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世无忧-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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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司机感激的说了几句,便急急的去了。
“妮儿,自己照顾自己啊!爷爷去开会了!”阿怒老爹话里有话的说了一句,便关上车门转身走了,而就在车门关上,车上再没有别人,而外面的世间仿佛再与冰妮无关的时候,她只感觉自己的裤档一热
这一次之后,冰妮就再也没有出过门了,而且从此也留下了尿频尿急甚至有时候尿痛的毛病,可是小妮子面薄,一直也没好意思去看,这病就成顽疾了。
现在,身为过来人的她,看到林晓强憋得越来越红的脸,想起自己当天的尴尬处境她真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了!
犹豫了好一阵,终于猛地咬咬牙,把心一横,从外面拿来了尿壶,并关上了房门,走到林晓强面前道,脸红耳赤的低声说:“哥哥,爷爷刚刚对我千叮咛万交待,绝不能让你动的,现在他们又全都出门,这个,你要真的急就让我来帮你好吗?”
已经这个时候了,林晓强能说不好吗?可是他又敢说好吗?他只能什么也不表示的闭上了眼睛,像是默许男人突破自己最后一道防线的女孩一般,一动也不动,一句话也不说的躺在那儿
第五十八章 被法路了
冰妮见林晓强默许了自己的帮助,哆哆嗦嗦的去拉他的裤链。
仅仅是轻微的一下触碰,不管是林晓强,还是冰妮,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林晓强是紧张,外带还有些难言的兴奋,至于不好意思,那也多少有点,但仅仅是一点。
冰妮呢?无奈,羞臊,尴尬,震憾所有的心绪都在心里交织着,使得她一颗小心肝无比激烈的蹦跳着,仿佛随时就要蹦出来似的。
那个尿壶并不是医院病人专用的那种外带一个通孔的尿壶,它只是一个盆子,为了避免林晓强尿到床上,冰妮必须帮林晓强把握着方向。
眼观鼻,鼻观心,冰妮拼命的压抑着从心底涌起的种种感觉,想让自己心无杂念的帮助林晓强,可是如此没有距离的亲密接触,想真正的做到心无杂念,那除非是不食五谷杂粮人间烟仙的神仙了!
冰妮想闭上眼睛,可是闭上眼睛只是掩耳盗铃,而且这样会把不住方向,使林晓强撒得到处都是,所以她只能看着。
可是那个部位又是那么的触目惊心,她只好半睁半眯着脸。
林晓强体内蓄存的水份虽然多,可也在一分钟内全部释放了出来。
这个时间虽然不长,可是冰妮与林晓强都仿似经受了一次漫长又难忘的考验。
结束的时候,林晓强终于解脱似的长吁了一口气,冰妮却是端着小半盆黄色液体脸红耳赤的退出房间,一直至阿怒老爹等人回来,也没敢进林晓强的房间。
话说老赤与老曾在出山寨必经的江面上遇着了那个他们唯一可以算得上熟人的中年妇女。
二人兴奋得手舞足蹈,老赤甚至想唱:“哥哥要过河,是哪个来背我撒?”不过他还是很懂分寸的对着江面上那女人喊:“大姐,大姐,你能载我们过江吗?”
那女人不紧不慢的把竹伐撑到二人面前,并不答话,只是露出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着他们。
二人被她脸上此种表情给吓住了。
老赤以为她没听到自己的叫喊声,于是又重复道:“大姐,你载我们过江行不行!”
那女人不说话,仍是花痴一般笑着。
“大姐,我们不白让你辛苦,我们给你钱!”老曾与老赤二人东摸西凑,把身上的钱全都掏了出来,五百多块呢,坐车去省城逛两个来回都够了。
那女人摇摇头,不紧不慢的说:“我要钱做什么,钱有什么用?”
老赤与老曾相顾一眼,很是无语,心里几乎应了一句:大姐,你脑子没病吧!
随即,二人就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这女人说教起来。
“大姐,有钱能使鬼推磨,你想啊,连鬼都能请来推磨。这钱啊,绝对是个好东西!”老曾道。
“有钱不是万能,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老赤接着道。
老赤话音一落,老曾又接上了话茬儿,“对,人只有嫌虱子多的,可从来没有嫌钱腥的!”
老赤紧跟着道:“大姐,钱在这里虽然买不到东西,但在外面却能买到你想要的”
那女人终于开了腔,打断了二人“钞票的演讲”,问道:“有钱能买到男人吗?”
老赤与老曾闻言又是一寒,可是想到如今的鸭子到处都有,已是见怪不怪的事情,所以几乎想也不想的同时回答:“能!”
