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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战枭在唐-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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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默默在旁,被忽略了的小怜伸出了援手。
  “主人,你先上马,把短刃给我。”小怜淡淡地说着。
  了娘点点头,没多想,将短刃换到小怜的手上,并叮嘱她小心。
  翻上马背后,了娘催促小怜将裴小娘推上她的马匹继续为她挟持。
  不料,小怜却道:“主人,你们走吧,不要伤害夫人,上将军也不会伤害你们的,一切罪过,由小怜来承担。”
  “小怜,你疯了么?敢背叛我?难道你忘了是我救了你,将你养大的吗?”秀道士恼羞成怒,冲着小怜狂叫,他不敢动,无数森寒的箭矢正指着他,距离如此之近,弓弦甚至无需张满就可要他的命。
  “我数三声,你们再不走,我就放了夫人!”小怜决心已下,而且异常坚决。
  秀道士咬咬牙,调转马头,策马而去,李怀唐还是信守了承诺,没有下令放箭留人。
  裴小娘很安全!李怀唐毫无顾忌地走到她身边,轻轻移开架在她脖子上的短刃,小怜根本就没用刀刃对着她,李怀唐看得一清二楚。
  “李郎!”惊魂未定的裴小娘像一只受伤的兔子,一头扑入李怀唐的怀抱痛哭。
  一番轻抚呵护,小美人才冷静下来。
  裴小娘不好意思地回头看看在对着她微笑的小怜,向她投去感激的眼神。
  “夫人,小怜对不起你。从来没有人像夫人这般对小怜好过,和亲姐姐一样的好。小怜谢谢夫人,夫人保重。”
  “不好!”李怀唐看到了小怜脸上的决然之色,喊声刚脱口而出,人已弹到小怜面前,及时夺下即将成抹脖子之势的短刃。
  “怎么动不动就想死?”李怀唐扶着倒入她怀里的小怜,皱着眉头。
  小怜拼命挣扎,哭道:“混蛋,快放开我!让我死,我偷你的护身宝物该死,背叛主人亦该死,让我一死了之,谁都不亏欠。”
  李怀唐紧紧地抱着几近崩溃的小怜,温言道:“你要偷的宝物在我身上,如果你还想偷的话,先把我这人给偷了。”
  “真,真的?”小怜停止了哭闹,惊疑望向裴小娘求解。裴小娘以点头动作支持李怀唐所言。
  “你,你骗我,利用我!”小怜恍然大悟,怒瞪着李怀唐。
  李怀唐哈哈笑道:“谁让你自己露出马脚在先?好了,咱们讲和,谁也不欠谁,为了你,我放过你的主人,所以你也不欠他们的,从今以后,你的生死由我掌握。记住,只有我,才能让你死,嗯,****,懂吗?”
  “你?!”小怜俏脸涨红,既有羞涩,又有被吃豆腐的愤怒,怒意积聚在鞋底,发泄在李怀唐的脚尖上。
  “哎呀!”李怀唐报脚痛呼。
  “活该!”一旁的裴小娘气呼呼,结局既符合她的愿望,又违逆了她的意愿,她希望小怜得到好归宿,而不是成为自己的竞争者。
  危机解决,柳美人等夫人团成员纷纷涌来安慰裴小娘。而李怀唐这才注意到还有一名陌生妇人局促于一旁。
  “她是谁?”李怀唐警惕地向小怜问道。
  陌生夫人惊慌摆手摇头,着急与了娘她们划清界线。
  “送货的?送货的怎么会与她们在一起?”妇人的解释显然消除不了李怀唐的戒心。
  陌生夫人确实是送货的,俩倭娘在她那买了不少衣布饰品,约好今天送到府上,谁知光天化日之下遇到了贼人劫持,让她受了一场无妄之灾。
  费了好一番口舌,李怀唐才将信将疑,随着士兵们将散落的物品捡回来,夫人之言得到了证实。
  妇人还担心李怀唐不相信,将她打上贼人同伙的烙印,赶紧从收集回来的货物当中找出一个盒子,递到李怀唐面前,道:“这是那俩小娘定做的,还有她们的亲笔书,注明是给月月夫人的礼物。”
  柳上月一听是给自己的,心里不禁好奇,走了过来,替李怀唐接过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装的是丝帛,似乎有好几件,颜色各异,有白的,有红的,还有黑的,并无出奇之处。上将军府里的丝帛多得是,俩倭娘到外面购买岂非多此一举?
