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世无忧-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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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知道了!”林晓强心说你如此专业的人士都不知道,我这半路还没出门的就更不知道了。
“欧阳医生,你能告诉我,你住在什么地方吗?”张子扬道。
“在保安族崖头门宦山寨里!”林晓强觉得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直接干脆的道,反正就算告诉他,甚至是画好地图给他,他也不可能找得到那条小河的。
“阿訇人的地方?”张子扬睁大眼睛看着林晓强,仿佛是在看动物园里跑出来的猩猩一般。
林晓强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怎么了?老哥!”
“哦哦,没什么!”张子扬回过神后又赶忙解释起来,“欧阳医生,你别误会,我问你住什么地方,并没有要去寻龟的意思,而且阿訇人的地盘,并不是谁都能进的,我之所以这样问,那是因为好的金钱龟那都是有档可寻的,就如DNA一样,既使你的这龟真的和书上的金钱长得一模一样,那也不是真的一样。”
林晓强像是听梦一样,一头的雾水。
张子扬虽然没买到林晓强手中的金钱龟,但心情好像不错,滔滔不绝的道:“中国的金钱龟,除本身的药用价值,观赏价值,还有一样非常了不得的特点,那就是变态。”
“变态?”林晓强听了这两个字差点一头载倒下去,他只知道人会变态,没想到这龟也会变态。世事真的千奇百怪,无奇不有啊!
“对,同样一种金钱龟,生长的环境不同,它的形态与龟壳鳞片,与质它的属性都会不同,例如广省的种,放到海南去,它会产生变态,缅甸的种,放到越南去,它也会产生变态,伴随着变异,它的形态与颜色也会有所不同,这个不同,那就是它真正值钱的地方。”
看到林晓强愣头愣脑的表情,张子扬又笑了笑:“你知道古董为什么值钱吗?”
“因为它有历史与收藏价值呗!”林晓强想当然的道。
“我呸!”张子扬非常不屑的喷了一句,“古董之所以值钱,那是因为它独一无二!金钱龟之所以值钱,那也是因为它每一只都不一样,每一只都是独一无二的!”
“呃!”
“我的草龟为什么买得那么贱,十元三只,还任挑任拣,因为那些都是克隆货,全都是一样的,物以稀为贵,同样的道理,物以多就为贱。你若能找到这只小龟的父亲,也就是那个龟公,我给你五十万!”
“五十万?”林晓强再次被雷得半生不死。
五十万一只龟公!你丫神经没短路吗?
“为什么母龟你只给十万,而这龟公却给五十万呢?”林晓强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问。
“嘿嘿,既然我给你说了那么多,这点也懒得保留了!”张子扬很大方的样子,娓娓而谈,“水生野生动物繁殖这方面,在甘省,我绝对是个老资格,而在养龟这方面,我也是前辈,我在这里这个养殖中心培育了无数的草龟龟苗,可是卖到外地去后,那边信息反馈回来,一个龟公也没有。于是我就这个问题,请教了我的导师,同门,还有业内的无数人士,几乎是所有人都告诉我,龟公都是野生的,养殖的基本没有公的,特别是金钱龟,你弄不出公的来。
当时,我兴奋异常,意识到金钱龟公未来会更少的巨大商机,要趁着当时市场上野生公龟价格比母龟便宜很多的机会,大量囤积。可惜我只是个打工的!”
说到这里,张子扬光芒万丈的表情突然变得暗淡了,随后慷慨激昂的声音就显得低沉了很多,“老板不同意我的囤积计划,因为金钱龟龟公,长到了七八两左右,它就不长了,而母龟却能长到三五斤,如果没问题,还会继续长,况且它还能生蛋呢!老板是个女的,她只意识到女性的重要,可她哪曾想过,要没有龟公,母龟就算下了蛋,能孵出小龟吗?那生了蛋又有何用?煎荷包蛋都嫌小!而且她只看到当时的市价,却没预测到今时的变化,现在市场上,野生的金钱龟公,少之又少,一只可以交配的野生金钱龟公,最少也得”
说到关键部份,张子扬仿似才意识到什么,突然住了嘴,但脸上却隐隐透着郁郁不得志的表情。
林晓强并没有在养殖中心呆多久,离开的时候,他真的很想把手中那只什么独一无二的金钱龟送给张子扬,因为只要他喜欢,可以随时倒回那条河里去再捉几只来,可是想到冰妮,只好忍了。
到了汽车客运站,离与阿牛叔约定的时间还早,林晓强就想着趁机再看看那本《闭壳龟》,没曾想游目一顾,却发现阿牛叔早就等在那儿,满脸焦急的等在那儿呢!
