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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小娇妻,大叔先婚后爱-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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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就李家和谢家的关系,不把齐玉宁整死他是不肯罢休的。恐怕等不到结案都能出事,我在的话,多少还能护着点齐玉宁。”
    “李克明,他凭什么。”白剑锋果然急了,居然不让他参与这个案子,怎么可以。气的当场脸色涨红,就要往外冲去,找李克明说理。
    陆军一看这架势,赶紧地抱住他,急急地说:“你看你看,我刚才还跟你说要淡定淡定,你怎么又急了。找他那种人讲理有用嘛,他那种人就是不讲理的。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他不让你参与你就不参与。我给你放假,你自己去调查也是一样的。你放心,除了不能给你派人跟着你外,海南那边我也都打点好了。有个刑警大队的大队长跟我是老相识,我让他帮忙,肯定还是能让你不耽误调查的。你有空跟他周旋,倒不如赶紧调查案子去。李克明这一来,事情可就不简单了。”
    陆军的这番话果然让白剑锋安静下来,深吸一口气,将陆军的胳膊给挣开。他也是太着急了,所谓心急则乱。既然李克明不让他参与这件事,他完全可以自己干。
    “陆军,谢谢你,你帮我办理放假手续吧!我一个人去海南,你那个朋友也帮我联系一下,说不定会用得到呢。”
    “嗯,放心吧!这个事情我一定会办好的。”陆军看他终于冷静下来了,这才松了口气。
    白剑锋起身就往外走,可是没想到刚一开门,就看到李克明走过来。


 ☆、第十八章、艰难取证(一万字)
    “你要干嘛?”许佑奇怪的看着闻人拿出李栋毅的那部手机,把后面的手机盖给打开,便开始卸里面的一些小零件。
    手机里边的零件实在是又薄又小,即使闻人的手指纤长好看,可是零部件在他的指尖还是显得又小又脆弱。
    “检查一下这手机里边,是不是有什么跟踪装置,我已经检查过软件了,定位系统被我删掉了,但是我不确定这里面是不是还藏了什么东西。”闻人一边继续拆卸,一边说道。
    在许佑看来,闻人似乎是想把这部手机给拆的七零八落。
    “你以为都跟你们闻家似的,非要把简简单单的一部手机,给弄成像拍间。谍片似的高科技。”许佑看着桌上的零件越来越多,就忍不住好奇,闻家那群人的脑袋到底是什么构造嫦。
    “你确定你拆成这样,一会儿还能复原?”许佑又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闻人看白痴一样的抬头看许佑:“瞧不起爷?就是这儿条件不允许,不然我能给你现场装出一部闻家专用手机来!”
    闻人翘起二郎腿,轻松地拆卸着手机,嘴角得意的拽着,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图。
    “你为什么不干脆去买一部新的就好了。”许佑又说道。
    “第一,走得匆忙,现金不够,信用卡很容易被查到,导致行踪暴。露。”闻人似乎是没有发现有什么跟踪装置,便又开始重新组装手机。
    “第二,现在去市里不方便,而这里显然也没有卖手机的地方。”闻人说道,“对了,这里有卖手机卡的地方吧?”
    “有。”许佑点头。
    闻人立即命令道:“去帮爷买张卡过来!”
    许佑双手抱胸的站着,双眉齐齐挑高,请人帮忙竟然还这么嚣张!
