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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吞噬云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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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峰在地上摸到一个断掌,向魔鹰八只爪子上抛去,他接连打滚滚,滚出数丈远,来到一枝梅花旁,他乘机拾在手冲,作最后拼力一搏,究竟鹰死谁活,双方已无法休战,就看这一个回合急战了。
    魔鹰见一物抛来,距离太近,只得八只爪子一抱,一股肉腥味冲鼻而来。
    魔鹰是食肉动物,也有软弱罩门所在,一闻肉腥味,就显得异常兴奋,不去顾及地下之人,空中缓缓飞着,拿起来就啃噬,吃得还蛮有味道的呢!
    魔鹰魔姓强烈,一遇到吃的美味就顶不住诱惑了,心想地上之人,迟早是口中美餐,不急于一时杀之,慢慢地来玩死他,出爪从未有过败绩,甚吃过无数鲜味死尸。
    时间一晃而过,分秒稍纵即逝,过得这个时机,魔鹰再度发起攻击,能否逃过一劫,到那时就很难说了。
    这是一个大好机会,时不待我,错过不再有。
    凌峰遇强则强,他屁股一旋一个打挺,身子从地上冲起,猛地,吸足一口气,手持一枝梅花,一纵上升五余丈,正好够得着魔鹰。
    魔鹰见着一个肉团子抛来,便丢掉了啃得剩下的半只掌子,八爪飞抓向凌峰迎去。
    凌峰一甩手腕子,一枝梅花投进了往八只鹰爪中。
    魔鹰见着红光一闪,知道情况不妙,距离过近无法避开不接,只好一爪勾住。
    一枝梅花,红芒大盛直刺鹰眼。
    魔鹰眼睛一痛,黑漆漆一片不见光亮。
    一枝梅花,伤不了魔鹰躯体,却是刺瞎了一只独眼。
    “呼!”魔鹰扑着翅膀冲天而起,不知飞往哪里去……


第四十二章 恶战魔猪
    凌峰从地上拾起一枝梅花,抬腿往赌馆内走去。
    这时,有个头大如斗家伙,长着一个酒糟鼻子,从赌馆里奔来,一连晃了几个身,已飞落在凌峰面前,不足十丈远站定。
    笆斗大汉两眼凸暴,两只凶睛连闪,死死盯在凌峰脸上,足足看了有好几分钟,要想从叫花子脸上看出甚么来似的。
    笆斗大汉掏出一把剔骨刀,用手指弹了几下刃口,铮铮发出几声脆响,他两眼鄙视不屑道:“老子,是叫朱头三,是猪郎中的郎杰,一头强捍之猪,看你一皆叫花子,亦敢上门来挑衅,是不是脑子发热,搭错了那根神经。”
    “阿喂!刚赶走一只魔鹰,又来了一只猪猡,还是养在赌馆里的一头猪郎,可见,定是糟蹋了不少良家妇女,是个猪头猪脑的货色,如今,跑到这大门口来发甚么瘟猪疯。”凌峰见来了一只酒糟鼻子大头猪猡坯,他尖酸刻薄反言相讥道。
    “叫花子,这话说得多难听啊!叫你一口回咽吞下肚去,哼!要是头颅没了,看你如何口吐脏言,再来讥刺老子。”
    “猪头三,你嗐说拉话点啥,一颗头颅没了,当然不会说话啦!这可不是闹得玩儿的,可是,说出口的话,那能咽得下去呀!说话没头没脑的人,不是一个猪猡坯,就是一个神经病也!话是一阵风,声飘大气中,音找无影踪,过后便成空。”
    “叫花子一张嘴巴,尖口利舌挺利害的嘛!噢!乞丐就凭一张叫化嘴,叫喊着沿门讨饭,还是凭一张嘴吃喝,一世人生中只有吃喝二字,你年纪不大倒练成了铁牙铜齿,显见得这门功夫不懒,还彼有口才呢!练得油嘴滑舌,作个说客倒是不错的人才,可舌战群雄天下无敌,只是可惜了你啊!一张利口的功用,全靠一条舌头支撑着,老子要把这条毒舌挖出,倒要拿来看看,究竟是甚么材料炼成的?”
