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兽斋-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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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不断苦笑,难道这李氏一门每个稍微杰出些的子弟都被那个为老不尊的李老头给调教成酒鬼了吗,个个嗜酒如命,与这些酒鬼在一起,我可得防着点,千万不要像昨晚那样被他们灌醉,结果魔罗来了都不知道。我小心的从乌金戒指中取出少些解酒的鞭树汁,脑海中浮现出石龙狡黠的面孔,我心中暗道:“臭小子,从我这里弄走不少好处,总算是做了点有价值的事。也不枉我白教你功夫。”
我们四人坐在席间,李猎揭开百花酿的瓶塞就要狠灌一口,李雄伸手阻止道:“这百花酿虽然是好酒,但是缺少长时间的沉淀,少了一种醇厚的酒感,光有香气,喝起来不够味。”
话说到这份上,我已经明白了,李雄是让我把酒虫拿出来,再做一次白工,我召唤出酒虫,酒虫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在李猎打开的那潭酒里,欢快的浮上浮下。
李猎看的瞠目结舌,指着在酒潭中游弋的肥胖酒虫道:“这是什么?”
李雄拿起一边的酒勺,舀了一勺喝到嘴中,感叹道:“味道就是不一样,真是好东西啊,为什么我就不能有个这么好的酒虫呢。”
李猎见他喝的有滋有味,半信半疑的也舀了一勺放到嘴中,顿时弥漫着浑厚醇香的酒味令他情不自禁的一口吞了下去。
他奇道:“这个叫什么酒虫的,怎么会有这种奇特的本领。”
李雄停下手中的酒盅,望了我一眼道:“这其中还有一个有趣的传说,就怕它的主人恐怕也不知道。”
我听他一说,饶有兴趣的道:“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他将酒盅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将那个古老的传说娓娓道来:“传说中,那时还没有四大星球只有一个地球的时候,有一个大财主,特别有钱,他是个商人,专门酿酒卖酒,该酒远近闻名,所以每天都门庭若市。
说也奇怪,他是个作酒的商人却也特别能喝酒,每天都得喝十斤好酒,否则就心痒难奈,有一天他的吝啬大老婆就嫌他每天喝的太多,如果他能把酒瘾给戒了,就能省很多钱。
这个商人也觉得他老婆说的有理,于是就戒酒,可是无论用什么方法就是戒不了,酒对他来说就仿佛是水和鱼的关系,于是他老婆就贴了个告示,找奇人异士,许下大笔奖金来寻戒酒的好方法。
这一天,来了一个游方的僧人,说他有方法帮商人戒了这酒瘾。
于是商人按照僧人的说法,先是斋戒沐浴,然后把自己捆住,放在太阳底下,一连三天,别说是酒,就连水也未喝一口,嗓子眼都冒烟了。这时候游方僧人,在商人眼前半米远的地方用一个碗盛了些糟酒,商人望着眼前的酒,就是喝不着,突然商人觉得嗓子眼一痒,张口一吐,一个肉肉的小虫子就从嘴中跳到酒碗了,游的不亦乐乎。
游方僧人拿着酒虫飘然而去。
从此商人的酒瘾也没了,可惜,自从酒虫没了后,酒店的生意越来越差,最后就倒闭了。”
我叹道:“为了节省区区几斤酒,却失去了整个酒店,不值啊。”
李猎瞧着那圆滚滚的小酒虫,奇道:“按照传说看来,那么这个不起眼的小东西竟然是上古就已经存在的宠兽了。”
李雄忽然脸容一整,倏地站起道:“我感觉到一股邪恶的力量。”
我一听,立马站了起来道:“快,是魔罗,我也感觉到了。”我和李雄抢先飞了出去,梅魁和李猎也只是慢了半拍就动作迅速的跟了上来。
地上一滩血迹触目惊心,李雄双目一寒道:“是魔罗故意在向我们示威,否则以他的修为,如果成心不让我们觉察到的话,是完全有可能的,他应该就在附近,大家小心戒备。”
李猎抢先掣出“鱼皮蛇纹刀”,乌黑长发在气劲中飞舞,双目射出两道精光,凝视着四周,豪气干云的道:“怕他个鸟,我就不信我手中长刀是吃软饭的,要让我看到,老子一刀就把他的头给砍下来,让他做个无头死鬼,死了也无法投胎。”
话没说完,西边草丛一动,李猎长刀一扬,发出一抹荧荧青光,口中哈哈笑道:“中计了吧,两句话都受不了,也敢学人出来为祸,让我来看看你的真本领。”
李猎身随刀动,如一道流光闪过,向魔罗隐身的地方投去。
刀气俨霜,使人如坠冰谷,我看的暗暗点头,这把“鱼皮蛇纹刀”确实已经让李猎完全掌握了特点,使将起来,如臂使指,显的得心应手。
我、梅魁、李雄却在同一时间,分别奔向三个不同的方向,这是魔罗故意暴露出来的,又是他的分身术!
