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枭在唐-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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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赢取渤海国国君大武艺的悬赏:取大门艺人头者奖船五十!
李怀唐不关心案情真相,他在乎的是如何夺取海盗手里的船舶,因为,机会难得,大小海盗都派出了精悍干将,为五十条船的奖赏明争暗斗。
“不知道这条胳膊值多少艘大海船?”李怀唐一边说,一边挥舞汉刀在小犬的胳膊上比划。
“五艘!”小犬赶紧开价。前车之鉴就在他眼前,硬汉的下场是十八段。
报价甚合李怀唐心意,只见他收住了刀势。小犬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锋利的汉刀又转到了他的另一边胳膊。
“这条胳膊呢?”李怀唐淡淡问道。
小犬哭丧着脸,咬牙又报出五条。
李怀唐没打算就此放过宰水鱼的机会,汉刀下移,到了小犬的大腿上。
“五艘!十艘!都送你了!”小犬瘫软地上,彻底崩溃。
见到对方识相,李怀唐满意收回汉刀,玩味笑道:“其实,小犬君大可不必灰心丧气,我又没指定非你的船不要。”
小犬一听,仔细品尝半会,绝望中感觉到曙光在前方。
“小犬愚鲁,还请大将军明示!”只要不剥夺他吃饭的工具,小犬啥都愿意做,哪怕出卖灵魂
李怀唐用汉刀拍拍他脑袋,帮他开窍:“你的同行不是也有船么?”
“啊?!出卖他们?”
小犬孺子可教,惊愣过后露出笑意,是奸笑,表情似在说:死道友不死贫道何惜哉?
当夜,李怀唐挥笔疾书两封,一交给胡一箭,另一交给张仇,然后再详细吩咐叮嘱一番。
黎明时分,百骑向东奔去,为首者胡一箭,带着李怀唐的亲笔书信赶赴登州,半道上,分出数骑,由张仇带领,直指北面宁远铁骑大军的驻地、檀州。
事关重大,李怀唐不敢掉以轻心,思虑再三,决定将老练的封常清调去登州主持大局。
有时候,李怀唐觉得冥冥之中,老天在眷顾着他,在他需要船舶时,倭寇来了,送来他需要的船舶,有船舶还不足够,更要有懂得让船运行的熟练船工,和配合购买粮草之人,巧合的很,老天已悄然安排齐济善登场,在登州等着他。
上任登州刺史被杀后,齐济善以贬谪之身接任刺史之职,他所处的职位对李怀唐招募大量船工水手和购买粮草极为有利。
想到自己的幸运,还有身前小鸟依人的绝色美人,李怀唐迸发出雄心壮志:不灭渤海誓不还!
“李郎笑什么?贼兮兮的。”
杨玉环听到身后的笑声,回头望去,见到的是爱郎自信和雄伟的光辉形像。
回城路上,小魔女与杨玉环轮流让李怀唐抱着策骑,尽享柔情蜜意。
美人靠怀,李怀唐性致勃勃,笑道:“我在想,这个月是否有好日子,好结束某人的思春之苦。”
杨玉环嘴角翘,笑怒兼容,嗔道:“玉环才不思春呢!”
美人美,娇羞佯怒时更美,李怀唐禁不住心神荡漾出言戏谑:“昨晚我好象听到有人在梦里呢喃李郎,还抱抱,抱抱,哈哈……”
昨夜三人大被同眠,虽然还是点到为止,但是提起羞涩之事,杨玉环羞得无地自容,绯红之色一直染到了耳根。
“我,我,不理你!”
美人发作不得,只好转头独自咬唇,却也忍不住窃笑。
谈笑之间,不知不觉一行人回到了建春门。
“站住!”
守城士卒如临大敌,拦住李怀唐等人的去路。
在一群拦路士卒中,河南府尹箫炅鹤立鸡群,李怀唐一眼就认出了三年前与自己不对付的奸贼,三年多过去,此人依旧呆在河南府里,职位居然升了一级。
“上将军别来无恙?”