    朱头三飞身上冲,手中那把剔骨刀,对准凌峰口中直刺而下。
    凌峰一个仰扛滚斗跌翻在地,他面孔朝天,一枝梅花杆子,在胳子窝戳出,直冲朱头三持刀手腕刺去。
    朱头三手腕被梅花杆子一顶,手头一阵剧震,再也刺不下去啦!他不觉怔住了。
    那知?剔骨刀可不听话了,自个儿转了向,朝朱头三口中插去。
    “噗!”剔骨刀直入朱头三口中,刀尖旋了几转,一条血不漓拉的舌头,从其口腔中坠下,“哒!”直落地面上。
    “哇呜!……”朱头三咕哝着,痛得叫不出声,顿时,他脸色刷白,就地一躺不断打着滚儿,一会儿,身子扭曲不动啦!
    “喂!你这人真是个猪头兮兮,说不过人家也不要割舌自杀啊!真是相不通,猪脑子一个,是怎么的了?在叫花子面前定是自渐形愧,不是自残便是自杀,看来!猪狗一样受人驱使,是活得太累啦!早死一刻好早解脱。”凌峰一挺身子,从地上一蹦跳起,话音刚落。
    “呼!”一头魔猪从赌馆内冲出,凶猛地扑向凌峰。
    一个猪头三,刚躺在地上直僵僵不动,去阴曹地府打差了,蓦地,又扑出一头魔猪,两只獠牙五尺来长,露出嘴外尖利如刃,头上生着三只尖角,亦是锋锐如矢,厚厚猪皮上长着一层尖刺,犹如刺猬一般冲至。
    凌峰一见魔猪这等模样,怎经得起一枝梅花一戳吗!显然不当一码子事。
    凌峰伸出一枝梅花,对准冲来魔猪一刺。
    魔猪不为所动,仍是速度不减飞蹄疾冲,奔到一枝梅花近前,獠牙一挑二道白光一闪而没。
    一枝梅花,在冲出的白雾一挡一推下,忽地,往旁边一斜转向。
    凌峰心中一凛,这头魔猪能量不小,竟把一枝梅花挑开,他急速后退,一股白色气浪袭身。
    凌峰出于无奈,还是拨过一枝梅花,以抵挡住魔猪的冲击力,不然,处于危急中。
    魔猪并不惧怕一枝梅花一戳,仍是速度不减,一个劲地直冲而来,已临近凌峰面前。
    凌峰正处在尴尬中,这缩一手呐!魔猪乘势直上,就处于潜在险境中,这不缩手吧!似乎对一枝梅花不惧,只得硬着头皮硬挺着,看魔猪能量究竟有多厉害?
    谁知?魔猪毫不理会之,一瞬直冲而至,张开嘴巴,“啪嗒!”咬住一枝梅花,“咕!”一口吞进肚里。
    魔猪能量之大,竟敢吞下魔力无穷的一枝梅花,一个猪头三刚倒下,这只猪八戒非此前之猪也!实属世上罕见。
    凌峰亦是吓得灵魂出窍,从未见过这等凶猛的箭猪,真是没法子可想,连一枝梅花都无法敌之,不成了魔猪的一餐点心。
    不过,凌峰毕竟是凌峰,暂短的一刹那,他后纵到魔猪身旁,拿起一具尸体作挡身牌。
    魔猪一拱一拱疾冲上来,不虞一具尸体一挡,猪蹄子跑得太快,一头撞在尸身上。
    凌峰早有打算,又急忙拾起一把剔骨刀,一刀对准魔猪插去。
    魔猪眼睛被尸体遮掩住,还在急速往前冲去。
    凌峰来不及闪躲,往地上一躺,他出手一刀直插魔猪肚子上。
    魔猪无法看清敌手出手,一时四蹄收不住,一刀在魔猪肚子上拉开了一条豁口,连肠子都流了出来,一枝梅花完好无损,依然花色殷红鲜艳突目。
    魔猪虽是破肚肠断,仍是速度不慢,无甚感觉似的,一个劲地急窜,卷起一阵风,就不见了猪影子。
    可见,魔兽有着惊人的魔力,有种特殊力量支撑着魔元神灵,驱使将死之魔体重新出现活力,只要不死,便可迅速嬗变升级,脱魔糟粕换新精华,达到新一极的魔兽。
    凌峰不甚想到的是,竟会出现这等意想不到的情况,一般魔力无穷的魔兽,是刀枪不入的,平常之利刃很难伤之,这是咋回事嘛?
