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神尊-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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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成魔兵呢?可是不对呀,这小子只不过是一个初出江湖的稚儿而已,他又有何能耐铸成一代魔兵呢?这小子身上的奇怪之处太多了,身中四柄利刃法器的贯穿,同时还被五柄攻击性法器猛击,却是不死,这小子太诡异了。不管那么多,非得将这小子搞到手不可,他身上所隐藏的秘密太多,只要我能问出其中的秘密来,对我自己的修练将会大大的提高,即使不能问出秘密,能抢得他手中的那柄武器也是不错的。”
这个瘦黑老者,正是幽灵鬼域的域主,他在与蓝天霸率领地煞宫门人撤走之时,随其退走,可是,他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田宗宇而来,从他身上夺回那颗能铸炼魔兵的怨灵引,叫他如此无功而返,他自是不会甘心,所以,飞下苍穹山之后,他又急时返回,隐藏在苍穹山上,静静地注视着场中的变化,以期自己能等待时机,将田示宇劫掠走,可是,当他看到田宗宇一人在面对十余名正道修真高手之中,还能展现神威,连自己都有些自愧不如,去劫掠他,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他就这般躺在暗处,继续观察着天地门硕大广场之上的情形。
田宗宇驭着那柄神秘武器,身体电闪而出,很快就到了里许之外,幽灵鬼域域主独孤横扫可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鬼头爪瞬闪而出,身影随之跃上自己的极品法器,向田宗宇消失的地方急奔而去。
这时,场地上所立着的数十名正道修真之士,也是如潮水般跃上法器,向田宗宇逃走的方向急奔而出。片刻间,场地中那数十名前来助拳,而未伤亡的正道修真之士,能追的全部都向田宗宇逃离的方向追出,只剩下四名健全的正道修真高手无奈地站在那里,脸上尽有哭相。法器贯穿田宗宇的身体,他们四人也曾拼尽全力驭回,怎奈四人如何拼劲,自己四人的法器却是犹如生根一般,不能动得分毫,直到田宗宇的身体飞起,向前急逃而去,那四柄法器,才被硬性地与他们失去了意念联系,随着田宗宇的身体而去。
没有了法器,自己四人纵是利用轻身之术追击,那也是枉然。“妈的,早知道如此,老子就不上山来助拳了。”其中一名正道修真之士郁闷地喊道。
千余年前的正邪之战(一)
夜黑如墨,东海岸边,一片沙滩之上,站立着一个人影,他的身上,竟有五道异彩光芒闪现,除了左手中那柄发出碧绿光芒的长剑之外,其余四道光芒,均是从贯穿他身体之上的四柄利刃法器所射出,远远看去,煞是好看。
此人正是田宗宇,如今,通过数个时辰的急速奔行,相信已经将后面追杀自己的正道之士甩脱之后,他这才驭着脚下的那柄神秘的武器,向这海岸边的沙滩上落下。
落地之后,田宗宇并没有理会那四柄贯穿自己身体的法器,将手中的蓝宇神剑插入后背的剑鞘之中以后,便把那柄神秘武器捧在了手中,在自己身体之上的四道异彩光芒照射之下,进行着仔细的观察。
这柄武器,到现在他都还没有搞清楚是从何处而来,而他在与那群正道修真之士相斗之时,欧阳无道惶然喊出的话语却是清晰地烙在了他的心底,难道,这真是一柄魔兵吗?反正,通过与蓝宇神剑攻击力的对比,这绝对是一柄比蓝宇神剑还要厉害的武器。
能超越极品法器蓝宇神剑的,自然不是正道神兵,也算是邪道魔兵了。可是,就这么一柄乌黑而无光泽的武器,怎么看也看不出他是魔兵一级的武器。
田宗宇捧着那柄神秘的武器,双眉紧蹙,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砰的一声轻响,田宗宇的脑袋被轻轻地敲了一下。
这一着突然而来,让田宗宇蓦地一惊,身上的修真功力,在他的强烈反应之下,不催自动,瞬间凝聚起来,田宗宇已经将手中的神秘武器横在了胸前,身体豁地转身,朝着刚才受到轻击的方向而望,沉声喝道:“谁?谁偷袭我?”
