第一部第二部合-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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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俣础
随着我扯下他魔法项炼的动作,由我浅金黄色的视界看去,他身体外围的那层代表隐藏魔法的淡蓝色魔法元素,已恢复成一般人的原样。
这时的我也不再隐藏,以心念收下自己的隐形魔法、隔音罩,单手扣住他的喉咙,让他略微肥胖的身躯顺着我的抓势站起身来。
我冷酷无情地笑道:“叶尔曼·伯格,你慢慢哀嚎吧!你的哀嚎声对我来说简直是梦寐以求的天籁,我绝对会让你哀嚎个够。”说完,我两手捉住他的衣领,展翅飞向父亲他们。
来到父亲他们身形上方一公尺处,我犹如丢垃圾般的松开双手丢下他,让他略微肥胖的身躯滚了好几滚、瘫趴在地上。
而父亲他们也在他落地的同时,同声惊呼道:“叶尔曼·伯格!”
我挥动着翅膀飘向地面,并解除了自己身上的肌盔甲,恢复成原本模样道:“没错,就是他。”
顿思了一下,我以毫不容许反驳的口吻对着罗莎她们道:“所有女的都回皇城休息,把这位天才女魔法师也一并带走。”
罗莎面无表情的看了叶尔曼·伯格一眼,便与众女一起转身离去。
反倒是叶尔曼·伯格一看见罗莎无情的转身离开,连忙用着残喘的气息开口哭喊道:“罗莎~我是你父王呀、我没死啊!”
罗莎脚步很明显的顿了一下,然后没有回头、毫不犹豫地继续往前走。
叶尔曼·伯格看罗莎连转身看他一眼也不愿意,不禁更加夸张的哭喊道:“罗莎啊,你不能如此无情呐,虽然我炸死骗你,可是我对你毕竟也有养育之恩,你就行行好帮我求求情,我老了,实在禁不起折磨啊!”
叶尔曼·伯格眼看自己如此声泪俱下也不能引起罗莎的顿脚回头,不禁对着的罗莎的背影,狠声骂道:“你果然跟你母亲一样下贱,都是你坏了我的计画,早知叵此当初就一刀让你跟你父亲一起死,我真后悔当初的一时仁慈,只封了你的七情六欲,让你这个贱女人有机会在此耍贱!”
听到叶尔曼·伯格的狠声咒骂,罗莎终于停止脚步转过身来,脸上有着释怀的对着他道:“原本我心里还有所挣扎,挣扎着到底要不要开口帮你求情,毕竟如你所言,你虽然炸死骗我,可对我还是有养育之恩,可是方才听到你的话语后,我释怀了,你的养育之恩与我的杀父之仇算是抵消,你自己保重吧!”说完,她对我露出一个轻松无比的笑容,不再有着任何犹豫地转身离去。
叶尔曼·伯格一听罗莎说原本想开口帮他求情,却被他自己搞砸了,连忙又换了一张哭丧的脸哭喊道:“罗莎~不要走啊!我刚刚说的全是气话,我是故意要引起你的注意的,不要当真啊!”
看着罗莎她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我森冷着一张脸,对着老泪纵横的叶尔曼·伯格道:“收起你那毫无价值的眼泪吧!人都已经走远了,你还装可怜给谁看啊!留点精力待会好继续哀嚎吧!”
叶尔曼·伯格眼看罗莎离去,转而一脸恐惧的对着父亲求情道:“斯特,我的好兄弟斯特,你应该会帮我吧,我的双手都已经废了,魔法项炼也被你儿子扯走了,你就看在我以前待你不薄的份上,大发慈悲的放我一条生路吧!”
为预防父亲他们真的心软,甚至开口说情影响了我的思绪,我唤出了肌盔甲,领着古井不波的思绪,冷冷地道:“接下来的场面将会非常血腥,如果有哪位长辈自认看不下去,或是不能接受我狠毒的手段,请你移动着你的脚步回皇城休息。想留下来的人,请不要开口干涉我的行为,否则请恕我用魔法隔绝你们。”
说完,我不等父亲他们有何反应,伸起左手抓向叶尔曼·伯格的头发,藉由这个动作的直接把他的身躯提了起来,然后利用闲置的右手大拇指和食年戳向他的左眼珠,缓慢加重着力道。
随着我不断的加重的力道,叶尔曼·伯格“哇”的发出一声惨叫,整颗眼珠已离开眼窝部位,血淋淋的被我挖了下来,整个人更是承受不住的痛晕过去,徒留一阵哀戚的回音。
看着他晕过去还带着疼痛、惊恐的脸庞,为了预防他因失血过多而死去,我以复原魔法帮他复原,让他失去眼珠子的左眼窝止血的变成一个黑色窟窿凹洞状。
这时,我松开抓住他头发的右手,让他半跪在地上的身躯顺势瘫晕在地上,然后又是毫不留情的一脚。
“喀嚓”的一道骨头碎裂声,这一脚瞬间踩碎他的右小腿,让同原本痛晕的他再次被痛楚给唤醒。
醒来后,他所发出的第一道声响又是“哇~”的一声惨叫!
