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者领域-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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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你认为我们会糊涂得介意你去杀一头畜生?”
如果是这样,葵花居他早已待不下。
“蠢、蠢才!我当然知道不会!但我过不了自己那一关!”蠢才一骂出口,雪樱脸红得像个熟透苹果似的,又羞又急的使力用刀柄一端撞上易龙牙的眉心,足够让后者爆出苦闷的痛叫。
“除了月华之外,亲人对玉姐她们来说,都是美好的!要让她们知道我竟然亲手弑亲,我……你叫我哪有面目去面对她们!”近似吼的把心底话说出来,雪樱激动得把手上的爱刀抛到一旁,双手掩脸,一副豁出去似的样子,道:“我不想被玉姐她们讨厌,我想永远在一起,可恶,为什么那个男人总是扰乱我,阻碍我跟喜欢的家人一起!”
“这……”
雪樱的话莫说莉莎,恐怕是自己也不太会想说出来,就算心底有底儿,不过这种肉麻的话,要说出来也实在太羞人,尤其说出此话的人,正是向来认真的雪樱,也难怪她会这样的尴尬。
“雪樱,你冷静一点,你大可不必介意……你不会……哭了吧……”就在易龙牙搜索枯肠应怎么面对雪樱的中途,耳边是听见小而清脆的泣声。
当他不安的问完后,雪樱一个瞪眼,瞧她那两行泪痕,易龙牙是急得道:“别、别哭,虽然你哭得可爱……该死,不是那样,放心,你真的不用介意那些有的没的,永远在一起是肯定的!”
雪樱就是这样认真,性子缺乏弹性,一旦超过上限,泪腺立时失守,连忍都不想忍下来,听见易龙牙的话,她是带哭腔的道:“真的?”
“真的!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即……即是……很开心的一起那种!”
雪樱既然爆出那种羞人的话,那勉强自己吐出口也应该没问题,易龙牙一边搔着泛红脸颊,一边为自己开脱,不过正好此时,雪樱的身子是忽然撞入他怀内。
“雪……雪樱?”
不让人看到自己的脸,雪樱把头埋到易龙牙的胸膛,呜咽的低说:“继……继续说……我要听!”
她会哭绝不是因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认真的她过度担心自己和自责的胡思乱想而已,不过她本人虽有认清楚这点,然而就是忍不下来,当眼泪滚出时,她就是豁出去的……撒娇。
“继续……你喜欢那种……那种……一起的话?”
当易龙牙毫不体贴的问完后,雪樱浑身一震,哭腔的道:“别问!快说,我要……我要……听……呜!”
简短的话到后面,附带的泣声似有加强趋势,易龙牙再笨也知道应说什么,只是想不到超过崩溃后的她,会想得到这种安慰……
“行,只要你想听,我什么也说给你听……”顿了一顿,仿佛不够肯定,他又径自点头道:“我保证。”
第二十集 第九章 戏份
“呼……呼……”
“好冷。”
深夜时分,当易龙牙离开练武场时,双手正抱着呼呼睡去的雪樱。
哭累了的她,在某人又哄又逗弄的说话下,是不知不觉的睡去,劳烦到那位脑汁去掉大半的某人抱她回去主楼。
而一想到自己在练武场说的话,他是低叹:“甜言蜜语……我果然看不穿女人。”
对于雪樱的撒娇行为,易龙牙只是有某个方向的概念,虽然不至抗拒对雪樱说甜言蜜语,不过说完后,他总觉得自己好像三流肥皂剧的主角──尤其是台词。
虽然平时他已厚脸皮,偶尔会一派自然的做出逾越行为,不过像今次有强烈害羞意识的哄骗别人,应不是第一次,只不过上一次到底是何时,他早就忘掉了。
“感觉还真新鲜,哦?”
回到主楼之内,他刚好低喃出感想。而甫推门进入,他就是看到以白衣为底,外披一件没穿好的道袍的凌素清。
两人四目相投,都是为彼此的出现而愕然。
凌素清的眼神愕然的打量完他脸上,然后焦点又移到熟睡的雪樱,当看出她脸上的泪痕,冷然的道:“小易,你不会对雪樱出过手吧?”
“才不是,只是我们有些事罢了……倒是你怎么还不睡?”给了对方一个白眼后,他是改口反问。
稍稍沉默,凌素清也不是怀疑他真有侵犯雪樱,稍稍把目光瞟视厨房那方向,道:“下来喝水。”
“啊,真是普通的理由。”
“你想要多精彩?”凌素清疑惑问着。
“呃,没、没有啦,纯粹想说一下,哈哈!”被瞪的易龙牙讪讪笑说。
瞧他的样子,凌素清心想要不是抱住雪樱,或许他会一边搔脸颊一边傻笑,而就在她有闲想着眼前人的习惯时,耳边倒是听见有人唤自己。
“嗯?”她向易龙牙发出一个疑问音节。
“那个……那个……你的眼睛比天河的河水还要清澈。”
“嗄?”无端听见赞美,凌素清讶异得盯着他不放,语气难保持冷冰,诡异的道:“你……在搞笑吗?”
