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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重生六月栖栖-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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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杯酒,费格铭渡给她的不到一半,应该是不会醉的,可叶婉婷还是觉得自己醉了。她努力地撑着头,不让自己伏倒在桌子上。

  费格铭的这群朋友,似乎爱讲话的不太多,落进耳中的,尽是苏岩的声音。

  “格铭,这红绳是什么?”他拉扯一下费格铭口袋里脱出的香珠绳链。
  “别动!宝贝!”费格铭推开他,断然拒绝他的触碰。
  “这么宝贝!我一定要看!”趁着费格铭照顾叶婉婷时没有太多防备,苏岩一下抽出那只香珠来。

  他将香珠提到灯前仔细瞻仰,瞪大眼睛,翻过来掉过去看上数遍,最终张开大嘴:“格铭,你这个宝贝……你确定,你没看错?”

  费格铭一把抢了回来:“你懂得什么!”他又将宝贝装进他左胸的口袋。

  苏岩冰雪聪明,当即明了,转向叶婉婷:“一定是你送他的!”
  叶婉婷才羞愧地点下头,苏岩马上道:“应该的应该的!”

  满室的灯源熄灭之时,唯有蛋糕上跳跃起烛光,俱乐部的琴师自门口拉着《生日快乐》,围着桌子送出一个个快乐美妙的音符。

  “格铭,快许个愿吧。”基本没有开过口的南哥提示他。
  正对烛火的费格铭,神情格外严肃,如对着的,是施与他幸福的神明。

  吹熄蜡烛之前,费格铭突然转身面向叶婉婷:“我最想要的,其实你知道——”

  费格铭的话音未落,房门猛被人大力推开。“咣当”一声撞上墙壁,声响震人耳膜。
  几个便装的男人冲进来,大喝:“警察!”

  桌边的几个男人都未动,连除了叶婉婷之外的那两个女生都镇定自若。
  面对冰冷黑洞洞的枪口,只有苏岩先冷笑:“警察同志,知道这里都是谁吗?”

  来人中,为首的先打开头顶大灯,手中的枪却仍未放下。可是当目光向在座的每个人扫过之后,他面色露出犹疑,若有所思,缓慢答道:“是谁我们不管,有准确线报,这里有人藏毒!”

  灯光重新亮起,叶婉婷觉得一时被晃花了眼睛,她才拿开挡在眼前的手,就听到笑声。

  叶婉婷身边的南哥一动未动,是与他相邻的沈陌阳哧地笑了一声:“那,你搜搜?”
  那人视线落在沈陌阳身上,面颊似乎抽搐一下,好似正在矛盾中纠结。他回头低声说了几句,除了还有一人留下,其余的,都静悄悄撤了出去。

  沈陌阳再次懒懒开口:“你们找的是谁?”
  来人没有吭声,只在他们的脸上逡巡。

  始终安静坐着的费格铭,猛地站起身来:“谁在和我开玩笑?”
  “没人开玩笑。”那人走近来,上下打量费格铭。

  他嗅一下费格铭身上的味道,忽然蹙起眉头:“对不住了。”
  他敏捷地一把抽出费格铭口袋中的香珠,只消略略一眼,就将它拧开,一颗透明塑料包住的白色小口袋掉到桌上。

  被弃在桌子上,已分成两半的香珠,原本美丽的不规则花纹,也变得异常诡异起来。

  他笑得有丝得意:“没错,就是它!”

  “不管是什么,我都相信,你带不走他!”沈陌阳站起来,再次开口,笑意全无,声音凛冽得如寒风刺骨。

  冰冻的空气中,费格铭先动了,他拦住沈陌阳,只是扭头看向目瞪口呆的叶婉婷。漂亮的眼眸中,写得满是难以置信:“这份礼物——”

  他如被噎住,喉咙尽是道道划痕。

  刚刚飞花飘万里,覆盖住他整个柔软的心房,转眼间,就已凋零残破,被风吹得散尽,再难寻觅一点芳踪。

  费格铭按住额角,半晌才低问出声:“叶婉婷……你还在恨我?”