“那好吧!”那女人见二人说得如此肯定,终于点了头。
老赤与老曾欣喜若狂,这就准备上竹伐,可二人的脚步才刚抬起,那女人竹杆轻轻一点,竹伐就离了岸,那女人把竹伐定在江面上,向他们摇摇头道:“慢来,慢来!”
“怎么了?”二人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出而反而,说变卦就变卦。
“我可以载你们过江,但我用你们给我的钱买你们一次那个法路。”那女人竟然相当厚颜无耻的提出了如此过份的要求!
老赤与老曾听得睁大了眼睛,连反应都忘了。
那女人见二人脸上露出恐惧之色,这才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放心,我只要一次法路就好,绝不会把你们法路至死的!”
“大姐,我们是不卖的!”老赤与老曾异口同声的回答,其实他们是卖的,不,甚至可以倒贴,但那得看对相,像眼前这个“如花”一般的女人,他们绝不卖。
“咦,你们刚刚不是说有钱什么东西都能买得到,连男人都能买吗?”那女人奇怪的问。
“大姐,我们是那样说过,可我也说过有钱不是万能的啊!”老曾哭笑不得的道。
“那你们不是说,有钱连男人都可以买到的吗?”那女人又问。
“是啊!可那是别的男人,不是我们啊!”老赤用尽量婉转的语气道。
“那你们不想过江了吗?”那女人再问。
“想啊!”老赤与老曾同时道。
那女人不说话了,但她的表情已明白无误的告诉二人,你们要想过江,那就得卖。
老赤与老曾再一次哭笑不得,卖身葬父,卖身还债,卖身糊口全都见过了,可是卖身过江,却真的听都没听说过。
这二人还站在岸上发呆呢,那女人却自言自语了起来,“咦,这天好像要下雨了,我也好像该回去收包谷了!”
女人说着这就准备上岸,她的意思很明显了:你们就在那磨蹭吧,老娘可不陪你们了!
老赤二人大惊,赶紧的赔上笑脸道:“大姐,大姐,你等一下,等一下,我们商量商量!”
女人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不悦的道:“有什么好商量的,法路一下而已,又不会掉你们身上一块肉!而且你们在这山寨里关了那么久,难道就不想女人?”
那当然是想啊,想得快发疯了!可是和这样的女人法路,他们倒是情愿发疯了。
“大姐,大姐,这件事对你来说可能有点小,但对我们来说,却有点大,你让我们商量一下好吗?”老赤一个劲的赔着笑脸道。
“三分钟,过时不候啊!”女人说着就上了岸,往树林里走。
“大姐,大姐,你这是去哪啊?”一心想要离开这鬼地方的老赤心急的叫道。
“自然在里面等你们了,难道你想我们在这法路吗?”女人没好气的回答,然后头也不回的进了树林。
“老曾,现在怎么办啊?”老赤哭丧着脸问。
“你会游泳吗?”老曾问。
“不会!”老赤摇头。
“你会撑竹伐吗?”老曾再问。
“也不会!”老赤又摇头。
“那现在这个时候,除了答应那老女人的要求,你还要别的办法吗?”
老曾摇头不绝,看现在的情形,想要过江,除了让那女人法路,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老赤,想开一点啊!这女人嘛,只要闭上眼睛,不管老的嫩的美的丑的,全都是一样的!”老曾语重心长的开导。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老赤惊讶的指着自己问。
“你年轻,你力壮,只有你才能满足她,不是你去,难道是我去?”老曾摊了摊手道。
“我年轻力壮?你不是更老成持重经验丰富,更懂得体贴女人吗?还是老曾你去吧!”老赤回敬道。
“不,老赤,你错了,我已经老了,不中用了,你没看我老是夜尿频多腰酸背痛吗?这种卖力气的活,还是交给你吧!”老曾道。
“我”
“废话少说了,爱去不去,不去拉倒!”老曾一下就打断了老赤的话,翘起手转向一边。
这家伙,关键时刻竟使起了性子,老赤被气得翻白眼了,可是想到离开这里以后,还有很多地方要倚仗着他,要真把他给得罪了,自己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于是只好叹了口气道:“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好吧,老曾,为了你,我去!”
老赤带着一脸痛苦的表情消失在树林里,紧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树林里不断传出惨叫与嘶吼,惨叫是男人的,嘶吼是女人的。
这半个小时里,老曾听着不堪入耳的声音,心里头却想了很多。
终于,老赤衣冠不整头发紊乱双腿发远的从树林里出来了,然而那女人却没出来。
“怎么了,老赤?她人呢?被你弄瘫了?”老曾奇怪的问。
“老曾,不是她被我弄瘫了,是我被她弄瘫了,她说我一个人满足不了她,让你也进去一趟!”老赤捂着身上一块青一块紫的地方哭丧着脸道。
老曾闻言巨寒无比,疑问道:“她不是说一次就可以了吗?”
