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枭在唐-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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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晚情况有所变化,有人捷足先登!
在李怀唐的寝房里,安洛儿看见了她阿母的两名贴身侍女、枫娘与吉娘。
“你们怎会在此?”安洛儿突然神色异常,转头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
“小夫人莫要看了,主人没有来。她担心小夫人初历人事……这个,故而遣我们过来。”吉娘善解人意,柔声解答了安洛儿心中的疑惑。
安洛儿满脸通红,她明白了母亲的心意,也知道了柳上月为何没来,多半是在回避尴尬。
“谁,谁要你们多事?”安洛儿还是有点不满,而且戒心很重,此两名侍女姿色上乘且狐媚妖娆,竞争力很强。
“是谁多事啊?惹得我的安洛儿不高兴了?”李怀唐从门外走了进来。
“李郎!”安洛儿撒着娇投怀送抱。
“怎么了?”李怀唐笑着抱起小美人,目光却被一旁跪伏的吉娘与枫娘所吸引,跪姿很标准,浑圆的臀部很翘很高,很诱人。
安洛儿又是一声娇嗔,抢回了李怀唐的目光。
爱郎的关注是夺回来了,可安洛儿从他的目光里感觉到了无耻的荡。
“我说小美人儿,别酸溜溜的。嗯,水好了,让为夫侍候你洗洗?”果然不怀好意。
安洛儿本能想拒绝,却忍在了嘴边,在李怀唐咄咄逼人的眼光下,目含幽怨,脸泛潮红,欲语还羞。
抱着安洛儿,李怀唐迈步向浴池,脑海里深处的那一道优美曲线悄然闪现在他眼前,时隔两年,小美人已完成从青涩到娇翠欲滴的转变,曲线更诱惑。
“吉娘枫娘为主人更衣!”两名侍女乖巧得像贴心的小狐狸,见到李怀唐走来,盈盈起身,娇弱玉指搭在了李怀唐的双臂上。
“李郎!”安洛儿又打破了一坛子酸醋。
李怀唐哈哈大笑,向俩倭娘努努嘴,示意她们出去。
吉娘与枫娘相当顺从,柔声应退,并带上了房门,侯在门外。
房子里,衣带已落地,酥体让人流连忘返血脉贲张,两人紧密相拥,只觉水温而肤滑。水池内,时而软玉盈握,时而柔润贴唇,娇喘娇嗔断断续续,似无还有……
良久,安洛儿挣脱挑逗。
“李郎,这是什么?”水池边上的两只吊环引起了安洛儿的兴趣。在这座房子内,有许多奇怪的用具,比如可以晃动的木马,长条凳子,样式奇特的坐椅,高低杠,无奇不有。
“想试试么?”李怀唐坏坏地笑着,嘴里说着,手里也没闲着,追逐丰满柔滑之处。
看到伊捺房内的特殊用具,李怀唐不禁羡慕其曾经的享受,想起柳美人亦曾在此受辱,心里很不是滋味,若非安洛儿的许诺,他肯定要找伊捺的妃子们宣泄怒火。
“不要!”安洛儿语气很坚决,李怀唐的邪恶表情告诉她,这两只吊环肯定不是什么好物件。
“日后再说!”
恶狠狠的声音伴随着出水的哗啦声,还有惊慌娇呼声……
吉娘与枫娘脸红耳赤,房内的声音越来越暧昧,这种动静与之前在主人柳上月那里所听到的不太一样,虽然刺激者都是同一人。婉转的低吟声中,包含着惨叫和痛苦的元素……
安洛儿终于明白母亲的苦心,破瓜之痛苦不堪言,可怕的是,李郎威武,雄壮强大,正在她担惊忧愁怎么渡过此夜之际,房门开了,吉娘与枫娘款步而来。
在李怀唐愕然的表情下,两具狐媚的娇躯与衣物剥离,而后跪在榻前,齐声道:“让我们侍候主人吧!”