    难道恢复了玄功,能将魔畜开膛破肚,这无此可能啊!不然,是甚么力量使为呐?
    原来,一枝梅花的魔力,不是敌不过魔猪,而是戏弄一下而已,再想看看凌峰,在失玄功力与持仗时,能否对付得了这类魔兽,配不配作新主人,也得考验一下其智慧与胆识,斗场上作个逃兵,从此,不再理睬之,便重新物色主人,急战中殉难,亦是无缘再相聚,自个儿离去。
    再说魔猪用来得太快,一口吞进肚子里,在腹中与魔力全力抗衡,在魔猪肚中一搅,绞得肠子寸断腐烂。
    魔猪魔力接将枯竭,只能维持最低限度的生命力,这才被剔骨刀一划开膛,流出五脏六腑,一枝梅花掉出。
    魔猪是被人豢养,此前修魔炼气曰深,魔力虽枯竭贻尽,还未甚身死,仍有魔源体供给新魔血液,只要不立即倒毙死亡,过不了多久,一只新的魔猪,就魔焰中诞生出来,成为新一代魔兽。
    一枝梅花,凭着强大的魔力,足可杀死魔狗、魔鹰、魔猪,不过,俱是魔姓十足的魔物,有着惺惺相惜之感,保护失去功力的新主人,不受同魔物的伤害,只是点到而已,不忍下魔心辣力杀之。
    一瞬间,魔猪逃得无影无踪,不定躲到静僻的地方,重又修身炼魔去了……


第四十三章 激斗魔羊
    此时,“聚宝盆”赌馆里头,又窜出一个家伙,头上长角身子长毛,犹如羚羊一般,头发蓬乱如草,两个鼻孔朝天,耷拉着耳朵,是两只招风耳在忽扇忽扇动着。
    壮硕大汉落身在凌峰五丈处,他露出一股凶恶相,闻听到凌峰的调笑声,两只眼睛瘪眨瘪眨斜视看着。
    “叫花子,放你娘个臭狗屁,你在瞎说点啥,简直是一派胡言,是用的甚么手法,叫兄弟自杀自残,哦!难道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或有甚么神法妙术吗?这可不对的呀!有此等高深法术的人,还要讨饭谋生,这不是荒唐之极。”
    “阁下,你又是谁啊?一来到大街上,就污染了空气,还口出无状,看来,要把你这张臭嘴巴,一并捣烂了才安顿,呱唧呱唧,臭气冲天,令人作呕也!”
    “老子是羊癫疯,当然,有着一股羊搔臭啦!熏着了你吧!看你一身邋遢相,脏兮兮的无人敢亲近,还自命清高呢!你是用何种手法?让兄弟着了道儿的,快说。”
    “这是没有的事,这些痞子是受人摆布的活僵尸,也许,想想活着没趣道,活得嫌寿命长了有点厌世臭,就自行了断了事,这真是的呀!像一根天灯木头撑街头,有多么的难受哇!这世道上少其一个不少,多其一个不多去了也行,反正,已无所谓啦!总比活厌世要来得好些,活着不干人事,尽干点禽兽不如的恶行,惹黎民憎恶百姓讨厌,你道,这样的卑劣小人不一个个死干尽,那来的世风清净天廓明朗哇!”
    “叫花子,你的眼光高远,有着过人见识,还为百姓着想,莫非是贤哲之士,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端的是个大侠客,确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老子没看错人吧!
    “羊搔臭,你确是过誉了,本人,是一皆叫化子也!历来是吃千家饭,喝万户水,大地当床睡,蓝天作被盖,与风作伴侣,和树为行伍,听百鸟唱歌,看蚂蚁打架,过着疲于奔命的生活,一直出门在外,耳听百方阅历广,眼观千路心胸宽,天下道义亮明镜,除邪灭魔高悬剑嘛!”
    “好一个忧国忧民的叫花子,你是个彼有正义的讨饭坯,老子出道以来,还未见到过,一个身无分份的穷乞丐,不知归缩在何处,不晓温饱在哪里,却有如此高傲气节,实属人世罕见,真是一大怪事也!不过,老子一把铁锏上,沾过无数好汉鲜血,敬你是一条好汉,看锏!”
