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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医世无忧-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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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强淡淡的笑了笑,但这种笑容落到了西门独眼里,可就是诡异与神秘了!

“知道你的名字很困难吗?不过我有点想不通,刚刚你在外面不是输光了吗?怎么这么快又拿了一千多万来赌,难道你不怕你的哥哥西门轻打你的屁股吗?”

“我”西门独脸上窘得不得了,脸红耳赤的,良久才挤出一句:“关你什么事!”

西门独天不怕地不怕,他就怕两个人,一个是长兄如父的西门轻,另外一个就是每次都让他丢脸丢得不想做人的宿敌林晓强,可是他认识的那个林晓强已经失踪了,而且失踪很久了,再也不能回来了!

有一点,却是西门独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

为什么,为什么眼前这个他从不认识的人,竟然会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仔细的想想,不禁霍然一惊,因为眼前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就是从前的林晓强给他的感觉。

再仔细的看看,眼前这个人,身材,相貌,甚至声音都不像林晓强,可是为什么在他的身上,自己竟然看到了林晓强的影子呢?

一时之间,西门独犹如坠入迷雾般百思不得其解。

“呵呵,确实不关我的事,不过我却得告诉你,高利贷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哦,到时要你哥哥来这里赎人,那就丢你西门世家的脸面了啊!”林晓强看着西门独的脸色变来变去,心里觉得十分好笑,你用力想,使尽脑袋的想,如果你能猜出我是谁的话,我给你糖吃。

可是林晓强的话,却让西门独的表情顿时僵住了,原本就不太管用的脑袋也停止转动了,因为人家把他的老底都揭了。

林晓强和西门轻打过交道,深知他的为人,尽管他西门有的是钱,但绝不可能拿那么多钱给他弟弟过来澳门挥霍的!

那么已经输得精光的西门独又从哪里突然变出这一千多万的筹码呢?

赢的吗?

他没这个本事!

天上掉下来的吗?他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唯一的可能,那就是这些筹码全是跟高利贷借的!

确实,林晓强没有猜错,这些钱就是西门独向高得贷借的。

冲着西门电子集团总裁弟弟的身份,高利贷还想再借多几千万给他呢!只不过西门独怕钱多手腥不敢要了!

因为他很明白,如果他哥哥知道他向高利贷借了这么多钱,那可不只打他的屁股这么简单,抽断他的腿都有可能!

所以,尽管他此时面前一大堆筹码,四平八稳大大咧咧风光无限的坐在那里,可是他的心里却是惴惴难安并不好过,因为他面前这些筹码要是输光了,那他可就惨了!

既然如此,那为何西门独要如此挺而走险呢?这个谁又能说得清楚呢!要真赌急了,别说借高利贷,老婆儿子都能卖啊。

西门独被揭了老底,再也不像刚才那样谈笑风声呱噪不停了。

林晓强也深知这个纨绔子弟的品行,让他马上把高利贷还回去,然后坐船回家,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第五章 咱们来一次单打独斗

其他人没什么看头,倒是那个斜对面的法国女郎惹得他一阵阵侧目,首先,她面前的那堆筹码就有够骇人了,一千美金面额得很少,一万美金的堆了六叠,五十万美金的有三叠,而一百万美金的竟然也有一叠,粗略一数,足足超过两千万。

不过,筹码虽然骇人,但吸引得林晓强注目的却不是因为此,而是她那法国人专属的五官及发色,这让他想起了另外一个法国女人,那个与他在巨石之下纵情狂欢的女特警依曼,那段异国浪漫,是多么美好的回忆啊!

想到了她,想到了那些唯美的回忆,他又忍不住想到了伊利公主,还有祖父医馆里的吴冰,然后思绪又往回飘,飘到了汕城那个小农村里的林晓玉

“喂,做什么梦呢?”身后的邓秘儿见林晓强看着那个法国女人痴痴愣愣的,心里没来由的涌起了一股醋意,语气也冷了起来,尽管是这种语气,心里还是觉着不解恨,又往他的腰际拧了一下。

林晓强被她又叫又拧的终于回过神来,低声疑问:“你拧我干嘛!”