安洛儿从未觉得俩狐媚的倭娘如此顺眼过,竟然没有阻止。
面对两具赤果果的羔羊,李怀唐当然不会客气,与身边的美人们不同,吉娘与枫娘无疑是为侍候人而存在,容貌姿态天生狐媚,光看一眼都觉得骨头酥软。李怀唐觉得怜香惜玉在她们身上不适用,每当看到她们那勾魂的眼神,心底里处于睡眠状态的辣手摧花**不禁蠢蠢欲动。
所谓百花齐放才是春,这一夜,李怀唐尝遍了浓浓的春意;这一夜,安洛儿恍然大悟,原来那些奇怪的物件可以如此妙用……
第448章 讨伐的决定
沉闷的柘枝城因为一场婚礼而开始热闹。 热书阁 新郎是乌鸦,新娘是伊丽、故去伊捺吐屯的小娘。敏感的贵族富商看出了门道,如果说之前的释放俘虏和派发粮食是怀柔,那么现在这一招与和亲之策有异曲同工之妙。
受到邀请的都是石国的名流和重要人物,虽然请柬上署名不是李怀唐,但是无人敢怠慢,新郎乌鸦是宁远铁骑的重要战将,而伊丽的证婚人是名声鹊起的安洛儿,不识相的轻则家产改姓,重则人头搬家,无论哪种结果,都只需一句话,都很正常。
婚礼上,伊捺长子痛心疾首宣布将吐屯之位还给莫贺,并代表在乱兵之中死去的父亲前往长安请罪。
然而,石国国君之位实质依然扑朔迷离,希姆城一战,莫贺吐屯重伤,至今尚在昏迷之中,而其一家在伊捺造反之初已被屠戮一空,继承人无望。人们不禁怀疑李怀唐欲取而代之,希望这个结局的占大多数,毕竟宁远城与西键城的富裕,他们都略有所闻,更重要的是,在其法则之内,人生安全与家产财富都会得到保护,这一切明显有赖于李怀唐,当然,也有人强烈反对和忧心忡忡,李静忠是旗帜鲜明的一位。
让所有人看不透的是,李怀唐没有表现出吞并石国的意愿,反而表示已完成对盟友的承诺,为莫贺吐屯光复了河山,不日即全军撤离石国,还权于石国人,同时对米、曹、康等国发动惩罚之战。
李怀唐的前半部份表态大受李静忠欢迎,而后一半的计划则引起了他的不满,双方不欢而散。拂袖而起前,李静忠抛下了冷冷的一句:“米、曹、康、史等国均已臣服大唐,上将军伐其国无异于与大唐动兵戈。如上将军一意孤行,后果自负!”
李怀唐非善类,针锋对麦芒,态度坚决地再次强调三日后的出征。
婚礼上的不快没有引起波澜,毕竟大唐遥远,在场的石国人还感觉不到其影响,他们更关心的是上将军离开后将由谁来填补石国实权的空白,可惜的是,上将军没说。
婚礼继续在喧闹声中,觥筹交错中进行。席间,吕尚卿明显感觉到了王忠嗣的忧虑。
“王将军以为上将军的决定如何?”吕尚卿开门见山。他对王忠嗣的感觉不错,认为他是一名正直的热血的,兼且很有想法的军人,与那些阴险的政客宦官有实质上的区别,尤其是王忠嗣千里奔袭碎叶城一战,让他眼前一亮,不禁为其卓越的军事才能所折服,心里有了将其留下的想法。
王忠嗣神色凝重,他自动请缨到西域作战目标是骄横的突骑施人,随着对突骑施人的战事结束,他认为李怀唐的继续征伐是称霸西域之举。
“老吕,实话说,我是担心上将军成为苏禄汗第二,难免与大唐产生矛盾。”
“苏禄汗第二?”吕尚卿一愣,继而愤慨:“上将军善待唐民,致力于民生,与暴戾只知抢掠的突骑施人截然相反,如何比之?我明白你的想法,其实质无非是大唐不能容忍一个强大的宁远出现在其边境上。大唐始终希望染指西域,然而又心有余而力不足,分化治之,说得好听却只是一厢情愿行之无效。上将军说得对,如果西域不在我们的有效管理下,那只会便宜了大食人,又或者在数十年后被你担心的苏某汗第二所侵吞,那样的话才是悲剧,才是对大唐利益的侵害。远方糊涂的政客对长远利益视若无睹,而王将军亲临其境耳濡目染,难道还不懂这些么?”
