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矾惊梦录-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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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风连忙介绍道:“王仁,这是雨儿的舅舅骆先生。”
王仁早在南方救助诸葛明的时候就见过他,况且此次太原武林大会,就是由他上上下下,替黑长老传话,公布比武事宜,自然是非常熟悉,笑道:“我认识他,他曾经和言风、休雷追杀东侠,那时候我们就认识了,况且骆先生替黑长老传话,想必武林群豪,不认识他的人比不认识我叔叔的人还要多。”
骆先生笑道:“王仁少侠,这些陈年往事你还提它干什么,我一介文人,又怎么敢跟南隐客相比?”骆先生见燕梭也来了,甚是诧异,又跟燕梭道:“燕大侠也来了,这延州真是越来越热闹了,我姐夫向来热情好客,曾经请过你几次,可是你一直呆在飞燕山上,不肯下山,现在却主动来拜访北方武林盟主,还真是令人费解。”
第08章:闲踏牛斗弥罗尊?
王仁在骆先生的带领下进了步宅,只见步宅甚是宽广,到处都是练武之物,左边陈设的是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右边摆放的是弓弩矛盾鞭简挝,在正厅前的台阶上,摆着一个大鼎,足有千斤之重,香烟从其中冉冉升起,应该是一年四季都在燃烧。
王仁看着鼎道:“当年的西楚霸王项羽力能扛鼎,现在步伯伯也号称北地霸王,想必也能举起此鼎了。”
言风道:“王仁,我师父虽然被江湖人称为北地霸王,可是却不像你二哥,天生神力,霹雳一击和隔空三式配合起来更是天衣无缝,他老人家只不过是为了祈福罢了!”王仁笑了。
忽然间,步震腾空而来,朝王仁出掌。王仁怕伤及无辜,连忙飞身离开,跳离众人,又回过身来,将紧追不舍的步震逼开。步震使出弥罗神掌,王仁虽然不惧,可是也感觉到步震的弥罗神掌真的到了轻轻一掌,足以要人性命的地步,一掌打来,整个身体都感觉像芒刺刺来一般,却是要比步伯延的厉害多了。
步震微微落在地上,微微一笑,又以闪电之势跑步上前,手出双掌,一百六十二股力量朝王仁打了过来。王仁大惊,只觉得身前越来越热,连忙打出一招坤元滚滚,步宅地面上的石板全部被卷了起来,像大浪一样卷了过去。步震大惊,飞身而起,避开此招,可是王仁又站在原地,朝空击来一招纬坤三入。面对步震这种真正的高手,他丝毫不敢怠慢,这招纬坤三入更是奇快无比,三股力量的间隔甚是短暂,可是步震虽然老了,身手甚是敏捷,在空中翻舞,不但避开了王仁的纬坤三入,反而赶上前来,令人刺痛的掌力直逼向他。王仁甚是吃惊,连忙向后跳出,顺势使出一招坤元盖顶,内力像洪水倾泻般涌向步震,在他落地之时,更是甩动手臂,使出一招卷土重来,接着一招水到渠成,三招的力量有如天塌地陷之势,让步震猝不及防。
步震甚是惊骇,不由对他以前没有跟王仁交手感到庆幸,连忙用阴柔之力弹向王仁的掌力,顺势将自己弹开,却返身而起,又跳上前去大战。
转眼间,王仁的元坤神功里面的招式都已经快用完了,可是还是没有办法将步震打败,二人还是僵持着。正在王仁无招可使而想使出乱章拳的时候,步震从旁边的兵器中抽出一条鞭子跟王仁道:“王仁贤侄,让步伯伯见识一下你的柳剑的威力吧。”
面对步震,王仁丝毫不敢怠慢,连忙震动左臂,柳剑飞出,抓紧时间,举起凝神,柳剑在空中乱舞,时而为麻花状,时而为环状,时而被卷成一些简单的文字。
步震甩起鞭子,和王仁的柳剑环恶斗起来。众人看得是眼花缭乱,伯延暗暗称道:“王仁的武功正是进步神速,不仅在招式和打斗技巧上更胜以往,就连柳剑的用法布局也是如此精妙,居然能挡住爹的鞭法。”就在柳剑环和步震的鞭子僵持不下的时候,王仁提起丹田的内力,用柳剑环使出坤元无极。步震大惊,扔下鞭子,腾空而起,同时聚气凝神,将内力聚集在手掌之上,顿时,步震手上的经脉迅速颤抖,毛孔迅速扩大。二人招式相接之处,将步震的院子中打开了一个大坑。
王仁趁势将步震的力卸掉,使出乱章拳转至他的身后,步震虽然看到了王仁的步伐,却没有采取攻击之术,反而是聚气凝神,屏住呼吸。王仁一掌打在他的身上,不想步震的身体像钢板一样,没有反应。王仁大惊,曾经听步震说过他练成了天罡罩,难道说这就是和他的元坤神功的护体真气有同样妙用的天罡罩?