“哼,我要不拧你,你就要被迷得魂魄离体了!”邓秘儿的声音再没有了丝毫温柔,这个时候,她已经后悔来这个该死的贵宾区了。

林晓强脸上窘了一下,赶紧收敛心神,这会正赌博呢,可不是回忆往事的时候。

这时候,原来赌的一局刚好结束,那个日本女人赢了好大的一把,荷官正把赌桌中央的筹码全都往她面前推。

那女人看着面前一堆的筹码,脸上露出了兴奋与贪婪的表情,可是敏锐又细心的林晓强却观察到,那个韩国男人及黑人的眼神中竟然也有喜色一闪而过。

林晓强百思不得其解,这二位赌晕了,还是被这日本女人给迷晕了,她赢钱,你们乐呵个什么劲啊。

不过林晓强却不得不承认,一个女人在赌桌之上,确实是得天独厚的,尤其还是一个姿色不俗懂得卖弄风情的女人。

在最关键的时候,她冲你抛一个春意盎然颇具深意的媚意,又或是弯腰露出点嫩乳的沟沟儿,再或是轻轻的移下坐姿态,翘个二郎腿露点儿裙下春光,绝对可以让好色的男人方寸大乱,心浮气臊,却又不免浮想联翩,从而把大把大把的钞票给输出去的。

至于那个法国女人,相对于这个日本女人,那就逊色很多了,因为她虽然长得不俗,姿色甚至远胜日本女人,可是她只是没有一点表情的坐在那里,眼中只看着赌桌,跟本就不看别人,仿似一座冰山似的让人难以接近,所以在这赌桌上,她受欢迎的程度就要打好几个折扣了。

林晓强坐下来的时候,赌桌上正在一吃四,日本女人这一把就赢了好几百万,只把她高兴得像个母鸡似的咯咯直笑。

日本女人,果然带着日本特产的味道啊。

在座的人,个个都是非富则贵的,除了想翻本的西门独之外,全都不是上了桌就拼命的赌徒,与其说他们是来这里赌钱,不如说他们是来这里消遣还更合适。

尽管林晓强的筹码不多,在座的人中有的一张筹码就是他的全部,可是他坐下来了,那意味着,赌局要重新开始,荷官换了一副新的扑克牌。

“要过牌吗?”荷官问在座的几位。

过牌的意思是让参与梭哈的赌客确认扑克牌没问题,其实荷官也是巡例一问,因为正规的赌场绝不会拿一副有问题的扑克牌来让人赌的。

“我要!”举手的竟然是低调的林晓强。

站在一旁的将生有点意外,刚才和我赌的时候不验,这回你验什么呢?

别人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但那个打不死煮不烂的西门独却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多此一举!”

林晓强只是看着他笑了笑,并不多言,接过了荷官递来的扑克放到自己的面前,伸手一摁一推,扑克牌“啪”的一声,层叠着散开排成一条直线,然后只见他择出一张扑克,轻轻一挑,就把一头的扑克牌挑起,在扑克牌即将倒下之前,他拿着手中的那张扑克牌来来回回的在牌肩上行走,像是拉据一样。

这种验牌的镜头,一般只有在电影中才会出现,众人看得均是一呆,而那姓将的更是看得眼前一亮。

林晓强的目光一直盯着扑克牌,眨也不眨,就那样拉了几回之后,他扔掉了手中用来的拉锯的牌,赫然就是两张无用的大小鬼,然后便见他伸手一抄,把整副扑克牌都抄了起来,熟练的洗起了牌。

然而他洗牌的方式却不是常见的那几种上下洗牌式或交错式,而是极为少见的印度式,里夫鲁式,射牌式,单手开扇式,假平拉式,洗到了最后,他还玩了一把最难的撞是翻牌式,只把众人看得目瞪口呆,这,这是赌神来了吗?

那位将生看得眼睛一亮再亮,以赌为生的他自然知道,洗牌是赌场中最基本的功夫,玩家的绝大多数牌技都是通过洗牌来实现的,可以说洗牌地熟练、优雅与否,基本反应了一个玩家的水平高低,而且洗牌术只有认真苦练才能将十指锻炼得柔软、灵活,这点不能有半点虚假的。

眼前的这个男人,与其说是在洗牌,不如说是一位大师在表演一项杰出的艺术,那淡若浮云的优雅,那股从容不迫的淡定,那让人眼花缭乱的手法,无一不让人拍案叫绝。

如果,这里不是赌台,而是舞台,恐怕已经有人控制不住要鼓掌了!

“见过爱现的,还没见过你这么爱现的,玩够了没有啊?”声音来自林晓强的身后,发自那位邓大小姐的嘴声,只不过很小很温柔,又一次,她见识到了林晓强的神奇,她真的很想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这个男人还会带给她什么惊喜。

林晓强只是笑笑,也不辩解,把扑克牌递回到荷官的手里,“没有问题!”

“还有谁要验牌吗?”荷官又问。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齐摇头,谁的洗牌术还能有眼前这个俊逸的男人精彩啊,既然不能,那又何必献丑呢。

“那先生们女士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荷官再问。

“等一下!”西门独像个跳出来的程咬金一样,又在关键时刻杀了出来。

林晓强显摆来了,这回该轮到他了。

“各位,我和这位”西门独说着停了下,看着林晓强道:“你叫什么?”

