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神尊-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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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的人,会发起叛乱。
田宗宇握着蓝兰的手,一路向前缓行,一路透过杂草枝叶缝隙,仔细打量着谷底的情形,只见那巍峨的建筑之间,一个硕大的广场之上,有着近三十名身着劲装的汉子,在操练着基本的把式。田宗宇一看,便知道这些弟子,跟天地门初级修真弟子一样,进行着如同砍柴修练一般的基本修练,为日后的修真,作好充分的准备。
突然,行在最前面的东叔霍然止住了身形,停步当场,转过身来,对众人说道:“好了,我们就在此休息,等天黑之后,我们再潜进宫里打探。看这些弟子法度森严的修练,看来二宫主已然稳住了局势。今天晚上,由我们四人进到宫里,先去打探出宫主被囚禁的地方,而后,我们再伺机行事。”
东叔说完话,已取下背后背着的包袱,从中取出了一些干粮,递给田宗宇与蓝兰,柔声说道:“小姐,田公子,现在形势所逼,没有什么好的东西,将就着用些干粮,等我们救出宫主之后,将叛逆伏法,日子就不会这般清贫了。”
田宗宇接过干粮,分给了蓝兰一半,问道:“看你们这里的建筑规模,贵宫应该有数百之众,难道所有的人都臣服在了那个二宫主手下了吗?”
东叔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声:“没办法,二宫主手上不仅持有宫主玉剑,而且他还秘密策反了近三百人,当他发动叛乱之时,宫主不知为何,竟是身不能动,嘴不能言,剩下的百余名弟子,就是想反抗,也已经无力回天了。”
“身不能动,嘴不能言?为什么会这样呢?”田宗宇奇怪地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当初二宫主发动叛乱之时,西兄与北兄跟小姐在一起,而我与南兄,也被宫主派到外面办事去了。”
“咦,那你们是怎么知道宫内发生叛乱的呢?”听了东叔的话,田宗宇心中更加狐疑。
“那是两个月前的事情。当日,我与南兄办完事回来,就在我们驭物上山之时,突然发现,有三个同门驭物飞空,正紧紧地追着前面一位同门,我与南兄十分地奇怪,急忙驭物过去,见前面的那个被追的同门,乃宫主最器重的护法木云清。而此时的木护法,显然已经受了重伤,胸前不仅满是血污,嘴角也在孱孱地流着鲜血,我和南兄大是愕然,上前追问出了何事,没想到紧追木护法的三个同门,却是二话不说,一上来,就与我们动上了手,我与南兄,不免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见三个同门不分青红皂白一气乱打,急忙躲闪避开,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东南二兄,快杀了这三个恶人,他们已与二宫主一起叛变,将宫主囚禁起来了。’就在我与南兄惊愕莫名之时,木护法向我二人急迫的喊道。听了这话,我与南兄便不再犹豫,直接驭起法器,与三个追杀之人,在空中进行了一番生死搏杀,数十回合之后,合我三人之力,才算将三人击杀当场。幸亏当日,事起仓促,二宫主可能还没能平稳宫中形势,山上的防御还没有安排妥当,我们救下木护法之后,方能平安离开,只可惜,木护法终究因伤势过重,在向我们简略地诉说了一下宫中的情况之后,还是不治身亡。”说到这里,东叔的眼睛之中泪花闪现,一脸悲痛之情,似乎还沉浸在木护法逝去的悲伤之中,一旁的另外三名老者,神色亦然。
渺茫
“四位叔叔,你们不必悲伤,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救出爹爹的。”听完东叔的诉说,蓝兰的脸上,虽然挂满了泪珠,但神情却变得极其的坚强,言语之中,充满了勿毋置疑的信心,脸上的那股绝然之色,大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度。
“对,我也相信我们一定能救出兰儿的爹爹来。”田宗宇在一旁,以百分之百的态度支持了蓝兰,随声附和道。
