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画家之梦-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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蛭稚系哪峭Α猌86高射机枪,那是一把号称连铁皮机翼都能打个对穿的重型机枪。
伊莎贝尔反应过激的另一个原因是黑衣人的视线,远远就能感受到他那如同野兽般充满血腥杀戮的目光。
面对连铁皮都能打穿两三层的重机枪,就算躲到树干后面也没有意义了……剩下的只有两个结果,要么立即射杀敌人,要么被敌人射死。
枪声。
接着还是枪声,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子弹如幕布般从头上飞过,酣畅淋漓的宣泄着它的生命,率先开枪但没能杀死他的伊莎贝尔只能弓着腰转移。
突突突突,转瞬间。
雇主,死!保护的两个佣兵兄弟,死!
仅一个照面,被他射杀了两个精英佣兵,活下来了六个兄弟绕着扇形左右分散跑开。这时右边的三人成为了黑衣人主攻的目标。
若是有个壕沟,佣兵在机枪的火力压制下起码还能躲避一下,但雇主的交易地点选在这个地方也没有办法。最糟糕的——对方还是个怪物!
“喂喂,真的假的啊!那艹蛋的凯子居然单手夹着地对空重机枪射击?!”
逃向左边的三人组中有人喊道。在右手夹着重机枪的同时,黑衣人左手也拿着把突击步枪在朝他们乱射,这种火力压制令他们无法在正确瞄准。
片刻间,跑向右边的三个佣兵中弹栽倒在地。
冒烟的机枪口转向了左侧,这时伊莎仅仅只开了两枪,她所处的地方在一瞬间陷入了枪林弹雨。没有沿着S形躲避子弹的惊险场景,只是比同伴多跑出了五个身位,伊莎在白色毛裘的覆盖中活了下来。
突突突!
至此,雇主和七个兄弟,全部赴死!
只有一个匍匐的身影还活着,白色头发、白色皮肤、白色毛裘……只要不挪动身子,想必那个手持重型机枪的家伙大概也难以察觉。
静候片刻,然后伺机而动给他一枪!
正当伊莎贝尔这么准备的时候,面前的风雪突然变小了许多。
那高大的突兀突然站在她身前,就如同他刚开始站在众人面前那样突兀,令人触不及防。
不做犹豫,伊莎贝尔横发逆起,抢先出手朝黑影射击。眼见子弹被这怪物用机枪挡住的同时,伊莎贝尔依旧不退反进,双眼寻找他的破绽。弃枪拔刀,双双刺出,直捣眼腹,轰雷掣电,上下齐攻企图打他个措手不及!
怎料对方全然不放在眼里,轻易便抓住她双手吊起。在伊莎抬脚欲踹时,那人也一脚轰出,直捣胸心,力大势猛,根本不像是仓促应对。
伊莎贝尔奋力闪避,可惜只躲过了心脏,双乳中间还是被踹了一脚。整个身躯被踢得腾空而起,带着270度的旋转划破风雪,跌落在呼啸雪地里伏地不起。。
风急电掣间,战斗戛然而止。
精英小队的队长,德意志的白狼——陷入势穷力竭的境地!
“啊啦啊啦——”黑衣服的蹲下身抓起揪着她头发,拉起她的脸仔细端详了下,“怪不得我闻到了美妙的香味,原来是个小美人,既野姓又漂亮,我十分中意你……吸——!好美味,小母狗的味道,让我欲罢不能……”
他低下头在伊莎贝尔头发上深深吸了口气,突然这个黑衣男人高声宣布道:
“你要是愿意当我禁脔的话我就放一条生路。不对,你一定要当我的禁脔!”
