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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佣者领域-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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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某人陷于沉思而没接话,本来就熟稔的二人的气氛立时冷下来,易龙牙倒好,陷进自己的世界,不过对洛诗音来说,她是觉得自己说得不客气。

以为易龙牙的深刻表情是因为恼怒而生,她强行转移话题,道:“易、易龙牙,你怎会是佣兵的?”

“唔?”洛诗音强行转移话题的结果,是招致易龙牙的狐疑,不过当易龙牙瞧见她慌张的避开自己视线,不知所措的支吾,他倒是明白怎么一回事,笑道:“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这个……佣兵不就是那种打打杀杀的职业,跟你好像不太配。”洛诗音似是豁出去的说完后,又在后来补充道:“而且你又年轻。”

易龙牙的身材并不高,虽然身上尽是肌肉,单从手臂已看出来,但气质斯文又穿起衣服的他,除了那把大剑外,如此普通的一个年轻人,委实令人难以想像他居然是名佣兵。

并不奇怪洛诗音的质疑,对于佣兵,战斗通常是普通人第一印象,几乎是诞生、洗礼于战争之中,佣兵的工作就是战斗,清楚又难听一点说──为钱而进行破坏、杀人等事宜,而佣兵本身则是慓悍、凶恶、顽强等等,这是一般人心中的普遍形象。

像易龙牙这样一个十七、八的少年,不好好念书和寻找正常工作,反而一股劲投身于其中,老实说,洛诗音其实到现在也还未能接受,不,应该说,对于葵花居的人都有着超越常人的力量这点,她都抱有相当怀疑。

“年轻吗?其实也不算了……话说回来,你眼中的佣兵是不是一定要凶神恶煞的巨汉才可以?”洛诗音不是第一个问他的人,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所以易龙牙没有发怒,反而饶有兴致的反问。

“咦,那个当然不是,我只是奇怪你还年轻,甚至比我还要小,会去当佣兵……总之,很奇怪啦!”被看穿心中所想,洛诗音的回答是含有大量紧张和懊恼,她要表明自己没歧视佣兵,只是奇怪易龙牙跟佣兵两者的不协调关系。

“在你眼中或许会很奇怪,不过,就算别人再怎样说,我是不可能完全明白,对我来说,会当上佣兵是必然的事实,我出生的时……在我出生的地点,当佣兵是件很平常的事。”

“但你才多大?佣兵是很危险的!”洛诗音说得很认真,因为风气使然,所以就当上随时都会送命的佣兵,这一点她不能苟同。

“用地方代替果然不行。”听见她的反对,易龙牙心中无奈地想着,不过脸上则如平常,耸肩说:“危险当然是有,不过比起这个,我有更多要当佣兵的理由,我不可能因为危险所以就不当佣兵的。”

没办法理解话中蕴含的真意,但又能听出这并不是敷衍的回答,洛诗音只能听得愕住,皱眉苦思。不过一直过着充实正常人生,她就算想破头也不可能想出真正的答案。

当然,易龙牙也不想她得出答案,因为她能有答案的情况,只有两种,一个是充份体验过不正常的生活,另一个就是她接近自己,两种情况都是易龙牙不愿意发生的。

“……”

“……”

自易龙牙说毕,二人间的气氛再度沉静下来。

等待良久也听不见对方的回应,易龙牙倒是偷瞄向副手席,而当看见洛诗音双眼半开半合,目光涣散地呆望前方,他是明白到为什么没有回话。

“龙牙,让她去睡吧,我来坐副手席。”

正当易龙牙发现到洛诗音一脸睡意,菲娜的轻声正钻进他的耳朵,本应睡熟的人,现在是满脸精神的坐着。

“咦,你何时醒来?”

“有关系吗?”

对于菲娜的反问,易龙牙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道:“当然,你是哪时喜欢上偷听的。”

“咦!我才没偷听!”虽然语气很重,不过匆忙否认完毕,菲娜是急说:“这就不要说了,停车先让她睡在后座吧!”

“是、是。”

依言把出租车停下后,易龙牙抱起熟睡得不知周遭的洛诗音到后座,让她能躺着的睡去,至于菲娜则是代替她坐到副手席。

不消太久,一度停下的出租车便是再次出发。

“龙牙,你在想什么?”当出租车再出发时,头脑一片清明的菲娜很容易就发觉到易龙牙是在出神。

“没有,我只是在想你何时有偷听的习惯,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龙牙!怎么还说这事!”听见他在开自己玩笑,菲娜立时带警告气息的道:“我没偷听的习惯!不管现在还是以前!”

“唉,现在你怎说也行,反正都给你偷听过了。”

尽管知道他是在戏弄自己,不过正因他知道自己所在意的事,所以才能戏弄成功,菲娜不满道:“龙牙!”

