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大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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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大哥岂会骗你们,对了,你们知道老冯家住哪里吗?我担心因为今天的事,老冯和那个恶大妇会虐待贞嫂。”我问道。
“知道,大哥就放心吧,到时候大哥只管英雄救美就可以了。”徐子陵笑着答道。
喧闹了一天的扬州城终于在入夜的时候安静了下来,可是在扬州城南部的的一间叫大的院子里却时不时的传出哭泣声。
“你这个小贱人还敢哭,老娘我打死你,你以为现在还会有人来救你吗?白天看在银子的份上我没和你计较,现在我可要好好的收拾你。”恶大妇阴森森的吼道。
“哼,你竟敢把老子的包子白白的送给那个小臭要饭的,看我不打死你,老太婆,不要打她的脸,明天清晨还得靠她的脸蛋赚银子呢。”老冯冷冷的说道。
“你们何人敢再碰她一下,我定要你们受尽酷刑而死。” 一句话突然门外传进来,声音奇冷无比,仿佛就像是在对一个死人讲话一样。紧接着,大门随着一声巨响,爆裂四散开来,木屑飞过,打到脸上如刺骨一般疼痛,但奇怪的是这些木屑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全部都绕过卫贞贞,打到老冯和恶大妇的身上。
我从门外慢步走进院子,身后跟着寇仲和徐子陵,走到贞贞旁边,轻轻的扶起她,右手轻轻的拥着她,让她靠在我身上,猛然间我看到了贞贞本来洁白如雪的手臂肌肤现在却是血痕累累,杀意顿起。
而此时,痛的跪在地上的老冯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杀意,顿时觉得浑身发冷,阴风刺骨打了个冷战。
我冷冷的看着他们二人,缓缓地抬起左手。
“大侠饶命啊,大侠饶命啊。小的知错了。以后在也不敢了。”老冯夫妻敢忙磕头求饶。
“饶了你们?哼。”我哼道,这时,贞贞用手请推了我一下,我低下头,看着她,知道她是想我放过老冯夫妇,我叹了口气,对她点点头。
“饶了你们也可以,我要贞贞的卖身契,你去那给我。”说完用手指了指老冯。贞贞听到我如此称呼她,小脸顿时爬满了红霞,羞赧的低下了头。
为了保命,老冯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了,急忙爬起身来,从房间里拿出了贞贞的卖身契,我接了过来,左手两个手指夹住,轻轻一用力,卖身契顿时便暴碎开来,我看着仍旧在发抖的老冯,从怀里那出一包银两,丢到老冯面前,道:“这里有纹银百两,是我替贞贞还你的所欠银两,自此,贞贞和你就没有一点关系了,你以后若是再纵容此恶妇,下场便如次墙。”说完,我身出手指向一尺厚的石墙一指,墙上立时炸开一个碗口大的洞,吓的老冯又瘫在了地上。
我抱起贞贞回到了旅店。
“小仲,小陵你们先去自己房间,我要给贞贞疗伤。”我把贞贞轻轻放在床上,回过头,对他们两个说道。
“大哥,如此我便和小陵先行退下了,有事你在唤我们两个。”说完,他们两个便知趣的退下了。这时,徐子陵回过头,动动了嘴,似乎有话要对我说,要不好开口。
我会意的笑了笑,向他点了点头。他脸上立见喜色,和寇仲离开了。
我运起能量,右手抚上贞贞的伤口,伤口顿时愈合,就像未受过伤一样,同时也为她改造了经脉,我可不想她以后再受什么伤害。
这时,我见她脸色突然变红,立刻知道她是在装睡,伤口一愈合她就醒了。
“怎么,还在装睡啊。”我笑着说到。
“贞贞谢过大侠救命之恩。”她羞赧地说道。“大侠”二字却是叫的较重。
“呵呵,你瞧我,唐突佳人了,在下姓“逍遥”单名一个“客”字,你不用奇怪,这个名字是我给自己取的,因为我是一个孤儿。”我道。
贞贞听后,脸上立现紧张之色,想必是怕我因她笑我的名字而生气,用歉意的眼神看着我。我随意的对她笑了笑,她脸上的紧张之色马上就又被羞赧代替了。
一阵沉默之后,我先开了口“贞贞,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吗?”我温柔的注视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她的脸蛋更红了,不自觉的摆弄起两支小手来,模样俊俏可爱之极,过了一会,她深情的对上我的目光,略带羞赧的说道“客郎,我知道,我早就发过誓谁要是能把我救出虎口,我就从了他,可是,我想让你知道,我从你却绝对不是为了报恩,而是……而是真心的喜欢你。”说完,羞涩的用手捂住了脸颊。
我心中顿时一震狂喜,轻轻的移开贞贞的小手,托起她的俏脸,深情的说:“贞贞,我的宝贝儿,我也爱你。”
