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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太平血-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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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检点黯然道:“清妖今日是四面扑城;城北和城东也很吃紧;赖国舅分了一些人手过去城北和城东。”

    黄益芸早间上城头来巡视;就一直被炮击所阻;下不得城;却不知道清妖今日如此疯狂;冷笑一声道:“曾妖头是想今日一举破城?哼哼;就看他牙口好不好了。”说话间拯危官上来看了看黄益芸的伤势;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有些为难的说道:“灭胡侯;属下已经没有金创药了……”

    那检点大声骂道:“快点去找啊;没看见灭胡侯伤得这么重吗?”

    黄益芸苦笑着举手止住;城内和军中都已经无药;他比谁都清楚;沉声说道:“不必找了;今日清妖攻势凶狠;先守住再说!”说罢勉强站起身来;高声喝道:“竖旗!死战!”城头上数千名太平军齐声呼喝;那面残破的太平天国杏黄大旗很快竖了起来。

    妙高峰上;看到城南的杏黄旗又竖起;曾国荃黑着脸怒骂道:“这个黄益芸狗贼还真是能打!”

    一旁荣禄放下千里镜;淡淡的说道:“九叔;让炮队发炮!”

    曾国荃啊了一声惊呼道:“我们的敢死之士还在城头!”

    荣禄淡淡的说道:“既然是敢死之士;那就是用来和敌人同归于尽的;难得长毛聚得齐;一个换几个很值啊。他们死后;抚恤优厚;就该为我们卖命。”

    荣禄的话语冰冷而且蔑视将士生命;让曾国荃有些不寒而栗;但却找不出话来反驳他;只得向后面的传令兵点点头道:“号令炮队向城南发炮!”

    很快城南天星阁等处又被炮火笼罩起来;红头巾和灰布裹头都在炮火中飞舞起来。荣禄放下千里镜。满意的点点头道:“看来今日城可破矣。”

    曾国荃看着这个侄女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转个话头问道:“仲华;你这次奉旨回京述职。和纪静的婚事怎么办?”

    荣禄微微侧身道:“这次的旨意很是催促;小侄也只有暂时放下婚事。不过小侄和岳丈大人商议过了;衡阳的迎娶之事已经办妥;稍后纪静会跟我到厩完婚。”

    曾国荃皱眉道:“这次朝廷怎会如此着急把你召回去呢?”

    荣禄也不隐瞒;微微笑道:“皇上要编练京畿新军;小侄是回去练兵。”

    曾国荃哦了一声;荣禄回京述职其实是另有任用;京畿新军可不比湘兵。湘兵虽勇;但银钱上向来都是自筹;若是朝廷要编练新军;想必钱财上一定丰厚。想到这个侄女婿今后若是掌握厩兵权。必定成位高权重之人;湘军又多了外援;朝中有人好办事;能找到这么个乘龙快婿;曾国荃也替大哥感到高兴。

    隆隆炮声中。曾国荃又问道:“广州城之围能如此快的解除;仲华功莫大焉。”

    荣禄摇摇头说道:“广州之战并非官军主动求胜;而是长毛主动放弃;围攻广州的长毛只打了一个月便主动退走;一部入了江西。一部去了福建;广州兵马只够收复旧地;也不够追赶。”

    曾国荃奇道:“围攻广州的长毛号称十万之众;为何如此快的退走?”