不像莉莎她们的强悍态度,菲娜甚少会想动手教训易龙牙,不过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脸庞,她难得地有想揍人的冲动。

“只是开个玩笑,你别那样瞪我嘛,抱歉啦!”

虽没期待他又跪又拜的道歉,不过这种敷衍过头的道歉,听起来恐怕更有杀伤力,菲娜不满念说:“真是的!你就是这样才会给明玉她们念。”

“你也在念我耶!”易龙牙心中是这样想说,但没有宣之于口,静静地听着菲娜的碎碎念,但脑海中可是想另一回事。

“龙牙,你有没有在听?”

“嗯,当然有。”

对于他毫不脸红的扯谎,菲娜虽然听得出,不过念及他应是在想委托的事,没他办法之下,只好把气闷在心底,说道:“就算有听,还要再专心。”

“是、是。”

瞧着他那赔笑的样子,菲娜是有点哭笑不得,骂他不是、气他又不是,最后白了他一眼,取过放在一旁的宝特瓶灌了小一口,想着不要管他。

这时,易龙牙倒是假咳一声,道:“嗯,专注那些事迟点再说,倒是你今次没有问题吗?”

“问题?”

蓦然听见易龙牙没头没脑的问题,菲娜的脸上是爬上了名为茫然的反应。

“嗯,今次委托虽然多少跟你有关系,不过为了那张画出来,我是觉得不太像你的作风。”

以菲娜的个性而言,她会以主动出击报仇的立场介入这次委托,实在不像她的风格。

在易龙牙眼中,菲娜断不是如此小心眼,因为贼人们只是伤到其母的画,而不是伤到她母亲本人。

“看、看得出来吗?”

“你说呢?”

听见易龙牙带嘲讽语气的反问,菲娜脸红的讪讪笑了一声,随即又灌了一小口清水,道:“其实说起来是因为巧合,还记得早两、三个月前,你不是跟我去过那间杂货店,找过一本儿童书刊吗?”

菲娜会答应委托,易龙牙原先是想她应该是同情洛诗音才编借口答应,不过听见她现下的解释,易龙牙倒是呆了一呆,皱眉道:“是说那本你有得过奖的东西吗?”

“就是那本。”

眼见菲娜满意的点头,然后又用期待的眼光瞧着自己,易龙牙定格片刻,困扰的道:“等等,菲娜,我脑筋其实不太好,我想不到你答应委托跟那本东西有什么关系?”

“你脑筋不好是世界新闻,不用强调。”与其说想不通,倒不如说他根本没用心去想,菲娜不悦的低骂过后,也没迫逼这个“脑筋不好”的人多想,道:“你还记那一期的结果是双冠军吗?你想想跟我同时夺冠的人是谁。”

“不是嘛,无端考我记忆,咦,等等,我记得……唔!”

听见她要自己去想东西,易龙牙是有点不情不愿,还想撒个娇什么混过去,反正菲娜对自己向来宽厚,不过才想到中途,把这次的重要人物联想进去后,霎时间豁然开朗。

只是在他惊讶的想转头时,菲娜倒是像小女孩一般,无声无息把食指放到他的脸庞,一旦转头,白嫩的食指立时戳进他的脸颊。

“菲娜。”知道是被恶作剧,易龙牙无奈地唤着,真不知她是在闹还是说正经的。

“想到了吧?笨牙。”

虽然之前他一副不愿动脑的样子,不过菲娜总觉得他会自行想起,所以才会小恶作剧一下,来个小小还击刚才的被忽视……这方面的报复她倒是乐于进行。

“原来真是那样。”

“呃,别像小狗乱咬!”

菲娜的反应已是肯定他脑海的回忆,不过当他想着这事的反应时,是反击起造就脸颊不自在感的源头,轻咬,不,轻含那白嫩指头,致使菲娜不得不收手,横了他一眼。

要是洛诗音看到这幕大概又会感到沮丧,不过在两位当事人眼中,这种亲匿行为反而像不时发生,意外地很能接受,脸上找不到半点的尴尬。

“你就是因为她……那个……缘份,所以才想帮她?”

如果这样想,倒是想得通。

“嗯,因为你那时好像不想帮她,所以我才会帮一下忙。”菲娜干笑说。

洛诗音拜托之时,她是看出易龙牙的犹豫,而不是她自大,要不是有她帮忙,易龙牙有很大机会会拒绝委托。

“我说你,真是这样的话就早说。嗯,那你母亲的画也……”易龙牙一边看着她手上的宝特瓶,一边没好气说着。

不过他说到后来,菲娜是抢下了话,道:“那是真的,我没骗人。”

“咦,那张画真的被烧到?”易龙牙略带讶异的问说。

其实想清楚,洛诗音没有跟她夹口供,被问到“黄昏的田园”这张画,也自然是老实回答,并没有说谎的余地。

“嗯,我就说没骗人,帮洛诗音虽然是原因,不过妈妈那张画也是很重要的原因,我想尽点孝心,她很喜欢这张画的。”

说到尽点孝心,易龙牙先是迟疑,然后不确定似的问道:“菲娜,你到现在还没有跟他们联络吗?”