说完,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第一卷 第八章 郎情妾意
第八章 郎情妾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倾听着对方的心跳,感受着对方扑面而来的爱的气息,郎情,妾意,仿佛天地之间的幸福此刻都汇聚到了这里。
“客郎,妾身知道你将来必是一位能叱咤风云的大英雄,可是妾身乃残花败柳之身,你真的不怕将来有人嚼舌根吗?”贞贞抬起头,看着我,怯怯地说道。
我心中一震“莫非店小二欺我,可是想一想当时他的表情,没什么可疑的地方啊?难道是……”想到这里,我迎上贞贞的目光,果然在她的眼睛里找到了一丝期盼一丝忧虑和一丝狡黠。
“呵呵,竟敢试探起老公我了,看我不吓吓你。”想到做到,于是我面露忧色道:“贞贞说的也对,看来我是应该好好思量思量了。”说完还顾做遗憾的叹了口气,偷偷的用余光瞟了瞟她。
贞贞听后立时花容失色,脸色惨白,愣了一下后,强装笑容道:“无妨,妾身就在公子身边做个丫鬟伺候您吧。”
就在她低下头的那一瞬间我分明看到了她眼中的泪花,双肩微微颤抖着,想要掩饰心中的悲伤却又欲盖弥彰,此刻我心如刀绞,没想到贞贞对我用情竟如此之深,内疚,自责和怜爱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真不该拿这样的事情和她开玩笑,我轻轻地推开贞贞一些距离,缓缓的用右手的托起她的下颚,左手温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水,信誓旦旦的说道:“贞贞,我的心肝宝贝,对不起,原谅我无意的伤害,没想到一句玩笑却让佳人如此伤心,你的客郎再此对天起誓,无论今生还是来世,我都要贞贞做我的妻子,爱她,疼她,照顾她,同富贵,共患难,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妻绝,如违此誓定叫我……”
“我相信我相信,不要发誓啊,我怕。”贞贞急忙用她的小手封住我的嘴道。
我用右手轻轻移开她不住颤抖的小手,依旧坚定的说:“如违此誓,定叫我五雷轰顶,肠穿肚烂而亡,死后被打下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客郎!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你怎么这么傻啊,怎么可以发这样的毒誓啊,呜……”说完,贞贞紧紧得抱住我,埋首于我的胸口哭了起来。
我一支手搂住她的腰,另一支首抚上她的后背轻轻拍打着,任她的用泪水打湿我的衣襟。过了一会儿,我见贞贞泪水还在继续,便调侃道:“哟,原来我家贞贞是龙王的三公主啊,瞧瞧,房间都被你的泪水给淹了,别再哭了,我可是不懂游水啊。”
贞贞听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起头,眼睛有些红肿,但却显的娇艳之极,分外惹人怜爱。“你这个坏蛋,明明知道人家心里紧张你,你还要逗人家,害的人家哭了起来,都是你不好。”说完,小手便捶上了我的胸口,模样甚是可爱。
我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吻住了她动人的红唇,贞贞身体一颤,两支小手也放慢了速度,动情的伸出香舌,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我慢慢的让贞贞平躺在床上,细细的端详着,看的她俏脸立即火烧般灼红起来,耳根都通红了,虽把羞不可仰的俏脸埋在她的小手间,但心儿急剧的跃动声却毫不掩饰地暴露了她的羞喜交集。
我俯下身子温柔地吻著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著她浑圆娇嫩的耳珠。
贞贞完全融化在我的情挑中,檀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向我挤压磨擦。
我接著抚上她的香唇,贞贞再忍不住,玉臂缠上了我,狂热地反应著。此时两人都融入浑然忘忧,神魂颠倒,无比热烈的缠绵中,在我的挑动下,贞贞被煽起了情欲的烈焰。 而我霸道放肆,无处不到的爱抚,更刺激得她娇躯抖颤,血液奔腾。
只听爱郎在耳旁温柔情深地道:“贞贞!逍遥客很感激你的垂青,你对我太好了。”
贞贞嗯的应了一声,旋又转为呻吟,我的手早熟练地滑入了她的衣服里,肆意抚弄著从未有人曾入侵的禁地。
接着身上的衣服逐一减少。
贞贞星眸半闭,任由我为所欲为,偶然无意识地推挡一下,但只有象征式的意义,毫无实际的作用。
高燃的红烛映照中,她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肉体,终于澈底展露在我的手与眼底下。
我偏在这时咬著她的小耳珠道:“这样好吗?”
