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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佞妆-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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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许礼诚不这么认为,真真是鼠目寸光。
    楚维瑶还被蒙在了鼓里,翌日几个姐妹过去探望她时,她红着脸道:“许家……父亲真想我和离吗?这和离了,我能去哪里?若许家来迎,还是让我回去吧,他们晓得我不是娘家无人,以后不会再如此了。”
    楚维琛性子急,本就是被李氏哄了许久才不情不愿来探病的,闻言哪里忍不住:“昨日许家已经来过了,二姐姐还是别做青天白日梦了,许礼诚说,他看不上二姐姐是庶出的,丢了他的人。话说到这份上了,你还要回去?你要是回去了,我们几个还怎么做人?不如一道做姑子去,好过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什么?诚郎他、他这么说我?”楚维瑶猛摇头,哀哀道,“不会的,他只是叫别人迷了心窍,不是嫌弃我……我是他八抬大轿进门的妻子,便是有了其他人,也绝对越不过我……”
    “越过你做什么?打死你就行了!你看看你这一身的伤,他哪里把你当妻子看!便是对下人,也没有这么任打任骂的!”楚维琛气急,“他不仅骂你,还骂你姨娘,做妾都是抬举你!”
    楚维瑶几乎吐血:“他竟这般说我……你们也这般说我……我没有让你们做姑子,你们这是在逼我去做姑子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楚维琳怕楚维琛再说下去,楚维瑶会撑不住,劝了楚维琛之后,又道:“二姐姐,别做糊涂人了,你要去许家寻死,也要顾及着这楚家上上下下的脸面。”
    楚维瑶靠着钱妈妈垂泪,钱妈妈哭着劝她:“我的好姑娘,想开些吧。那里是虎狼之地,这儿总归有姨娘是疼你的,老爷和太太也是疼你的。”
    后头这一句,自然是看着楚维瑷在才加上的,楚维琳扫了钱妈妈一样,突然觉得她的眉宇有些说不出的熟悉之感,寻思了会儿却又想不起来像谁,只能作罢。
    等出了楚维瑶的屋子,楚维琛冷冷瞪了楚维琳一眼:“你不该拦着我,你看看二姐姐说的什么话!哪是我们在逼她,分明是她在作死!就该狠狠骂,骂醒了才好。”
    “若骂得醒,我定不拦着你骂。”

第五十九章 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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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维琳摩挲着手中暖炉,听到身后屋子里楚维瑶身边的丫鬟、婆子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劝导声,垂眸叹了口气。
    事情的发展对一直自欺欺人的楚维瑶来说,是根本没料想到的局面,她还在牛角尖里,此刻说什么都不会听的。等事后想清楚了许礼诚的无耻,兴许也能走出来,若还是想不明白,劝也好骂也好都是无用的。
    前世时,楚维琳没有撞见许礼诚,何氏也没有去看过楚维瑶,这个嫁出去的庶女无声无息地淡出了楚家人的记忆,便是两位老太太先后去世,楚维瑶也仅仅是匆匆来上了香而已。
    楚维琳自己过得磕磕绊绊,哪里会去关心匆忙的楚维瑶身上到底带没带伤,情绪是否稳定,可既然今生许礼诚会如此,那么前世时想来楚维瑶也是在忍耐中度过,盼着丈夫回心转意的。
    由长辈做主逼她和离,自是为了楚家颜面,可对楚维瑶来说,她未必肯承情。
    不过,这事既然已经摆在了台面上,一切自有长辈在,也轮不到她们小辈置喙。
    楚维琳正要往外走,余光瞟见一个人影出现在角门那儿,移目一看,是沈姨娘。
    沈姨娘见了她们几个,唇角轻勾含笑,眼底却是冰冷一片,强烈的反差让楚维瑷浑身一震,往楚维琳身边靠了靠。
    虽说是个妾,毕竟是楚伦沣和何氏屋子里的,楚维琛再不舒坦,也不至于要和她起些争执,招呼了两个妹妹,一道出了西意院。
    而沈姨娘,目送着她们的背影,那勾着的唇角越扬越高,温婉知性的模样扭曲,只剩下恨意。
    沈姨娘到了楚维瑶身边,扬手打发了伺候的人出去,只留下钱妈妈。
    楚维瑶泪眼婆娑,咽呜不语。
    沈姨娘捏着楚维瑶的手,半响低声道:“几个妹妹的话,你别放到心里去。她们年纪小,不懂事,以为是为了你好,可却没想过,她们各个嫡出,偏偏你是托生到我的肚子里的,好姑奶奶,我们比不过她们哩……”
    自打归家,楚维瑶听的都是叫她和离的话,听了沈姨娘这话,不由抬头问道:“姨娘的意思?”
