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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战枭在唐-第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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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瑁将原因归咎于李怀唐贡献的伪劣神器上。难怪得来如此容易,李蛮子良心大大地坏了!
  “别!瑁儿别弄坏了。”宁王急忙阻止李瑁的鲁莽,“这可是宝贝!”
  李瑁没好气地翻着白眼:“啥宝贝?李怀唐拿块破石头蒙骗我们而已。”
  “呵呵,这俩水晶球,做工精良,即使大唐最好的工匠也无法仿造。李怀唐没骗我们。”
  按宁王解释,神器到手为时尚短,未能发挥出应有的作用。
  “不过,我看,殿下并非没有机会。”
  宁王取过一个水晶球观赏着,言语平淡,似是无心之说。
  机会?李瑁睁大双眼,愣是没看见。
  宁王神秘兮兮道:“据说,陛下要御驾亲征。”
  “亲征?!”李瑁吃惊,“什么时候,讨伐谁?”
  宁王摇头。
  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把握这次机会。
  “嘶!”李瑁又吃一斤,合计两斤,“刺杀太子?!不,不,不可,万万不可。”
  他胆小,不经吓。
  宁王不得不费一番口舌分析与安慰,并信誓旦旦保证毫无风险,绝不会惹火烧身云云。
  皇帝出征,太子当监国。然而,太子新立,根基尚浅,又无权无势,虽有东宫六率护卫之名,可实际上,护卫都是皇帝的耳目,其中并无太子的心腹。寻个死士干掉他正当其时,还可将责任推到敌国刺客的身上。
  见李瑁不做声,宁王趁热打铁:“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实话说吧,玉鸡坊那里,你的两位舅舅正秘密招募人手。具体的活儿,瑁儿无须参与,心有准备就行。”
  武氏兄弟的赌场里来往的不少是亡命之徒,自从谋划李怀唐的神器开始,宁王与武氏兄弟的信心大增,决定提前做准备一支保驾护航的力量,不必等到寿王成为太子后才临时筹措。
  李瑁想了想,又摇摇头,即使干掉了李享,又怎能保证太子之位一定属于他?经过这次事件后,他的信心完全被摧毁。
  宁王拿着水晶球,冷笑,“瑁儿何不效仿安胡儿之举,巴结杨贵妃?陛下春秋已高,贵妃无子嗣,总需要可依靠之人。”
  对啊!一语惊醒梦中人!
  将一个水晶球送给杨贵妃表忠心不就完了吗?这可是当世稀罕的宝物!
  说干就干。俩人开始密谋。
  李瑁并不孤单,今天送礼巴结杨贵妃的不止他一人。
  后宫里,杨贵妃正接受来自幽州干儿子安禄山的孝心,一张纯白熊皮,据说来自极北苦寒之地。
  “我的儿可真有孝心!”
  杨三姐大方笑纳。除了猛男,她还有一个爱好,就是敛财,越多越好。
  为安禄山将礼物送入宫的是边令城,他还肩负着救安禄山的重担:“安将军还有一言,让臣下转告娘娘。”
  “哦?”杨贵妃不以为意,拿着熊皮在琢磨究竟是做皮靴还是披帛。
  边令城小心翼翼道:“安将军树大招风,被小人妒忌而遭受无妄之灾。今被押送到京,等候圣上发落。”
  “有此等事?”杨贵妃抬头,娥眉颦颦。“谁这么大胆,连本宫的义子都敢迫害?”
  死了安胡儿,谁给送厚礼?安大孝子不能完蛋。再说,杀安禄山不等于掴她的脸蛋吗?
