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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第一部第二部合-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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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我迅速探视一下场中情形,发觉六十六人小组他们早已成功挟持我未来丈人,也难怪我觉得场面怎么变得如此悄然!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漫步走向脖子上搁着刀刃的未来丈人身前,然后伸出食指与拇指轻捏着刀背,动作轻柔的移开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刃后,才开口说道:“伯爵啊——伯爵,东风会这么做纯属无奈呀!谁教这场平等来得这么令人不知所措呢!能否烦请伯爵给予方便,让我们每人都拥有一把防身兵器?”

碍于身分的关系,未来丈人也知道不能轻易答应我,所以他故作刁难道:“我说过,所有的生活用品,我都可以尽量提供给你们,但唯独具有杀伤力的武器不行。”

“卡斯佩·布朗伯爵,东风已经好言相劝,说得这么明白了,为何伯爵还要这么不识趣呢?既然软的不行,为了自保,东风只好自力救济来硬的啰!”

说完,我转身对着集结而来的士兵大喝道:“放下你们手中的武器双手抱头,不服从者一律杀无赦。”

我发出庞大的杀气意念涵盖着他们。

这股强烈的杀气意念才一发出,瞬间有三分之一的人丢下自己手中刀刃,乖乖的按照我所言,双手抱头不敢乱动。

虽然丢下手中刀刃的只有三分之一,可是对于自己瞬间可以让敌人抛下手中武器,这股威劲我还是感到非常满意,毕竟遇到真正争战时,这些人懦弱的举动足以瘫痪整个部队士气。

我挥手示意六十六人小组前往捡拾掉落在地上的刀刃,直到他们手中多了一把足以保护自己安全的防身武器后,我笑嘻嘻的对着未来丈人道:“接下来该如何做呢?麻烦卡斯佩·布朗伯爵暗示一下?”

卡斯佩·布朗反问道:“那你又准备如何处置我呢?”

“呵……要怎么处置伯爵……那就要看伯爵本身的诚意了。”我惬意地玩弄着自己的发鬓。

卡斯佩·布朗故作一番思索,这才侃侃说道:“既然你们已经如愿得到想要的东西,那我也可以有条件让你们拥有这些武器,但前提是你们必须答应我开出来的这个条件才行,如果你不想答应也没关系,我们就同归于尽吧!”

我兴趣盎然的道:“虽然我很听不惯你语带威胁的口气,不过我还真想知道你所谓的条件是什么,说吧!只要不是太离谱的条件,我想我可以勉为其难的答应。”

“条件很简单,碍于我们双方都有具杀伤力的武器,我希望可以派人掌握你们的行动。”

我早知道未来丈人一定会开出有利于我们的条件,所以我相当配合的问道:“喔——不晓得伯爵大人所谓的‘掌握我们行动’是什么?总不会是要我们戴上手镣脚铐,跟着你们走吧?”

卡斯佩·布朗放声笑了笑,“当然不是,我所谓的掌握行动,只是想寻求彼此之间的安全平衡点,往后不管是行军还是驻营,我都会划分出一个适当安全距离,只要你们擅自离开我所划分的这个界限,那我就有绝对的权力下令格杀。

“相反的,只要我方人员擅自闯入这个界限,那你们也有相对的权力格杀闯入人员,如何?”

我爽脆的答应:“好吧!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我挥手示意巨人松开抓住卡斯佩·布朗的手,让他得以恢复自由。

巨人一接获得我的手势,略作用力的轻推卡斯佩·布朗的身子,让他受不起这股推力的往前颠踏了几步,甚至他还假装一脸痛苦的前后扭动着双手,让人看起来觉得他真的很不好受。

该演的戏已演完了,再待下去只会造成更多的状况发生,所以这时的我也不再多说,直接对未来丈人行一个礼后,不加思索的率领着众人走回自己的营帐。

正当我边走边思判未来丈人将怎么处理那些意志薄弱的士兵时,恰巧身后隐隐传来未来丈人严肃的声音道:

“你们抛下武器的行为已牵涉到对敌逃亡,按照普尔特帝国所颁布的刑责来讲,你们全都得判处死刑,但顾及你们有些人以前曾经是我的下属,所以这一次的事件,我就暂时不往上报,希望……”

由于渐行渐远的关系,耳里听到的声音也变得模糊不清,加上此事与自己无关,我也就懒得集中心念听他们废话,赶紧回到自己的营帐,思索往后的事宜要紧。

我现在可是彻底恨透了这场平等,因为自从抢夺兵器事件之后,我们就连续在充满泥泞的道路上走了两天。

每天搞得浑身脏兮兮的不说,最可怜的是没有清水洗澡,每次驻扎休息只能依靠那绵绵细雨来洗涤身上的污泥,每个人看起来都是那么狼狈、污秽,简直是骯脏到了极点。

但这还不是我烦恼的所在,让我感到极为困扰的是,自我未来丈人从普尔特皇城出发到现在,已整整过了十七天之久。

这段时间内,不要说是亚夫·札尼西思所派遣出来的偷袭部队了,甚至连一个路人甲也没见着,这样的情势不清,教我如何能不担忧呢?