“是啊,可她说我只能勉强算半次啊!”老赤脸上的表情极其痛苦。
老曾闻言脸色一阵发白,随即叹口气道:“老赤,我看我们还是不要招这罪了,咱们回去找林晓强吧!兴许跟着他还真能有条出路呢!你想啊,我们现在就算走出了这里,又能去哪呢?”
“天地之大,哪不能去啊?”老赤反驳道。
“是啊,天地是大,哪都能去,可是哪没有公安呢?有公安的地方,能有我们的活路吗?”老曾质问,随即指着四周的大山道:“只有这里没有!”
“”老赤沉默了,出了山寨依旧还是要东躲西藏的亡命天涯,这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咱们回头吧,老赤,何必招这份罪呢!而且你真以为那个女人明显是个守了很久寡的悍妇,万一她偿到了甜头,见色起心,把竹伐驶到江中,把我们再法路一次,又或是把我们载到深山老林里软禁起来法路呢?”老曾谆谆诱导道:“我看那林晓强并不是不通人情的,咱们只要好话好说,他应该能容我们的!”
“那咱们真的回去?”老赤动心了。
“嗯!”老曾重重的点头。
“MB的!死老曾,刚刚我进树林之前你为什么不说!”老赤怨声连连,“我不是给那女人白日一场了!”
“呃,我也是刚刚才想通的!”老曾很无辜的样子,随即一边扯着老赤往回走,还一边十分猥琐的问:“怎么样,老赤,刚刚感觉怎么样,说来听听”
“”
第五十九章 秋夜细语
老曾与老赤回到阿怒家的大屋,发现四下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正待走进林晓强那个房间的时候,却发现房门紧闭着,里面传来男女喁喁细语的声音,那声音明显是林晓强与那个娇媚动人的冰妮。
“老曾,你说人与人之间怎么就那么大的不同?你就不说了,四十好几了嘛!我呢?我和林晓强一般大,论身材论相貌论才华哪一样不比他强,凭什么他在保安族里就能享受贵宾级的待遇,而且身旁服侍着的还是娇艳欲滴的美人儿,而我们却沦落成阶下囚,还要搞又老又丑的老女人。”老赤的话语中,怨天尤人的意思很浓。
“老赤,同人不同命,人比人是会气死人的,攀比是没有用的,攀比只会把你给跌死!”老曾摇摇头道。
二人正说着,房门开了,冰妮端着一个盆子从里面走了出来,见了老赤与老曾,原本就红红的脸愈发的红了,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招呼都没敢打,低头就走了过去。
这一幕,又引起老曾与老赤一阵窃窃私语的议论。
“老曾,你看到没有,那妮子看到我的时候,脸多红啊,你说她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老赤有那么自我陶醉的问。
老曾毫不客气的拍了一下老赤的头,问:“日头这么猛,你还做白日梦呢?”
“那她看到我的时候,脸怎么那么红呢?”老赤仍是很有自信的辩解。
老曾想了想,道:“那自然是她手里面的那个盆子!”
“那盆子与她脸红有什么关系?”老赤不解的问。
“盆子里装的是什么?”老曾提示着问。
“黄黄的,清清的,还冒着泡,有点像是热茶”老赤正说着,看到老曾脸上鄙视的表情,赶紧改口道:“是尿,林晓强的尿!”
老曾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那你现在明白她为什么脸红了吧?”
“不明白!”老赤摇摇头,“不过我敢断定,林晓强一定很热气,不然那尿怎么那么黄呢!”
老曾送给他一个白眼,再也没心思跟他就这点事上纠缠不清了,抬腿走进了林晓强的房间。
林晓强刚刚放松了一大把,正准备再睡个囫囵觉,却发现老曾与老赤一前一后的走进来。
“咦,你们不是走了吗?”林晓强疑惑的问。
“走了,又回来了!”老曾像是老僧一样打了句禅语,然后正色道:“林兄弟,我想过了,反正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我老曾没看错的话,你一定不甘心在此默默无闻的躲一辈子,你有一个不甘安静的灵魂,更有一颗无比巨大的野心,换句通俗的话说,那就是闷骚,而我,已经碌碌无为的一辈子,在上一次,眼看就要出头了,结果却落得如此模样,现在我已经没有别的想法了,既然老天注定不让我做主角,那我就尽能力的做个最佳配角吧!”
“呵呵!”林晓强听了这话笑了起来,多少有点不屑的道:“一车翻版黄色光碟,一张百万美金支票,这就出头了?”