贞贞无力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白了我一眼,然後芳心深许地点了点头,再合上了美目,那撼人的诱惑力,引得我立即加剧了对她娇躯的活动
其实贞贞的容貌和气质比起慈航静斋的入世传人师菲暄和阴葵派的传人绾绾来,也是略有过之而无不及,也可谓各有千秋,单从多情公子侯希白要用三天才能为她画完肖像就可得知。
使她身无寸缕的肉体横陈仰卧後,我站了起来,一边欣赏著这可令天下男儿都为之心醉神怡的美丽胴体,一边为自己宽衣解带。
贞贞转身伏在榻上,羞不可仰地侧起俏脸,含情脉脉地带笑朝我偷瞧著。
此时的我已经身无寸缕的把我身体展现在了她的眼前,略黑结实的身体,不发达却很完美的肌肉,散发着强烈的男子气息,贞贞的秀眸又被一层陶醉的朦胧蒙上了。
我坐到榻上,温柔地把她翻了过来。
贞贞双眸紧闭,颊生桃红,艳光四射,可爱动人至极点。
我压上了她,肉体毫无间阂的接触,立使我们身体的热度不断升高。
芙蓉帐暖,在被浪翻腾下,贞贞被诱发了处子的热情,不理天高地低地逢迎和痴缠着我。
我也动情地与她携手共赴巫山云雨。
云收雨散后,贞贞手足仍把我缠裹结实,秀目紧闭、满脸甜美清纯。
过了好一会儿,贞贞小声的说道:“客郎,是贞贞不好,贞贞不该骗你的,其实贞贞在和客郎恩爱前还是处子之身呢。”说完偷偷的瞟了瞟我,怕我责备她。
我轻抚她的秀发,不敢再挑逗她,笑道:“其实我早就知道贞贞还是处子之身这个大秘密了,还为此花了五两纹银呢。”
贞贞听后神色一愣,疑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个事情也只有我和那两个混蛋知道啊。”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等着我解决她心中的疑问。
与是我就把我如何从店小二那里买来这个秘密的经过仔仔细细添油加醋的给她讲了一遍,听的她更是娇嗔不止。我则哈哈一笑,搂着她共枕而眠。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被寇仲和徐子陵两个小鬼叫醒了。
“大哥,该起床用膳了。”寇仲敲了敲门道。
我打开门,在寇仲头上弹了一下,便和贞贞整理好衣衫洗漱完后一起走出了房间,初为人妇的贞贞更是光彩照人,艳丽四射。看的寇仲和徐子陵也为之一呆赞道:“贞嫂,不,是大嫂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你们两个小鬼才跟了他一天就变的油嘴滑舌起来,讨打。”贞贞娇嗔道,还瞪了我一眼。我心里可是大叫冤枉。
早膳过后,寇仲两兄弟就缠着我要我教他们武功,我道:“好吧,但是我只教给你们武功的招式和心法而不会教你们内功,因为你们的内功将来自《长生诀》,并且需要你们自己去探索适合自己的修炼的内功,只有这样你们的功力才会突飞猛进,懂了吗?”
“大哥,我们懂了,只是这《长生诀》为何物?我们要怎样才能找到这本书呢?”徐子陵道。
我答道:“《长生诀》乃是道家的不世奇书,相传为老子所著,用来修炼长生不死之术,并无修炼武功一途,但事在人为,我相信以你们的天纵之才定能打破这个传说另创一片天地的。至于怎么找到,五天后你们就知道了,大哥现在先不告诉你们,免得你们心有杂念,不能全神练功。知道了吗?”
“知道了,大哥就放心吧,我和小陵一定会努力练功的。”寇仲保证道。
我扭过头,对贞贞道:“贞贞,你也一起来吧,我也已经改造了你全身的经脉,要跟着相公在这个乱世中生存就要有一身高绝的身手才行哟,我可不想我的贞贞再次被人欺负,况且你的资质也是上上之选。”
贞贞笑着应允了,一副嫁夫随夫的模样,看的我又差点冲上去和她亲热一番。
于是我教了一套“寒月刀法”和一套“冰钻指”给寇仲,是要用阴寒内力催动的武功,因为我知道他以后将会参悟《长生诀》中的“阴”篇。而徐子陵则是参透了“阳”篇,但因他不喜好兵器,于是我便授了他一套“火焰刀”和“无相劫指”。寇仲和徐子陵两人自是欢喜着跑开去一边修炼起来,由于我是花高价包了“满福楼”传为一些富家子弟提供的独院小楼,坐落在后院不像前庭那样人员杂乱,所以并不怕有人偷窥,即使有又岂能逃过我这个绝世高手的耳目的。
我又教授了贞贞一套“玉女剑法”和“逍遥功”。“玉女剑法”乃我融百家之长与一身所创出来的剑法,端是厉害,剑法施展开来招招精妙辛辣,处处攻敌之不倍,却又姿势优雅,如仙女下凡偏偏起舞一般,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练至大成更是可“无剑而胜有剑,草木竹石皆可为剑。”身未动而意已发,不战而屈敌之兵。“逍遥功”亦是我耗费心力而创,端可谓天下内功之首,且不与任何内功相抵触,共分五重天,练至第二重天就可以练功不受约束,即使是吃饭睡觉是仍在自行修炼,直至功成圆满为止。经过再三思量,我亦将此功授于寇仲和徐子陵,他们更是欣喜如狂,连声怪叫。
我虽知道两人乃天纵之才,但却仍是被他们的天赋吓了一跳,短短五天时间就把我所教授的武功练的甚是精熟,虽然内力不足,但在“逍遥功”的帮助下也是略有成效。
贞贞更是在我每天的细心指导和每夜的“精心调教”下,将“玉女剑法”练至小成境界,“逍遥功”也有三重天的功力了,当然这是因我输给她强大的内力之故。加以短暂时日定可与绾绾此级数的高手一拼高低。
今天便是宇文化及到来之日,真想早日见见这个宇文阀第二高手的风采,一想到他竟然把我的准妻傅君婥害死我就怒发冲冠,血脉喷张。呵呵,要是让宇文化及知道有人正在因他现在还没做的事仇恨他,不气死才怪。
这时,寇仲和徐子陵走了过来站到我的面前,脸上掩饰不住激动之情,对我深深一揖道:“寇仲,徐子陵拜谢大哥栽培之恩!”