整个身躯更是犹如毛毛虫般,痛苦的蠕动着。
最后,叶尔曼·伯格大概知道自己逃不过死神的召唤吧!不禁老泪纵横的求饶道:“我什么都招、什么都肯说,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不要再如此折磨我了,我真的是痛不欲生啊!”
我不为所动的森冷回应道:“你的痛苦就是我的快乐!如果今天角色互换的话,我想我的遭遇可能更加凄惨,不过你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我今天打算把你折磨至死。”
说到这里,我故意话锋一转的继续道:“说,你为何会躲在这里?”
叶尔曼·伯格抽蓄着脸部肌肉,满脸痛苦的道:“我……已在……这里等两日了,目的就是等待……银麟军团步出……森林时,我……以隐形魔法潜伏在其中……对毕卡拉军队发出魔法,让……两帝国不明究理的……彼此兵刃相向。”
我略微用力地踩着他碎裂的右小腿,逼问道:“为何要等到银麟军团步出森林时,你才要发出魔法攻击毕卡拉军队?”
“哇啊……别用力!由于……林中草丛……的关系,再加上……整个银麟军团……都待在森林中,我若是发出魔法……走……动的话,一定会被发现,所以我才会预备……银麟军团步出森林时……再作魔法……攻击,这样除了不会……被人发现外,也可以……沿着森林通道……躲进林中。”
父亲他们听完后,不禁露出一脸庆幸的表情,可想而知他们全被他如此奸诈的计谋给寒了心,因为他的计谋如果成功,两军交战,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继续问道:“那你一手训练的黑甲军呢?目前藏身在哪里?还有多少人数?”
叶尔曼·伯格配合度十足的回答道:“黑甲军目前还……待在你寻找到的……那个山岭,在我把你……打成重伤的……第三天,我就把军队全数归遣回……去了,目前还有十……万人左右。”
我冷笑道:“很聪明嘛!懂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可见你这个人非常懂得人性思考上的弱点,我今天有幸逮到你这只狐狸,算是赚到了。”
一旁的父亲忍不住插口问道∶“你那篡位为帝的宝贝儿子为何突然跟亚夫·札尼西思反目成仇?”
“他们之……间原本就暗怀鬼胎,谁也不相信……谁,再加上你这一次……突然带着一公……一母两匹马前往……普尔特帝国,我们不得……不小心的……提前行动,为的就是……怕你与亚夫·札尼西思结合。”
“那马的繁殖地又是在哪里?”我又加重力道的踩着他破碎的小腿。
叶尔曼·伯格疼痛的呻吟出声道:“在……在亚逊……城。”
最后,他好像是再也忍不住疼痛似的主动要求道:“该说的……我都说了,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我受不了。”
狞笑道:“我说过,你这个人非常懂得掌握人性思考的弱点,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片面之词吗?别傻了,我非但要留你一条性命,还要把你养得肥肥的,等我确认这些事情的真实性后,再作打算。
“不过,你可要确定现在所说的都是真的,否则我将会每天在你身上划上十刀,然后再用复原魔法帮你复原,让你每天享受这刀刃之割的快感。”
叶尔曼·伯格打了一个寒颤,脸上带着无限恐惧的不停点着头。
我就像没有看见他脸上的恐惧和哀求般,把视线转向父亲他们道:“为了防止毕卡拉皇城内还有奸细存在,我想把他带到一个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地方,等我把他安置好后,我会转而前往他所说的那个山岭,证实看看黑甲军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还待在那里,麻烦你们先回去皇城等我。”
眼见父亲他们相看一眼,彼此没有意见的点了点头,我才粗暴的扶起叶尔曼·伯格,不再多说的以紧急传输魔法离开原地,准备带着他前往我口中所说的秘密囚禁地。
第八集 将计就计
第一章 真假俘虏
清朗宽广的暗夜长空,万籁俱寂,繁星点缀着绮丽的双弦月。
当我费劲把叶尔曼·伯格这老贼带到当初发现蛛蝎兽“毛毛”的郝迪克大山洞后,我便留置毛毛在那里盯着他。
而后,我以隐形魔法隐藏着自己的身躯,搧动着身后巨大的翅膀,毫无阻碍的在原野飞翔,只身前往他所说的黑甲军驻扎地。
循着浅金黄色的视界看去,我完全不受夜色黯淡的漆黑夜空影响,因为透过我浅金黄色的视界,整个黑夜就像太阳尚未升起天边出现的鱼肚白般,虽然所看到的一切不如白昼时明亮,可也能清楚分辨出一切,行动自如丝毫不受天色的影响。
