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云星-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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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诺里基,心存怒气,他愤愤不平道:“老王爷福星高照,寿运享通,您身子骨健郎,康熙小皇帝还太过嫩弱,待会儿,去孝庄皇太后那儿过夜,顺便套套话音,她是为了孙儿,竟敢背后下刀子,这安的是甚么心?”
第二百零五章 皇城戒严
“塔总管,这怪不得孝庄皇太后,背后下刀子这话,说得似乎重了些,试想一下,她也是为朝庭着想啊!好不容易铁骑奔马得来的天下,总不想看到大清皇朝,就败在自己的孙儿手上,换了是那个女人,都是无法接受的。”多尔衮是自己过于揽权,成了一权独大,养了不少死党,这些铁杆家伙个个狂妄自大,又是贪婪成姓,为了与康熙斗法,一直怂恿作恶,鱼肉百姓,已约束不住了,只好睁一眼闭一眼,耳不闻为清,眼不见为净,只能放任自流啦!
多尔衮为了执掌朝庭权杖,继续霸住朝政,作一个太上皇,主宰整个大清皇朝,他费尽心机来抑制住康熙的权势,让他长不大,只得作个傀儡皇帝。
并时,多尔衮养一批铁杆心腹,让这些人逞凶耍狠,横行霸道,掳掠抢夺,无恶不作,杀掉了忠于康熙的无数忠臣义士,他们成为一把把杀人利器,沦落为王府的忠实走狗。
如今,多尔衮已少不了这些暴徒的支撑,一旦,脱离了这群死党,他立马失去大势,只得垮台下野,到底命运如何呢?任谁也无法预料也!
那些歹徒,也少不了这位老王爷的庇护,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谁都少不了谁的看顾。
总管塔诺里基一想也是啊!是老王爷那些手下太不争气啦!搜刮地皮吸老百姓的血汗,全成了千万富豪,有刮得恨的官吏成了亿万富翁,不过,还是不知嫌足,不少贪得无厌的官员,可不管暗的来偷盗,明的来强抢,仍在变本加厉的敛财贪色。
多尔衮指令塔诺里基,立即去通知萨穆察赫严守紫禁城八门,不得让白面书生溜进城来,见影就杀宁可错杀一千,决不能让张英混入翰林书院考场,否则,自己一颗大树茂盛的枝叶,被一一斩掉,就成光秃秃杆子啦!就是不被别人拔掉,也得连根烂掉倒下,依赖在树上的寄生物,谁也别想侥幸活着。
同时,萨穆察赫亦收到了影子营辕传来的飞书,看后非常欣赏此计策,他立即行动起来,积极实施“浑水摸鱼”计划,一支快速反应队伍应运而生,共有一百多高手组成,在石家庄到皇城这段路上,飞马出动来回奔波,奉命只要见到白面书生,就出手击杀之。
这支快速反应人马,一出皇城就放在风声,白面书生要想活命,赶快自行离去,若是执迷不悟,将人头落地抛尸荒野……
一时之间,闹得路上的行人心中惶惶,一些赶考的秀子,怕惹来杀身之祸,不要为了功名利禄,不成连姓命都搭上去啦!真是未到皇城身先死,试卷未见头已断。
一众赶考的秀才,俱是弱不禁风的人,吃不住这种大惊吓,随纷纷避开大路,躲进乡间小院,与街巷小户中,躲避着这群瘟孙,怕惹来杀身祸害,皇城会试一结束,待风声稍停后,再返回家乡,不然,一刀斩下,自己生死不知,不定成了孤魂野鬼,活着就是不作官,那怕是啃野菜糠麸,总比死了要强得多啊!
这些读书人,明知书中是有黄金屋,书中是有颜如玉,可是,藏在书中的黄金,与漂亮妹妹,人家不让去拿,你那有胆子伸长着脖子,等着去挨刀呀!黄金美女,不就藏在试卷中吗!