我被他们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心中却是十分明了,的确他们两个从一个一无是处的小乞丐小流氓到现在有着一身了得武功,雄心壮志的大好青年,身份的变化实在是太快了,就像是在做梦一样,而这个梦则全是拜我所赐,怎么能不叫他们激动不已。
我走到他们近前,双手托起他们,真诚的说道:“即为自家兄弟,又何来这个谢字。”
寇仲和徐子陵双双站直身体,激动却又真诚的叫了一声“大哥!”
我笑着用手拍了拍他们的双肩,转过头对正在被这一幕感动的要哭的贞贞道:“贞儿,去吃早饭吧。”
贞贞被我称呼的愣了一下,转而两朵红晕爬上脸颊,完全不理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的寇仲和徐子陵,像一阵风似的扑到了我的怀里。
我幸福的大笑了两声,牵着贞贞的柔夷,领着寇仲和徐子陵大步向“满福楼”前庭走去。心里为这即将出世的双龙兴奋不已。
第一卷 第九章 宇文化及
可有可无,故内容已删。
第一卷 第十章 高丽美女
第十章 高丽美女
我带着贞贞和小仲小陵四人围坐在一个桌子旁,因为贞贞是扬州城里出了名的大美人,所以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让贞贞带上了一层面纱,却让她的高贵气质显露无遗,而且还带有一种神秘感,同样是惹得周围的人频频行注目礼。
我知道过一会肯定要封城,我可不想从那个又脏又臭破暗渠游出去,更何况我身边还有一位绝代佳人相伴。于是便将那个老儒生的装扮样貌细细讲给寇徐二人,并告诉他们那个儒生身上所藏之物便是《长生诀》听的他们二人更是迫不及待的要离去,于是我和他们二人相约好东门外的小溪旁汇合,他们去偷书,我则带着贞贞先出城。
寇仲和徐子陵二人出了客栈,便随人流向南门走去,边走边向四周搜寻着目标,果然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神色匆匆,低头行走的老儒生。
二人不约而同的目光落在老儒生微微隆起的背部,心中一阵惊喜。
寇仲凑到徐子陵耳旁道:“我们能否交得好运,就要看这家伙是否虚有其表了。”
两人急步追去时,忽然一队官兵迎面而来,两人大吃一惊,掉头转身,闪津横巷,
急步赶到横巷另一端去,那外面就是舆城南平行的另一条大街。
两人颓然挨墙坐了下来。
寇仲叹了一会倒霉后,又发异想道:“不若我们试试报考科举,我们材料虽是偷听
白老夫子讲学而来的,但至少却强过交足银两听书的那班废料子,倘获榜上题名,那时
既不须盘缠,又不用冒长途跋涉的风险,就可做大官了。”
徐子陵光火道:“去投效义军是你说的,现在又改口要去考科举,说得就像去偷看
春风院那些姑娘洗澡般轻松,究……”
寇仲一拳打在他肋下,挤眉弄眼。
徐子陵朝来路望去,只见那老儒生也学他们般仓皇走来,对他们视如不见的奔往大
街去。
两人喜出望外,跳了起来,往老儒生追去。
行动的时刻来了。
老儒生匆匆赶路,茫然不知身后衣服割开了一道裂缝。
刚才他向由南门出城,给森严的关防吓得缩了回来,知道此时不宜出去,又不敢返
回家,找朋友更怕牵累别人,正心中彷徨,人影一闪,给人拦住了去路。
老儒生骇然大震时,已左右给人挟持着,动弹不得。
拦路者正是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