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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佞妆-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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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两次还当是巧合,次数多了,老祖宗也就明白了,定是常郁映那没边儿的嘴不晓得说道了些什么,让常郁昀跟着避嫌起来。
    总归她不愿意亲上加亲,常郁昀这么做倒是合了老祖宗的心思。
    西洋钟叮叮敲打,老祖宗瞥了一眼,叹道:“我也该回去了,这儿有什么事,甭管什么时辰,只管来松龄院里报。”
    关氏赶忙应下,又过来扶了老祖宗起身,要送她出去。
    老祖宗瞧她眼下发青,便道:“行了,你歇会儿吧。”
    关氏犹豫,楚维琳见状,干脆上前,道:“表嫂,我送老祖宗吧。”
    闻言,关氏才点了点头。
    楚维琳扶着老祖宗往外走,她是客居小住,但一举一动也是楚伦歆的脸面。
    头一进院子里,楚伦歆的大丫鬟鹦哥把一包衣物交给了刚留头的小丫鬟,小丫鬟匆忙跑了出去,鹦哥一个转身瞧见老祖宗过来,赶忙福身请安。
    老祖宗过来人,心里有数,便问:“怎么?还未干净?”
    鹦哥到底年轻,还是个未婚配的姑娘,说到这些女人家事情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况且常郁昀还跟在后头,她越发觉得尴尬,却只能硬着头皮,道:“还有一些。”
    “回头请顾医婆来,她对这些最有心得。”老祖宗吩咐了柳氏几句,便让楚维琳扶她去楚伦歆屋里坐一会。
    楚伦歆刚换了身衣服,躺在床上养神,听闻老祖宗来了,她支起身子往外探。
    “不消那些规矩,”老祖宗看见了,连连摆手,“就是来跟你说一声,溢哥儿已经稳住了,我也放心了,你只管安心养着。”
    “是啊,五嫂,养身子最要紧,”柳氏笑眯眯在床边坐下,亲昵替楚伦歆拢了拢锦被,“郁昀请来的御医真有本事,我们都松了一口气呢。”
    楚伦歆心里一片透亮,柳氏素来好颜面,最爱听好话,今日出了力,就算没有实质性的好处,她也要听别人几句感激话语的。
    不过,只是爱听好话,倒比事事要出风头,要拔头筹的大赵氏好相与多了。
    楚伦歆笑着连声道谢,柳氏很是受用,笑容越发灿烂。
    老祖宗把这妯娌两人的一言一行都看在眼里,心里不由就要评论个高低,柳氏脾性不差,这些小性子也不至于让人受不了,但还是楚伦歆这般清爽脾气处着最舒坦。
    老祖宗不动声色打量了楚维琳一眼,见她静静站在一旁,如一支清莲,娴静大方,不由就想到了前一回的趣言,楚家这样的人家,养出来的姑娘倒都挺招人喜欢的。

第七十九章 爱慕(二更求粉)

    楚家么……
    老祖宗年纪虽大了,眼神却依旧很锐利,瞧着是带了几分笑意,眼底清明一片。
    目光在楚伦歆和楚维琳身上来回转了转,心里倒有了些想法。
    楚家维字辈的几个姑娘,老祖宗是都见过的。
    楚维琬自然是样样好,可那是贵人们都眼盯着要看的姑娘,常府不必去搅这淌混水,再撇开了几个庶女,留下来的人选就极少了。
    楚维琛是嫡出不假,但他的父亲是庶子,楚伦栩自个儿就有些吊儿郎当的,入不了老祖宗的眼。
    楚维瑷的出身可以,只是性子太过软了些,这样的脾性,不说常郁昀瞧不瞧得上,到时候落到了涂氏手中,那根本就是小白兔子入了狼口,连挣扎估计都忘记了。
    只剩下一个楚维琳。
    老祖宗暗暗叹了一口气,这段日子眼看着楚维琳的行事越发妥当起来,说话做事都有模有样的,只可惜失了母亲,父亲又没有续娶。