  “臣知之不详,听说是新任幽州节度使兼御史大夫张守珪。”
  杨三姐不认识张守硅,她只须认得李隆基就够了,“本宫自会与陛下说说,你回去等消息吧。”
  边令城刚离开,宁王侧妃来访,带着一个心形水晶球而来……
  武惠妃神智不清几近疯癫。这道消息是高力士当面告诉李怀唐的。鬼案告破亦未能将她从过度惊惧中拯救回来。
  有一点,李怀唐相当疑惑,害死前太子与两王的凶手,李隆基的心里肯定有谱,奇怪的是,他并没追究,想必到现在,他也应该醒悟太子的造反乃子虚乌有。
  以李怀唐的观点,他认为真正的凶手是老皇帝。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为我而死。废黜太子之举等于将太子送入铡刀之下,武惠妃所做的不过是顺手按下铡刀。
  一次将三个亲生儿子贬为庶人,可谓大手笔,开创历史先河,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由此可见李隆基之狠。这么狠的人,却对武惠妃情有独钟,非但不责怪,还为之忧心,茶饭不思。
  高力士在桐油坊里找到李怀唐,他到此的目的主要是为了道别。别看皇帝后宫佳丽三千,真正能与皇帝说话的也就一个半,惠妃是一个,杨贵妃只能算半个。随着惠妃变得疯疯癫癫,老皇帝陷入落寞,高力士于心不忍,自告奋勇下江南选秀女以慰帝心。
  临别前,高力士犹豫再三,最终决定告诉李怀唐一个秘密。
  秘密,李怀唐早已知晓,只不过高力士从旁证实了它的可信度。
  老皇帝总算还有一点可取之处,眼光不错,利剑指向东突厥,意在一劳永逸解决契丹奚族的威胁。
  众所周知,契丹与奚族的背后是东突厥,每一次受到痛击,其残余就会躲入东突厥的地盘里舔养伤口,等待时机纠合部众又来闹事,周而复始,不厌其烦。
  高力士还透露,具体出征时间未定,但是备战命令下到了兵部尚书王珙手里,兵部正在暗中调兵遣将,筹备粮食,只等机遇的到来。
  李怀唐忽有所悟,难怪东突厥使者遇害的命案虎头蛇尾,各部门互相推诿,原来是受了旨意。恐怕老皇帝在等着东突厥撞枪口。
  送别高力士,在城门口,李怀唐遇到了安禄山。此一时彼一时,安禄山风光不再,被禁于囚车里。
  “嘿,安使君,”李怀唐露出惊起样,“换品味了?来京城不骑马,反倒坐车?”
  “坐车好哇,舒坦!”韩二郎起哄。
  李怀唐认真道:“早知道安使君喜欢坐这样的车,我们多送他几辆又如何?”
  “哈哈……”
  自始自终,安禄山保持沉默任由李怀唐挖苦。
  鹿死谁手尚未可知,笑到最后者才是胜利者。
  安禄山所犯何罪?以致于昔日大功臣,今天的阶下囚。
  整个洛阳城为之震动。朝堂上,争论不休。
  洛阳闲人李怀唐更是难得主动到场旁听。
  事情是这样的,幽州节度使张守珪告安禄山不务正业,弃朝廷征讨渤海国之命,反而假传其命令兴兵袭击归顺的奚族,先胜后败,战后文过饰非,不服幽州节度阻挠调查。
  数罪并立,按律当斩。
  侍中裴耀卿力主将安禄山正法,支持他的人不少。行高于人,众必非之。说得一点没错,安禄山的升迁胜似火箭,难免惹妒忌。
  也有人为之鸣冤。
  御史吉温打头阵。臭味相投,沆瀣一气是吉温与安禄山私下关系的最佳形容词。兄有难,弟岂能袖手旁观?