四位老者,眼见平日里娇惯蛮横的小姐,在这一瞬间突然长大了一般,变得前所未有的懂事,不由得齐齐地对着蓝兰,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四人也相信自己等人能救出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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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六人,走了一个通宵,方来到这片距离巍峨建筑群数里之外的密林,身体已经极其的疲惫,各自也不再多言,纷纷地闭目休息。田宗宇的双手,自从握住蓝兰的一双柔嫩小手之后,再也没有放开过,闭目休息之时,双手兀自握着那一双令人迷恋的小手。蓝兰也不挣扎摆脱,任由田宗宇抓着自己的双手,也许由于心中的焦虑,闭目不久,便不知不觉地靠在田宗宇的肩膀之上,昏昏睡去。
不知为何,也许是自身体能异常,田宗宇在艰难行走了一个晚上之后,精神依旧饱满,半点不见疲惫之态,虽然双目紧闭,却是怎么也睡不着,靠在他身上的蓝兰,散发出的那股醉人的处子幽香,使得他的精神更加的亢奋,不由得将头微微侧转,轻轻地靠在蓝兰的满头秀发之侧,贪婪地吸着那沁人肺腑的幽香。
密林之中,偶尔响起几声清脆的鸟鸣之声,远远的巍峨建筑群里,也时不时地传出那些修练弟子整齐的吆喝,在这深谷的空中久久地回荡。
无法入睡的田宗宇,吸着蓝兰身上特有的幽香,心中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上山时蓝兰不小心摔倒之际,自己情急出手相救,双手缚于她的丰胸之上,从她身上传来的那股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极致美妙快感。想着这些,田宗宇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某些变化,身体莫名地燥热起来,他的双目,再也不能紧闭,时不时地张开一条细缝,偷偷地打量靠在自己肩上沉睡的蓝兰的丰胸,不时地吞着唾沫。
随着时间的流逝,田宗宇将目光凝注在蓝兰胸前高耸山峰的时间增加,他心中不免掀起了狂风骤雨,惊天波澜,一浪猛过一浪地撞击在心房之上,使他产生了一种想要去摸那双峰的更加强烈的欲望,不过,当他看到蓝兰恬静的神情睡得是那么的香甜,他不得不极力止制自己的冲动,以免扰了她的清梦。
田宗宇知道,自己那股狂燥的冲动,全部源自自己双目所凝注的双峰之上,为了平息这股欲望,他不得不极其不舍地闭上了双眼,收摄心神,不往曾经给他带来的美妙感觉的高耸山峰上去想。良久之后,田宗宇的心神才算是勉强平息了下来,在适才的一番折磨之下,他也感觉到了倦意袭身,没多久,脑袋轻轻地靠在蓝兰满头秀发的脑袋上,沉沉睡去。
与美女互偎,吸着沁人肺腑的幽香,这无疑成为了田宗宇有生以来,最香最纯的一次睡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田宗宇睡得正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肩膀在微微地耸动,耳际也听到了有些压抑的轻泣,他蓦地一惊,睁开眼来,见蓝兰正伏首自己的肩上小声地哭泣。
渺茫(2)
“兰儿,你怎么了?”田宗宇轻轻地柔声问道。
“我刚才梦见爹爹满身是血,用求助的眼神在看着我。”蓝兰轻泣道。
“兰儿,没事的,那只是梦而已,你不用担心,我相信要不了多久,我们便能救出你的爹爹来。”田宗宇小声劝慰道。
蓝兰轻嗯了一声,不再多语,将自己的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挪动了一些,整个人都埋进了田宗宇的怀抱之中,似乎在他的怀里,她那颗充满担忧的心,才会稍稍地平静一些。蓝兰的身体埋进了田宗宇的怀抱之后,他不禁双手环抱,将蓝兰散发着幽香的身体,轻轻地搂住。
两个年轻人的说话声很低,丝毫没有搅扰到一侧四个老者的睡眠,也许是旅途太过劳累,他们睡得很沉。
田宗宇与蓝兰,就这样相互依偎在一起,虽然再也没有说话,但他们却能感受到彼此的心情,此时正是无声胜有声。
晚上,直至半夜,当那座巍峨建筑群除了斗檐房角悬挂的宫灯发出灯光之外,四处都趋于了平静,四个老者才跟田宗宇与蓝兰告别之后,慢慢地向那座巍峨建筑群潜进,打探蓝兰父亲的下落而去。
在漆黑的夜里,田宗宇能够感觉到蓝兰忧郁澎湃的心情,将她轻轻地拽入怀中,温柔地说道:“兰儿,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蓝兰只是静静地埋首在田宗宇的胸前,什么也没有说,现在田宗宇的胸膛,是她唯一的避风港,只有在这里,她的心才会稍稍地平静。
夜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田宗宇搂着蓝兰,丝毫感觉不到漆黑带来的那份吞噬之感,他的心中,反而是充满了无限的蜜情柔意。