  疑惑间,李怀唐已将丝帛取出。
  “啊?”围过来的美人们顿时脸红耳赤。
  丝帛叠放在盒子里只是一块布料而已,当被完全展开时,才看清是一件件小裤子。丝帛材料单薄透明,缝制而成的小内裤仅看一眼就能令人血脉贲张,心驰神摇。
  有唐一代,内裤还未出现,俩倭娘的神来之笔创造了奇迹,成了生活界的伟大发明家、情趣界的后起之秀。
  与一众美人羞涩不已的神态截然相反,李怀唐大方秀着数件荡人心魄的丝帛小内衣,啧啧称奇,毫无忌惮地大为赞赏俩倭娘的创意和眼光。
  “要死哦,中间还开缝,羞死人了……”
  “就是,这怎么能穿?”
  玲珑双姝小声议论着。心口不一是美人的专利,嘴上明着反对,其时,暗地里,她们都有跃跃欲试的**。毕竟,闺房里,向爱郎展示美好的一面是她们不愿说,却甘之如饴的趣事。
  柳美人早就禁不住众人的异样的目光,化身鸵鸟躲入李怀唐的臂弯里。只能说运气不佳,俩倭娘的礼物如果暗暗送来,无疑可以给她惊喜,也可以带给她的李郎惊喜,增添闺房乐趣。鬼使神差,羞人的物件竟然毫无心理准备之下被所有人看到了,情何以堪?
  “用不着害羞,这小裤子不错,你们见者有份,通通有一套。不准说不要,这是为夫的礼物,必须得收下!”李怀唐作出了霸道的决定。
  “李郎坏死了!”美人们纷纷摆出受害者的姿态,却无人出言拒绝。刚刚苏小娘还想着怎么开口向柳上月要两件来观摩,当然,她会说是纯粹的学术研究,至于是否山寨,那就难说了。李怀唐的决定无疑消除了她的尴尬。
  陌生妇人听出了商机,大喜道:“上将军要多少?老身可以上府为夫人们量身定造!”
  “好,就这么定了!等我回城再让人找你。哈哈……”在美人们怨嗔跺脚声中,李怀唐舒心大笑。
  
  
  


 第469章 有客近邻来

  冬又去,春又来,万物更替一切依旧,然而景像却已不同。
  数骑沿着紫紫河东来,为首的骑士是一名中年人,长须随风飘在胸前,目光如炬,正饶有兴趣地体会着身边的庞大工程。
  修路,来曜见过不少,如此大规模的全部以碎石和三合土为原料铺就的道路,来曜是第一次见闻。出了阿赖山,一路过来,途上相伴的是一条长龙,数万壮力面朝地,背向天,挥汗如雨与大地较劲着,在他们数十步外,有一条半人高的小石山,由无数碎石堆成,东西走向,一望无际。
  来曜为官多年,经验丰富,一眼就看出那些天量的碎石是用来铺路的,而,眼前这数万壮力正在挖掘路基。
  带路的宁远铁骑骑士自豪地告诉来曜,修路的主力全部都是俘虏。来曜明白他的意思,除了炫耀胜利外,更多的是体现了宁远居民的优越性。
  对比宁远,大唐的道路修筑主力军是服徭役的农民。农民服徭役肯定会影响务农和年终收成,而且服役是流汗又流泪的苦差事,出苦力不说,还得自备粮草工具,实际上谁也不会卖力,马马虎虎应付过去就成,为了抢时间,完工好回去务农;还有一个问题,八方汇聚来的农民工松散无组织,他们的责任心可以说为零,官员根本管不过来,从而导致修路的效率极其低下,其质量可想而知。
  再看看眼前,宁远的修筑主力是壮奴,显然被分成一队队,各有各的负责路段,都有监工在看管查验,任何试图偷懒的都会受到饥饿的惩罚。带路的骑士说,上将军免除了皮鞭等硬体罚,除非是发生了极其恶劣的事件,一般情况下,对偷奸耍滑的奴隶改用饥饿软体罚手段,高强度的体力活,少一顿都受不了,软体罚应用数天,奴隶们都乖乖老实了,不敢轻易越雷池一步。