箫炅神态傲慢,从士卒中走出。
“在下奉命在此缉拿逃犯,打扰了,还请恕罪。”
奸贼皮笑肉不笑,包藏祸心,神憎鬼厌的表情看着让人有将他砍成十八块的**。
李怀唐没给他好脸色,冷言道:“你抓你的贼,我走我的路。好狗不挡道。”
“你?!”箫炅气结,饶是涵养工夫到家,忍住了怒意。
“大唐通缉犯安心,开元二十一年秋,于长安无故杀死俩回纥人。如今有人见到案犯跟随上将军出没,箫炅身为朝廷命官河南府尹,捕犯归案责无旁贷。”
“来啊,给我拿下!”箫炅举手直指李怀唐身边的小魔女。
十数名捕快面面相觑,踌躇不前,李怀唐的威名,还有对方凛然的杀气成了他们脚下的羁绊。
“谁敢碰夫人一根毫毛,杀无赦!”
李怀唐冷眼扫过处于半包围状态的守军士卒,铿锵有力的反击从牙缝里迸出,落地有声。
“遵命!”百骑亲兵应命之声整齐如一人,吓了箫炅等人一大跳。
果然是威武之师!
“天子脚下,法治之都,你,你想造反么?”箫炅骑虎难下,极力保持表面的威严以掩盖内心的虚慌。
李怀唐突然大喝:“老雷,韩二,开路!”
命令催生了两名天降大力神,雷万春与韩二郎各持一把狼牙棒, “乒乓哐当”声中,长矛与唐刀漫天飞舞。一条通道硬生生被他们砸开了。
杨玉环掩嘴瞪眼,不敢置信;小魔女娇笑拍掌,扬眉吐气。不管哪种表情,俩人心里都甜滋滋的,有强势的夫郎呵护至斯,夫复何求?
慌乱之中,恰好有十数健骑从城门入内奔出,张弓搭箭对准李怀唐等人。
“他们要造反,快将他们拿下!”
见有救兵杀到,箫炅从众士兵之后冒头,捡回刚刚差点跑丢的官威。
“何人闹事?”一名胡将从骑兵分出的通道上出现,威风凛凛,其脸上的一道伤疤骇人,更添无形杀气。
“上将军?!”
胡将似乎很吃惊,转而对身后的士兵暴喝:“统统把箭放下!”
要适应事态的幻变确实有点困难,至少箫炅就莫名其妙,没等他反应过来,胡将已经下马,小跑到李怀唐跟前嘻嘻哈哈拥抱,如认识很久的故人。
箫炅看清了,胡将正是朝廷不遗余力宣传的都山之战英雄、乌知义。
乌知义是宁远铁骑的故友熟人,南八没有拦他,李怀唐也下马向他致礼。
“弟兄们听好了,给上将军开道!”
乌知义转身大手一挥,向他带来的骑兵呼令。弟兄们这个称呼师从李怀唐,只因觉得好听顺耳兼且有号召力。
“不能走!”箫炅跳出来叫嚣,“李怀唐窝藏朝廷重犯,乌知义将军要助纣为虐吗?”
乌知义道:“缉拿盗犯非本将的职责,如果萧府尹有异议,可到御驾前告我!”
“你?!”箫炅词穷,只能吹须瞪眼,望着李怀唐一行人大摇大摆入城。
最让他下不了台的是,小魔女经过他身边时,冲着他扮了个鬼脸,并当众发表蛮横宣言:“姑奶奶抽的就是回纥人!看他们还敢欺负我夫郎不?”
第568章 今天宜洞房
清化坊在洛水之北,紧挨皇城东侧,坊内豪宅成片,住户皆为得宠权贵,名门豪族。
这天,清化坊迎来了一群新住户。
新贵应该是武将,光战马就带来上百匹。
“看见没?这就是我们的新邻居!”
“好多骑士啊!比我们郡王爷的排场还大!”
