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枭在唐-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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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丰富,而且歹毒的突骑施人是打算把乌鸦他们先变成步兵,然后再从容地对付他们。失去了战马,在这片草原上,无疑就成了最容易猎取的猎物。
乌鸦只来得及一拳击打向自己的坐骑,战马受到惊动,闪了下身躯,利箭就钉在了这匹战马刚刚所站立的位置。
而另一匹战马就没那么幸运了,一支羽箭准确地穿透了它的后腿。受伤的战马一个趔趄,坐倒草丛上,发出了哀鸣之声。
“快走!”
乌鸦把新兵推向自己的坐骑,不容分说,就把新兵推上了战马,一拳狠狠地砸在马臀之上。还在愣神的新兵被受惊的战马带向了远方。两支羽箭再次袭来,袭击战马的那支又一次扑空。而另外一支则扑向了乌鸦的大腿。
“该死!”
乌鸦几乎就被钉在了草地上,鲜血从被利箭贯通的伤口处流了出来。他艰难地挪到了与他同病相怜的那匹战马身边,紧紧地握住手中的弯刀,等待着突骑施人的靠近。
附近响起了追逐吆喝之声,应该是突骑施人其它的骑兵追杀新兵去了。不知道新兵能否逃脱,将敌情带回去。乌鸦咬着牙,忍着剧痛,忧心忡忡。
“抓活的!”
四周响起了突骑施人的狞笑声。
乌鸦摇头苦笑着,或许不该把空余的两匹战马留在身后埋伏的袍泽那里,可是,多带战马的话,潜伏的目标又太过明显。
四周的突骑施人靠了上来,可惜角弓被负伤的战马给压住了,否则,还可以多拉几个垫背的,乌鸦心有不甘地想着。
一名凶恶的突骑施人骑着高头大马进入了乌鸦的眼帘,两只强壮的马蹄高高的扬起,狠狠地踏向乌鸦的双腿。乌鸦一个侧翻,躲过了对方战马的攻击。
攻击落空的突骑施人有点惊讶,受伤之人的反应居然如此之迅捷。当他回头寻找乌鸦的时候,他的战马却撕心裂肺般地嘶鸣着,然后失去平衡,轰然倒伏地上,来不及作出任何的反应,突骑施骑士就堕马了,右腿被笨重的战马身躯给压个正着。突骑施骑士吃力地想拔出被压实了的右腿,却发现他的身旁还坐着一个人,双眼盯着他,狞笑。
突骑施骑士倒吸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地想拔出腰间的弯刀,可惜已经太迟,随着一道刀光闪过,头身分离,鲜血狂喷。
“两个了!”
乌鸦坐在地上,抹了抹被溅得满脸的鲜血,自言自语。
五六名突骑施骑兵围了上来,锋利的箭头对准了他……
第112章 不反了
乞史城东门,洋溢着一片胜利之后喜悦的欢呼声。
数千名光明战士凯旋而归,带回了一千多颗突骑施人的头颅,还有数百匹突骑施人的战马以及武器一批。胜利的消息仿佛**上了翅膀,很快就传遍全城,极大地鼓舞了所有军民的士气,极大增强了所有人的信心,许多人忐忑不安的忧虑更是随之一扫而空。
此战,不但消灭了将近两千名突骑施骑兵,还收获了不少武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乞史城里的兵器荒。
“恭喜将军大获全胜!”
乌蒙喜笑眉开,带着数百名军民迎接李怀唐进城。这一仗的激励,将为以后的防守战带来不可估量的效果。
李怀唐哈哈大笑,道:“乌蒙,首功应该记到你的头上。行,哪天我做主给你纳个娇美的妾侍。”
乌蒙的脸色顿时变化无穷。纳妾他也想,可是家里的悍妻……
“不用担心,绝对不是歪瓜裂枣,保管让你满意。”
李怀唐当然不知道乌蒙的心思,还以为乌蒙担心的是这个。毕竟,以前用来奖赏给许多将士的女奴,大部分的姿色都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至少,沉浸在苏小娘的美色当中的李怀唐是这么认为的。
乌蒙讪笑着,尽量掩盖自己的尴尬。
“哦,将军,昨晚,大栗子派人回来了。”乌蒙赶紧转移话题。
李怀唐一听,大喜:“情况如何?”
