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神尊-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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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手拿极品法器的宫内修真门人,相互对望了一眼,脸上均是绝然之色,其中一个长须飞舞的老者看着蓝天霸,静静地说道:“宫主,你的野心迟早会毁了地煞宫的,我们几人,原本以为只要将你囚禁起来,奉立二宫主,便可让地煞宫避免一场劫难,没想到,天意弄人,还是让你逃脱囚笼,看来真是我地煞宫,到了灭亡的边缘,天要亡我地煞宫也。今天,既然你能回归宫主正位,我们七人,只得与你进行一场殊死拼杀,别无他途。如果老天有眼的话,我们七人能击杀于你,还能保得地煞宫千年基业,若是我们被你所杀的话,我们也无怨无悔,可以笑归地府,有颜面见我地煞宫的列祖列宗。”
惶惑(2)
所有的人,听了老者的话,都没有什么惊愕的表情,此时,心中最为骇然的,只怕莫过于身为局外人的田宗宇,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身为三大正道门派的天地门弟子,此刻竟然会置身在四大邪道的地煞宫,不仅如此,自己居然还参与到了地煞宫的内乱,帮昔日的地煞宫宫主,度过生死劫难,将其从玄冰绝地之中,解救了出来。这是多么难以置信的事情。
并且,最让田宗宇无法接受的是,蓝兰居然会地邪道巨擎地煞宫宫主的女儿。
她是那么天真烂漫的一个女孩子呀,她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纯洁呀!她怎么就会是地煞宫宫主的女儿呢?
昔日,在那硕大的庄院之中,自己手刃四名百毒圣教的恶贼之后,蓝兰为了不让无辜受那四名恶贼身上奇毒所害,不惜以身犯险,与自己一起将那四人尸体毁灭,这是一个邪道中人之所为吗?那份善良,绝不亚于任何一个正道弟子,甚至于比正道弟子表现得更好,可是如今,她怎么就在这突然之间,成了地煞宫宫主的女儿呢?
田宗宇心中混乱,大脑一片空白,在知道蓝兰是地煞宫宫主女儿之后,他感受到自己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
蓝兰在那老者说出地煞宫之后,目光惶惑,早已用一双美目,望向这边凝立着的田宗宇。
看到田宗宇神色木然的迷茫之色,蓝兰的脸上,出现的那股惊惶神态,绝不亚于田宗宇脸上所展现的迷茫。
蓝兰不由自主地往田宗宇所立之地走了过去,当来到他的身边之后,蓝兰沉重地说道:“宗宇,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隐瞒你的。”
田宗宇在蓝兰的话语之下,清醒了过来,看到蓝兰满脸愧疚的样子,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没关系的。”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吗?田宗宇不知为何,在蓝兰的面前,他怎么就会狠不下心来呢?现在明明知道蓝兰是邪道巨枭地煞宫宫主的女儿之后,田宗宇的心中,却依然如往昔一般深深地偏袒着他,在他的心里,蓝兰依旧是那个天真烂漫,善良纯洁的女孩。只是在不经意间,田宗宇会时不时地想起蓝兰面对自己父亲血腥杀戮的那股莫然之情,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的心中,才会生起一股令他窒息的惶惑。
