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枭在唐-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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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胡子,我要和你决斗!”
语出惊人的胡子把在场的将士都吓了一跳。
附近的梅兹非常尴尬,也非常的焦躁,怒喝道:“胡子,找死吗?闹什么闹,给我跪下!”
刚刚发生的那一幕,梅兹已经明白过来。这个胡子明显是喜欢上安洛儿,而在梅兹的固定想法里,妹妹安洛儿早就是上将军的“人”了。胡子这是因醋成恨,丧失了理智,发起他一贯的倔脾气。
梅兹领教过李怀唐惊人的武力,知道连自己都打不赢的胡子是不可能战胜李怀唐的。就算是用弓箭,眼光不赖的梅兹也多少看出李怀唐的水平,胡子的机会实在不多。
李怀唐的脸色微变,笑意早已收敛,剩下的只有冷冷的寒意。
“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军人,当守军规。来人,给我拿下!”
李怀唐轻轻一挥手,数名亲兵围了过去。不料,蛮横的胡子爆发了,数名亲兵被他连打带扯统统给放倒在地。
怒不可竭的李怀唐催马上前,照着胡子的脸一拳击出,胡子举起双手想抵挡,却迟了一拍,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击飞,掉落马下。冤气满腔的亲兵们扑上前,七手八脚地将在倒地上拼命挣扎的胡子制伏。
“给我拉下去砍了!”
无端闹事,触犯上峰的威严本就够资格问斩了,何况还暴力抗拒军令,殴打执行命令中的士兵?
“等等,等等,上将军手下留情!”
梅兹没有料到情况变化如此之快,更没料到李怀唐如此狠心无情。不管怎样,胡子都是打仗的一把好手,怎能轻易说砍就砍?
“上将军息怒。胡子野性难驯,是我纵容惯的,导致了散漫无军纪,请上将军念在其初犯及无心之失的份面上,姑且绕过他这回,还有安,安梅兹愿为其担保。”
梅兹本想说安洛儿以提醒李怀唐的,可是又担心刺激到两位当事人,急忙中只好改口。
护都看看梅兹,又看看那桀骜不逊的胡子,站出来道:“上将军,此人虽鲁莽,却也是有用之才,初来乍到不熟军规,可暂且饶他这次。”
护都知道,李怀唐的任何决定都关系到梅兹新归一部的军心士气,为了给李怀唐一个台阶下,他不得不加入了求情之列。
胡子再听不懂唐言也知道梅兹这是在为他求情,可处于暴怒中,心中憋着一股屈辱感的胡子哪里想得那么多,张嘴就嚷道:“有种就和我决斗,你不敢吗?你这个懦夫孬种,怎么配得上安洛儿!”
此话一出,李怀唐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你这混蛋,你什么身份?配提安洛儿吗?别给我丢人现眼。”
梅兹着急得抓狂,真想上前一脚将他踹倒方才解恨。有些事情很奇怪,双方如同隔着一张薄纸一样,这张纸没被捅破之前,还可以相安无事,一旦哪方捅了一个窟窿,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梅兹担心的就是这个。不料,李怀唐的反应出乎了他的意料。
“冲冠一怒为红颜。有意思!”