虽然前几天得到了两千件呼罗珊支援过来的武器,今天又缴获了上千件弯刀短矛,可也仅仅是够给自己的后备辎重队装备。至于史国的士兵,基本还在苦练空手道。
如果大栗子他们及时从呼罗珊那边购买回大量的兵器和粮食,那么就可以将两万多史国兵给武装起来,从而使得乞史城的防御能力大大增强。这些史国士兵名义上是国君斯谨提的属下,实际上,还是操纵在自己的手中,只要自己一天没有离开乞史城,这些士兵的调动权利就不可能归还给国君。所以,对于使用他们来防御,李怀唐还是相当的有信心的。
乌蒙见成功地转移了李怀唐的注意力,赶紧继续回答:“大栗子在呼罗珊那边,购买了八千件弯刀长矛,还有一万斛的粮食。渡过乌浒水之后,就派人快马来报。由于粮食过于沉重,商队的行动速度非常缓慢,大栗子派人来请示,是不是派轻骑过去接应他,先把武器给带回来?”
李怀唐点点头,道:“嗯,不错。骑兵每人可以带上四五件兵器,日夜兼程,用不了多少时间就可以走一个来回。”
“黑子,六猴子。”李怀唐大声喊道。
“属下在!”黑子和六猴子异口同声地应声回答。
“你们先不忙着进城,等下和大栗子派回来的人一起去接应大栗子,先把所有的武器给我带回来。注意不要暴露了行踪。”
“是!”两将欣然领命而去。
乌蒙对手下做了安排,让人带着两位将领上路。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转头向李怀唐,道:“那粮食怎么办?突骑施人的大军估计今天早上就出发了。今天一早,斥候就抓到了一个奸细,可他坚持说是骨啜的手下,骨啜让他前来告诉我们,莫贺达干已经联合了伊捺,带着步兵和攻城器械一早就向着我们这里赶过来了。”
李怀唐皱着眉头,如果情况属实,恐怕事情就不妙了。自己的实力还没有强大到可以对抗整支突骑施大军,哪怕是上万的突骑施精锐,就足以把乞史城给抹去。尽管自己的兵力也有三万多人,可是那战斗力却不可同日而语。更糟糕的是,自己的兵器不足,城墙也不够高大坚固。这个莫贺达干倒也有自知之明,知道仅凭他的实力是无法对付自己的,就千方百计地联合了其它势力。伊捺辖下步兵的攻城能力,李怀唐是清楚的。
“我们的斥候还没有回报情况吗?”李怀唐转向了飞鹰。
飞鹰苦笑道:“这两天,北面的突骑施斥候太多了,我们鹰骑损失了不少人,可还是无法接近突骑施人的大营。刚刚有一名斥候来报,北面出现了冲天的扬尘,估计是突骑施人的大军。还要等进一步的观察和核实。”
敌情依然不明朗,如果对方是骑兵的话,半天就可以到达。刻不容缓,时不我待啊。
但是,李怀唐并没有责怪飞鹰,将士们已经很努力了。可毕竟自己的骑兵还很弱小,与突骑施人的斥候比较,实力上的差距还是非常的明显。
“走,我们先进城,去看看那个骨啜的手下!”