  别人或许想不明白,对付奴隶还需要这么麻烦么,一顿鞭子过去,杀鸡儆猴,还有谁敢违逆?来曜不认为这样,他是领兵之人,知道士兵的脾性,这些奴隶清一色的战俘,不缺悍勇士卒,对他们来说,饥饿的作用比皮鞭要管用,而且不容易引起其余奴隶的怨恨和抵触。
  果然是高人!李怀唐在来曜的心里无形之间又提高了一个档次。
  接到安西来使君到访的消息之时,李怀唐正与两个儿郎在玩耍。过去的一个冬季里,他始终没有与夫人们取得双修成果再添子嗣,美人们的肚子一个个都是平坦的,眼神是幽怨的。
  贵客的到来,打断了上将军府里的温馨,恰逢晚食时间,于是李怀唐安排了家宴。
  陪同李怀唐入宴的只有裴小娘,她的身份是碎叶公主,当然少不免要出场应酬。
  其他到场的还有唐皇在宁远的耳目、监军李静忠。
  酒过三巡,一番寒暄,李怀唐已经与来曜混得很熟,两人甚为投缘,无所不谈。从西域的风土人情到对胡人的政策手段,从丝绸之路的建设到大唐与西域诸国乃至西方各国通商的意义,甚至谈到了案桌上的食物。
  西域多牛羊,而蛋禽甚少,可以说得上是稀罕奢侈之物,尤其是开春青黄不接的时段。然而,这次的家宴上,禽肉与蛋类却是最为寻常的菜式。随来曜同来的安西将士几乎都一声不吭,在宴客厅外埋头大快朵颐。
  得知宁远城有个规模庞大的养殖场,来曜颇为惊讶,虽然他上任的时间不长,但是安西大部份地区他都走过,知道安西贫瘠,产出不多。西域与安西毗邻,情况类似,他实在想不出李怀唐哪里弄来饲料养殖家禽。
  谈及大规模养殖家禽,来曜的兴趣浓厚,一直以来,粮食是安西的软肋,为了从河西地区调粮填补安西的粮食缺口,每年不知道浪费了多少人力物力,如果将李怀唐的秘密移植到安西,让安西自给自足,于国于民于己均是大功一件,对安西的长治久安更是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让来曜失望的是,李怀唐明显不愿意分享成功的经验,总是顾左右而言其它。来曜将希望寄托在李静忠身上,希望他能说几句撬开李怀唐的嘴巴,然而,他再次失望。
  李静忠精神萎靡心不在焉,还哈欠连连,眼泪不断涌出,似乎好几天都没与周公约会。
  至于碎叶公主更是无法奢望,大唐公主的身份又能如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维护自己夫郎的利益理所当然。
  不是小心眼,只是李怀唐不愿意给自己添堵而已,他的家禽养殖毫无技术可言,只要嘴上说一遍,天下皆可效仿之。一旦养殖家禽的核心秘密外泄,平时无人问津的天竺沙糖必然水涨船高,从而毁了他的养殖场,到那时,谁都不讨好。至少在甜菜榨糖成功前,李怀唐不打算公诸于众。
  裴小娘整个宴会都心神不宁,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看向厅外,似乎外面有什么吸引着她。
  宴会的气氛一般,在李静忠的催促下,很快便结束。李静忠寻了个藉口匆匆离开,来曜等人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唯有李怀唐心似明镜,关于他的情报,早有随风特务搜集。自从米国回来,李静忠迷上了希希里孝敬的天竺神药,每天必吸食之,少一顿必然失魂落魄,浑身不自在,刚刚多半是瘾头又犯了。