  “如果你一定想要这样,我会随你的心愿!”短短一句话,被他折成几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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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老田的心又突突地跳了,每当写到一点虐虐时,收藏就会不留情地掉下几个
  我恨我自己,为什么非要写这个呢?为什么就不能随着大家的心意让他们和美地过下去呢?
  盯着我的一双手,我就奇怪了,为啥就是控制不住它们啊。。。
  哪里是虐俺自己家的儿女,分明就是自虐哪。。。去撞墙啊



随他
  房间中所有人的注意力,刚刚还集中在警察与费格铭身上,闻此一言,都转到叶婉婷那里。
  惊惧中的叶婉婷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从未见过如此阵仗,可事与愿违,偏偏就让她置身于急流的漩涡正中。

  她伸手要拉住一脸痛心的费格铭,她想要告诉他这件事太荒谬,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怎样发生,可费格铭却后退一步,躲开她伸过来的手。

  而沈陌阳的快速远超她的想像,原本站在她三步之外,转瞬就拦在她前方。

  “陌阳哥,别动她!我的事情,我自己负责。”费格铭叫了一声,却又是对着叶婉婷:“只要是你给的,我都珍藏。”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到除了叶婉婷之外,几乎没有人听得清。
  费格铭向警察点头示意一下:“我跟你们走。该怎么处理,就怎么来。”

  忽然觉得眼前一片迷茫,他只好扬起头大步离开这个地方。
  你想要给我的,无论是什么,我都会要。只是,我不知道还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原谅。
  我说过,让你恨我,可是,你不知道我有多希望你忘掉那个字。

  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有走向门口的背影,似乎尽是挫败与凄凉。

  “叶小姐,虽然格铭讲他自己会处理,可是,我还是不能让你回家去,你明白吧。”南哥对叶婉婷讲话礼貌客气,明明不带一点威胁,却让人心生恐惧。

  漆黑的房间,叶婉婷抱膝坐在墙角。地上还埔着厚厚的地毯,不冷,不硬,没有任何能伤害她的东西。
  这是间书房,它被装饰得雅致,而且是书香盎然。靠墙的两组书柜,被一册册书籍充满。可是,书柜间的空白处,除一幅字外,还有两条深棕色的马鞭,令她胆寒。

  叶婉婷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昨天南哥打了个电话后,就趁着月色将她送到这里来。
  一夜,又一天,除了有人送来食盒和水,再也没人搭理她。

  腿边还放着一本《百年孤独》,是叶婉妨清晨时从书柜里抽出的,就在最外面,很显眼的地方,硬书壳下,内页已经被摸毛了边。
  那是叶婉婷最喜欢的一本书,可在这一个白天,她没有翻过页。

  “多年以后,奥雷连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她只见到上面的字都认识,却完全看不懂它的意思。

  第二个夜。叶婉婷仍在黑暗中坐着,她的衣裳单薄,冰凉刺入每个毛孔。这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她没有睡过,送来的食盒她也未动,连水都没有喝。
  是自虐吗?有可能。
  因为她刚刚才知道,费格铭黯然离去的背影,让她有多心疼。他拒绝接受自己伸出的手,又让她感觉有多冷。

  费格铭痛惜难当的脸,和他收到礼物时的开心甜蜜,就轮流交相放大在沉沉的空气中,如一幕永动的无声电影,不肯停歇的放映在她眼前。

  叶婉婷闭上眼睛,忽然想起,那年的圣诞节,巴黎的贝特朗家,费格铭砸坏了她的笔记本,厉声问的那一句“你信她还是信我?”
  她现在方才明白,这一句话里,包含有多少无法言说的伤悲。

  “费格铭,你信不信我?”
  叶婉婷对着空气中的脸微笑,泪珠终于成串地掉落下来。

  当她小心地推开重重的心门,他却已经转身离开,穿过湿淋淋的青苔小巷,留给她一个苍凉的影子。

  叶婉婷顺着墙壁,滑了下来。躺在地毯上,静静地呼吸。

  那颗香珠之中,明明应该是一包香料,怎么会突然变成白色粉末?她闭上眼,将所有关于香珠的片断再次回放。

  卖香珠的傣家小女孩……包车上,海靖摸索香珠的修长的手指……金鑫的车,她困倦难当,迷蒙状态时,周婉晴拿走的另外一颗……
  除了挂在她手机上的,那个小女孩曾打开给她看过,剩下的两颗,她都没有动过。

  叶婉婷对法律了解不多,可她也大约知道,这么少量的一点毒品,应该够不上犯罪,可能只需一点罚金就可以让费格铭出来。如果不是他自己应承下来,甚至当时也根本带不走他。

  那又是谁?算准了那时在费格铭的手里?叶婉婷忽然惊醒,或者有人本是要针对她,却偏偏到了费格铭的手中?

