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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佞妆-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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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官宦人家租用的客船很是讲究,几个大舱室里五脏俱全,寝房厅堂书房都有,隔壁配了给丫鬟们守夜住的小仓,娉依几个领着人收拾了一番,已经有了住家的模样了。
    船离了岸,一路顺水而行。
    楚维琳换了身舒适衣服出来,问常郁昀道:“宋大人刚才没有和你提过簪子的事情?”
    “一个字都没有提,中间那丫鬟进来请他写信,我也不清楚是为了什么。”常郁昀说完,见楚维琳还有些奇怪,不由笑着道,“他们心里也清楚,这定是一桩我们不希望张扬的事情,簪子这东西,由宋夫人给你最好,宋大人是个男人,怕是不好开口说这些。”
    这个解释,楚维琳倒是能够认同。
    这个时代的男女,权责分得很清楚,这些与内院相关的事情,他们不屑也不方便插手多嘴,全由女人来办。
    楚维琳在桌边坐下,支着腮帮子道:“渝州,这一路去也就五六天的工夫,并不算远,我还以为,她会走到天南地北去呢。”
    “毕竟是个姑娘家,身边没有带个心腹人手,她又从来没有单独出过门……”提起常郁映,常郁昀连连摇头,“就算被人骗了,也一点都不奇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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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意外(三)

楚维琳沉默着点了点头。
    这个时代,对女性的束缚太多了。
    前世刚刚穿越来的时候,她被楚家的规矩压得浑身不自在,偶尔夜深人静时,也冒出过攒些银两私逃出去的念头,可静下心来想一想,实在无处可逃。
    离了家族亲人,她一个幼女,无所依靠,不管手头有没有银子,这日子都要风波不断。
    生活不是探索,她断不可能在离开楚家之后再去了解这个世界有多大,一斗米又要多少钱。
    常郁映比她好上一些,起码及笄了,手中也不缺银子,可就如常郁昀说的,常郁映想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生活,被骗了一点也不奇怪。
    常郁映是一个深闺中养出来的姑娘,从小到大,她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有人鞍前马后地伺候着,府中生活且不去说,等出门去了,要带上的东西,要乘坐的车马,要打点的所有事体,都有人事无巨细地安排妥当。
    若只有常郁映一个人,只怕是要寻个马车都不知道要去哪里,要多少价钱,形单影只的孤女一人,实在是太招眼了,这可不是靠着一点儿小聪明就能应付过去的。
    便是去买了丫鬟婆子,毕竟不是深宅大院里伺候过的,常郁映用得未必顺手,即便是能挑到几个,恶奴欺主的事儿多得是了,常郁映手无寸铁的小姑娘,又不能露了常府的身份,身怀巨资,反叫恶奴谋了钱财都不稀奇。
    常郁昀偏过头看向楚维琳,舱室里点了灯,光线温和,映得楚维琳的脸庞似有淡淡的光,而她的眉头却微蹙着,神色并不愉悦。
    大抵是因着常郁映的事体心烦了吧……
    从前,楚维琳和常郁映的关系就不怎么融洽。
    常郁昀一面想,一面伸出手。指腹在楚维琳的眉心轻轻按了按:“琳琳,我知道你不喜欢她。”
    楚维琳怔怔看了常郁昀一眼,指尖暖意,她回过神来。见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沉沉湛湛望着自己,她耳根微微一烫,道:“我是不喜欢她,但她毕竟是常府里的二姑娘,万一出了什么事体。连累的都是一家人。既然有消息,早些寻到了她,也免得大家提心吊胆的。”
    水茯送了晚饭过来,楚维琳便不再提这桩烦心事,让方妈妈抱着霖哥儿过来,一道用了饭。
    霖哥儿已经长了不少牙齿,软糯的东西都可以吃,桌上除了他们夫妻的饭菜之外,还另外给霖哥儿准备了小米粥,厨娘们做事仔细。每顿的粥都不一样,或是肉或是虾,熬得软烂了送上来。
    霖哥儿最爱的还是鸡蛋羹,老祖宗怕他路上吃得不好,甚至让庄子上准备了不少土鸡蛋,叫他们一路带着。
    等撤了桌,时辰不早不晚。
    常郁昀笑着问楚维琳道:“要不要去甲板上走一走消食?”
