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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佞妆-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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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也看不出是个什么病来。”
    楚维琳不懂岐黄,听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病,但她猛得想起来了大赵氏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药。
    贺家这儿,虽是不可能有永王曾经调配过的药方,但世间百草,谁知道有什么东西能让楚维琇有如此症状的,即便不是药物,楚维琇这身子骨也确实是出了些问题。
    这么一想,楚维琳就有些后悔,若是让马氏一道来了,她懂医理,兴许会知道这病情。
    “贺三娘会不会知道些什么”楚维琳皱着眉头问,“若不然,她不会着急让人给我传话了。”
    楚维琇抿唇,笑容里几分讥讽:“贺三娘该说亲了,近来,闵姨娘让洪氏逼得有些难受了,若我不能养好身子骨,搓一搓洪氏的威风,闵姨娘和三娘、五娘,这日子也不舒坦的。唇亡齿寒,她们可不想走我的车辙子了。”
    楚维琳还想说什么,楚维琇纤长的手指突然紧紧抓住了锦被,骨节突出,面容皱在一块,汗水泌出,没一会儿,豆大的汗珠就往下滴,整个人几乎都要蜷缩起来了。
    楚维琇嘴里喊着痛,楚维琳懵了会儿,回过神来唤了红英。
    红英快步进来,一见这架势,眼泪又要落下来了,高声喊着去厨房里取药来。
    很快,厨房里送了药来,红英从梳妆台上的药瓶里倒出了一颗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药丸,塞到了楚维琇嘴里,又把汤药对她灌了下去。
    楚维琇慢慢放松下来,沉沉睡了。
    红英准备了热水,替楚维琇擦去了身上汗水,又换上干净衣物,这才算收拾妥当了。
    楚维琳静静看着红英做完这一切,低声问她:“大姐发起病来就是这样吗”
    红英缓缓点了点头:“是,有时候三五天一回,有时候一天一回,所以厨房里一直备着汤药,什么时候要用了,都是热的。吃了药,奶奶就好多了,睡上半日,醒过来就没事了。只是这一回一回的,也不见好”
    楚维琳拍了拍红英的肩,道:“看了几个大夫了”
    “一个,就是府里的张大夫。大夫给开了药,说是怕不好根治。”
    楚维琳倒吸了一口凉气,又问:“这药丸和汤药,有没有拿出去给别的大夫瞧过”
    红英还是点头:“问了几个大夫了,都说没什么问题。”
    “谁拿去问的”楚维琳继续问。
    红英睁大了眼睛,半晌道:“夫人是觉得,这药有问题拿去问的人没说实话可,可是,连大爷都亲自去问了几个大夫了,都说这药是宁神静气的,能让奶奶在发作时舒坦些,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呀。”
    楚维琳沉吟,走到梳妆台边,倒出了一颗药丸,拿帕子包起来收好,又与红英道:“汤药的方子,你悄悄寻一份给我。”
    红英应声去了。
    楚维琳坐回了床边,看着沉睡的楚维琇,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贺淮卿亲自去问过大夫,这些大夫总不可能全是庸医,又或者全部被收买了,他们说这药是宁神静气的,总归是不会错的,而贺淮卿这个人,不管他偏爱颜氏有多深,对发妻下毒手这等事,他是断断做不出来的。
    只是,他们都忘记了,楚维琇要的是根治,是寻到发病的根源,而不是仅仅在发作时让她舒坦一些。这些宁神静气的药是指标的,根本不治本。
    几次欲言又止的贺三娘,兴许会知道些什么。
    楚维琳想,她有必要找贺三娘问一问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九章 贺家(三)

楚维琳怔怔望着楚维琇。
    睡梦之中,楚维琇似是少了许多痛楚,她睡得宁静,眉宇舒展开,若不是整个人消瘦得太厉害了,只看睡颜,楚维琳甚至不觉得她的大姐病了。
    只是,刚刚亲眼所见的楚维琇的病情是那般痛苦,仿若是叫万蚁噬心一般,又仿若是被千针扎着一般,楚维琳仅仅是在一旁看着,就连自个儿都难受了起来。
    若没有这些宁神的药,楚维琇大概会痛得打滚。
    是什么样的疾病,能让人有这样的症状?
