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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大唐新秩序-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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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份告身则有些出乎李诚中的意料,榆关守捉使的职务被授予了赵在礼。李诚中略略想了想,明白了里面的那些弯弯绕。赵在礼没有军功,他甚至一仗没打过,之所以能够被授予榆关守捉使,恐怕和他身为赵珽庶侄有关,甚至可能是周知裕为了赢得赵家支持而做出的牺牲和努力。

现在李诚中的正式军职是柳城军使兼燕郡守捉使,游击将军,秩别从五品下!这个职务在卢龙军中已经跻身高层行列,今后的节堂军议都会有李诚中的一张凳子。同时,李诚中还将拥有自己的将旗,别人见了他之后,终于可以称呼一声“李将军”!

李诚中踏踏实实的安心坐在自己的那张小凳子上——那是一个圆形的木墩,这个时代被称为“绣墩”,和身边几个眼生的军将见了礼,听了几声“恭贺”之后,心满意足的倾听着下一项事宜。

就见节度判官刘知温继续打开另一份文帛,然后开始宣布下一项任命。

成立河北行营,大帅刘仁恭自兼行营招讨使,义昌军节度使刘守文任招讨副使,义儿军都指挥使刘守光任行营都虞候。

以霸都骑为前军先导,即日南下;

以衙内军及大帅亲军为中军,五日后出发,兵进沧州以北八十里的乾宁军,于乾宁军设立招讨使行辕;

以义昌军为右军,驻于沧州,整修战备,以待决战;

以义儿军、武州军、莫州军及瀛州军为左军,十日内东进景城,护翼沧州西路,与沧州、乾宁军呈三足之势;

以平、蓟、澶、幽、妫、顺、儒、新、涿等各州镇军为后军,征集粮草,克日南下,至乾宁军城设立粮台。周知裕被任命为后军都指挥使兼行营粮台大使。

刘知温继续宣读任命。

成立山后行营,北御契丹。行营设于蓟州,以蓟州刺史兼兵马使赵敬为行营总管,广边军使高行珪为副总管,柳城军使兼燕郡守捉使李诚中为行营都虞候。

左路由妫州龙门、广边军、孔岭关、居庸关组成,以高行珪为主将。

中路西起镇远,经北口、洪水、盐城而至卢龙塞,以李承约为主将。

右路为柳城和燕郡,以李诚中为主将。

总体而言,这是一条沿长城边墙自西而东的防线,只不过因为收服柳城和燕郡的缘故,防线到了卢龙塞后,直接向东进入草原。与南下的河北行营相比,山后行营主要是防御性作战,依靠山后地区抵御契丹人的攻击,镇守卢龙军的身后。(注1)

任命宣读完毕,刘仁恭不再拖延,他要求各军立刻返回驻所整兵,不得稍有延误。

军议结束后,李诚中随周知裕离开节堂。

望着李诚中离去的身影,衙内刘守光紧咬嘴唇,脸色有些发白。他认出了那天在后院撞见自己的军官,这个军官就是李诚中!

刘守光的身后是义儿军都虞候、牙门将毕元福,他同样死死盯着离去的李诚中,直到李诚中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方才轻声向刘守光道:“衙内!衙内!”

刘守光回过神来,问:“怎么?”

毕元福小声道:“不知衙内认出来没有?去年在河间,末将随衙内追击成德军王昭祚和梁公儒,这个李诚中就是当日的那个小伙长。”

……

注1:山后是个一个广泛的概念,唐末所谓山后八州泛指妫州、蔚州、新州、武州、云州、应州、朔州、儒州等长城关墙沿线的军州,大部分地区属于卢龙,其他则在河中、河东治下。生活在这一地区的百姓既有汉人,也有西奚、契丹、室韦、沙陀、突厥、霫、土浑等族,同时还有大量分不出族群的杂胡,这些人骁勇善战,是河北军队的一个重要兵源。

