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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乱世猎人-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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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景的心中却在不断地盘算寻思,刚才这信使的话中之意,是故意想引起元融对他的疑心还是暗示其他的什么?但无论如何,这信使的话在元融的心头种上了阴影,那是肯定的。不过,信使所说并没有错,他与高欢乃是好友,这一点候景并不想否认,道不

同,不相为谋,战场无父子,一旦真正交战,他定会以大义为先,各为其主。

元融冷冷地望着信使,不禁心中有着一丝不祥之感,他很少有这样的感觉,可对着这视死如归的人物,使他禁不住为自己的部下担心,如果对方每一个士卒都如这人一般,悍不畏死,那日后的博野只会有一种下场——失陷。

元融“将”地一声拔出了身边的利剑,屹立而起。

众将领全都一惊,只道元融要杀这信使,但却都不敢出声。

那信使的目光只是望着元融,依然挺直着腰杆不作任何表示,脸上的表情也极其平静,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处在虎狼之间,随时都有可能人头落地。

“当!”元融的剑落在那信使的脚前,冷冷地道:“本帅这八名护卫,随你挑其中任何一个,你若赢了就走,输了留下尸体!”

那信使神色依然很平静,淡淡地笑了笑,问道:“要是我杀了他呢?”

元融的眸子之中闪过冷厉的寒芒,漠然道:“如果你杀了他,同样可以踏着尸身走出去!”

信使笑了笑,道:“我可不想缺脚缺手地走出这座城池,活着并不一定就是痛快,要是我失手杀了他们中的任何一位,你定会斩下我的手或脚,到时我也是无话可说的。”

“如果你胜了他们八人中的任何一人,我们大将军从来都是说一不二,谁会跟你耍这点小心计!”候景怒叱道。

元融不屑地一哼,道:“你没有谈条件的本钱,你战则罢,不战就是畏死!”

那信使摇头叹了叹,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好吧,你们八人当中哪位出战?”

候景和元融都微微一愕,这信使似乎极有信心,而且行事似乎也把握着先机,看来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让我来掂量掂量你的本事,竟敢在我们大将军面前如此狂!”一名长满络腮胡子的中年人冷然跨前一步,淡漠而充满杀机地道。

信使悠然一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可以说一说吗?”

那大胡子有些不屑地望了信使一眼,傲然道:“记清楚了,我叫元廖!”

信使低念了一遍,又问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没有?”

“你不觉得废话太多了吗?”元廖冷冷地问道,身上同时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意。

“如果你死了,我想知道还有多少人会为你伤心,这似乎并不是废话。”信使淡淡地道。

候景和元融再次暗自吃了一惊,眼前的这位信使的确不简单,也的确早己将生死置之度外,否则此时此刻绝对无法还能保持如此从容的状态。

信使从容得让所有人心中吃惊,他就像是在玩游戏,浑然忘记自己是身处虎穴,死亡随时都可能降临。

“这个并不用你担心,有没有人为我伤心那只是我自己的事。”元廖心中大怒,他本来根本就不把这信使放在眼里,心中暗忖道:“一个信使有什么了不起,只不过会耍些嘴皮子而已。”可此刻这信使似乎当他己经死定了一般,大大伤了他的自信。

“如此甚好,其实每个人都有父母兄妹,有的还有妻儿,如果因为这人的死而让一家人痛苦,那并不是一件好事,既然你不想说,我就不用负心里责任了。不知你擅于用什么兵刃?”那信使的言语总是出人意表。

元廖心中一黯,这信使所说的并没有错,自己死只是一件小事,但家中的妻儿老小却会饱受失亲之痛,这的确是一件十分残忍的事。不过,他对自己很自信,至少,他相信自己不会输给这么一个小信使。

“我只擅长杀人,什么兵刃能杀人,我都会用。”元廖傲然道。

“哦,水你会不会用?”信使突然语出惊人地问道。

元廖禁不住一呆,没想到信使会说出这样一件东西,不由得嗫嚅道:“水哪是兵器?”

“你错了,水不仅是兵刃,而且还是最可怕的兵刃之一,在用兵作战中,水同样可以拿来做为杀人的工具。秦始皇统一六国,就有水淹梁都大梁之举,破梁不费一兵一卒,可见水是一件最为可怕的兵刃并不假。你不会用就不会用,何必搪塞?”信使侃侃而谈之间,就已将元廖逼落下风,在气势上立刻输了一截。

元廖不屑地冷哼一声,根本就无须作答。

信使笑了笑,又问道:“你究竟擅长什么兵刃呢?”