第十八章 窝囊
“欧阳医生,你身上还有钱吗?”阿牛叔一见林晓强,张嘴就问。
“还有几百块,怎么了?”林晓强疑惑的问。
“那你赶紧借我点!”阿牛叔满脸焦急的说。
原来,阿牛叔这次进城,总共带了一千二百多块钱,有二百块钱是族人拖他买东西的,他那一千块其中的二百块是买化肥的,八百块是准备汇给外省念书的儿子做伙食费的!
由于到了省城的时候,时间尚早,阿牛叔就打算先去商场里把族人托买的东西给买起了!
进了人潮拥挤的商店,好不容易把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买起了,付了账出门的时候,却不想被别人撞了一下,手里提着的一袋东西散落一地,脾气好的阿牛叔也懒得跟别人计较,赶紧蹲下来收,那撞他的人也连声对不起的上来帮忙,厚道的阿牛叔自然回道没关系没关系,当二人正在地上捡得不亦乐呼的时候,一人极迅速的从他蹲下来,裂开个口的裤袋里抽出了用塑胶袋装着的钱,撒腿就跑。
阿牛叔回过神来,自然就拔腿就追,可哪想到那原来帮他收东西的人竟然缠住他不放,阿牛叔被缠得发急,意识到这两人很可能是一伙的,保安族人的血性立马就显露出来,抡起拳头就要揍人,哪曾想拳头刚扬起,旁边一下就窜出了四五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保安族的硬汉虽然血性,但也不是不识时务的,在这人生路不熟的大省城,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所以阿牛叔只好吃了哑巴亏,眼睁睁的看着这伙人扬长而去。
林晓强听了事情经过,气得直咬牙,这几个兔宰子,要逮到了非卸了他们的胳膊不可!
气愤归气愤,林晓强还是把身上的钱一股脑的全掏给了阿牛叔。
二人在银行汇了钱,又买了两袋化肥,这才匆匆的赶回汽车客运站。
到了车站,经过保安族路口的最后一班车已经出站了,二人沮丧的走出来,却惊讶的发现,那最后一班车竟然还停在客运站外面,原来那车的老板与售票员趁着他们是最后一班车,正没命的私揽着乘客。
林晓强与阿牛叔见状赶紧背着化肥挤上前去。
“二位,到哪儿呀?”那售票的女人笑颜如花的问。
“你这车经过保安族路口吗?”阿牛叔问。。
“经过经过!把东西放下面,快上车吧!”售票的女人见又来两个长途的客人,脸上笑得像朵花一样,笑得胸前鼓涨的胸部一颤一颤的,看得林晓强与阿牛叔的心也直打颤。
二人上了车,找了个两个座位坐了下来。
到林晓强两人落座为止,车上已是座无虚席了,但那售票的女人却还在下面吆喝着,而那车老板兼司机的男人则坐在方向盘后悠闲的抽着烟,对乘客的怨言视若无睹。
渐渐地,乘客的怨声大了,司机这才不得不吆喝那女人上了车,慢悠悠的发动了车子!
乘客们见车子动了,纷纷松了一大口气,以为这就是要出发了。
没曾想,那老板竟驶着车子围着客运站转起圈来,而那女人则打开窗往车外招揽乘客。
怨声再起,但这回那老板却是患了选择性可聋似的,听不到他不想听到的。
座位没了,过道也站了一半的人,那售票与招客的女人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可是有的乘客终于忍不住发怒了,大声嚷嚷起来。
那老板这才往正道上驶去,那女人也收回了头,开始卖起票来。
车上的乘客不少,但多数都是在车站里跟出来的,所以售票的女人卖的只是半路上车乘客的票,例如林晓强与阿牛叔。
“二位是要去保安族路口吧?”那女人的记性很好,拉了那么多客人,竟然还记得阿牛叔与林晓强要去哪。
“是的,两个一起多少钱?”阿牛叔问。
“一百五十!”那女人笑着说。
“什么?不是一个人六十吗?”阿牛叔问。
“人是一个六十,可是你车下的两袋化肥占了那么大的地方,别人都没地方放了,所以得加收托运费三十!”那女人仍是保持着笑容,她的记性显然并不是一般的好!
“我坐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哪有带行李要加收费的,你们这样是乱收费!”阿牛叔愤然骂道。
“小件的行李,我们是不收的,可是你这两袋子实在太大,又那么重,一般的车子能肯给你带吗?”那女人振振有词的道。
“坐不坐,不坐就下车!”那坐在前头的老板头也不回的甩下一句。手机看访问..
林晓强与阿牛叔面面相觑,心里愤怒无比,真的就想下车走人,然后去车站投诉他们,可是这是最后一班车了,不坐的话,那就得等到明天了。
没办法,两人只好老老实实的交钱,可是两人搜尽了口袋,也只有一百三十块。
“大姐,”阿牛叔坚难的蠕动着嘴皮子,“我们两总共就这一百三十,你看”
“不够。”那女人原本还笑吟吟的脸立即就拉了下来,劈头盖脸的道,“没钱你坐什么车子!”
