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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邪气丹药师-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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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楚云寒心中沉动,另一边严琳和严虎却都在紧紧的观察着他,目光一阵闪灭。严琳的心中透着一股深深的困惑,首先是对楚云寒身份的困惑,还有就是对母亲严贞不立马袭杀楚云寒的困惑。在她看来,不管左丘家多么的重要,她们也一定是要不顾一切杀掉楚云寒的,那封信件实在是太重要了,关系到她们母女两人的身家性命还有齐、严两家的声誉,一旦暴露出来就什么都完了!拼着和左丘松关系破裂,也一定要杀了楚云寒这个祸端的,然而母亲严贞的做法却让她十分的不解,她甚至有些怀疑,母亲到底是知不知道信件已经落入到楚云寒的手中!

不过好在她冒充齐家之人的事情终于是不用担心了,左丘松已经是暗示着绝对会帮着控制此事了。

她紧紧的看着楚云寒的背影,目光底色中难以掩饰那一份深深的仇恨。等到住定下来,她一定要再和母亲严贞将一切说清楚,就是拼着自己受责罚,也一定要将让母亲下定决定杀了楚云寒!她恨楚云寒入骨,只要能让楚云寒死,她现在什么都愿意做了!

却说严虎,他看着楚云寒的眼神中却是透着一股深深的惊异,很早以前,在初平城的时候,他就认识到了楚云寒的奇异之处,后面在惊涛之门时,更是被楚云寒散发出的那股霸道无比的左丘气息所惊骇住。刚才在海祭滩上,他看到左丘松那般不顾一切的庇佑楚云寒,更是加深了心中的那个猜测,他认定了楚云寒定然是和左丘家族有着一种神秘无比的关系!至于楚云寒到底是怎样的一个身份,他暂时也是无法窥探到半分了。

严琳就在他的旁边,他能够清晰的看到严琳目光中的那股仇恨,他的心中一紧,几乎是瞬时间的,他已经是做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等下寻着机会,一定要好生劝劝自家小姐,以后是千万不要想着报仇了,想要拿回信件也只能是采取另外温和的方式了。他心中那股强烈无比的直觉告诉他,楚云寒真得不是他们再能惹的!

众人被钟骆带到了一处幽静的住处,这处地方一排排的独立院落,靠的都是十分的近,倒是十分满足严贞的要求。三方各自选好了院落,其中严家因为来人太多,倒是入住了两处院落,代表齐家的严琳和严虎不过两人,却也是居住着一个院落的。

左丘家一行一切都是由左丘松做主,楚云寒默默的跟着左丘松的背后,进入了一处院落,他抬头一看,只见院落大门横梁上裱着“初竹小苑”四个字。

三方已经是安排下来了,钟骆等人也没有和众人继续客套的意思,纷纷告辞了,临走的时候,钟骆和赵泉两人相视了一眼,目光闪动,似乎都能明白对方的心思。这几天里,想必够他们劳累的了,古波井那边肯定要日夜好生看守了,就算是敌不过来人,也终归是要搞个明白才行。

初竹小苑。主房中。

“孩子,你叫做什么?”

左丘松和左丘梁端坐在一边,他们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楚云寒,脸色中透着一股异常亲切的光辉,饱含着鼓励之意。

楚云寒向左丘松和左丘梁行了一个晚辈礼节,尊敬的说道:“晚辈楚云寒,本是初平城人氏,后面晋升为橙通境界,便来到了州府。”他对着左丘松两人有着一种发自内心的好感,将自己的情况和盘托出。

“楚云寒……”左丘松轻轻念了一声,顿了一顿,问道:“初平城我并没有去过,不过听说那边似乎有着一个楚家,你便是出自那个大族了?”

楚云寒忽然轻松的笑了笑,说道:“在州府这边,我们楚家哪里算得了什么大族……”他虽然没有直接回答左丘松的话,倒也是表明清楚了意思。

左丘松忽然微微皱起了眉头,沉吟着说道:“你知道通道桥梁轰塌的消息吗?你来的时候可感觉到了通道桥梁有什么异样吗?轰塌之事是如何回事……”

第208章左丘家族的神秘使命

楚云寒的目光抖动了一下,他融合了丹王灵魂的事情自然是不能随便透露的,这倒是影响到他解释桥梁轰塌之事了。他本来想将桥梁轰塌之事撇过去,不过考虑到严琳那边会透露出不一样的信息,最终他还是决定向左丘松说出一些实情了。