王仁收起掌力,不想步震转过身来,以奇快的速度打出弥罗神掌打在了他的身上。顿时,他觉得身体像被针扎了似的,不过有护体真气护体,内力发出的功力也是休想占到便宜,连忙将三阳经脉的真气释放到体表,突涨内力,补充护体真气,挡住了步震的强劲掌力,又同时伸出右手,朝步震打去。
步震用左手来接,二人掌力想冲,相互弹开。步震凌空继续聚集内力,使出比刚才还要厉害的弥罗神掌,整条手臂表面不断有真气涌向他的双掌。王仁知道步震弥罗神掌的厉害,又有天罡罩护体,要是自己的内力不济的话,是伤不了他的,连忙聚气凝神,提升内力。二人双掌相接之处,步震院子中的大坑又陷了下去,裂的更大了,石板铺成的地面之上,二人的脚印越来越深,陷了下去。
聂瑶担心王仁有损伤,连忙在旁边喊道:“姐夫,赶快住手啊,你受伤了,姐姐怎么办?”听到聂瑶这样说,王仁连忙跟步震道:“步伯伯,我看咱们俩再打个三天三夜也伤不了对方,不如就此作罢。”
步震也担心自己会想毕摩子一样惨败,于是答应撤掌,不想他还未曾开口,王仁就挪出脚印,将身体错开,撤回掌力,避开了步震的弥罗神掌。步震没有来得及收回掌力,掌力犹如潮水倾泻,扑向石板铺成的地面,打出了一百六十二个细如牛毛的针孔。
聂瑶连忙抛了过去,看看王仁是否安然无恙。
高手难得一战,步震开怀大笑,从刚才陷进去的脚印中挪了出来,大笑道:“哈哈……贤侄,多日不见,你的武功进步神速啊。”
王仁少年轻狂,刚才居然敢在步震的掌下撤掌,若不是闪躲即使,护体真气也不见得管用,为自己庆幸,不由笑道:“呵呵,步伯伯,你的武功才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啊,弥罗神掌的掌力真是奇妙无比。”
步震大喜,以为聂瑶就是聂瑛,走上前道:“盟主肯光临寒舍,延州上下真是蓬荜生辉啊。”
步雨也走了上来,跟步震道:“爹,您有所不知,她是聂瑶、聂瑛的妹妹,就像大哥、二哥一样,长得甚是相像罢了。”
步震大惊道:“什么,贤侄,那么盟主怎么没有来?”
“步伯伯,瑛儿她身怀六甲,这千里之遥,怎么能让她跟着我受累呢?”
步震大笑道:“哈哈……王仁,真是恭喜恭喜,盟主不在,未免有些遗憾,不过,既然她有了身孕,还是不要到处奔波的好,以免动了胎气。”
步震连忙邀请王仁、聂瑶、燕梭进入正厅奉茶商议。
忽然间,王仁注意到在步震的大堂之前挂着一幅对联,是高手用指力刻在了木板之上。细细看来,正是乌狂所说的星斗山之上的对联,不过奇怪的是没有下联,向步震追问道:“步伯伯,这儿的对联我大哥乌狂曾经在星斗山之上见过,可是为什么没有下联啊?”