“大姐,不是的,我原本是带够了钱的,可是后来被”阿牛叔费力的想解释。
“阿牛叔,你跟她说那么多干嘛!”林晓强愤然而起,把钱一下拍到了那女人的手上,很是硬气的道:“我们就这么多钱了,你爱载不载,不载我们就下车,不过我告诉你,我要下了这车,肯定要到车站投诉你们私揽乘客,还有乱收费。”
赖的怕横的,横的怕蛮的,蛮的怕傻的,傻的怕不要命的,那女人被突然跳起来的林晓强给骇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呢,那坐在车前头的老板已经站起身来,挽起袖子摩拳擦掌的道:“哟嗬,你小子是不是想找碴啊!”
“我找碴?哼,是你们乱来吧!”林晓强愤愤不平的道,对那一副有打样子的老板不屑一顾。
那女人见势头不对,赶紧的回身拦着那老板,催他快开车,待车子重新上路后,这才道:“算了算了,你跟两个穷鬼斗什么气啊!”
这句穷鬼又把林晓强给激怒了,正要发作的时候,那女人扫到车外的眼睛一亮,赶忙拉开车窗献媚道:“几位大兄弟,坐车吗?”
车子一个急刹,突然停了,弄得车上的乘客都是一倾,站着的林晓强也差点被带得撞到前面的杆上,幸亏阿牛叔一把给扶住。
“欧阳医生,别跟这种见钱眼开的小人一般见识了!”阿牛叔低声说。
林晓强听了他的劝,悻悻的坐了下来。
车门开了,几个汉子上了车,车子又重新上路。
那女人笑脸迎迎的问道,“几位大兄弟,你们到哪儿?”
“前面!”一留着长发的汉子道。
“前面哪儿啊?”女人又问一句,到哪收到哪的钱啊。
“前面就是前面,哪来那么多废话,是不是B痒了,找操啊!”另一光头带纹身的汉子骂,跟着他的几个男人顿时暴起一阵刮臊的哄笑。
这几个家伙明显不是好人,那女人识得厉害,不敢再吱声了。
那个刚刚还摩拳擦掌仿似很能打的车老板这会也不作声了,这外强中干的宾伙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那光头的汉子如狼似虎似的,把旁边坐着的一人一手拎了起来,“闪一边去,给大爷让个座!”
那瘦削的乘客被他像是拎小鸡似的拎到了一边,脸上虽是愤怒,却也是敢怒不敢言。
“看什么看?再看我抽你!”那光头的汉子如狼似的眼神猛盯一下瘦削的乘客。
那瘦削男赶紧的低下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光头的汉子这才满意的收回目光,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那位置上。
“欧阳医生!”阿牛叔突然低声的叫了林晓强一句。
“怎么了?”还在生闷气的林晓强疑问。
“那几个就是刚刚抢我钱的人!”阿牛叔悄悄的指着那光头汉子为首的几人道。
“哦?”林晓强立即警惕了起来,思索了一下道:“阿牛叔你别声张,看清楚情况再说!”
阿牛叔没声张,其实,他也没敢声张。不过如果和他在一起的不是看起来斯斯文文,柔柔弱弱的林晓强,而是阿怒的话,这会他就毫不犹豫的冲过去,当头就一拳打到那光头汉子的脸上了
第十九章 神医还是神棍啊
车老板与售票的女人都知道这最后上车的一班人都不是好惹的主,搞不好的话可能是车匪路霸,所以都闷声不响的,心里却在一个劲的祈祷,那长发汉子所说的前面马上就到了。
车上原本哄闹的气氛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压抑起来,好像外面天空里的乌云全都钻进了车里来了,静悄悄的,犹如鬼子进了村一样。
林晓强知道了这班就是抢阿牛叔钱财的劫匪之后,心里已经做好了作战的准备,好几次都蠢蠢欲动的想冲上去大打出手了,可是看到一班老孺齐集在车上,又怕伤害到无辜,所以几次都按捺了下来,正在思想着对策。
车行了好一阵,出了城,已经到了效外公路了,可是那长发男人说的前面好像还没到,而这班人也没有一点要下车的意思,而且还刮臊无比的对那还有几分姿色的售票女人调笑了起来。
“哥们,瞧这女人的,多大啊!”那长发男旁若无人的指着售票女人的胸部道。
那售票女人只是贪财,并不是无知,肯定不会告诉他们这是垫起来的。
“嘿嘿,确实挺大的,可惜丑了点!”另一个胡子男跟着猥琐的笑道。
“哎,这你就不知道了,丑有丑得好,丑有丑得妙,丑得特别会叫啊!”那长发男极下流的说着,还恰不知耻的问那票女人,“大嫂,你是不是很会叫啊?”
