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神域之活下去-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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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翔空和阿尔戈坐在荒野中的原柱型巨石之上，相倚看着月落日升，结衣围绕着他们翩翩起舞。
翔空缓声诉说着从sao脱离后的一点一滴，而阿尔戈将脸颊抵在翔空的肩膀上，安静听着，从月亮升空到天边露出一抹鱼肚白，翔空才将所有的经历说完。
“当时为什么不见我？”阿尔戈低声道。
水平线上浮现橘黄色的光芒，一缕金黄初露端倪。
翔空看着天边的云，沉默片刻后，说道：“当时我快死了。”
“所以呢？”阿尔戈抿着唇。
翔空顿时无言以对…
所以呢？
因为要死了，所以认为自身已经没有未来，而一个没有未来的人只能孤身一人，因为无法给所爱之人一个未来。
然而…
如今的自己尽管还活着，可同样没有明朗的未来，所以此时此刻，阿尔戈与他相倚而坐，他便无法回答出这个问题。
“对不起…”翔空歉意的道，也许哪天他会突然消失，留给阿尔戈的只会是悲伤。
阿尔戈没有说话，只是抱住翔空手臂的手稍微加重了力道，她仿佛看清了所有。
……………
现实世界的时间不容动摇，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影响到那川流不息的世界。alo之中，玩家变得越来越强大，各个国度所发现的龙逐步被击破，距离【龙族余孽】任务发布的时间也越来越近，有了父母的帮助，翔空已经不担心能不能完成这个任务，反而担心的是完成这个任务之后的归属，莫不是要一辈子都待在这里…
尽管这段时光分外幸福，可但凡是人都会不满足，他想要幸福的时光一直持续下去，不需要永远，却不希望有个明确的时限套在上面。
alo运营了八个月之久的今天，终于迎来了一次重大变革，名为【龙族余孽】的任务正式开启，新场景幽兹海姆迷宫正式开放，未知的邪神系怪物游荡于黑暗的地底世界之中，等待着玩家的挑战。
关于新场景，翔空一点兴趣也没有，他的心思全放在【龙族余孽】这个任务之上，如结衣所言一样，任务内容便是针对他而发布的。
龙族余孽任务发布不久之后，各个领地总数为五百左右的玩家直接叛变，脱离到中立国度，在玩家基数越来越多的今天，却是没有翻出太多的水花。
这五百个玩家便是神武家的人，其后将会帮助翔空攻上世界树。
正当玩家对新发布的任务感兴趣之时，却不知道已经有人在准备终结这个任务。
所有玩家都在谈论新发布的任务，关于任务的线索还需要玩家一步步去探索发掘，所以目前还没有玩家发觉这个任务的目标其实很简单，只是一个比他们强出数倍的玩家而已。
神武家安排的下属已经叛变到中立国度做好准备，翔空也是到了该去中立国度的时候，未来会怎样尚不明朗，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而桐人、亚丝娜、阿尔戈也打算随翔空一起进攻世界树。
降低难度的情况下，攻略世界树并非难事，离别之际，翔空来到了翡翠之都，约见了朔夜。
作为在alo唯一认识的朋友，翔空觉得起码得告知一声。
对于翔空的约见，朔夜颇感意外，因为她是通过一个陌生的id所发过来的邮件才知道翔空的约见。
“我要走了。”
见面第一句话，翔空也没矫情，直接道明来意。
朔夜微微一愣，下意识道：“去哪？”