蓝兰没有说话,静静地上前,将田宗宇的左手握在了自已的右手之中。手指依旧纤细,手掌依旧柔若无骨,但却不知为何,田宗宇的内心之中,已然少了往日的那种温馨。
这边,蓝兰与田宗宇各怀心事地站在那里,两人的神色之中,夹杂着无比复杂的表情,他们用各自的手,紧紧地握着对方的手。蓝兰已经转过身来,将视线与田宗宇保持一致,看向硕大的空旷场地之中。
空旷的场地之中,蓝天霸与那七名未跪之人,加上蓝天雄,双方各自的法器,正斗得难分难解。
这七人,加上蓝天雄,已非初出洞穴之中,那些藏身建筑物中的宫内门下弟子所能比的,通过他们驭物攻击的力道,以及所产生的威力,可以明显地看出,他们中任何一人的修真功力,都已经达到了一流高手的境界。
蓝天霸驭着那柄通体剔透的宫主玉剑,与八人相争,已显艰难。
此时在这空旷的场地之中,可分四种人,三种立场。四种人可分为相斗的蓝天霸为一种,全力攻击的以蓝天雄为首的为一种,未参与争斗的地煞宫弟子为一种,田宗宇这个局外人为一种。三种立场可以分为,以蓝天雄为首的为一种立场,跪地的众弟子为一种立场,蓝天霸与蓝兰为一立场,田宗宇应该也是希望蓝天霸胜利,勉强也算是蓝天霸与蓝兰的这一立场。
援手(一)
在这空旷的场地之中,此时形成非常搞笑的场面。蓝天霸独自一人,驭着宫主玉剑,与以蓝天雄为首的八人,进行着拼斗,在场地的高空之上,九柄极品法器,进行着殊死的拼斗,各色异芒光彩纵横交错,煞是好看。地面之上,除了相斗的九人是站着的之外,站着的还有蓝兰与田宗宇,而其余的所有地煞宫门下弟子,全都跪在地上,时而仰首望着空中全力拼斗的九柄极品法器,时而伏首看向场中拼斗九人的脸上,那形象,倒跟鸡啄食有那么几分相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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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蓝天霸的修真功力已经达到灵器合一的境界,是众人之中,修为最高之人,但是在八名修真功力高深的一流高手围攻之下,他不免也有些捉襟见肘起来。初时,八人似乎极其畏惧蓝天霸与宫主玉剑的攻击,八柄法器均是一致飞悬于高空之中,与宫主玉剑一齐缠斗,等发现自己八人的功力加在一起之时,已然占了不小的优势,众人也不言语,六柄法器依旧留在高空,与那宫主玉剑缠斗,而另外两柄法器,却是锋头一转,倏地向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地上的蓝天霸发出凌厉的攻击。
转瞬之间,那两柄泛着异彩光芒的法器,便已电闪至蓝天霸头上丈许之地。蓝天霸的功力果然不凡,眼见两柄法器攻击而至,念力依旧控制着宫主玉剑,与高空中缠斗的六柄法器持续攻击之时,全力凝聚修真功力,当那两柄法器攻至近身之时,两手倏出,只见两道袖影一闪,双手已然死死抓住了那两柄极品法器。
两柄极品法器,被蓝天霸死死抓住之后,在他的手中,不住地振颤,发出嗡嗡之声,急欲破手而出,可是怎么也挣脱不了他的双手。
蓝天霸在两柄极品法器的牵制之下,念力对那宫主玉剑的驭动攻击,自是逊色不少,那缠斗的六柄法器,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向宫主玉剑发起了更加猛烈的攻击。
此消彼长之下,宫主玉剑似不堪六柄法器的强力攻击,在空中发出声声颤吟咏之声,如同受了重伤一般。
宫主玉剑受到的极其强大的攻击,自是影响到了蓝天霸的心绪,只见他一声虎吼,双手齐挥,被他紧紧抓在手中的两柄法器,电射而出,竟是不听两个主人的极力驭动,如殒石坠落般的速度向左侧疾飞而出。
蓝天霸的压力顿减,心绪调和,将自己身上凝聚的无上修真功力,通过念力,迅捷传递给高空中缠斗的宫主玉剑。