    虽言子不教,父之过,但若没有母亲的指点,总会让孩子缺了些什么,尤其是姑娘家,即便有闺学先生指点,又有祖母伯娘在,但比起母亲来,这些都是远远不够的。
    遗憾在心里转了一圈,老祖宗刚要咽下这个念头,屋里的灯光晃了晃,鹦哥过来剪了灯芯,一下子又亮堂了起来。
    光亮之中。站在一旁的楚维琳温婉如玉,老祖宗一眼瞧去,只觉得心中也跟着一暖。
    她按捺下心思,与楚伦歆道:“殿试一过,今年的科考也就结束了。我想,慈惠宫里也要忙碌一番了。”
    这话一出,不禁楚伦歆一愣,柳氏的神色也有些复杂起来。
    楚维琳顺着这话想了想,也就明白过来了。
    崇王府挑人,便是太后做主。也总归要尊重皇上的意思,皇上忙着挑人才,太后也不会特地去说道这么一桩事体,这会儿尘埃落定,楚维琬的事儿就要摆上台面来了。
    楚伦歆也想明白了。笑着道:“盼着她能争气些呢。”
    “已是入了崇王妃的眼,应当是不成问题的。”柳氏勾了勾唇角。
    老祖宗颔首,偏过头问楚维琳:“上回是你随着去了崇王府吧?崇王妃是个和善人,不过姐妹两个一道多少能添些底气,不过啊,这关系再亲,进宫可就不能一道去了。”
    “三姐姐性子极好的,又爱和我们一道。我也是沾了姐姐的光,去王府里开了开眼。”
    楚维琳说得大大方方,柳氏扑哧笑出了声。轻轻拍了拍她的肩,道:“你这孩子……”
    “你还顾着笑,”老祖宗冲柳氏摇了摇头,半埋怨半说笑,“人家隔了房的姐妹都贴心,你看看我们家里。不说跟着她父母在任上的郁晚,余下几个。大房的郁映、二房的郁暖,你那郁曚跟哪个亲近了?要跟她说。别天天关在屋子里,要多和姐妹们一道。”
    柳氏拿自个儿女儿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由着老祖宗怪罪了几句。
    老祖宗说完了就舒坦多了,便叫柳氏和楚维琳一道,扶她出了宜雨轩。
    再往外,就不让楚维琳送了。
    老祖宗前呼后拥了一堆丫鬟婆子,刚走了一步,转过头又与楚维琳道:“你家中有了消息就来告诉我,我也记挂着呢。”
    楚维琳福身应下,等老祖宗走远了,这才回到配院休息。
    老祖宗入了松龄院,打发了柳氏回去,只留下常郁昀一人,祖孙两人一道安静用了晚饭,又叫常郁昀陪着她去佛堂诵经。
    常郁昀笑着应了,等老祖宗起身之后,悄悄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额头。
    这一日他早早入了金銮殿,圣驾之前,甚至有考生压力过重失仪,叫宫人拖了出去,这个意外给留在殿上的人又添了不少压力。
    等考完之后请了御医,又是急匆匆回府,到了这会儿竟也没有休息过,身子不免有些疲累。
    却不能让老祖宗失望,常郁昀缓了缓,随着入了佛堂。
    檀香袅袅,金身观音坐于莲上,一手托了净瓶,一手持了杨柳,栩栩如生。
    这座观音像是由法雨寺的住持大师开光,老祖宗年轻时亲自请回来的,一直都随着老祖宗。
    常郁昀在佛前跪下,静静听身旁老祖宗诵经。
    “郁昀,可能博个头甲?”老祖宗突然开口问道。
    常郁昀思量了一番,摇了摇头:“孙儿说不准。”
    不是没有自信,而是深有自知之明,在场的考生都不是泛泛之辈,临场发挥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圣上心中所思所想,而圣上要考虑的就不单单是学识,还有均衡之势。
    老祖宗清楚这些,略一颔首,把话题转了一转:“楚家这个维琳啊,瞧着倒是个温顺性子,与其他姐妹也亲近。”
    常郁昀眼皮子一跳,不知老祖宗为何突然提到了楚维琳,犹豫着是不是要接这个话。
    “郁昀啊,你也快十六了,是时候说亲了。”老祖宗说完了这句,就再不提其他了,只垂眸低声诵着经文。