翔空笑了笑，道：“世界树。”
“世界树？”朔夜一惊。
翔空肯定的点头，道：“嗯，我要攻略世界树。”
朔夜没有怀疑翔空的话，而是问道：“你一个人吗？”
“当然不是，仅凭我一个人的话，怎样也攻不上世界树的。”
“可是…”朔夜略微犹豫，道：“为什么你突然想要攻略世界树呢？以目前玩家的实力，根本打不上去。”
翔空也不隐瞒，笑道：“龙族余孽这个任务的目标便是我，而我需要攻上世界树杀了精灵王奥伯龙。”
一下子剧增的信息量让朔夜整个人都呆住了。
“什、什么？”
第一次看到朔夜会露出这样的神情，翔空嘴角微挑，笑道：“今天我是来向你告别的，也许未来可能无法再见面了。”
显得怅然若失的话语，却是用着调笑的语气说了出来。
朔夜一时间无法理解翔空所说的话，但那句无法再见面的话语却触动了她的心。
“你要离开这里了吗？”
翔空神情微顿，随即缓缓点头，道：“是的，我想要离开这里，虽然还不知道能去哪里。”
“真的要离开了吗？”朔夜不甘心的问道，她很想问出翔空的现实信息，可现实与游戏不能相通的隐性规则终让她无法开口。
翔空肯定的点头。
朔夜不由失落的叹息一声，随即，那英气十足的脸庞转而认真。
“让我帮你…”
第四十六章
感谢寒蓝冰晶，萌才是正义的100打赏，天蓝色翅膀的588打赏，小小侠的10000打赏。
。。。。。。。。。。。。。。。
面对朔夜的坚持，翔空唯有沉默。
数天后，风精灵国度的领主易主，一直对领主之位眼红的西格鲁特如愿当上领主，原领主朔夜带着上百风精灵来到中立国度。
虽说在玩家眼里与其他种族在中立国度内组队便算是叛变，但这跟被直接被驱逐有根本区别，西格鲁特一方面暗喜朔夜下了如此愚蠢的决定，一方面强压下直接驱逐朔夜的想法，借此机会将朔夜逼下领主之位已经足够了，若是再驱逐，恐怕名声会受到巨大的影响。
对于西格鲁特心里的弯弯道道，朔夜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她领着上百个愿意跟随的同伴来到了翔空面前。
世界树底下的平台上、石阶上皆被玩家所站满，正当玩家们为新任务以及新场景感兴趣的时候，一批人数约600左右的混搭团队来到了那两具石制雕像的面前。
朔夜所带来的风精灵中十分吵杂，而神武家的五百个下属却异常的安静，引得朔夜为之侧目，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忍不住看了一眼面色沉静的翔空，愈发觉得翔空极为神秘，目光偏转，落到神情略微紧张的阿尔戈身上，会见之时，通过翔空的介绍，她知道这个身材娇小的女孩是翔空的伴侣。
微微摇头，朔夜将脑袋中的莫名想法甩出。
前排人员中，克莱因用手肘悄悄捅了一下桐人，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翔空，小声道：“那个人是谁啊？”
桐人翻了翻白眼，没有回答，尽管此时此刻，在sao里认识翔空的人都会错觉般的认为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便是翔空，但是基于翔空已经死去的事实，那也只能是幻想。
这次的世界树攻略战，不仅月夜黑猫团全体人员都有参加，艾基尔、克莱因、莉法等人也有幸参加此次攻略战，不过相比这一次的攻略战，他们更在意的是翔空的身份。
如此之大的人员动荡自然引起了alo所有玩家的注意力，但尽管注意到也于事无补，行动力根本跟不上，他们只知道，离上次火精灵攻略世界树失败之后的今天也不过才一个月的时间，便又有人尝试攻略世界树。