元廖双手后张,两肩一耸,自背上射出两杆短枪,却不答话,因为他已经开始进攻。

枪快如离弦之箭,两丈空间只在弹指之间。

“嘶嘶……”元廖的枪一下子刺空,跟着横扫之际却失去了信使的踪影。

“叮……”元廖双枪在手,不回身便反刺而出,却被一柄剑斩在枪杆上,元廖身子一旋一震之际,已经转身与信使面对,他没有半点停歇地出枪,同时也看到了一片雪亮的剑花,正在绽放扩张。

信使的剑法颇为高明,角度谨然、中规,身法也极为灵动,这使得其剑式的灵动性更强,威胁力更大。

元融和候景的眸子之中闪过一丝亮彩,帅营之中的各路将领和刀斧手全都睁大了眼睛,似要找出其中的精彩。

出招瞬间,两人就交击了逾百招,两人的功力似乎在伯仲之间,不过元廖微微有些心浮气躁,因为刚才他被信使激怒了。

北台顶。

凌能丽到这里已有五天了,她的心情也逐渐平复,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再次离开蔡风,也许,她并不需要任何理由。

爱一个人,和被一个人爱,同样是一种痛苦,两情相悦并不一定就能够白头偕老。

生命总似乎是一场游戏,一种让自己迷失方向的游戏。

五台老人今天并没有来看她,她也没有去听了愿大师讲禅,那是因为了愿大师有来自天竺的客人——达摩。

凌能丽在看云,背对着那简陋的竹屋茅棚,在山顶、在树下、在崖边看云。

飘浮的云,如烟、如雾,在悠悠的谷中自有一种意境,稀薄如纱,使山下的林野若隐若现,那很美,只是阳光太烈。不过,山顶的风很大,吹起凌能丽散披于肩背的乌黑头发,那种飘逸之感很好,她偶尔不经意间伸手捋一下挡住眼睛的几缕发丝,举止优雅,神情恬静而自在。

凌能丽的心情不算太恬静,她无法摆脱一个挥之不去的影子。躲避,也许并不是办法,只不过,她想

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这次,她决定上北台顶,蔡风没有挽留,她不明白蔡风为何不挽留,也许,蔡风有自己的理由,可是她发现自己与蔡风之间的距离似乎越拉越远,那是一种感觉。

这并不能怪蔡风,其中也有她自己的原因,在某些时候,她还刻意让自己远离蔡风。

蔡风不属于某一个人,蔡风的爱也无法全都放在一个人身上,那是蔡风的责任,也或许是蔡风的本性。

“痴儿……唉……”轻轻的一声叹息惊醒了凌能丽,她不回头也知道是谁到来了。

“还在想他?”五台老人的声音极为慈和。

凌能丽有些落寞地扭头望了望五台老人那张苍老的脸,她叫了一声:“师父!”却并没有回答五台老人的话。

五台老人似乎比两年前更为苍老了,或许是思索的问题太多的缘故吧。他轻轻地移身凌能丽旁边坐下,低吟道:“问世间,情为何物?”

“师父也有过这段日子吗?”凌能丽有些讶异地问道。

五台老人含笑摇了摇头,道:“这也许是我一生的失败之处。”

“也许,这是师父的幸运!”凌能丽没好气地道,神情有些低落,更多了一些懒洋洋之态,在阳光的映衬下,犹如自遥远的地方飞降的仙子。

“尝尽人间七情方为人,否则,又怎能享受到人生之趣呢?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从出生到死亡,就一定要去感受情义,不明白家的人才是可悲的。”五台老人悠然道。

凌能丽似乎被触动了心弦,有些黯然地问道:“师父说我究竟该怎么办才好呢?”

五台老人也有些黯然:“我也无法说出一个具体的办法,这就要看缘分了。”

“缘分?缘分是什么意思?有缘又能怎样?无缘又是怎样?我要的不是缘。难道我与阿风还没有缘分吗?可我无法接受一个把爱分成几份的人,这是我的自私吗?”凌能丽极其苦恼地问道。

五台老人望着她那眉头紧锁的样子,倒似云锁巫山,更有一种让人怜爱之感,他也为之心疼,凌能丽也许是他今生惟一的传人,可他却无法帮她什么忙。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的路的权利,每个人都有

自己的活法,你没错,少主也没错,这也许就是缘!”五台老人吸了口气道。

“阿风为什么不留我呢?那个傻瓜,若要留我我就不会走嘛,真是大笨蛋,大傻瓜……”凌能丽似乎一下子泄了气,一边使劲地折着手中一根草茎,一边低声怨骂道。一副小女儿之态,直让五台老人看了心头又有些好笑。

“你还是很爱他,对吗?”五台老人淡笑着问道,目光中又多了几分慈和。

凌能丽眼圈微红,有些泄气地道:“那又能怎样?他依然那么花心。”

五台老人大感好笑,道:“既然爱一个人,那就要去接受他的缺点,去包容他的缺点。”