他顿了一顿,缓缓说道:“不瞒松仙长,当初我距离橙通境界的修为还差着最后一层,在通过惊涛之门时受到了一股玄妙至极的力量,这股力量让我痛苦欲绝,不过在最后的关头我体内似乎被激发出了什么东西,身体也是接连震动,马上我便感觉到整个桥梁都摇晃起来,后面惊涛之门当先爆裂,桥梁更是立刻轰塌,我直接的掉下桥去,那时还以为必死无疑,谁知深渊之上却有着一种奇怪莫名的乌云之力,就如同大网一般接住了我,又将我快速的抛离,我就这样被弹入到州府中了,来到大元岛后我才晋升为橙通境界的修为……”

他缓缓的说出这些话,接着紧紧的注意着左丘松的神色。

“体内被激发出了什么……”左丘松直直的看着楚云寒,眼睛中的光闪动着,瞳孔底色中充斥着一股深深的激动,他缓缓伸出双手,按在了楚云寒的双肩上,一阵玄妙的捏拿,一股清凉的灵力缓缓进入到楚云寒的身体中。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是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是开始观察着楚云寒的四肢经脉。

内视着楚云寒的身体,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四肢经脉中的灵力情况,正是橙通境界第一道的修为,他数次努力的沉入心神,终于是如愿以偿,感受到了深处的那一片熟悉的气息。这股气息是如此的浑厚,如同无尽之大海一般,他的灵力进入,就像是泥牛入海一般,马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的心中震惊着,虽然在海祭滩的时候就清晰的感受过了楚云寒本质气息的玄妙,这个时候再次体验,他依然是无法压抑自己的这股震惊。

缓缓的,他睁开了眼睛,深深的看着楚云寒许久许久,目光中一道光芒不住的跳动着,他的手紧紧的按在楚云寒的肩膀上,声音嘶哑的说道:“家尊所说没错……那个预言是真的……是真的……天佑……天佑啊……上天终于开眼,要助我左丘家完成那个愿望了……云寒,你便是我左丘家族苦苦要寻找的那个人,绝不会有错……”

此时,他的目光中的光已是炽热无比,紧紧的看着楚云寒,继续说道:“云寒,从今以后,你便是我左丘松关门弟子。”他的眼神中带着一股异样的光彩,对于拜师之事,他根本就没有征求楚云寒的意见,只是直截了当的确定了这个事实,似乎这对他来说,这本就是上天旨意,无人可以违背。

楚云寒被左丘松那深深的眼神所勾住,那闪动的眼眸之中似乎含着一副瑰丽景象一般,他深深沦陷,无法移开半分。他沉默了一阵,忽然退后身来,朝着左丘松一拜,叫道:“弟子云寒参加松师父。”

左丘松目光中闪过一抹光彩,他忽然一手抚上了自己的长须,不住点头,忽然又一手指着旁边的左丘梁,说道:“云寒,这是你二师父,你二师父因一道命令所困,不能开口说话,却是极为疼你的,以后你不论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他的。”

那一边左丘梁朝着楚云寒亲切一笑,脸庞神色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善良和温和。

“因一道命令所困?”楚云寒看了左丘梁一眼,心中一惊,忍不住问道:“他接受了什么命令,竟不能开口说话!”

刚才在海祭滩的一幕幕在他心中回想着,仔细想来,左丘梁自始自终还确实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如果说是天生缘故不能开口,他倒还能理解一下,没想到竟是因为一个奇怪的命令,这倒是让他心中惊异无比了。

楚云寒这么一问,左丘梁的脸色微微一变,目光中闪过一道复杂至极的神色,夹杂着痛苦和后悔。而左丘松却是深深的看着楚云寒,意味深长的说道:“云寒,你二师父的痛苦还需要你来解决了,还有我们左丘家族那个伟大的愿望……一切都需要依靠你才能解开……”

先前左丘松已经提到过左丘家族的那个神秘的愿望,这次又接连提起,更是和左丘梁不能开口这离奇之事混合在了一起,牵到了他的身上。他心中大惊,感到事情的匪夷所思,连声问道:“什么愿望?”

左丘松的目光越发的深沉,内里似乎已经涌过一股惊涛海浪。他深深的说道:“云寒,这些事情你以后自然会知道的,这次祭海大会一结束,你便随同我和你二师父一起回归苍南大海岛了……你师祖知道你的到来,定然是十分高兴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下来,忽然一笑,笑容里却带着一些苦涩,继续说道:“说起来,你师祖已经许多年从未有过一丝笑容了……”

不知不觉中,楚云寒的瞳孔已都是睁大开来,他直直的看着左丘松,目光中已经是一片惊异,笼罩着他的是一片无法解答的困惑。

他忽然想到一个事情,直接问左丘松道:“松师父,如今通道桥梁已经是完全轰塌,你可知道后面我有什么法子能够回去吗?”