两人就这么在黑暗之中凝立,蓝兰心忧父亲安危,有度日如年之感,而田宗宇,有美女在怀,时间的烙印似乎已经远离于他,只盼时间就这般停滞,与蓝兰这般相拥一世。
如此这般,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前面的密林之中,传来几声树叶婆娑的轻响,紧接着,便感觉到有人摸索着前进,田宗宇与蓝兰知道,定是东南西北四叔,前去打探消息回来了。蓝兰急忙从田宗宇的怀里抬起头来,身体微转,扭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小姐,我们已经打探清楚,宫主被囚禁在玄冰绝地。我们四人秘密潜到玄冰绝地之外,见在玄冰绝地的唯一入口之处,四下布满了高手,防御极其森严,看来以你我之力,绝难突破冲入,我们当想其他之策,缓慢徐图。”如墨的夜色之中,东叔的声音有些失望地响起。
“啊,玄冰绝地?不,我一定要救出爹爹来,那可是宫内弟子,身犯重罪,受罚之地,已有无数弟子因为在里面熬不过三个时辰,被冻死里面,爹爹长期被囚禁此地,如何受得了呢?”蓝兰惶声惊呼道。
“小姐,这你倒不用担心,以宫主的修为,在里面呆个三五个月,应该没事的,只怕这时间一长,宫主确实会有些吃不消,所以我们必须想办法,将宫主尽快救出来。唉,只是宫内弟子全部都臣服于二宫主的淫威之下,宫主又被囚禁在玄冰绝地之内,在宫内,已无人是宫主的对手,这真是一件难办的事情。”东叔忧心忡忡地说道。
“那怎么办呢?”蓝兰听了这话,极其担忧地说道。
接下来,便是一阵死寂般的沉默,谁也没有言语,大家显然都陷入了解决这件事情的沉思之中。
骤变
“兰儿,四位叔叔,难道我们就不能去找一些宫主的至朋好友,来解救于他吗?”半晌之后,田宗宇方涩涩地说道。
“田公子,你有所不知,在东胜神州之上,各种修真门派林立,而各派一直以来,又是明争暗斗,虽有通消息,彼此也时有来往,不过那都是出于对其他门派的一种忌讳,不得不勉强往来,是一些表面现象而已,若论到真心实意的相交,却是很少。如今我宫门不幸,发生这种内乱,其他的门派高兴还来不及,又何来相助之理?”东叔沉声说道。
田宗宇听了这话,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失落,在天地门之时,他鲜与外界接触,自是不知道在江湖之中,门第之见,如此的根深蒂固,此刻听来,心中不免如同被泼了一盆凉水,从头冷到了脚。“难道宫主就没有什么知心好友吗?”田宗宇兀自不相信这世间会如此的麻木,不死心地问道。
“这个我倒是不清楚。”
“啊,有了。东叔,我知道父亲有一个生死至交,我想他肯定能够出面来帮助父亲的,而且,在他的号召之下,定然有不少人跟随,到时想要救出父亲,想来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蓝兰豁然惊呼道。
“谁?”听救宫主之事还存在希望,东叔四人不由得一阵大喜,齐声问道。
“南海剑魔独孤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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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九剑?小姐,你是说宫主与南海剑魔独孤九剑是生死至交吗?”听到蓝兰的话,东叔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嗯,是的。这件事情,爹爹也只跟我一个人说起过,其他人都不知道。”
“哈哈,要是真有独孤九剑的援救,我们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希望能够救出宫主来,看来是天助我等,哈哈……”东叔嘴巴里一边说着,一边哈哈大笑着,从他的语气之中,便知道这独孤九剑必定有着极其强大的实力,只是一旁的田宗宇,将以往从师门听到的零星的江湖传言全部都搜索了一遍,却也想不起独孤九剑这个人来。
就在东叔喜极而笑之时,突然,只见原本的天际之间,有着数十道异芒闪耀,片刻之间,天空中闪烁的异芒,齐齐地向六人所立之地电闪般奔袭而来,眨眼工夫,已然奔到了近前。
田宗宇蓦然而惊,转首望向那些发出异芒之物,原来已有数十人,驭着法器,将自己六人所立的地面给包围了起来。在这群发出异芒的法器之中,唯有飞悬于最前面的那个中年美髯汉子,所驭的长剑,发出的幽蓝光芒最是炽烈,看着那通体呈幽蓝色的剑身,有着玉般晶莹之气,一看便知,绝对是极品法器之中的极品。
那个中年美髯汉子,脸露微笑,慈祥地看着蓝兰:“兰儿,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直接进宫,难道你怕二叔会伤害你吗?”