李猎拿着一块皮肉,望了我们几人一眼,道:“没想到这家伙真有这个分身术,先前雄哥告诉我,我还有点不相信。”
远处传来魔罗如乌鸦般的笑声,梅魁恨恨道:“这家伙真是狡猾,一击不成,立即远遁,我们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时候,蓝薇和梅妙儿也带着一些人手赶了过来,见到我们道:“刚才是不是魔罗。”
我叹了一口气道:“是这家伙没错,不过,没见着他的面,他就溜了。”
蓝薇道:“不知道,梅老爷子什么时候回来?”
梅妙儿道:“爷爷可能会在明天或者后天回来。”
梅魁遣散了起他人,徐徐道:“这个魔罗在我们梅家来去自如,对这里的情况也了如指掌,如果说他和我们梅家没关系是不可能的,可是我们应该如何应付呢。”
我接道:“明天我去昆仑武道,看是否能搬来救兵共除此贼,你们则暂时不要张扬,暗地里查询此贼的身份。”
第九章明月杀法
翌日清晨,我借了李猎的刀,乘坐梅家专属飞船就向“昆仑武道”去了,为了梅家的安全,我让蓝薇留下了,也好给梅妙儿她们增加一些实力,何况,此去“昆仑武道”,我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四叔已经归隐,去向不知,剩下几个月姐口中的顽固老头,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为难我。
此时我还真有点后悔当初,悔不该用“鱼皮蛇纹刀”换了“大地之厚实”,不然哪引来这么些个事,我也不会突然的被传送到第五行星上去,更不会连四位长辈最后一面也没见着。
到了昆仑武道,我吩咐飞船先回去了。月师姐亲自出来接我,将我引进了“昆仑武道”。“昆仑武道”占地千亩,被大片绿色覆盖,相比繁华大都市中冷冰冰的墙壁,这里更像是原始大森林的一隅。
月师姐边走边道:“小师弟,我已经把你的事给几位长老说了,几个老顽固说,圣者的弟子不是随便冒认的,得要拿的出真凭实据,最起码得要你把我父亲的‘鱼皮蛇纹刀’带来,幸好,你能带着刀来,否则,我还真说服不了那几个老顽固!”