左丘松目光抖落,深深的说道:“当你完成家族的那个使命时,所有的一切都将迎刃而解,你要穿梭两方,回到故土,不过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楚云寒心中越发的惊异,他看了左丘松一眼,欲言又止。

左丘松顿了一顿,说道:“我们左丘家族世代居于苍南大海岛,和严家比邻而居,先前我观你和严总管之女似乎间隙不小,颇有仇怨,你们小辈之间的这些纠葛却也没必要放在心上,我不管你们先前在大元岛上发生过什么,既然严总管已经相求过我这件事情了,那你以后也不要再将这小小间隙放在心上了,云寒,明白吗?”

楚云寒缓缓的点了点头,说道:“明白的。”

左丘松点了点头,说道:“云寒,以后你便是我们左丘家族中之人。距离海祭大会还有四天,这段时间你也不要浪费,先仔细学好家族的两门筑基功法,我会让你师兄陆文先行教你的,你有任何问题,也都可以直接找我和你二师父。”

“多谢松师父,二师父!”楚云寒正色说道。他初来州府,修为低微,能够得到州府顶级家族左丘家的功法传授,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一件事情了。不管后面左丘家族交代的使命有多么的艰难,他现在都无法去多想了。而方离韵的婚事一天一天的接近,尽快提升实力却是当下的重中之重!

而另一边的醉訫小苑中,却正在经历着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愤怒。

“混账!你再该提及袭杀他的事情,看我不打死你!”严贞的脸庞上充斥着一股深深的愤怒,目光中的火焰似乎能将周围一切都点燃一般,十分的可怕。她一手直直的指着面前的严琳,出言严厉斥责,没有半分的情面,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母亲对待着自己的女儿。

严琳心中最是害怕母亲严贞,这个时候面临着这般的怒火,她的脸色瞬间就苍白了下去。“扑通!”一声,却是她已经不由自主的朝着严贞跪了下去。

第209章严贞的极度愤怒

“母亲!”严琳万分畏惧的看着严贞,她忽然紧紧的一咬牙,说道:“你吩咐我带给齐三公子的那信……信件就在他的身上啊!真的不能留他的性命了!便是冒着和左丘松他们翻脸的危险,也一定要杀了他啊!”

“闭嘴!”严贞霍然喝道,她此时已经是怒极,目光凶狠的如同一头恶狼一般,厉声喝道:“我刚才和你说过什么了?”

严琳呆呆的说道:“不……不准再提袭杀他的事情……”她的脸庞上布满着畏惧,却又涌现出一股痛苦至极的神色,颤声说道:“母亲,我的储物手镯被他抢了去啊,那封信……那封信件本就在储物手镯中,此时就在他的手中啊……”

严贞死死的盯着严琳,说道:“混账东西!我岂能不明白信件已经在他手中了!还用得着你一再提醒?如今这重要东西都落入别人手中,一旦公开,一切都完了!一切都完了!你犯下如此大错,你是知道家法的,你说该怎么办?”

严琳闻言,目光中流露出一片惊骇欲绝之色,她忽然拉扯住了严贞的衣裙,颤声说道:“母亲,我知错了……知错了……请不要断我的手……”

严贞的目光中燃烧着一团怒火,紧紧的看了严琳一眼,沉默了一会儿,目光渐渐转为一片冰冷。她咬了咬牙,说道:“你犯下如此大错,置我于如此境地,若是按照平常,不要说断你一只手,便是四肢都要将你全部削去……哼,不过现在你倒是要感谢他,现在还有着这么一个机会留给你将功赎罪……”

严琳听到严贞前几句,已经是吓得面无人色,听完后面,才感觉到了一线希望,脸色微微好转了一些,同时紧紧的看着严贞,心中带着些惊异。严贞口中那个“他”似乎便是说楚云寒了,自己赎罪到底又和楚云寒拉上了什么关系?

她见严贞不说话了,连声问道:“母亲,我要如何才能将功赎罪?要如何才能将信件抢回来……”

严贞冰冷无比的看了严琳一眼,说道:“这个事情等会再说,你自己犯下的错,自然是要你全部来偿还的!”她的目光陷入到一片深沉中,紧接着说道:“你先和我说说,你和他究竟是怎么惹上仇怨的?他又到底是什么身份?”

严琳有些害怕和严贞对视,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楚云寒的一切在她心中慢慢浮现出来,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他……本是初平城楚家子弟,叫做楚云寒……便是严颜嫁的丈夫了……”

“他便是严颜在初平城嫁的那人?”严贞心中大惊,呆呆的说道。

严琳脸庞上隐隐露出一股委屈,说道:“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严颜丈夫,我又怎会好好的和他结下仇怨……我那次奉母亲之命,来到初平城,前往凤鸣商行中接掌严颜那凤鸣商行,想着严颜这些年对母亲的诸般不敬,便故意为难楚云寒了……后面他和严颜都数次侮辱母亲的名声,我拿严颜没有办法,便想着折磨他,便和严虎一起将他带往了通道桥梁上的那惊涛之门中,他那个时候还没有橙通境界的修为,将他控制在惊涛之门中,他承受的痛苦自然是极大的……”

严贞忽然意识到了一个事情,已经是耸然动容,她震惊的说道:“那通道桥梁的崩塌,莫非便是因为此事?”

