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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仙剑神曲(第三部)-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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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原抢先答道:“风大哥,你们怎么来得这么③üww。сōm快?”



风雪崖率着几名魔教教众快步走入,笑道:“原来丁兄弟也在。有雷不羁夫妇引路冲杀,老夫自然省事多了。”



走在他身边的雷公向年旗一礼道:“老祖,云酿天府己经快完蛋了,只是红袍老妖尚不见踪影。下一步怎么办,还望老祖示下。”



年旗开怀大笑,道:“雷不羁,千得漂亮!不用担心红袍老妖,这回他不死也脱层皮。你带人立刻肃清遮日崖,完事后,一把火将这儿全给老子烧了!”



雷公一愣,问道:“老祖,您不打算今后移居于此?”



年旗嘿道:“老子又不是扁毛畜生,好端端的住什么鸟洞?”



辽锋主动请缨道:“老祖,我随雷公一起去。云酿天府中的部众,眼下群龙无首,人心涣散。由在下出面,当可兵不血刃,令他们归顺老祖。”



顾智说道:“在下也要回返大殿,万一吸血蝙蝠失控,麻烦可就大了。”



年旗笑道:“好,就这么办!”



顾智与辽锋却没有立即离开。



相互对视一眼,最后仍由顾智说道:“老祖,我等有一个请求,还望老祖与羽少教主恩允。”



阿牛“咦”道:“两位有什么事情,需要晚辈的准许?”



顾智笑了笑道:“云酿天府自今日起己不复存在,我与辽兄适才商量,想一起投入圣教之中,为羽少教主作个跟班也好。至于我们两人手下的数百兄弟,还求老祖宽宏大量,妥为照料。”




阿牛愕然道:“两位是想投入本教?”



顾智、辽锋齐齐点头,蓦地单膝跪地恭声道:“请羽少教主收容我兄弟!”



原来这两人私下里担心年旗日后不利于己,又或心生猜忌多有为难。



因此索性投到魔教门下,以阿牛的为人和魔教的声势,总好过提心吊胆在年旗手下做事。



阿牛想了一想,伸手扶起两人说道:“两位千万莫要如此,适才若非你们相救,又引我们找到红袍老妖,我们大伙儿现在还不知受困何处呢。”



丁原微笑道:“看来阿牛是同意了,老鬼头,你看呢?”



年旗见顾智、辽锋居然当着这么多人面改投阿牛,不禁老大的没面子。



换在别人身上,他早就发作,可被丁原这么将了一军,也只好强自按捺杀机,呵呵笑道:“强拗的瓜不甜,何况这两人原本就不是老子的手下,老子也懒得多问。”




顾智与辽锋心知肚明,感激的望了眼丁原,躬身道:“多谢老祖成全,多谢羽少教主收留,我等这就协助雷兄处置善后。”



两人随雷公离开法坛,阿牛低声问道:“风大叔,你们何时到的?”



风雪崖回答道:“属下与雷三弟率领风、雷两坛的兄弟们,一直暗中跟随着少教主与秦姑娘,直等两位上了遮日崖。我们本打算到晚间,若再不见少教主下山,便出面讨人,设法营救少教主与秦姑娘。




“不料正遇见雷不羁夫妇统率年旗的旧部突袭遮日崖,我与雷三弟一商议,干脆也与他们会合一处,杀了进来。幸好羽少教主与秦姑娘尽皆无恙,不然老夫如何对得住教中的兄弟?”




阿牛脸一红,报颜道:“为了我和阿柔的事情,有劳大伙儿操心了。”



风雪崖摇头笑道:“少教主这么说,岂非折煞老夫?这一年来,咱们在少教主的统率下重整旗鼓,卧薪尝胆,圣教中兴己指日可待。



“待到蓬莱仙会上,少教主再率领咱们大展神威,力压七大剑派,亦可告慰老教主在天之灵!”