第二十四章 插曲(一)

在幽州奔波的这几天里,周知裕是最忙碌的,除了参加每日上午的节堂军议之外,还要抽出时间来拜访幽州权贵,到各大军头府上争取支持,往节度府各判官、参军、从事处打探消息,还要交好以前在大帅身边当亲卫时结识的那帮老弟兄,可谓马不停蹄,实在是辛苦得很。

好在这番辛苦终于没有白费,营州算是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自家的军阶也晋至四品明威将军,在大帅建立的河北行营中得掌一路大军,虽说是负责粮草的后军,但至少他周知裕已经越过了一州兵马使这道门槛,从今后,周家在幽州城内将获得与高、王、李、赵等大族并举的地位,成为各路军将仰视的豪门!一想到这里,以周知裕几十年历练出来的沉稳也不禁有些“道心不稳”。

回头看了看身后紧跟着的李诚中,周知裕相当满意。这个自己一手扶持起来的军官,并没有因为独掌一方的骤然提拔就忘乎所以,始终坚定的保持与自己的步伐一致,在节堂外那么多军将面前毫不避讳的以实际行动表明自己的派系立场,实在是难得之极。

二人上马缓行,周知裕看着沿街的民居坊巷,忽然有一种幽州即将在手的感觉。他不禁吓了一跳,连忙打消这份念头,转过头来看着李诚中,笑道:“自成,如今你也是一方将军、五品大员了。回想一年来,真是不易啊。去年魏州城下大败之后,咱们只剩下几百健卒,开赴平州的时候,又走了一大半,想起来,那会儿可真是要多窘迫就有窘迫……”

到了周知裕这个岁数,又登上了这么一个人人瞩目的高位,当然是喜欢在年轻人面前“追忆往昔”,追忆的除了往昔的辉煌外,恐怕跌落谷底的那段经历才是最喜欢提及的。李诚中见周知裕开始“追忆”,连忙凑趣道:“正是。当年卑职随将军去平州之时,身边只有八十来人,如今这些人都已经成为军官了,恐怕最低的都是伙长。”

周知裕的地位已经不是一州兵马使那么简单了,于是李诚中称呼的时候便由“周兵马使”改为了“周将军”。对这个时代官职已经有所熟悉的李诚中称呼起周知裕的时候也觉得很别扭,他决定找机会去问问张茂安,看看能不能通过监军使这边向朝廷进行疏通,给周知裕加个朝廷使衔。

李诚中又道:“将军还记得王大郎么?就是那个我手下的斥候队官,王大郎这两日拜访同乡好友,回来后很是得意,他那帮乡党对他很是羡慕,呵呵。”

这种马屁拍起来不着痕迹,周知裕很受用,抚须微笑:“王义薄不错,自成要多多栽培才是。”

李诚中连忙应了。

忽听后面有人骑马追了过来,回头一看,却是李承约。

“见过周将军,某有点私事找自成兄,不知是否方便?”李承约挠着头道。

周知裕点头向李诚中道:“自成且去吧。某这里事情也多,你就安心忙自己的,忙完了好尽快返回柳城,将军伍整备妥当。有关柳城军和燕郡兵卒编成和粮饷事宜,你再去节度府问问,若是不顺的话,再来找某。”

周知裕策马先行,留下李承约和李诚中二人。

李承约挠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李诚中却明白他的意思,道:“德俭好生性急。”

李承约嘿嘿一笑,道:“自成兄眼看就要返回柳城了,某怕到时候送别不及。”

李诚中哈哈一笑:“送别是小,娘子是大!嗯……我这些天也认真替德俭兄考虑过,可想来想去,让兰儿小娘子为妾是断断行不通的。”看了看左右,李诚中又小声道:“德俭兄还不知道吧?昨夜蓟门别将张景绍来张宅提亲,为衙内做媒,也是要纳兰儿为妾……”

李承约大急:“刘家二郎是何等样人,满幽州都知道,兰儿去了岂不是被祸害了?究竟后来如何?自成兄……自成兄!莫在耍弄某了,快快说来!”