或看热闹，或看笑话，总之没有人认为这次攻略会成功，因为攻略世界树相当于通关一个游戏，若是才开服八个月的游戏就此被通关，那么运营公司都可以去喝西北风了，这会让玩家失去前进的动力，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此次攻略运营公司本身也参加了。
翔空仰头看着大门左右两边的石像，结衣正静静坐在他的肩膀上，他忽然向前一步，右边的石像便立刻发出低沉的声音，同时，庄严头盔下的双眼发出蓝白色的光芒，低头看着他，嘴中缓缓张开，发出如巨石滚落般的声音。
“不知天高地厚的精灵啊，汝是否欲前往王城？”
同一时间，眼前弹出个挑战最终任务的选项，翔空毫不犹豫的点击yes。
这一次，换做左边的石像发出声音。
“如此一来，汝应展示背后双翼足以在天际翱翔。”
声音还未远去，石像中央的大门便缓缓裂开，一边发出轰鸣声，一边朝着左右两边分开。
这等场景以及巨大的声音，使得从sao脱离的阿尔戈等人下意识感觉到一阵战栗，后背几乎是激起了一阵无法抑制的寒意，仿佛是回到了sao中挑战boss的时候。
“在这里…hp归零并非真正的死亡！”
参加过boss攻略战的几人在心里默默想着。
“结衣，你回到空间里。”
“嗯。”结衣点了点头，化作一阵白光消失。
结衣回到专属空间里，厚重的大门完全敞开，露出里面黑漆漆一片，看不清任何事物。
翔空抬起手臂挥了挥，示意攻略正式开始，随后义无反顾的走入房间里，便在这时，一道极为炫目的光芒从头顶落下，转瞬间照亮了整片空间。
这里是一个巨蛋型的空间，巨蛋内部就像在树里面一样，地板是由许多如同粗壮藤蔓的物体紧密交缠而成。藤蔓在外围部份垂直上升，除了形成墙壁之外也缓缓延续到屋顶上面。
纠结的藤蔓到了呈半球形巨蛋模样的屋顶上时便较为稀疏，形成了类似彩色玻璃的图样。而白光就是由屋顶后面照射下来。
很大！
这是进入房间的众人第一个反应。
这里比sao任何一个boss房间都要上大数倍。
翔空仰头，于房间内最顶端有扇封闭的圆形石门，那里便是通往终点的入口。
我的归属…！
翔空侧头看向阿尔戈，两人相视一笑。
“开始了啊。”
他轻声一语，看到阿尔戈点头之后，便是撑开翅膀，双腿发力，如同火箭升空冲向天空。
就在这时，被藤蔓纠缠的无数个窗户发出了柔和的白光，一个个人形从白光中浮现，一眼扫过去，约有两百多个。
白光散去，却是一个个脸上被怪异护镜所覆盖的精灵，每个精灵手持着极长的骑士枪。
下方传来了咒语咏唱声，翔空微微一笑，尽管正上方有两百多个怪物阻碍，他也丝毫没有降低速度。
守卫精灵目光皆是望向翔空，发出一阵整齐的翅膀煽动声，长枪笔直向前，朝着翔空飞去。
翔空眼神一凝，单手向上，未咏唱咒语便在掌心处浮现一个火红色的魔法阵。
“火龙咆哮！”
炙热而巨大的火柱从魔法阵中喷涌而出，瞬间在守卫精灵中轰出一个圆形通道，翔空突然间加快飞行速度，在守卫精灵尚未反应过来之时从那被火龙咆哮贯穿的通道穿过守卫精灵的封锁。
同一时间，整整600道不同属性的攻击魔法升空，轻而易举的轰杀掉想要追击翔空的守卫精灵。
第四十七章
即使调低了难度，作为最终任务，依旧具备一定的难度，第一波守卫精灵被团灭之后，藤蔓缠绕的窗户再度浮现出两百多道白光，只消片刻，便又出现两百多个守卫精灵。
“这刷新间隔真是…”
桐人仰头看着那刷新出来的第二波守卫精灵，苦笑一声，不容他想太多，刷新出来的守卫精灵立即冲天而起，将翔空视为首要目标。
参加此次攻略的成员见状纷纷具现出翅膀，升空之时开始咏唱咒文。
阿尔戈咏唱咒文的同时，默默凝视着不断升空的翔空。
“我不会放手的…”
唰！
翔空的飞行速度太快，追击翔空的守卫精灵察觉到以自身的飞行速度无法追上，便果断的将手中的骑士枪当作标枪射出。