这时桑土公与晏殊也找到此处,众人见面,不由一阵欢喜。



阿牛想起一事,问道:“晏仙子,您刚才在外面可曾瞧见过雷威与神鸦上人?”



晏殊摇了摇头,秦柔着急道:“阿牛哥,我们赶紧去找,等他们见机逃出别云山,以后再想找他们,可就又成大海捞针啦。”



却听遥遥传来雪霆笑声道:“阿柔别急,雷威己被老夫擒下!”就见他押着满身血污、垂头丧气的雷威走了进来。



原来雷霆对雷威之恨可谓入骨三分,一杀入云酿天府,便四处找其下落。也该雷威倒媚,半途上正让雷霆截下。



两人交手不几招,雷威如同丧家之犬,心神大乱,加上本来修为又远不是雷霆对手,立时被雷霆手到擒来。



阿牛大喜道:“雷老伯,我和阿柔真不知该如何谢你?”



雪霆笑道:“少教主何须谢我,老夫受困冰潭二十载,又岂能饶过这畜生?”



秦柔见雷威终于就擒,不由悲喜交集,向天默祷道:“爹爹、尚大叔,苍天有眼,女儿今日终于得报大仇。”



这时辽锋疾步入内,朝阿牛一礼察道:“少教主,属下刚从一个被俘的小妖口中得知,神鸦上人抛开雷成,从后山往西北方向逃窜,走了不到一住香的工夫!”



他既知阿牛与雷威、神鸦上人的血仇,出去时便多长了个心眼,果真也教他打探到了消息。



阿牛神情一振,道:“阿柔,我们这就去追,说什么也不让他再逃脱!”











第七章冷雨



丁原一声长笑,道:“阿牛,别忘记我们当年约定,这事也有我一份!”



阿牛重重一点头,微笑道:“丁小哥,再过一百年我也不会忘,咱们一起去!”



辽锋也自告奋勇道:“少教主,属下对别云山地形熟悉无比,请让我领路!”



阿牛望向风雪崖、雷霆道:“风大叔,雷老伯,麻烦两位助年老祖处置此间善后,我们几个很快就回来。”



风雪崖见有丁原、辽锋陪同,料想无差,于是抱拳道:“少教主小心!”



四人出了云酿天府,御剑而起,朝着西北方向追去。



丁原一把带起辽锋,笑道:“辽兄,你只管看路,剩下的事情便交给丁某。”



辽锋还没等得及回话,就觉眼前一花,身形如风驰电掣般激射而出。阿牛携着秦柔,御动沉金古剑,若即若离紧随在三丈后。



四人转瞬飞出两百余里,前方渐渐出现一簇暗红光点正飞快的向前狂奔。



辽锋精神一振,叫道:“丁兄,少教主,快瞧,那是不是神鸦上人?”



丁原冷笑道:“不错,这回我看他再往哪里逃?”



神鸦上人似乎业己察觉到背后追兵,猛一提速,驱动沉羽浮火刀亡命飞逃。丁原见状心念微动,混元锤鼓啸腾空,化作一溜精光,轰向神鸦上人背脊。



神鸦上人听得背后寒风呼啸,知道不好,无可奈何惟有收身撤刀招架。



“铿”的一记金石鸣响,混元锤在刀锋上J良狠砸出一个崩口,震得神鸦上人气血翻涌,连连飘退,右臂一阵的酸麻肿胀。



他正想夺路再逃,混元锤“呼”的回转,排山倒海般重又压向头顶。



神鸦上人心头一沉,咬牙再以沉羽浮火刀接下,丁原等人己赶到身前。四人各站一方,将神鸦上人牢牢困锁在当中。



丁原收了混元锤,嘴角含着一抹讥笑问:“上人,你这么着急,却是要往哪里去?”



神鸦上人左右打量,明白自己己无逃生之望。他剧烈喘息平复呼吸,恶狠狠盯着阿牛道:“羽少教主,杀人不过头点地,洒家己经落魄至此,你们为何还不依不饶追杀于我?难道说,这便是阁下自诩的豪杰风范?”