步雨在一旁解释道:“王仁少侠,实不相瞒,这一上联正是出于我爹的手笔,星斗山之上的那副对联,也是我爹曾经在星斗山跟着我师公习武时,他写在纸上,但是却是由我师叔代笔,用他的绝技隔空三式的指力所刻的。”
“可是据我所知,这星斗山之上的对联是有下联的,为何你们没有将下联加上去啊?”
步震大惊道:“什么,我的上联居然有人对出来了?”王仁点头称是,又抽出柳剑跟步震道:“步伯伯,这上联是:日亮亮月光光,仙神伸手日月苍。在星斗山的下联是……”
王仁凌空而起,用柳剑在步震的门前挥舞道:“下联是:天逍逍地遥遥,鲲鹏捧翅天地渺。”
步震看了看这幅对联,果然是霸气十足,不亚于他,而对此对联之人,必然理解他的心境,连连叹息道:“哎……真是可惜啊,不知是何人所对,此人必是我步震的知交啊。”
“只可惜星斗山的贼寇已经尽数散去,没有散去的也被小霸王屠杀殆尽,否则可以帮步伯伯找到知交好友。”
王仁在步震的邀请下进了大厅入座,果真如言风所说,他真的将两坛酒供奉起来,但是厅中却是一股浓烈燃烧在案台之上的佛香味,甚是刺鼻。
王仁站起来细细看了看步震的陈设,中堂之上挂着一人站在天柱山之巅的画像,细细看了看,和星斗山秘道之中壁画上的应该是同一个人。再看看画像两侧乃是王羲之的兰亭贴。
步雨上前跟王仁解释道:“王仁少侠,这幅画乃是我们的师公游散人,这是他登上了天柱山之巅时的画像,而这王羲之的兰亭贴乃是我们家传的宝物。”
燕梭在一旁笑道:“呵呵呵,众所周知,兰亭贴乃是王羲之所有,这什么时候不是姓王的了,反而归姓步的家传之宝了?”
仲归好像要说什么,不想被步震怒斥下去。步震回过头来,笑了笑对着燕梭道:“这兰亭贴的确是家传之物,你们以后自然会明白的,燕兄,来了延州,就是步某的客人,要吃什么样的糕点,喝什么样的茶,尽管说,不必拘束啊。”
王仁又道:“步伯伯,前些日子我们到滕王阁饮酒,尝了那儿的七十几年的美酒郁金香,酒香飘出千里,实在是天下美酒,可是你供奉的这两百年的美酒为何闻不到酒香啊?”
步震道:“哦,你说郁金香美酒千里飘香,那是漏气了,开封过,你现在看到前面的这两个大坛子,实际上是我用来储存美酒的酒窖,真正的拿两坛美酒就埋在其中,最多也就盛个三五壶。”
王仁傻笑道:“呵呵呵,看来我还真是被外表欺骗了。”
步震又跟步雨吩咐道:“雨儿,你去准备些食物,他们三人一路奔波,想来也饿了,另外,将各式糕点都备一份,让他们先尝尝,然后再按照每个人不同的口味让李妈妈做。”
早就听闻步震好客,这好不容易来到延州,连准备糕点也是如此,心里暗暗道:“这武林盛传北地霸王好客,今天便要亲历了。”
忽然间,休雷来了,跟步震道:“师父,现在一切都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开始。”
步震满意地笑了笑,又转向王仁问道:“贤侄,俗话说入乡随俗,今天邀贤侄一块儿听秦腔,想必贤侄不会拒绝吧。”
“呵呵,步伯伯,早就听闻秦腔之腔深沉哀婉、慷慨激昂,时而苍劲有力,时而抑郁低沉,实乃抒发心境之罕世之作,乃是先辈们的心血精魂之所在,今天能够一听秦腔,实在是小侄之福啊。”
步震大喜道:“好!贤侄,刚才你我一战,咱们虽未受伤,可是不免元气有损,你千里奔波,旅途劳累,可是步伯伯却趁人之危,实在是抱歉,这样吧,待会儿雨儿送来果点之后,你先品尝一下,然后睡个好觉,今天晚上,咱们设台同品秦腔。”
