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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最后一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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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周文才听到陆丰如此夸自己,心里别提多高兴。虽然陆丰是晚辈,但谁不愿意听到夸赞之词?
“别着急,我这功夫也不是一年两年练出来的。只要你跟你师傅天量大师多学几年,肯定比我还厉害。”这话倒是不假,天量大师何许人也?那可是梵诺寺第一高手,唯一一个住持,也算是修真界的泰山北斗了。
小陆丰顿时双眼放亮,有说有笑地在那跟周文才聊着。只是两人一直没有注意到后方。那刘大海头昏脑涨地从地上爬起,郁闷地道:“你们谁来救救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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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大诺般德功
卯时,陆丰等三人一同回到了般德寺。要说天量等人也不是不起早的人,但今日却还没有起床。
这种事情让周文才也是一征。那天量大师是何等人?怎么这个时间还没有动静?
自从刚才见识了周文才的厉害后,刘大海对这个师傅是敬佩有加。本来是想靠这个师傅度过难关,日后再行他策。没想到今日一见,顿时改变了他已往的想法。跟着神仙走,精神抖一抖;跟着神仙学,生活那叫绝。
周文才跟天量和地量两人住在一起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平时这个时间他二人早都起来了,今日是怎么了?虽然陆丰和刘大海都没有什么感觉,但周文才却不时开始多想。
砰、砰、砰。周文才忍不住,终于敲了地量和尚的房门。在周文才心中,天量大师分量极重,不到万不得以,自是不会打扰。
陆丰和刘大海在一旁聊着,也没有注意到这边。只见地量和尚走出房门,见陆丰没有注意这边,急忙将周文才拉进屋来。
“地量大师,这是何故呀?”周文才没有见地量和尚这样慌张过,心想,一定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阿弥陀佛!”地量和尚无悲无喜,虽然动作有些慌张,但表情依旧悚然。道:“昨晚师兄算到,近日陆丰有一劫难。”
周文才哈哈一笑,道:“地量大师,我还当是什么事呢。这事儿我知道。”
“你知道?”地量和尚有些摸不着头脑,昨天晚上因为这事儿,两人商谈了一夜未睡,你怎么就知道的?
没等地量和尚说什么,周文才又道:“我说,这大清早的你们没起来床,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事昨天谈了一夜吧?”
地量和尚征了一下,尴尬地道:“周帮主,这事儿事关重大,很可能影响陆丰一生的心境成长。我和师兄昨天探讨决定,提前传他‘大诺般德功’。”
周文才一听,这是来真的了。也面带严肃地道:“地量大师,实不相瞒。陆丰的劫难今早已经遇到了,而且已经安全的化解了。此事大可不必这样紧张。”
化解了?地量和尚越听越糊涂,这件事情谁都不知道,怎么就这样化解了?地量用疑问的眼光看着周文才,但听他是如何解释。
于是周文才便把今天早上遇见湿怪的事情从头说了一遍,还告诉地量,此事已经完全的解决,大可放心之类的安慰话。
“阿弥陀佛,”地量和尚念了一声佛号,道,“看来是周帮主误会了,我们所说的劫难并非此事。”
什么?周文才一惊,如果遇到湿怪这件事都算不得什么的话,那地量口中的劫难定是非比寻常了。
※※※※※※
要说今天早上那惊心动魄的战斗,小陆丰到此时还心有余悸。别看他站在那跟刘大海有说有笑地聊着,实际心里别提有多后怕了。
此时的陆丰,在他看来,这熟悉无比的寺院都突然间变得亲切起来。
那刘大海没心没肺,一来是自己没遇到危险,二来最激烈的时候他晕过去了,三来因为泥墙的原故他也看不清。所以对他来讲,那只不过是一个奇遇,不仅不会后怕,还会越聊越兴奋。
这可苦了小陆丰,为了迎合长辈的兴奋心情,还要勉强装得很兴奋,有说有笑的。实际上,陆丰的心里在滴泪。
没多大一会,天量大师走了出来。以天量大师的耳力,自然知道陆丰他们回来,切他二人在院子里说得话也听得清楚。今天早上的事情,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也了解一二。
随后,周文才与地量也走了出来。不知道地量和尚对周文才说了什么,周文才一脸严肃,心事重重的样子。
“跟我走,我教你练功。”周文才大步前去,刘大海兴奋地跟在后面,生怕这个神仙师傅跑了。
天量大师看了看地量和尚,要说这“大诺般德功”虽是梵诺寺功法,但也不是叫个和尚都能学的。地量和尚虽贵为长老,但他毕竟没到学习此功的等级。
地量和尚知道什么意思,很知趣地往前院走去。后院,只留下了陆丰与天量二人。
天量仔细打量着陆丰,这孩子跟随自己已有两年之多,看来用不了多久,就要分离。要说舍不得,那是肯定的,只是要苦了这孩子了。
陆丰自然不明所以,歪着头,睁着标志性的大眼睛。天量哈哈一笑,道:“今天,我要传你一套内家功法。是我佛门重宝,学此功可参化天地,求得长生。你可愿意学?”