女人转过头,不再看他们一眼,心里却骂道:我会不会叫,关你鸟事!又不会叫给你听。
她的想法怎样别人是不会知道的,但她的举动,却又引来这班人一阵无聊的哄笑。
那光头的男人显然对那不咋地的女人没什么性趣,反而好像是对车上的老弱妇孺极感兴趣,一边沉默的抽着烟,一边不时的扫视着车上的人,当他看到阿牛叔的时候,脸上愣了愣,又看到林晓强紧盯着他的时候,表情多少有点紧张,左右扫视一下,发现他们只有两个人,脸上顿时露出了凶相,恶狠狠的回以颜色,那眼神很像是有种就过来单挑似的。
见林晓强二人没有动静,光头男向他们伸起了个中指!然后再不屑看他们两人一眼,自顾自的抽烟。
阴霾密布中,客车在山道公路上行走了二三十公里,那坐在位置上抽烟的男人已经扔了一地的烟头,当他再次摸烟盒的时候,这才发现盒里已经没有烟了,骂了声娘,把烟盒在手里狠狠一握成一团,扔到地上,往怀里一掏,竟然掏出了一把枪来:“全都别动,老子打劫!”
“打劫,别动,全都别动!”那跟着他的那几人也掏出了长刀短棒,凶神恶煞的叫了起来。
车上的人全都吓呆了,胆小的已经惊声叫了起来。
“叫什么?谁再叫我一刀捅死谁!”那留长发的男人吼了起来。
“啊”那售票的女人刚想叫,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MB的,我都说她会叫,你们又不信!”那长发男得意扬扬对他的同伴道。
那女人挨了一巴掌,脸上立即留下了五道红印,她再会叫也不敢叫了。
“大嫂,我给你三个选择,一,我掏你上面的两个奶油面包,二,我掏你腰里的那个装钱的包,三,我掏你下面那个发霉的面包。”这长发男极下流的给女人出了个选择题。
奶油面包,自然是长毛早早就想摸的一对,腰间的包,是装钱的,而下面那个发霉的想想就知道了!
这个女人舍不得腰里的包,如果一定要交,她情愿让他掏上面的两个包,但那得在背人的地方,现在大挺广众的,她只能不情不愿的把腰间的包给了长发男人。
车上的大多是老弱妇孺,那光头男人一亮枪,全都吓得手脚发抖,老老实实的把钱交了出来。
那光头男走到了林晓强两人面前,枪在两人面前指来指去。
“你已经没钱了,我知道!”光头男看着阿牛叔笑了笑,露出像狗一样的利牙,突然一转头,黑起了脸对林晓强说:“不过,你得把钱交出来。”
林晓强紧紧的盯着他,缓缓的道:“我最烦你们这些打劫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身子骨都不行了,还要出来作案。”
“MB的,你说什么,再说一句,信不信我一刀捅死你!”那跟在光头后面的胡子男一下就冲了上来,刀子在林晓强面前比划着吼道。
林晓强无视眼前挥来晃去的刀子,只要他喜欢,随时都握刀的手给弄折了。
“大胡,给我闪一边去!”那光头男向那大胡子沉声喝了一下,这才看着林晓强问:“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的身子不行了,都没几天活头了,就不要出来造孽了,积点阴德,到时轮回也不用这么招罪!”林晓强冷冷的道。
光头佬的那几个手下闻言立即就要冲上来暴打林晓强,却被光头佬一把拦住。
“你怎么看出我身上有病?”那光头佬脸上阴晴不定的盯着林晓强道。
“你面色苍白,嘴唇发绀,刚刚走了几步路一头的虚汗,别说像我这样的一流医生,就是走街窜巷的江湖游医都能看出来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林晓强很不屑的道。
一伙人顿时全都愣住了,特别是为首的光头佬。手机看访问..
林晓强冷冷一笑,对着那光头佬道:“你现在是不是常常感觉心慌气短,头晕恶心,四肢乏力,呼吸不畅,夜尿频多,喉咙老有什么东西,吐也吐不出来,吞也吞不下去?”
这一下,全车人跟着愣了,心说:神医你不会说他是得了慢性咽炎吧?
林晓强没理他们的反应,继续自己的诊断:“你是不是去了医院,医生说你是慢性咽炎,可你吃了多少慢炎舒宁,挂了多少掉瓶,都不见好?”
那光头佬终于动容了,忍不住点头。
“嘿嘿,我告诉你,你这个病跟本就不是慢性咽炎!”林晓强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那我得的是什么病?”那光头佬急着问。
“你的病是风热喉痹时发,邪热伤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