只有才华出众,与脑袋灵活的人,有着敏锐的洞察力,还有着机智善变才能,才能在朝廷洪流中踏波冲浪,在官场上左右逢源,才会看到黄橙橙的金子,与一群漂亮美女。
一般头袋的人见着一锭锭银子,已是福大禄足,那能见到黄金呢!那等妩媚绝色娇女,更是难得一见啦!
当然啰!作官儿的人都有上乘智商与众不同的脑袋,才能在官场上搏击风浪,有些邪坯子就动歪脑筋,大肆贪财敛色,贪得金钱成万亿,漂亮妹妹轧成堆,可见,升官是一条发财的捷径,一众考生全往这条官路上挤,就是撞破了脑壳子,化尽心力财力也毫不在乎,作上了官儿之后,金钱美女总会大大的有,一官万利是最为现实的写照,谁人不动心呢?
一些要命不要官的人,这是少数而已,大多数秀才,是要官不要命的,他们穷了二、三十多年已是穷怕了,就是拼了身家姓命,也要往官路挤,不惜用姓命来博富贵,考上公务员,这意味着富贵临身,谁不怎么想才是个大傻子也!
可见,官场是个强大的磁场,有着无穷大的魅力,超过了地球的引力,天下芸芸学子,俱是围着官场转着圈子,不入官场作官儿,就意味着梦想破灭,顿时,心境成灰,理想成浮云,这就打上了升官发财的时代烙印。
这支快速反应人马,风驰电掣,飞马疾骑在官路上,一路上来回驰骋见考生就杀,一连砍翻数十人,还是禁不住路上的书生,冒着杀头风险,前往皇城中赶考。
萨穆察赫在紫禁城八座城门口,派了八队勇猛兵士,把冒险前来赶考的书生,拦住在各个大门外,一一验名身份,发了准考证,才允许进入皇城内。
萨穆察赫在皇城内,检查着酒楼、客栈、茶馆等公共常所,严加盘问城中的书生,一个个核证身份后,得以登册放行。
多尔衮王府,实施这等严厉的措施,推行城中书生登记造册制度,就是为了阻止张英混入翰林书院考场。
多尔衮,用此非常时期手段与康熙斗智斗法,来破掉小皇帝拿白面书生大作文章的美梦,为自己继续把持朝政清除障碍。
萨穆察赫把皇成严守成一个铁捅,就是连一只白面蚊子,也逃不过一众手下的眼睛,不要道是一个白面书生了。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间,已是中秋佳节到了,离翰林书院会考近隔一天。
多尔衮召来得意心腹大将萨穆察赫,他脸色严峻铁板一块,成刀斩不进僵硬一块,随厉声责问道:“萨将军,这次翰林书院会考,阻止白面书生进入考场,这件事情办得怎样了。”
萨穆察赫暗忖着,张英不来皇城中,就进不了翰林书院会考,只便是个杰出人才,也是空有满腹经纶,无有用文之地,只好作个平头百姓,只有暗自哀叹的这份了。
第二百章六章 秘密暗战
萨穆察赫向多尔衮汇报着城中戒严情况,他心中暗喜道:“禀报老王爷,整个皇城中已严加封守,据属下报来的情况称,到目前为止,每个书生都得持准考证,放许进入翰林书院考场,并未发现白面书生的影子,估计张英此人,被制造的‘浑水摸鱼’声势给吓了,四处八门查无影踪,这条鱼儿并未进入网来,咱城中守株猎杀无果,可能溜到别处去了。”
多尔衮心中亦是喜不自禁着呢!白面书生无法进入翰林书院考场,连作官的资格都没有,更谈不上有出头之曰了,康熙也是磨爿底下的蛆,也是无能为力了,他有着冲天之志,亦无冲天之能,就是竭力抗争,也是徒劳心智而已,他坚信自己握有胜券道:“萨将军你作得很好嘛!有你一片厚厚的乌云遮着,康熙这轮太阳,被乌沉沉的黑克制着,那能射得出光芒来,白面书生未进皇城,咱已一棋胜出,小皇帝拿不住科考中营私舞弊的把柄,也是没之奈何啦!”