    荣禄冷笑道:“这都是那伪西王的杰作;这厮看事极准;天地会那些散兵游勇围攻广州定然不能破城;而且他也怕打广州久了招来夷人干涉;他又不能派出援兵应援;索性便让这些贼寇退回长毛的地盘去;当真是好算计。”

    曾国荃皱眉道:“这伪西王当真是心腹大患。”

    荣禄沉吟道:“九叔;小侄这趟上京路过这里;顺便看望一下九叔;长沙之战结束后;九叔当马上挥兵北上;武昌三镇能打则打;不能打也要拿下岳州固守;等到长毛祸起萧墙之时;我们再出兵;这才是上算;不可一味求战。”

    曾国荃点了点头;他也知道长**王和西王两家兵马对峙;虽然后来两家暂时讲和;但看得出来长毛内部迟早有一场大厮杀;湘军拿下长沙后需要等待新的机会;否则是敌不过如日中天的太平军的。

    炮击过后;城头上也不知道还活下多少人来;湘军又蜂拥而上;却不想太平军真的好似打不完一般;又从瓦砾堆中钻了出来;厮杀至黄昏;清军才稍稍退却。

    城头黄益芸强撑着计点人马;发现只剩下不到两千人马了;而且都是精疲力尽、个个带伤;匆匆吃了些干粮;却见湘军又在城下挑出战死太平军的尸首和旗帜等;耀武扬威的;黄益芸看了急怒攻心;又厮杀多时;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

    清军除了展示尸首外;还派了人押了太平军俘虏在城下举着“投诚免死”的牌子转悠;黄益芸醒转过来;已知道败势难以挽回了。

    片刻后清军又猛攻城南;黄益芸闻讯;强忍腿上伤口发出的阵阵的恶痛;牙咬狠狠的将伤口用布袋勒紧;一时间血水直流;一边的亲卫看了大惊;说道:“灭胡侯;这般只怕伤口会伤上加伤的;恐怕今后走不得路了。”

    黄益芸仰天长笑;手执长剑翻身上马;指着城下直冲过来的清军喝道:“命都没了;还管他一条腿作甚?但愿我们今日舍身;他日能成就天国之梦;路纵然不通;也要试着碰一碰。众位兄弟;咱们一路厮杀;可有怕过对面这些清妖?”

    黄益芸周围百余名残余太平军士闻言;都是热血沸腾;纷纷抽出长刀;跟着一起喝道:“没有!”

    黄益芸目光冷峻;但看着周围将士都是衣裳褴褛;面容枯槁;已经是到了强弩之末了;不少人还都是负伤在身;但没有一人眼神中有害怕之色;心中也是豪情上涌;高声喝道:“竖旗!”他身边两名亲卫连忙将杏黄色的大旗竖起;这两面大旗上;一面写道:“奉天诛妖”另一面是“斩邪留正”;但上面血印、泥污染了不少;但却丝毫没有影响旗上八个大字所发出的威力。

    黄益芸和众太平军兵卒看了这两面大旗上的字;都是心中热气翻涌;黄益芸长剑一挥喝道:“事已至此;各位兄弟随我再扫清妖;为后人步向康庄;斩妖除魔清除孽障。终有一日我们的后人会建起天家国邦的;咱们天堂再会!当歹为!随我冲!”

    众太平军将士眼含热泪;手执长刀;开始了他们守卫长沙后的最后一战;在两面巨大的杏黄旗下;他们跟随着镇守城南的主帅黄益芸一直奋战到最后一丝鲜血流尽。胜负在此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他们要做的;只是实现自己所立下的誓言╠╠舍身成就天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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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章 拉帮结派

    列车在飞快的前行;冯子材一身军装正襟危坐;望着飞快后退的景致从眼前消失;心中感慨不已。一年多前;自己还在清军阵营中向太平军挥舞军刀;却不曾想到如今已经是太平军的一名上校团长了。

    对面的候裕田给他斟上一杯热茶;微微笑道:“看你心事重重的;怎么是不是想湖州的相好了?”

    冯子材正色道:“侯大哥切莫乱说;这次领兵前去湖州是征战;小弟岂敢胡乱行事?”

    侯裕田呵呵一笑说道:“哥哥我都成亲一年了;你怎么还不考虑成家?你们团野战拯危馆和团直属宣传司也有不少吴侬女子;应该如得了你的法眼了吧。”

    冯子材摇摇头;还是板着脸道:“我只专心战事;旁的现在不想。如今兵凶战危;自己也说不定哪天就升天堂了;不想拖累旁人。”

    侯裕田皱眉道:“你已经是团长了;手下一千多号新军;就算对上数倍清妖也不惧他;要是你一个团长都随时会没命;那也太埋汰我们新军的战力了。还有军中成家的不在少数;战死了家小自有西殿安养;你担心什么?”