“不、不是……我只是突然想看看你的反……不、不……抱歉,你当我发傻好了,要你听这种三流台词……”
对于易龙牙的慌乱辩解,凌素清有听没有懂,只是她听到后面,低声重覆三流台词一遍后,就是移动起一度停下的脚步,步上楼梯,而在她擦过易龙牙的身旁时,后者是看出她的嘴角微扬。
“咦,呃,素清……”
仿佛听不到话语,冰美人一直往楼梯走上,直至快到弯角前,她忽然回头,笑道:“小易,告诉你,你的眼睛比天河的河水还要清澈……”
“啊!”忽然被赞,易龙牙不知怎地,脸颊通红起来,傻傻应说。
给凌素清的眼神吸引住,霎时间居然忘掉这台词的熟悉处,直到他想起来时,凌素清已经是狡黠的轻笑,道:“你可别小看三流台词,下次说时要认真一点。”
留下一个小小的教训,凌素清就是带着笑意回房,心情倒是好得很。
“被看轻了,不过……”
伫立一会,易龙牙是自嘲自己也太得意忘形,那擦身而过的微笑是很厉害的饵食。然而自嘲到后来,他是感到有点不是味儿,其实他原意才不是观测反应,当时他想说的是凌素清参与表演一事。
甩头不再去想,易龙牙把想法念头统统压下,便抱着雪樱到她房间,而之后则是回到客厅上,找了个适合位置躺下,不久便进入梦乡。
……
“水……水……唔?明玉、龙牙,总算肯休息……呜──烂人的差劲习惯,睡觉连被子也不盖一张。”
“小牙,别睡!”
“龙牙,要起床了,今天也有考试的!”
“快起床耶!”
“再不醒来就要迟到!”
易龙牙入睡不到八小时,他本人就是被一大串女声骚扰得梦境破碎,迫得醒了过来,道:“呜──吵死……了……唔……嗯……哪来这么多……噪音……”
“仙音才对!”
“哇!”
一番迷糊的念喃后,易龙牙在莉莎的铁拳下,是清醒了大半,头首略略后仰,摸着鼻子道:“好痛……莉莎……怎么今天会这样粗暴。”
习惯成自然,有人叫他起床,他倒是很快就想出来。
人在他的正面,莉莎双手抱胸,睥睨于他,带威胁的笑道:“嘿嘿,非常时间非常手段,才不会给你有商量余地,快给我起来。”
现在攸关考试,叫醒他的手段哪能像往昔的软柔。
“龙牙,你就快点起床,迟了就不好。”菲娜也劝说着。
二人软硬兼施,易龙牙的求情念头是给打消,道:“是、是了,我起床就……唔?被子是你们帮我盖的吗?”
两女相视摇头,莉莎道:“不是你自己盖的吗?”
“我……我记得那时厅中好像没被子……算了,吃早餐好了。”他决定不去想琐事,解决掉肚皮的抗议声才是重点。
当他来到饭厅时,看着五人不到的阵容又看看时钟,他不禁问道:“其他人呢?”
“有的还在睡,有的则是比你勤力、比你厉害、比你好得多的早起去调查不堕天。”
“莉莎,略嫌无谓的中段,你可以删去。”易龙牙强笑说着。
“才不要。”莉莎吐舌回应后,便催促道:“没时间跟你拌嘴,快点吃,再吃不完,我追加辣味的爆裂弹给你吃!”
“有辣味的爆裂弹!”
“怎么,你喜欢原味的爆裂弹?”
“我是两样都不喜欢!”
“啧!偏食的家伙!”
对话虽然没营养,不过在催促下,易龙牙还真是快快吃了早餐。
比起昨天,今天的易龙牙明显是赶得多,不过他也总算在开考前来到试场,而正好,张新海是跟他在同一试场,当他来到后不消片刻,二人就是靠手机碰面。
“噢,想不到你真的这么准时!五月飞霜?”张新海劈头就是来了这样充满嘲笑意思的话。
“飞你个头,我只是尽一个学生的义务罢了。”
“……”
“喂,怎么突然不说话?”瞧见张新海呆然的盯住自己,易龙牙可不自在起来,语气差劲的说着。
“没有啦,一大早你的笑话已经去得这么尽,我实在很难接得下去耶!”
难为这个标准坏学生,能把学生义务说得这么自然。
“去你的。”
“我只是陈述事实,不过这些别谈,刚才你不是说有急事吗?你又遇着什么麻烦?”
