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第二部合-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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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过了五分钟之久后,他才双脚一蹬的咽下人生最后一口气。
我摇头叹气的蹲下身来,探手摸向他们两个的颈动脉,确定他们已经身亡后,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拔下叶尔曼·伯瑞右手上的戒指。
慎重地再次看了他们两个尸体一眼后,我才以紧急传输魔法前往黑甲军的训练基地,寻找被我砍下的手掌上那另一枚有印记的戒指。
经过一番来来往往的奔波、求证,等我回到毕卡拉皇城与众人会合时,天空那两颗炙热的太阳早已高高升起。
由于自己临别之前曾吩咐父亲他们等我的关系,所以父亲他们一直从昨天上午等到今天早上,谁也不敢先行离开休息,就怕我回来时找不到他们,于是累的人就在这宽阔的会议室里打瞌睡。
一进门看到这种情形,我满怀内疚地向他们道声对不起,并要他们先回自己房间小睡一下,等他们养精蓄锐后,我再把详细情形告知他们。
也许是他们体恤我如此来来往往的奔波吧!虽然很想知道此行结果,但他们也不再多说的各自回房休息。
当然我也真的累瘫了,一回到房间马上倒头大睡。
就这么沉沉的睡去,待我醒来时,竟已是傍晚时分了。
习惯性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后,这才精神奕奕的前往会议室。
来到宽阔的会议室,就看见众人已全数坐在这里等待着。
不晓得是不是师祖在这里的关系,众人虽然轻声细语地交谈着,可是坐姿以及言行举止却都显得有些拘束,似乎不敢太轻松、随便。
我礼貌性的向众人打了一个招呼后,才无奈的往他们刻意留下的正中央主位坐下,假使我不对号入座的话,势必得坐在最一旁的角落跟他们说话。
其实坐在主位还不至于让我太尴尬,最让我承受不起的是我才一坐下,师祖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问我用餐了没,想当然我一定是回答还没。
就当我“还没”这话一出口,我顿时感到后悔,因为师祖一听到我还没用餐,二话不说马上吩咐我的丈人,也就是他最小的徒弟柯恩帝王派人为我准备餐点。
在这里的人论起辈分当然是师祖最大,所以大家全依照师祖的吩咐,等我用餐完毕才能商及要事。
好不容易伴着凝重严肃的气氛等到餐点来了,正想三两口狼吞下咽的迅速解决眼前的食物时,我那些老婆们又起身过来服侍我,害得我真想端着餐盘躲在桌子底下用餐,这场面简直尴尬到了极点。
就这样食不知味的解决了眼前的食物,待餐盘全由待女们收走后,我才把昨天所发生的情形,一五一十循序渐进的告知他们,就连最后他们自尽的方式我也详尽述说。
听完后,父亲不禁充满感触的说道:“认识叶尔曼·伯格这么久了,从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孪生弟弟,真亏你昨天前往黑甲军的训练基地证实他的话语,否则哪有这个机会碰上阿达,进而得知还有另外一位叶尔曼·伯瑞存在,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
此时,小夜的父亲卡斯佩·布朗神色复杂的对我道:“我现在的心情很矛盾,外界传闻你是一个吊儿郎当的败家子,虽然历布腾沙·鲁道长老曾经告知我这是你刻意装出来的假象,我仍旧心存怀疑,不过也不至于完全不相信,多少存有一点保留。
“可是与你接触几次后,我真的不能相信自己竟打从心底的对你改观,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你所表现出来的实在太多变了,从原本那种不在乎的态度、昨天杀敌时的狠劲、对敌时所表现出来的冷静、研究计策的足智多谋……
“甚至刚刚历布腾沙·鲁道长老关心你、要你用餐时,你明明可以拒绝,可是你却没有这么做,依你如此果断的性情,怎会如此呢?
“而这一切一切的表现都让我无法捉摸你的个性,更让我对你模糊不解,不晓得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我兴味盎然的反问道:“不知你为何会想捉摸我的个性?”
“不为什么,只因我女儿爱的人是你。”
我笑呵呵的道:“原因很牵强,不过看在你是我未来丈人的分上,我可以给你一点小小的建议,请你放下那无谓的贵族身分,今天你会问出这些话来的原因并非全因为小夜的关系,而是我给你的冲击太大了,让平时自认为高人一等的你落居下风、有点不是滋味。
“而且你的心里一定认为,在场的这些老家伙们每个人的辈分都比我高,为什么我有资格坐在首位,我凭什么?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论辈分他们绝对不及我大,论身分更及不上我,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问在场这些老家伙们,看我有没有自夸其词。”
卡斯佩·布朗义正辞严喝道:“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些长辈的存在,开口闭口都是老家伙们,你到底把他们当作什么?”