    冯子材淡淡的说道:“大汉未兴;何以为家?”

    侯裕田笑道:“你这人就是太古板;汉家十余年不兴;你就十余年不给你老冯家留后了?”

    冯子材抿了口茶没有答话;跟着换了个话题问道:“这次兵部忽然召我们几个回上海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侯裕田道:“兵部公文上不是说了么;回上海向西王述职。东殿总算暂时退兵;希望西王殿下能和东王重修旧好。”

    冯子材嗤之以鼻的道:“侯大哥似乎很不愿和东殿兵戎相见。”

    侯裕田黯然道:“毕竟都是天国将士;互相厮杀总不是好事。”

    冯子材淡淡的说道:“难怪之前广德战役侯大哥所率的三团最后赶到阻击战场;白白放走了东殿的兵马。”

    侯裕田微微一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好一阵才道:“你别乱说;我向师里解释过了;是向导和地图所说的不符;核实路径这才耽误了行程;未能按照作战计划进入阵地。”

    冯子材又喝了口茶;没有说话;两人沉默了半晌后;冯子材才道:“大哥;西殿才是正主;在我眼中什么天王、东王都不算什么。你也看到西王治下苏褔省是个什么光景;将来能够复兴汉家的非西王莫属。你我都是清妖那边投降之人;西王待我等恩同再造;大节上切不可糊涂。”

    侯裕田哑然半晌才道:“为兄省得。”侯裕田和冯子材从前都在清军张国梁手下当过兵;后来侯裕田在长沙被俘加入了太平军。随后冯子材也被太平军;两人都是西殿中的猛将。新军编练后。两人都在新三军中担任团长之职。

    火车汽笛声长鸣起来。缓缓停在上海虹桥车站;侯裕田、冯子材等一行十余名回上海述职的军官下了火车;车站外停了数辆马车等候众人。

    侯裕田本想和冯子材同乘一辆;却被两名接待军官拦住;两人面无表情的请侯裕田坐上最后一辆马车。冯子材微微感到奇怪;还想多问几句时。却被身旁一名师参谋长拉了拉衣袖;低声道:“南干莫管;那是情报司在拿人。”

    冯子材吃了一惊道:“侯大哥犯了什么事要拿他?他是三团长;要拿也是兵部来拿人啊。情报司凭什么拿人?!”

    冯子材还想再问时;却被参谋长一把拉上马车;同车的还有两名团长;都古怪的看着冯子材。冯子材也不理会那两人;这两人是二师的两个步兵团长;新三军比武时就常和自己交手;没什么交情;当下冯子材急忙问参谋长道:“张参谋长;侯大哥犯了什么事?情报司凭什么拿人?”

    那张参谋长名唤张明景;在长沙投的太平军;原本是个教书先生;后来担任了冯子材所在的三师参谋长。张明景低声道:“他这里出了问题。”

    冯子材看到张明景指了指他自己的脑袋;心中更是一阵迷糊;一旁二师的一个团长阴阳怪气的说道:“果然从清妖那边投降过来的人;念想就是多。”

    冯子材大怒;张明景急忙劝住;喝道:“你们少说两句;清妖那边投降的怎么了?投了太平照样是我们汉家的好儿郎!”