“师父又没爱过人,怎么知道这些?再说我怎么去包容他?他那个花心大萝卜,见一个爱一个,要是只因为责任还可以原谅,可是……可是他很早就爱上了叶媚妹,又爱上了瑞平姐和定芳妹妹,还有什么哈凤公主之类,总之一大堆,还为那个什么哈凤公主连命都不要了,这个花心大萝卜,要是跟了他,不被气死才怪。”凌能丽抱怨道。

“所以你才会来北台顶看望师父?”五台老人笑着问道。

“当然不只是这些,我还想念师父嘛。”凌能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

五台老人不在意地笑了笑,他这一辈子已经习惯了孤独,根本不在意这些。

“少主不留你,那是因为他尊重你的做法和想法,也许,他也知道自己不能专情对你,就没有权力留你,但他绝对也爱着你。”五台老人突然极为认真地道。

凌能丽一呆,似乎是第一次认识五台老人,讶异地望了五台老人一眼,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师父怎么知道?”

“因为为师也曾经年轻过,也有过一颗年轻的心!”五台老人笑了笑道。

凌能丽神色为之黯然,似乎仍有些无法接受地道;“我还是不能接受,为什么女人一定要嫁人?难道就不可以自己过一辈子?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一定要相夫教子,我不干!”

“又说孩子话了,男欢女爱乃天之常理,也许你说的对,男人不该三妻四妾,但却不能以此来拒绝寻求自己的那一分寄托。虽然你的想法十分特别,也很

古怪,但既然你这么想了,就说明你不可能忘得了少主。”

凌能丽愣了半天,才幽幽地道:“师父就帮我想个办法忘掉他好吗?”

五台老人正愣神间,突闻一声佛号在不远处响起,一阵低沉而又轻柔的女声传入了凌能丽和五台老人的耳内。

“情之为物,不可方物;不可方物,大彻大悟。阿弥陀佛,物极必反,爱到深处尽是空,尘缘断,俗事了,青丝尽结。若姑娘想忘情,不如跟贫尼寄居于深山幽林中吧?”

凌能丽和五台老人同时扭头,却见一灰衣女尼遥遥而至,眉毛却是白色,宝相庄严。那微起皱纹的脸上泛起祥和而恬静的微笑,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超然的气质,仿若不沾半点人间烟火。

五台老人的眸子微眯,似有所思,但却并未记起眼前之人究竟是谁。

凌能丽吃惊不小,那是因为眼前的老尼居然能够无声无息地潜近他们而不被觉察,更对这老尼打心底生出一种向往而崇慕的情感,那是种极为亲切的感觉。

第七章 博野之战

元融目无表情,只是冷冷地望着地上的血迹,殷红殷红的血迹。

血,是元廖的,也有那信使的,但败的人却是元廖,一个痛苦的失败者。他没有死,但却断去了一只手臂,而他的枪也在信使的小腹上扎出了一个血洞。但他仍是败了,就因为他的对手之剑横于他的肩上。

信使的剑紧贴着元廖的脖子,只要轻轻一带,就会立刻有人头落地的危险。

元廖本就苍白的脸变成了死灰色,也许是因为血流得太多,导致缺少了一些血色。

血仍在流,自两个人身上往下流,那信使却伸出两指封住小腹伤口周围的穴道,动作有些吃力,但却仍很到位。

“你败了!”信使略含一丝傲意地笑了笑。

元廖没有做声,只是长长地吸了口气,脑袋蓦地一斜,向剑锋上抹去。

“砰!”元廖的速度快,但却似乎快不过信使的脚。

元廖的身子飞跌而出,他的小腹上挨了信使重重一脚,却未能奔赴死亡之路,信使并不想杀他。

信使向元融笑了笑,却重重咳出两声,咳出一些血丝,但那神情依然是那般自若和平静,包括他说话的语气。

“元大将军的护卫真勇敢,居然全都是不怕死之辈,让在下佩服。”

元融脸色有些阴沉,候景的脸色也有些阴沉,他们岂会听不出这信使口中的讥嘲之意?是以,他们的脸色显得更为阴沉。

元廖的面色犹如死灰,他也知道自己刚才又走错了一步。

“你又何必想求死呢?每个人都有父母兄妹,你若死了,伤心的人不是你,而是他们,好死不如歹活,这样一种死法不值!”信使的语气依然显得极为平静,但任何人都可以听得出其语气之中的不屑,对一个自己寻死的人同情和怜悯。