“噗哧”一声笑声从田宗宇的身后侧响起,田宗宇再次转身,望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只见傲邪书生的幽灵飘浮在丈余的高空之中,对他发出不怀好意的微笑。
“萧然爷爷,你真是的,人家正想问题呢,你又来整我。”田宗宇有些嗔怒地说道。
“傻小子,别想了,你就是把脑袋想破,也不会想出这柄武器的由来的。”萧然飘浮在空中,幽幽地说道。
“噢……可是,萧然爷爷,这柄武器他是怎么到了我手中的呢?”田宗宇奇怪地问道。一直以来,萧然都在对田宗宇进行着《流氓修真诀》的传授,他的见解之独到,往往能让田宗宇对修真功法想不通的地方,瞬间茅塞顿开,所以,如今的萧然,就是田宗宇心目中最了不起的修真高手,他有想不通的地方,自是要向萧然发问。
“呵呵,死小子,想不通了吧,那就让爷爷告诉你吧,因为你手中的武器,是爷爷当年铸炼出来的极品魔兵天泣魔刃。”萧然笑脸盈盈地说道。
天泣魔刃一入田宗宇的耳朵,他瞬地怔住,心中的惊疑,如狂涛般席卷心灵,让他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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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泣魔刃……爷爷,你说这柄不起眼的武器便是你当年率领邪道,大败正道,造就当年邪道顶盛时期的天泣魔刃吗?”过了好一会儿,田宗宇才清醒过来,怔怔地向萧然问道。
萧然缓缓地点了点头,轻轻地说道:“是的,它就是我当年所使用的极品魔兵天泣魔刃。”
千余年前的正邪之战(一)(2)
田宗宇虽然知道了眼前的武器是极品魔兵天泣魔刃,可是他怎么也想不通这天泣魔刃是如何到了自己手中的,心中的疑惑不由变得更加凝重:“萧然爷爷,那你当年的武器是如何到了我的手中的呢?即使是你在我与风不干相拼之际,意识模糊之时,你也不可能做到将它塞进我的手中呀?况且,我要是记得不错的话,你现在的身形,只不过是一个虚无飘渺的幽灵,根本就没有身负这种实体武器的能力呀!”
萧然笑呵呵地看着田宗宇,凝立空中的身形一闪,眨眼间,他的身体便已经落到了田宗宇的身侧:“傻小子,你没有发现你的身上,已经比原来要少了一样东西吗?”
“少了一样东西?什么东西?”田宗宇奇怪地接口道,在萧然的提示之下,不由得将目光,将自己身体的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番。“萧然爷爷,没有呀,我身上那有少什么东西,你看,衣服裤子虽然很脏很烂,可还是我被囚禁石牢之中的那一身呀,而且,我的蓝宇神剑,也在我背后的剑鞘之中。呵呵,要是那一次安加秀那狗贼连我的剑鞘一起给抢走,说不定,我今天就会少了蓝宇神剑的剑鞘呢!”田宗宇笑呵呵地说道。
“砰。”又是一声轻响,也没见萧然如何动作,田宗宇的脑袋之上又挨了一记他的轻敲:“死小子,就知道记得一些鸡毛蒜皮的东西,却把最重要的东西给忘记了。”
虽然这一击轻敲,并没有敲痛田宗宇的脑袋,田宗宇还是下意识地摸了摸被敲之处,奇怪地说道:“最重要的东西?萧然爷爷,现在最重要的东西,不就是我背后背着的蓝宇神剑吗?除此之外,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呢?”
“砰。”一声重响,还是没有看清萧然如何动作,田宗宇的脑袋上这次被他重重地敲了一下,田宗宇不由得大叫了一声,已经用双手抚在了被敲之处,这一次,是真的被敲痛了,已经不是下意识的动作。
“你……你为什么打我呀?”
“你这个死小子就是该打。”萧然吹胡子瞪眼道:“难道,对你来说,就你那柄没什么鸟用的破法器最重要吗?我就不重要了吗?”
“谁说你不重要了呀?你这个死老头,完全莫名其妙。”田宗宇在石牢之中,与这个为老不尊的千年幽灵对骂惯了,此刻无缘无故被他敲了两记脑袋,不由得有些恼火,不免气恼地说道。
“我……我被你小子气死了。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你这么一个主儿,还在无意之间,身体之内有了你的血脉,苍天呀,大地呀,你对我萧然也太刻薄了吧!”萧然气恼地捶胸顿足道。
听了萧然的话,田宗宇心中更是惊骇,张大了嘴巴看着一旁气恼的白发飘飘的老头,过了半晌,方才骇然地说道:“萧然爷爷,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你说你的身体之内,有我的血脉,你可得搞清楚了,东胜神州的人们,口中所说的血脉或是骨血,可就是后人的意思。妈哟,我可还是一个小伙子耶,你这句话要是被人听到了,你还叫我怎么做人呀!”