振动着巨大翅膀,我停留在大约五层楼高的高度上,放开自己的心神搜索永远无法让我忘怀的那座山岭。
果然,在我的心神搜索之下,事情果真如叶尔曼·伯格这个老家伙所说的那样,黑甲军已全数遣回这个山岭,原本净空的训练场,也再次排满了各种训练用具与人员。
由于距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的关系,虽然我的视线不受夜色影响,可还是受到高度的限制,不能清楚看清地面上的所有情形,只能依照晃动的人影模糊的探索出一个大概来。
不过,对于此点我也想出对策,我在自个儿身上凝聚起毫无颜色的能量,随着能量的凝聚,原本视黑夜如白昼的浅金色视界,已在瞬间变为一片血红视界,而两个黑色框形图案更是把整个山巅放大、锁定,彷佛透过高分辨率的望远镜直视般清楚地呈现在我的眼帘里。
有了这么便利的窗口,我清楚看见了地面上的一切,有身穿黑色盔甲潜伏在出入口旁的暗哨、有打着赤膊挥刀训练的士兵,还有……
正当我冷眼探视地面上的一切时,突然发觉到当初阿达告诉我的那个吊床,里头竟然有人躺在上面休息,而且,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个人绝对就是阿达本人。
这时,我不加思考的拍动着翅膀飞向吊床上方,然后透过自己血红色视界再看个仔细,确定自己并没有看错后,我无声息的飞向一旁降落在地面上。
不过这一次我可学聪明了,在降落的同时已在自己身前布下一道能量光罩,让肌盔甲本身所散发出来的森冷气息不至于外露,让我可以毫无顾忌的缓步迈向他。
此时,原本躺在吊床上面休息的阿达突然坐了起来,并把视线看向之前与我分手离去的对面山头,喃喃自语道:“先生,阿达好想你啊!阿达真想告诉先生他们又回来了,而且提供我们这一切的就是叶尔曼·伯格,可惜阿达没办法离开这里,把这个讯息传达给先生知道,不然……”他的背影看起来相当落寞。
阿达充满失望的背影与话语,让原本储备在我心中的那股杀意一扫而空。
我悄然走向一棵大树后面,发出吸字诀收回了布在身体外头的一切,瞬间恢复原本单纯的样子,并故意躲在大树后面的探出头来,悄声道:“阿达……阿达。”
阿达听到我的呼唤声,整个人惊慌的弹了起来,带着惊喜与怀疑的转了过来,东张西望的寻找声音来源,确认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最后,他的视线终于寻找到我躲藏的方向。
左顾右盼后,他连忙匆匆的跑了过来,满脸漾着说不出的雀跃看着我,悄声道:
“先生,真的是你吗?阿达不是在作梦吧?”
我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他的耳垂,让他略感疼痛的摸着自己的耳朵,这才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道:“傻阿达,会不会痛啊?如果会痛的话就代表你不是在作梦。”随即话锋一转,我问出心中的疑问道:“阿达,你怎么又回来了?”
阿达露出苦笑道:“先生,阿达也不愿意回来啊!可就在阿达与先生分手的第二天,阿达毫无目标、漫无目地的走向亚逊城的途中,竟被以前的同僚给发现,所以阿达为求保命只好再次加入他们。”
“那他们没有询问你没死的原因吗?”
“问了。”
“那你怎么回答?”我急迫的问。
阿达苦叹了一声,无奈的笑道:“阿达告诉他们当初正在冲杀的时候,被毕卡拉帝国的军队给一刀砍在头上,幸好那一刀只砍在阿达的头盔上,并没有伤及阿达,不过阿达也被那股力道给砍晕了过去,等阿达醒来时,所见的同僚全已经一命呜呼,由于阿达不知道回去的路,只好漫无目地的四处流浪,直到遇见他们。”
我给他一个安慰的笑容,握紧拳头轻捶向他的手臂道:“傻阿达,干嘛露出这种笑容,当初你被我俘虏的时候,好像也不见你露出这种苦不堪言的笑容嘛?!现在我来了,你怎么反而露出这种表情来呢?到底是高兴见到我呢、还是不欢迎?”
阿达露出一个无比欣慰的笑容,搔了搔头皮道:“阿达自己也搞胡涂了。”顿了顿,持续傻笑了几声,他继续道:“阿达很高兴再次见到先生,而且想告诉先生阿达已经知道供应、培养我们这些人的幕后主使者是谁了。”左右环探了一圈,他靠在我耳边低声道:“那个人就是叶尔曼·伯格。”,我点点头地道:“我知道,他现在已经落入我手里了,他目前被我囚禁在一个极为隐密的地方。”
“不可能!”阿达摇头摆脑、斩钉截铁地反斥。
我眉头一蹙,疑惑地问道:“何来不可能之说?”