  灯光亮起时,叶婉婷就躺在墙角的地上睡着。门口处,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轻而缓慢地走进来。

  壁灯暖黄的光线下,叶婉婷静静地侧身躺在那,脸朝向墙壁,都藏在暗影之中。

  浓密的睫毛之下,一小片青黑晕染开来,将脸色显得更加灰白。她的呼吸轻得几乎听不到,只有胸脯微微一起一伏,证明她还是个活物。

  他蹲下来,伸出手,刚刚抚上她的脸,又刺到般弹开。门外的走廊里,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他一惊,又迅速地站起身来,坐到了房间中央的长椅上。

  还不到清晨,就有鸟儿啾啾啼鸣。叶婉婷醒转,浑身都酸疼。头涨痛难当,她想摸摸头,一抬手,意外的发现身上竟然盖着条薄毯!
  叶婉婷惊得坐起来,一个高大的男人,就背着自己站在落地窗前。黎明之时的灰暗,将他映衬得愈加阴沉。

  听到她微弱的动静,他转过来。一步步踏近,羊毛地毯吸收掉他的脚步声,他就笔直地站到叶婉婷的面前,垂下眼帘望向她。

  “你?”叶婉婷诧异中,还有些肯定。
  “我。”齐格勒退回到长椅上,居高临下地望过来。
  逆光里,他的剪影因变成黑白而凝重。只是过分的冷漠,能将他周围的空气都冰冻住。

  “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晨曦之中,第一线光芒透射进来,叶婉婷低头躲开。
  “我也还没有想明白。”叶婉婷声音干哑。
  “那个东西——”
  “是我送的,但是我不知道那里面有什么……或者说,我不知道有没有被人调换过。”叶婉婷拄住发烫的额头,小声地回答他。

  齐格勒盯着她的每个表情,却突然转换了话题。“格铭说,你是,他的……?”
  “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叶婉婷放下手,郑重地正对上他的眼睛。

  她想起费格铭说过“所见即是事实”,没错,为什么自己当初没有想到?
  说出这句话,她忽然觉得心里清透许多。十个年头,一步步走过来,他所给的,不管她当时能不能接受,现在想来,才发现有那么多可以捡拾的回忆。

  齐格勒的手握上长椅的扶手,如要掐断那几根绞在一起的干藤,他嘴角下沉,吐出两个字:“很好。”

  “……费格铭呢?”叶婉婷坦白地迎上齐格勒的目光。
  “还在里面,不肯出来。”齐格勒冷冷地笑一下。

  他听到消息就立即从外地赶回,第一时间内,按下了几家媒体关于银资集团继承人吸毒的报导,也幸好有许孟南替他将听到消息守在门外的记者拦了回去。

  可是,唯有当事人费格铭却坚持留在拘留所里不肯澄清。

  许孟南除了叹息一声,就只一挥手:“随他!”
  而沈陌阳干脆一拍桌子:“活该!”

  还在里面。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不用想像也猜得出来。叶婉婷有些懵了:“我能见他吗?”
  “他说不见任何人。”齐格勒转告他的拒绝,带有一丝羡慕。

  太阳终于升起来了,房间里一下子温暖起来,明亮地照着齐格勒脸上刻意的疏离。
  “我让人送你回家。”他站起来,大步走了出去。

  正巧是周末,叶婉婷在家休息了两天。回到家里,她就直接上了床。一直高烧,而且吃下什么东西,最后都会吐出来。

  轮到叶宽出差,周欣放下手中的活计,留在家里照顾她,叶婉婷却勉强笑着,虚弱地说道:“我都二十好几了,不用你看着。你陪着我,也替不了我。”

  “那也不行,妈在这儿,病好得快。”周欣想要抽出叶婉婷手中一直攥着的手机,却没有抽出来:“别总拿着它,有辐射的,你不懂啊。”
  叶婉婷随即听话地将手机放远一点。

  “这小费呢,怎么这个周末两天也不见他人影?”周欣向厨房走去想弄些能吃进去的,口中还要念叨一句。
  她忽然想起什么,领悟般地猛住了口,回头看向叶婉婷。

  叶婉婷平躺在床上,又拿起手机,正虚虚地按着,却没见她打通任何电话。
  周欣有些慌张,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不知道现在要不要劝慰女儿。

  叶婉婷回家就拨打费格铭的电话,不出预料,关机。如果他人还在拘留所,肯定是这种结果。
  可烧了一天也睡了一天之后,晚上吃过药,温度退一点再打,铃声却是响了起来,却始终没有人接。

  第二天,叶婉婷鼓起勇气重拨,铃声依旧,一直响下去,直到提示音“您拨打的用户没有应答”。

  他果然是认定了自己。
  原来,失去一个人,竟是这样容易。

  于是叶婉婷依旧高烧,依旧呕吐,直吐到胆汁的苦味都溢在嘴里,怎么也漱不干净。周欣慌了,要拖她去医院,可叶婉婷说什么也不动弹。周欣弄不动她,只好找了朋友来家里给她挂上点滴。