瞬息之间,只见宫主玉剑通透的身体,幽蓝色光芒大炽,原本已经近乎委顿的攻击瞬眼间迅猛起来,绝不亚于狂龙出海之势。
在宫主玉剑威势大增的情况下,六名极力驭物攻击的地煞宫一流高手,不由得齐地被逼得向后大大地退了一步,他们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艰难而又痛苦的表情。
另外两名,法器被蓝天霸霸道的修真功力强力甩出,在脱离蓝天霸约莫百米之后,终于通过驭物法诀,勉力控制住法器的横飞而出,见这边情势危急,心念所到,不待言语交流,一柄飞回天际,急援六柄法器而来,另一柄,则是以更加快速的速度,再次返身而回,向蓝天霸所立之地攻来。
援手(一)(2)
这是一场生死之战,也是一场默契水准极其高绝的配合之战,当那两柄被蓝天霸甩出的法器,分两路,一路急援,一路再度猛攻向蓝天霸之后,场地之中的情势,再一次发生了极其微妙的变化,蓝天霸在这骤然之间,再次处于劣势。这一次,相应前一次来说,显得更加恶劣。
因为高空之中的宫主玉剑,在加入了一柄法器的攻击之后,双方的功力,已经呈现极其清晰的势态,那就是七名地煞宫一流高手的合围功力,已然略微胜过蓝天霸的功力。
蓝天霸之所以能够独力与八人相斗,完全是因为自己已经与宫主玉剑达到灵器合一的境地,此时,宫主玉剑,被七柄法器制肘,叫他还有何能力来应对地上这一柄迅猛攻击而来的法器呢?如果减弱对宫主玉剑的攻力驭动,那么宫主玉剑势必会在转瞬之间,处于劣势,那么对自己的影响必定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但是,如果不对那柄攻击自己身体的法器进行阻击的话,自己纵是有绝顶修真功力护身,也势必受伤不可,况且,在那柄法器的持续攻击之下,要不了几下,自己的**,也将被他击得血肉模糊。
蓝天霸极力驭动宫主玉剑在高空与那七柄法器进行殊死拼斗之时,勉强避开了那一柄法器的两次攻击之后,形势越来越危急,面对那一柄攻击身体的法器的第三次攻击,看来是无论如何,自己也是躲不过了。纵是经历过千百次攻击,临敌经验无比丰富,此时的蓝天霸,心中不免也生出了一股绝望的情绪出来。只要自己的身体受伤,那么这场战斗,这场对宫主之位的夺回战,很明显的,必将以自己的失败告终。
此时,蓝天霸通过对宫主玉剑的念力驭动,在空中与那七柄法器拼尽全力进行拼斗之时,已然感到有些力不从心起来,面对飞悬在地的那一柄极品法器,即将到来的第三次攻击,他也只有悲声长叹。他现在,只有徒身迎接那一柄法器的全力攻击,没有他法。因为,他要是减少对宫主玉剑的念力驭动,将修真功力收回一些,来解自己身体即将受到的伤害,那么,对他而言,所面临的,只有更大的失败,更加迅捷地宣告这场争斗的失败。
蓝天霸身为一代枭雄,自是不会轻易认输,他不会放弃任何希望,所以,他现在选择的是,硬接那地面法器的攻击,也要尽可能多一秒钟保持自己的不失败,多一秒钟维护自己的尊严。
蓝天霸在生死存亡之际,依然全力驭动着宫主玉剑在空中与七柄法器的攻击,那地面上的法器,第三次的攻击,再次迅捷地向蓝天霸的身体闪电般飞来。
蓝天霸眼看着那一柄法器的飞来,脸上全是绝然之色,没有半丝动容,似乎这并不是一柄能取他性命的法器,反而如同一片被风吹落的树叶一般。
近了,近了,那一柄法器离蓝天霸的身体只有米许之距,只要这柄法器,重重地击在自己的身体之上,那么离这场宫主争夺战的失败,便也就近了一大步。
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间,陡地,蓝天霸只觉眼前绿色光影一闪,紧接着,便是砰的一声巨响,自己的面前,已然多了一柄翡翠判官笔,横在了自己与那柄主宰此次胜败关键的法器之间。