阿牛沉声道:“神鸦上人,你现在这么说,可曾想过当年下手屠杀镖局上百口男女老幼时,他们又是何其的无辜?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的性命金贵,那旁人的命便不是命了么?”




神鸦上人一阵沉默,嘿嘿低笑道:“洒家当日不过是受了雷威驱使,真正的元凶也当是他!你们要为镖局的人报仇,找我千什么?”



秦柔道:“神鸦上人,你还想抵赖?那晚是谁一马当先杀入镖局?是谁说要一个不留杀尽所有人?雷威己经束手就擒,可我们一样也不能饶过你!”



神鸦上人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既然非要杀洒家不可,也不必找那么多借口,只管上来就是!”



辽锋道:“上人,死到临头,你嘴还这么硬,辽某也不得不钦佩万分。”



神鸦上人哼道:“洒家总比某些卖主求荣、出卖朋友的小人强些!”



辽锋嘿然道:“辽某好歹也力战到最后,可请问战端一起,上人又去了哪里?”



丁原道:“何必跟他浪费口舌,先擒下他再说!”



神鸦上人尽管知道对面的丁原与阿牛,对上任何一个自己也绝讨不了好去。可事到如今,也绝不能坐以待毙,猛然手中托起朱漆葫芦,



“啦”的一声,放出其炼化多年的森罗火鸦,以期乱中求生。



丁原早有防备,玉石琵琶倏忽祭起,丝弦波动幻起一蓬乳白色光晕,当年曾令他与阿牛大吃苦头的森罗火鸦,而今却一触即溃,瞬间消融得无影无踪。



神鸦上人一震,连忙鼓荡双翼,百多片黑羽嗤嗤穿空,铺天盖地激射而来。阿牛沉金古剑同样一式“周而复始”画出无数道光圈,将黑羽尽数绞成碎末。



秦柔清叱一声,飞出九雷动天引,直射神鸦上人胸口。神鸦上人横刀拦截,“叮”的脆响,沉羽浮火刀裂成千百簇光片洒散开来。



原来先前混元锤两次猛轰己令刀身开裂,此际蔫能再抵挡雷霆昔日成名的仙宝“九雷动天引”?



一束橙光透心而过,神鸦上人的喉结滚动几下,似乎想最后说些什么,却化作凄厉的惨叫,从高空笔直坠落向脚下的万丈沟壑。



秦柔临风飘立,怔怔凝望坠下的神鸦上人身影变成一个黑点,终至不见,一滴泪珠溢出眼眶,旋即被风吹千。



阿牛默然半晌,眼前不停浮现过秦铁侠、尚志等人的音容笑貌,恍如昨日。



辽锋道:“少教主,秦仙子,恭喜两位大仇得报!”



阿牛脸上殊无欢喜,怅怅叹口气,说道:“辽兄,丁小哥,咱们回去吧。”



四人调转方向,往遮日崖飞去。



阿牛忽地想起一事,追到丁原身后低声道:“丁小哥,有一件要紧的事情,我忙到现在,差点忘了跟你说。”



丁原一怔,问道:“可是我娘亲的情形有好转了?”



阿牛摇头道:“是屈箭南日前曾到云梦大泽找过你。他见你不在,又着急回返越秀山,便留下话来托我转告。”



丁原奇道:“屈兄会有何事不远千里到云梦大泽找我?”



阿牛道:“屈大哥上月曾去东海灵空庵,想探望雪儿姑娘。不料得着消息说,雪儿体内的灵朱仙果之毒仍然未解,一直以来处于昏睡状态,灵空庵庵主九真师太也并无回转之策。




“屈大哥知道后非常着急,这才急着想找你。他先去了翠霞山,遇到盛师兄,然后才又找到云梦大泽来。”



后半段阿牛在说什么,丁原几乎一个字也没听见。他猛地凝住身形,沉声问道:“怎么可能?当日灵空庵在鬼家接走雪儿的时候,曾亲口允诺三、两月内必能治愈,为何莫名其妙一拖至今?”