张新海刚才接到的电话中,易龙牙除了表示要碰面外,还附带说出有急事找他。
“啊,那是关于不堕天。”
“原来是不……呃!我说老兄,我不过取笑一下你,报复不用来得那么强吧?现在别说,等考完试再谈。”
张新海一听不堕天,本来的笑脸变得郁闷和懊恼,绝对适合应试的清爽心情乍闻那三个字后已是被打掉大半。
明白到他的心情如何,易龙牙也没即时说出要求,苦笑的点头同意。
虽然答应家中的人不插手调查,不过他还是耐不住非插手不可。
二人应试的状态好不好并没特别,而当考完试后,易龙牙就是把不堕天的事扼要地告诉张新海。
“……就因为那样,所以你想知道“那个”的干部集合时间?”
“没错,虽然还有其他打探的手段,只是拜托你会比较好,而且没后顾之忧。”回应张新海的确认,易龙牙是用不客气的笑容来应付。
张新海则是夸张的重重叹气,道:“哈──哈──你的没错说得真轻松,一个弄不好会缠上身的……唉,算了,帮你是可以,只不过除了我找你之外,你绝对不能找我,连我家也是,如果你不答应,我是不会帮你的。”
为自己着想,他是尽可能把危险减至最低点。
“嗯,这个我知道。”
“那现在就快闪,给我一点时间,还有……”
张新海要易龙牙记下一个电话号码后,就跟易龙牙分开,未来的“一点时间”中他们都不会再碰面。
调查的事拜托到张新海那儿,易龙牙本来应是选择回家,然而在一个偶然下,他是延迟了回家,在他经过……
“明港大学?”
就在他回去葵花居的路上,他正好经过了明港大学的门口,至于后面那个问号,不是因为他奇怪明港大学什么,而是看见明港大学后有了一个念头。
“要看看素清吗?”
虽然惹上不堕天,不过凌素清一样是有参与戏剧社的排练,据菲娜所说,她今天一早就是前来明港大学。
想到昨晚自己被她的演技耍玩,他是满有兴趣。
“别跑!”
就在他想着要不要进去时,忽然一道气势十足的清喝自一旁传来。当他好奇偏头一看,就是见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一脸狼狈的往自己这方向冲来,口中不断嚎叫滚开之类的话。
瞧见他那让人不敢恭维的狼狈相,莫说他有叫滚开,就算他不叫,路人也自发性给他让路,才不要跟他有什么交集。唯独易龙牙是对他有兴趣,路是让了,不过不是大方任他跑过。
“什么跟什么嘛!”
易龙牙心中这样想着时,他的腿刻意伸出,急奔中的男人立时给他绊倒,脸面跟地面来了记热烈的亲吻。
“呜哇!没撞掉牙齿……吧?”
效果意外的强,易龙牙心中倒是泛出点儿不好意思,不过看这男人手上拿着紫色皮包,而皮包的带子又是给切开,不好意思是即时消失。
方才他除了看到男人的狼狈之外,也是看到可疑的皮包,还有……紧追于他的女生,所以他才会绊住男人。
“你没事吧?”
“好痛,妈的,你这家伙干了什么好……追来了!”男人一手掩着嘴,怒瞪易龙牙放出恶言之际,眼角倒是瞄到一直追他的女人,心下一惊,本想放下易龙牙拔腿逃跑,但结果腿是拔起来,只是却逃不了。
“别想跑!”
就在女生的喊声下,一条紫影自她的手上射出,飞快划过二人的距离,在男人再度逃跑前,紫影在他的脚踝打转几圈即静止下来,而当男人看见自己是给一条紫鞭缠上,还未来得及解开,紫鞭另一头已传来拉扯力量,更是让他再跟地面热吻。
“很精准的鞭法……不过也太惨了吧!”事情就在身旁发生,易龙牙自是能目睹一切,望着男人双手掩住嘴鼻在地上打滚呼痛,地上则留有红色的液体,他是有点儿同情。
“总算逮到你了!”
此时,被易龙牙赞誉鞭法的女生也赶到,当她看着地上打滚的男人,二话不说就是踹了他一脚,好让他伤上加伤。
对伤者施加袭击已够狠,而她的脚更是往伤者的胯下踹去,看着此情此景,还有听着男人的哀嚎,易龙牙立时鸡皮疙瘩、头皮发麻:“好恐怖!”