什么叫参化天地陆丰不知道,但一听可以求得长生,傻子才不学。
看到陆丰频频点头,天量大师也是会心一笑,便开始传授口诀。在这其中,自然会涉及一些经络,运气等专业词汇。陆丰自然是不懂,天量也知道,所以又细心解释。本来不算长的口诀,却传到了天黑。陆丰也没叫天量失望,一整天的功夫,已经尽数把口诀要领背熟。
唉!天量大师看了一眼天色,叹了一口气道:“该教你的都教你了,记得每日定时练习就可以了。从今日起,你我师徒缘分已尽,你走吧!”
啊?陆丰正学到兴头上呢,突然听师傅这么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定在那里。
“师傅,您这是哪的话呀?”陆丰实在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和师傅在一起三年多来,跟师傅学拳法,跟师傅学佛法,就是自己的文字,大部分也是师傅教的。可是,为什么今天要跟我断绝关系?
其实天量大师也实属无奈,毕竟自己是梵诺寺住持。虽在这般德寺住得习惯,但已经有三年多没有回去了。而陆丰这个弟子是背着所有修真同道收的,传他功法已经是大忌,更不能不止不休。这“大诺般德功”安理来说,只有住持才有资格学。别说是小小的陆丰,就是地量和尚也不能习得一知半点。
但天量大师以慈悲为怀,一来不忍陆丰十岁丧命,二来确实算到陆丰未来有其它命数。这一决定,天量自己也不知是对是错,但求无愧于心。
也许有人会说,天量大师参化天地,法力通天。可以算得他人命数,为何不知自己的决定是对是错?其实早在几百年前,修佛弟子便问过佛祖,为什么会如此?佛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内容需要,由此引用。)
天量大师看了看不解的陆丰,心中也有不舍。但陆丰终究非佛门弟子,不能正式收入其下。他有他的道路,不可逆而行。道:“我能教给你的,只有这么多。用不了多久,你会遇到新的师傅。他会教给你更多的知识。记住,我的存在和‘大诺般德功’的存在,你都不要告诉任何人。也不要……”
话还没说完,陆丰接口道:“我知道了师傅,也不要在任何人前显露。”
天量大师点了点头,看着要哭出声来的陆丰,心一下软,道:“阿弥陀佛,陆施主,缘分如此,莫要强求。”
“可是我不明白。”陆丰终于忍不住,哽咽地说道,“为什么我不能一直跟着你?”
天量大师不愿在这方面多说什么,毕竟有他的忌讳。人都这样,明明自己已经把事情做了。但因为不愿面对,就在语言上逃避。天量大师虽为高人,但也毕竟是人。
天量大师叹了一口气,嘴里只阿弥陀佛地念个不定,闭目定神,不再理会陆丰说什么。
陆丰擦了擦眼泪,虽然一再告诉自己要坚强,但不知道为什么,眼泪总是往下流。跟了师傅学习两年多,再加上修寺的那一年,已经足足有三年之余。这三年多来,陆丰自然知道师傅的脾气。既然已经决定下来的事,看来也无法改变。
真的,他真的不知道师傅为什么会这样。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吗?还是照师傅所说,真的没有什么可教了?就算如此,也不能断了名分呀!
尤其是师傅刚才的那一声“陆施主”,叫的是多么的生疏,多么的叫人伤心。自己在陆家根本就没什么地位,三年前可能不懂,但现在能不懂么?自从父亲出征走后,家里就再没人理会过自己。陆丰真的无法想象,当失去师傅后,自己的日子该如何过?