砰砰砰,那一柄法器,眼看大功即将告成,却没有想到会突然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横在了自己进攻的路途之中,不由得有些惶急,急切地向那柄翡翠判官笔发出了一连窜的攻击。
援手(二)
翡翠判官笔在那一柄法器的连续攻击之下,不由得向后退了几分。田宗宇自然也知道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眼见自己驭起的翡翠判官笔抵不住那一柄法器的攻击,心生骇然之情,不由得将自己的修真功力,凝聚到了极致,全力驭动那一只翡翠判官笔。
田宗宇心中明白,只要蓝天霸玩完,他与蓝兰,自然也会玩完。现在,他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抵挡住那一柄对蓝天霸造成致命威胁的法器。
在田宗宇的极力反抗之下,那柄法器纵是发出一连番的不间断攻击,每一次,却是只能进得分毫,想要直接攻击到蓝天霸的身体之上,已然没有了可能。现在,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击退翡翠判官笔,当它被击得与蓝天霸身体持平之后,方有机会,重伤蓝天霸。
蓝天霸何等江湖,在这陡然之间,自己致命的威胁,被田宗宇所缓解,心中一振,再也不顾虑其他,全力驭动高空之中的宫主玉剑,向那七柄法器,发出更加激烈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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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蓝天霸具有致命威胁的极品法器,被田宗宇所驭的翡翠判官笔牵掣住之后,蓝天霸没有了后顾之忧,他的精神瞬间饱满,全身心地投入到半空中与那八柄极品法器的攻击。
天空中,九道幻着炫丽色彩的极品法器,交相辉映,在金灿灿的阳光之下,显得是那么的异彩夺目,可是,眼望空中的数百人,却没有一个人被这撩人的景色所吸引,他们关注的,只是这九柄法器的强弱。在他们的眼中,相信有绝大多数人都在暗自希望,祈祷那八柄极品法器,能够战胜那柄已经与主人达到灵器合一的宫主玉剑。
然而,由于田宗宇的加入战斗,场地中拼斗,又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已经明显处于弱势的宫主玉剑,在蓝天霸的全力驭动之下,光芒大盛,已然慢慢地扳回了劣势,逐渐压制住了另外八柄极品法器的攻击。
那一柄与田宗宇翡翠判官笔纠缠的法器的主人,眼见形势危急,自己若再不回援,自己这方的人,势必输在蓝天霸的宫主玉剑之下,心念所到,极品法器急止向那翡翠判官笔的攻击,光芒一闪,已经速回,向天空中斜斜飞去,加入到己方对那宫主玉剑的围攻。
田宗宇被压迫的威势顿减,眼见那柄法器,飞回天空,加入到了对蓝天霸宫主玉剑的围攻之中。田宗宇早已看出,只要九个身为一流修真高手用极品法器,对蓝天霸进行合围,九人的功力相加一处,立马便会胜过蓝天霸的功力一筹,自是不容那柄法器在空中,对宫主玉剑进行围攻,所驭的翡翠判官笔绿影一闪,急追向那柄适才在地上,向蓝天霸发出攻击的极品法器。
九柄闪现异芒光彩的法器,在空中纵横交错,砰砰声不断,各种散碎开来的异彩,在空中激射,好比一朵朵在空中绽开的各色炫丽大花朵。突然,在这九柄大放异彩的极品法器之中,横插入一柄泛着绿色光芒的翡翠判官笔,缠纠上那柄新加入炫丽光芒中不久的那柄法器。
那柄法器立马被阻隔在与宫主玉剑的拼斗之外,法器的主人大急,很是懊恼,对这柄阴魂不散的法器,可谓是痛恨至极,心下杀意浓重,以平生以来,最巨大的威力,向那柄可恶的翡翠判官笔,发起了最猛烈的攻击。