说完,月师姐还向我俏皮的一努嘴,我呵呵乐道:“月师姐啊,你这番话,要让那几个老顽固知道了,还不得气死。”
月师姐故意叹道:“那几个老顽固修为高的很,想要他们死,恐怕我死了他们都不能死,真是急死人了。”
我听了哈哈大笑,半晌道:“月师姐,四叔是四大圣者之一的事,是不是整个‘昆仑武道’的人都知道啊。”
月师姐道:“人人都知道四大圣者之一的力王和鹰王都住在后羿星,但是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力王和鹰王,却没几个人知道,在‘昆仑武道’也只有几个父亲最亲近的人才知道,不巧,那三个老顽固都恰好知道,再除了母亲和我就没几个人知道了。”
我道:“那也不怪,几位长老如此慎重,毕竟圣者可是无人能替代的,谨慎点也好,省的人人都打着圣者弟子的名号出去招摇。”
月师姐白了我一眼道:“小师弟你也很怪啊,他们为难你,你还替他们着想。”
说实话,我对长者的印象都挺好的,不论是在地球时村子里的里威爷爷,还是四位长辈,抑或是第五行星上的两位不同类的精灵长辈,都令我感到亲切和景仰,当然也有个把小老头令我避之惟恐不及。
我道:“月师姐,是不是几位长老,对‘鱼皮蛇纹刀’进行确认过,就没有别的了吧,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昆仑武道’的一员了吧。”
月师姐笑道:“怎么,害怕了?他们心里想什么,我哪知道啊,不过你放心,你这个小师弟我是认定了。”
我道:“谢谢月师姐,等会儿,就全靠师姐了。”
穿廊越室,在一间十分隐秘的地下室,我见到了几位长老,这几位长老确如月师姐给我描述的让人一见就有顽固的印象。三人均是一袭青衣,巍然盘坐在皮垫上,面如重枣,灰眉长垂,双眼紧闭,正自调息养神,看来是等我已久了。
三人辈分很高,我和月师姐只有跪的份,我俩恭敬的跪坐在三人身前的软垫上。
最中间的老人道:“刀带来了吗?”
我忙不迭的从戒指中将“鱼皮蛇纹刀”取了出来,两手托着。
一直没睁眼的中间那位长老,陡然睁开双眼,两道精光直射而来,两条长垂的白眉向眼两边抛开。
我心中一惊,暗道此老好精深的修为,比起魔罗,恐怕也是不相上下啊,“昆仑武道”不愧是四大星球的第一武道学校,单以这三位长老的修为就是世间少有,想到这,我的神态更加恭敬了。
中间的那位长老伸手凌空一抓,长刀就被一股强劲的气流卷到他的手里,“鱼皮蛇纹刀”在三个长老手里传看着。
月师姐悄悄移到我耳边,低声道:“别怕,这三个老顽固最喜欢装神弄鬼了,刚才是故意想吓唬你呢。”
我还没来得及笑,左边的长老向我望来,神色肃穆的道:“经过我们三人的验证,这柄刀确实是圣者的‘鱼皮蛇纹刀’。”
我一听事实得到验证,我喜道:“那你们对我的的身份没有什么质疑了吧,我可以算是‘昆仑武道’的一员了吗?”
右边那位长老淡淡道:“虽然我们确认了你的身份,不过想进我们‘昆仑武道’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你私自将圣者的刀送给别人,我们对你的品格有所怀疑,而且圣者的刀不容外人所有,我们几人决定,将此刀收回!”
我一听立即火大,这几位还真是不近人情,得了便宜还卖乖,羞辱了我,还想强占我的刀,我把刀送出去是不对,不过不就是那时我还不懂事儿吗,能上升到品格的高度吗。
月师姐比我火还大,“蹭”一声从垫子上站起来,指着三位长老怒道:“什么?不认?先前我们不是说好了,有刀为证,你们就答应认了小师弟的吗,现在拿到刀就反悔了!我告诉你们三个为老不尊的老家伙,今天要是不把刀还了小师弟,我让你们吃不完兜着走,等我几年后,执掌了‘昆仑武道’,我就把你们几个给赶出师门,我看你们是服是不服,到时候我是掌门我说了算!”