李怀唐无视胡子光秃秃的脑袋,信口拈来。身边的护都瞪着眼,忍把抗议,换做咳嗽连连。
李怀唐跳下战马,示意亲兵放开胡子,用蹩脚的栗特语说道:“看在梅兹的情面上,我给你一次机会。我让你三拳,如果你输了,我也不杀你打你,你给我滚进武装院的仓库里,一个月不许出来。”
“那,如果我赢了呢?”胡子两眼放出了凶光。
“没有如果,至少五十年内你赢不了。”
像胡子这样又臭又硬的蛮汉,对砍头和挨板板天生就具有很强的免疫力,反倒是把他关在黑暗的房子里,让狭小的空间和孤寂来磨砺他热情奔放的性格,这种人一天不说话都会闷的发慌,何况被独囚一个月?嗯,邪恶,果然邪恶,太折磨人了,杀人也不过头点地而已。李怀唐嘴上刺激着胡子,心里却坏坏地笑着。
梅兹没有说话,结果是不用猜测的。也许,让胡子撞撞墙,受点挫折,他才会心甘。这个结果无论对谁都有好处。
勇士是不能忍受侮辱的,受到轻视就要用鲜血来洗耻。气极的胡子瞪着大眼,全身的力量几乎同时爆发,整个人一瞬间就弹起来,宛如那蓄势待发的猎豹一样,扑向李怀唐,人未到,拳已到,随之响起了他的暴喝声“去死!”……
既然抓准了胡子的脾气,用激将法的李怀唐岂能无防。胡子爆发的快,李怀唐也不慢,向后稍退,左手举起把直勾勾击来的拳头往外隔开。
胡子用的是连环拳,右拳一击不中,左拳配合着继续前冲的脚步急速挥出,直指李怀唐的右脸。
李怀唐继续后退一步,举起右手再次隔开胡子的强劲的左拳。
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胡子紧接着发动了连环攻击的第三式,借着前冲的力量,整个人跳了起来,弯起左腿膝盖向上,同时双手挥拳由外及里砸向李怀唐的双耳,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飞在空中的胡子志在必得,在徒手搏斗中,无人可以躲得过他这一连环杀招,中招者必死无疑。
电光火石间,李怀唐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侧身闪过,胡子击空的双拳,互相砸在了一起,发出了“嘣!”的一声巨响。右拳在空中划过的轨迹带着虎虎风声,刮过堪堪躲避开的李怀唐的脸颊。
“四拳了!”
震惊,胡子完全处于震惊中,甚至忘掉了手指处传来的剧痛,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发生的那样离奇,让他无法接受。偏偏这个时候,耳边传来了李怀唐冷冷的嘲讽声。
还没反应过来,胡子就感觉到了一阵天旋地转,接着他眼里的白天立刻转变成黑夜,满天的星斗在他双眼周围飞速的转着。这个时候,手指的疼痛不再孤独,右脸和屁股先后传来了钻心的痛楚。
受到重创的胡子顽强地从地上挣扎起来,他不甘心,他认为不可能,不可能是这样,他尝试着让昏沉的脑袋清醒过来,可一切都是徒劳。胡子的眼角只瞧见一个快速的身影欺逼过来,迟钝的手臂还没抬起来,整个人忽然就感觉轻飘飘了,这回,清醒一点的意识告诉他,他整个人已经离地,在半空中面对着天空旋转着,同时他好像明白了对手的意图,却悲哀地发现无能为力去摆脱这种困境。
先是一连串精彩的攻防动作,接着又是凌厉的一面倒的反攻,周围将士完全被吸引住了,握紧的双拳随着李怀唐的“托塔”旋转“咯咯”直响,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在半空旋转着的胡子一样,心都揪了起来。
“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回过神来的梅兹失声叫道。如果李怀唐一放手,将胡子摔出去,胡子从此不死也要残废。
幸亏李怀唐就没打算把胡子扔出去,转的差不多了,就轻轻一放,松手让胡子掉落在草丛上,饶是如此,胡子也被草地反砸得龇牙裂齿。
松了一口气的梅兹赶紧向李怀唐道谢。
附近的军士从一片鸦雀无声中爆发出一阵欢呼。
“上将军威武!上将军无敌!”