若依照我当初所做的推断,亚夫·札尼西思所派遣出来的偷袭部队,应该会在这两天袭击我们,因为他们必须预留三天的时间来撤退到安全之处,但如今距离亚夫·札尼西思与父亲约定的二十天之约,也只剩下三天的时间。

眼看再行走个半天的时间,就可进入普尔特帝国的领地,怎会迟迟不见偷袭部队的踪影?甚至连那一心想要夺取魔法神令、却又不知什么时候会到达这个空间的掠夺者,也都无所行动。

这种无法掌握的不安,让我的心情跌到了谷底,前行的脚步越走越沉重,甚至我还一度考虑放弃这一切,选择回去我原本生活的那个空间,平凡的度过余生呢!

不过现今的情形已不容许我作出这样的选择,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遵循现在的脚步、领着众人持续向前走,哪怕前方的路途有多崎岖,我也会毅然决然的走完,品尝那最终的胜利果实。

既然明知可不可行都必须走完这条路,没有其他任何选择余地,我自嘲的心情顿时轻松许多,原本无法凝聚的思绪也再次运转起来。

而脑海的即时运转,也让我思考到一件从未想过的问题:既然大家都知道平等会让人暂时失去魔法,那是否也代表亚夫·札尼西思不须再惧怕父亲的魔法?甚至可以趁此机会铲除我与父亲这两个眼中钉,而这个最佳铲除机会就是这一次的普尔特皇城之约?

想通了这一点,我终于知道为何还不见亚夫·札尼西思那混蛋所派遣出来的偷袭部队了。

就在此时,负责开路警戒的哨兵突然跑了回来,而且不知道跟我未来丈人报告些什么。

最后,只见那位警戒哨兵向我未来丈人作了一个军礼后,匆匆跑回自己的岗位。

而这时,未来丈人也同一时间的命令部队停止前进,召集所有军官集合。

集合的动作相当迅速,没多久的时间已全数集合完毕。

集合动作快,没想到开会时间却更快,只见这些军官才刚面对未来丈人围绕成一个U字型集合,不到两分钟的时间,这些军官已迅速跑回到自己的岗位,传达自己所得到的命令。

这时,未来丈人身边那位负责向我们传达讯息的随扈兵,也向我们跑了过来,不过当他跑到未来丈人所划分的行军十公尺、扎营二十公尺的安全界限后,已自动停止身躯,开口要求进入我们的警戒区。

我挥手外加点头,示意他进来。

这位随扈兵一看我答应,毫不迟疑的跑到我身前一公尺处,同样保持不卑不亢地口气道:“我伯爵大人派小的来告知雷瓦诺·东风先生,我方前哨兵刚才发现前方两侧有大批人员藏匿过的痕迹,虽然这些人员目前已经撤走,但我伯爵大人必须做出完善的准备,所以大人希望当部队遇袭时,雷瓦诺·东风先生同样接受我伯爵大人的调度、指挥,以便完整贯彻军令、队形。”

我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最后,勉为其难地说道:

“转告你们伯爵,我方答应这个要求,但有一点我必须先说明一下,我所谓的接受调度指挥只限于部队遇袭时,万一有其他状况发生,我们并不接受任何调度,不过我们却会斟酌当时的情形给予配合。”

“好的,小的会把此讯息转达给我伯爵大人知道,如果先生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小的想即刻告退。”

我点头道:“嗯——麻烦你了。”

话一说完,这位随扈兵脸上毫无表情的转身离去,就连最基本的礼貌也没有。

看他这种鸟样,我真想把他留下来痛揍一顿,不过我还是强自隐忍下来,毕竟现在还不到扯破脸的时机。

此时,尔利压低着声音对我问道:“老大,你想这其中是不是有鬼,不然安排好的偷袭部队怎么会突然撤退,会不会是他们故意作出撤退状,然后在前方设下埋伏,另行准备偷袭我们?”

我伸手搭着尔利的肩膀道:“这个可能性虽然不大,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等晚上驻扎后我再分析给大伙听,走吧!”