“装门面骗妇孺而已,看他们的行囊家当,三个字:寒酸!”
“那只有两个字啊?”
“呵呵,我不忍用‘太’字。”
……
新贵入住的豪宅对面同样是大户,只不过侧门以对,门后有两名仆人,正透过门缝嚼舌头。
“你们鬼鬼祟祟在那干什么?”
清脆的娇喝声从俩仆人的身后传来。俩仆人慌张回望。
“回郡主,我,我们在看新邻居。”见到喝问者是府邸里最好说话的小娘,俩仆人松了一口气。
被称为郡主的小娘一身纯素色,仿如花园里一朵盛开的白牡丹,耐看又养眼。
郡主道:“做你们该做的事去,小心被兄长逮住,我可救不了你们。”
俩仆人应声赶紧离开。
等走远了,仆人甲才摇头低声道:“唉,多好的郡主啊,人长得好看,脾气又好,怎么就嫁不出去呢?”
“可不是么,都二十了,老闺女喽!”仆人乙也悄然为之惋惜。
“也不知道郡主咋想的,这么多上门来提亲的好郎君竟然一个也没看上眼……”
郡主没听到俩仆人的议论,好奇心将她驱使到侧门门缝前。
透过门缝的影象没有扁,李怀唐依旧那么高大威武,身边不离国色天香。
“李郎,抱我!”
杨玉环学骑马,结果豆腐被吃了不少,骑术却丝毫没长进,连上下马的基本功都需假教练之手。
为美人效劳,李怀唐当然乐意,至于有无揩油,反正所有人都信了,这一点,可以从杨玉环的小动作和红脸上得到印证。
新府已经打扫干净,配套齐全,家具硬件应有尽有,服务软件亦不缺,数十名仆人丫鬟恭谨有加。
“真漂亮,我喜欢这里!”经过花苑时,杨玉环被各色怒放的牡丹所吸引。
李怀唐坏笑:“这里的一切,包括我,都属于你。”
“我,我还没嫁给你呢。”杨玉环含羞带笑,送出一个醉人秋波。
“那,你想不想嫁?”李怀唐靠近,搂着美人的腰肢,当众**,将军骑的亲兵们再次自觉抬望眼,仰天窃笑,憋红脸面。
“才不!”美人娇嗔。
李怀唐直接鄙视口是心非,继续道:“日子我请人看好了,三天之后!”
“啊?”杨玉环惊望李怀唐。
古代结婚是一道极其繁杂的礼仪,程序之多令人乍舌,才不像李怀唐这样说风就来雨。李怀唐是这个时代的“陆龟”,心中当然没有那些繁文缛节。
“嫌慢?嗯,我也等不及了,黄道吉日上曰了,今天宜洞房!”
杨玉环掩嘴娇笑,“只怕李郎的黄历上天天都宜洞房……啊!放下我……”
**被鲁莽的小魔女破坏了。
“李郎,我要住这里!”小魔女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李怀唐来到一间大房子,气得杨玉环在身后直跺脚。
房子确实大,作为寝房有点浪费。
“不行!”随后跟来的杨玉环似乎故意要与小魔女作对,“这里我要用!我要在这练舞奏乐!”
历史上的杨玉环善于舞乐并精于舞乐,若放于现代,绝对是一名杰出的艺术家。
关于这一点,李怀唐完全同意,杨玉环双腿修长,前凸后翘,身材是完美的典范,手感极好。
美人的窈窕身段充满幻想色彩,李怀唐的思绪已经飘远,靡靡乐声中,一具**在他眼前优美舞动……
想像很美,以致于声音对李怀唐失去了效力,他是被摇醒的。
“干,干什么?”李怀唐苦笑,左边小魔女,右边杨玉环,两人都在撒娇,拉着他的手臂直晃。
“好好好,从中隔开,各取所需!”李怀唐忽然对中庸之道的奥妙有所体会。
“不行!”俩美人异口同声,态度坚决。
和稀泥并非任何时候都能无往而不利。李怀唐为难地摊手耸肩。
见状,杨玉环眼珠一转,提议:“我们比赛,胜者决定这间房子的归属!”