说步震好客,一点儿也不假,居步雨介绍,在他家中,有各式各样的茶具酒杯,厨房之中,更是有来自大江南北,可烹饪各地特色菜系的名厨。
在步雨的招待下,王仁是酒足茶饱,正要去厢房歇着,忽然间,信鸽飞来了。王仁腾空而起,抓过信鸽,取出里面的信件,原来是聂瑛传来的。王仁细细看来,信件上面主要写的是她如何念夫,母子平安,每天都吃着由食从馨馐阁送来的山珍海味,都快要走不动了,还有诸多戏语,在最后写着十六个大字,看起来特别醒目:以己之长,攻彼之短,凡有特点,必有弱点。王仁傻傻的笑了。
看王仁的表情,聂瑶就猜到是聂瑛的来信了,也在一旁独自开心,替王仁高兴。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千古绝调
第09章:千古绝调
话说王仁、聂瑶、燕梭来到了步震的府上。五大不败高州相遇,一决雌雄,必不可少,已经是身经百战的王仁和独霸一方的北地霸王步震在步府内大战切磋,二人各有千秋,步震的天罡罩精妙无比,像一层钢板一样,将自己牢牢护住,王仁的重掌打在上面根本是毫不起作用,反而自己年少轻狂,居然从步震的手下撤掌,差点被一百六十二股真气所伤。
步震向来好客,他现在是这般殷勤尽显,让自己的儿子、徒儿、甚至小舅子亲自迎接,倒也不足为奇,可是聂瑶在一旁说以前有契丹大臣让她帮忙办事,和现在的他们是一般模样。到底这后面是真有古怪还是步震的好客本性呢?
晚上,王仁休息地差不过了,正起身在房中运气练功,不想步雨在外面敲门,说是来请他前去赴会,去听秦腔。王仁唤了唤聂瑶和燕梭,他们俩也一路劳累,起身收拾了一会儿,一同去赴步震的秦腔会。
远远地,王仁就望见只有步震、言风、伯延、仲归、休雷、步雨、万电、萧清、骆先生九个人坐在台下观看,台上的乐班子也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准备开演。步震发现王仁、聂瑶、燕梭三人来了,甚是殷勤,连忙起身,率着儿女徒弟前去迎接。
步震甚是高兴,笑着过来了:“呵呵,王仁贤侄,休息的可好?”
王仁迎上去道:“呵呵,步伯伯,你安排的真是太好了,王仁真不知道是不是有福消受。”
“呵呵,贤侄,聂瑶姑娘、燕大侠,请入座!今晚我准备的是秦腔白逼宫,上次南隐客在来延州的时候,我也为他准备的是这场戏。”
燕梭飞身而去,坐在椅子上,身形之快,令步震也畏敬三分,聂瑶也跟在王仁的身后,坐在了王仁身旁。
步震坐在最中间,王仁坐在他的左侧,聂瑶紧靠着王仁坐下了,而在步震的身后是伯延。
王仁坐了下来,转向步震道:“步伯伯,这白逼宫的故事我还知道一点,是讲亡*国&之君汉献帝的吧。”
步震满意地笑了笑,又点头叹息道:“哎……亡*国&之君,何其悲惨,你听完之后就能体会到了。”
步震又从右边的桌子上拿过来三个折子,分别递给王仁、聂瑶、燕梭三人,顺便道:“贤侄,这是关于白逼宫的唱词,秦腔乃是民间艺术,有几千年的历史了,乃是秦川方言所唱,你们看着折子,更容易理解。”
王仁接过折子,好奇地翻看阅览,步震拍了拍双手,立即有个念过半百的大娘端着茶水和糕点过来了,给步震、王仁、燕梭、聂瑶一人一杯,其他都是人都是自己准备。
步雨在身后道:“王仁少侠,久闻你善于饮茶,这是我舅舅上次去南方之时带回来的,你应该能喝的习惯。”