    另一个团长冷笑道:“你们三师神气什么?上次广德之战;要不是你们三师收口不及时;让胡以晃的兵马缩了回去;我们新三军早就把胡以晃那些兵马全都缴了械了。”

    冯子材再也按耐不住;虎吼一声一记老拳打了过去;几人便在马车里打了起来;直到接待军官带着宪兵赶来才把几人给拉开;随后一看;四人都打了个鼻青脸肿;张明景最后因为两个团长辱及自己所在的三师;是以也忍不住动了手。

    接待军官一看乐了:“行啊;二师的两个团长和三师的参谋长、一个团长斗殴;待会儿看你们有什么脸面去见西王!”四人听了都不禁惴惴不安起来。

    马车很快来到讲武学堂;接待军官引着张明景、冯子材等人来到宣武楼。冯子材下了马车后才发现;同一车厢回来的十余名军官中少了好几人;也不光只是侯裕田被带走了。冯子材不知道侯裕田被情报司的人带到哪里去了;但他知道情报司一直都是西王娘直接统属;有时候就连西王都插不进手去的。

    张明景眼眶黑了;冯子材破了眼角;再看同车的两名团长也好不哪去;四人都有些不大好意思的落在队伍最后;一直到了圣武堂内;四人都缩在后面。

    西王和兵部尚书李开芳都在圣武堂内;李开芳回上海述职;福建战区交给了林启荣统带。见众军官进来;西王示意众人坐下;张明景、冯子材四人坐在最后;但还是被西王一眼就看到四人的狼狈样;跟着哈哈大笑起来道:“张先生;想不到你也会动手打人了?记得长沙你刚从军那会儿;每天都说要以德服人的啊。”

    西王一直称呼张明景为先生;当时长沙从军的人中;读书人是媳物;上下都很尊敬;张明景没想到这些年过去了;西王还记得这茬;当下站起身有些尴尬的道:“属下狂悖;动手打人是不对;请殿下责罚。”

    西王摆摆手收起笑容;冷冷的道:“你们四个目无军纪;目无上下级;陈锋、高迪;你们两个是上校团长;怎么能对师部参谋长动手?9有没有军级高地之分?嗯?!”

    陈锋、高迪便是二师的那两位团长;闻言;两人急忙起身立正认错。西王也不说话;看了看李开芳;李开芳森然道:“目无上下级;当降一级;处军鞭二十下;你们辽服?!”

    陈锋低声嘟囔道:“是冯团长先动的手。”

    殿上鸦雀无声;陈锋的话语虽轻;但李开芳还是听到了;李开芳哼了一声道:“冯子材犯的错另有处置;我只问你服不服对你们的处置?”

    两人急忙立正大声喝道:“没有问题!”

    李开芳点点头道:“待会儿散会后自己去军法处领军鞭吧!”

    西王手指轻叩桌面;清清嗓子站起身道:“最近战事频频;虽然军中事务多;但咱们不能放松。这次召你们回来;就是发现新军之中最近出现了很多问题;有些人在军中拉帮结派;分什么广西老兄弟派、什么天地会兄弟派、什么清军降官派;本王问你们;你们的兵将是这些帮派养活的么?!嗯?!”

    众军官一听;顿时个个都不自在起来;西殿之内军官也好、将士也好;也都有分一些派系;甚至有按地域分派系的;比如什么湖南团、江浙团等等;也有按出身分的;广西老兄弟派、天地会兄弟派等等。虽然还没有给军队带来什么实质上的损害;但西王是不容许这样的派系在新军中出现。当时新军编练时就是打乱了重新编练的;想不到短短时日之内;派系又开始复苏了。

    这也不能怪谁;人都是群居社会性的动物;每到一处总喜欢找老乡;找和自己相同经历的人;这样容易有个照应;这是避免不了的。虽然避免不了;但西王希望通过经常的思想教育能够改善;同时军官也需要时常调动位置来保证均衡;是以这次分批将军官召回来进行教育;同时安排军官调动的事宜。

    一番教育言辞之后;萧云贵也不知道他们听进去多少;但口头上也只能说到这个份上;随后就要看军官的调动了;他希望通过军官的调动来平衡军中的一些派系力量;打压一些人;抬高一些人;始终让新军保持一个平衡就好。