“把他们当做什么?我想这个问题我无须回答,因为这些老家伙们自己比我还了解不是吗?老家伙们。”
“是。”
父亲他们笑呵呵的异口同声回答,就连师祖也跟着应声。
老帝王更是笑嘻嘻地接口道:“其实我觉得老家伙这个称谓满不错的,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他叫我臭老头。”
师祖大概是看到卡斯佩·布朗脸上的疑惑吧,不禁把视线转向他,一脸平和的道:
“布朗,不要太拘泥于形式了,风儿虽然称呼他们老家伙,可是他对我们任何人的孝心与尊敬,可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形容的。
“就如你之前所说的那样,他刚刚明明可以拒绝我要他用餐,而他却没有这么做,宁愿自己尴尬也不忍心拒绝我的好意,他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拍我马屁、讨我欢心吗?
“不!如果你这么想那就错了,今天换作是其它老家伙要他用餐的话,他也一定不会拒绝,不过他倒是会嘀嘀咕咕的埋怨几声就是了,我相信其它老家伙比我还了解我说这话的涵义。”
卡斯佩·布朗还真不是普通的执着,师祖都开口跟他解释了,他还是不能释怀的道:“我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我却知道长幼有序、是非伦理的道理,今天他凭什么身分坐在主位?”
我摇头叹笑道:“不凭什么,就凭我这个人骄傲自大、没有伦理是非、不懂得敬老尊贤,不晓得我这么说你满不满意,你爽不爽?如果你真的那么介意的话,这个位置可以让给你坐。”说完,我站起身来,静静的走到他的身旁,示意他换位置。
这时,一直保持沉默的小夜再也忍不住地开口出声道:“爸,柯恩帝王就没有表示意见了,身为客人的你何必如此固执呢?如果你真想知道东风为何会坐在主位的原因,你可以明问,我相信大家既然请你来了,就不会有意对你隐瞒,你就不必如此拐弯抹角了好吗?这真的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你。”
我言语平淡的道:“小夜,注意一下自己说话的语气,你父亲纵然再有不是,你也不可以如此说他,况且还是当着众人的面反驳他,快向你父亲道歉!”
小夜听完我的话,便顺从地对着自己父亲道:“爸,对不起!”
卡斯佩·布朗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而后才道:“我现在终于知道大家为什么任由你叫着老家伙还能如此欢喜了,原来你对长辈的尊敬全是发自于内心,老家伙这个称呼只是一个代名词而已,就像小夜叫我爸爸一样,我好像醒悟得有点太慢了。”
我顽皮的眨眼笑道:“不慢、不慢,能够了解这一点的就有资格让我叫他老家伙啦,真不愧是我未来的岳父大人。”说完,我神色潇洒的走回原位坐好。
这时柯恩帝王也开口说道:“其实小风叫我们老家伙,我们全都欣然接受,因为我们看到他跟我父王以及斯特大哥那种毫无隔阂的互动关系,不禁让我们好生羡慕,因此才会要求他不能叫我们爸爸或者干爹之类的尊称。他对我们的尊敬绝对不会少于任何人,这点,往后跟他相处久了你自然会知道,人生苦短、悲喜难料,何妨自在、惬意一点。”
卡斯佩·布朗发自真诚的笑了出声,随后道:“虽然如此,不过我还是对东风坐于主位感到纳闷。照理说,应该是柯恩帝王或者是历布腾沙·鲁道长老坐于主位才对,怎么会是东风坐于主位呢?”
师祖露出少见的笑容道:“布朗,找你来就是不想隐瞒你,其实风儿才是真正的毕卡拉帝王,而且更惊人的还在后头,他非但是毕卡拉帝王,而且还是魔法之神的徒弟,你说这个主位由他来坐恰不恰当?”
卡斯佩·布朗充满不可思议地凝望着我,整个人更是张大着一张嘴,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看着他张大着足以塞下两颗卤蛋的嘴,我笑问道:“我很想知道你会如此惊讶的原因,究竟是听到我师父是魔法之神、还是我就是毕卡拉帝王?”
卡斯佩·布朗的脸上虽然还充斥着惊讶,不过他张大的嘴巴已经合了起来,回过神后他才回答道:“你会接任毕卡拉帝王完全是迟早的事,而你师父就是魔法之神这件事,真的太不可思议了,如果不是历布腾沙·鲁道长老亲口告诉我的话,打死我都无法接受这个讯息,魔法之神是那么的遥不可及,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嘛!”