严琳想起那天在桥梁上的离奇之事,目光之中已经是惊惧一片,不知不觉中她的胸脯都已经是剧烈的起伏起来。她努力平复住心头的动荡,说道:“没错……都是因为他……他本是遭受着惊涛之门的折磨,没想到后面会出现那种变化……”

严贞紧紧的追问道:“什么变化?”

严琳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到了后面,他忽然不再挣扎,完全的平静下来……再后面,他体内似乎是突然爆发出什么东西一般,我和严虎都感受到了一股十分强大无比的左丘家族才有的气息……后面整个桥梁都开始摇晃了……先是惊涛之门爆裂了,后面整个通道桥梁都轰塌了……我们三人一起往底下的深渊跌去,本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最底下的那片乌云却是古怪的很,将我们三人都往州府这边抛过来……”

严琳边说着,严贞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震惊了,她直直的看着严琳,忽然喃喃说道:“他根本就不可能是单纯的初平城之人啊……他分明就是左丘家的人啊……如果没有左丘家的纯正血脉,他又怎么可能散发出那么强烈的左丘气息呢……”

她忽然又想起了在海祭滩上左丘松对楚云寒的态度,她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说道:“他的真实身份怕是左丘家族中一个十分紧要的人物啊……严颜……这悖逆东西,我早便知道留下她必成祸害,她哪里又会找一个初平低等之人为丈夫啊,她怕是早就知道了那楚云寒的真实身份……”

不知不觉中,她的手都有些哆嗦了,目光看向了底下的严琳,紧接着心中又升起一股深深的怒火,她霍然大怒,劈头盖脸的骂道:“蠢货!蠢货啊!你可知道你惹上了一个天大的祸端了!你这没长眼的东西,为何偏偏去惹他啊!”

严琳根本就不敢还嘴,只是低着头说道:“我……也只是有心报复严颜,这才和他……”

严贞心中对严琳已经是恨极,几乎要忍耐不住将严琳直接杀了,她紧紧的一咬牙,好不容易才平息了这股冲动,她顿了一顿,接着问道:“你的储物手镯呢,又是如何被他抢走的!”

在海水中被楚云寒深深羞辱的那一幕在严琳的脑海中浮现,她难以压抑住激动,声音都有些发颤了,说道:“后面我们一起跌落海水之中,我……不会游水,那个时候他身上又不断的释放着那股奇怪的气息,我只能……任他摆布,储物手镯这才被他抢夺了去……后面严虎过来,我才得以脱身……最后便一起来到这大元岛了……我有心给母亲弄到那月夕石,是以假冒着齐家的身份来假装拜访静灵派……却没想到楚云寒他后面也赶过来,并且将计就计,反而假冒了我的名号……”

“给我弄那月夕石?”严贞看了严琳一眼,忽然冷冷一笑,说道:“是怕让我知道了丢失信件后受到惩罚,这才冒险图谋这月夕石吧?哼,其他家族不冒充,偏偏冒充齐家之人,要嫁祸给齐家,怕也是想让齐三公子那边乱成一团,无暇顾及信件这事吧……琳儿,你瞒着我倒是玩了不少心计啊……”

严琳身体微微颤抖着,嘎声说道:“我……对不起母亲……罪该万死……”

严贞的目光闪着强烈无比的凶光,厉声说道:“任他摆布?你如果不主动解除契约,他便是再厉害,除非将你杀了,不然也绝对不能将你储物手镯夺去!你还口口声声说知道这信件极为重要!你如此轻率的就将信件丢去,要是平常我就直接杀了你!便当从来没有过你这女儿!”

严琳连声说道:“不……不,母亲,我就算丢掉性命,又怎肯将信件让别人夺了去……只是……只是……”说到这里,她忽然紧紧的一咬牙,硬着头皮说道:“他那时已……脱光了我上身衣裙,不断羞辱,后面以扒光我相逼……我一时情绪动荡,没有想到储物手镯中的信件,这才鬼迷心窍的帮他解除了契约……如果当时记起信件便在储物手镯中,我便是死去,又怎敢帮他解除契约……”

严贞听到这些话,眼睛却猛地一亮,她神情激动,忽然紧紧按着严琳的肩膀,连声说道:“你说什么?他还一心想扒掉你的衣裙?”她直直的看着严琳,那目光中竟是隐隐含着一股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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