“把他扶出去!”元融冷冷地道。

立刻有两名侍卫行了进来,扶起羞愧难当的元廖,行了出去。

“你的剑术很好啊?”元融冷冷地道。

“承蒙大将军夸奖,在下只是略会一些普通招式而已,本是用来强身健体,却不想今日拿出格斗行凶,实在是惭愧至极!”信使不卑不亢地道。

“哼!”元融心中气不打一处出,却又无从发作,从信使的词锋之间很难找到攻击之处,但两军交锋不斩来使乃是兵家的惯例,除非两军要死战到底。

“不知大将军有什么话要在下带回呢?”信使淡淡地问道。

候景偷望了元融一眼,心中却在揣测大将军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决定。

元融眸子之中闪过一丝冷厉的杀机,果断地道:“本大将军不会换人的,那孽子你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候景和信使及众将领全都一呆,心中都禁不住生出一股敬意。

“大将军果然与众不同,大义舍亲,令在下好生敬服,大将军的话我一定转告到。”那信使极为诚恳地道。

“送客!”元融不想再多说什么,冷冷地道。

那信使淡然一笑,并不向元融行礼,转身就向外行去。

“敢问师太如何称呼?”凌能丽有些好奇地问道。

“老尼忘尘!”老尼姑喧了声佛号道。

“忘尘?”凌能丽有些讶然地反问道。

“正是!”老尼姑微微点了点头,应道。

五台老人似乎想起了什么,讶然道:“你是琼飞!”

凌能丽一呆,有些惊奇地望了望五台老人,奇问道:“师父认识这位师太?”

五台老人并没有回答凌能丽的话,只是冷冷地盯着老尼。

“琼飞已死在红尘之中,老尼忘尘,吴施主又何必提起当年之事?”那老尼淡然道,神情极为平静。

五台老人突然笑了,道:“你还记得我的姓,如此看来你也并未忘尘。”

忘尘师太也笑了笑,回应道:“死的只是红尘中的琼飞,而不是名动江湖的幽灵蝙蝠,我又怎会不记得吴施主的大名?”

五台老人又笑了起来,心中却有些吃惊,暗忖道:“难怪如此眼熟,他果然就是当年不拜天座下四大杀手中的琼飞,如果此尼真是琼飞,那拥有如此身法也是极为正常了。”

当年,五台老人本是烦难的书童,烦难与冥宗之战,他自然极为清楚,对冥宗的人物了解最多的就是四大杀手。而他还曾与琼飞交过手,以后琼飞改邪归正,更成了江湖中的一件大事,他自然认识琼飞。

“不知师太前来北台顶所为何事?”五台老人站起身来,拂袖掸去身上的尘土,淡然道。

“闻说了愿大师正在为圣舍利的秘密而烦,老尼参研各种典籍,终找出了一种化开圣舍利的方法,才来此处欲助了愿大师一臂之力。”忘尘师太淡然道。

五台老人和凌能丽的脸色全都为之大变,目光如电般射向忘尘师太的身上,五台老人冷冷地问道:“师太自何处得到这个消息?”

忘尘师太悠然一笑,道:“天痴尊者赶赴北台顶之前,曾至恒山一行,告诉老尼圣舍利之事。老尼对奇门之道,以及五行之术和医道颇有研究,因此,尊者才让我去悟出化开圣舍利之法。”

“化开圣舍利?”五台老人听说是天痴尊者的遗命,也就不再有什么问题,只是他不明白忘尘师太所说的“化开圣舍利”是什么意思。

“不错,尊者曾说,圣舍利并非全为佛门之物,此舍利非一般舍利,而是聚结了数颗舍利而成形之神物,其中更有葛洪仙长当年所留下的一颗凤丹,后又经道安、法显、慧远三位祖师以体内佛法炼化,终于将凤丹融于他们所留存的舍利之中。也就是说,这颗巨大的圣舍利乃是三颗小舍利和一颗凤丹结合而成,惟有化开舍利,方能悟解其秘。”忘尘师太并不隐瞒,她相信五台老人与眼前的女娃。

五台老人和凌能丽禁不住都为之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想到圣舍利之中竟仍隐藏着这些秘密,如此一来,对忘尘师太的话却是深信不疑,若不是天痴尊者所说,天下间又有几人知道圣舍利的真正含义呢?

天痴尊者乃道教一脉相承,乃是葛洪的再传徒孙,知道这个秘密并不稀奇,其实知晓此秘的,应该还有烦难大师,但烦难大师已经荣登天道,深明天地万物皆顺其自然为好,并不说出秘密,以担心因圣舍利而引起天下大乱。也许,烦难大师早已悟透天地之间的奥妙,也已算到今日所发生的一切,这才是他不说出圣舍利秘密的原因。而此刻,忘尘师太却说出了圣舍利的秘密,那肯定是两者之中的其一相告。

“不知了愿大师在哪里呢?”忘尘师太淡然问道。

“请师太随我来!”五台老人淡淡地望了忘尘师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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