李怀唐轻吐一口气,表示赞同。
“胡旋舞!比么?”杨玉环胸有成竹,语气神态之间充满着骄傲之色。
“比就比,谁怕谁!”
河西走廊多胡人,胡风盛,小魔女自诩为舞林中好手,岂肯示弱。
杨玉环嘴角微翘,露出一丝狡黠神色,就好像小魔女落入了她的圈套。
尽管没有乐器,没有打击节奏,但是杨玉环一样跳得很投入,很出色,时而如仙子凌波微步,时而如彩蝶迷舞花丛,旋转似丝带随风,传神似轻风扶柳,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观者不禁为之赞叹,为之沉醉。
舞终,身影停。
杨玉环红唇微张,喘息着,高耸的胸脯随之高低起伏,甚有看头。
“好看么?”
为悦己者舞,故杨玉环有此一问,对像是李怀唐。
“嗯,好看!”李怀唐的目光不离美人胸前荡漾中的波浪,老实作答。
杨玉环轻抹额头汗珠,莞尔一笑,转向小魔女。
“到你了!”
小魔女有点沮丧,嘴巴动动欲言又止。
“认输了吧?”杨玉环扬起高傲的头颅,神情自负,却还是那样的动人美丽。
“你才输!”小魔女嘴巴强硬,心里却盘算着如何反败为胜。
李怀唐还是第一次见到小魔女起舞,水平虽然不及杨玉环,却也赏心悦目,难怪她敢应战,只可惜遇上了顶尖高手。
“哎哟!”
突然间,小魔女崴脚倒地。
李怀唐赶紧上前扶起她。
小魔女忿忿道:“这不算,地不平闹的。”说着还用劲狠踏地板,砸出沉闷的咚咚响。
“李郎,她耍赖!”杨玉环摇着裁判李怀唐,等他一锤定音。
“这个,那个,”头疼感袭向李怀唐,“貌似玉环没输吧?”
小魔女咬牙道:“我也没输!这个不算,再比,换一个,吹箫!”
若是与乐器有关,玉环当然无惧,但是,小魔女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李怀唐身体的某个部位,其意不言而谕。实践证明,“吹箫”并非小魔女强项,却胜杨玉环不止一筹。
“你!”杨玉环满脸绯红色,羞得无地自容,恨恨地跺着脚。她的脚力明显强于小魔女,地板仿佛在惨叫,咚咚直响。
“等等!”这一次,李怀唐没有漏掉怪异声。
俩美人惊疑地望着爱郎满屋子左踏踏,右踩踩,这边敲敲,那边拍拍。
“干什么?李郎!”两美人相视后异口同声。
“下面可能有地道!”李怀唐说出了检测成果。
房子之下并非全是空的,用力踩踏地板辨音,咚咚响的地板成一条直线,贯穿这座房子,连通房门外和房子之后,房内找不着出入口。
因为神秘地道的缘故,俩美人之间的争抢戏剧化般变成谦让。
李怀唐不动声色,找来仆人询问。
仆人据实回答,大房子背靠坊墙与皇城东城隔街相对,房子的前主人是一名富商,居住了十数年,去年才迁居江南,大房子是富商存放铜钱和绢帛重地。
涉及到更深的一层,比如这座豪宅从前都住过什么人,所有的仆人都一脸茫然。
李怀唐挥退了仆人,陷入沉思,地道相当隐秘,离地面不浅,非机缘巧合发现不了,甚至找不着出入口,而且可以肯定,连豪宅的前主人都不知其中奥妙,否则不会把所有家财置于地道之上,又或许他刚刚发现这个秘密,然后吓得赶紧远离是非之地。
无论如何,住宅本身有神秘的可能通向皇宫的地道,绝对是一个可怕的隐患,随时可能引致杀身之祸。
李怀唐忍住了让猎犬配合寻找地道口的**,因为,边令城来了。数天前,边令城带着圣旨,向李怀唐传达了皇帝浩荡的恩宠,将这座豪宅赐予李怀唐,以表彰他出兵助唐合攻契丹人之义举。
低调归低调,姿态还是要做的,不然将寒了天下人的心,尤其是各个附属的外族势力。
边令城奉旨到贺,再示皇恩之重。
礼毕,边令城向李怀唐大倒苦水。
同人不同命,李静忠到宁远监军,功高至国公,他边令城一样为监军,功劳不逊于李静忠,待遇却有天壤之别,除了点赏赐外,公侯未见,身份如故。
李怀唐心中明白,边令城是沾了他的“光”,被冷处理了。
趁无人注意,边令城低声道:“我知道上将军与高力士有故,愿请为助力,让边某为征讨渤海国行军大总管,边某保证与上将军携力合作,再铸辉煌!”