    楚维琳眼睛一亮。
    她是头一回坐船,自然是什么都新奇的,只是夜色已黑,她不方便提出来。见常郁昀邀请,便欣然答应。
    三月里的夜风还有些凉,两人披了斗篷才往外头走。
    一上到甲板上,迎面而来的夹杂着水汽的夜风吹得整个人都一个激灵。
    船上亮着灯笼。视线并不受影响。
    虽然离开渡口的时间并不长,可这沿岸一带并没有城镇,只能瞧见影影绰绰的黑色,似乎是树林,在极远处的地方,才有一些灯火。大抵是村庄了。
    水面宽阔却也平静,行使的船舶不多,彼此能瞧见亮光,楚维琳一眼看去,和下午时在岸上看的情景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
    常郁昀牵着楚维琳的手,道:“我听船家说,这一段沿岸看不到什么,等再往南去,过了渝州,越接近旧都,这岸上景致越好,无论是白日里还是夜晚,都很好看。咱们这艘大客船,最上头那一层里,还有一个大舱室,窗户都能启开,等天暖些,坐在里头品茗、酌酒,看这外头景色,自有一番趣味。”
    楚维琳被常郁昀说得兴致盎然,恨不能快些到了旧都那儿,看一看那不一样得景色。
    她笑着与常郁昀道:“京城里不兴游湖呢,除了长公主府中有几只画舫,似乎不曾听说其他府中的女眷们爱观湖景的。我曾听三姐姐说过,旧都那儿,出入坐船的极多,便是楚府里头,都有自己的小船埠,方便女眷们出行。我在书房里看到过,江南那儿时兴游湖,除了冬天少些,其余时节时常会登船出游,都是大船,行走水面。”
    来到这个时代之前,楚维琳是江南人,近水亲水,虽然景点之中供游客游湖的画舫难登大雅之堂,但也能品那么一个味道。
    而现在,等到了江南,能亲眼见一见这里观湖赏景的情致,倒也十分有趣。
    常郁昀含笑看着楚维琳,江南是兴游湖,可那说的是绍州明州等湖水多的地方,金州那儿,靠着山却不近水,要想游湖就很不方便了,可看楚维琳很是期待,泼冷水的话,常郁昀说不出口,便也不提了。
    夜色更加浓了,有一些船舶已经下了船锚停在了水面之上,常府的船却还在行使,楚维琳知道,这是为了早些赶到渝州去。
    风越发凉了,夫妻两人回了舱室,梳洗一番,也就歇下了。
    这一路风向好,又是顺水行舟,速度极快。
    沿岸之上,偶尔会路过城镇,常郁昀对着水图,与楚维琳介绍那些地方。
    头几日,常郁晓有些急躁,到了如今,倒也平静下来了,总归路程就是这么远,再急也是无用的。
    估摸着第二日一早就该到渝州了,常郁晓有些不踏实,半睡半醒到了清晨,起身走上甲板,见水面上船只多了起来,晓得渝州不远了。
    卯初时就能远远望见渝州城镇,可渝州码头亦是繁忙之处,等常府的船舶靠岸时,已经快到巳时了。
    常郁晓来寻常郁昀,兄弟两人一块去拜访那朱主簿。
    楚维琳换了身衣服过来。身后的流玉手中拿着一顶帷帽。
    常郁晓看见了,不解地看向常郁昀。
    常郁昀替楚维琳解释道:“让琳琳一道去,陈家那个妾室毕竟是个女眷,有些话我们两个不好问。”
    常郁晓一想就明白过来了。点了点头。
    岸上已经备好了车马,楚维琳带着流玉与李德安家的上了马车,常郁昀兄弟骑马,直直往府衙去。
    手上有宋大人的书信,很顺利地就见到了朱主簿。
    朱主簿确认了书信的内容。拱手道:“陈家逃出来的妾室如今还押在大牢里,她十六岁模样,说是姓辛,举手投足与一般人家的妾室完全不同,瞧着像是很懂大户规矩的样子。在下拿捏不准,宋大人请宋夫人去看过一眼,说那妾室虽然是吃了不少苦头,但从底子看,不像是小门小户里的丫鬟出身,双手和皮肤比我们渝州这里的很多姑娘们都要好。”
    楚维琳戴着帷帽。旁人也看不清她的神色,听了朱主簿的话,她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懂大户规矩,又比很多姑娘们保养得要好,那个姨娘,莫非……
    莫非那个就是消失了那么久的常郁映?
    可这些念头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楚维琳自个儿就先否定了。
    常郁映是个什么脾气?心高气傲,眼高于顶的。
    对着庶出的兄弟姐妹们,常郁映虽不至于疏远嫌弃,但对于那些姨娘妾室。她从来没有一点儿好脸色。
    像苏姨娘那种无事不出清兰园的,常郁映不会费心惦记着,可若像明沫、湘芸那样使劲儿蹦跶的妾室通房,常郁映可没半句好话。楚维琳如今都记着,每每提起那些人时,常郁映的态度可是真的嫌弃到不行了。
    那样的常郁映,怎么可能会给旁人做妾?而且还是渝州城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员外。即便是被逼无奈,常郁映也是要闹个天翻地覆的,尤其是她逃出了陈家。被拘在府衙之中,以常郁映的脾气,断不会一声不吭就这么认命被关着。即便不敢把自个儿身份嚷嚷出去,也不会坐以待毙。
    那样的绝不是楚维琳认得的常郁映。
    关押在大牢里的陈家姨娘到底是谁?她手上又怎么会有常郁映的银票和簪子?