“死小子,找敲。”话音一落,田宗宇的头上又被重重地敲了一记。
“死老头,你是不是要打死人呀?亏得我还喊你爷爷,真是白喊啦!”田宗宇吃痛大呼道。
“哪……哪你没发现你右手食指的戒指不见了吗?”萧然噘着嘴,胡子一翘一翘的,气闷地说道。
千余年前的正邪之战(二)
经此一提,田宗宇这才想起,自己忘了查看栖息有萧然幽灵的戒指。这一看,不由得让田宗宇大大地吸了一口凉气,心中蓦地一沉,大声惊呼道:“真的不见了,萧然爷爷,这是怎么一回事,那可是你的家呀!我……我真该死,居然把你的家给弄丢了。不行,我得还回天地门,回去找寻那枚戒指,否则的话,以后你就没有地方可呆了。”田宗宇急急地说完,已经驭起天泣魔刃于半空,身体之中,修真功力也已经凝聚,正准备一个纵跃,飞上天泣魔刃,却一把被萧然捉住了。
“萧然爷爷,你放开我,我去帮你找回你的家。”田宗宇惶急地大叫道。
“呵呵,没想到你这死小子还是蛮在乎爷爷的嘛。好了,不玩你了,那枚戒指其实你一直都没有丢。”萧然笑嘻嘻地说道。
“没有丢?那戒指现在在哪里?”
“喏,就是它了。”萧然用嘴巴呶了呶空中飞悬的极品魔兵天泣魔刃说道。
“它?萧然爷爷,你这个老家伙,又来玩我?”田宗宇难以置信地大喊道。
“砰。”
“别敲我的头了,再敲就白痴了。”田宗宇大喊道。
“连爷爷的话你都不相信,自然该敲。”
“好好好,我相信。萧然爷爷,那你说说,天泣魔刃明明是一柄巨器,而戒指却又那么小,连它的千分之一都不到,它怎么就会是戒指呢?”田宗宇口中虽然喊着相信,但后面的问话,还是在表明他是绝对不相信的。
“死小子,这也难怪你不相信。那好吧,就让爷爷告诉你是为什么吧!”萧然说到这里,眼望墨黑的苍穹,面色很快就肃穆下来,隐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良久之后,方才幽幽说道:“那是一千二百多年以前的事情,那一日,我率领着三百多名邪道中人途经一片密林之时,却被早已埋伏在那里的七百多名正道人士包围,与其展开了一场生死之战。当时,我就手持这柄天泣魔刃,在十余名正道一流修真高手的围攻之下,从容地应付着。在这片密林之中,由于天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树木枝叶,不好驭器作战,我们只好在密林之中进行着近身肉搏之战。这种战法,是十分有利于修真功力高绝之士,我那时的功力,已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而我所率领的三百余名邪道人士,也是邪道之中的精英,虽说七百余人的正道之士当中,也占了绝大多数的正道精英分子,可是,他们还是没有出动所有的精英,如此一来,我们双方的势力,倒也很是持平。可是这种战法,对于人数较少的一方来说,却是很吃亏的,因为如此一来,完全是拳到拳的攻击,只要一个疏忽,便有中招身亡的危险。就在这片遮天蔽日的密林之中,正邪两道,以纯修真功力,进行着殊死搏斗,那些正道之士,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务必将我邪道中人致于死地不可,进行着自杀似的骇人攻击。”萧然说到这里,眼睛再一次出神地望着墨黑的天空,沉浸于千年前的那一次正邪之战中。
千余年前的正邪之战(二)(2)
良久之后,萧然这才清醒过来,继续缓缓地说道:“一天一夜下来,我所率领的邪道人士,几乎被正道人士杀死殆尽,而七百余名正道人士,伤亡同样惨重,也几乎是全军覆灭。如此这般,我们又相斗了近一个时辰,场地之中的千余人,也就剩下只有七人,而我就在其中。当时,那一场争斗,真的很恐怖,令在场所有的人都有些不寒而栗,千余人,就这么被击倒在地,几乎无一人是四肢健全的,数里方圆的密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而密林的土地,也已经被鲜血浸染得殷红一片。在正道的自杀式攻击之下,邪道中人也是全力死拼。躺倒在地的千余人,几乎没有一个活口。而剩余的七人,也全身是伤,相对来说,我还是七人之中,比较好的一个。‘大家一定要将这个魔头杀死,否则的话,这次自杀性攻击,尽诛邪道精英的计划就将落空,让这魔头逃了出去,我们仅存于世的正道精英依旧会被其灭亡。’当时,天地门的内堂大师尊对着仅剩的六名正道中人喊道,六人手中的法器以及两柄正道神兵,依旧狠猛地向我攻击着,可是,他们又能耐我何呢?”萧然说到这里,脸上一脸得意,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场珠死争斗之中,手握天泣魔刃,自由纵横在数名正道之士的全力攻击之中一般。
“萧然爷爷,这么说来,你在那次战斗之中,并没有死吗?”
萧然摇了摇头:“死了。”
“既然他们都不是你的对手,你为什么还会死呢?”