李怀唐想消除飞鹰的尴尬和自责。
乞史城的天上人间里。阿荔仆被安排在了上等的客房里。客房里有豪华的装饰,上等的美食,还有周到的招待,和养眼的异族美女。可这些东西越是美好,就越是让他心里觉得痒痒的,而且逐渐地发展成了郁闷和不满。
主人骨啜尽是给他苦活累活干,奖赏也没见有多少,在呼罗珊抢来的女人,本来以为可以分到一些上等的货色,不料却被骨啜给独占了。自己冲锋在前,有要紧的事情也是安排自己去做。本来,按照功劳,自己完全可以分到属于自己的一份的,从而拥有美好的生活,就像现在对生活的感受和渴望一样。
遗憾的是,这里的财富不属于自己,美女也只能看看,顺便想想而已。
如果,可以拥有现在这一切,那该多好。阿荔仆望着站在一旁侍候着自己的两名美女,不禁浮想联翩,口水都要流了出来。
可一想起骨啜,他就摇头了,作为骨啜的奴隶,他所拥有的东西,首先是属于主人骨啜的,所以,在贪婪的骨啜面前,自己是不可能拥有这一切的。也许,这就是命吧。命?如果,如果那个……
一丝从来都没想过的念头,甚至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念头,突然从他的脑海里冒了出来。
不,不,不行,绝对不行!
阿荔仆在天人交战,脸色变幻,时而激动,时而沮丧。他那奇怪的表情把他身旁的两位小娘都给逗乐了。
“阿荔仆?是你,有劳亲临大驾了。”
李怀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可是,阿荔仆依然在胡思乱想,对于李怀唐的打招呼没有任何的反应。
李怀唐的到来,让两名侍女赶紧低下头,不敢发出一丝的声音。李怀唐笑着望了望两名美女,然后挥挥手,示意她们出去。
陪同李怀唐一起来的护都见状就上前拍了拍阿荔仆的肩膀。
“啊?饶命,我不敢反了。”
阿荔仆神经兮兮地摇摆着手,惊恐地看着面前的护都。
李怀唐没听懂他的话,可是乌蒙听到了,而且很清晰。乌蒙的眼珠开始了转动,这个突骑施人一定有问题!
“不知道阿荔仆想反谁呢?说出来,我们给你参详参详。”
乌蒙乐呵呵地笑着,望着阿荔仆的样子,感觉就像一头狐狸看上了一只未经世事的羔羊。
阿荔仆大吃一惊,站了起来,勉强地挤了挤笑容,道:“你们听错了。我没,没说那话。”
李怀唐饶有兴趣地盯着乌蒙和阿荔仆,似乎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味。
“将军,快放我回去,否则迟了,我就走不了了。”
阿荔仆看见李怀唐,想起了正事。
一旁的护都做起了通译。而乌蒙则不断地给李怀唐使着眼色。李怀唐会意地眨眨眼,一脸的笑意没有任何的变化。
“为什么?”
李怀唐假装糊涂道,就连问题也问得很糊涂。
阿荔仆楞了楞,语无伦次道:“他们杀到,我就出不去了,不是,出去会被发现的。那个,哎呀,将军求你了,快让我走。”
李怀唐笑了笑,道:“不着急,远来是客,贵客来了,当然得好好招呼。我不在的时候,让阿荔仆将军受惊了。乌蒙,赶快请阿荔仆将军上宴,上好酒招待,给阿荔仆将军压惊。”
明白了李怀唐的意思,阿荔仆更加的着急了,慌忙地摇头摆手。他奉命连夜秘密地赶来乞史城,结果半道上被鹰骑的斥候给逮住,不容分说就绑了起来,连嘴巴也被塞了又臭又脏的破布条,送回了乞史城。如果不是遇上了飞鹰,他早就被当成对方的斥候给宰了,鹰骑的斥候正憋屈着难受呢。
第113章 收买
阿荔仆原以为到了乞史城,将情况说清楚,自己就可以回去复命了,不料,这些个史国人匪性如此的强横,硬是把他给软禁。 热书阁 这个将军回来了,不但没有实现自己的愿望,而且还变本加厉。看来,自己想回去的希望越来越渺小了。谁知道莫贺达干的大军兵临城下的时候,这些个横蛮的栗特异类会不会恼羞成怒把自己给宰了祭旗。就算他们不杀自己,只要莫贺达干的人破城了,自己一样活不了。至于指望骨啜来救自己,更是想都不用想了。
“将军,真的,我不能留在这里,我,我,听我说,将军,”
阿荔仆着急无奈地叫着,可是,护都没有给他机会,连推带拉,把他扯向了天上人间的包厢。
李怀唐和乌蒙则落在了他们的后面,乌蒙低声把刚才阿荔仆异常的反应,以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李怀唐。
包厢里,阿荔仆愁眉苦脸的左顾右盼着。门外,已经站上了十数名卫兵,较之李怀唐到来之前还有多。想从这里逃出去,没有这个可能!
