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枭在唐-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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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在李怀唐的心里。
战争的痛苦肯定得有承担的主,李怀唐的原则是,能让敌人承受的,绝对不会让己方来分担。即使没有扶余城,同样有其它城,哪怕刮地三尺,荼毒敌国国民,他也在所不惜。
秉承李怀唐的意志,白孝德在扶余城开展了轰轰烈烈的打土豪分田地革命工作,将扶余城的酋长们、贵族们包括一切有产阶级直接送回解放前。
这下,李怀唐又进帐十数车金银,其余的贵重财物更是数不胜数,仅仅是千年老山参就达三十条……
渤海国户不过数十万,胜兵十多万,安市城一战全军覆没,也就是说,几乎家家户户与李怀唐都结下了血海深仇。反正是死结,反正是革命,不在乎更彻底点。
第632章 楚天阔创造的奇迹
若问悲哀,辽东船队的水手们直指苍莽大地。 热书阁 那里没有他们展示勇武的舞台,荣誉只属于六条腿的骑兵。
必须承认,水师在安市城大捷中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如果没有他们的协助,宁远铁骑的骑兵难以完成数百里奔袭,同样如果失去他们的努力,宁远铁骑也无法做到悄无声息的突然性。
然而,他们只能拿将最佳绿叶奖揣在怀里,带着妒忌与羡慕,眼巴巴地看着骑兵们纵横敌营,惬意摘取战功。
船队新贵,楚天阔船长牙痒痒,手也痒痒,十万颗头颅,均与他无缘。
啥时候老子胸前的星星才能涨停板撒?
楚天阔求遍诸天神佛,寄希望于某些瞎了眼的渤海国叛逆慌不择路,一头撞入辽水里,成全他的功劳欲。可惜很不巧,貌似天上也有黄金周,大神都休假去了,让他的美好愿望落空。
好运不来也就算了,偏遇上倒霉事。搁浅了,不幸撞上在河道的淤泥滩,动弹不得。还好问题不大,不致于翻船。
走不了,只有等待下一轮潮水。
“大郎,”一名同乡过来请示。
“叫我船长!”楚天阔的郁闷找到了个小小的宣泄口。
水手同乡挺胸抬头:“船长,请问,绞车弩能松开了吗?”
绞车弩的弦不能长时间保持紧张状态,否则会很快疲劳失去弹力。
楚天阔不甘心地瞧了眼船头方向的弩手们,嘴唇动了几下,正想挥挥手同意,忽然,听到西边有马蹄声。
正可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契丹铁骑姗姗来迟。
不知该说契丹人倒霉,还是楚天阔否极泰来。
诺大的辽水上,只余下孤伶伶的一艘斗舰,辽东船队的其余船只凌晨时分已随着退去的潮水驶出辽河河道。
且慢!转向!
楚天阔砰然心跳。不知天上的哪位大神显灵了,随手扔下一块大馅饼给他,意思意思。
天与不受,必遭天谴。何况,楚天阔同志向来不会客气。
契丹人的两骑散骑在河边流连观察了一会,好奇地打量着辽水中的落单的斗舰,觉得毫无威胁后才不紧不慢离去。
老大,哦,不,船长,刚才为何不射?
射?前戏也能让老子射?
两条小鱼小虾远远满足不了楚天阔的胃口。
耐心果然有厚报。
敌骑来了数百人,围在岸边看热闹,还嚣张地指手画脚。
哈哈,丫的动不了了!
快下沉让爷爷乐乐!
而,斗舰上,水手们同样乐不可支:好多鱼啊!
楚天阔抹了抹嘴角:是好多,不过,我忍!
陆续又有数百骑到来,增加了观众团的厚度。
楚天阔感觉到**在向他招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射,给我一起射!