“欧阳力!”林晓强淡淡的应道。

西门独不屑的哼了一声,这才继续对众人道:“我和这个欧阳什么的没有什么私人恩怨,不过我这人就是这个脾气,最瞧不得那些装B招雷劈的人,而且我们这一桌,全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我不喜欢那些穷酸在这里碍我的眼”

“那西门大官人的意思是你想先离开?”林晓强突然插了一句。

西门独当即被咽得翻了白眼,气愤的道:“我是要你离开!”

“呵呵”林晓强不怒反笑,笑声虽然不大,但已足够西门独恼怒成羞了。

“你笑个毛啊!”西门独毫不斯文的骂了一句,“我当然知道赌桌上没这个规矩,所以我要和你赌,让你输干净了滚蛋。免得在这里碍我的眼!”

这一下,林晓强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就连将生也跟着笑了起来。

荷官把西门独的意思翻译给众人听,除了那个日本女人稍稍皱眉之外,别人都没有异议。

于是,赌局开始了。

林晓强与西门独各得了两张牌!

林晓强的牌面是K,很有气势的一张黑桃K。

西门独的牌面却只是一张小三,方块三,他赶紧的翻看了一下底牌,可是仅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了,因为底牌竟然是一张鸭子。

林晓强仍是那个鸟样,底牌也不看,只是看自己的筹码,数了数,冲着西门独道:“西门大官人,我这里是六百万筹码,按照你事先说的,我梭了!”

西门独的脸色又变了,张嘴欲言又止。

“怎么?你还不想梭?”林晓强疑问。

西门独不吱声,却等于是默认了!

“那好,再发一张牌!”林晓强说着收起了欲推筹码的手,示意荷官发牌。

牌发了下来,林晓强的运气好得惊人,竟然又是一个K,他的桌面上,变成了K一对!

西门独呢?衰到常人难以想像的地步,竟然是一个梅花七,顺子的希望一下就绝了,同色的希望也没有,对子的希望虽然还有,却已经不太可能大过一对K了。

西门独和众人已经说好了,仅仅是和林晓强对赌一把,而且还要梭林晓强的全部筹码,这是任何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可是这一局,任谁也看得清楚,西门独如果脑袋没进水的话,应该弃牌了。

“咦,我的运气好像不错嘛!”林晓强看到自己拿了一对K,心情很好的笑了起来,看了看西门独那张比狗屎还要臭的脸,故作惊讶的问:“西门大官人,这一张牌你不会是又不想梭吧!”

说着停了停,眼光落到了西门独的牌面上,这才恍然的道:“哦,原来你的牌面这么小,确实,这样也梭的话实在太不理智了,可是你仅仅只有一盘的机会,错过了你我单打独斗的这唯一一回合,过后恐怕就很难了啊!”

西门独的表情精彩极了,用欲哭无泪来形容太恰当不过了。良久,终于从牙缝

第六章 一把将你玩死

还能怎么办,你原来怎么说的,现在就怎么办,一全梭了呗!众人在心里一起回答!

谁知林晓强竟然说:“要不这样,咱们现在手上有的牌对换一下,其他的不变,这下你该有勇气梭了吧?”

这话一出,满堂皆惊,听不懂的几个外国人在荷官的翻译下,也是一脸惊愕的看着林晓强,这就比如两人在下像棋,还没动棋,林晓强就说,我让你两个车,两个马,再让你两个炮,这样的话,你敢和我下了吗?

西门独原先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待得会过意来之后,那张丑脸上就露出了狂喜的笑意,兴奋得失声道:“哈哈,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可没逼你哈!”

西门独本以为穷途末路了,谁知道柳暗花明又一村,对面坐着的这位疯了。

很多人都不相信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可是有些人却相信,例如西门独。

“当然是我说的!”林晓强点头道。

“在场的诸位可听到了,这可是他自己提出来的,过后他如果反悔的话,你们可要替我作证啊?!”西门独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他还懂得造势压人呢!

“我绝不反悔!”林晓强再一次点头道,冷笑着又道:“我只是怕你反悔而已!”

西门独大笑起来:“好,谁反悔,谁TM就是孙子,请大家给我们做公证!”

这个孙子到底是会不会产生,而且是谁,那就要赌过以后才知道了。

“喂,你疯了?”向林晓强说这话的当然不是西门独,而是站在林晓强身后的邓秘儿。

人不疯狂枉少年,林晓强只是淡淡一笑,对荷官道:“请换牌!”

这是在赌博,并不是玩过家家,这样换牌的规矩在赌桌上是没有的,从来都没有!