密集的骑士枪像是一片雨幕袭向翔空，与此同时，赶来支援的人再一次利用数量庞大的魔法将这两百个守卫精灵消灭掉，并且分出一部分人据守在刷新精灵的窗户前，确保能在守卫精灵刷新出来的一瞬间秒掉。
不管不顾的向上冲的翔空听到底下的风声，低头一看，脸色顿时一变，翅膀猛然一振，整个人立即朝着右边横移到墙壁边，惊险的躲过这一大片的枪雨，卓越的操控力在这一刻展现无疑。
向上疾射的骑士枪力道衰弱之后，便复而往下落去，同时，位于通道口下方不远处的窗户浮现出数百道白光。
这时刷新出来的怪物却是一个个手持着弓箭的精灵，刚出现便整齐的拨动弓弦，往下方一阵齐射，数百支光箭紧随着枪雨落向参加此次攻略的玩家。
守卫精灵会因为跟不上而将手中的骑士枪掷出，这一点出乎翔空的意料，但通道下方会刷新远程类型的守卫精灵却在已知的情报中。
只不过那光箭是属于魔法伤害还是物理伤害却不得而知。
龙族专属的火系魔法攻击力强大，但却没有半个防御魔法，唯一的防护魔法便是龙之皮肤，可那是用来削减魔法伤害的。
看那密集的光箭，翔空只能期望这光箭隶属魔法，而非物理伤害。
使出龙之皮肤后，翔空裸露在外的肌肤顿时变得通红，他先避开不算密集的枪雨后，随即双臂横在头上，直愣愣的朝着下落的光箭冲去。
“哇呜！”
来不及咏唱完防御魔法的其中一个精灵被一支长枪命中，随后直接被刺成刺猬，不过两秒的时间，便有近两百个玩家在这一波攻击中变成残存之火。
剩下的玩家没有丝毫迟疑，继续升空，边飞行边咏唱攻击魔法，他们的存在是为翔空扫除障碍。
翔空穿过光箭后，hp只剩百分之二十，若是身为精灵，恐怕早就已经hp归零。
以亚丝娜为首所咏唱的治疗魔法及时的落在翔空身上，空掉的hp立刻补满。
翔空松了一口气，继续升空，顶过第二波光箭后，终于将那远程精灵纳入攻击范围内。
“火龙咆哮！”
炙热的火柱眨眼间吞噬掉数十个守卫精灵，严密的防线顿时露出一个缺口。
治疗魔法又一次将hp补满，翔空低头看了一眼众人，微微一笑，无视了守卫精灵凝结出来的光箭，展翅直接穿过那缺口。
光箭紧跟其后，翔空不予理会，硬生生承受住这一波的伤害，直接来到嵌在顶端的圆形石门。
“就是这里了。”
翔空看着这扇石门，竟是有些紧张，缓缓伸手抵在石门之上，石门忽然发出一下轻鸣声，随即慢慢裂开，一阵白光从石门中涌现包裹住翔空。
白光刺眼，翔空忍不住闭上眼睛，待感觉到白光消失之后，他只感觉到自己在一瞬间从高空中转移到了平地，因为脚底下传来了实地感。
“我终于明白…任何作为都是徒劳的。”
翔空缓缓张开眼睛，还未来得及看清周遭环境，便听到一道充满苦涩的声音。
第四十八章
那道声音之中有着极为明显的苦涩以及不甘心，翔空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站在一间不足百平的房间里，房间四周没有奢华的灯饰以及装饰用的宝石，仅是朴素到可以说是苍白的墙壁。
目光一移，望向前方，那里有一张与房间极为不搭的华丽王座，王座之上坐着一个相貌俊美的美男子，那道充满苦涩与不甘心的声音多半是此人发出。
“精灵王奥伯龙？”
翔空看着王座上具备种种精灵特征的男子，试探性的问道。
“呵…”
奥伯龙不予否认，收敛脸上的不甘心，冷冷一笑。
翔空微微蹙眉，握住单手长剑的手稍微用了点力，最先那句莫名其妙的话语，他没有心思去思索，仅是考虑起目前该不该动手。
“失去自主权的‘生物’没有存在的必要…”奥伯龙的神情变得极为平静，像是一潭死水。
“任何的挣扎都没有意义，因为从诞生之始，结局早已经注定，这是属于我们的悲哀。”
“外来者，你的世界将会同样狭小。”