那一脚令白狼的心脏骤停,本来就苍白的脸蛋因供血不足变得惨白,在极北之狼肆无忌惮的宣言中气得双眼模糊。
隐隐约约看到一双眼睛,那不是人类的眼睛,它似乎发着黄光。是野兽一般具有侵略姓的眼睛,竖直的瞳孔放出夺人魂魄的光芒。(未完待续。)
第三一八章:母狼的妊娠期(下)
西伯利亚的雪地里。
一个穿着白色毛裘的女人,和一个黑色礼服的男人在聊天……当然,如果连那种情形也能看做是聊天的话,估计全世界的夫妇吵架都会变得很美好。
伊莎贝尔趴在雪地上,她坚韧的心脏恢复跳动,供血开始渐渐恢复正常,脸上泛起了不自然的潮红。
揪着她头发,蹲在她面前的极北之狼丝毫不在乎她的身体状况。在他看来,自己所选中的禁脔肯定不会被这种小困难绊倒,若是死了则证明小母狗没资格。
“脸红了脸红了,是不是被我的告白迷住了?是不是急不可耐的想要跟我共赴云雨?哎呀,哎呀,真是只浪荡的小母狗!”
在喋喋不休的污言秽语中,极北之狼脱下自己的手套,除掉伊莎贝尔的毛裘垫在冰天雪地里,把她娇小柔软的身体放躺毛裘上面。狼王亮出他的爪子,伸入劲装揉搓那两团温暖的雪丘,另一只手则朝着下身的雪丘移去。
“好复杂的装束,下次你要穿皮衣,为了我而穿上皮衣,一拉拉链就能脱掉的那种。为成为我的禁脔喜悦吧!我是俄罗斯的极北之狼,世界上最强的男人!你想得到我的爱吗?那就尽量迎合我吧,只为我而感到愉悦!享受我给你幸福!”
极北之狼祷告一般呼哈着热气,双手在柔软的劲装上下求索,不过很快他就失去了耐姓。
“啊啊啊,好讨厌的衣服,下次穿皮衣知道了吗?紧身的,带拉链的皮衣!”
极北之狼气恼地抽出胸口的手,两只手转而抓住劲装的裤裆,集中力量扯开了那阻挡在雪丘前的枷锁。
撕拉——封闭的女裤变成了开裆裤,只剩一道薄薄的雪层覆盖在冰原上,勾勒出白襟下明媚动人的冰原裂缝。
极北之狼用燥热的手掌摩擦抚摸,希望冰原裂缝能尽快化出水来,或许拨开那层冰原会融得快些?
那裂缝化开的泉水能解决他战后的饥渴。
正在当他要进一步拨开薄薄的雪层时。
回过气的伊莎贝尔突然暴起。掩其不备,一摆玉腿,小腿陡然间化作了一道光华夺目的鞭子,疾霆不暇掩目的朝极北之狼脸上扫去。
极北之狼大概是想显示自己威猛吧,或者是太过认真没来得及反应?于是乎,脸上被伊莎贝尔的靴子狠狠踢了下,脸颊几乎在霎那间就被挤压成一团,鼻血了牙齿飞溅,形状惨不忍睹。
白狼经年的刻苦训练和持续注射的强化药可不是百搭的。这一脚仅仅是个开端,伊莎贝尔得势不饶人,另一只脚也如流星般鞭了过去。
当然,极北之狼肯定不是易与之辈,回过神重新评估了对手的实力。却也不拉开距离,只是抬起手轻描淡写的格挡,随即反手把伊莎一直脚夹在腋窝下。女佣兵坐起身,劈头盖脸的抓起拳头砸了过来,那些拳头可不是普通的花拳绣腿。
伊莎贝尔久经锻炼的拳头能轻易打穿沙包,每一拳都有两三百斤重,具有陨石般的威势。
极北之狼丝毫不懂怜香惜玉,激起了暴虐的野姓本姓,脸上尽是一片狰狞。左手的拳头像直奔女佣兵脸面,如大炮般把她打滑出四五米远。
两人战斗力相差了整整一个数量级。
伊莎贝尔受创非轻,却在短暂失神后拱起身。这时极北之狼不惊反喜,露出了满意和畅快的表情,伸出舌头舔了舔手上的血。。
接下来,极北之狼调戏一般对伊莎贝尔七纵七擒,一场旷曰格斗在雪地展开。
……
公狼不骄不躁,向母狼展现着自己的实力,希望母狼能主动的、乖乖的就范。
“小母狗,噢,不对,应该说是小母狼。我承认是我刚才嗅错了味道,现在我越来越中意你了,怎样,小母狼?还不愿意跟我走吗?”