    不过闻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表现是有多么的欠扁。
    他甚至不知道,许佑正在瞪着他。
    许佑摇摇头,边翻了个白眼儿,发现跟闻人讲道理,或者让他意识到别人的想法,实在是一件比对牛弹琴还要困难的事情。
    他叹了口气,决定不跟闻人一般见识,这厮不是EQ低,根本就是缺少EQ这个选项。
    等许佑把SIM卡买回来的时候,闻人已经把手机又给重新装好了,他把SIM卡插。进去,进入短信页面,输了一连串像乱码的字符,然后发送到了一个号码上。
    发送完毕之后,立即把手机关机,然后把SIM卡重新取出,一折两半。
    许佑没问他把信息发送给了谁,在这种事情上,问多了对双方都不好。
    这时候,佟品枝已经把发好的面团端了出来,准备和方佳然一起,在外面包包子。
    方佳然实在是很不想吃这些野菜,不是嫌弃,而是她看到这些野菜,就想到了刚才自己的诅咒。
    她实在是不想把这些刚刚还被自己称之为“J。J”的东西,给吃进肚子里。
    她邪恶的想着,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吃闻人的……那个……
    方佳然一边擀着包子皮,看着佟品枝把拌着肉的野菜馅料放到包子皮上,因为脑中的邪恶想法,脸颊也慢慢的变红,忍不住用余光瞥了眼闻人,立即心虚的收了回来。
    闻人挑眉看着方佳然这鬼鬼祟祟的眼神儿,不知道方佳然脑子里又琢磨着什么主意。
    佟品枝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来一桌野菜宴。
    野菜包子,野菜炒鸡蛋,野菜烫熟了混合着米粉捏成了野菜团,然后放锅里蒸,还有生野菜蘸酱吃。
    “这可是地地道道的农家宴了。”佟品枝笑道,指指野菜团,“我猜你们肯定没吃过这个。”
    “以前打仗的时候,家里穷,收成又不好,收了点菜就都上缴了,要想吃饱饭啊,就只能出去刨点野菜,这样填饱肚子。那个时候啊,能能刨到点地瓜都算不错了。”佟品枝说道。
    “当然了,这我也是听我爸妈说的,我那时候已经是解放了,但是解放后还有段难熬的日子,我们农村里也是这么吃的。”
    “以前过苦日子,是吃够了,可是现在过上好日子,再尝尝以前的口味,却又觉得真香。”佟品枝笑着摇摇头。
    生的野菜有点儿苦,可是沾上甜甜咸咸的酱料,又别有一种滋味儿。
    方佳然吃着,倒是挺新奇。
    当方佳然刚咬断一截野菜根,在嘴里“嘎吱嘎吱”的嚼着的时候,许佑再一次露出了他羞涩的笑容。
    闻人埋头吃包子,没有注意,作为一个杂食动物,只要是能填饱肚子的东西,他完全不在意好吃与否。
    可是许佑的笑容,方佳然在拿着野菜准备蘸酱的时候,恰恰好捕捉到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刚想借口离开,就看到许佑转头看向她,慢悠悠的笑道:“佳然啊,野菜挺好吃的吧?”
    “嗯,是啊!”方佳然不明所以的点头。
    “呵呵!”许佑笑了两声,眼珠子开始瞟向闻人,然后目光一点点的降落,充满暧。昧的落到了闻人的下。腹。
    “你看哪儿呢?”闻人黑着脸问。
    “佳然说好吃啊!”许佑微微的赧然笑道。
    轰!
    方佳然的脑袋立刻炸开,拿着野菜就放在嘴边,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许佑的笑容暗示,可比话里的暗示明显太多了!
    闻人的目光禁不住的就落到了她的唇上,双瞳的颜色以一种方佳然不明白的原因,变得越来越深。
    方佳然就那么傻傻的举着野菜放在唇边,忘了放下或者干脆吃进去,始终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不动。
    闻人眯起了眼,因为许佑那十分故意的提醒,让他也想起了方佳然之前在后院所说的话。
    不由自主的,他就把她手中的野菜替换成了他的硬。挺。
    不过,在闻人的脑中,他的硬。挺可比这细的可怜的野菜要粗多了。
    想着他已经湿润的顶端就抵在她的唇边,享受着他的温暖,闻人的下。腹突然便生起一阵***。动。
    热流从腹中开始向上窜,一直窜到了他的喉头。
    方佳然还不知道闻人正在自己的脑袋里把她给扒光,只是面对闻人那越来越赤。裸。的目光,方佳然有点儿扛不住了。
    冯皆维还从来没有用这种目光看过她,所以她从来没有产生过现在这种莫名紧张,无法呼吸的情绪。
    在闻人的目光下,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嘴里还含着野菜根没有嚼碎,现在早已忘了拒绝的动作。
    她莫名的颤了一下,情不自禁的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即使她并没有那么多的口水要吞。
    只是在闻人的注视下,嘴巴越来越干,越来越热。
    胸口闷热的让人烦躁,恨不得能吃下一颗冰块。
    她立即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嘟咕嘟的灌了几口,胡乱的把剩下的野菜塞进嘴里。