中间的长老赫然怒光四射,道:“胡闹!这牵扯到圣者的荣誉。”
右边的长老道:“就算是掌门,也不能随便把我们赶出去。”
月师姐哼了声道:“当我坐上‘昆仑武道’校长的位置,就轮不到你们说话,我是圣者的亲女儿,谁敢不承认我。你们别不识好歹,告诉你们,四大圣者都是小师弟的老师,你不认人家,人家还不稀罕认你们几个老顽固呢!”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几人吵的面红耳赤,月师姐的火暴脾气,我算是真正领教了,怪不得三叔老说四叔脾气火暴呢,看着月师姐,我可以想象在年轻的时候,四叔是什么样的脾气。
针锋相对的场面,终于在半个小时后达成一致协议后结束了。
三位长老气哼哼的离开,虽然几位长老平日里养尊处优,受人尊敬,但是遇到月师姐,却是拿她没辙。
月师姐朝几个长老的背影做了鬼脸道:“不用怕,有师姐呢,这几个老顽固,你要是太尊敬他,他就忘乎所以了。这种场面只不过是小意思。小师弟,刚刚你也听到了,三个老不死要你接一招明月杀法,你到底有没有把握啊!”
我苦笑一声道:“我连明月杀法是什么都不知道。”
月师姐吃惊的看着我道:“你连明月杀法,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敢能接下来,父亲教你功夫的时候,没有跟你说过这个吗?”
我叹了口气,心中道:“唉,四位长辈从来就没有哪位系统的教过我功夫,要么也只是说些涩奥难懂的理论,我学的只是我家传的功法罢了,哪里会知道明月杀法,我要不是看你们吵的不可开交,我哪会硬着头皮说大话。”
月师姐又道:“父亲怎么没把这么重要的事跟你说呢,这‘明月杀法’是在很久以前一位长辈所创,‘明月杀法’分为心法和剑招,此功法最厉害的地方是,两者若配合使出,可在极短的时间内从身体里挖掘出巨大的潜力,短时间令你的修为以倍增,但是缺点就是时间有限。”
听了她的解释,我才知道这“明月杀法”乃是剑招,我道:“这个剑招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吗?”
月师姐叹道:“我刚才见你答应的那么干脆,还以为父亲教过你破解之法呢。也罢,既然都已经答应了那几个老家伙,那我就尽我所知都告诉你,希望你可以撑下此招。”
我苦笑道:“不要这么泄气吧,对小弟有点信心好吗,我的修为师姐也见到过,虽然不能说是绝顶高手,却也过的去!”
月师姐道:“你那是没见过这招明月杀法,这是我们昆仑武道不传之秘,昆仑武道中会此招的人不超过十个,练到一定程度的只有五个。这招当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想那天在云雾家族的势力范围看到那个花花大少当街行凶,被一招明月杀法把他和他的一众手下全阉了!”
我看她说的眉飞色舞,自己却有些头皮发麻,悄悄往后移了移,生怕她手舞足蹈不小心把我给那个了!
我强笑道:“月师姐想来就是那五个练到一定程度的其中之一了。”
月师姐道:“那还用说,我生来就是练武的料,这可不是我说的,是父亲说的。”
我叹道:“月师姐,你就赶紧告诉我那个什么明月杀法到底怎么回事吧,你再说下去,天都黑了!”