  “陛下。安使君冤呐!假传命令另有其人。这是臣接到安使君部将的血书,中有陈述。”
  牛仙童接过吉温递来的血书,送到皇帝面前。
  李隆基让牛仙童当朝宣读。
  安禄山的部将联名上书救主。他们众口一词,咬定罪魁祸首乃幽州长史白真陀罗,安禄山接到命令后出战。战后白真陀罗却死于非命,而张守珪矢口否认曾下达命令给安禄山。
  血书的实质是反告张守珪陷害忠良。
  如果仅仅如此,安禄山依旧难逃一死。李怀唐觉得安胡儿还有杀手锏。
  所料果然没错。
  轮到王珙出场。
  他的禀告掀起了轩然大波。
  据他所言,兵部刚接到卢龙镇消息,此前有部份来自关中的将士为废太子死于非命一事欲闹兵变,安禄山随机应变,果断率军出征奚族转化矛盾,从而化解险情。
  为太子而闹兵变,事态何其严重,一旦事成并被有心人利用,很可能成星火燎原之势,即使强硬镇压下去,难免军心浮动。安禄山巧借征战将难题解决于无形之中,非但无过应还有功。
  吉温打铁趁热,大肆渲染安禄山的忠君之举。例如,任职营州之时,附近闹蝗灾,安禄山如何焚香祈天发毒誓,表示如其事君不忠,请虫噬其心,若不负神祇,愿使虫散,然后天空忽然飞来一大群红头黑鸟,霎时把虫吃得精光。营州军民以为神迹美谈,永流传云云。
  接着,众人皆意外。李隆基当殿宣安禄山上朝询问。
  皇帝日理万机,几乎从来没有哪个处于犯案中的大臣能获此殊荣,给机会上朝,即意味着圣恩眷顾。
  至此,众人心似明镜。看来,安胡儿家里拜的是塞翁大神,非但避过一劫,肯定还要高升。
  事实上,关于如何处置安禄山,李隆基在昨夜已有断论。安禄山自认为贵妃的干儿子不是白认的,关键时刻,他借到了枕边风。
  接下来,案情发展符合预期。安禄山一番痛哭表忠心后,获得皇帝认可,毫无意外又升一级,兼任幽州节度副使。张守硅因玩忽职守,纵容部将假传军令等罪被贬。
  至此,安禄山大权在握,虽然太子李享为幽州节度使,但只是遥领,实权操控安禄山手上。
  还有一个结果是大臣们所忽略的,安禄山以大量的胡将替代了汉将,理由:此次欲闹兵变的均为汉将。
  
  
  


 第669章 在行动

  有人认为,安禄山傻人有傻福,原因很简单,看他在朝堂上表现得愣头愣脑的,高升只因为运气好;有人觉得,安禄山的马屁术当世第一,拜了个好娘亲,深受皇帝恩宠的杨贵妃,所以无往而不利;在李怀唐看来,今天朝廷上这一出,绝对是一场苦肉计,一场经过精心策划过的谋略,否则安禄山不可能全身而退,并继续以往的好运气。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安胡儿背后绝对有一个阴谋家,与李林甫同类,难分伯仲。
  不得不承认,安禄山演了一场好戏,情节好,导演好,主角好,配角好,结局更好。以退为进,一举将幽州老大张守珪端掉,顺便让安禄山取而代之。
  一个毒秀士的面孔浮现在李怀唐眼前。
  高尚。
  随风的情报有关于高尚的资料。据判断,安禄山一系列动作皆源自此人的出谋划策,此次应该不例外。
  李怀唐看到的,李林甫也察觉到了,但是,他不动声色,选择中立,因为,他需要一个这样的势力,一个与太子不对付的势力。安禄山符合他的人选条件,有实力,对太子不善,关键是胡人身份,而且不在朝中供职,对他的地位无威胁。
  大臣们退朝,唯有安禄山被请入后宫,听说,贵妃专门为他设下压惊宴。
  安禄山事件赋予有心人很大的想像空间,相应地,各种未雨绸缪的动作在加速。
  李怀唐的桐油坊以及酿酒坊陆续开张,从旅顺港调回来的荆泽等百名骨干也到位,他们被安插在两个工坊里,负责与从码头招募来的数百壮力“促膝谈心”。
  玉鸡坊,武士兄弟提前进入冲刺,一次招揽了数百名江湖人士。其中一伙据说来自幽州的马贼让武士兄弟欣喜若狂,马贼头子名耿耿,忠心耿耿之意,他们人数不多,只有五人,战斗力却异常强悍,轻易可制伏数十人。武士兄弟以重金赏之,欲收其心以为左膀右臂。钱能通神,耿耿等五人感激涕零,一时间古风附体,双膝跪下大喊一声“主公”,表示从此愿意鞍前马后追随。
  安禄山事件后的数天,洛阳三市开始有异动,紧接着漕运也有异动。
  山雨欲来。李怀唐也有点坐不住了。
  四喜来报,洛阳城的米价开盘又涨停板。
  去年裴耀卿从江淮运来千万石大米,加上关中粮食丰收,洛阳的米价一度创下历史新低,大量的无良奸商被严重套牢。
  事有异常必为妖。
  “看来,国家队入场了。”李怀唐喃喃自语。除了国库,谁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和决心?