三架绞车弩仿佛早已迫不及待,应声发言,嗡嗡震耳的弦声中,三大,十八小,一共二十一支弩箭化作流星闪影,狠狠扑向岸边的观众群。
绞车弩最让人纠结的是命中率。海战中,受海浪颠簸的影响,能否取得战果全凭人品。但是,当目标与绞车弩同时处于静止时,情况另当别论。
目标实在太多,所占面积足以忽略绞车弩的偏差。
属于契丹人的悲剧与属于楚天阔的喜剧同时发生。岸边上千契丹铁骑的站位,刚好与十支弩箭的前进轨迹吻合,其中三支是粗如手臂的主弩箭。
弩箭扫过人群,如铁犁耕豆腐,空中随之激荡着腥风血雨与残肢碎骸,凄惨的鬼哭狼嚎同步响起,如果是电影,最佳配音奖非其莫属。
主弩箭的威力非同小可。慢镜头回放,在主弩强大的冲击力下,一匹战马的马头瞬间破碎,弩箭余势未减,猛然穿透骑士胸前的皮甲,撕裂其身躯,释放出鲜活的内脏。然而,双重阻力依旧无法削弱它的力道,向前,高歌向前,继续向前,犁出一条血路,最后打个趔趄,放横身子狠撞,砸到三五骑,即使是那一刻,倒霉的骑士无不胸骨或腿骨尽碎……
眨眼之间,契丹人损失了三十余骑。余者惊骇无比,河里的船只原来是吃人的怪兽!
逃,赶快逃。
无需命令,求生本能使然。
同样,斗舰上的弩手也不等命令,绞车弩放空后,马上又齐心协力拉动十二石弩弦。
双方都在与时间赛跑,一方为了活命,另一方为了立功。
第二轮的弩箭肯定来得及放出,问题是命中率,必须在敌人密集的队形疏散前方能取得满意效果。
或许是契丹人的霉运未尽,中军刚好来了个大人物――契丹王李屈烈。
怎么回事?见鬼了吗?
李屈烈怒喝溃散的部下。在他眼里,契丹勇士表现得如此狼狈简直贻笑于世人。
没有人回答。尽管他们都知道正确答案。
该死,前面究竟有什么?
李屈烈举首远眺,咦?那是?……
疑惑很快烟消云散,一支弩箭凶狠霸道地从他前胸向下斜插,而后透出后腰,创造致命的贯穿伤。
大王被狼神召唤了!
契丹骑兵傻眼,捡起大王的尸体,嚎哭而去。
限于视力,楚天阔无法确认战绩。
可惜了,可惜斗舰不能装十个,百个绞车弩!可惜十万敌骑没涌到河边排队……
人心不足蛇吞象。数十名敌骑的惨死依旧驱赶不掉他心中的遗憾。
当然,如果让他得知,契丹王被他无意干掉了,肯定不会再有这番感概。
李屈烈的意外阵亡沉重打击了契丹铁骑的士气。可突于面无表情,远远望着辽水里的那头“怪兽”,向思想者大卫靠齐。
他磨蹭迟到的原因,属于司马昭之心。
安市城是一块骨头,他兴趣不大,还是留给牙口好的大武艺来啃。打定主意,他躲在辽西城享受着唐军留下的大量物资,实在抵挡不住大武艺的威吓了,才慢吞吞赶来。不过,老天已经为他安排妥当藉口:辽水解冻,无法渡河。
隔河观虎斗。算盘不可谓不响。
还是那句,人算不如天算。河道意外出现敌人的船。
怎么回事?河对岸渤海人的斥候呢?
能雄霸一方的绝非省油灯。可突于抛却小算盘,马上派出斥候奔向辽水上游,从浅水区渡河。
消息传回来,令可突于口瞪目呆,雄壮一时的渤海国十万大军已然成为历史,烟消云散。
李怀唐是怎么做到的?太可怕了!