第178章 昭武第一美人
尚未竣工的宁远城里,率先盖起来的房子是武装院的部份住房和工坊还有仓库。强弩的制作可以暂时停下来为城墙的修筑让路,可是,各种箭镞的制作却不能延误,没有了这些箭镞,军队的战斗力至少要下降两三成。
在人手充足的情况下,李怀唐要求鲁大匠抽调了部份人力物力,把武装院最基本要求的建筑给盖起来,让工匠们开始制作消耗量甚大的各种箭镞,同时也可以存放好那些还处于阴干状态的脚踏弩。
这几天,武装院按李怀唐的要求,制作出了大量的箭枝。另外,根据特殊的要求,还特别制作了数百的短箭。
“上将军,这是你要的短箭,我用你送来的手弩试过了,还挺合适,你试试看满意否。”
龚五郎笑意盈盈地对着来询问进度的李怀唐,一手拿着一把手弩,另一手则持着一扎短箭,递到了李怀唐面前。
支走了龚五郎,李怀唐带着叶姬走到空旷的院子里。
戴上护指,李怀唐轻轻地将弓弦一拉,扳到了弦槽上,把望山拉直,端起就望空地处一根木桩上瞄了瞄,然后轻轻一扣扳机,“嗖”的一声,弩箭应声准确击中十步开外的木桩,牢牢地钉在上面,箭尾还不住地在震晃着。
“太好了,四郎,我要,就要这个,给我,快给我看看。”
叶姬异常兴奋,像个小孩一样在李怀唐身边跳窜,伸手直抢李怀唐手中的好东西。
“等等,危险,戴上套套先。”李怀唐一把抓住叶姬的柔荑,将护指给她一一套上。护指可以很好地保护手指免遭紧绷的弓弦的切断。
手弩的操作非常简单,叶姬只看了李怀唐的一遍示范,就学会了。尽管她的力量要小多,可是给手弩上弦还是应付得了的。
十步说近不近,说远不远。
步的距离取决于唐太宗李世民,与英吉利的某个国王确定码的长度一样,一言九鼎的李世民轻松迈出两步,从此,这个两步为一步的步距就成了大唐测量距离的一个重要标准。
叶姬的脸红了,不是因为被李怀唐非礼,而是连续两次的失的,让她非常的不好意思。
“扣发之时,手不能晃动,扣扳机要干净利索。”
李怀唐站在了叶姬身后,教导的动作有点暧昧。
“四郎又占我便宜吗?他们都看着呢。”叶姬侧头低声在李怀唐的耳边不满地说道。
李怀唐不以为然,厚着脸皮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不这样教你,你是学不会的,嗯,专心,得专心,听我的,没错。”
叶姬轻轻摇摆肩膀,挣脱了李怀唐的魔爪,嗔怒道:“还说,都是你了,谁让你昨晚那么折腾。你再欺负我,我就把亲兵唤过来。”
想起昨夜的亲热,叶姬心肝儿跳的厉害,脸红耳赤,一夜癫狂的结果是直到现在浑身骨头还酥软,**无力。
“嘿,别,别,我放手还不行吗,那小娘我见犹怕。”
对于叶姬的埋怨,李怀唐感觉很骄傲,可是听到她要唤亲兵就有一丝担心了,赶紧放弃纠缠,两头张望,生怕嘴里的那个小娘会突然出现。
昨天,胡搅蛮缠的胡子就是被关进这座院子之后的仓库里。听说胡子一夜没睡,尽嚎叫着要出来,把喉咙都喊得沙哑了。不知道安洛儿当时究竟对胡子说了些什么,胡子居然丧失理智,如同一头暴怒的蛮牛气冲冲地来找李怀唐决斗。李怀唐思来想去,还是认为是昨天那一句模棱两可暧昧的话,让安小美人误以为受到了调戏,被吃了豆腐,所以就唆使追求者来找他的麻烦。
实在是太可怕了,谁知道她还有多少的追求者,尽管李怀唐对自己的武力很有信心,可要是疲于应付那些找上门来的喝醋者,着实要够他烦恼。
关键是,李怀唐心虚得紧,也不敢确定当时是否存心在吃她豆腐。这两天,这件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他李怀唐为了安小美人不惜和部下决斗已经无人不晓,面子可谓丢个精光。嗯,还是不与她相见为妙,免得闹个不自在。李怀唐不知道,因为这件事,脸皮薄的安洛儿根本就不敢在他面前出现。
看见李怀唐过度的反应,叶姬吃吃地娇笑。
“你堂堂一个上将军,还怕一个小娘么,再说了,现在谁还不知道你冲冠一怒为红颜,不惜与情敌决斗,你还想躲吗?”