此话一出,萧然原本得意的脸上,不由得出现了极其郁闷的神色,整个人,似乎都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自古多情空余恨,我就是死在一个情字上。那天,围攻我剩下的六人之中,还有一个美女,不骗你,真的很美,她就是我钟情的女子,所以,对其余五人,我均是可以下杀手,对于她,我只不过点到为止而已,即使在纷乱之中,每当看到自己的天泣魔刃要击在她的身体之上,我都是急忙回退魔兵,收回绝大多数的修真功力,轻拂于她的身体之上。当他们六人之中的五人均已深受重伤,她却只不过是皮外伤而已,而我,由于害怕伤害到他,有些束手束脚,自是被那些正道高手乘隙而入,身体数十处,都已经被法器击中,可谓满身是伤。纵是如此,在我的全力反击之下,那些正道中人还是被我击倒在地,最后的拼斗场地之中,只剩下我与她。只不过,为了不让她再向我发动攻击,我已经将手中的天泣魔刃架在了她的脖子之上。‘文……文希师妹……天下正道……皆……皆在……于你手’,就在我将天泣魔刃架在我心爱女人脖子之上时,一旁被我击得重伤在地的王剑灵,翕动着嘴唇,用颤抖着声音喊道。我的双眼,一直都注视在我心爱女人的脸上,当王剑灵此话一出之后,只见她的脸上突地出现一股极其痛苦之色,两行泪珠漱漱而下,我看得心痛至极,急忙出言安慰道:‘希妹,别哭,我……’我话未说话,只见眼前银光一闪,她已经挥动手中的正道神兵迦蓝银拂,全力击在我的胸膛之上。当时,我只听得体内发出咔嚓嚓数声响,知道胸肋已经被这神兵击得粉碎,可是,我却丝毫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只觉心已死一般。被她这全力一击,我的身体,如断线风筝向后飞出,直落出数丈开外,颓然地跌落地上,怔怔地看着她。‘希妹,你……你好狠的心……’我嘴溢鲜血,夹着碎裂的内脏,惶然呼道。‘然哥……呜呜呜……对不起……呜呜呜……谁叫我们不是同一道……呜呜呜……我只有这样做……才能……才能让正道能够重新势大……压过邪道势头……’我曾经心爱的女人一边哭诉着,手提正道神兵迦蓝银拂,向我缓缓地走来。我骇然地看着她,用修真功力护住心脉,绝望地说道:‘希妹……难道……你真想……把我击……击成肉酱吗?’‘不,然哥,阳世间我不能陪你共驰江湖,那我们就到阴间相聚吧!’就在我问话的时候,她已经将脸上的泪珠擦掉,绝然地说道。她的话音刚落,只见银光一闪,她已经全力挥动正道神兵迦蓝银拂,直接劈向自己的脑袋。‘不……’在我的狂吼声中,只见一汪鲜血急射而出,她已经悄无声息地倒在了我的身旁,当我爬到她的身边之时,她的身体却早已僵硬。我只能无力地将她搂在怀中。”
幻化魂识(一)
萧然眼望沉沉天空,不知几时,眼角居然垂落着一颗颗泪珠,田宗宇在一旁听得也是心生凄凉,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侧立一旁,陪着萧然郁闷悲伤。此时,田宗宇身上贯穿的四柄法器依然在他的身体之中,所散发出来的光芒,在黑暗之中,显得十分的炫丽。
只是,田宗宇身体之中的九处伤口,在那九道神秘力量的自治之下,已然没有了痛憷,那被四柄利刃法器贯穿之处,四道神秘力量,依然在周围迅猛地奔袭游走,而另外五道完成自治使命的神秘力量,不消分说,已自然而然分道奔向四道继续活动着的神秘力量之中,在贯穿田宗宇身体的四柄法器周围狂暴地奔袭游走,它们似乎想要把这四道法器贯入体内的部分给磨合掉一般。
良久之后,萧然终于从悲伤之中清楚了过来,擦了一把脸上的泪痕,抹了一把鼻涕,拿一双老泪纵横的双眼,侧首望向田宗宇:“死小子,我说到哪里了?”
“你说到你把你最心爱的女人无力地抱在怀中了。”田宗宇涩涩地回答道。
“死小子,爷爷这般悲伤,你为何不安慰几句,难道你从来都不会安慰人吗?”萧然气恼地喝问道。
“当然会呀,可是,我只会安慰女孩子,从来没有安慰过男人,萧然爷爷,这个你是知道的呀!”田宗宇怔怔地说道。
“死小子心中只有女孩子,哼哼,简直就是典型的重色轻……轻……轻爷爷。”萧然说着话,再一次敲了田宗宇的脑袋一记。
田宗宇吃痛,但他知道萧然此时正在郁闷之中,也不好意思大叫,只得抚头在一旁呵呵傻笑:“萧然爷爷,这一切与你封印灵魂的戒指有关吗?”田宗宇眼见萧然把千年前的一场正邪大战说完,却还没有提到戒指与那天泣魔刃的关系,心中急切,不由得催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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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田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