好奇敌不过恐惧。
契丹人撤了,原路折返,上演末路狂奔。
第633章 收之桑榆
存在即硬道理,无论卑微尊贵,无论渺小伟大。 热书阁
傀儡,因为挟天子而令诸侯的价值而存在。
契丹王李屈烈是一个价值不菲的傀儡。随着他双眼一闭,两腿一伸,撒手不管凡间俗务,可突于忽然失去了一块遮羞布,一把传声筒,内部各派各势力有蠢蠢欲动迹象,驾驭部众不再像从前般轻松自如。
关键时刻,可突于不失果断,毫不犹豫掉头走人,甚至过辽西城而不入,城里的那些打算复仇兼捡便宜一箭双雕的“盟友”莫名其妙,面面相觑。
主人不打招呼走了,把客人晾在城里算什么事?
撤?留?进退维谷。
貌似就这样撤走很可惜,辽西城里的粮食物资像一块强大的磁铁一样,牢牢地吸引着不请自来的突厥人,回纥人,还有奚族人。
尤其是仆固怀恩,在洛阳城的万贯赌资钱途未卜,怎么着也得捞回些本钱。
分了,走人,烧了。
三巨头聚会,三言两语作出决定。
但是,计划在具体实行中有困难。
怎么分?谁也不愿意吃亏。都想要自行“粮食”――牛羊,礼让携带不便的黍米,都看好弯刀弓箭,瞧不起沉重的步兵甲。
争执无可避免,如瘟疫,迅速传播,一发不可收拾。三方最高领导人忙得焦头烂额,在他们的的弹压和调解下,分家闹剧才得以继续进行。
时间不等人,很快,契丹人跑路的真相大白:宁远铁骑来了,杀气腾腾而来。
这……怎么回事?
信息超频导致脑袋当机,外加严重消化不良。
想不通不要紧,重要的是会审时度势,追随潮流。三巨头终于明白契丹人有多英明了。
逃,速度!
什么?还说什么牛羊?烧了,都烧掉!
首先出城的无疑是幸运儿,后知后觉,迟到一步的数千将士挤在唯一的出城通道上欲哭无泪。
万人过独木桥还有落河逃生的机会,在狭窄的城门通道里,挤不出去的,只有被推倒践踏而亡的命运。
伟大的子告诉我们,鱼和熊掌不可得兼,都要逃生,都逃不了。唯一的出城通道很快被倒伏的尸体堵塞。
始作俑者,辽西城半扇城门出入的谨慎守将――张文崇如果泉下有知,必然会幸灾乐祸笑活。他死而不朽,留下的杰作却贻害无穷,害了一个又一个。
李怀唐驻马于辽西城外,心情沉重地打量着这座城池,丝毫没有光复城池的兴奋。因为他的失误(至少他认为自己责无旁贷),致使辽西城失陷,五千守城将士战殒。所以,他自觉愧对那些视他为英雄,对他充满信任的英灵。
英灵需要祭奠,敌人的鲜血可带去迟到的告慰。
砍了!
一声令下,三千跑不掉的俘虏人头落地。他们趁兴而来,以脑袋搬家告终。
大将军杀戮之气是否过重?
乌知义等万骑将士心存质疑。毕竟,契丹人才是罪魁祸首。
李怀唐冷声回答:践踏华夏大地者都该死!仁慈的饶恕,应该予以自己的同胞,而非给豺狼。
话说仆固怀恩与护输如丧家之犬急逃,一路狂吃契丹人留下的余尘。
因为逃得太快,身边随从仅有数百人,丢掉了上千名部下。可若非逃得太快,颈脖早已遭遇李怀唐的屠刀。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仆固怀恩仓惶东顾,悲愤嚎叫。
护输心有余悸,他差点就栽在对方的汗血骑下。
“怀恩,小声点,这里是营州地界,小心引来唐军!”