“来,我们满饮此杯!”李怀唐举杯邀向阿荔仆。
“我护都最是敬佩阿荔仆将军了,千里来投靠,哦,不,应该是千里来告密。来,为了我们的合作,满饮此杯!”
护都接着给阿荔仆灌着美酒。
接着就是乌蒙的赔罪,又用灌了阿荔仆一大杯,说是表示歉意。
三人不给阿荔仆任何的机会,不断地轮流灌着阿荔仆。阿荔仆是越喝胆子越壮,这种美酒,什么时候可以轮到他来开怀畅饮,几杯落肚,警惕性松懈,忘乎所以,大有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势头,来者不拒,甚至主动地敬起酒来。
看着喝得差不多了,李怀唐就给乌蒙使了个眼色。乌蒙会意地拍拍手掌,两名侍女应声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各托着一个盘子,盘子上,用白迭布盖着。两名侍女走到了阿荔仆的面前,跪了下去,举起手中的托盘,呈到阿荔仆的面前。
阿荔仆一脸的疑惑看向李怀唐。
李怀唐道:“阿荔仆将军辛苦了,远道而来。这是我的一点点心意,还请莫要嫌弃粗陋。”
醉意醺醺的阿荔仆早就被左一个将军,右一个将军给叫得飘飘然,什么时候有人如此的尊敬他?现在居然还要送份厚礼给他,他能不激动么?如果不是这个史国将军的实力太过弱小,还处于危难之中,自己还真的想马上与骨啜撇清关系,投靠到这个史国将军的麾下。
“嘶!”
尽管阿荔仆已经喝高,可是当拉开盖在盘子上的白迭布之后,他立刻酒醒三分,倒吸了一口冷气。一盘子满满的东珠,另外一盘则全是金块。阿荔仆双眼发亮,散发着贪婪的光芒,连吞咽口水的动作都不自然了。
“将军,这都是送给我的?”
阿荔仆不太相信,期待着李怀唐再次确认。
“当然,除非,阿荔仆将军不愿意要。”李怀唐打趣道。
从护都的通译中,得到了确认的阿荔仆心花怒放,随口道:“将军如此得抬举我阿荔仆,阿荔仆非常的感激。只要可以为将军效劳的,就算刀山火海,阿荔仆也绝不退缩。”
乌蒙看到李怀唐给自己的示意,就接过了话头:“阿荔仆将军,只要你愿意与我们将军合作,好处自然不会少了你的。而且,如果你愿意,时机成熟的话,我们将军完全可以让你自成一部,就像莫贺达干一样。”
乌蒙的这句话就像雷电一样,击中了阿荔仆的心窝,直把他震慑得当场石化,愣住了许久。忽然,他站了起来,走到李怀唐面前,恭敬地跪了下来,信誓旦旦:“如果可以得到将军的帮助,达成心愿。阿荔仆愿追随将军,鞍前马后,惟将军之命是从。如有违誓,天打雷劈。”
骨啜的壮大,阿荔仆一直在看着,他知道,没有李怀唐的帮助,骨啜不可能得到今天的地位。所以,他相信,这个世界上,如果说还有人可以让他得偿所愿,那就非李怀唐莫属了。而且,刚刚李怀唐送给他的厚礼,如果自己不能脱离骨啜的掌控,那些财宝日后还不是属于骨啜的?作为骨啜的奴隶,自己根本就没有权利去支配任何财富。
乌蒙接着道:“不过,阿荔仆将军,我们现在也困难重重,好歹也要过了这一生死之关,才能向你伸出援助之手。”
阿荔仆想了想,乌蒙的言下之意,他岂能不明白?