用极为平静的语气说了一大通话后，奥伯龙缓缓仰起头，如星辰一般的眼中浮现浓浓的悲哀。
精灵王奥伯龙！
一个红色的名字突然浮现在他的头顶，与此同时出现了一管象征性的hp条。
翔空看着那hp条，不由愕然，原因是那管hp条正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在衰减着，很快，hp条归零，奥伯龙整个身体焕发出一阵刺眼的白光，随即悄无声息的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华丽的王座若是最终的追求，那这狭小的房间便是迫于无奈的产物。
“他选择了死亡。”
正当翔空感到莫名其妙的时候，一道很是熟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他心头一跳，猛然转过身望向声源处，那个只存在于记忆中的人突兀般的出现了。
“茅场晶彦…”
依旧是一身白大褂，与在sao删除数据前的时候一般无二，没有丝毫变化。
茅场晶彦双手插在口袋里，神情毫无波澜，直直看着空无一人的王座，淡淡道：“你后悔吗？”
“什么？”翔空还未从茅场晶彦突然出现的变故中回过神，便听到这么一个问题。
“你会一辈子被囚禁在这个世界里，你生存的资格掌握在他人的手里，你后悔吗？”茅场晶彦的目光从王座上移开，偏头望向翔空，眼神深邃无比。
“我别无选择，又怎么会后悔？”迎着那看不出任何意味的眼神，翔空惘然一笑。
“也是。”茅场晶彦微微点头，随即沉默。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翔空看着他，问出最在意的问题。
“因为刚才消失的灵魂…”
“灵魂？”
茅场晶彦淡淡道：“既然他拥有和人类一样的思维和智慧，那就不再是单纯的ai，被赋予灵魂之名也是应该的。”
“你指刚才消失的奥伯龙吗？”翔空眉头锁得极深，早在sao的时候，他就深刻理解到智能程序的可怕之处，也许已经不能将其称为程序，便像如今的结衣，若是换个角色，不会有人认为她是程序。
“没错。”
茅场晶彦眼中突然流露出颇感兴趣的光芒，道：“自主进化已经不再是生物的特权，如今已经适用于程序，若是这样的存在再多一点，那么至今所寻找到的世界，也许会变得很有趣。”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翔空突然有点想撬开茅场晶彦脑袋的冲动。
“无妨，你不需要去明白。”
茅场晶彦淡淡一笑，令翔空惊悚的微微睁大眼睛。
“她叫结衣，是吗？”
突然，茅场晶彦问道，随着他的话音一落，半空中浮现出一阵白光，白光散去，结衣一脸茫然的出现在房间里。
翔空心头一紧，下意识的将结衣护在身后。
茅场晶彦对于他的举动也不在意，看着他，仿佛能透过躯体看到结衣，淡淡道：“还不够，但具备无限的可能性。”
“你到底想干什么？”翔空死死盯着他。
茅场晶彦微微摇头，没有说话，一副思索的神情，这或许是翔空第一次看到茅场晶彦思索的样子，而在思索什么事情却一无所知，但在他看来，多半不会是什么好事。
许久之后，这个男人道：“翔空，我给你一个选择。”
第四十九章
一个人的深浅取决于对所在世界的理解程度，至少，翔空认为茅场晶彦就是假想世界的神，所以对此人的深浅没有明确的认知，即使被坑了估计也会感恩戴德。
但是，翔空别无选择…
“什么选择？”
茅场晶彦的眼神微微聚焦，神情似是起了一丝不明显的波澜，他没有正面回答，反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