王仁发现放在自己和聂瑶、燕梭桌子上面的糕点样式不一,聂瑶旁边放着的是她最喜欢吃的桃酥鸡糕、涟水鸡糕、莲蓬鸡糕,她在白天连连叫好,一连吃光了一碟;燕梭身旁放着的是五色香糕和白象香糕,而他也在白天连连叫好,声称这种糕点好吃。步震如此好客,更兼心细如尘,他不得不佩服,端起茶碗,闻了闻,不由大吃一惊道:“这正是我和叔叔常喝的武夷岩茶,而且应该是生长在岩石之间,在朝露未去之时采摘的。”
王仁将茶壶拿到嘴边,慢慢吸了一口道:“恩,这种茶应该是用韩信点兵之法所泡,清香甘醇,应该是我三师兄的晓露茶楼中所售的。”
步雨在其身后笑着道:“呵呵,王仁,看来你真是懂茶,可真是让我们望尘莫及啊!”王仁回过身去道:“呵呵,步雨姑娘,你说笑了,我只不过是听我三师兄常常提及,听得多了,自然就知道了。”
聂瑶看到王仁和步雨如此亲密,在一旁调侃道:“姐夫,你可真是风流,我姐姐都要给你生孩子了,你还在外面惹风流债。”
王仁将茶壶放下,从聂瑶的盘子中拿出一块糕点,笑了笑递给聂瑶道:“聂瑶,你还是先吃你的糕点吧,这茶也不错,你慢慢喝,改天姐夫再教你武功,至于我和步姑娘乃是知交好友,你不要乱说话。”
步雨也赶在王仁后面道:“聂瑶姑娘,王仁少侠并不是一个三心二意之人,你不要诋毁他!”
就在此时,好戏上演了,王仁赶紧拿起步震的折子,先大概浏览了一会,不由感叹道:“艺在民间!王仁真是自愧不如。”
聂瑶看不进去,想跟王仁聊天,可是王仁却看得正入神,没有空去理会她,因此,她只能无聊地坐着了。忽然间,伯延从步震的身后靠过跟她来道:“聂瑶姑娘,要是你不懂的话,我可以跟你讲一讲,不知你想不想听?”
聂瑶甚是无聊,有伯延帮她解闷,总比一个人发呆要好多了,于是即那个椅子挪到他旁边道:“我可没兴趣听秦腔,你就跟我讲一讲我姐夫的元坤神功和柳剑吧,我好想听啊!”
伯延心中一怔道:“好啊,不过我也是听我爹说的,具体你就去问你姐夫吧。据说啊,这元坤神功总共分为上下两卷,上卷是精妙无比的招式,下卷是修炼内功的,这内功的修炼……”
待伯延说完之后,不想聂瑶说了一句:“步伯延,我姐夫的武功高强,你这么说也是平平无奇啊,还是不要说了,免得诋毁了我姐夫,哎,对了,你还是跟我讲一讲这秦腔吧,我看我姐夫这么入迷,也想了解一下。”
伯延终于笑了:“呵呵,聂瑶姑娘真是天真烂漫,实话跟你说吧,家父甚是喜欢这出戏,本来我在少林习武,很难接触到秦腔,可是在我回家之后,我爹几乎每个月都要听一次,这都听了这么多遍了,能不熟悉吗?而且我发现秦腔乃是一种越听越好听、越听越喜欢听的民间曲艺。”
聂瑶惊奇地问道:“什么,你是和尚?”
“聂瑶姑娘,你真是天真无邪,我是少林俗家弟子,属于少林寺罗汉堂的,我弟弟是达摩堂的,我们只不过是在少林寺做了七年的俗家弟子罢了。”
伯延和聂瑶二人,一人天生烂漫的好奇本性,一人稳重热情的性格聊得是越来越投机。等到他们俩反应过来的时候,戏已经接近高潮了。聂瑶看着台上的装束,更是不懂了,伯延也猜到她不懂,连忙跟她解说白逼宫后面的故事。
王仁盯着折子上的翻译仔细聆听台上汉献帝所唱,听到汉献帝哭江山逝去的时候,更是激情澎湃,无法抑制内心的震撼。
王仁感慨万千,拍桌而起,甚是喜欢,不由在一旁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