    “姨娘知道你的苦,其实这事是你的错,夫妻争执是两个人的事情,不该让娘家人知道,多惹麻烦,”沈姨娘规劝道,“从小我就告诉姑奶奶,男人都是一个样的。你父亲算是个好的了,屋里不还留了一个我?妻是妻,妾是妾,红颜是红颜,外室是外室,男人那是样样都要的。可不管偏疼哪个,都不会越过妻子。老爷再喜欢我,再和太太闹上几次,太太也依旧是太太。你好不容易能做个嫡妻,怎么这般糊涂呢……”
    这些话句句说到了楚维瑶的心底里,她自幼是沈姨娘养大的,思维也是这么一路来的,哭泣道:“姨娘,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不肯叫娘家人知道这些事体。我总想着自个儿争气些,等有了身子,总归要添屋里人的,诚郎爱添谁添谁,妾也好养在外头也好,我只要生了儿子就好了。我一直忍着呀!实在是,实在是……”
    沈姨娘抱紧了楚维瑶,努力让自己不去看她身上的伤。
    既然做了旁人的妻子,男人打骂受着就是了,等时间再久些,男人收了心,不就没事了吗?
    好不容易楚维瑶能够抬头做人,做正儿八经的奶奶、太太了,这门婚事竟然要以和离收场!
    沈姨娘怄得几乎咬碎了银牙。
    都怪楚维琳多事,要不是那日她撞破了许礼诚的事,岂会如此?沈姨娘是听说了的,“和离”两个字就是楚维琳在颐顺堂里吐出来的,破坏了旁人婚事,竟然还来西意院里做好人,呸!
    嫡女不知庶女艰,饱人不知饿人饥,当真是黑透了心!
    钱嬷嬷替楚维瑶抹泪,道:“姑娘,事已至此,怪罪六姑娘也无用。老太太、老爷具是下了决心的,以后姑娘青灯古佛,奴婢总归是陪着您的,您可千万别哭坏了身子……”
    沈姨娘的那些恨意和心思,楚维琳不得而知,便是知道了,她也无法认同。
    没有底牌争斗不得,和有了机会却不自救,是完全不同的。
    自穿越后,她斗不过楚家礼教,斗不过被权势糊了心的长辈,在常家如履薄冰数年,可一旦有了机会,她会反击,会设局,她不放过任何一个逃离苦海的机会。
    而楚维瑶却在寄希望于许礼诚的悔悟,即便不悔悟,只要能让她在嫡妻的位置上坐下去,她便觉得值得了。
    沈姨娘再恨楚维琳,在楚伦沣面前却不能表露分毫,只为了楚维瑶的苦命感慨,想为她保住个好前路。
    楚伦沣自然不认为那许家是个好前路,至于楚维瑶归家后的日子,他当着这个家,难道还会让孩子吃不饱穿不暖吗?再说了,许家这般无耻,若还让楚维瑶给他们作践,世家大族哪个还看得起楚家?他还有两个女儿,楚维琇在婆家顺风顺水,楚维瑷还未说亲,怎么也不能给拖累了。
    元月过了半,年味渐渐散去,这段时日京城里茶余饭后的谈资自然是许、楚两家的事体。
    虽是许礼诚有错在先,可男人**不算什么,哪里需要闹到和离的地步,直到楚家一纸状书,世人才知楚维瑶被打得浑身是伤,若不是娘家及时,说不定要发展成虐杀发妻的地步了。
    这虽是推论,府衙断案也没有按此做表的道理,可毕竟是官家事体,又有言官推风,上达天听亦是难免。
    楚家无论在旧都还是京城本就有清誉,楚维瑶虽是庶出,当年跟着楚维琇这个招人喜欢的大姐也在各府走动过,但凡见过的都知道这位二姑娘是个老实本分人,一时之间,**、官家女眷们也是同情的多。