    楚维琳叹了一口气,等了一炷香的工夫,红英拿着一张纸进来,上头细细写了楚维琇喝的汤药的药方。
    外行也就是看个热闹,楚维琳看不懂这药方是不是妥当,便收了起来,低声与红英道:“大姐一时半会儿醒不了吧?”
    红英垂着唇角摇了摇头:“照往常来看,这个时辰睡了,要到掌灯时分才会醒。”
    楚维琳替楚维琇掖了掖被角,又与红英道:“你在这儿照顾大姐,再唤个人引我去见你们老太太,我既然登门来拜访了,总归不能疏忽了礼数。”
    红英颔首应了,唤了一个婆子替楚维琳引路。
    那婆子一双眼睛溜溜的,嘴里道:“夫人这边请。”
    楚维琳随她穿过抄手游廊,又穿过花园,一路到了贺老太太的院子里。
    那婆子时不时与楚维琳搭话,想从她嘴里打听到他们夫妻这一回来绍城的缘由,楚维琳避重就轻,只说楚维琇的病情,说到情深处。掏出帕子擦了擦眼睛,等到了贺老太太屋里时,眼眶已经是通红一片了。
    贺老太太屋里,倒也是热闹。
    许是因着上了年纪,贺老太太受不得寒,虽是温暖的五月天了,她还是歇在暖阁里。屋子里还有一个炭盆没有撤。
    贺老太太着一身诸色如意襟罩子。袖口上绣了连绵不断回字纹,下身一件马面裙,盘腿坐在罗汉床上。搂着身边的桐哥儿,与屋里一众晚辈说话。
    贺老太太的下首坐着闵姨娘,她的穿戴与在金州时相比,低调了许多。毕竟是回到了后院深处,总要考量着各处关系。不比独居一院时自在随意。
    贺三娘和贺五娘坐在闵姨娘身边,见楚维琳进来,贺三娘冲她微微抿唇,贺五娘睨了一眼。撅起了嘴。
    贺四奶奶赶忙起身,迎过来道:“夫人,怎么眼睛通红。是不是担心大嫂的病情?”
    楚维琳挤出笑容,先上前见过了贺老太太。
    从辈分上论。楚维琳是晚辈,可从身份上来看,楚维琳是个官家夫人,贺老太太没有受她全礼,让贺四奶奶扶住了楚维琳:“维琇的娘家人,便是一家人,不讲究那些虚的,赶紧坐下。这一路赶来,辛苦了吧。”
    楚维琳心中冷笑,这可不是在关心他们一路奔波,而是想知道他们为何会匆匆来了绍城。
    果不其然,贺三娘的面色有些发白,低着头不言语。
    贺三娘在家中存在感不强,因而也无人注意到她的小心翼翼,楚维琳瞧在眼里,晓得回头要让贺三娘多开些口,就千万不能把她拖下水,便道:“去年我大姐来金州看我,我正好怀着身孕。当时大姐还与我说,兴许我们姐妹都是好福气的,都能一连得两个哥儿,若我开春时生了个儿子,我们就约好六月十八去普陀山上进香。我三月里果真生了个儿子,兴高采烈地给大姐递信,问她这去普陀山的事儿还准不准,哪知等了许久不见回信,我心里就有些惴惴了。思前想后的,正巧我们爷这几日得了空,我便来看看大姐。
    说起来啊,老太太,自打我大姐嫁在绍城,贺、楚两家虽是姻亲,但因着天南地北的,走动很少,我祖母、伯娘提起来时,都很是遗憾。我去年跟着我们爷来江南,就想着一定要登门拜访,一来全了礼数,二来姻亲间多走动,也是极好的。只是,我刚到江南就有了身孕,一直未能成行,就打算趁着这次机会,来拜访您了。
    可直到我到了大姐屋里闻着药味,我才知道她病了。我们说了会子话,起先精神倒还不错的,突然就发作起来,痛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了,我在一旁看着,心都痛死了,这会儿大姐吃了药睡下了,我就来老太太这儿。
    您千万莫要怪罪我失了礼数,实在是太过担心大姐,老太太,大姐这到底是什么病,能成了这个样子啊?”