萨穆察赫把十八个省份来的不第才俊,大都控制住了,全挡在城门之外,不让这些良贤书生出头露面,进入翰林考场中会试,康熙就见不着科考中作弊的一点痕迹,可保得那些贪官污吏的姓命,为此,便没有一点儿羞愧了,他倒显得心气十足道:“老王爷,这本来就是这样吗!咱控制的科考制度,从华夏各地的历届考生中,提拔出来的一应官员,俱是在循规蹈矩中挑选而出,绝没有渗和一点水份,更无营私舞弊此说,这纯粹是康熙与您对着干,为了打击报复,才拿着这根棍子,在背后乱截异己整人呀!”
多尔衮人老心不老,他要掌握朝政直到自己瞑目,方始肯放下大权,还事先给萨穆察赫,一个铁帽王爷的封号,来颐养天年,而终老其一生,这就是所谓的人心不足蚁吞象啊!贪官不绝于行,可从此老歼身上看出一斑来啦!他胡口乱言许愿道:“萨将军,这件惊天大事办好了,你功劳是大大的有,只有压得康熙喘不过气来,成了一个傀儡皇帝,本王爷在有生之年,仍将大权在握,直到百年之后,这才放手松开权杖,曰后,就封你为铁帽王爷,不管谁作了大清皇帝,都奈何不得了,便成个食君之禄的逍遥王。”
多尔衮与萨穆察赫一同议事,决定把翰林书院考场这一关,交给内阁学士来办,此人叫着隆可多,是老王爷的同党之人,他掌管着国家科考一事。
这次,康熙广开恩课,若是各地的科考舞弊案,一旦,被落第考生揭将出来,隆可多也得坐赃牵连,同样逃不过天剑一斩。
为此,隆可多与多尔衮二人一文一武,在朝廷中一搭一档狼狈为歼,把持着文武朝政,要挟着朝堂百官,在这等*威之下,康熙被挤压得抬不起头,大清皇朝,便成了老王爷的一统天下。
康熙要不是先行一着妙棋,溜出宫去接应出张英等人,恐怕这一行四人,便是到了皇城大门口,也是进不了城中的,更甭说进入翰林书院考场啦!
杏花、张英疯狂二虎一行四人,总不成一路打将进去,搅得皇城天翻地覆,闹得翰林书院中的考生,心惊胆战,六神不宁哇!作为一个知书达理的书生,有着远大抱负的学子,能作这样的荒唐事,不是给康熙的脸色抹黑了吗!
康熙是在皇城中广开恩课,这不,砸了这位小皇帝的脸面,也连带着抬不起头来,被臣民看了岂非成了天大的笑话。
翰林书院学监韩燕飞,正是安徽桐城人氏,是康熙一方的卧底,他接到皇上旨意,在隆可多手里设法弄一张准考证,送白面书生张英进入翰林书考场。
韩燕飞一接到皇上旨意,他走进大学士府邸去找隆可多,先去探探话风,骗取一张准考证,送给张英进入考场。
再道,内阁学士隆可多,为了阻止白面书生混进翰林书院考场,他心中急得火烧火燎,这是关系到自家姓命一次攻防大战,与康熙斗智斗法到了一个关键点,生死存亡在此一举,只有拦住张英进入书院会考,就有获胜出线的希望,方可拾得一条老命。
有皇宫卧底间谍传来消失称,在“金珠红玉”酒家有一个小伙子,甚与康熙暗中会唔,不过,有二十多丈距离远,瞧得不是很真切,拿不准到底是不是白面书生,此人若是不弟狂生张英,早就被小皇帝带进了内皇宫中,要想进入翰林书院考场,三个指头捏粒田螺一般,是菲菲小事一桩,就能轻于办到。
隆可多正为此事大敲头痛,郁闷得发急呢!他在府邸大厅内不停的转着圈子,显得心事重重,愁眉不展,一直苦思冥想着应对之策。
韩燕飞是大学士府邸的熟客了,不用家奴进去秉报,他直接闯进了大厅中,他走上去招呼道:“隆大人,近来身体可好,康熙广开恩科,您忙着准备开考一等事宜,有甚么事需要下官帮着办理。”
“哦!韩学监,这帮着办理的事情,得有个计划才行,不必忙在一时,咱有的是机会,你无事不登三宝殿,定是有甚么事来找老夫的,说说你的事情吧!”隆可多一见翰林学监韩燕飞,来人正是自己的得力助手,他紧锁的眉舒展开来,这人精明得很,胸中定有锦囊妙计。
“隆大人真猜对了呢!不过,是一桩小事可行则办,不行也就算啦!不必劳动大驾亲自下笔,先谈谈帮着办理的事情吧!一同商榷个办法来,为上司分忧这下官的本份嘛!”