王忠嗣苦笑,低头深思。吕尚卿则在一旁继续向他灌输“反动”观点:西域之地自古中原政权未曾有效统治之,基本都是名义上的归属,胡人政权你方唱罢我登场,看你强大就喊一声天可汗,除了满足统治者的虚荣心外,于国于民毫无益处。
对于吕尚卿的说法,王忠嗣有本能的抵触,却无从抗辩,正如他所说,李怀唐以打通丝绸之路为己任,依赖与大唐通商而生存,切身利益决定了其不可能与大唐为敌,更不会傻得像突骑施人以劫掠大唐为乐,而且,强大的宁远还会是大唐抵挡大食的屏障,成为大唐抗击吐蕃人的最佳盟友。
“说我呢?”两人正热谈着,李怀唐突然出现,在他们身边坐下。
“呵呵,上将军,我们谈着是否该讨伐其余的昭武诸国的问题。”吕尚卿毫不掩饰。
促使李怀唐不惜得罪李静忠的是阿塔带给他的消息,阿拔斯志向远大,富有侵略性,其可怕的宗教政权是异教徒的噩梦,一旦让他推翻倭玛亚王朝,战火将烧到宁远,所以有必要建立战略纵深,将自己的势力推至撒马尔罕。
李怀唐的分析很深刻,作为出色的指挥将领,王忠嗣深以为然,单从军事角度来看,南下攻取康国势在必行。
“可是,康国等国不都是臣服大唐了吗?上将军何须多此一举?”想了想,王忠嗣还有不解。
李怀唐道:“臣服?这你也信?如果明天大食人来了呢?我保证他们会马上投到大食人的怀抱,毕竟,大唐不能给他们任何一丝一毫的保护,而大食人的弯刀却是真真实实地架在他们的脖子上。我需要的是他们受我的领导和调遣,能真正在大食人到来时发挥出抗击的作用。”
王忠嗣默然点点头。
“好了,不辩这些了。”李怀唐忽而笑转话题,“王将军用兵之妙令人叹服,不知此次出兵可有教我。”
王忠嗣不推搪,思考片刻,提出建议:“我们的兵力不足,可集中兵力攻之,切莫分散兵力据之。”
李怀唐颌首表示英雄所见略同。其实,他没打算驻兵占领各国,柘枝城是他的试点,扶植忠于自己,或者是与自己有共同利益的势力来统治管理柘枝城,远比他耗费钱财派兵镇守来得方便多。对于康米等国皆可如此效仿。宁远铁骑是用来决战的,必须能够快速集中使用,将其分散到各地,只会使其逐渐丧失战斗力。
第449章 不一样的三国志
米国位于康国之东,石国之西南,其君治钵息德城,与撒马尔罕距离仅百余里,是康国的东门户,战略地位相当重要。
从柘枝城出发,有两条路可通往钵息德城,一条是向南经过俱战提,在距离东曹国三十余里处折向西;另外一条是向西南直达其境,两地相距两百余里。
宁远铁骑选择了最近的西南小道,一路快速行军,将路上所遇,吃惊得口瞪目呆的米国人抛在身后,兵锋直指钵息德城。
此次出征,安洛儿依然紧跟李怀唐身边,与她一起的还有两名恭顺的侍女。初夜之后,她将两名倭娘视作了心腹,虽然她不屑两名倭娘的床第技巧,却看得出李郎很喜欢,当然,不耻下问是羞于启齿的,通过“观战”成了她掌握取悦手段的捷径。
本以为还要在柘枝城多待数天,可以与爱郎多缠绵两天继续无果的破瓜之夜,熟料李怀唐在乌鸦洞房的第二天便誓师南下,大出了众人的意外。
“李郎太无耻了!说好三天后的,结果又倒数!”南下的路上,安洛儿喋喋不休,不知是因为心愿未竟,还是两腿之间的不适感导致了她的坏心情。
小美人的幽怨换来的是得意的笑声。李怀唐道:“这叫兵贵神速。昨天城门紧闭,消息无法传递出城,今天开门,难免出征的消息会被透露。我要赶在米国人做准备前兵临城下,杀他个措手不及,说不定兵不血刃便可拿下钵息德城。到时我再抓几个公主给你做侍女,哈哈……”
安洛儿俏脸霎时通红,下意识看向身后的两名倭娘,她们虽然低着头,却看得出是在吃笑。安洛儿知道她们俩在笑什么,那一夜的窘迫都被这两名倭娘看去了,不禁又羞又愤娇嗔不已:“李郎!”