田宗宇原本只注意到他所驭极品法器,此时听中年美髯汉子如此说,立马便明白他便是发动内乱的二宫主,也就是蓝兰的二叔,没有半分犹豫,向前跨出一叔,直接横在了蓝兰的身前,挡住了她的身体。
“二叔,兰儿也没有想到,你居然会背叛爹爹。”蓝兰在田宗宇的身后,伤心地哽咽道。
“兰儿,你错了,不是二叔要背叛你的爹爹,二叔只是取回了当年二叔应该得到的东西。兰儿,你跟我回宫里去吧,二叔还是会像疼亲闺女一样地疼你的,好吗?”美髯中年汉子柔声地说道。
骤变(2)
“不,我不跟你回去,你是害我爹爹的凶手,你不是我的二叔。”蓝兰大声地呼喊道。
“兰儿,你真的要联合外人来与二叔作对吗?”美髯中年汉子语气一变,冷冷地问道。
“是的,我一定要找人来救出爹爹的。”蓝兰依旧大声地说道。
“即如此,那你就别怪叔叔心狠了。大家一齐上,将这四个老家伙与那个年轻小子给击杀了,活捉小姐。”美髯中年汉子脸色一沉,向空中同来的数十人下达了命令。
众人听到美髯中年汉子的命令,齐地出手,只见原本漆黑如墨的夜空之中,陡地划出一道又一道的异色光芒,向场中的六人铺天盖地袭来。
原本静谧的大地,瞬息之间,充斥着各种法器急速飞行所带来的尖锐破空之声,数十人中,由于法器离体,所有的人,有的落于密林的地面之上,有的站在密林的树梢之间,通过念力,驭物向田宗宇五人发起狠命的攻击。他们似乎并没有太在乎田宗宇的出现,眼见这么一个平凡的少年,谁也不会太在意,所以,数十般法器之中,绝大多数,都是攻向场中立着的四名老者。
就在数十般法器蜂拥而至之时,蓝兰等人已经将各自的法器握在了手中,在这生死存亡之际,蓝兰自然是毫不吝啬地拿出迦蓝银拂,眨眼之间,只见以蓝兰为中心,在她的周身十余丈范围之内,顿时被一片银色光芒所笼罩,迦蓝银拂身上闪烁出来的光辉,使空中的数十般泛着异色光芒的法器全都黯然失色,不仅如此,迦蓝银拂在蓝兰的念力驱动下,光芒织烈,犹胜她二叔手上所握的那柄通体呈现幽蓝色的玉剑。
眼见此等正道神兵出手,同来的数十人,包括那美髯中年汉子,不由得全都霍然变色。他们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平日里被宫主一直宠着惯着的小公主,怎么就会有这么一柄正道神兵呢?而且,这柄正道神兵,其威力绝对在象征本宫宫主身份的宫主玉剑之上,如今,身为原本宫主的女儿,此刻手上陡然有了这么一柄威力绝大的正道神兵,对于一群叛变的人来说,这又是一件多么震憾的事情。
如今之际,定要出全力捉住前任宫主的女儿,否则的话,自己这群发生叛乱的宫内叛逆,将何以安?
众人在看到蓝兰手握正道神兵之后,心中几乎齐地这般想到,所以,不自觉间,他们已然凝聚起自己的平生修为,念力驭动着法器,带着更加尖锐的破空之声,全力向场中的四个老者与田宗宇狂暴地袭去。
眼见绝大多数的法器如洪水般向自己这边涌来,四个老者齐地大喝一声,舞动手中的四柄法器,泛起一片异彩光芒,阻截迅猛而来的诸般法器。
可是,在这数十位宫内高手面前,别说只是自己四人而已,便是有四十人,在他们的全力攻击之下,也绝不能取胜,此际,唯有作困兽斗,尽量拖延时间,以便让自己的小姐,有多一分的机会逃生而去。
“砰……铛……咣……”数声各异的巨大声音响起,四位老者,拼尽全力,勉力抵住了攻击身前的数般法器。
所幸,虽然有绝大数人驭着法器,均是朝着四位老者攻击,但是由于忌讳法器误撞己方的法器,造成不必要的损失,数十般法器,自是不敢齐地风涌攻击,只有数柄法器,对四位老者进行了正面的一击,而其他的法器,只能犹如陪从一般在一旁相随。这也是四位老者能同时抵抗数十名高手攻击而不至马上落败受伤的重要原因之一。
绝地
“田公子,快带着小姐跑,否则的话,我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东叔在抵挡住众人的第一轮攻击之后,惶急地喊道。
此时的田宗宇,手握蓝宇神剑,已然击飞了一柄攻击而来的法器,正奋力与另外两柄法器相斗,听了东叔的喊话,他的心里蓦然一惊,不由得在心里暗骂道:“妈的,老子怎么这么笨,面对这数十位拥有法器的修真之士,别说是我,就算是几位掌门师叔齐地至此,也不能全身而退,而我还在这里与他们愚斗,当真是蠢极了。东叔说得对,我得先带着兰儿逃跑,找到她口中所说的独孤九剑,方有机会救出她的爹爹,否则的话,大家都得在此隔屁,一命呜呼。”
田宗宇想到这里,只见他手上的蓝宇神剑碧绿光芒瞬间大炽,一股刺耳的尖锐声起,蓝宇神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右击在了近前的一柄法器之上,只听砰的一声爆响,溅起了无数火花,那柄法器,在田宗宇的猛力一击之下,竟然全身粉碎,法器碎屑向右边狂猛地疾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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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活该右边的那些人倒霉,他们均是将精力全部集中在攻击四个老者的身上,怎么也不会想到,一旁相貌平平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