阿牛摇摇头,道:“这我就不晓得了,好像屈大哥也不甚了然。丁小哥,你先别担心,我想灵空庵是海外三大圣地之一,雪儿姑娘的毒伤总会有法子医治。”



丁原一摇头,说道:“不行,我得亲眼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以前对不起雪儿,而今绝不能再教她受半点苦!”



他乍从阿牛口中听到这惊人的消息,脑海里立时乱成一团,只想能马上飞到东海,亲见上雪儿一眼。



阿牛道:“也好,丁小哥,假如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你可一定要告诉我。”



丁原拍一拍阿牛肩膀,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他朝东方飞出数丈,忽然回头道:“阿牛,麻烦你替我向老鬼头、老桑他们赔个不是。我要先走一步了。另外转告老桑和晏仙子,托他们帮我将卫惊蛰母子送上翠霞山,交给盛师兄。”




阿牛一嚼,问道:“丁小哥,卫惊蛰是谁?”



丁原无心解释,回答道:“老桑会告诉你,我先走了!”



雪原仙剑清啸电飞而出,一束紫光破云排浪,直朝东去,转眼己不见踪迹。



辽锋从后追上阿牛,问道:“少教主,丁兄这是去哪里,怎会突然说走就走?”



阿牛目送丁原消逝的方向,轻声道:“他是去东海了。辽兄,咱们回去罢!”



他说这话时,丁原己飞出三十余里,身旁风声如吼,云浪翻滚,他己将速度提升到极致,却仍然觉得缓慢异常。



一颗心就像飞上云端的风筝,不住载浮载沉,患忑不安。惟恐自己晚到半步,就会错恨难返。



然而从南荒别云山到东海缥缈峰,一路风尘何止万里?丁原不眠不休,全速御剑飞空,也要到第二日清晨时,才遥遥望见浩瀚东海。



他在天一阁疗伤时,曾听水轻盈说起海外三大圣地的具体所在。但果真要在茫茫大海之上找寻一座仙山,又谈何容易?



直到午后,丁原几经周折,总算模着了路径。



远远看见一座青翠葱笼的秀丽山峰高耸万丈,云蒸霞蔚,宛如一枚璀璨碧玉镶嵌在波涛起伏、一望无垠的浩海中央。



丁原长吁一口气,心道:“这就是缥缈峰了,却不知道雪儿现在到底怎样了?”



他放缓速度,徐徐朝缥缈峰降落,竟也未遇守山弟子的拦截。丁原收了仙剑,飘落在山脚,仰头望去一峰擎天,深入五彩仙云中超然出尘,满目的碧竹婆婆,海风荡漾,涂涂山涧清泉舒缓的流淌山间,一派恬静祥和。




他紧张的心情不知不觉里渐渐的放松,沿着通幽山径抬步上行。两旁的碧竹青翠伫立,无数奇鸟异禽栖息其中,见到生人也丝毫没有惊慌。



他虽是步行,脚程却比常人快了不知凡几,一住香的工夫己登到半山。



从此处朝海上望去,日往西行,金光云涛,巍巍壮观。偏偏周身空山鸟鸣,人闲花落,动静之间如此的明显,又如此的和谐。



一声悠然佛钟从山顶徐徐随风传来,丁原抬眼眺望,苍翠的峰顶竹林里,依稀透出一座古朴寺庵,(炫)恍(书)然(网)历经千年风雨洗刷涤荡,依旧静静伫立于仙山之巅。



他渐行渐近,从翠竹小径里漫步走来,心头变得也越来越平和安宁。仿佛那鸟鸣风拂,悠悠古钟,己为自己洗去一身征尘,满怀疲惫。



他甚至不想开口说一句话,。准恐自己的声音会打破眼前这般完美飘逸的宁静。昨日南荒恶战,血溅四野,忽然之间去向九霄云外,只想全身心的享受几刻安宁。



但是,他不能,他还要见着雪儿。



在虚掩的庵门前,丁原停下步履,竹叶沙沙飘落,拂过他的发与肩,静静的掉在地上。



他抱拳朗声道:“在下丁原,远从万里中土而来,求见贵庵九真师太!”