女的不提,但只消是男的都是用同一种目光望向女生,不过女生却浑然不觉一回事似的,对于地上口吐白沫的男人仅用鼻音哼了一声便再不甩他,反而转头望住易龙牙。
“呃,那个……请问有什么事?”接触到对方的目光,易龙牙是下意识把双腿合拢,无关乎力量大小,只要是男的又是看见刚才的一幕,这种戒备反应是很自然的。
“真是多谢你的协助,这个人情我会记下。”女生表现得极其礼貌,神情也很平和,没激烈得让人联想到她刚才的喝叫,也没冰冷得让人联想到刚才的恐怖踹脚,她是以很普通的态度和气氛在说话。
受到落差影响,易龙牙即使听明她的话,却一时间答不上半句话,倒是女生像完成什么似的,操鞭的手翻了两翻,缠住男人脚踝的紫鞭即回复自由,给她收回到腰肢上面。
“那我告辞了。”
“呃……啊!”虽然有很多事想问清女生,不过她那自然态度,是让易龙牙不自主的点头,呆呆地目送女生离开。
半晌,当女生的背影消失在明港大学之内时,三个身穿黑衣又戴墨镜的高大男人,就是出现在他身旁。
“先生,真是感谢你的协助!”
易龙牙是清楚听见三人用同一种恭敬语气这样的说着,而跟女生一样,也不想想自己的反应,他们就是抓起痛昏过去的男人,消失于道路的另一头。
“搞、搞什么鬼!”
背着计都的易龙牙本来已是很抢眼,现在再给这件事乱搞,当他心中不满的喊叫同时,他是快步走进明港大学,避开路人的注视目光,在探班和回家两者有了决定。
“看看就好了。”
既然进来了,他也不愿想太多,以往常跟雪樱她们前来,明港大学内的路他也认识不少,找了个学生问明戏剧社的社办在哪,即移步前往。
“喂,那边那个,别发呆!快工作!”
“不想死就快给我练习!”
“道具要紧,有课都要给我翘掉!”
“……”
“有够热闹。”
深入明港大学范围后,易龙牙一路走来都是见着各社团的人在准备活动,明港大学的毕业典礼素来都是六月举行,而今年的则是六月七日举行,所以大学内各大小社团现下都忙着社团的活动节目,其中戏剧社就是表演舞台剧。
基于明港大学批下来的经费、营运费都是靠社团的活跃度和精彩度来判定,换言之……
“……这是在名为欢送学长、学姐的崇高名目下,积极而赤裸地表现出对金钱渴求的节日。”一个文科出身的学生曾经有此评语。
哪怕是明港大学,可以光明正大翘课又不怕被当的日子也不见得多,所以社团会落力去干倒不奇怪。就易龙牙所知,戏剧社那边便有两手准备,第一手是凌素清有份参演的舞台剧,第二手则是毕业典礼之前的一天──明港毕业节中的另一出舞台剧。
“嗯,社办是天正楼,现在排练应该天正馆……到了。”
看着一批又一批干劲十足的明港大学学生,易龙牙最后是找到目的地。
“咦?你怎么在这儿?”
当易龙牙推门而入时,第一眼不是看到凌素清,而是一个认识自己,名为裘珍的女大学生。
“裘珍,嗨!”
“啊,嗨……不是嗨啦,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我是来看素清的。”
“原来是这样……”
“裘珍,你在说什么话,那是谁来的,现在外人免进!”当裘珍一脸恍然的说至中途,一个留着小胡子的年轻人走到二人身旁说着,语气挺不客气。
然而裘珍没当一回事,比了一下易龙牙,介绍道:“社长,这个人是凌学姐的朋友,他来看凌学姐。”
“凌学姐……他,会是吗?”
易龙牙总觉得裘珍介绍完后,眼前的戏剧社社长的视线是多了很浓厚的敌意。
环顾场中,先不提舞台上正有社员在排练,台下的幕后人员有很多都是不认识易龙牙(凌素清倒是清楚),起初还以为他是裘珍的朋友,不过听见他是凌素清的朋友,周遭的眼神立时多了大量好奇和敌意。
“裘珍,他……真的是凌学姐的朋友?”想到凌素清的冰冷,再加上私心作祟,社长是皱眉的确认,他打从心底认为裘珍是跟他说笑。
“社长,你应该要问他才对。”裘珍耸肩的说着,社长的嫉妒心情她才不要应付。
“那你要问我吗?”易龙牙恶质的问说。
“呃……不,我只是随口问一下,哈哈!”社长尴尬的说着,暗怪自己说什么蠢话。
不过易龙牙和裘珍也没多给他什么眼神,易龙牙是习惯了,至于裘珍嘛……应付易龙牙比较重要。
“易龙牙,凌学姐还在后合,一会就到她上台,边坐边等吧!”
语毕,裘珍径自往台下的一排座椅走去,而易龙牙则是跟随着她。
其他人见二人走远,理智一点的社员,倒是回到工作岗位,继续去顾台上的问题,至于定力不够的,如社长那些,则是在专注舞台的同时,又不时用眼角打量易龙牙。
“不用在意那些人。”
裘珍不说,易龙牙也不会多理,对于凌素清的美貌他是有充分而正确的认知,所以自己会招来嫉妒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