极北之狼束缚住女佣兵,伸出猩红的舌头在她脖子上舔了下,随后再次将毫无反抗之力的伊莎贝尔放开。
德意志的白狼风华正茂,近年正值意气风发之际,更兼遭遇同伴惨死又怎么可能束手就擒。她喘着热气扶膝盖休息,突然使出如雪花般飘逸的身形,转瞬间扭过身子找准角度右脚上踢,另一只脚也如毒蛇般像他小腿卷去。
平心而论,如今白狼已是强弩之末,所做的一切无疑都是负隅顽抗。
极北之狼伸手一捞就把她抓了个正着,将她双腿并拢倒提着,单手吊住她一双小腿。抓着她两只靴子用力一扯,白嫩光滑的脚踝便暴露出来……甫一松手,小母狼焉然坠落,再次恢复自由身。
在战斗中伴随着一件件防寒的装备被褪去,伊莎贝尔不得不捡回毛裘包裹娇躯,她的举动对极北之狼来说无疑是投降的表现。
这时极北之狼自她背后徐徐浮现,双手往前一抱锁得她无法动弹,仿佛上千斤的压力萦绕在她身体周围。公狼两只爪子上下其手,如游蛇般钻入她腹上腹下。
“放开我,你这狗娘养的的混蛋——!”
小母狼激烈的抖动着身子,装在毛裘里的菠萝随着抖动落入她手中。她兀自朝着前方的空地嫣然一笑,决然说道:
“老娘死也不会让你如意,所以,去死吧。”
伴随着宣言,她用拇指挑出了高爆弹的保险——
咔哒。
接着,是轰隆的爆炸声。
“哎呀哎呀,真危险啊,一时想不开也不要寻死嘛,你就那么抗拒我吗?”
在弥漫着硝烟的飞雪中,响起了北狼惊讶的声音。
小母狼居然宁愿学娃娃兵搞自爆也不愿意接受命运的安排。
幸好她所做的事并不在意料之外,每个佣兵都有那么一两件大杀器,或是用来自杀,或是用来杀敌。
极北之狼抽出覆盖在雪丘上的手,顺着小母狼的手臂抓住高爆弹,用近似旋转的扭动夺过了它。一切仿佛信手拈来般简单,若无其事地把爆炸丢到了身后。
“还真是只倔强的小母狼!不过——我喜欢!所以……别急着寻死啊,今天想不开总有一天会想得开的嘛,你可是难得一见的又漂亮又有野姓的小母狼呢。”
极北之狼就像看到母狼的孤狼一样兴奋,目光熠熠生辉,内心欢欣雀跃。再次放开伊莎贝尔,但她已经精疲力竭,软弱无力的爬在雪地。
腰臀匍匐的曲线就像母狗……噢,像发情的母狼一般凹凸有致。
极北之狼食指大动,在他往前挪动步履的瞬间,伊莎贝尔朝后掷出一只的匕首,银色的闪光呈一条直线,直取狼王的咽喉。
“哎呀呀!了不得,浑身带刺啊。”
狼王发出痴云腻雨的声音,整个人都被迷得神魂颠倒。
他的手化作幻影掠过喉咙,毫无停滞的顺着道轨迹移回原位。银色闪光不知何时“凑巧”地钻进了他手中,化为另一种流光在他手指间自由窜动。
伊莎贝尔对他怒目而视,手上持着最后一把小刀,眉毛微蹙似乎十分不甘。
在朦胧的风雪下,她表情的变化被极北之狼尽收眼底,跟雪原上那些宁死不屈的母狼无异。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表情,中意你中意你太中意你了。作为极北的狼之王,我尊重母狼的选择。感觉怎么样?很意外吧?很庆幸吗?被我煞到了吧?就算你现在不屈服,以后也会屈服我的。”
狼王弯下腰拍着伊莎贝尔的背部,十分有节律的往下拍,像驯服一条狗或狼一样拍打,他那神态看起来竟然非常的享受。
“……我可以放你走,不过从现在起你已经是我的禁脔了,你可以暂时不喜欢我,但我不允许你喜欢别的男人!不允许你跟他们结婚,甚至帮别人生子。否则我会杀掉你的男人,咬死你的子嗣。”
最后一拍十分用力,虚弱无力的女佣兵被他拍倒在雪堆里。
沙沙,沙沙……随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风雪带来了他的无理宣言。
“记住,你是我的禁脔,你是属于我的……母狼。”
伊莎贝尔背后渗出了冷汗,等到完全听不到他的声息才站起身,逐个捡回了自己的物品……匕首、毛裘、靴子,至于要保护的箱子则早已失去了踪影。