    许家的日子顿时艰难了起来。
    许礼诚干脆称病不去书院,许大人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当值,官场上多是见风使舵、落井下石之人,原见他是楚家姻亲还算客气相待,这会儿冷言冷语,也正好寻个给楚家示好的由头。
    眼瞅着三年期将至,别说更进一步,保住原职都很难说,许大人伤心之下,真的病倒了。

第六十章 春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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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让许家人略微松了一口气的是,入了二月里,京城里另一桩喜事盖过了两家的纷争。
    二月初五,替圣上征西北的崇王与世子大捷返京,入京城那日引得百姓纷纷去迎,一睹其风采。
    楚维璟被同窗拉着也一道去了,回来之后对崇王和世子不乏溢美之词,说父子两人英气逼人,飒爽**。
    楚维琳闻言,笑着没有搭话。
    前世时,她是远远见过这一位崇王世子的,当真是剑眉星眸,又因久经战场,比这京中的官宦公子们多了豪情和霸气。
    三月长公主设宴,崇王世子对娉婷动人的楚维琬一见倾心,若不是楚维瑚设计搅局,前世时,楚维琬会是世子妃,而不是聘给了宣平侯府的小侯爷做了填房,红颜薄命。
    今世,终是要到了那个时候了。
    再恨前世黄氏所为,楚维琳也不愿意再见楚维琬重蹈覆辙。
    而这一年,又是春闱之年,京城里多了外省的举子们,书卷气浓了许多。
    楚维琳原是留意不到这样的日子的,她只在颐顺堂和清晖苑两处走动,直到楚维琮都念叨着春闱如何如何,才恍然大悟。
    二月里连考了三场,京城百姓们都在猜测那榜上之人,倒也不怎么关心着许、楚两家的荒唐事了。
    一转眼便是三月半,这日日头大好,冬青和冬葵指挥着人手开了库房曝晒,章老太太闲着无事,便让几个姑娘陪着说话。
    楚维瑷内向,楚维琳又不是话多的人,章老太太只眯着眼听,到最后全靠楚维琛一张嘴,一个上午下来,也算太平无事。
    眼瞅着快中午了,渝妈妈过来问了一声,章老太太留了她们一道用饭。
    何氏快步进来,脸上堆着笑容,福身行礼:“老太太,今儿放榜了。”
    章老太太闻言,眼皮子都没有抬:“府中今年又没子弟参试,你这么高兴,是你娘家有人中了?”
    何氏脸上笑容瞬间一僵,何家多少年没再出一个进士了,她翘首盼着都盼不到,章老太太这话,实在是太不给她脸面了。
    吸了一口气,何氏重新挂了笑容,道:“哪能呐,是五姑那里,常家五爷榜上提名,人人都道常五爷学问好,就等着殿试时比个好名次了。”
    楚维琳捧着茶盏,手上一晃,杯中水跟着摇了摇,险些洒了出来。
    热气氤氲,她眨了眨眼睛,才压着心绪把茶盏放下。
    常郁昀学问好,这是楚维琳一早就知道的,可前世时,常郁昀虽是监生,却并没有去考功名,是因为这一世他没有成亲的缘故吗?