一盏茶后,庵门开启,从里面走出一名中年女尼,合十道:“小尼静念,请问丁施主,拜见庵主有何要事?”



丁原答道:“在下听闻姬姑娘年前身中的灵朱仙果之毒至今未解,故此特来探望,还请九真师太恩允。”



静念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丁施主来得不巧,昨日庵主刚刚闭关,小尼也不敢惊扰她老人家清修。”



丁原一阵失望,接着道:“那么敢问一声,庵主闭关后,贵庵的事务由谁主持,能否容丁某拜见?”



静念道:“眼下主持庵中俗务的,乃是九虚师叔。不过,施主想见静斋师妹,却要庵主亲口应允才行,别人都作不了这个主。上回来了一



位屈施主,也是因此没能见着静斋师妹,抱憾而归。“



丁原没想到要见雪儿一面居然有这么麻烦,他耐着性子问道:“那么九真师太闭关,大约需要多少时日?”



静念摇头道:“这可难说,少则三五日,多则一旬半月,三年五载也说不上来。”



丁原沉声道:“这么说,在下若想见姬姑娘,大有可能要等上三、五年?”



静念浅笑道:“这回可能不用那么久,庵主闭关前曾有交代,最晚下月初就会出关。丁施主最多也只要等上三十天,但到时庵主是否答应接见,小尼可不敢保证。”




丁原低低道:“三十天?”



静念领首道:“丁施主若身有急事,也可先行离去,等下月初再来缥缈峰,总能候着庵主她老人家闲暇的时候。”



丁原说道:“不用,我在这里等着就是。却不晓得姬姑娘如今的情形如何?”



静念道:“丁施主请宽心,静斋师妹只是昏迷不醒而己,其他并无大碍。您既然决定在此等候,小尼也不勉强。不过,灵空庵内皆是出家的女弟子,不方便留施主歇息宿夜,只好委屈您在庵外守候了。”




丁原一笑,说道:“这有什么关系!偌大的缥缈峰,在下哪里找不到三尺藏身栖息之所,不劳师父担心了。”



静念也是一笑,道:“敝山的景致虽不敢比歧茗、蓬莱,但也有一二可取之处。丁施主若有雅兴,尽管随处走走,数十日时光转瞬即逝。”



丁原一礼道:“多谢师父,在下这就到四处走走,明日早晨再来拜候。”



静念合十还礼道:“丁施主走好,请恕小尼不远送了。”



丁原哈哈一笑道:“在下便在这山上,何劳师父远送?”大袖一挥,告辞而去。



静念伫足半晌,一直目送丁原消失在竹林深处,才幽幽叹息一声,合上庵门。



她迁自回转禅堂,九真师太双膝盘坐蒲团之上,正螟目参禅。钟磐轻响,佛香缭绕,柔和的日光透过纱窗洒照在她的袭装上,荧荧闪烁。



静念合十施礼,低声道:“师父,丁施主己经走了。”



九真师太徐徐问道:“他可是下山离开了么?”



静念答道:“没有,明日清晨他还会再来。看丁施主的样子,定是想等到师父出关为止。”



九真师太没有回答,静念等了会儿,轻声道:“方才弟子与丁施主交谈,觉得他似乎并不似外间传闻的那般盛气凌人,某鹜不逊。言谈之中甚是和气守礼,明明在怀疑敝庵是在刁难他,却也不见动怒,反而依旧对弟子礼敬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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