    常郁昀一动不动,一双桃花眼望着观音像,细细琢磨着老祖宗这句话。
    这是老祖宗在试探他,若他对楚维琳有意,顺着老祖宗的话略提一句,兴许老祖宗就会真的认真考虑起亲上加亲的事情来。
    这是合了他的心意的,可他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应接。
    满脑子里都是那日竹苑之中楚维琳抹泪离去的身影,他直抒心中所求,却不知为何她如此抗拒,常郁昀能感受到,那不是因为厌恶他,而是单纯的退缩。
    可那张含泪的容颜又渐渐和今日宜雨轩中的那人重合在了一块,那个浅浅淡淡若有似无的笑容,却让他片刻也不愿意错过。
    徐徐深呼吸了几口,常郁昀缓缓舒展了眉角。
    前事对错是非都不论,如今一样珍惜这份爱慕之心,假若能执子之手,假以时日,定能开花结果。
    而婚姻之事,他虽在意楚维琳的心愿,可总要有一人强势主动,否则就是拖拖沓沓。
    “是啊,琳表妹的性子,孙儿很喜欢。”话一出口,便带了七分暖意。
    老祖宗怎么会听不出常郁昀语气里的一丝欢喜,她诵经的声音顿了顿,才又接了上去。
    宜雨轩里,今夜是真正的静谧。
    常恭溢睡得很踏实,关氏听了丫鬟们的劝,也宽衣歇下了。
    楚维琳睡得也很早,第二日天刚亮,又醒了过来。
    满娘去后头看了一眼,晓得关氏那儿都顺畅,高高兴兴回来复命。
    楚维琳念着楚伦歆提过的事体,吩咐满娘回楚家探探风声。
    傍晚时分,满娘才回来,禀道:“宫里订了日子,三姑娘五日后入宫,姑娘,您放心吧。”
    楚维琳捧着香茗抿了一口,眉眼带笑,这样的好事总是让人心情舒畅的。
    满娘回了话便退了出去,搬了把杌子坐在院子里出神。
    宝槿瞧见了,笑着问道:“这是怎么了?跟个三岁孩儿一样看蚂蚁搬家不成?”
    满娘被宝槿逗乐了,咯咯笑了几声,又撅了撅嘴:“姐姐,是有一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姑娘。”
    “什么事体?”宝槿见她犹豫,不禁有些谨慎,“若有什么大事,可千万别瞒了姑娘。”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大事,”满娘张了张嘴,支吾了会儿,终是鼓起勇气,道,“是三爷。”
    事关楚维璟,宝槿思忖了一番,还是把宝莲带到了楚维琳的跟前。
    楚维琳不明所以,挑眉等着她们说话。
    到了这会儿,满娘干脆咬咬牙,也不管赵三儿交代了什么,一股脑儿都说了出来。
    赵三儿自从跟了楚维璟做事就格外用心,几次下来倒也得了楚维璟不少信任,就在前几日,楚维璟突然让赵三儿去寻一座宅院来租,说是一进院子的就够。
    赵三儿寻了一处,就在南大街那一排铺面的后头,出入方便,楚维璟却不甚满意,觉得太过喧闹了些,赵三儿寻了几次,才找到一处安静又崭新的院子。
    楚维璟瞧过之后很是满意,赵三儿却有些犯嘀咕,这处院子位于清霁巷,名字就很风月,住在此处的多是官宦人家的外室,也不知道楚维璟要这宅子做什么。
    结果昨日下午,赵三儿又帮楚维璟跑了趟腿,亲眼瞧见一老一少搬了进去。
    那太太四十岁上下,眼睛蒙着黑布,似乎是个瞎子,小的那个十四五岁,瓜子脸柳叶眉,额间一颗殷红美人痣,长得格外动人好看,只是那梳起的妇人头看得赵三儿胆战心惊。
    照着楚维璟的意思,赵三儿又替她们去人牙子那儿挑了一个老妈子,两个小丫鬟,又把缺了的日常用品一一补上,这才算做完了事。
    那姑娘自称姓俞,出手大方赏了赵三儿一些碎银,又叫他代为谢过楚维璟,让楚维璟得了空就过来。
    赵三儿捏着那赏银跟火烫了一样,踉踉跄跄出了那小院,俞娘子这话里的意思,赵三儿怎么听怎么都像一个外室说的话。
    只是,自家这位爷别说是没成家了,府中更是连个通房都没收,怎么会好端端弄出什么外室来?