    楚维琳一肚子狐疑,不过既然已经到了渝州,等一会儿见过那人之后,就有答案了。
    朱主簿知晓内情,晓得这案子与京城常家有些干系,常府的人拿着宋大人的书信来了,他一个主簿可不会使绊子得罪常家,很快就做好了安排。
    楚维琳不方便下到大牢之中去见那个妾室,便由朱主簿安排了一个清净的房间,等了一刻钟,就有差人押着那妾室来了。
    差人把人推进了屋里。
    一股子酸臭味道扑鼻而来,楚维琳皱了皱眉头,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蓬头垢面,衣衫污浊不堪,牢里的伙食可想而知,她整个人都清瘦了许多,几个月不见天日,连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了。
    粗粗一眼看去,楚维琳认不出面前这个人。
    而那人,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看了一眼李德安家的,又看了一眼流玉,歪着身子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声音嘶哑,惊恐地唤了一声:“奶奶。”
    楚维琳戴着帷帽,别人看不清她的模样,那人是通过她身边的人来辨清她的身份的。开口唤的是“奶奶”,这人怕是常府里出去的,或者说,是清兰园里出去的。
    只有清兰园里的人,才会“奶奶”、“奶奶”的唤她,而不是“五奶奶”。
    流玉仔细打量着坐在地上的人,一时也拿捏不准,李德安家的走上前去,顾不得赃,撩开了那人的头发,露出她的脸来。
    脸颊上有一条深红色的血痕,像是鞭子抽打后留下来的,原本叫头发遮着,一下子露出来,唬了李德安家的一跳。
    这般近距离一看,李德安家的便认出来了,惊愕道:“翡兰?你是翡兰,没错吧?”
    流玉一听这个名字,赶紧看了楚维琳一眼。
    楚维琳心头一跳,不由掀开了帷帽仔细去看。
    的确是翡兰无疑。
    在清兰园里伺候的时候,翡兰的模样算不上出挑,但也不差,如今这么个样子,实在有些天差地别了,也难怪粗粗一眼看去,谁也没认出她来。
    自称姓辛,倒是和邢字听起来差不多。
    翡兰避开了李德安家的的目光,她从来没想过会在这样的场面下与常府里的人碰面,尤其对方还是楚维琳。
    那日霁锦苑里的事情,翡兰当时没想明白,可过了这么久了,又怎么会想不透?
    翡兰不想做一个普通的丫鬟,她的祖母是常恒翰的奶娘,在府里养老,自有一份体面,父亲和母亲在府中走动,旁人也给几分面子,而她在霁锦苑里,却是很普通的一个。
    眼看着淳珊叫常郁晓收了房,从此就翻身了,翡兰也想效仿,她以为自个儿的心思神不知鬼不觉的,哪里知道被楚维琳看在了眼里,甚至反过头来误导她,设计她,若非如此,书房里的那个怎么会是常郁晓,而不是常郁昀呢?
    楚维琳借刀杀人,把翡兰交给了大赵氏,翡兰一开始是庆幸的,以为楚维琳不敢招惹她这种麻烦,落在大赵氏手中,有祖母在,大赵氏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了。
    可谁也没想到,闹到了老祖宗那儿,邢家婆子投缳自尽,邢柱喜一家收了大赵氏的银子离开了京城,要把刑家婆子送回老家去安葬,翡兰被交给了人牙子。
    日子天翻地覆了,翡兰恨老祖宗,恨大赵氏,她更恨楚维琳。
    她死死盯着楚维琳,冷笑一声:“兜兜转转了一圈,最后还是落在了奶奶手中,当初奶奶不敢处置我,现在我没爹没娘的,奶奶总不会再借刀子了吧?”
    楚维琳瞟了翡兰一眼,最初的震惊过后,此刻倒也平静下来了,开口道:“这儿是渝州府衙,不是常府后院,你已经不是我们府里的丫鬟了,我怎么会处置你?你身上背着案子,知府大人自会断案,我一个妇道人家,岂会胡乱插手?”
    翡兰咬着干裂的唇,一言不发。
    楚维琳不想与翡兰兜圈子,道:“那支金簪,你从哪儿来的?”