    楚维琳说不准,可这样的变化总叫她心神不安。
    章老太太听罢,点了点头:“既如此,少不得备些贺礼送去。”
    这些人情往来,何氏自会打理得妥妥当当。
    等用了饭回到清晖苑,不耐烦再想这些琐事,干脆蒙头睡了一觉。
    梦里不知今夕何夕,混混沌沌翻来覆去,遥遥听见有人唤她,她咽呜应着,却不知声音从何处来。
    直到脚下一软,如坠了十万里高空,这才猛得睁大了眼睛,盯着青色幔帐喘息。
    陆妈妈坐在床边,手中一块帕子替她擦拭额头,心疼道:“姑娘魇着了?”
    被子里的手在身上一抹,竟是一层薄汗,楚维琳张了张唇,嗓音喑哑:“妈妈,什么时辰了?”
    “未正三刻,”陆妈妈倒了一盏热茶,扶了楚维琳起来,“奴婢见姑娘睡得不踏实,便唤了姑娘起来,下午睡久了,夜里就不困了。”
    楚维琳就着陆妈妈的手饮了水,点了点头。
    入了内室洗去一身汗水,楚维琳这才觉得身子爽利了许多,宝槿手脚麻利地替她梳了头,正低头挑选耳坠,却听见外头有些动静。
    楚维琳问了一声,宝槿出去看了一眼,进来道:“两个小丫鬟要躲懒,互相推诿着不做事,满娘正罚她们呢。”
    原本也是一桩小事,谁知后头声音越发重了。
    宝槿见楚维琳皱了眉头,扶她到了西次间里坐下,自个儿又往外头瞧去。
    出了正屋,四处看了一圈,玉枝、芊巧两个三等跪在院子中央,满娘黑着脸站在一旁,不远处站着一个仆妇,竟是西意院里的徐娘子。
    徐娘子是沈姨娘身边伺候的,因着夫家亡故,与女儿一道卖进了府里谋个生计,原是个外来户,在楚府里没个依靠,后来攀上了长房黄氏身边的徐妈妈,以同姓为由认了亲,以干姐妹相称。
    徐娘子素来只管沈姨娘的事体,与各房各处都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众人也卖徐妈妈一个脸面,待她也算客气。
    宝槿快步上前,笑着道:“娘子来了怎么站在院子里?这儿训人,倒叫娘子看了笑话。娘子可别嫌弃,去我屋里坐会儿吧。”
    宝槿一面说,一面冲满娘打眼色,满娘却不理会,继续训斥两个小的。
    “平日里就知偷闲,今日娘子来请姑娘,姑娘歇中觉还未起,也不知道请娘子多在抱厦里头坐会儿,由着娘子出来吹冷风,是个什么道理!”
    芊巧眼圈通红,哭着道:“姐姐,真不怪我们呀,是娘子说三太太那儿正等着姑娘回话,让我们快些通传了姑娘,玉枝已经几次去姑娘屋子外头瞧了,姑娘没起身呢,娘子等不及,我们也拦不住呀。”
    “说得什么混账话!”满娘啐了一声,“娘子岂是不知礼的人?便是三太太那儿,也不会让姑娘不梳妆整理就过去回话的。分明是你们自己不肯招呼好娘子,仗着自个儿是家生子,老子娘有些体面,就胡乱行事,借着姑娘的名义怠慢娘子。”
    这一通话,瞧着是训人,倒是把来龙去脉都跟宝槿说明白了。
    宝槿不是糊涂人,谁对谁错,哪里还不明白?
    徐娘子是沈姨娘那儿的人,何氏要请楚维琳,怎么会由徐娘子来走这一趟,分明是徐娘子借了何氏的名义行事。
    玉枝和芊巧已经说过楚维琳未起,徐娘子还要为难,分明就是仗着与徐妈妈有些关系,来清晖苑里寻事。

第六十一章 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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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姨娘和楚维琳井水不犯河水,若有冲突,自是为了楚维瑶的事体。
    “行了,都别跪着哭了,跟着满娘下去领罚吧。”宝槿说罢,又对徐娘子道,“姑娘刚刚起身,娘子再等等吧。”
    徐娘子被满娘指桑骂槐挨了一顿,心里不痛快急了,晓得宝槿好说话,便端着架子,道:“三太太那儿等着急了,宝槿姑娘与六姑娘说一说吧,三太太毕竟是长辈,不是吗?”