    赵三儿拿捏不准,心里就存着这桩事了。(未完待续)

第八十章 姐妹

当着楚维璟的面,赵三儿不敢问许多,这事又不能说出去,今日见了满娘,也是稀里糊涂地就把事情讲了出来。
    说完了之后才觉得不妥当,楚维琳毕竟是做妹妹的,哪能去管哥哥养不养女人的事体,便嘱咐满娘听过就算,莫要多言。
    只是满娘不是那等心宽之人,又觉得自家姑娘与楚维璟交好,这说或者不说就在心里转来转去纠结上了。
    楚维琳听完,愣怔坐了会儿。
    宝槿也是一阵头痛,竟然会是这样的事情,她虽然在内院伺候了几年,外室通房这样的词儿听在耳朵里不至于面红耳赤,可毕竟担心楚维琳的心情,悄悄抬眸打量了姑娘一眼。
    楚维琳面无表情,两颊也没染什么红晕,她没往那细处去想,况且是重活过来的人,她只是在疑惑,前世时,从未听说楚维璟冒出过什么通房。
    楚家二房那儿的情况,楚维琳是清楚的。
    阮氏看起来柔弱温顺,说话声音重一点都要红了眼睛,心思是再细腻不过的,一旦抓住机会,就会在楚论肃跟前告楚维璟的状,若楚维璟前世时真有一房外室,以阮氏的本事,不可能察觉不到,也不可能不闹出来让楚维璟倒一次大霉。
    毕竟,楚家上下,若是看中了人可以抬回来做妾,但是绝对不许养什么外室的。
    楚维璟也断断不至于这般糊涂。
    可现在,那清霁巷的院子就在那儿,那美人痣的俞娘子也是赵三儿亲眼瞧见的,她和楚维璟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楚维琳想着想着就皱了眉头。有机会时她定要问过楚维璟,若是赵三儿弄错了,那是再好不过,要是真是楚维璟犯了混,定要把他拉回正路上来。
    满娘见楚维琳认真模样就晓得她记在了心上。垂首没有说话。
    就算事后要因此害得赵三儿不受楚维璟器重,也好过让赵三儿知情不报被戴上了带坏了楚维璟的帽子要强得多。
    之后的两日,常恭溢依旧昏昏沉沉,但面上有了些许红润,曹御医的方子略修正了些用量,又催吐了几次。瞧着是一天比一天好起来了。
    常郁昭和常恒晨从京郊回府,听了关氏说那日惊险,具是出了一身冷汗。
    都冷静下来了,父子两人闭门在书房说了半个时辰的话,常恒晨去了一趟松龄院。回来时摇了摇头,常郁昭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接受了。
    楚维琳那时正陪着楚伦歆,听鹦哥说他们两人闭门谈话,她大约猜到了内容,见常恒晨无功而返,也坐实了心中猜想。
    常郁昭自然是想知道常恭溢为何会中毒,那毒又是怎么回事。常恒晨直接去问了老祖宗,老祖宗有她的忌讳,不愿意解释曹御医的那两个手势。自然也说不通这毒药的来源。
    这么一来,常恭溢这次鬼门关走了个来回,竟是无从追究,让常郁昭气愤不已,却也只能如此作罢。
    鹦哥伺候楚伦歆喝了药,正收拾药碗。外头传来问安声,她从启着的窗户往外眺了一眼。回头道:“太太,六太太来了。”
    楚伦歆含着蜜饯。闻言凤眼转着扫了一眼,哼笑道:“她一个人?倒是难得。”
    鹦哥替柳氏打起了帘子,柳氏巧笑着进来:“五嫂,今日可舒坦些了?”