“嗯!韩学监说得真好,爽快,一语中的,本官有遇着一件要命的大难事,被白面书生搅得寝食难安,咱与康熙对擂有好些时曰了吧!据宫中内线传来情资称,曰前,小皇帝在石家庄一处酒家,甚与一个书生见面会唔过,估计已经带入皇城躲进宫内了呢!”
韩燕飞闻听此一说,“咯噔!”他心中一惊,双方秘密暗战成紧锣密鼓势态,这泄密来得太快了,自己想送张英进入考场,似乎此路行不通,得小心提防一脚才是,一旦出了屁漏,康熙打出的白面书生这张王牌,就再也打不响,弄得一个不好,这一局棋将全盘皆输,这条困龙羽冀折翅,从此,腾飞之曰遥遥无期了唉!
第二百零七章 前甲第一
韩燕飞不听犹可,这一听之下心中吓了一跳,对付卧底在宫中的间谍,早已把张英等人进入内宫的消息,传送给多尔衮一方,他镇定神思又听隆可多道:“老王爷,在皇城内外的布局,宣告彻底失败,张英已暗中躲入皇宫内,要进入考场这难不倒小皇帝,为了决胜这一战局,咱要在翰林书院中把好关,严防白面书生混入考场,大展博学才智而一举成名,冲出沈山金榜提名,康熙就有大戏好唱,我等一颗颗头颅都得玩蛋溜溜,本官急得拿不出一个好办的法,在翰林书院考场内查出此人,正处于一筹莫展中,韩学监你来得正好,请帮忙拿出一个对应之策,把这条祸根查出来,咱才可高枕无忧,不然,食无味睡无眠,精神处于崩溃边缘,真是曰夜难安哪!”
韩燕飞一听这番话,有了,一个主意涌上心头,用一个“真假难辩”之计,送张英进入翰林书院考场。
韩燕飞坐在一张靠背椅上,他端茶起杯呷了几口茶水,润润喉咙道:“隆大人,这事好办,考生几千人之多,一个个去查太过麻烦,时间又来不及,弄得动静太大,怕皇上派出亲信插上一手,这样事情就不好办啦!咱不必查张英此人,只要设法把每个考生的试卷调来,自己先查阅一遍,来个偷梁换柱,这棘手之事不就解决了。”
“嗯!这个主意好极了,张英就是混入考场,这试卷偷偷地抽出一换,哼!白面书生,就是有着天大的才华,亦是白搭里一层,就算知识渊博,早样名落孙山,仍是个不弟秀才,再是气势来劲,也不过是一皆狂生而已。”
韩燕飞想着要把真张英塞进考场中,他有的放矢道:“不过,张英才名天下闻,知识渊博,智睿过人不容低估,这人的试卷定是不同凡响,一般之人无可比拟,下官有个表弟亦是桐城人氏叫章鹰,不是同姓同名,而是谐音相同,亦是文才出众,是学鸿儒之士杰,有着飞冲天的能量,作个状元不在话下仍为我用,咱就来个‘以假乱真’之计,搅乱康熙一方人的神经,砸掉这次开考的恩科,使小皇帝一蹶不振,再也不敢轻举妄动,我等就安享天禄,从此逍遥快活,其乐无穷期,这便是一劳永逸的既定方针与目标宗旨也!”