月师姐有点尴尬的转回了话题道:“小师弟,你别急啊,我这就说,不过我只能让你尽量熟悉剑招,却不能传授给你。”
从下午一直练到晚上,月师姐就用这招明月杀法和我对打,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对打,我渐渐也摸到了明月杀法的一些特性,但也更加赞叹发明这功法的人,确实有鬼神之能啊。
这明月杀法可以说是一招,也可以说是千千万万招,每次出招都不一样,而且攻守兼备,为攻则剑式无迹可寻,迅若雷霆,快若奔电;为守则密不透风,滴水不露。堪称世上最强的剑招,如果再配合明月心法一块使用,确实令人心惊胆寒。
想像一下,一个人骤然暴增数倍功力,无论谁是他的对手,都会措手不及,穷于应付。
月师姐累的满额香汗,气喘吁吁的道:“如何,小师弟,对这招明月杀法有一定认识了吧。”
我放下木剑在她身边坐了下来道:“谢谢月师姐,这招明月杀法确实厉害,这样完美的剑招小弟还是第一次看到,确有鬼神辟易之能,但小弟认为最厉害处还不在剑招,而在于陡然暴增的数倍功力,这才是真正令人难以应付的地方。”
月师姐笑着拍了我一下道:“小师弟的悟性很高啊,剑招再怎么厉害都有破解之法,但是惟有这突然增加的数倍功力却是无法可破的,唯有以硬碰硬,没有其它好办法啊。最怕那三个老顽固成心不让你过关,亲自出手,那就真糟糕了。”
我苦叹道:“要真是这样,也只能怪小弟和月师姐没有师兄妹的缘分。”心中已经在计算三个老怪物本身极高的修为如果在瞬间增长数倍,我哪还有还手的余地。唉,一山还有一山高,世上还有这等奇妙的神奇功法,确实令人咋舌。
月师姐笑道:“别沮丧啊,要说没缘,也只那几个老顽固和咱们没缘,等师姐作上昆仑武道校长的位置,一定收回你这个师弟的。”
我道:“那小弟就先谢过师姐了。”
月师姐起身道:“这事急不来,还有一天的时间呢,明天晚上才开始呢,咱们现在这会也该去吃点东西了,走吧,小师弟。”
我摇摇头起身跟着月师姐去添饱肚子,心中却感叹明天自己该怎么度过这明月杀法的杀劫,自己做事总是这么不顺利。
用过晚饭,应该说是夜宵,月师姐给我安排了住处,又嘱托我早点睡,不有担心之类的话,便留下了我一个人。
我望着天上皎洁如雪的明月,却哪能睡的塌实,本来接不接的住,到也无伤大雅,就算是接不住就当学习好了,可是一和铲除魔罗的计划挂了勾,心中就难以做到平常心对待了。
回想着刚才月师姐施展的凌厉多变的明月杀法,我不大会儿竟渐渐沉睡了,等到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了,刚起床,月师姐就进来了,见我睡眼惺忪的样子,掩嘴笑道:“小师弟,昨晚睡的好吗,我一早来看你几次了,见你睡的香,也没把你叫醒。”
我口中应道:“睡的好极了。”心中却道:“看来自己压力太大,连一点警觉心都没有了,按照我平常来说,很少有人能够接近我,而不被我察觉,就算是我睡梦中,也保持一定的警觉的。”
自己被一件事又一件事相继压的有些精神力匮乏,心中暗暗警告自己这样下去可不行,精神不振作,怎么能和魔罗斗下去呢!
我洗漱了后,取出一些“狼酒”,当着月师姐的面“咕咚,咕咚,”的就灌了两大口,酒一入肚,鲜血就开始沸腾起来,我一抹嘴巴,道:“真过瘾!”
月师姐讶道:“小师弟,你怎么一大早的就喝酒,这喝的是哪一出啊。”
我一边道:“这酒可是好东西!”另一边,把酒虫给放出来,让它给狼酒加加味,也算是给它加顿餐了。
我捧起“狼酒”又“咕咚”灌了一口,叹道:“够味!这才是……”话没说完,骤然从心底直升起一股酸辣之气,呛的我眼泪都出来了。
月师姐哑然失笑,道:“还以为你是酒鬼,原来只是半个酒罐子,在这跟师姐装蒜呢!看,看,不会喝就硬装!”
我擦去眼泪,捧着手中的“狼酒”,说也怪啊,吐出那一口酸辣之气后,心里顿时平静多了,好像心中所有的压力与不快都不见了。
我神采飞扬的道:“走,月师姐,咱们再去练练。”
月师姐奇怪的瞥了我一眼道:“你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与昨晚相比有判若两人的味道。先不管了,你可知道现在已经是午饭的时间了,跟师姐去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