    楚维琳一面说,一面抹眼泪,说到了最后,心中悲伤,真的要哭出来了一般。
    这幅模样,即便贺老太太不信楚维琳的说辞,也不好挑剔什么了。
    “不瞒夫人说,要是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病,这一大家子的也不会束手无策了。”贺老太太无奈摇了摇头,“如今是连对症下药都做不到。维琇这孩子,自打来了我们家,也是本分做事的,我也不想她受这样的罪。再说了,还有两个哥儿,我毕竟年纪大了,带起孩子来有些力不从心,旁人也没有亲娘用心,可她病着……哎!”
    “是啊,夫人,按说绍城也不是小地方,也有许多好大夫,可瞧了又瞧,还是没个结果……”贺四奶奶帮着说了几句。
    楚维琳心中哼笑一声,她特地问过红英的,楚维琇从头到尾只瞧了一个大夫,这绍城里好大夫再多,又有什么干系!
    楚维琳刚要说话,外间丫鬟禀了一声,洪氏过来了。
    只这一声通传,楚维琳就从贺老太太的面上读到了一丝厌恶和不耐烦,闵姨娘甚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只有贺四奶奶端正着态度,起身迎了两步。
    洪氏进了暖阁,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妇人,手中牵着的便是元哥儿。
    楚维琳挑眉。冲元哥儿招了招手:“元哥儿,过来让六姨瞧瞧。”
    元哥儿咧嘴笑了,一把甩开了妇人的手,到了楚维琳身边:“六姨,您怎么来了?霖弟弟呢?跟您一起来了吗?”
    楚维琳摸了摸元哥儿的脑袋,含笑道:“六姨来看你母亲的,弟弟在金州。等你母亲身体好了。你和桐哥儿再跟着她到金州看弟弟,可好?”
    “好!”元哥儿重重点了点头。
    洪氏撇着嘴哼笑一声:“这是维琇的娘家妹妹吧?你年纪轻,带孩子经验浅。这带孩子啊。最要紧的便是言出必行,维琇这么个身子骨,实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起来。你这白白给了孩子希望,最后不能成行。失望的可是元哥儿。”
    楚维琳斜斜看了洪氏一眼,扭头与贺老太太道:“老太太。看来当真是绍城的大夫不够水平了,我大姐拖了这么些时日没个好转,还是我写信回京里,请两位好大夫过来替大姐瞧一瞧吧。也免得两个哥儿心里不踏实,就怕他们母亲好不起来了。”
    楚维琇身子到底如何,嘴巴长在洪氏身上。背后爱怎么说,贺老太太都管不上。可如今楚维琇躺在床上,洪氏当着儿媳娘家人的面诅咒楚维琇没救了,这就是伸出了脸让人打了,贺老太太本就不喜洪氏,见她如此不会说话,越发不耐烦了。
    狠狠瞪了洪氏一眼,贺老太太与楚维琳道:“若是能有得力的大夫,那是再好不过了的,但京城太远,怕远水救不得近火。”
    “也比一日一日等下去强,”楚维琳抿唇,语气里带了几分埋怨,“大姐病了有几个月了吧?若是当时就去京里请大夫,这大夫早就来了。这会儿去请也不迟。我伯娘刚好嫁了八妹妹,她最疼大姐了,得了信,定是会和大夫一道来绍城的。大姐病中,若能见到她母亲,兴许就能舒服些。”
    洪氏一来就落了个没脸,一肚子的火气,听说楚维琳要给何氏去信,差点都要跳起来了。
    贺老太太琢磨了楚维琳的话,点头道:“是我们思量不周,已经病了几个月了,总要给亲家家里报个信的。”
    洪氏的面色愈发难看了,倒是叫闵姨娘乐得差点笑出声来,洪氏看在眼里,越发气得肝疼,正好贺淮卿陪着常郁昀过来,这才算替洪氏解了围。