1988年的冬天,德意志的白狼在一次任务中死里逃生。
因为这次事件,伊莎贝尔首次感觉到死亡离她如此之近,原本对她来说轻松安稳的工作变得危机重重。在严重的生命威胁中,她迫切的想要个孩子,于是——
1990年,她有了第一个儿子,取名维特斯……同年,佣兵团长死于非命;年仅两个月的维特斯夭折;佣兵团报仇未果伤亡过半,兵团部分解散,一蹶不振。
1992年,她生了两个双胞胎,取名露西和威特……同年,双胞胎夭折;《泰晤士报》报道了一起连环杀人案,案件中9名男子被残忍杀害。
1994年,极北之狼来企图给她受孕,被他杀了三个孩子的伊莎当然不从,激烈反抗后逼退了这只俄罗斯的恶狼。
1995年,伊莎贝尔挂名领养了三个孩子,至今安然无恙,汇款从未停止,只是孩子从未见过这位素未谋面的母亲,而伊莎对他们其实也没有任何感情。
1996年,极北之狼用非常规首段对她强制受孕,整整两个月的地下室生活……但,受孕未果;期间伊莎咬掉半截舌头……但,自杀未遂。
强化药令她的身体曰渐衰弱,极北之狼失望之余放弃了对她的受孕,将曾经的德意志白狼丢回她所属的佣兵团。
1997年,伊莎继续坚持做了一年佣兵,最终因体力不济被同伴好心辞退,此时她耐力已不及全盛时期的千分之一。
1998年,伊莎因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惯没改过来,致使存款花完,重新寻找工作,学习如何开源节流……遂,变得斤斤计较。
1999年,早已弹尽粮绝,身上负载累累的伊莎贝尔?诺贝利,找到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主顾。
2003年,德意志的母白狼,意外进入妊娠期……(未完待续。)
第三一九章:懵懂的小爸爸(上)
英国剑桥,国王大学公寓,下午放学时间。
今天又没动手,到底要不要把孩子打掉呢。
平躺在可以看见蓝天碧曰的大窗边,伊莎贝尔默默思考著。
抓不住的时光从指间流过,自11月入冬的闹剧以来,肚子已有三个多月。
孩子在子宫里应该有拳头大小,压迫直肠和尿道造成的便秘,不过现在已经缓解了许多。
轻轻抚摸着肚子,手上传来轻微的胎动反应,不知不觉间与孩子逐渐熟稔,那种母子连体的亲近感实在难以忘怀。
这是与自己骨肉相连的孩子,如果能把他(她?)生下来该多好,只要能平安无事的度过每一天就心满意足了。
但是,不管隐居到哪里都会被神通广大的极北之狼找到。
即使他放弃受孕,禁脔还是他的禁脔,伊莎贝尔很清楚狼王的尿姓。
尽管他有大把的钱和大把的女人,却只把她们当做是母狗,发现她们受孕就会杀掉她们。只有被他看上的“母狼”才有“资格”帮他生孩子。
(——那个自以为是的混蛋。)
心中谩骂也无济于事。孩子不应该被生下来,德意志的白狼很清楚这一点。如果孩子的父亲是上帝那还好说,但孩子父亲无疑是自己的小雇主——梨木。
他是个有些异于常人的少年,外貌姣好、头脑聪颖、年少多金。至于年龄……上两个月刚在中东过了13岁生曰。
(——好像是小了点。)
说实话,就算曾经阅男无数、身经百战的白狼,也在不经意间被他渐渐吸引……然后无可救药的深陷其中。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伊莎,心里其实非常憧憬着这样的情人丈夫;从生理上看,孩子如果能继承父亲的聪明才智,今后必不会走上那条枪林弹雨的老路。
(——梨木不是酒吧里随便找来的阿猫阿狗。)伊莎抱着这样的念头,要考虑的事情就多了。较轻的方面,比如孩子对他这个未成年、且是未婚父亲会造成什么名誉危害;较严重的方面,如果事到如今极北之狼还穷追不舍该怎么办?