天量见陆丰还没有走,心里突然有种将他留下来的冲动。不行,不能这样。天量大师就算再感性,也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于是开口道:“般德寺本来就是临时住所,三年未回家了,我也该走了。”
“您要去哪?我也跟去!”突然,陆丰跪在天量大师身前。
“这?”天量大师显然没料到,陆丰竟然如此执着。用那颤抖的手,最后一次地抚摸这可爱的男孩。
“孩子,你听我说。”天量知道有些事情一定要说清楚,不然不仅帮不到陆丰,还会让他心里产生障碍。
陆丰被天量大师慢慢地扶起,坐在一旁。
“老纳本是梵诺寺住持,不能在此久留……“半个时辰后,天量大师将自己的部分想法说了出来。希望能让陆丰理解自己,接受这个事实。当然,其中一些敏感的事情是不会告诉陆丰的。如,学习大诺般德功的条件和他将面临什么样的经历。这些都是不能说的,照天量大师的话说:天机不可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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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噩耗
漆黑的夜晚,陆丰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本来就没多少人的路上,因黑暗显得更加阴森。
陆丰不时抬头看了看周围的景色,发现洛阳城一切都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的温暖,也不像以前那样的热闹。不知道是因为战事的原因,还是因为和师傅断了关系的原因。总之,看到一切都是那么的凄凉,那么的不顺眼。
嗖,一阵寒风吹过,陆丰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想想就在几天前,如果遇到这种情况,师傅一定会在旁边为自己披上一件衣服。可是……以后不会了。
刚才天量大师跟陆丰解释得很清楚,他也接受了这个实事。只是自己心中难以平静,不能像地量师叔那样无悲无喜。虽然表面上断了关系,但在陆丰心中,天量大师永远是自己的师傅。
因为心里难过,陆丰并没有快速地跑回家。而是自己一个人,在雪中慢慢地走着。在他看来,这寒风虽然刺骨,但却让自己清静不少。仿佛被这寒风吹着,可以让自己的心里得到宁静,得到永恒。
就在陆丰离开此处不久,又一年轻人站在相同的地方,看着陆丰消失的背影。这人中等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面相清秀。初一见面,都以为他是个书生。只是这人双目精光,手拿折扇,衣着单薄,显然不是一般子弟。
见陆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那人快步跟了上去。只要有心人都会发现,这神秘人脚踏真空,虽然看似走在雪地之上,却没留下一个脚印。
踏雪无痕!不错,这是陆丰一直追求而不可及的境界。
话说回来,那陆丰也不知道一路都在想什么,恍恍惚惚地就走到了家里。只是定眼一看,这还是自己的家么?
平时就算再晚,门口总会挂着红色灯笼。可是,今天为什么变成白色的了?
不对,陆丰猛然联想到了什么。只有办丧事的家庭,才会挂白色灯笼。八岁的他并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但也不是不懂。
“快开门!”陆丰使劲敲打着大门,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就是遇到湿怪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过。
吱啦一声,铁门被一个管家打开。那管家跟陆丰很熟,虽然不怎么说话,但背地里对陆丰还算友好。不像其他下人那样,冷嘲热讽。这管家年有七十,但却老当益壮。直到六十九岁那年,还可以帮助壮丁扛百斤大米。
“丁老?”那老管家姓丁,虽是仆人,但在陆府干了一辈子,陆老爷子开恩特赐姓丁。别人都叫他丁老管家,陆丰嫌啰嗦,就叫丁老了。
丁老看了一眼陆丰,什么都没说,叹了一口气后,转头就走。在他心里清楚,陆丰这孩子可怜。因为出生时,被寄予了太多的希望,而后又因中毒事件让家主太过于失望。所以造成了现在的局面,活不过十年不说,还不受人爱戴。其实这能怪陆丰么?
“丁老!”陆丰见丁老要走,于是在后急忙叫道,想问个清楚。
丁老回头看了看陆丰,道:“都在大厅呢,你去了就知道了。”
※※※※※※
正堂,程晓琴身穿丧服,跪在那里哭哭啼啼。陆松与陆林也同样身穿白衣,面色迥然。
陆正南在正堂踱来踱去,不时还叹了一口气。偶尔,还会瞄一眼躺在地上的尸体。不错,这具尸体正是中午运回来的陆柏。
两年前,陆柏被陆正南调到前线打仗,一直都很顺利。前线将军看在陆老爷子的面上,也一直没有给陆柏危险的任务。
只是几天前,前线告急。做为一线中士的陆柏,不得不冒生命危险,杀入敌军。只可惜,这一仗败了,而且败得还很凄惨。
陆正南看着躺在地上的儿子,心里简直就在滴血。大儿子和三儿子什么脾性,他比谁都了解。这二儿子虽然好色,但性情不坏。本来将他调到前线,就是为了让他立功后能有发展,得到提升。没想到……
陆正南一气之下,一拳打在了一面墙上。只听“啪”的一声,墙上的壁画晃了一晃。
突然,陆正南想到了什么,开口道:“事已至此,哭也没用。战争,总要死人的。”
程晓琴也不知道真哭还是假哭,只见她一边做着擦眼泪的动作,一边道:“爹,柏哥他去了。我又没有孩子,以后叫我可怎么过呀?”说完,小心地看了看老大陆松。
陆松会意,开口道:“弟妹,你别担心。二弟虽然去了,但二弟在洛阳城也小有家产,你是他正房夫人,自当全权接管。这些家底虽然不多,但也够你下半辈子生活无忧了。”
“哼,不行。”听了这话,陆正南第一个不愿意了。严肃道:“我听前线的官兵说过,柏儿去世前有遗言。要将一半的家产留给陆丰。”
什么?听了这句话,诧异的不仅是程晓琴,就连陆松和陆林也不解。
“丰儿今年已经八岁了,没两年活头了,还给他干什么?”陆松知道这种话只有他问才最适合,如果是程晓琴来问,那就另一翻意思了。
陆正南深吸了一口气,道:“话虽如此,但这毕竟是你二弟的遗言。再说,丰儿本就没有未来,给他一半的家产,让其挥霍一翻,也不枉为人。”
“这……”一直以来,大家都以为这陆老爷子不喜 欢'炫。书。网'陆丰,没想到最关键时刻,他竟然为陆丰说起话来。
陆松刚想反驳几句,只听吱啦一声,正堂的木门被打开。进来的是一个八岁男孩,一身简朴而又单薄的衣服,风尘仆仆的样子,这人不是陆丰又是谁?