护输有个尴尬的身份――大唐通缉犯,还是冠军。对唐军异常敏感,尽管大唐国内认得他的人寥若晨星,可难保己方之中没有卖主求荣之辈,历史上,类似事例屡见不鲜。
“护输放心,营州守军有如惊弓之鸟,自顾不暇……”
老天似乎不给面子,话才说一半,数百唐军从山坡上的树林里现身,虎视眈眈。
“放心,唐军不敢对我怎样……”
左脸挨揍,仆固怀恩认为右脸应该安全。
谁知,依旧话到一半,右脸还是无法幸免。唐军冲锋了,居高临下。
为首的唐将一马当先,手起棒落,一名硬着头皮抵挡的回纥人被他砸碎天灵盖。其余唐军将士勇猛无比,借着高速,如狼入羊群,尽情屠杀……
天时地利人和,均与回纥人不沾边。仓猝应战,败,是必然的。
或许是无脸见人,仆固怀恩选择闭嘴远遁,丢下惊慌的部下,还有逃不掉的护输,因为,这位通缉犯的运气很糟糕,被一支羽箭射中大腿落马。
误会,误会,自己人,我们是大唐仆固部部民!
抱着一丝侥幸,护输开始狡辩。
自己人?
安禄山不由眉头一皱,火冒三丈。
容易么我,大冷天的,天天在此埋伏等候李怀唐溃败路过送死。今天见到东面尘土漫天,还以为计谋得逞,不料等来的却是慌张失措的契丹人。契丹人人多势众,俺只好忍。好歹连日来这番诚心感动了上天,随后又送来数百只羊,孰料竟然说是自己人!打完之后才说,什么事?!
统统宰了!
人头不会说话,拿回去都是功劳。
啊?!不要,我坦白,我招供,我立功!
面对屠刀,传说中的卖主求荣之辈粉墨登场。
哟呵?坦白从宽?业务挺熟的么!
安禄山饶有兴趣望着眼前的回纥胡。
“回大唐将军,”求生**特强的回纥胡指着护输道,“此人乃前瀚海司马,护输。袭杀前河西节度使王君焕的凶手,大唐头号通缉犯!”
安禄山一愣,乐坏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原来被功劳撞腰的感觉如此美妙!将护输押送回洛阳,又是大功一件!
上个月才抓获一名契丹俘虏让史崒干送往洛阳,今天的收获更大,一切皆因李怀唐而起,看来,李怀唐真是他的贵人。
确认护输的身份后,安禄山大喜,也不管与边令城王珙达成的扑杀李怀唐的人情了。即使想管,也有心无力,李怀唐已然大胜,而且,安禄山认为,有李怀唐在,他的运气更好,官运更亨通。既然如此,为何要贵人的命呢?
第634 皇帝的封赏
光复辽西城,宁远铁骑将士上下士气空前高涨,纷纷向李怀唐请战,一举荡平渤海叛逆的老巢,渤海都督府。
李怀唐却按兵不动,似乎没有将剩勇付诸穷寇身上的打算。
客观上,渤海都督府位于扶余城东千里,路途多山,崎岖难行。
主观上,彻底消灭叛逆让大门艺一家独大非李怀唐意愿。按他的想法,渤海地界上最好是天下三分,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屠杀,兄弟阋于墙,精彩天天有。等哪天时机成熟了,再挥兵东进,一劳永逸占其地,大举移民实边。
想法很好,可惜他不是唐皇,不能左右大唐的政策,也不能左右渤海国的命运。
大唐若有意移民填渤海地,数十年前就实行了,焉有渤海叛逆的机会?更无后世的三千里棒子国,他们的国度本来只在大同江之南更南。平壤城,在大唐高宗时,明确无疑属于大唐领土的一部份。
那就保持对大唐最有利的形态吧,让大门艺两兄弟内耗个够。
在辽西城整军的日子里,李怀唐大肆犒赏三军,逐一将三军将士的功劳兑换成各种物质。
绝大多数人选择了方便携带的贵金属和马匹。
幸好白孝德运回来了大量的金银,人人得偿所愿,至于马匹,更是数量充足。
所缴获的粮食分成两部分,一半被转运至旅顺港,一半运入安市城,留作军用。
李怀唐存了占据安市城的念头,或许应该说是开始有了吞并天下之之志。他知道机会在安史之乱,需要耐心等待,需要未雨绸缪。
“什么?我,我做城主?”