李诚中关子卖足,才道:“别慌,张家拒绝了。”

李承约这才松了口气,却感觉手心里已经起了一把湿汗,当下苦着脸道:“自成兄,你可是答允过某的,你看这却如何是好?”

对这件事情,李诚中是认真想过的,当下道:“你家大人最所持的还是门户之见,说白了,嫌弃兰儿身份低微。以前我不好说什么,今日既然忝为游击将军,便有了点底气。德俭兄看这样好不好,我认兰儿做义妹……”

没等李诚中说完,李承约眼神立刻放光,连连点头:“如此最好!如此最好!哎呀呀,自成兄,李某深受你这番大恩了!”说罢就在马上俯身一拜。

李诚中想了想又道:“不过我这个游击将军根基还是浅薄了些,若是再等个一年半载,或许又会不同。”他如今虽然贵为柳城军使兼燕郡守捉使,品秩攀到了五品游击将军,但和幽州豪门李家相比,仍然很不够看。不过他现在自信满满,去年的这个时候他还只是健卒营中的一个小小兵卒,如今已经成为卢龙军中一方军将,再过些时日,谁又说得准会发生什么?

李承约也明白一个游击将军的义妹身份还差了许多,不过他已经很知足了,忙道:“无论如何,自成兄的这番恩助某都深感五内。对了,婉枝姑娘还在明月松风阁吧?某先回去向家中大人求肯婚事,然后晚上去寻了尚质一起来见自成兄,明月松风阁有一半是尚质家的产业,有了尚质一切都好办,咱们今晚就去将婉枝接出来!”不等李诚中回话,催马就跑了,一团风疾火燎。

李诚中琢磨片刻,也不忙回张宅,转身又回了节度府所在府堂街。节度府僚属各衙都在这条街道上,紧挨着节度府顺溜排开。支使、判官、参军、签押、内宅等文官属房位列节度府左侧,右侧则为司马、押衙、虞候、将头、牢城、卫队、孔目等武官属房。

李诚中看得眼花,不知道自己该拜哪座庙,后来想起周知裕给自己取表字的时候,前来观礼的那个胖乎乎的郭炳呈,似乎在节度府中地位不低,便决定先找郭炳呈。他记得这个胖子的官衔似乎是押衙兼通判,便在府堂街又转了一圈,发现这是两个衙门,押衙属于军职,通判则应该是判官房,干脆就近去押衙房,一问,才知郭炳呈的本职是通判,属于文官系列,押衙是给他的加衔,也就是说给他个押衙待遇,让他不用干活白领这份薪水。

李诚中又去了判官房,给门役手中胡乱塞了一把钱,门役忙进去通禀,不多一会儿,郭炳呈亲自出来将他迎了进去。

郭通判与张在吉、周知裕份属同乡,交情极好,是张在吉、周知裕在卢龙节度府中的鼎力臂助。平州这一年发生的任何事情,郭通判都知之甚详。作为节度府判官房的主事人之一,李诚中的几次告捷军报都经过他的手加以批阅并转呈,李诚中当初被任命为平州军前营指挥使的告身也是由他亲笔起草的,而这次平州系对营州的掌控最终得以全功,他又在其中出了大力。所以李诚中对他不熟悉,可他对李诚中却极为了解。

如今眼看就要进入初夏,又时值正午,郭炳呈不停摇着团扇驱汗,后背及脖领的衣襟都湿了。可现在天气虽然逐渐转热,却远远不到这个地步,李诚中看着郭炳呈圆圆胖胖的肥肉,不禁有些担心:“郭通判一直都这么发汗么?”