李怀唐不满地说道:“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才是受害者。什么决斗,谁知道那胡子的醋意那么大?话说当时那小娘究竟说了什么,居然将胡子刺激得如此疯狂?”
叶姬哼了声,没有理会李怀唐,举起手中准备的小弩,瞄了瞄,手指扳动扳机,“嗖”的一声,短箭应声飞出,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准确地钉在了木桩上。
“中了,我射中了。四郎,看见了没?”
叶姬手舞足蹈,再次进入顽童的状态,让李怀唐苦笑不得。
李怀唐道:“不错,看来这东西很容易上手,方便实用。回头,我让小栗子把手弩连同短箭一起给你们女兵发下去,足够你们女兵扩军到百骑的规模了。”
偷得浮生半日闲,李怀唐和叶姬打着试弩的旗号,在武装院的院子里卿卿我我,其余闲杂人等都识趣地远远躲着,六猴子也是远远地看着,不敢上前打扰。
人多了,部落大了,杂事也自然随着增多。李怀唐的闲情逸致没有维持多久,不速之客就找上门来了。
远远地传来了六猴子的喊叫声,李怀唐回头一看,只见乌蒙站在六猴子的身边,正向着自己拱拱手表示歉意。李怀唐对着叶姬苦笑了下,善解人意的叶姬柔声回应道:“去吧,别让他们笑话了。”
乌蒙带来了李怀唐需要的讯息。
“上将军,关于安洛儿的身份已经查实了。他的父亲是拔汗那第一贵族,三年前就在内战中战死了,其母柳上月,据说是昭武第一美人,有一半的汉人身份,因为其美貌,被人掳了去献给垂诞其美色的石国副汗伊捺。安洛儿与梅兹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三年前家破时失散,梅兹借着他父亲的身份纠合了旧部,逃到这里落寇成匪。而安洛儿则被家中老奴护着到处流浪,前不久才落入了阿了提的手中,听说阿了提知道她的身份,有意用她去巴结伊捺,幸亏她的造化,遇上了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上将军。”
说着说着,乌蒙不禁地戏谑打趣,同时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作为随风的头子,李怀唐为美决斗的传闻早就详实地传进了他的耳朵。
李怀唐也不辩白,仿佛不在乎乌蒙的戏言,笑问道:“那柳上月现在何处?”
“柘枝城,伊捺的府邸。我已经派默羔羊他们跟随詹干特的商队前往石国,到时候史云会帮助他们的。”
“默羔羊?”李怀唐想起来了,这个不动声息的神偷确实胜任这项任务。“最好能把人给我偷回来。”
“偷人?”乌蒙满脸黑线,迟疑道:“这个恐怕不行,柘枝城的守卫还是相当地森严,遑论伊捺的府邸了。”
李怀唐道:“先看看有没有其它办法,现在还不是动武的时候。这个伊捺,不过苏禄汗的一条走狗,迟早我要收拾了他。”
乌蒙点点头,接着道:“嗯,再顺便把昭武第一美人救回给上将军。”
李怀唐怒笑威胁:“乌蒙,是不是又想娶小妾了?”
“啊!?不,不,别,上将军别开玩笑了。”
想起家中的母老虎,乌蒙不寒而栗,上回被李怀唐硬塞了一名小妾。美人恩是缠绵甜蜜,可是甜蜜完的后果也同样严重,现在家中的余震还不时在不断爆发。或许正是出于这种不平衡的心理,乌蒙抓着一切机会就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惜乌蒙失算了,叶姬可不是个妒妇,他的“阴谋”注定先天不足。
乌蒙赶紧扯开话题:“上将军难道不想听听昭武第一美人的故事吗?”