葵花街的众位住客,与双亲关系不是没有,就是挺复杂,唯独菲娜她是例外,健在的双亲加上单纯的亲子关系,除了有些财产的贵族这点外,她的一切可谓与普通人无异。

然而在父母眼中的好女孩,坚持己见的离家已半年有多,但是除了易龙牙救起后跟家中报平安外,直至现在,她都没跟家里有过一丁点的交流,连书信也没半个。

“嗯,我还未想到怎样跟他们解释。”菲娜叹息,就像小时候第一次出现零分考卷时的状况,不特别严重,但非常恼人。

“佣兵这身分也太刺激他们了。”

其实以菲娜拥有的名衔──研究导师,她大可以用这绝不失礼人的身分蒙混过去,但偏偏她没法子隐瞒,一旦和父母交流,势必会把自己是佣兵的事说出。

明白菲娜的想法,易龙牙皱眉道:“他们真的接受不了吗?”

其实这种问法是多余,看菲娜的礼仪,明显是接受过淑女礼仪、贵妇人礼仪等等训练,可想而知,她的父母的教育方针如何。

“不行,他们一直认为身为女性应该要弱于外而强于内,平时要有仪态,即使工作起来也要优雅,与灰色或黑色地带有关事务是男性的专门,身为淑女是不能弄脏自己的手。”

说毕,她本人倒是干笑两声,连人也杀过,还说什么弄不弄脏,而且就算他们肯接受,皇家血技也必定要说出来才行。想到这些,她不由得想学易龙牙常说的话──“我的头很痛耶”。

“你可别染上我的头痛症,这个会比较糟糕,哈!”

“龙牙,我是说认真的!”

被菲娜薄怒地横了一眼,易龙牙讪讪一笑,道:“抱歉,但这事急不来,船到桥头自然直,再不行的话,我亲自去跟你父母谈。”

“不是我说你,你想用什么说服他们?”菲娜苦笑说,事实上,要他去,倒不如让孙明玉去还好。

被质疑能耐,易龙牙倒是耸肩接受,反正他也知自己口才不好。

不过耸肩过后,他倒是说真心话,道:“我是没什么好借口,也许直接用我的性命保证你这一生的安全,这好吧?”

“才、才不好!”菲娜脸红的骂说。

“不用这么否认吧,我的性命蛮值钱的。”

他倒是说认真的,但这种认真话肯定不受菲娜欢迎,所以他是被骂:“就说不好,别再说这话题!”

骂说后,菲娜是再喝了一小口清水,而当她喝完后,倒是皱眉望了易龙牙一眼,然后把宝特瓶递给他,道:“拿去吧,想喝就要出声,别一直望。”

虽然不算特别,然而留意到易龙牙不时会注视着宝特瓶后,她是没好气说着。

“也不是特别渴啦!”易龙牙神色复杂的摇头,就像想回什么,一脸糟糕。

连菲娜也看不出他在搞什么鬼,收回宝特瓶,惑然说:“你怎么?如果累了,就换我来驾驶。”

菲娜原以为他是累了,殊不知易龙牙闻言后,眼皮一跳,苦笑道:“我也想累,可惜不是……”

“唔?”

望了正狐疑的菲娜一眼,易龙牙打从心底的念道:“怎么越夜越……真糟糕。”

第二十二集 第二章 戒海城

新历九十三年,五月三十一日

“五月尾,明天就是六月开始……不好。”

“喂喂,月华,你这是什么怪总结来的?”

葵花居厅上,当躺在沙发上的姬月华有了古怪总结后,坐在她对面的雪樱可是摆出了狐疑的表情。

“才不怪,还有一星期便是明港毕业典礼,龙牙他们连戒海城也未到,这样可赶不及回来。”姬月华一个蜈蚣弹,由躺变坐,取过球状的软垫抱入怀内。

听见她说是易龙牙方面,雪樱倒是一脸恍然,道:“原来是这个,这也没办法,如果是赶得及回来,我们也不会留下来。”

她们就是因为时间不允许,才不能跟去戒海城。

“嗯──难得今年的作品,我是信心爆满,真想他俩能看到。”身为摄影学会的一份子,姬月华的作品自然是在展览上登场。

然而漠视她的失望,雪樱一副没她办法的样子,叹说:“你有哪一年会说对自己没信心。”

从雪樱没有疑问意思的问句来看,答案就不用多提,姬月华不服气的横了她一眼,就像失去动力,整个人又躺回沙发上,好半晌,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道:“雪樱,那个人你有没有打算找他?”