  来到书房,两人开始进入主题。
  从来曜的嘴里,李怀唐得知契丹实权酋长可突于反叛大唐了,皇帝任命皇子李享挂帅,李祎为幽州行军大总管,准备讨伐契丹,节骨眼上,吐蕃人蠢蠢欲动,自恃据有战略要地石堡城,贼心不死,经常出兵袭击大唐军民。为了避免两线作战钱粮无以为继,北征之事不得不停下。朝廷之意是先解决吐蕃人的威胁,再回过头去对付契丹人。
  可能是因为王忠嗣在陇佑对吐蕃人作战时的傲人功绩,鄯州都督,陇佑节度使张守硅指名非要他前到帐下不可,皇帝已答应张守硅的请求。这是来曜到访宁远城的目的之一。
  皇帝的另外一个旨意看似甚为荒诞,居然让李怀唐派军护送李静忠出使小勃律,责令其君入唐请罪。
  “这不是白白去送死吗?”李怀唐愕然,立刻表示反对。
  小勃律与宁远隔着重重关山,兵去少了,如同肉包子打狗,去多了,粮食补给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而且,最大的问题是如何攻破沿途的天险关卡、连云堡。
  来曜仿佛已经预料到李怀唐的态度,不慌不忙道:“此事因上将军而起,上将军当然得出一把力!总不能得了好处就躲在一旁窃笑。”
  “来使君此话怎讲?”李怀唐望着来曜眉头直皱。他自以为不亏欠大唐,每年一份丰厚贡礼,去年还将碎叶镇送回大唐的怀抱,说到对大唐的善意,天下何人出其右?
  来曜笑道:“上将军抱得美人归,落寞的是契丹人,那可突于复叛,正是因为求娶公主而未能如愿以偿!我大唐为了与上将军联姻,反倒陷入了两面作战的困境,怎么说,上将军也得支援一臂之力。而且圣上的密旨说,当初上将军信誓旦旦答应在五识匿方向对付吐蕃与小勃律联军,策应安西的安全的。”
  小勃律所处之地是吐蕃人的后门,也是大唐安西的后门,是两强的第二战场,拿下投靠吐蕃人的小勃律,将沉重打击吐蕃人的嚣张气焰,打断其战略部署。
  朝廷的算盘打得好响,竟欲借宁远之力,斩断吐蕃人的手臂。
  李怀唐陷入了沉默,小勃律人好对付,大自然恶劣的环境难以克服!
  来曜停顿了一会,继续道:“只要上将军拿下小勃律,安西连接宁远的大道,我来曜必定全力配合。”
  来曜此言与其说是诱惑,不如说是威胁,其潜台词是:拿不下小勃律,修路就别想了,通商也值得再商榷考虑。
  “此事容我想想。”李怀唐没有计较,因为他忽然有了某些想法,只是还不成熟。
  将来曜送出门,临别时,来曜回头道:“差点忘记告诉你了,长安来了四名龙武军护卫,他们将与使者一同前往小勃律,裴清在此列,估计碎叶公主已经和他见过面了。”
  李怀唐大吃一惊,在长安时,他与这位大舅子有两面之缘,时隔了一段日子,对方又穿上戎装,所以刚才没认出来,难怪宴席间若兮一直往那些护卫身上看。裴清穿上军装的模样变得硬朗不少,连裴小娘一时都不敢相认,更遑论李怀唐。
  在大门外与裴清一番寒暄后,看着裴清远走的背影,李怀唐气恼之余不由苦笑。朝廷为达成目的,逼迫他出兵小勃律可谓无所不用其极,连亲情牌都打了,企图通过碎叶公主给他施加压力,谁让他“情疯子”之名享誉在外?