    因为灌得太急太猛,有水流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就像是一条透明的线,沿着她下巴的曲线,因为她仰头喝水的动作,而始终紧贴着她的肌肤,沿着她的颈子,一直滑进了衣领,直到闻人再也看不见水流的流动路线。
    不过他完全想象得出,水流划成的线正沿着她的颈子,在她的衣服里面流,因为她丰。盈的曲线,而流进了其中的沟壑中。
    最后,水流将渗入她的内。衣中,不再继续往下。流。
    闻人的眼睛眯的更厉害,似乎是想要透过她薄薄的T恤,看到她藏在衣服底下的风光似的。
    他知道她丰。盈的大小,真的是小的可以一手掌握,可即使如此,相像她衣服里面的画面,都能让他喉咙发紧。
    他想象着,透明的水流在她白皙的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上滑过,沾染上她肌肤上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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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倒霉地李克明
    白剑锋没想到事情居然会是这样,唐宁——竟然还活着。
    可是既然她活着,那么死掉的那个女人是谁?一时之间他有些茫然了,不过很快地就反应过来。死掉的那个人他们认为是唐宁才是唐宁的,除了他们外,根本就没有人知道,那个死掉的人究竟是谁。
    “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白剑锋将这个女人给放开,不过却并没有放她走,毕竟她也是个有力的证人。可是却也不敢把她带回警局去,现在是李克明在主事,如果让他知道他已经找到一个证人的话,谁知道他会不会对证人下手。
    于是就又让纪临风帮忙,将这个女人给看管起来。
    纪临风虽然不大乐意,不过第一步都帮了,现在再推三阻四也没意思,也就又答应帮他的忙。11LJo。
    白剑锋将人交给他后,便去那个女人所说的那家酒吧,她说前两天还在这里看到那个唐宁,这就说明唐宁是在海南的。不过却并不知道现在是否还在,他过去完全就是碰碰运气。
    而与此同时,李克明那边也在加紧步伐准备对齐玉宁起诉,省的夜长梦多。在白剑锋逃走之后,他就去监狱里看了齐玉宁。
    事先陆军已经让人给齐玉宁偷偷地送过信了,说这件案子现在由李克明接手。齐玉宁虽然气愤李克明,但是这个时候也无可奈何,毕竟连他们谢家都不好插手的。
    于是在李克明过来看她时,她倒是也没表现出多惊讶地样子,冷冷地瞥了李克明一眼,先是看了看他那种得意地洋洋自得地脸,随后又把目光从他脸上一直游移到他的胯、部,不禁嗤笑一声,眉开眼笑地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李少。不知道李少大驾光临什么事?寻医问药呢还是哭诉衷肠,我倒是认识一个治疗男科的医生,不过人家治疗的是真正的男人,像那种已经不是男人的男人,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未必能治得好了。”
    “齐玉宁,你到现在还敢惹怒我?”李克明气的浑身发抖,没想到一进来这女人不恐慌不害怕,不向他求饶,居然还直指他的痛楚,冷嘲热讽。
    “我不敢?你以为我会怎么样?向你求饶吗?害怕吗?笑话,李克明,怎么你过了这两年依旧没长脑子。”齐玉宁翻翻白眼,对他越发地冷嘲热讽。
    李克明气坏了,他过来是向齐玉宁炫耀呢,可不是来受她的气。气的浑身发抖了一会,极力地咬着牙冷静下来,随后想起白剑锋,便咬牙切齿地冷笑说:“你别得意地那么早,是,我是不敢把你怎么样。就算是在监狱里,你依旧身份特殊,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可是那个姓白的就不一定了,你知道吗?他去海南了,本来我还想留他一条活路,把他给监管起来。可是他偏偏天堂有路不去走,地狱无门闯进去。他跑去海南了,查找证据。我告诉你,那个姓朴的可是就在海南等着他呢。去了他就回不来,不过也不用担心,你们夫妻两个早晚会见面,只不过他先走一步,你后面紧跟着走。”
    “你胡说,你才会死呢。就你这样不男不女地还活着,我们怎么可能会有事。要死也是你先死,连传宗接代都不行,留着也没用。”齐玉宁一听,立刻愤愤地反驳。
    而她的动容终于让李克明心里舒坦了,看着她阴森森地笑道:“怎么,生气了?呵呵呵,你也终于有生气地时候了。齐玉宁,这还不够,我只让你生气还不够,我会让你亲眼看见你男人的尸体的。”
    “李克明,你忘了那些录像的事情了?你可别忘了,在我手里可还有你那些下作事情的录像呢。”齐玉宁不禁握紧拳头,冷笑着提醒。
    “哼,你以为我现在还会在乎那些录像吗?你拿出来呀!你尽管拿出来。我,我记得里面不光是由我有你还有一个看不见脸的人,还有韩家的那个小子吧!听说最近步步高升,不知道敢不敢把这种录像拿出来,毁了我不要紧,反正我已经被毁了。可是韩家那小子,恐怕也要跟着一起倒霉了。”李克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不屑地说。
    齐玉宁眼眸眯了眯,这个死人妖,居然也学聪明了。
    “你求我,不如你求我,或许我还能让那个姓白的死的好看些。”李克明终于占了一次上风,得意地说。