老曾看到林晓强谈起这两样东西时毫不在乎的表情,真想像老赤那样送给他一句:站着说话不腰疼。可是往深的想想,却又觉得欣慰,因为林晓强淡淡的几句话,已经让老曾感觉到,他林晓强的野心,那可真的不是普通的大啊。
老曾正欲开口说话,林晓强却止住了他,反而看向老赤问:“老赤,你是不是觉得我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说呢?”老赤反问一句。
“嘿嘿!”林晓强自嘲的笑笑,“你要让我说,腰不腰疼我不知道,但我的腿是挺疼的!也许你们不知道,在两年前,我还不是医生,当然,也不是现在的杀人嫌疑犯,仅仅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仔的时候,一个企业就握在我的手里,如果我愿意,我随时都可以将它占为己有,只要我耍点手腕将它变卖出去,当时我最少能拥有三千万的身家!”
“三千万?”老赤与老曾咋舌。
林晓强没说大话,当时已经扭亏为盈的来福记确实在他的掌握之下,只要他想,三千万是信手拈来的事情。
“三千万对你们来说,也许是一笔无法计数的财富,可是对我来说,那仅仅只是一个数字而已!”林晓强缓缓说:“而且仅仅只是区区三千万,我真的还瞧不上!”
那你能瞧得上的是多少钱?老赤与老曾有那么点惶惑的想。
“呵呵,你们不用猜,我想要的,永远是你们想不到的!”林晓强淡淡一笑。
老赤与老曾沉默了,心说难怪我们是配角的命,因为我们想像力不够啊。
“老曾,你说你很看好我?”林晓强又问。
老曾点头,老赤却不发表意风。
“你认为这里是我的新起点?”林晓强再问。
老曾再次点头。
“那你认为在这儿我能搞出什么花样呢?”林晓强考究似的问。
“我”老曾唯之语塞,保安族山寨虽然山清水秀地沃太阳高,可是公路不通,离省城又远,一个全国通缉的重犯想在此建功立业出人头地,那是谈何容易的事情!
尽管这个事情很悬,但老曾仍是相当看好林晓强,想了想说:“我虽然不知道能搞什么,但不管你想搞什么,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一定跟你搞。
“老赤,你呢?你又怎么想的?”林晓强问。
“我,我什么想法都没有,老曾想回来,我和他是形影不分的,所以我也跟着回来了!”老赤仍是死鸭子嘴硬的道。
这个答案让林晓强感觉不太满意,因为他品出了老赤话中的潜台词:我之所以回来,完全是看在老曾的份上,但老曾服你,并不表示我老赤也服你!但林晓强并未表露任何不满,只是淡淡一笑道:“我知道了!一会你们去找阿怒,让他给你们安排住宿吧!试用期三个月,零工资!”
工资不工资,老赤与老曾倒是不在乎,关键是要有个安身立命之所。
“可是那个阿怒对我们好像诚见很深啊,他给让我们留在这里吗?”老曾不无忧心的说。
“呵呵,老曾,如果你这样认为,那你也太看小我这个结义大哥了,他才是真正说一不二拥有阔达胸襟的纯爷们啊!”林晓强笑笑,“放心吧,你们就说是我让的,他不但不会为难你们,而且还会妥善照顾你们的!”
老赤与老曾只好半信半疑的去了。
到了傍晚,上山的一行人终于回来了,草头药虽然采集了一些,可是仅仅只有几味,离四十六味还差得远呢!然而草头药还不是阿怒老爹担忧的问题,积石山地大物博,只要肯花时间与力气,总能把这四十六味药凑齐的,他最忧心的,还是那个药引。
保安族有早婚的习俗,女孩十五六岁,男孩二十左右,便已开始谈婚论嫁,找一个二十芳华的,何其困难,更何况还要她最宝贵的血来下药,这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所以尽管每个人从山上回来后,都因采到了草头药而兴奋,老爹的心情却完全相反,先别说这药难凑齐,就算凑齐了,能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那也是个未知数。古方流传了那么久,从未有人试过,能不能有效,恐怕只有仙人才知道了。然而这种忧虑,他又不敢向外人道之,只能把苦闷留在自己的心里。
是夜,冰妮早早就睡了,待得一个囫囵觉醒,已经是深夜了,上一趟厕所回来却发现爷爷的房间里还亮着灯,于是就敲门进去。
“爷爷,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冰妮疑惑的问,爷爷一向早睡早起,可现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没睡,确实属于反常了。
“呃,妮儿,爷爷睡不着!”阿怒老爹闷闷的抽着旱烟。
“怎么了?爷爷心里有事?”冰妮倒了一杯茶放到阿怒老爹面前问。
经不起小妮子的再三询问,阿怒老爹只好说出了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