本来心情平静的看着赛车杂志,但乍闻姬月华的问话,雪樱先是一愕,然后双眼放出锐芒,道:“不,没这个必要,我很清楚他,那个变态就算我不找他,他迟早会找上我,到那时候……我要亲手送他到地狱。”

“到时我帮你压阵。”对于雪樱的反应,姬月华并没有半点意外,听完雪樱那冷酷又冷静的回答,她是笑着的自荐。

“多谢,那我何时可以为你压阵?”

“不管是谁,要压阵的话,可不能忘掉我。”

就在雪樱说完后,孙明玉拿着摆放了茶具的托盘来到厅上。带着一贯淡笑的她,说话时的气势可是坚定得很,雪樱稍稍一愕便是会意笑着点头。

至于姬月华,则是重新坐起来,想了一想,用着暧昧的笑容,说:“嗯唔──我才不会忘掉,那个时候总会来的,虽然我不想他们找到我啦!”

无悲无喜,平淡得井水般的表情,很难想像会出现在姬月华脸上,这刻的她,仿佛跟刚好下来的凌素清对调。

“素清,你也为我压阵啊!”罕见的表情不持久,当看着凌素清来到厅上,姬月华是笑着高呼凌素清。

虽然不知她在说什么,但感受到异样气氛,这位冰美人小姐却是以没起伏的声调说:“随你高兴。”

“就知你会这样说。”

正当姬月华又感动又高兴的笑说间,葵花居的另一位火娘子带着强劲的步伐和音浪强袭客厅。

“玉姐、玉姐,你在哪……嗨!素清,小心点!”

近乎冲的一般走下楼梯,一旦看见那熟悉的背影,莉莎的动作急变,立时从后抱住了她。要不是她有控制过冲击,凌素清可要给她撞得仆倒。

“莉莎,你怎么了?你不是看顾理卡吗?”

“就是,怎么突然扑下来。”

见着莉莎冲下来,四个女的都是感到愕然。

而莉莎在于当事人没反对,是保持从后抱住凌素清的姿势,深吸一口气,催促道:“很好、没错、就是这个!理卡她好像要醒了,玉姐,你快去看她吧!”

“啊!”

被她抱住的人没叫出来,但脸上有意外之色,至于孙明玉三人则是意外加上低呼。

五女相视一眼,莉莎一马当先,拉过最缺乏行动力的凌素清上楼梯,道:“总之快跟来啦!”

“等等!”虽然为免跌倒,凌素清是很合作地跟莉莎跑着,然而她口中倒不忙说出自己的期待。

“喔!”、“上去看看!”、“终于醒了!”

随着不同的回应,三女可是立刻跟上去。

“你说什么!”

港城北区之内,一幢双层建筑的白色平房传出了一道高而尖锐的声音,可以听得出这是一道年轻女子的尖叫声。

细看平房内的厅上,只见一名女子上身前倾,屁股离开椅面少许,双手紧握着四脚椅的两边把手,而在她对面的则是一名单膝跪下的中年人。

女子拥有乌黑的秀发和亮丽的黑瞳,发长及肩的她没特别在发型浪费心思,很简单的留长,唯独特别是在于发尾处有着显眼的浅棕色。

双目明亮但不算迫人,相貌可用漂亮或者清秀形容,年龄不过二十的她,间中会被没留心的路人误认为是长得漂亮的男生。

不过漂亮也好、美丽也好,都不适合现在的她,一脸难以置信似的铁青脸色,给眼前中年人带来的消息吓着,霎时间除了惊讶和诡异外,她是没法子作出任何反应。很容易想出,在场三人当中,那一声尖叫正是出自她的小嘴。

撇开中年人和女子,在厅中另一张四脚椅上,也坐有另一名女子,打扮与黑发女子一般,都是牛仔裤加罩衫,不过发色不同,她是留有一头深棕色的长发。

那一张平时冷淡得仿佛不管他人死活的脸,现在可是因震惊,而露出少见的讶色,呆呆地望着中年人,就像想从中年人的脸上找出什么破绽似的。

“梁叔,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明白!”好半晌,黑发女子才想出适切的话,她是很希望唤作梁叔的中年人能够点头回应自己。

然而事实上梁叔是摇头,语音悲痛的道:“大小姐,老爷真的死了,这件事我们已反覆证实过。”

“不、不可能,堂堂一个不堕天的大当家,怎会……那老头怎会无声无息的死去!”

激动中的黑发女子,正是不久前死于易龙牙手上的罗青文的女儿──罗青穗。

“青穗,你冷静一点,这件事一定是梁叔搞错,就算反覆证实……”错愕于这次平常的探访会演变成听见重大消息,棕发女子只能尽力安抚好友。但是她才刚说一半,梁叔已冲她苦笑,道:“杏雨小姐,梁叔今次可没有骗你们,这个玩笑,梁叔的糖果可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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