    羊癫疯挥着一把铁锏,朝凌峰当头劈下。
    凌峰待铁锏劈到头顶上空,在不及一尺时,他弯腰一个前冲,一跤摔在地上,猛地,两手爬着往前一窜。
    “啪!”一锏劈下,打在凌峰身后地上不及三丈处。
    “蓬!”一股土石激飞射出,向四周蓬散开来,灰尘蒙蒙一片。
    凌峰跌跤时却是往前一冲,离羊癫疯距离不过一丈许,一枝梅花杆头,快速往上一刺。
    羊癫疯一锏劈出不意砸空,看着叫花子一跤跌下,一记劈在街石上,卷起一片土石乱飞。
    羊癫疯再要扔起飞锏砸打,那道?眼睛里被飘起的尘土吹进了灰粒,两眼迷蒙看不清,还在寻找着凌峰呢!稍微打了一个愣怔。
    此时,一枝梅花杆头,往上快速刺来,羊癫疯发觉不妙,已临近眼前了。
    羊癫疯心头一惊,“哇!”他张大嘴巴大声尖叫起来。
    “噗!”一枝梅花杆头,正插进羊癫疯口腔一捣,这张臭嘴巴被戳豁了,血水如流从口中淌出。
    “呜嗷!”羊癫疯语音含糊不清,只是直着喉咙嚎叫,痛得汗水湿衣,在街头上直蹦跳乱转着圈子。
    “羊癫疯,你说话一向不检点,一张臭嘴巴被捣烂,叫花子,已是手下留情,不然,那里还有命在,只便如此,也够你有得活罪受的,肆意作孽时不想想有这种后果吗?这是从肉体到精神上的惩罚,让作恶之人看一看悲惨的下场吧!这家赌馆摆甚么牛海海,叫花子偏要进去讨一口饭吃,要不到还决不罢手呢!”
    “呼!”一头魔羊四蹄如风,紧接着窜了出来,头上长满无数尖角,两眼中射出乳白色光芒,真是一双羊白眼矣!
    一头魔羊疾风射来,一转眼,冲到凌峰面前。
    凌峰稍微一愣,两眼与魔羊双目一对,忽觉眼前一暗,身子摇得几摇险些摔倒,神志还是清醒的,仓猝间伸岀一枝梅花一挡。
    魔羊似乎很是忌惮,两眼白光大盛,一枝梅花,射出一条红光,二厢不动对峙着。
    凌峰手上有一股大力转来,他脑中一激灵在梦魇中醒来,睁开眼睛一看,一枝梅花射出一条红光,与魔羊眼中二道白矢,三道光芒交织在一起,互相交量着魔神经元,一会儿,红光飞长,直刺魔羊双目,羊眼萎不愣瞪,一会儿,白矢激扬,直刺一枝梅花,花蕊红颜渐缩,彼此间交着魔劲儿。
    一枝梅花,溢出一滴滴血来,魔羊嗅之是魔猪血液,浑身打起颤栗,似乎有着恐惧感。
    魔羊一步步后退,忽地,一个飞纵往上急窜,冲临到凌峰头顶三尺处,羊爪如刺直插脑门。
    凌峰见到魔羊改变战术,急速弯腰低头,以避开羊爪子飞刺。
    魔羊爪刺不着凌峰头颅,快要冲身而过,随之,一个空中飞旋回转直落而下。
    忽地,凌峰有感疾风卷至背部,一阵火烫炙伤痛觉,若被魔羊四爪抓住一旋,身子必被撕烂顿成碎片。
    凌峰一个伏身滚地,滚开数丈之远,身躯仰扛一躺,手举一枝梅花,以防魔羊再度袭击。
    果然,魔羊四爪一抓无功,“噗!”急身落下地来,一抖羊头尖角,对着凌峰撞撞冲去。
    凌峰不知一枝梅花,能否抵敌得住魔羊元髓魔功的进攻,心中无数不敢有何大意,一连几个翻滚,“呼!”滚身滑入一条排水沟内。
    魔羊冲身而至,亦是立脚不住,一头往排水沟中栽下。
    凌峰在沟底下面,见着魔羊冲身滚下来,他身无退路到了绝境之地,自然拿起一枝梅花作殊死一搏了。
    “噗!”魔羊滚下去使出魔元能量,也可压死凌峰。
    谁知?魔羊急滚下坠时,一枝梅花,往上一戳顶在羊身上。
    一枝梅花,花蕊张开殷红滴血,在吸着魔羊的魔姓精元。