说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一个苦笑,迈开步伐,随着已经开拔的部队移动。

随着夜晚的来临,部队终于找到一个比较没有泥泞的空旷地扎营。

这时我们刚用完了干粮,一如往常般待在这座可容纳一百人休息的大型营帐里面。

此时,我看看自己又看看六十六人小组他们,再环眼扫视一下满是泥泞的地上,我不禁摇头笑叹道:“这要我们怎么睡啊!虽然同样是睡在这个营帐里面,但前两天还有油布可供我们铺在地上,可今天却全都省了,这……唉——”我以叹息声表示自己的无奈。

刀疤冷声道:“他们不想让我们好过,我们何必如此忍气吞声,干脆趁着今天晚上把他们全部暗杀掉。”

尔利虽然也对自己遭受到的待遇感到无比气愤,但他还是冷静的分析道:“要杀掉他们简直比吃饭还容易,干嘛那么麻烦用暗杀方式?况且你有没有想过,受到这种不平待遇的不只是我们而已,别忘了老大也跟着我们睡在这里,如今老大如此忍气吞声必定有他的道理,否则依老大的个性,早就率先冲上去理论了,哪还轮到我们在此愤愤不平、高谈阔论。”

巴特跟着附和道:“是啊刀疤,老大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你就暂时不要这么冲动,以免坏了老大的计画。”

尔利大概是怕弟兄们忍不下这口气而坏了事吧!连忙转开话题对我道:“老大不是说晚上要告诉我们这支偷袭部队突然撤退的原因吗?不知现在是否方便告知。”

我当然知道尔利转开话题的用意,不过我还是先回应刚刚刀疤气愤不平的话题道:“如果你们此时都拥有肌盔甲、魔法刀刃的话,我绝对会同意刀疤的做法,把这群人给杀个精光,而且这么做,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无奈这场平等实在来得太突然了,在没有肌盔甲的保护下,我们纵然再勇猛也会受伤,而我们身上的伤痕足以让亚夫·札尼西思这个浑蛋,找到借口讨伐我们,这也是我为何会如此忍气吞声的道理。”

直肠子的巨人听我这么说,满脸疑惑的搔搔自己头发道:“老大不是还可以使出魔法吗?况且老大的魔法是那么的厉害,那老大何不干脆直接用魔法干掉他们,这样我们就不会有受伤的问题,而且也不怕亚夫·札尼西思找我们麻烦。”

我笑笑地道:“巨人这个问题问得很好,既然我还能使用魔法,那我为何不用呢?原因很简单,只因如果我想用魔法一举歼灭两万多人的话,势必动用到毁灭魔法,而这毁灭魔法强大到你们也会遭受波及,除非你们远避在方圆五公里之外。

“不过,依如今这种划分安全界限的情形来讲,不要说五公里了,保证你们一跑他们就直追在后。你们想想,在这种你追我跑的情形下,我还能发出毁灭魔法吗?是不是只能发出能量光球来攻击他们?

“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这些人全是欺善怕恶的家伙,只要让他们看见我能使用魔法的话,包管他们一个比一个躲的快,那这时候谁还敢保证可以一举歼灭他们,只要留下一个活口,保证让我们吃不完兜着走。

“况且先不要说这样会泄漏我会魔法的秘密了,大陆上也明文规定帝国征战不能使用魔法,不是吗?别忘了我现在的身分是毕卡拉帝王,虽然大家尚且不知这个秘密,一旦被人发现的话,我绝对会马上变成众所瞩目的焦点,成为全大陆的公敌。”

听完我的解释,巨人匆忙的接口道:“老大我不要你使用魔法了,巨人可以忍受这些王八蛋的欺负。”

原本气愤不平的刀疤也跟着道:“算了老大,刀疤只因一时气晕了头,老大不用理会刀疤的无理取闹。”

我知道他们是真的无法忍受才会开口向我提议,不然依他们的个性,绝对不会如此意气用事,所以我也坦言不讳的道:“其实当平等一落下的时候,我就找到可以让你们在这场平等之中还可以使用肌盔甲、魔法刀刃的方法,但这个方法的风险实在太大,甚至一个不小心就会让你们丧命,所以我选择不告诉你们,因为我实在经不起失去你们其中任何一人的那种打击。”

巴特反应之大,一脸无法置信的表情道:“真的可以让我们在平等之中,还能拥有肌盔甲与魔法刀刃?”

众人也全都一脸期望的望着我,希望能得到我再次肯定的回答。

甚至尚未等我回答,尔利已更进一步的对我道:“如果可以的话,老大是否可以先把方法、以及其中的风险性告诉我们?”

看他们这般反应,我不禁对自己的老实感到懊恼无比,不过话既已说出口,又岂能磨灭!

终于,我在他们充满冀求的眼神攻势下,尽管无奈也只能实话实说,“还记得我上次用心之魔法帮你们分离出来的魔法小丹田吗?”