  国家队?!
  四喜一头雾水,这位老大经常说些莫名其妙的词语,让人听得似是而非。
  李怀唐没有解释,只问府上的钱粮储备情况,想都没想,斩钉截铁下令:“入市扫货!”
  跟着国家队走的感觉很爽,抄底的滋味狂过瘾。抬高米价等于榨取洛阳民众血汗,一般情况下,李怀唐不会助纣为虐,可他直觉告诉他应该这么做,除了需要钱投入三个工坊外,或许还有其它,具体是什么,他说不出来,不过,微妙时刻囤积粮食总没错。
  四喜忙,李怀唐也忙,忙着指挥亲兵将运送到大门的无数瓷器瓶子搬运入地窖。
  又是瓶子!
  美人们抗议了。
  杨玉环截住李怀唐,不满道:“李郎这两天在干什么?一到夜晚,地窖里就飘出怪臭味,难闻死了。”
  难怪美人来抗议投诉,这两天府邸里莫名其妙接收了大量的瓶子与袋子,夜间李怀唐的行为神秘兮兮,还弄得府邸里臭气熏天。
  “臭?不臭啊,那是油味,嗯,火油。”
  李怀唐心不在焉地解答。他还有工作,必须尽快将大量的瓶子灌满火油封存妥当。
  “不行!”杨玉环峨眉紧蹙,“李郎今晚不准到妾身房里来,臭烘烘的,妾身今天早上差点被熏晕了。”
  李怀唐怀疑杨美人对火油过敏,昨夜忙碌完潜入她的寝房,欲与美人儿做早操,结果被美人儿驱赶出房。
  两人在一旁说着,胡一箭领着士兵们在地窖与大门之间来回穿梭。
  “噗!”一声,从韩二郎身上掉下一个布袋子,砸在石砖上,刚好被身高马大的韩二郎一脚踩中,动静不小。
  “哎哟!臭死了!”杨玉环脸色大变,捂着鼻子远遁。
  空气中充斥着火油味。
  掉落地面的袋子装有五只瓶子,应该是瓶子碎了,火油从布袋子里渗出,侵染地面。
  “韩二郎,谁让你把地窖里的瓶子带出来的?”李怀唐暴怒。久呆繁华地,军纪开始松弛,竟然将命令当作儿戏。
  “***,给老子刺绣去!”
  “啊?!不会吧?又刺绣?”
  韩二郎露出极其痛苦之色,上将军太变态了,啥惩罚不好,偏偏要让违令者为士兵们的火油弹袋子刺绣,总共301个,每个袋子上用金线绣一匹狼。他前些日子领了10个任务,今天又被抓现形,痛苦,实在太痛苦了!他情愿挨一百军棍也不干这娘们活。
  军令如山,违者只有认命,韩二郎亦不例外。
  李怀唐从地上捡起袋子,望了眼幸灾乐祸中的亲兵们,恶狠狠道:“没有我命令,谁也不准将这物件带在身上!”
  利器岂可轻易示人?
  是!
  亲兵们应声,赶紧继续干活。生怕惹火烧身,据说上将军被夫人拒绝并赶出房门,火着呢!
  李怀唐将目光转向手里的袋子。
  袋子为李怀唐设计,材料为棉布,分为内中外三层,内层有五个“套位”装弹,中层有棉花垫隔防震防摔,本来落地不会导致内装的五只瓶子破碎,只是韩二郎的大脚板犀利无比,五只瓶子碎了四只。
  李怀唐取出剩下的火油弹交给胡一箭安置好,被油浸染的袋子用火一把烧掉。
  胡一箭接过瓶子,兴奋道:“上将军,加上这批瓶子,一共6000个。地窖里的火油还剩一半有余,我们再搞他个一批?”