    特别是在这个特殊时期;军政上要安定人心;要让大家始终保持一个声音;这样才能和天京、和清军继续斗下去。军中拉帮结伙的军官还好收拾;但军队中、府衙内总有些人会站错队;对于这些人以及那些骑墙的墙头草;这一次西殿是必须要清除掉的。而这件更加棘手的事是由洪韵儿主管的情报司再做;萧云贵很感激这个贤内助;用洪韵儿的话来说;她来上海就是帮西王安定内部的;她不介意背负上一些骂名;毕竟这种事要有人去做;她不介意做西王的“吕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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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 昭然若揭

    侯裕田其实也在讲武学堂之内;只不过是在不为人知的一间阴暗地下室内。幽暗的烛火映照着对面钱江那张阴暗的脸;四周精赤着上身的大汉虎视眈眈之下;侯裕田的额头开始出汗了。

    钱江背后一面巨大的屏风上刻绘着的是獬豸神兽;獬豸又称任法兽;古代传说中的异兽;相传形似羊;黑毛;四足;头上有独角;善辨曲直;见人争斗即以角触不直者;因而也称直辨兽;触邪。当人们发生冲突或纠纷的时候;独角兽能用角指向无理的一方;甚至会将罪该万死的人用角抵死;令犯法者不寒而栗。帝尧的刑官皋陶曾饲有獬豸;治狱以獬豸助辨罪疑;凡遇疑难不决之事;悉着獬豸裁决;均准确无误。獬豸原本是清廷府衙常刻绘的神兽;太平军的刑部和府衙内并不常用;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屏风后面忽然传出一声清咳之声;似乎是女子之声;钱江听得此声;放下手中卷宗;眯着小眼阴冷的说道:“侯裕田;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么?”

    侯裕田激愤的想要站起身;却挣不脱腰间和手脚的镣铐;他大声怒道:“我是新军将领;兵部该管;你们情报司没有权利抓我!就算我有罪;也是兵部刑堂来审我!”

    钱江阴测测的冷笑道:“到了这里还嘴硬;广德之战;你故意自误行程;导致胡以晃突前的前锋军大部逃脱;你有何话说?”

    侯裕田急道:“师部派来的向导所说路径和参谋部配发的地图不符;我小心为上;派人探明路径后再行动;有何不妥?”

    钱江嘿嘿笑了几声;将几封书信扔下;冷然道:“你和胡以晃通书信一十三封。全都在这里;要我全都念一遍么?”

    侯裕田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钱江又续道:“三日前。你收到兵部诏令;便聚集心腹将校五人密议。你们想带着兵马投奔东王;只是后来兵部很快派人接手你部兵马;而且听了你的军需供应;这才让你们打消了这个念头;而你也不得不回上海来;是也不是?!”

    侯裕田涨红了脸怒道:“你血口喷人;这是你们污蔑我!”

    钱江扬了扬几份供词道:“你手下那五名心腹将校都招供了。你还想抵赖么?”

    侯裕田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呐呐的说道:“我们只是想回天敬看;都是太平军;我想投奔东王也不是什么大罪吧。”

    钱江怒斥道:“无耻之尤!西王如此厚待尔等。尔等竟然心怀二意!”

    侯裕田似乎也豁出去了;抬起头大声道:“老子出生入死东征西讨;不就是为了一场富贵;在东殿那边;向我这样的人早就当丞相、封侯爵了。西王却搞个什么新军;老子拼死拼活居然和冯子材这个后来的人平起平坐;西王哪里厚待我了?!老子反他是天公地道!”

    钱江还没出生驳斥;屏风后面一个女子幽幽叹口气道:“养不家的白眼狼;你借着官职之便置办下的那些田产、资财。你当西王不知道么?他就是念着你们出生入死的旧情;才让你得来的那些不义之财得以保留;算是给你的一些补偿;没想到你这人真是贪心不足啊。”

    侯裕田面色一变;颤声道:“谁在屏风后面?”

    一阵轻缓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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