看着众人忙不迭地点点头,我继续道:“只要我帮你们把分离出来的魔法小丹田灌入能量,让你们自行把这股能量纳为己用,那你们就可以像我一样不用受平等之限了。

“不过,能量一进入小丹田后,你们将会感受到如火炙般的痛苦,除了这股让人发疯般的火炙痛苦外,你们还必须依靠自己的意志力,去压抑着这股蠢蠢欲动、不断想流窜到主丹田的能量,直到原本修炼魔法力的小丹田自动运转这股能量,才算改造成功。”

尔利直接问出我故意遗留下来的重点道:“如果让这股能量流窜到我们的主丹田,会怎样?”

我苦着一张脸道:“如果让这股能量流窜到主丹田去的话,你们只有死路一条,而这也是我不愿让你们冒险的主要原因。”

巴特接口问道:“那这股如火炙般的痛苦会持续多久?”

“不一定,这要看你们的小丹田什么时候可以自行运转,不过最保守估计也需要魔法历时间四个小时左右。”

为了能让他们彻底打消这个念头,我故意多说出一倍的时间。

众人突然一阵沉默,谁也没有说话。

不过这种静悄悄的场面可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刀疤已率先打破沉默道:“老大,刀疤愿意冒这个险,如果老大不希望刀疤每天过着这种比死还不如的日子的话,请老大成全。”

“对,请老大成全。”众人声音洪亮、异口同声的说。

我瞪了众人一眼道:“还好我刚刚有在帐内布下隔音光罩,不然这时恐怕早已惊动他人了,还成全个屁!”

巴特满脸欣喜道:“这么说,老大答应我们了,是不是?”

“你们用这种强迫中奖的方式,我能不答应吗?包管我一拒绝你们的话,每天就会看见你们一张张如泣如诉、充满哀怨的脸孔。”

停顿了一下,我脸色转为无比凝重的继续道:“你们自己再慎重考虑一下吧!如果这个小丹田转换成功的话,充其量也只能让你们召唤出防御性的肌盔甲与魔法刀刃而已,并不能让你们使用攻击性魔法,这样的魔法是否值得用宝贵的生命来换取?”

尔利一脸坚决的道:“不管老大怎么说,也不能改变我们的想法,而且我们有绝对的信心可以突破这个障碍,请老大放心。”

“是啊,老大,不管多大的痛苦训练我们都撑过去了,我就不相信这种障碍可以难得倒我们。”尖牙用着独特的嗓子说。

我点头答允道:“也罢!既然你们意志如此坚决,我就答应你们。现在废话不多说,你们即刻找一个适当距离,摆出自己修炼魔法力的姿势,直到我把能量灌入你们小丹田时才可以进行修炼。”

众人一听我答应,连忙一哄而散,深怕我反悔似的赶紧摆出自己修炼魔法力的姿势来。

昔日每当我看着他们这些千奇百怪——有站着、蹲着、趴着、倒立、盘膝、腑卧、斜躺……仿佛练瑜珈般的把双脚盘在肩膀上等种种姿势,我绝对会露出会心一笑,如今我却一点想笑的感觉都没有,心情反而像参加告别式般沉重得想痛哭一场。

我深了吸一口气,暂缓内心激动的情绪,这才蹲下身来对着排在第一顺位、同样以盘膝方式修炼的巴特道:

“凝神,我要开始了。”

看巴特准备妥当的闭上自己的眼睛,我不敢大意的放出自己的心神,感应小丹田的所在位置,等确定这个小丹田的正确位置后,我伸出右手放在自己所感应的位置上方,透过掌心,以循环渐进的方式一点一点的释出能量。

直到我的心神感觉小丹田呈现饱和状后,我才斩断从自己手掌释出的能量,吁出口中的浊气、收回自己的右手。

这时的巴特也呈现满脸痛苦状,整个身躯更是激烈得颤抖着。

看巴特这种痛苦模样,我原本想对其他人说干脆放弃算了,可是当我一接触到他们坚定的眼神时,我这句要他们放弃的话语却又不由自主的吞了回去,只能狠下心来对着排在第二顺位的尔利作着同样的程序,先是探索小丹田的正确位置、再伸出自己的右手放出能量……

我做出来的动作虽然一直重复,可是对象却一个换过一个,先是巨人、再来是刀疤、尖牙、小组里面最会演戏的小步等人。

大概花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终于帮所有人完成灌输能量的工作。

此时的我虽然感到一丝的疲惫,可是当我望着姿势不同、但同样呈现满脸痛苦的六十六人小组时,肉体上的疲惫瞬间转变为心灵上的痛苦与恐惧。

因为此时的我纵然想帮也帮不上忙,我能做的只是眼睁睁看着他们受苦,并在心里不断重复祈祷着,什么耶稣基督、圣母玛利亚、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阿拉真神……

反正只要脑海中想得出来的守护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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