郭炳呈摇头道:“以前也不曾这样,自打今年开始,不知怎么回事,总是嫌热。不过无妨,也就是汗多一些,其他都没有什么。”

李诚中虽不通医术,但生于后世,也知道这是身体出了毛病,努力回想,似乎是体虚的原因,但又不知道究竟是不是,便不敢乱说,只是提醒道:“通判还是寻医诊诊脉象为好。”

郭炳呈不以为意:“无妨的。”不过还是很感谢这位军中新贵的好意,道:“多谢李将军挂念,对了,还要恭喜将军新晋高位!”

一个年轻文吏正巧敲门而入,抱着堆卷宗让郭柄呈阅览。他听了之后向郭柄呈道:“郭通判还是去问诊吧,连李将军都看出来有些不妥了。李将军,某也建言多次了,可郭通判不听,还请将军多劝劝。”

郭炳呈拉下脸道:“某和李将军还有事谈,你去寻万度支,要一下四月永济仓的粮秣存数。”这就有点讳疾忌医的味道了,李诚中便不好再劝,那文吏无奈,只得出门而去。

郭炳呈虽然不喜欢别人说自己身体的问题,却对那文吏很是欣赏,等文吏出去后,向李诚中道:“这个后生叫刘审交,原为北平簿,对民情吏治很有心得,某前月刚将他调入节度府,做起事来很是快捷。只是有些喜好小题大做,让将军见笑了。”

又问起李诚中的来意,郭炳呈道:“节度府对柳城军和燕郡守捉城的编成没有专门的规制,只对营州军有所定额,营州同平州例,为两千五百人,但节度府目前没有这笔粮饷,还需平州方面自筹。刘判官的意思,柳城军和燕郡守捉城都属周好问的节制之下,一应兵额便从营州军内出。”

他推开房门看了看,关上后又压低嗓音道:“你是好问带出来兵,某也将你当做子侄来看。自成啊,不瞒你,刘判官对各州军员很有意见,一直坚持要压制的。所以你也别想从节度府弄出钱粮来了。不过兵员的编制问题,你倒是可以不用拘束,只要你平州,唔,营州养得起,能征多少就征多少。实话给你透个底,妫州、蓟州都早就超过了节度府核定的员额,只不过大家闷在心里,边州不说,咱们节度府也就当不知道。当然,某这里还有一个建议,营州新复,相信各方面都要用钱,你们上个札子,申请豁免今年上缴节度府的钱粮,节度府这边某再关说一番,应当是能准的。”

这就是肺腑之言了,谁叫郭炳呈和周知裕关系好呢,所谓“朝中有人好做官”,有了郭炳呈,周知裕和李诚中做起事来也心里清楚、收获良多。

李诚中大是感激,末了又厚着脸皮道:“郭通判既然将我当做子侄来看,那我就当你是叔伯了。”

郭炳呈摇着团扇笑道:“该当的!该当的!有事就说,能办的必定帮你!”

李诚中忙道:“小侄刚收复营州,民生诸事实在缺人料理,能否给我引荐些文吏过去?呃……比如刚才那个刘审交?”

郭炳呈一怔,随即苦笑:“这个……呵呵……嗯……这个嘛……呵呵……自成还真是信任某啊。”

李诚中恭恭敬敬道:“谁让郭通判是我的叔伯呢!”

第二十五章 插曲(二)

既然郭通判已经透了实底,李诚中便不再去其他地方奔波了,节度府没有多余的钱粮,他就算去讨要也是无用。但这一趟李诚中也没有白跑,他对募兵和兵制的事情有了大概的了解,知道了节度府的底线所在,于是又赶去周知裕府上,要和自己上司沟通。

周知裕一回到府内,立刻开始筹划南下的各项事务。作为新任命的河北行营后军都指挥使兼粮台大使,除了集结编入后军的各州兵马外,还要操心粮草事宜。在平州的时候,周知裕帐下已经有了一些幕僚,到了幽州这几天,又有许多文吏主动投效麾下,或是托人引荐,或是主动投送名帖。周知裕如今诸事繁忙,也管不了太多,凡是前来投效的,一应先用起来,至于是否可靠,也只能将来再加详查了。