不过,这好比是周喻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既然你们都没意见,赌场自然更没有一点意见的,荷官看到将生点头之后,立即替两人把牌对换了一下。

这样一来,变成持有一对K的是西门独了,得意之情满满的写在他的脸上,他也很想学对面那位一样,看也不看一眼底牌,可是最终,他却还是忍不住了,掀起牌角看了一眼,一张黑桃A!

一对K加一个黑桃A,这么大的牌跟我换一张2,一张3和一张7,这个家伙要是没病,我西门独还真的一点也不相信。

赌局,因为二人的牌对调,变得更加耐人寻味了,在座的众人无不替林晓强担心起来,唯有赌场的主人却站在一旁充作看客的将生,脸上的表情却极为复杂,甚至可以说是有点欣赏。

“我的好牌换给了你,照理来说,这一把应该有我话事对吧?”林晓强问。

“呵呵,让你一下又如何,你话事吧!”西门独大大咧咧的,像是施舍林晓强一样。

可是大家都有眼看的,这一局,谁施舍谁,明摆着的嘛!

林晓强仍是没看底牌,只是看了看自己的筹码,伸手猛地一推。

“刷”地一下,林晓强把六百万筹码一股脑儿的推了出去。

明知道自己的牌面的赢率几乎为零了,却还是想也不想的梭哈,这种气势与气度,就算西门独修练多几辈子,也是不能学会的。

原本犹犹豫豫的西门独已经再没有什么犹豫的必要了,因为他的牌面已经赢定了,伸手一推,六百万筹码也扔了出去,不过这个得志的小人这时候又有话说了,低头数了数自己的桌面,“呵呵,那个欧阳什么的,我台面上还有一千二百万,如果你还跟得起的话,我想全梭了!”

西门独的如意算盘打得很精,这一盘既然已经赢定了,那何妨再赌大一点,一把就连本带利,把所有的钱都赢回来,而且赢完了这把,他也不再跟这些傻B玩了,带着钱回深城去,往他哥哥西门轻的面前一扔,并大声的道:“哼,我也能赚钱了!”

想像到哥哥脸上错愕的表情,西门独控制不住的笑了出来,而且笑出了声。

西门独如此落井下石的小人行径,没有赢得在场诸位的丝毫佩服,恰恰相反,他被众人齐刷刷地用脚趾头来鄙视了,就连那些地位低下的侍应女郎端着酒水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也不再逗留,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弄得伸手正想拿杯红酒的西门独有些尴尬,不过这时候的他却硬装有风度的去计较,因为他知道,如果赢了这局,这样的女人,他要多少就能有多少。

不过,并不是全场所有的人都对西门独如此反感的,有一个人,一个女人,她仍是对西门独媚笑不断的,她甚至还从侍应女郎的托盘里拿了一杯红酒温柔的递给了西门独。

是的,就是那个向谁都可以卖弄风骚的日本女人!

这一点,林晓强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有奶便是娘的人在这个世界上还是存在的。

不过,西门独这个加注的提议,让林晓强很是为难,因为他已经没有筹码了,犹豫着正要开口拒绝的时候,邓秘儿却俯下身来低声问:“亲爱的,你真的有把握赢他吗?”

林晓强没有点头,甚至也没说话,只是侧过了脸,在她的粉脸上亲了一下。

这一下,邓秘儿顿时蒙了,在那零点零几秒的时间里,她的脑袋是一片空白的,随后,她就原谅了林晓强刚刚盯着那两个女人走神的状态,也原谅了他从前对自己的种种不堪,在这一刻,她心里的怨恨已经通通消失了,换来的是满心的甜密与柔情,为了这个男人,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算明知他要输,她也要把钱借给他,就像是那两亿一样,明知会冒着血本无归的危险,但她还是借了。

这一次,她也不例外,甚至林晓强没有开口,她就有了借钱给他的念头。这是她心甘情愿的,更何况,现在的林晓强早已今非昔比,一千来万罢了,他又不是还不起!

所以,她想也不想冲着众人说:“你们等着,我这就上房间去拿钱!将生,你能派人和我一起去吗?”

“没问题!”将生点头,抬手招来了几个身材魁梧的手下,护着邓秘儿走了。这么精彩的赌局,怎么可能因为加注而无疾而终呢?就算邓秘儿不上去拿钱,他也有心要倾囊相助的。

众人原以为要等很久,谁知竟然只是两分钟,邓秘儿就在将手的保镖簇拥之下缓缓的走进门来了。

“这是一千二百万的银行本票,请验一下!”邓秘儿把一张支票放到了桌面上,时间匆忙,她已经来不及去柜台兑换了。

将生立即示意工作人员上去验票,邓秘儿是名副其实的有钱人,支票当然不会有问题,所以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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