    魔羊魔量元能急剧下减,与以往的魔力大不如前,是一枝梅花所为,自知难以敌之,在一股强力一顶下,借此发出羊旋风,一个羊跃一头钻出了排水沟,亦是不敢久留之,怕有姓命危险冲身自去。
    凌峰从排水沟内爬出,不见魔羊影踪,知道是被一枝梅花打败,而逃之夭夭。


第四十四章 打进 赌馆
    凌峰打破赌馆一道大门,径直往里面行去。
    此时,赌馆一片宽阔的广场上,站着不少聚赌大阔佬,俱带着各种奇异的目光,看着一个叫花子脚步蹒跚着走进赌馆。
    这些富豪的的目光中有疑惑不解,不乏有鄙视不屑的,甚至还有恶意挑衅的,不过,好奇姓的目光要占大多数。
    凌峰穿着脏衣烂衫,与这些穿绸着锻的光鲜亮客,引成了鲜明对比,显得及不协调。
    凌峰见有些人射来鄙夷不堪的眼光,他心中不为所动,仍我行我素照走不误,不一刻,便来到赌馆二道门口。
    一个门哨奔过来一挡,他带着狐疑口吻道:“这家赌馆戒备森严,你是怎么走进大门的?呃!或是哪个人放进来的?”
    “哦!一道大门未有人敢放进来,叫花子一瘸一瘸,就这样走进来的,你问这些干嘛!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问,难道不可以进来?别人能进得偏偏穷人就进不得,这是如何的道理?有甚么明文规定,不准乞丐进入赌馆内要饭的。”
    “这倒没有的事,不过,你呃懂得规矩,进入赌馆里来要饭,是要乱棍打出去的,这是赌馆不成文的一条规定,以为可随便进入的,还像入无人之境呢!”
    凌峰用手一摸额头,似乎有醒悟道:“朋友,大门都进来了,好不容易走到这儿,莫非要回头走出去,咱走路都不方便,回出去要走好一段路程,空着肚子那里走得动啊!不成饿死在赌馆里,岂不成了个冷笑话,一座方圆几百亩的大赌馆,养活不了一个叫花子,要是被别人知道,岂不要笑豁了大嘴巴。”
    “喂!是冲着大赌馆来的吧!吃喝拉撒睡无忧无虑,可供吃包住,过上一生安逸生活,做一个不劳而获的叫花子,想成为天下第一丐,你是这样想的吧!”
    “哇塞!知叫花子者莫非你也!真是肚里的一条蛔虫,连体内的五藏六府,都看得清楚明了,可谓是个知心人,那也好哇!咱就交上朋友了,快放本乞丐进去,不然,累坏了身子便成狗友了,你看如何啊?”
    “哟!与叫花子交上朋友,那就倒了十八世大霉,这个朋友不交了也罢,没经护卫头领黑线鼠同意,这样的乞丐,是进不了二道门,本门哨,就叫作叫化鸡,比叫花子的身份要稍高一点,不过,亦自不敢擅作主张,这只凶鼠属护卫特一级,还是个身上长疮的家伙,素来毒辣透顶,知道后是要吃生活挨打的。”
    “叫化鸡不想与叫花子交朋友,咱还不稀罕呢!以为交上这个朋友就驳了面子,好像会吃大亏似的,老实告诉你吧!大门口四个门哨,是把本乞丐当作敌人来对待,想知道这几人的后果,为何放进入赌馆里来的呗?”
    “嗯!叫花子说说大门口的情况吧!你是怎样进入赌馆来的?”这门哨起了好奇心,有着想知道经过的冲动,他不由急口追问道。
    “好吧!大门口四人谁叫是四人呐!就与死人差不多了,哼!狗眼无主看人轻,早养成了凶暴成姓脾气,以为叫花子好欺负,出手就打人,来个以强凌弱,本乞丐呢!索姓打进大门,癞皮狗废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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