我摇头叹道:“世界上并没有绝对的一定,也没有绝对的不可能,越是不可能的事情、往往越容易发生。就像叶尔曼·伯格他们两兄弟一样,自以为能摸索透彻人性、了解人性,可最后他们还是败于自认为最了解的人性,甚至临死之前还不知自己的失败,真是极大的悲哀。”
父亲也跟着摇头叹息道:“他们两个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只可惜他们用错了脑筋、弄错了地方,否则依他们两个对人性的透彻了解,哪怕在这块大陆上没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我都已经暗示的这么清楚了,众人却还不知我话中透露的涵义。
在心底摇头叹笑后,我一脸正经的对着众人问道:“你们认为我假装走后,他们兄弟俩的对话中所谈论的事有无可疑之处?对于连络塔恩的信件必须要有两只戒指的印记这点,我尚持保留态度,我认为他们故意告诉我只需一枚戒指印记而已,目的就是要引我上当,进而让塔恩有所防范的引我上钩。”
看了众人一眼,我继续道︰“不如我来做个调查,你们认为这些话的可信度高不高?还是可以完全相信?认为不用怀疑、可以绝对相信的人请举手。”
众人清一色地举起手来,每个人都表示绝对可以相信。
这样的结果跟自己内心所猜测的完全相同,我忍不住再次的摇头笑了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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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们相信的原因为何。”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后由父亲率先开口回答道:“俗话说得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何况他们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形下说出来的,想必当时的对话一定是发自内心的。”
卡斯佩·布朗也颔首赞同道:“不错,他们之前说话虽然反反复覆的,可是他们能够在你假装离开后的一个多小时才开口交谈,这代表他们真以为你离开了才敢放心交谈,所以我认为他们的话可以完全相信。”
听完他们的回答,我笑嘻嘻的对着没有正面发言的女士们道:“我说老婆们,听完两位长辈的回答,你们是不是也该派个代表来发表一下你们的意见。”
罗莎她们彼此对望着,过了一会儿后,才由小夜开口代表道:“风,经由我们刚刚讨论的结果,我们都认为叶尔曼·伯格他们两兄弟虽然奸诈狡猾,可就如斯特伯父所说的那样,他们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形下说出来的,所以可信度相当高。”
我点了点头,不多做解释的掏出从他们手里取下的两枚戒指,递给坐在我右前方的师祖道:“爷爷,这是我从他们两兄弟手里取下的两枚戒指,请爷爷仔细看看这两枚戒指有什么差别,然后再依序传下去,让每个人都能看看有什么差别。”
趁着师祖还在摸索这两枚戒指之时,我开口对着众人道:“可不可以相信他们的话,答案就在这两枚戒指上面,我暂时不告诉你们,让你们自行动动脑、摸索瞧瞧,看能不能从中瞧出什么端倪来。”
我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喉,继续道:“对了,我先给各位一个小小的提示,我当初要脱下他们食指上的戒指时,首先被抓到的那个叶尔曼·伯瑞手上的戒指非常难拔,甚至还费了我好一番功夫才取下来;而后来被我砍断双手手掌的叶尔曼·伯格,他手上的戒指却轻而易举的就被我随手取了下来。”
不晓得是自己给他们的提示范围太广,还是自己这个提示局限住他们的想象范围,只见每个人一拿到这两枚戒指后,他们全都只是大略的看一下,然后就把这两枚戒指分别往自己手指上套,似乎想借着这个动作探索出什么来,完全不懂得变化、摸索。
看到他们的反应,我真有点看不下去的感觉,于是我忍不住的开口道:“你们不要只知一味的从这个提示上摸索,动动自己的想象力,或者是大伙一起研究讨论也行。”
我话一说完,原本正在摸索的老帝王,已开口示意大家围过去一同研究。
霎时,场面变得非常热络,每个人都仔细轮流地摸索着这两枚戒指,讨论着自己觉得不一样的地方。
大约过了十分钟之久,众人才依序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并由父亲顺手把这两只戒指交还给我。
我把父亲递过来的戒指放在桌上,笑问道:“讨论出来的结果如何?”
父亲一脸认真的回答道:“讨论出来的结果是这样的,这两枚戒指无论是外观、雕刻纹路、方式全都一模一样,绝对是出自同一个人的设计手笔,而且价值不菲,至于有什么其它分别就真的看不出来了。”
其实不用父亲解说,单从他们刚刚讨论的话语中,我早就了解他们全被我的提示给局限住了,完全不懂发挥想象力的自行探索。
我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无力的道:“没想到自己为了缩小范围给了你们提示,却反让你们钻进死胡同,早知道就不跟你们提示了,让你们毫无头绪的自行摸索,说不定还可以找出答案来。”
说完,我再次长叹了一口气,不过为了帮他们理清头绪,我还是以最基本的循序渐进方式,问出第一个问题,“我刚刚向你们提示的话语中,这两枚戒指是从他们哪一个手指头取下来的?”