“好了,不说这个。不舒服的话就上马车歇着。”李怀唐忍住笑意,怜惜地望着她。安洛儿很倔强,非要骑马跟着,长途行军颠簸难受,尤其是她目前的身体状况。
安洛儿终于上了马车,马车里气氛很闷,俩倭娘总是垂眉低眼的,问一句答一句,很是无聊,与她闹得来的莎娃又不在。想起莎娃,安洛儿偷偷发笑,这个傻大姐居然被李怀唐任命为柘枝城城防将领,负责组建城防军,新婚燕尔的乌鸦被留在城里协助她完成成军工作,防军两万,名义上听令于昏迷中的莫贺吐屯。
选莎娃入主柘枝城的军事主将有利于消除城内的不安情绪,莎娃是安洛儿的手下,而安洛儿是柘枝城人民心中的善良女神,一方面由莎娃怀柔,另一方面辅助以乌鸦的杀气,软硬兼施肯定可以取得明显的效果。
明着说是退出柘枝城,实际上,李怀唐在柘枝城里布置了不少军事力量,比如防军中的所有军官,都来自于宁远铁骑的老兵,他们经过军院的特训,特别是在白羊的熏陶下,个个都对李怀唐忠心耿耿,由他们掌控着这支防御力量,等于控制了石国的中枢。而且,防军一旦组建完毕,很快就会从其中挑选士兵前往宁远城的军院深造,然后再以他们为骨干扩大军队规模,为以后吞并整个石国奠定基础。
经过一天一夜的行军,宁远铁骑到达了钵息德城城下,将米**民吓了一大跳,国君哈罗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手足无措。
投降可能不用死,却会失去除头衔以外的所有一切。哈罗是新上任,还不到一年的光景,还未享受够高高在上的快感,让他就这样丢弃权力,他心不甘情不愿。可是,不投降,那就只有死路一条。哈罗发现自己面临着纠结的单选题,貌似再无其它选项。
大臣们的意见大部份倾向于献城投降,也有顽固者坚决反对,主张宁为瓦全不为玉碎,一边固守一边待援,等待康国的军队来解围。
愿望是美好的,可正常人都想得到,一旦顽抗,玉碎是肯定的,却未必能阻止瓦全,那个一相情愿的援军恐怕只存在于米国人的希望里,康国人会出兵?那将是一个奇迹!
折衷的方案是,派使者出城求和,大将希希里幸获此殊荣。
宁远铁骑在城外十里处扎下了军营。众将摆出齐聚于中军帐,摆出了威严气势侍候希希里。
“来试探口风的吧?”李怀唐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戳穿了希希里薄薄的遮羞布,引得众将一阵嬉笑。
“上将军言笑了。我国君喜闻上将军远道至此,特遣我前来劳师。”希希里带来了仿佛永恒的笑脸,也带来了牛羊粮食。
“劳个鸟师?快滚回去让你的国君带兵出城迎战,你爷爷我胸前的银星还没满呢!”胡子跳将出列,圆眼怒瞪,吐沫横飞。
“噗哧!”矜持于李怀唐身侧的安洛儿忍不住一笑。看看粗鲁的胡子,再比较她的李郎,想起当日因她而起的纠纷,心中甜蜜四溢。
“这?”希希里感觉自己是秀才遇到兵了,安洛儿娇美的笑意提醒了他,“我米国多美姬,能歌善舞,素闻上将军有此雅趣,君王特准备了十数人,只是过于匆忙,未能及时带来……啊!”