援手(二)(2)
远远立于地上的田宗宇,心胸之中,瞬间被一种无形的威压之力笼罩,在那柄法器一轮又一轮的攻击之下,他有些开始吃不消。
随着时间的推动,田宗宇所承受的威压之力,已经让他开始有些窒息起来,那柄法器的每一次重击,似乎不是击在那柄翡翠判官笔之上,而是直接击在他的心上一般。如果再这般下去,田宗宇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必定会力竭,当心力交瘁之后,自然而然,失去与翡翠判官笔的念力联系,那时,不仅是自己伤重之时,也是蓝天霸再次孤身独斗之时。只要是蓝天霸孤身独斗,那么,这一场战事之争,输赢必定为蓝天霸这一方。‘
只要蓝天霸输了,那么也就预示着自己与蓝兰,将一同被俘,等待自己三人的结果可想而知。
“不能输,不能让蓝兰受苦。”田宗宇在心里,对自己这样喊道。
信念大于一切,田宗宇在心中下定了这样的决心,他的胸臆之间,一股无比豪迈的雄心陡然生起,那股渐渐支撑不住的翡翠判官笔,瞬间又恢复了原来的光彩,再次勉力抵挡住了那柄极品法器的攻击。
此时,那个驭着极品法器向翡翠判官笔发起攻击之人,心中越来越是骇然,他一边驭物攻击之时,眼睛不由得向田宗宇所立之地瞄来。这是一个多么普通的年轻人呀,从他的身上,丝毫看不出有何特异之外,年纪也只过在十五六岁之间,那他是如何驭着那柄一般的法器,抵挡住自己这个有着一流修真功力的极品法器的攻击呢?而且,每当自己就要将他击败之际,他又能在无意之中,渐渐稳住自己的攻势,到底又是一种什么样的信念,在支持着他顽强的抵抗呢?
那个驭着极品法器攻击翡翠判官笔的老者,越是斗到后面,越是心惊,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普通的少年,竟然有如此顽强的抵抗力。他的心中,对这个少年,充满了无数的疑惑之情。
老者此时亦已是拼尽全力,虽然在他的极力攻击之下,田宗宇所驭的翡翠判官笔,明显地处于劣势,可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老是攻不过这最后的一道防线。
此时,那柄宫主玉剑,在自己主人的专注的全力攻击之下,已然占尽了优势。
“啊……”突然,蓝天霸发出一声惊雷般的吼声,只见空中的宫主玉剑,幽蓝色光芒四下激射,接着便是砰砰数声响彻云霄起,那一束束从宫主玉剑身上溅射出的蓝色光芒,在此时,犹如具备了实质般的攻击力度,分别击在周围围攻的七柄法器之上,将七柄法器身上所闪耀着的光芒,瞬间击得分散开来,四下再度散碎。
只不过,这次的光芒散碎之后,再也没有凝聚起来,那七柄极品法器,在瞬间,失却了炫丽的光芒,变得死沉起来,纷纷向地上坠落。
再观那驭动七柄极品法器的七人,均是一脸痛苦,每人的嘴角,都在溢着一丝丝鲜血,显然,他们都受了极重的内伤。正是因为他们身负重伤,所以,他们的念力,再也不能对那些法器加以驭动,七柄极品法器瞬失光芒,纷纷坠落。
宫主玉剑在击败了那七柄法器之后,幽蓝色光芒瞬地一转,狂猛地向那柄兀自与田宗宇所驭的翡翠判官笔缠斗的极品法器,再一次砰的一声巨响,那柄法器,在宫主玉剑的狂暴攻击之下,跟事先的七柄法器一般,在眨眼间,失支了异彩光芒,向地上坠落而下。
野心
观那驭此法器的老者,与七名同伴一样,也是满脸痛苦,嘴角溢出一丝丝鲜血,滴嗒嘀嗒地落在胸前衣襟之上。
田宗宇完全是凭着那仅存的意识,不让蓝兰受苦的信念,勉强抵挡住那柄极品法器的攻击,此时,当老者的法器,在陡然之间,失去了攻击威力,他那极力支撑的心,瞬间放松下来,可是,就是因为这样,心绪反差太大,他在并没有受到正面攻击的情况下,心中一甜,卟地一声,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