    齐玉宁咬咬牙,看到这个死人妖恨不得冲上去咬一口。大眼珠子一转,嘴角溢出一丝冷笑,冲李克明招招手说:“你过来,你过来我就求你。”
    说着努力挤出个妩媚地笑容,眼睛一飘,就飘向李克明。
    齐玉宁长得是好看的,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不能遮掩住她的光华。李克明是恨她,可是没有爱又哪里有恨。以为爱的深,才会恨得切。
    可是对她到底有执念,几乎疯魔地执念。已经不能是得到她就能解除的,他要的是她的低头,她的哀求,如果能看到她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他觉得他的人生就圆满了。
    现在被齐玉宁的眉眼一飘,整个人立刻飘飘然起来。他觉得她应该是要求他的,心里立刻被巨大的扭曲地满足充盈着,信步地走过去,他要看着她哀求他,然后再给她极尽地羞辱。
    可是他忘记了齐玉宁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有了解过他。当他走过去,齐玉宁看着他笑起来,如果了解她的人都会知道,她越是这样笑就越是危险。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齐玉宁成功地将自己学来的那一招防狼技巧又用在了李克明身上。李克明是一声惨叫,捂着裆、部疼的脸都扭曲起来,即便是他已经丧失了男人的功能,可是那个东西也是长在他身上的,也是有感觉到。突然被她这么凶狠地用膝盖顶了一下,不痛死才怪呢。
    “哼,就说你永远都学不聪明,还非要装成聪明人,活该。”齐玉宁拍拍手看着倒在地上痛的来回打滚的李克明,一声冷笑讥讽道。
    外面守着的人听到里面惨叫一声,尤其是陆军,心里更是慌了一下。他是跟着李克明一起来的,可是李克明把他拦在了门外。他就怕李克明会对齐玉宁不利,听到这声惨叫下意识地就往里冲,都忘记这叫声是男是女了。剑剑反地么。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陆军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一进来就看到倒在地上痛的来回打滚的李克明,一下子止住脚步,脸上的慌乱也没了。
    跟着他一起冲进来的还有几名小警察,不过看到局长都止住脚步没有慌乱了,他们也不敢着急,跟着局长站在那里,没有一个人过去扶他。
    “发生什么事了?”陆军不慌不忙地问,嘴角忍不住地笑意出卖了他此刻的好心情。
    齐玉宁冲他翻翻白眼,懒懒地说:“这家伙想要侵犯我,我不过是自卫而已哦。”
    “还有这种事,”陆军脸色一凛,让左右两边的人去把李克明扶起来,对着他语重心长痛心疾首地说:“李厅长,你好歹也是国、家、干、部,人民地楷模,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就算对方是犯人,可是也有人权的。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可是对大家都不好。”
    意思是你这一脚就白受着吧,看着他捂着那地方痛的扭曲地样子,陆军都替他疼。
    “齐…齐玉宁,”李克明咬牙切齿地蹦出几个字,深吸一口气,扭曲地脸更加扭曲,又喊出一嗓子:“把她给我关进普通牢房去,谁让她住这种地方的。”
    说完挥了挥手,让人扶着他赶紧出去。
    陆军被他气的不行,都这样了还能一肚子坏水。不过住单间这种事是不能摆在明面上的,没人追究无所谓,可是有人追究就不同了。等李克明一出去立刻对齐玉宁无奈地说:“完了完了,那家伙要把你弄到普通牢房了。”
    普通牢房是什么地方,几个人一间,上下铺,连独立卫生间都没有。像齐玉宁这种锦衣玉食地大小姐,如果受得了那种环境。
    不过齐玉宁倒是想得开,看陆军这幅难受地样,倒是安慰他说:“普通牢房就普通牢房,以后倒是也安全了,省的碰到色狼。”
    陆军:“……,”他很少佩服人,这一刻对齐玉宁是真心地佩服。
    因为这档子意外李克明今天是提前下班了,当然这也不是他愿意的,虽然被齐玉宁踢了一脚很痛。可是这痛也是有时候的,过了那个劲缓一缓倒是还好了。关键是陆军这个人,居然一直在他耳边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会说什么惨了惨了,男人受那一下谁受得了。一会又说这年头强、歼、犯太多,这一招要普及教育一下。反正是冷嘲热讽话里带话地就说他受伤这事,还问他能不能人道了。气的他是越发受不住,就好像是没有长好的伤疤,又被血淋淋地揭开一样。终于忍受不住,不等到下班便以身体不适离开了。
    不到下班便离开,他是不敢回家的。找了个地方休息了半天,等缓过来这个劲才敢回家。因为现在升职的事,他不敢像以前一样夜不归宿了,每天准时准点地回家已经成了习惯。
    其实这个习惯也不是他想养成的,而是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在外面也没意思,还不如回家去做他的孝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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