    翡兰缩了缩脖子,不过她也明白,既然楚维琳找上了她,定然是金簪的来路叫人知道了,她哼笑一声:“奶奶不如问我,给了我簪子的二姑娘,如今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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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 意外(四)

明天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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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维琳微微勾了唇角。
    在霁锦苑里时,她和翡兰打的交道并不多。
    院子里的几个二等,都是跟着娉依和水茯做事的,规矩道理都有大丫鬟们指点,翡兰在其中并不出挑,楚维琳也不会特别留心她。
    直到翡兰动了坏心思,叫水茯看在了眼中,告到了楚维琳跟前,楚维琳才留意起了这个丫鬟来。
    翡兰是个很容易看透的人,这是几个大丫鬟对她的评价。
    虽然是家生子出身,但因着长辈体面,翡兰也没吃过什么苦头,二等的活计也不重,有她老子娘撑腰,也没人敢折腾她,就如朱主簿说的,翡兰的一双手伸出来,和姑娘们都有的一比。
    就是因为顺风顺水,使得翡兰性子直接,心思藏不住,也是个急性子。
    若不然,楚维琳当初想收拾她,也不会这么轻松了事了。
    而现在,翡兰的生活天翻地覆了,可她的性子还是没有改。
    明明可以咬死了不认那是常郁映的簪子,反正只要她不承认,谁能说她一定见过常郁映呢。
    偏偏,在楚维琳把话说透彻之前,翡兰自个儿就认了。
    对付急性子的人,最好的法子就是耐着性子,反正现在倒霉的是翡兰,下了大牢的也是翡兰,楚维琳根本不用急。
    桌上放着一壶香茗。
    渝州这地方不产茶,吃茶也不如京中讲究,可之前的知府宋大人却是个爱茶之人,旁的事情都好说。茶叶是断断不能妥协的,因此府衙里还存了不少好茶叶。
    朱主簿见来了贵客,自然不会藏着掖着,取了茶叶来,热了水,交到了李德安家的手中。
    李德安家的给楚维琳添了茶水。
    茶香叫热水一激,散发出来。楚维琳端着茶盏慢条斯理地拨了拨茶沫子。声音平缓柔和:“是了,你仔细想想明白,再与我说道说道。二姑娘怎么给的你簪子?”
    说完,楚维琳也不看翡兰,见这热茶已经可以入口了,便浅浅抿了一口。唇齿留香。
    “真是好茶。”楚维琳赞道。
    李德安家的晓得楚维琳心思,笑着挑了朱主簿说过的话来讲。讲宋大人如何爱茶,又引得渝州官家商家也来风雅一番,宋大人喝茶不仅茶叶考究,连水都不一般。山泉水,无根水,露水。雪水,各有讲究。
    楚维琳听得认真。流玉也不时附和几句。
    翡兰恨得牙痒痒,她知道,这是唱戏给她看的,楚维琳分明就是来打听常郁映的事体的,此刻却摆出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态度来,在这儿品茶论茶,对她视而不见。
    裂开了的指甲刮在青石地板上,火辣辣的痛,翡兰的心中跟火煎一般,这里虽不是常府,但楚维琳还是和从前一样,根本不会与她正面交锋,而是等着她做那跳梁的小丑,而后随手打发掉她。
    当时是把她交给了大赵氏,现在,直接叫门口的差人进来拖她下去就行了,连多费一份心思都不需要。
    这样的认知让翡兰愈发愤慨,她咬着牙,恨恨问道:“二姑娘下落不明,奶奶还有心思在这儿品茶?只有我才知道二姑娘的事情,奶奶如此待我,不怕大太太知道吗?”
    楚维琳凉凉瞥了翡兰一眼。
    李德安家的接了话过去,一副惊讶模样:“大太太的事儿,你不晓得?”
    翡兰一怔。
    李德安家的一拍脑袋,醒悟过来:“是了是了,你被大太太发卖的时候,大太太还是好好的。哎!我与你讲,大太太没了都快一年了,你拿了二姑娘簪子的事体,大太太在地下看着,一定是知道的。翡兰吶,再过些日子就是大太太的忌日了,二姑娘一直没个消息,大太太泉下心也难安,到时候会不会来问你呀?”
    大赵氏死了?
    翡兰一听这话,就已经惊愕得说不出话来,再听李德安家的这又是骗又是吓的一番话,只觉得背后一股子寒意渗了上来,汗毛都立起来了。
    “你、你莫诓骗我!”翡兰喘着气,低声吼道。
    李德安家的还想吓唬吓唬翡兰,被楚维琳拦了,便退到了一边。
    楚维琳看向翡兰,不疾不徐道:“大伯娘没了就是没了,哪个会拿这事儿诓你?我们那位二姑娘么,呵……离她不见踪影也有一年了,老祖宗早就当没她这个人了,找不到就找不到吧,若是找出来了,老祖宗那儿,只怕还恼我们多事儿呢。只是我想着,正好得了些线索,我作为她的嫂嫂,尽人事听天命,心里过得去也就好了,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么……”
    翡兰的面色越发难看了,似是没想到楚维琳这这么说。
    楚维琳可不管她,犹自道:“你见我做过吗?”
    这几句话砸在翡兰心头上,叫她本就歪歪扭扭的身子更加撑不住了,连眼底的恨意都变得迷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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