  “足够了,再多只会浪费运力。”
  李怀唐笑道。
  得益于一人三骑,他麾下的三百亲兵可以携带更多的物资,如果真要出征,可以从容带上这6000个火油弹。不过,再多的话,就会挤掉其余物资,如箭矢,粮食和淡水等的位置。
  
  
  


 第670章 坏坏的的鸟儿真大

  秋风送爽,原野一望无际,尽带丰收喜悦色。蓝天之下,鹰击长空,展示矫健。
  随着尖锐的口哨声响起,苍鹰盘旋而下,落在吹哨人的肩膀上。
  肉干从吹哨人手里抛出,正好被苍鹰的勾喙刁住,三两下吞下肚子。
  又一个手势,苍鹰展翅,扑腾升向天空,而后俯冲,落在草丛里,双爪快如闪电,抓起一只野兔。
  “哇,好厉害!”
  苍鹰的表演赢得了一群女粉丝的尖叫。
  在李怀唐身边,群美环绕,大多数双手互相紧握置于胸前,脸色涨红,眼眸闪亮正放射光芒。其中以小汾娘与小魔女的叫声最尖锐。
  “李郎,李郎,妾身要,妾身要你的鸟,先让妾身要玩一次你的鸟!”
  杨玉环激动忘乎所以,与玲珑双姝小魔女等抢着与“白玉爪”有个约会。
  猎物被扔到众人面前,“白玉爪”收翅膀,停在李怀唐的肩膀上。
  “李郎,快让鸟儿到妾身的肩膀上,让它听妾身的。”
  李怀唐笑道:“没问题,美人小心侍候喽。”
  说完,将垫肩放在杨美人肩膀上,示意“白玉爪”跳过去。
  “白玉爪”还真听话,轻巧一跳,完成短距迁移。
  “好硬啊,它的爪子。”杨玉环的肩膀歪了歪,有意识挺直身子矫正,却不知胸器撩人,“妾身要喂鸟儿,李郎快来帮忙。”
  李怀唐盯着近在咫尺的两座诱人“山丘”,忍不住荡笑:“呵呵,昨夜尚未饱吗?”
  “啊!李郎胡说什么呢?”
  杨玉环终于明白语误所在,满脸羞红。
  幸好,有小汾娘在。“哇!坏坏的鸟儿真大!快给汾娘摸摸。”
  小汾娘羡慕至极,伸手抚摸着“白玉爪”的羽毛。
  “鸟儿乖乖,还认得汾娘吗?来,汾娘喂饱你,”肉条不停地被小汾娘扔向苍鹰的嘴边,“嘻嘻,坏坏的鸟儿真乖!”
  美人们忍不住窃笑,李怀唐满脸黑线。
  早在史国乞史城之时,小汾娘已见过“白玉爪”。阔别八年,她的记忆仍在,甚至包括李飞鹰,都在她的脑海里,尽管有点模糊。当李飞鹰奉命带着他的海冬青从扶余城赶来,出现在府邸门前,小汾娘第一眼就想起了这对奇怪组合的身份。
  李飞鹰一直安静侍立在旁边,见到主帅尴尬,终于忍不住出声打岔:“玉夫人小心,手不要太靠近白玉爪的嘴边。”
  “哦,”杨玉环点点头,又问:“怎么指挥鸟,嗯,它飞起来?”
  “这个,还是上将军说吧。”
  李飞鹰很识趣,管住了嘴巴。
  李怀唐顺势借力,手把手教美人儿“玩鸟”……
  半天功夫,美人们才轮流过足了瘾头,李怀唐还好,可怜的“鸟儿”却累得无力冲天。
  裴若兮心疼,拿着汗巾为爱郎擦汗。“李郎,紫紫姐她在旅顺港可好?有捎带口讯否?”
  飞鹰奉命渡海过来,苏紫紫肯定知道,理应让他带来家信。
  李怀唐摇头,东北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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