    宝槿笑着应了,转身后便收了笑容,心中不以为然。
    楚维琳自是听见了外头话语的,见宝槿进来,她挑了挑眉。
    “定然不会是三太太寻姑娘,是沈姨娘在添事,不晓得要设计姑娘什么,姑娘还是莫要过去了。”宝槿低声与楚维琳道。
    楚维琳也晓得这个道理,正想晾着徐娘子不理,却见陆妈妈倒了一杯冒着烟儿的热茶,抿唇一笑,扬手一把摔在了地上,哐当一声,热水四溅。
    宝槿会意,赶忙跪在水渍边上,总归冬日里穿得厚,也察觉不到冷热,而后哭喊道:“姑娘息怒!”
    陆妈妈重重喝道:“姑娘平日里宠你纵你,你怎么也糊涂起来了?姑娘歇午觉魇着了,怕长辈们挂心不敢请大夫过来,连口气都没有缓,就催着要去西意院。事有轻重缓急,那边也没见有个多急切的事体,老奴可豁出去了,便是三太太亲自过来,也没有这么一个道理的!”
    这戏开了场,黑脸白脸都有了,楚维琳也不能闲着,用力揉了揉眼睛,扑倒在陆妈妈怀中,气得说话都带喘:“祖母还当着家呢,一个妾身边的娘子都敢来清晖苑里对我指手画脚!三伯娘这是要打我的脸呀!”
    屋里闹起来了,外头徐娘子听得头皮发麻,眼看着那帽子一顶扣得比一顶高,她就有些慌神了。
    沈姨娘那儿是定好了计策的,那计策简单,胜在管用。
    楚维琳的性子素来好拿捏,只要她出了清晖苑往西意院去了,这事就能成。
    只是沈姨娘和徐娘子都没想到,楚维琳今日竟然歇了午觉,还迟迟不起,徐娘子等不及,催得厉害些,这事竟越发不好收场了。
    徐娘子犹豫许久,下定决心便直直往正屋来,闯了堂屋又要进西次间,叫陆妈妈一把撞了出去。
    陆妈妈沉着脸瞪了徐娘子一眼,急急往外唤道:“姑娘哭岔了气,还不快些去请了大夫!”
    徐娘子本就没站稳,闻言脚下又是一歪,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没一会儿,不仅仅是大夫医娘,何氏也一块来了。
    听说清晖苑里请大夫,何氏想向章老太太和楚维琳示好,自然是马不停蹄地过来了,哪知在这里遇见了徐娘子,她心里嘀咕,却还是略过了这个人,径直入了内室。
    楚维琳已经去了珠钗躺在床上,面色发白,两眼红肿,见了何氏,赶忙支撑起身子来。
    “快些躺下,行那些虚礼做什么!”何氏上前拦住了楚维琳。
    “伯娘这是等急了,亲自过来问话了吗?”楚维琳哀哀道,“是我歇午觉魇着了,这才耽误了些时辰。”
    何氏一愣,这话有哪儿不对劲。
    “姑娘快别说话了,”陆妈妈劝了一声,又与何氏道,“三太太,老奴壮着胆子说句不该说的,便是您要请三姑娘问话,不劳动香樟姑娘,也断没有让徐娘子来的道理。况且我们姑娘身子不适,便是让娘子等一等,还等不得了?”
    何氏蹙眉,见楚维琳眼角泪光,一肚子疑惑便倒了出来:“这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请了六姑娘问话了?那徐娘子呢,让她把话说明白了!”
    徐娘子见到何氏过来就晓得大势已去,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道:“是我们姨娘为了二姑奶奶的事情伤心,想着那日是六姑娘见过那位表姑娘的,想多问一些那表姑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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