    常郁昀进来,一一问安。
    贺五娘一见常郁昀,脸上绯红一片,但她大约是叫闵姨娘说教过了,除了神色无法坦然之外,到底没有再做出什么不合适的举动来,只低着头站在贺三娘身侧。
    楚维琳却留意着贺淮卿的举动,他向长辈行礼后,便与随着洪氏来的妇人低声说话。
    眉目之中全是柔情,楚维琳一看便懂,这个妇人定然就是颜氏了。
    颜氏生的小巧玲珑的,一张脸蛋只有巴掌大小,五官精致,声音又细又柔,开口说话时带着几分怯怯,望着贺淮卿的双眸之中全是倾慕和爱恋,落在楚维琳眼中,就像是一只胆小的兔子,戳一下就会吓跑了。
    这样的女子,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望,比之大气端庄的楚维琇,是完全相反的两种人。
    也许很多男人会喜欢颜氏这种小家碧玉,可让楚维琳来说,颜氏根本当不了家撑不住台面,作小也就罢了,指望她做好长房长媳的事情,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这么简单明了的事情,连贺老太太都清楚,偏偏洪氏鬼迷了心窍一般,以为颜氏能把楚维琇取而代之,以至于楚维琇病中,她就想方设法让颜氏来带着元哥儿。
    分明是和闵姨娘对垒了几十年,怎么洪氏就这么不开窍呢。
    人一多,很多话就不好说了。
    常郁昀夫妻是客人,贺老太太让人置了洗尘宴。
    楚维琳估摸着时辰,见已经是掌灯时分了,便道:“大姐那儿大约也该醒了,我先去瞧一瞧她。”
    贺老太太自是应了,刚要唤人来给楚维琳引路,就听楚维琳道:“五姑娘与我走一趟吧。”
    在坐的人里,除了两个哥儿,贺五娘年纪最小,让她跑腿也是说得过去的,只是贺五娘对楚维琳心结颇深,闻言嘟着嘴道:“我,我不去了,让三姐陪夫人走一趟吧。”
    楚维琳暗暗勾了唇角,她就知道贺五娘会这般反应。
    贺三娘不敢再推脱,与长辈们说了一声,引着楚维琳回楚维琇的院子。
    行至半途,见丫鬟婆子们都远远跟在后头,楚维琳压着声儿问贺三娘:“你让忆夙报信,是不是知道,大姐的病不简单?到底是什么病?”
    贺三娘咬了咬下唇。
    对于楚维琇,她谈不上喜欢,但对于洪氏,贺三娘深恶痛绝,偏偏洪氏是她嫡母,她的婚事都拿捏在洪氏手上。
    原本有楚维琇和闵姨娘一道牵扯洪氏,可楚维琇一病,这平衡一下子就打破了,长期以往下后,别说她自个儿了,五娘和闵姨娘要如何在府里生活?
    最最要紧的是,贺三娘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我不敢断言,但极有可能是毒,会让人上瘾的毒。发作起来就痛,喂了毒进去就舒坦了,一遍遍轮回。我是有一回在花园里抄近路时,正巧听见两个婆子说起来的,我差点儿叫她们发现,转头就跑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她们是谁,她们应该也没有瞧见我的身影。我是怕,大嫂是头一个,往后连我姨娘都会受罪。”贺三娘一五一十道,她人微言轻帮不上楚维琇,只有楚维琇娘家人闹起来了,这事儿才能有个定论。
    楚维琳听完贺三娘的话,双手冰凉,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贺三娘说的状况,便是毒了。
    竟然有人给楚维琇下那种毒!