如今朝廷式微,藩镇强势,底层的读书人失去了进效庙堂的门路,大量的士子们只得另觅出路,纷纷投入藩镇节帅麾下。可节度府征募的人员有限,于是节帅手下的各大军将和高官则成了士子们的另一个选择。可以想见的是,今日李诚中的新晋任命传了出去,不用多久,那些至今报效无门的士子们也必将纷至沓来。

周知裕在自己府上建了衙,新投效的七八位幕僚则在正厅之上布置起了文案,此刻随着周知裕的吩咐便开始起草各道命令和公函。

需要做的事情有很多,首先是将平州大营内自己用熟了的幕僚征调过来,组建后军的指挥班底。还要给拨入自己统辖的各州兵马使发出调令,让各州镇军限期报到。同时要抓紧与节度府度支、判官、签押等房及北平令署发函交涉,征集大军所需的粮饷、招募押送粮草的民夫和车辆。并且还要仔细研究后军进军的路线和日期。押粮不比普通行军,哪里路线平坦适宜粮车通过,哪里地形开阔利于屯兵驻扎,哪里地势紧要可以建立中转,都需要一一考虑。

各种事务千头万绪,周知裕一边和这帮新进幕僚们仔细商议,一边苦苦筹谋。好在他行伍多年,从最低级别的兵卒到如今的宣威将军,对于大军的各项事务都十分熟悉和老道,此刻处理起来虽算不得驾轻就熟,却也是分毫不漏。

听说李诚中来了,周知裕暂时丢下手头的事务,在书房中见了自己手下这个最重要的军官。

李诚中把自己在判官房向郭通判打听来的情况一一说了,又把郭通判的建议讲给周知裕,周知裕听完后道:“这些事情原也在某意料当中。既然如此,咱们便不去叨扰节度府了,如今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咱们小心谨慎一些也是应当的。这次平州军得了五千兵额的编制,但节度府分文不给,一切全靠平州自筹。某现在是河北行营后军之主,这五千人有一半必须带到后军之中,这是某答允大帅的,也是大帅允许咱们扩军的原由。

剩下的两千五百人编制,某意给榆关五百,另留五百在平州大营,因此只能给你一千五百人的编制。这一千五百人的钱饷由平州刺史府供给。既然老郭说妫州、蓟州都在私募军士,那咱们也照办就是,只不过这些私募军士的费用,平州刺史府供给不了。老张说过,供应五千人的粮饷已经是他目前的底线了……

唔,你刚才说老郭建议咱们上扎子免除今年平州的钱粮供赋?那咱们就上这个札子,不管节度府允不允,咱们今年一文都不用上缴,打起官司来,由某顶着!咱们平州要自筹粮饷供应五千大军,这个理由到哪里都说得过去!

对了,你占据柳城和燕郡后想必得了不少好东西,这些东西不用再往某这里送了,你自己留着就是。营州地处关外,无险要可守,一千五百人恐怕难以应付……你拿那些钱私募军士罢……能募多少?”

李诚中想了想,道:“还可再募一千。”实际上他单是搜刮大郎君图利和两个死忠长老的府邸,弄出来的钱征募三、五千人都不成问题,但此刻当然是不能那么老实了。

周知裕点头道:“那你就抓紧征募吧。好生坐稳营州,当日答允大帅的几千匹战马不用着急,能拖就拖,别为了填这个缺口就擅自滥战,到时候反而把营州给丢了。要紧的是经营好那片地盘,能够在营州站稳脚跟就是最大的功劳,谁也挑不出你毛病来!我出征之后,平州就空了,榆关和平州大营几无一兵一卒,要想重新募兵整训,至少需要三个月,平州的安危,就靠你了,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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