    楚伦歆笑容温和,请了柳氏坐下,笑道:“顾医婆来瞧过了,我照她的方子在调养,感觉舒坦多了。”
    柳氏顺着夸赞了顾医婆几句,又闲扯了几句家常事体,目光就时不时往楚维琳身上飘去。
    楚伦歆就晓得柳氏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不过柳氏这个“有事”,也不会是什么惊天大事,她倒不介意让楚维琳听着,便笑着道:“怎么?我们维琳今日特别漂亮?”
    “哟,五嫂这话真是,维琳那日不漂亮了,”柳氏说罢,掩唇笑了笑,这才压着声儿道,“我听说了,赵家那儿定下了,阿欣记到了她嫡母名下,当做嫡女来养了。阿忆从前一回就病倒了,一直起不了身,听说是要送去京外庄子上养一段日子了。”
    楚维琳本低着头,一听这话不禁抬头,心情不免有些复杂。
    事情会这么发展,也是她之前预料到的。
    赵涵忆是宁死不肯嫁去宣平侯府,宣平侯府又坚持要赵氏女,赵氏选出一个庶女来是必然之势。
    赵涵欣年纪合适,她素来也受宠,这等明眼瞧着是抬举的事情,自然是选了她的。
    等宣平侯府正式定了这门亲,人人都要羡慕赵涵欣一步登天,从庶女出身能成了侯府未来的女主人,但赵涵欣到底是怎么想的,就没有人会去关心了。
    不过,赵涵欣的将来,楚维琳是能猜到一二的。
    宣平侯夫人狭隘、掐尖,不是一个好相与的,她所求的是赵涵忆,哪知赵涵忆这般不给脸面,称病出京都要换一个人出来,宣平侯夫人此刻定然是恼着赵家人的,又怎么会给赵涵欣好脸色看?
    宣平侯府这样的勋贵人家,出不来定亲又退亲的闹剧,这门亲事是结定了的。
    等赵涵欣进门,她只会比前世的楚维琬还要痛苦三分。
    想起那些旧事,楚维琳心中就钝钝发痛,前世时赵涵欣怎么逼的她,今生也会同样被这么逼到绝路。
    这件事情里,楚维琳最奇怪的是赵涵忆的态度,从前人人都说赵家两姐妹感情极深,在赵涵忆过世、赵涵欣进门之后,赵涵欣也是这么一遍一遍告诉楚维琳的,尤其是在赵涵欣怀孕之后,她抚着肚子说的那番话,楚维琳几生几世都忘不掉。
    她说,她们姐妹如何情深,她有多么想念死去的赵涵忆,而她能和赵涵忆一样怀上常郁昀的孩子,她有多么多么的高兴和满足……
    也就是这句话,成了楚维琳和常郁昀无休无止的决裂和冷战的导火索。
    此时再回过头去思考赵涵欣的这句话,楚维琳只觉得寒心一片。
    赵涵忆拒婚,显然是知道那宣平侯小侯爷不是什么良配,若当真姐妹情深如斯,赵涵忆怎么能亲手把妹妹往火坑里推?
    还是在前途一事上,赵涵忆选择自保,牺牲赵涵欣?
    可明明,赵家另有庶女,真要分一个情深情浅,保住赵涵欣推出别人也是可行的。
    赵家里头的事情,再细致的,楚维琳是弄不明白了,可不管如何,楚维琬能逃出那个火坑,已经让楚维琳知足了。
    楚伦歆听了这话,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淡淡应了一声:“这事说回来,阿欣也就是少个嫡出的身份,她从小就和阿忆一块大,吃穿用度和阿忆一般,但凡出门做客,也是姐妹一道,论眼识也不比旁的嫡女差几分。”
    柳氏亦是赞同,只是赵家人疲软多年,等得了这么一门亲事,大赵氏的底气又要硬上些,越发要为难她们妯娌了。
    虽说柳氏是把宝儿押在了自家嫡姐身上,等她生下龙子位列四妃,以她们姐妹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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