阿达连思考都没思考就直接回答道:“阿达来吊床休憩之前,才刚从他的房间离开,所以除非先生是在一个小时之前捉到他,并把他送走,否则事情绝对不可能如你所说那样,一定是先生自己搞错了。”
他直言无讳的话犹如青天霹雳的讯息,顿时让我的脑门陷入一片空白的境地。
阿达说的时间与我捉到叶尔曼·伯格的时间相差了好几个小时,倘若阿达说的话确实无误,那就代表还有另外一位叶尔曼·伯格,甚至阿达口中的这位叶尔曼·伯格还生龙活虎、自由自在的待在这营地里,到底哪个叶尔曼·伯格才是真的?!
思忖到这里,我不禁对着阿达道:“阿达,我并没有怀疑你的意思,不过对这件事情我持有相当大的疑问。因为在今天中午我捉到了叶尔曼·伯格,而且我知道你们回来这里的消息,全是他在我严刑下所招供出来的,你说我是该相信自己亲眼所看见的事实?还是听你这片面之语?”
“先生,阿达知道先生不会骗我,可是阿达也没有理由欺骗先生。阿达是不知道先生口中所谓的叶尔曼·伯格长得何种模样?也许他跟阿达口中所述说的叶尔曼·伯格不是同一个人,只是同名同姓罢了。
“不过,为了确认一下阿达与先生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阿达现在就大约形容一下我所认识的叶尔曼·伯格,以供先生做个比照。他身高大概比阿达矮了半个头、体型微胖、长相……”
听完阿达所形容的长相后,我不禁确认阿达口中的叶尔曼·伯格真的跟我所抓到的叶尔曼·伯格一模一样,确实是同一个人没错,不过到底谁是真、谁是假,难道这老贼有分身?
突然,我脑筋一转的对着阿达问道:“阿达,你现在在部队里是何等身分?有没有办法单独会见叶尔曼·伯格?”
阿达脸上泛起一股腼腆的红晕道:“先生,说来惭愧!当初阿达为了保命,故而在面对同僚的询问时,夸大不实的把自己形容得非常神勇,再加上他们认为阿达有实战经验,且能安全而归,所以阿达便顺理成章的升为副将。
“至于有没有办法单独会见叶尔曼·伯格这个问题,阿达没试过耶,不过以阿达现在的副将身分,再加上,这里的指挥官被派遣前往伏击普尔特帝国的银麟军团,所以目前除了叶尔曼·伯格可指挥阿达外,就属于阿达最大,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才是。”
我笑笑地说:“阿达,前往伏击普尔特银麟军团的指挥官是不是长得这模样,他的脸形……”我略作回忆的把当时所看到的那位偷袭不成、转而大方指挥部队明袭银麟军团的不要脸黑甲军指挥官的模样叙述出来。
“对、对、对,先生所形容的就是‘乔伊’指挥官没错!先生为何认得他?”
我不答反问道:“阿达,我们现在暂时不讨论为何我会认识那个乔伊指挥官了,依你现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身分,逃跑应该不是难事,为何还继续留在这里?”
阿达充满感激的望着我道:“不说先生可能有所不知,阿达与同僚们自小就被灌输高人一等的贵族思想,每天除了接受训练外,所接触的思想就是自己何等尊贵、平民如何的下贱。
“可是,在阿达与先生一同寻找这个训练基地的那段时间里,阿达深深了解到一件事,阿达自小所学习到的如何虐待平民、平民又是如何下贱的观念,都是错误的,因为当阿达看到那些贵族欺压平民百姓时,阿达内心中所产生的愤怒,是所有贬民思想所不及的。
“在阿达被同僚寻回归队的这段期间里,阿达深思了一个从未思考过的问题,阿达来自哪里?阿达的父母是不是也是平民?而那些被贵族欺压的百姓中,阿达的父母是不是也在其中?
“当初阿达帮先生寻找这个训练基地时,先生一路上深怕阿达会不懂、被骗似的,尽力教导阿达一些生活常识;找到基地后,先生非但没有杀了阿达,反而拿了晶币戒指给阿达过新的生活,基于上述的这些恩情,阿达再怎么无奈也不能逃跑。
“因为阿达知道迟早有一天,阿达会带着同僚前往伏击先生的部队,所以阿达一直等着这个机会,一来有机会可以再碰到先生,二来也可以趁此机会暗中助先生一臂之力,甚至还可以让阿达所指挥的队员全数归附先生麾下,以报答先生的恩情。”
我摇头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阿达,没有什么好报不报答的,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只要是诚心待我的人,我绝对会以自己最真诚的心待他,把他当作是自己的兄弟、亲人、朋友看待。”
由于自己不习惯这种温馨感人的场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