惨叫,因为希希里很不幸地中招了,一只装水的杯子狠狠地问候了他的鼻子上,鲜血顿时直流。
希希里惊恐地望着侍候在李怀唐身边安洛儿,小美人盛怒异常,整个营帐里似乎被她的气场所笼罩,笑意憋在将士们的脸上,等待爆发的时刻。
希希里向来自诩深晓察言观色所向披靡,见到李怀唐身边侍立着一名乖巧的小美人,他琢磨着李怀唐好色,连上战场都离不开美姬,于是急中生智。可今天的运气不在他这边,俏丽的安洛儿不是侍女,而是可怕的妒妇。美人计不但无效,还给他带来了灾祸。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希希里偷偷地瞟向了李静忠,当初护送财礼美人送给李怀唐之时,他们有缘交集,为了各自的目的而达成了默契的同盟。
“上将军,我看米国国君一片诚意,何苦相逼至斯?”尴尬的气氛被李静忠打破。在他心里,孰轻孰重还是分得很清的,得知收复碎叶城,他不回唐领功,无非就是为了限制李怀唐在西域的扩张称霸,这也是皇帝给他的密旨。
李怀唐目视吕尚卿,示意他出列。
“别废话,这是我们上将军的条件,”吕尚卿将一长卷宁远产伍氏纸扔到希希里的脚下,“拿着回去告诉你的国君,许之,和平,不许之,战争!”
条件是妥协的产物。经过苦思,李怀唐答应了李静忠,给米国一个机会,至于米国国君是否把握得住,那就另当别论。
米国使者被赶回了钵息德城,当然,礼物么,被留了下来。
“赔偿、驻军权、豁免权、开矿权、筑路权……免税、学唐言、习唐礼…”希希里满头大汗,长卷纸在他的手上,在国君面前一一念出,长纸上一共罗列了21条,款款触目惊心。
安静,王宫里出奇的安静,各人呼吸之声清晰可闻。李怀唐提出的条件叠加无疑是变相亡其国,叔叔都不可忍,更遑论婶婶。
果然,国君出离了愤怒,刚刚的平静只为爆发一刻的绚丽。
“欺人太甚!”
案桌倒地,杯碗碟子统统被平移数步,伴随着清脆声,遍地开花。
“寡君欲拼死与敌酋一战,你们可有好建议?”哈罗的眼里尽是怒火,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竟然无视敌我之间实力上的悬殊,激发出豪情壮志。
希希里急忙劝说:“不可,万万不可,陛下万金之躯,怎能冒此风险?那匪首武力惊人,与他单挑的胜算不大。”
“混帐!谁说寡人要与他单挑?”哈罗憋红了脸,有吐血的前兆。
“啊?死守?”众大臣反应过来,被吓了一大跳。国君突然勇猛,要去与李怀唐决斗,他们没啥意见,可若是将他们绑架上命中注定要翻扑散架的战车,个个都不乐意了。钵息德城经历了数年的战争,城防破败,兵寡民弱,士气低落不堪一战;而宁远铁骑如日中天,强悍无敌,一番比较,结论是:鸡蛋碰石头。
尽管大臣们没有明确反对,可是他们的沉默和面面相觑已经将他们的态度表露得一清二楚。
“废物,懦夫,一群废物!都给我滚!”哈罗由悲而愤,愤至无奈,却也只能逞口舌之欲。
众大臣在哈罗的暴跳如雷中被斥退了,唯有一人故意落在最后,并留了下来。
“达索?你在这干什么?”哈罗眉头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