“哦?还有故事?”李怀唐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
在乌蒙的娓娓道来,一个悲剧的爱情故事呈现在了李怀唐面前。
柳上月之父是一名唐商,柳姓汉人,曾行商于碎叶和安西之间。一次因陷入困境为一名美丽的石国妇人所救,两人的机缘从此开始,并且有了一个女儿,也就是柳上月。不料,好景不长,柳上月三岁的时候其父跟随商队去碎叶城,此去如泥牛入海杳无音信,也许是行商的途中遇上了悍匪,在突骑施人的领地,这种事情屡见不鲜。
可怜的柳上月从此跟着改嫁的生母来到石国,逐渐长大的柳上月集合了其父母长相上的优点,善良温柔美貌异常,被认为是有史以来的昭武第一美人,一时间声名鹊起引来了无数的追求者,其中就包括了石国副汗伊捺。
第179章 欺负与啪啪响
美丽动人的柳上月与其母一样,看上了一名到石国游历的汉人学者。但是在伊捺的地盘,这对可怜的有情人注定了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在众多妒忌的眼光和许多势力的威胁和阻挠下,她们被无情拆散。这两个小情人勇敢地选择了逃离私奔,逃难的过程异常艰险曲折,结果很遗憾,也很悲剧。柳上月的情人在被追赶中,仓惶落河而死,柳上月则被拔汗那国的一位王族所救。
人生地不熟孤苦伶仃的柳上月悲伤欲绝,而这位王族趁虚而入,无奈之中,柳上月只好跟随了这位拔汗那王族。这位阿了姓的王族就是安洛儿和梅兹的父亲,阿了波。
其实当时的阿了波只是名毫不起眼的王族,生母来自于碎叶的汉人,只是一名地位卑贱的小妾。不过,阿了波确实爱煞了柳上月,为了娶她,不惜拒绝了其父为他安排的贵族间联姻。为此,阿了波被扫地出门,从此随了母亲的安姓,叫安波。
后来不知道为何,安波家发生了重大的变故,绝了家族继承人,安波才携着妻妾儿女返回阿了家。
再后来,安波在参与反对阿了达的的内战中失败,家族受到连累。一直对柳上月念念不忘的伊捺岂能错过这个机会,趁机向柳上月伸出了魔爪,当他听说柳上月还有一女和她相像,居然打起了安洛儿的主意。还好,安家有一个忠实的奴仆,拼死带着安洛儿逃离是非之地。
安波有一子一女,安梅兹是他的长子,本来返回阿了家之后,安波该恢复阿了姓的,可安波私下却还保留着安姓,儿女之间也还是习惯使用安姓。
“嗯,安洛儿怪可怜的,难怪叶姬如此待她。”
听完乌蒙的讲述,李怀唐不禁唏嘘,这个年头,没有强大的实力作为后盾,不管什么美好的东西都只能望而兴叹,犹如建立在流沙基础上的宫殿,随时土崩瓦解。念及到此,李怀唐对实力的渴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渴望高度。
“上将军,”乌蒙欲言又止。
“何事?”
“其实,安洛儿是个很好的小娘,上将军应该珍惜。”
乌蒙刚刚一脸的正经色瞬间崩溃,嘻嘻哈哈地转身就逃。
“老小子你纳定小妾了!等着,我给你再添一头母老虎!”
回过味来的李怀唐马上大声地“诅咒”着乌蒙。
乌蒙的身影刚消失,远处,武装院大门出现了一个娇小的身影。
“安洛儿!”
李怀唐感觉到内心不自觉地突突在跳。这小娘跑来这里干什么,不会是来寻仇的吧?嗯,新仇旧恨呐,自己不但吃了她的豆腐,虽然是无意的,而且还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