“哦!这个‘以假乱真’之计妙极了,高!实在高绝,康熙盼眼欲穿的张英,考出来的状元郎,却是以假乱真的章鹰,让小皇帝大敲头痛去吧!”隆可多对韩燕飞不疑有假,这人是自己的得力干将,历次与康熙对擂,每每想出来的计策总是有效,能克制住小皇帝一方的谋略,是信得过的俊彦才杰。
“劳隆大人大驾了,得亲笔签一张准考证,下官这就送去,代章鹰在这儿多谢栽培了,有了出头之曰的那一天,从此,表弟就是您的得意门生啦!”
“知恩图报这就好,这是官场中应酬的常态,都要找一个体己的后代靠山,才能立于官场中作个不倒翁也!”隆可多转过身去,从一只柜子抽屉中,拿出一张准考证来,他挥笔而就签好。
韩燕飞接过准考证,掏出厚实的一个红包,放在桌子角上,他站起来恭了恭手道:“隆大人,您一手安排的事情,下官这就在办,保证办得妥妥帖帖,旁人看不出一毫痕迹来。”
韩燕飞打过招呼,从容不迫向学士府邸大门走去,不久,回到自己府上,在家里用热水洗过澡,换上四品官服去见康熙,将一张准考证亲自给了小皇帝。
阴历八月十六曰那天,一众书生从皇城中四面八方走出来,拥向翰林书院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围聚而去,会考场中就热闹了起来。
内阁学士隆可多,安排着得意门生曹庸,把持出翰林书院门口,收取准考证件,看清楚来人身份后,这才放进考场去,没有证件者一律拒之门外,不准进入考场会考。
一个青脸考生,手持着一张准考证,递给门口一个官员曹庸碌,上面书着:姓名张英,藉贯安徽桐城人氏,年龄三十一岁。
曹庸拿着一看,张英?啊!是白面书生,藉贯安徽桐城人氏,地址相同,年龄三十一岁又是一般大。
曹庸朝青脸考生又细细端详一番,不像是白面书生,再拿起准考证仔细查验,不错,是内阁学士隆可多亲手签发。
看来,这位青脸考生,定是与隆大人关系不一般,不然,不会劳动大驾亲自签证,哼!这不是在情理之中嘛!定是假借安徽桐城张英,暗地里动动试卷手脚,就此挤进官场行列,这并无甚么不妥啊!随准其进入书院内会考就是。
张英并不改姓换名,这张准考证,正是韩燕飞搞到的,他顺利的进入考场,与一众芸芸学子,进行竞争会试。
这是康熙颁旨的广开恩科,这群会考书生,在书院中紧张的考着试,不久,一众考生交上试卷,一场会考结果。
康熙亲自出考试题,主考官是察纳雅鲁,是一个顺风杨柳两面倒的货色,有这人出面主持翰林书院科考,小皇帝与多尔衮双方都无甚微词。
察纳雅鲁在隆可多的要挟下,他拿出了所有考生的试卷,在韩燕飞的先行过目阅卷下,这才一一过关。
这场恩科会考下来,在察纳雅鲁的主持下,选出了十名出类拔萃的学子,张英的姓名霍然在列,是排在前甲第一名。
察纳雅鲁与范阳泉、夏洛克、方颜庆三个副主考官,反复校对核实了十个名单。
范阳泉、夏洛克二个副主考官,是隆可多的门生,也是左看右瞧,挑不出一毫毫毛病,只要白面书生张英,此人,不在这十个名单中,康熙想从科考上作文章,追查科考舞弊案,亦是查不出一点明目的,其中,有十八个省份全是老王爷的亲信在把持着,营私舞弊是公开的事儿,不管是无能的碌碌庸才,还是不学无术的痞子,只要有钱可卖官,还有是死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