  果然,府里,裴小娘在等他。
  
  
  


 第470章 不吃李郎的蛋

  在宁远城与兄长不期而遇,裴小娘心里很欢喜,高兴得眼泪直掉。 热书阁 兄长因为身负皇命才来到宁远城的,不会停留很久,也不能留宿于上将军府陪她长聊,匆匆告别后,裴小娘的思乡情绪徒增。
  见到李怀唐过来,裴小娘再也控制不住无处倾诉的苦闷,任由泪水顺着俏丽的脸庞滚滚落下。自出嫁那一天起,她所要嫁的夫郎便注定了是她今后的依靠,李怀唐就是她靠泊的港湾,是能与她分享快乐和分忧悲苦的唯一对象。
  李怀唐怜爱地替裴小娘抹掉脸上的两行泪痕,柔声道:“兄长到来应该高兴才是啊,我已向来使君说情,给裴清告个假,明天你陪兄长城里转转,好好叙叙。”
  “嗯,妾身谢过李郎。”裴小娘勉强露出笑容。
  “李郎,”裴小娘有点犹豫,有点为难,心里话到了嘴边又吞回去。
  李怀唐心里“咯噔”一下,猜想该来的总会来,亲情牌终于开始发挥影响力了,裴小娘兄妹情深,是绝对不会眼睁睁地望着自己的兄长去送死的。
  “可是为了兄长之事?”李怀唐轻声试探。
  出乎意料的是,裴小娘摇摇头,欲言又止。
  “你不说,好,那就让为夫贴近听听你的心声。”李怀唐嬉笑着动手欲给裴小娘除掉身上的衣物。
  “不要!”裴小娘打掉李怀唐的魔爪,幽幽道:“妾身想娘家了,父亲大人的病似乎在加重,妾身担心阿母她忧愁过度……”
  虽然裴清没有告诉她父亲大人的病情,但是从他闪烁的言辞里,裴小娘猜得到一些情况。去年离开长安时,父亲的病情就不是很乐观,现在恐怕更严重了。
  “回娘家?”得到预想外的答案,李怀唐微微吃惊。
  恐怕是打亲情牌的人所始料不及,此谋划先天不足,裴小娘对小勃律根本没什么认识,以为兄长不过是去小勃律走一遭不过是循例捞点功劳而已,对兄长所要面对的凶险毫不知情,至于哀求李怀唐出兵更是无从谈起。
  裴清的到来唯一产生的副作用是勾起了裴小娘的思家之情。此时裴小娘的心思都飞回了长安,飞回了故宅,飞到了亲人身边,哪里会去考虑什么大小勃律。
  裴小娘心里担忧要求过份,故而不好意思直言。毕竟长安与宁远相隔千山万水,而且她去年才回去长安一趟,频繁回娘家只会引起夫郎的不满,当初被遣嫁突骑施之时,她就没想过还有机会回家省亲,嫁入夫家便是夫家的人,自古外嫁的公主没有再回娘家的先例,即使李怀唐不同意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事实上,裴小娘是抱着尝试的态度与李怀唐沟通的,希望预期并不大。
  “想家乃人之常情。对不住了,为夫没空陪你走一趟。嗯,我看不如这样,既然兄长来了,等他从小勃律回来你再跟随他回长安,明年夫郎去接你,可好?”
  夫郎的善解人意令裴小娘破涕为笑,尽管爱郎缺席省亲之旅,但是裴小娘对结局已经很满足。
  欣喜之下,淑女也疯狂,一个香吻贴在了李怀唐的唇边,惊呆了侍立一旁的小怜。
  小怜被留下后,坚持要求继续为裴小娘的侍女,与李怀唐始终保持着距离。
  香吻演变成激情,看得小怜脸红耳赤,不知所措地站着,她想走开,但是正在忘情拥吻的一对堵住了她的去路。
  幸亏裴小娘忽然啊想起还有第三者在,停止了疯狂。
  “李郎,妾身肚子饿了。”裴小娘找了个由头,打破尴尬的气氛。
  “不会吧?晚宴才结束没多久啊?”李怀唐玩味地看着裴小娘,不时又望望局促不安的小怜。
  裴小娘解释道:“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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