“食指。”
众人如老师问学生般,全都异口同声的回答。
“好,大家都知道戒指是从他们食指上取下来的,那我再问各位一个问题,我们使用的蜡烛是不是遇热溶化,那遇冷又会怎样?”
“凝固。”众人默契十足的回答。
我笑笑的说:“很好,大家都知道蜡烛遇热溶化、遇冷凝固的道理,那你们同样也知道他们两兄弟最后交谈中提到,联络塔恩的信件必须要有两只戒指的印记才行,是不是?”
众人都用力的点着头。
“那我忍不住想问问各位,既然大家都知道蜡烛遇冷凝固的属性,也知道联络塔恩的信件必须有两只戒指的印记,那这其中是不是也代表着,使用过印记的戒指上,多多少少都会残留着蜡烛的蜡?”
每个人都相互对视了一眼,而后才又将视线停在我身上。
“既然如此,那你们方才是否有仔细观察这两枚戒指,它们是否同样残留着蜡烛的痕迹?不要忘了,这两只戒指无论是外观、雕刻纹路方式全都一模一样,如果真如他们两兄弟所说的那样,那就算他们使用方式不一样,用力程度不一样,但再怎么说戒指的纹路是一样的,所以蜡烛的残留点理当会堆积、储存在同样的地方是不是。”说完,我再次把这两枚戒指递给师祖,让他们重新轮流再看一次。
由于我已帮他们理出重点,所以他们这一次很快地就看出端倪来。
甚至不到一会儿的时间,这两枚戒指已再次回到我的手中。
不过,这时的父亲却一脸纳闷的对我问道:“儿子啊!经过我观看的结果发现,这两枚戒指只有一枚戒指上有蜡烛的残蜡,可是这跟你刚刚对我们的提示话语好像扯不上关系吧?你想表达的到底是什么呢?”
看着众人脸上同样的纳闷样,我不禁直言道:“怎么你们脑筋都突然变得如此不灵活了。我刚刚的提示话语中,不是已经很清楚地告诉你们了,我当初要脱下他们食指上的戒指时,其中一个的戒指非常难脱,而另一个却是轻而易举的脱下来,再加上你们现在都已发现到只有一枚戒指有残留蜡烛的残蜡,为何你们还是联想不起来、搞不清楚呢?”
老帝王大概年纪大了懒得动头脑,只见他边用双手揉着太阳穴边道:“臭小子,有什么事情你干脆明说算了,我被你搞得胡涂了、头也痛了。”
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摇头苦笑道:“你们这个死胡同也未免钻得太彻底了点,算了,我直接示范给你们看!”
说完,我把其中一只戒指套在自己的食指上,直接示范说明道:“大家都知道蜡烛遇热溶化的属性,也知道尚未凝固的烛油温度非常高,再加上这两枚戒指是采平面设计,所以戴在手指上留下烙印的可能性不大,必须把戒指拔下来后才能进行。
“就在常常得这么反复拔下、戴上的动作下,手指上的肌肉、关节也较不容易定型,脱、戴比较容易;反观较少取下、持续戴着戒指者,那手指上的肌肉、关节将会毫无拘束的成长,久而久之就变得不容易取下。”
父亲茅塞顿开地接口道:“这么说,他们两兄弟最后对谈的话全是蓄意欺骗你上当的谎言啰?”
我没有正面回答父亲的问题,延续着之前尚未说完的话题继续道:“而且你们不要忘了非常重要的一点,我当初早已一脚踩碎了叶尔曼·伯瑞的手指头,照理说,要拔下他手指上的戒指更是轻而易举的事,不过我却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戒指拔下来,而取下来的这只戒指就是没有蜡烛残蜡的那一只。”
听完后,卡斯佩·布朗满脸狐疑道:“你推论得很有道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们既然认为你已经离开了,为何还故意说出这些话来?这好像有点不合乎人性常理吧?”
我一副深有把握、了然于心的笑问道:“这的确是说不过去,不过如果他们从头到尾都认为我没有离开呢?”
“风儿,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么有把握,你就快点说给爷爷知道。”
原本我还真想再来个提示由他们猜测,可既然师祖都已经这么说了,我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开口解释道:“其实我会推论他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