“将军需要阿荔仆做些什么,尽管吩咐,阿荔仆豁出去了。”
“好!果然快人快语。这个,阿荔仆将军只需要……”
乌蒙凑到了阿荔仆的耳边,低声地说着。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着急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李怀唐示意护都出去看看。结果,护都刚出去就又折回来,带着一名伤势不轻的鹰骑斥候走了进来。
“将军,有重要敌情!”护都皱着眉头向李怀唐禀告。
见状,李怀唐腾身而起,向阿荔仆拱拱手,道:“在下有事,还请阿荔仆将军自便!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说完就带着护都和那名受伤的斥候走了出去。
“将军,我是乌鸦队正的属下,我们发现了突骑施大军向我们这里进发,至少有一万人马,步骑混合,而且,还携带着数十车的攻城器械。按照目前的行军速度,估计明天午时就要到达这里。”
斥候一口气将紧急敌情说完。他就是乌鸦拼死掩护突围出来的新兵,在被追击的过程中,背后中了两箭,如果关键时刻没有得到埋伏在后面的那名袍泽的掩护,他就得抛尸荒野了。那名袍泽估计也和乌鸦队正一样,英勇战死了。
新兵斥候红着眼睛,激动依然没消,哭咽道:“将军,乌鸦队正,为了救我,战,战死了,我一定要为他报,报仇!”
李怀唐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会的!我们一定会为乌鸦报仇的。你这眼泪等到为乌鸦雪恨之后再流出来,为你的袍泽流出来。”
“是,将,将军。”新兵斥候梗噎着。
“你叫什么名字?唐言竟然如此流利。”
李怀唐赞赏地盯着眼前这个明显的杂胡相新兵。
“回,将军,以前我没有名字。不过,从今天起,我就叫乌鸦!”
“我是在碎叶镇长大的,周围都是唐人,说的也是唐言,所以我就学会了。前几年,无缘无故就被突骑施人抓了去,糊里糊涂地被卖到撒马尔罕当奴隶,也不知道怎么就被大食人送到了南面开矿。如果不是将军的义举,恐怕,我早已饿死在矿山里了。”
新乌鸦说着说着就攒紧了拳头,直到牵引到了背后的伤口,痛疼让他龇牙咧嘴。
李怀唐道:“很好,乌鸦,从今天起,你就跟着飞鹰学本事。不过,你先下去治疗伤势去。报仇的事以后多的是机会。”
新乌鸦被士兵们带了下去,这里正好是史一望的家,伤势不算严重的新乌鸦总算是捡回一条性命。
“将军,看来,阿荔仆的说法得到了证实。突骑施人有团结一起来对付我们的迹象。”
护都忧心忡忡。
怕个鸟!是福不是祸,是祸我躲过。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通了的李怀唐顿时豪气干云:“来吧,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以前我们不怕他们,现在也不惧怕,今天过后,将来就更不用怕了。”
当然,这种无畏是建立在知己知彼的基础上,是建立在有所准备上,是建立在同仇敌忾的气势上。
一直守候在门外的公孙文远兴奋道:“将军说得太对了,根本就不用害怕那些欺软怕硬的东西。要不,我们再去打他们一场埋伏?”
见到自己的意思有被误解的倾向,李怀唐换了种说法:“我的意思是说,想起他们的时候,蔑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