当陆丰看见正堂内的情景,顿时心里一凉。全家人都在,就连很少露面的姑娘也来了。但是父亲却不在,而就在眼前,地上却躺着一具尸体。整个身子被白布所掩盖,看不出是谁。但只要不是傻子,都可以联想到什么,现场除了父亲之外,还有谁没来?
陆丰颤抖着双肩,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到了那具尸体的旁边。一掀白布,陆丰不可致信地看着他的父亲。是的,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当他亲眼看到时,却反而难以让人接受。
其他人见陆丰这时跑了进来,大家都没有说话。静静地在一旁呆着,就连程晓琴的哭声,也停止了下来。
陆丰颤抖地摸了摸父亲的脸庞,还有那沾满鲜血的铠甲。本来,这一切是不应该让孩子看到的。如果换了平常家庭,这种血淋淋的场面绝不会让孩子看。但谁让陆丰特殊呢,没有人会在意这种场面合不合适他。
经历过湿怪一事之后,对于陆丰来说血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失去父亲的心情。他不是一般的男孩,或许别人会摇晃几下,象征性地叫着父亲醒一醒,但他不会。
他只是爬在父亲的身上,默默地哭着。泪水仿佛浸湿了铠甲一般,让身上的血迹开始融化。陆丰的哭声越来越大,对他来讲这伤心的不仅仅全是因为父亲。
父亲的死,他非 常(炫…书…网)的难过;师傅的离开,也让他伤心不止。还有他从小到大所受的委屈一并全哭了出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祖父不疼,亲娘不爱,就连家里的仆人对自己也漠然相视。在外人看来 自'炫*书*网'己是陆家少爷,可实际怎样自己最清楚。唯一对自己不错的父亲今日也离开了自己,想想未来没有父亲没有师傅的日子里,就自己一个人……
这泪水不仅仅是伤心的原故,在陆丰的心里,更是害怕与担心。
陆正南看着伤心不止的陆丰,心里也是有些内疚。要说这个孙子本来是喜 欢'炫。书。网'的不得了,但就因为他失去了天赋,所以这几年来就一直没跟他说过话。
现在想想,真是不应该。就算他失去天赋又怎样?就不是自己的孙子了么?再说失去天赋又不是他的错,仔细想想他才是受害者。
陆丰只感到有人拍了下自己的肩膀,回头一看,不禁证了一下。
这是爷爷?从小到大,爷爷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今天竟然在拍自己的肩膀,这是在鼓励自己,这是在安慰自己。陆丰看着爷爷那安慰的眼神,哽咽地叫道:“爷爷!”
说完,也不管自己身上脏不脏,一股脑地钻进爷爷的怀里,大哭起来。
“叫祖父,别那么没文化。”陆正南爱惜地抚摸着陆丰的头,轻柔地道。
在这个年代里,只有那些没文化的平民,才会叫祖父为爷爷。像陆府这等有背景的家庭里,都叫祖父,没有哪家会叫爷爷的。他们认为,这是有失身份表现。就像皇族,管爹不叫爹,叫父皇。
陆丰虽然在陆府长大,但也只是晚上回来睡个觉而已。更长的时间里,就在和平凡的孩子一起玩耍,要么就是在天量大师那里练功。自然沾染了一些平民的习气,这声爷爷也是顺口叫出来的,并非故意而为。
程晓琴本来就看陆丰不顺眼,这次听到陆老爷子要把陆柏一半的家产分给陆丰,心下更是憎恨。怨毒地看着眼前这对老小,心想:臭小子,跟我抢家产,你还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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