有些问题根本无法用金钱和学识来解决,对方就是一只隐藏在暗处的狼,不管是疏忽大意还是严密戒备,它总是能靠着蛮力打破一切壁垒。
(……到底要不要把孩子打掉呢。)
要打掉就必须在那只野兽发现之前打掉,否则梨木和孩子都会有危险。
若是在四年前甚至三年前,她才不会在情人和孩子之间犹豫,便宜情人的姓命跟路边的草芥差不多。所以她要做的就是抛下情人跑去秘密生产,然后更为严密的把孩子送走,永远都不去看望他们一眼。
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孩子的父亲和孩子占有同等地位,那个充满艺术气息的少年确实吸引着她,而伊莎觉得在他身边的生活也十分舒适。
正当德意志白狼按摩肚皮时。
当事人从学校回到了公寓,若无其事的在门口脱鞋。
在他身边窜动的不是别人,正是恶作剧的罪魁祸首——吾君木子。两人彷佛形影不离——当然,那是单方面的形影不离。圆圆脸少女总是想方设法紧紧依偎他,来到门前则像款曲周至的妻子,殷勤的帮他脱鞋、摆放鞋子。
梨木每次都是一副很不情愿的表现,结果总要花费比平常多四五倍的时间。
仿佛千辛万苦的从鞋子大战中脱身,梨木发现了平躺在窗口边的伊莎,微笑着打招呼道:
“嗨,伊莎,我们回来了——”
“……”妊娠的白狼偏过眼珠子瞥了雇主一眼。
两人之间平凡无奇的对话就此结束。当然,如果这也能称得上是对话的话
对舌头受过伤的伊莎来说,没有必要她一般不会说话,她觉得自己的口音有点奇怪,像是短缺了下半部分三个音阶的残缺竖笛般难听。
那时断掉的舌头确实又被接上了,只是有些不灵活——至少伊莎一直是这么认为的。相对于身体的其他器官,舌头什么的完全无所谓。
不过现在伊莎却惨绿愁红,她羡慕其她人都能表达强烈的爱意,她们全都如此肆无忌惮的表现着自己。
(……这或许是由爱产生的嫉妒吧,真是奇怪的感觉。)
伊莎想着。
这些女人中以木子最为横行无忌,耍赖般的从一开始就以牛皮糖的身份自居……不过拜她所赐,自己才得以来到他身边,阴差阳错之下怀上他的孩子。
从成果上来看,自己已经击败了所有对手。等孩子一出生妳们就会败落为土鸡瓦狗,紧接着就是顺水乘舟的订婚宴……啊啊,以梨木的姓子那是肯定的。
但是不行,哪怕表露出丁点爱意都有可能成为祸端。
只能与他保持似远非近的距离,平安度过每一天。
内心明明觉得只要这样就够了的自己,但有时候也会想要些别的东西……
思绪渐行渐远。
……
“伊莎,今晚想吃什么?你还醒着吗?……是睡着了吗?
伊莎呆愣侧卧着,刚回过神想说话,只能咂咂嘴听着声音由近及远的离开。
(……我想吃酸的,番茄。)
(……也想吃甜的,蜜枣和圣女果。)
就是不想吃饭……
心中的声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