屠步烈被李怀唐的厚赏吓坏了。
李怀唐不耐烦道:“干不干一句话。不想的话,没收你的白玉明珠给李忠心,保证他愿意。”
将新罗王室血脉金玉珠许给屠步烈之时,李怀唐就有此创意。以他的名义在大唐的眼皮底下长期占据安市城与旅顺港,无论哪种藉口都说不过去,思前想后,唯有代理人可行,白玉明珠妃的身份最合适。
妇人向来天然被视为弱者,想必大唐朝廷不会太在意,只要保持低调的姿态即可。
眼见自己爱不释手的妇人有被抢的危险,屠步烈立马表态:“干!不就是高级土匪吗?老子豁出去了!”
领导给的革命任务不轻松啊。除了粮食外,要兵,有,从旅顺港分拨出两千苦力,钱和物,有,不过暂时还放在大武艺的口袋里,新罗国那也有,都是借记卡,提现得费一番工夫力气。
李怀唐将新军里负伤的士兵都划拨给屠步烈,再调吕大土匪和数名参军给他作为助手,同时还有百名老兵作为骨干。
至于守军的家眷,包括吕大土匪与众老兵家中的娇妻美妾,李怀唐打算从宁远城,从中原偷运至旅顺港。
而旅顺港则交给景山经营,以海商的名义。两城遥相呼应,互相支持。
关于人手问题,李怀唐给景山下达了指示,让他尽量从江南一带招募和吸引。例如山南道,楚天阔的家乡,例如浙闽一带,以贫困人口为主。
大唐没兴趣干或者无意识干的移民活,李怀唐毫不客气地以实际行动代劳。闯关东,他要做先驱;吃螃蟹,他要吃第一口。
占山为王是有风险的,为朝廷所不容。为了将风险降至最低,唯有保密,屠步烈等人甚至得隐姓埋名。除了他们几个,谁也不知道安市城的幕后主人,同样,旅顺港亦然。
甚至于,李怀唐还下令随风在幽州与登州两地扩建组织作为第二道防线,有敢于擅自入关的士兵,一律格杀勿论。
在李怀唐设局的同时,洛阳全城陷入了疯狂,人们为渤海战役的完胜奔走相告。当然,除了将一夜暴富的希望寄托于李怀唐身上的赌徒们。
战争结束之快大出人们的预料,时间越短,耗费的钱粮越少,至少,明年的税赋不会因此增加。还有,听说,辅国大将军抄了渤海叛逆的钱库,要给朝廷奉上一笔巨资,弥补朝廷的战争损失。
这无疑是第二道利好,性质相同。朝廷的库房充盈度与人们的税赋痛苦指数成反比。
不过,整个洛阳城,最高兴的非李怀唐府邸里的美人们莫属。
大捷消息传来,个个热泪盈眶,抱头痛哭。
“好妹妹,别哭,我早说李郎会轻松赢得胜利的。”
苏紫紫一边高兴地抹着眼角的泪水,一边安慰与她相拥的裴若兮,还有安洛儿。
“嗯,若兮,高兴。”裴美人哽咽着,俏脸上的两行泪痕更添柔美风情。
杨玉环同样哽咽着,忽然想起了什么,从腰间的香囊取出心型水晶球,轻轻地贴在脸上,哭声带着笑意,充满深情:“李郎一定收到了妾身的祝福。”
“妹妹,你,李郎他”苏紫紫眼尖,发现杨玉环手中的奇物很眼熟,“李郎将幸运物送与妹妹了?”
顿时,杨玉环成了聚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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