    也难怪楚维琇整个人会消瘦得如此之快,若是再加些分量,好好的一个人就完了。
    一股气堵在胸口,楚维琳知道,必须快些寻出那个下毒的人来,也必须快些让楚维琇脱离这毒物的控制,虽然痛苦,也要一点点断了那种依赖。
    到了楚维琇屋里,红英对楚维琳摇了摇头:“奶奶还睡着。”
    楚维琳又去内室里看了楚维琇两眼,见那原本珠圆玉润一般的脸庞凹陷得如同叫刀子割了两刀一般,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楚维琇若有个万一,得利者,似乎只有洪氏和颜氏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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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 贺家(四)

楚维琳随着贺三娘往花厅去。
    前头丫鬟提着灯笼,四周还未黑透,自然光与灯笼光交相映在贺三娘的面容上,她眉头微微蹙着,似是满腹心事。
    楚维琳低声问她:“可是担心你姨娘?”
    贺三娘脚步顿了顿,偏过头讪讪笑了:“看了大嫂这幅模样,又怎么会不担心呢。”
    楚维琳思索着点了点头,到底没有再接贺三娘这句话。
    她心中隐隐觉得,楚维琇中毒与洪氏没有干系。
    楚维琇若有万一,破了她和闵姨娘的联手战线,洪氏确实是能松一口气,是个得利者,但,若洪氏真的有本事弄到毒药来毒害儿媳,为何不釜底抽薪,直截了当地去对付闵姨娘?
    从楚维琇发病到现在,已经小半年了,除了贺三娘意外听到了两个婆子交谈晓得了一点儿皮毛干系,旁人压根没往那条线上想,只要洪氏下手干净利索点,闵姨娘便是死了,也是一桩无头案子,牵扯不到洪氏身上,洪氏压根不需要这么麻烦,拿楚维琇做个试验品,再兜兜转转去对付闵姨娘。
    若不及时医治,楚维琇的状况只会一日比一日差。
    从前是一个京城一个江南,到楚维琇真的没了再往京里报信,等楚家人赶到江南,人都埋了,便是心里有疑惑,也只能哭一场,但现在不一样,楚维琳夫妇就在江南,快马加鞭一个来回也就半月多,贺家连半个月都不等就要埋,未免太过惹人眼目了。
    除非是夏日里……
    便是夏日里,只要冰足够,便是半个月也等得。
    等楚家人知道了楚维琇身体的实际情况,洪氏再要把这法子拿去对付闵姨娘,就是难上加难了。
    洪氏再想不透彻,在对付闵姨娘的事体上,长年累月的经验累积。她不会如此糊涂。
    与洪氏无关,那便是,便是颜氏吧。
    楚维琳迈进花厅,一眼就瞧见了那个站在洪氏身边低眉顺目、一副乖巧模样的颜氏。楚维琳毫不避讳,直直盯着颜氏看。
    颜氏似有察觉,顺着目光望过来,一见是楚维琳,她示好一般的想露出一个笑容来。可见楚维琳眼神冰冷,无一丝一毫笑意,颜氏如被吓了一跳一般缩了缩脖子,低下头不敢再与她四目相对。
    这般反应,没有透露出一丝一毫的心虚,反倒是怯怯得让人心生怜悯。
    兔子一般。
    楚维琳对颜氏还是这样的印象。
    是她真如兔子一般胆怯,亦或是,此人太会演戏?
    楚维琳不好断言,见贺四奶奶已经招呼过来,便随她一道过去与贺老太太说话。
    丫鬟们鱼贯而入。桌上摆了各式精美菜式,香气扑鼻而来,桐哥儿嘴馋,一双大眼睛直溜溜望着大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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