李怀唐一愣,消息传得真快,连边令城都知道了,恐怕李隆基很快就要向自己摊牌了。只是不知道,当他驱狼吞虎两败俱伤的本意被自己演绎成一边倒的胜利时会是怎样的表情?为收复领土叫好?还是气急败坏?
李怀唐心中的恶意嘲笑刚起,马上被无情熄灭,只听边令城道:“再向上将军透露个消息,圣上有意让乌知义所辖的五千骑军与上将军同赴战场!”
也就是说,李隆基早有两手准备,败了,李怀唐担责并承受损失,赢了,领功者不出意外又是乌知义,与之前都山一战的处理办法如出一辙。其中,还蕴含着无数奥妙,挑拨离间,杀人灭口,历练万骑,包罗万象……
第569章 上将军很浪漫
乔迁新居,本该隆重欢庆一番以求吉利,但李怀唐没有,谁也没请。 热书阁 上意可猜不可逆,一般而言,重要时刻,都会由高力士传旨,耐人寻味的是,这一次,李隆基用边令城取而代之。
担心李怀唐不懂其中之意,信安王李祎还特意向他明示。
李怀唐疑惑不解,不明白李祎何以待他如此?难道只为了百年之后的托孤?不经意间,那张姣好耐看的面容又浮现在他脑海里。
无巧不成书,李祎的宅邸就在他的对面,只隔着一条街道。
想起曹操,曹操派人送信到。一名自称信安王王府的门人带来了李祎的亲笔信,请李怀唐过府一聚。
敏感时刻,李祎来打扰,必然有大事。李怀唐留下俩美人布置房子,亲自赴会。
与自己受赏的房子相比,信安王王府要小很多。看得出李祎治家严谨,府内的气氛相当沉闷,仆人总是低头不见眼,仿佛地上随时有黄金可以捡。
李怀唐被带到客厅。
客厅里,茶香弥漫,一丽人在沏茶,显得有点心不在焉,不时翘首外望,李怀唐刚出现在门框外,她赶紧低头,带着慌张,以致于茶水洒出杯子外。
诺大个客厅,不见李祎身影,仆人送李怀唐到门口就悄然告退。
“嗯,很香!”
称赞由衷,对象却模棱两可,丽人不语,脸色泛红。
李怀唐感到不妥,补充道:“我说的是茶!”
解释更像画蛇添足,丽人一愣,俏脸煞红。
“你,叫什么名字?”尴尬中,李怀唐连自己都不知为何就脱口而出。
“月影。”丽人回答的声音仅比蚊子飞过的动静大了那么一点点。
“很美的名字,恬静而浪漫。”
“浪,浪漫?”丽人扑闪着大眼睛在李怀唐的脸上寻找答案,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新鲜词,有所感,却找不到合适的语言表达,与茶道的境界有异曲同工之妙。
李怀唐不过顺口一说,被反问得要搜肠刮肚来善后。
“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