  周日的下午,叶婉婷数着药瓶滴下来的水珠,数不清楚,不知不觉,又进入了梦乡。

  恍惚间,听到开门声,接着是周欣埋怨的话语:“你怎么才回来呀?我都害怕了……这孩子从来也没这么吐过。”

  应该是叶宽回来了,迷迷糊糊的叶婉婷还想尽力做出个轻松的模样来,别吓着了爸爸。

  正摸向自己的嘴角,就听周欣又道:“什么时候下雨了?快把雨伞给我……我这忙活的都没留意到……咦,这孩子,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出门也不带把伞,看这一身湿的……”
  叶宽不悦的口吻:“看你怎么说话,什么叫冒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放心放心,俺保证不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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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在说谁冒出来?
  叶婉婷只想是不是费格铭来了,猛地坐起来,眼前成片的金星忽闪着,又咣当倒了回去。

  “阿姨,我是刘天宇,叶婉婷同学。刚才急着过来没带伞,偏问路时风大雨急的没有人经过,正巧碰到叶叔叔,就一起过来了。”原来雨中冒出的春笋竟然是刘天宇。
  “快擦擦,别感冒了,婷婷就病着呢……”周欣边说边带他进门。

  “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先打个电话?”叶婉婷倚着床头缓慢坐起,十分惊讶刘天宇的意外登门造访,也没顾得上觉得自己蓬头垢面的不好意思。

  “我本来就要回市去,一个朋友还要再跟我聊聊,下午拉我去喝茶,听他说银资现在乱了套,我怕在电话里说不清楚,让你白白跟着着急……”刘天宇紧紧盯着叶婉婷,她看起来憔悴得失了颜色。

  叶婉婷脑子里登时更加纷乱起来,却佯装镇定,勉强答道:“你现在真是要刮目相看了,满嘴里讨论这些经济问题,我不懂,你快说!”

  银资集团就是费格铭外公的产业,叶婉婷曾经听说过,他本应毕业回国后就去那里工作,却在齐氏做了半年助理才过去,美其名曰要先实习。不过他外公年纪大了,几年前就处于半退休状态,银资暂由费格铭的表舅费柯代为管理,同时他也是银资的财务总监。

  “叶婉婷,别损我了。”刘天宇有些不满:“我只是听说银资集团最近动荡得很,情况好像对费格铭有些不利,你不是正跟他交往吗?他都没跟你说过?”

  “没有。”叶婉婷心有戚戚,尽力让呼吸平稳。她对经济贸易的都不感兴趣,觉得那些生意场上净是些尔虞我诈、相互倾轧,更与她的专业毫不相干。
  她只想要个安静的地方,能让她静心下来画图就好,这一点大概是充分地随了叶宽。费格铭大概也知道她的性子,从来不跟她提这方面的事情。

  “我找不到他,就想问你他最近的情况……”刘天宇的义气二字,总是放在第一位。既然将费格铭看做了朋友,就会义无反顾。

  “天宇,来吃点水果。”周欣突然端着水果进了门。她上下打量着刘天宇,一时还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这人虽然也是清清秀秀的,却比同龄人多了份沧桑,仿佛比女儿大了好几岁似的。

  不怪周欣过敏,她常常暗地里跟叶宽抱怨说,就算女儿不急着结婚,可也得有个合适的人选不是?别等着年纪大了再找更没得好选的。叶宽倒是不慌不忙,他只会说“随缘”二字,被周欣逼急了,再添二字“缘份天定”。

  周欣给他白眼的时候,心中倒也琢磨着似乎真是这样。就比如唐秋,看着再好的人,不是说散也就散了?还没有自己这样柴米油盐的踏实。
  话虽如此,周欣还是瞪大眼睛用尽心思去找,兜来转去连同姐妹们给介绍的,女儿都说不合适。好不容易等到天上掉下来一个费格铭,周欣也几乎马上就认定了是他,可天不从人愿呢,明明看来一切顺利,做梦都惦记着女儿穿婚纱走上红地毯,现在,这明显地又出了茬子。

  叶婉婷没留意到妈妈对刘天宇奇怪的目测,只一心回忆费格铭之前有没有露出过遇到麻烦的迹象——没有,从来就没有过。

  刘天宇接下果盘,站起道谢,看周欣出去,才接着分析道:“那格铭一定是心中有数了?他刚回来不久,大家还都不太了解他,可据我那个朋友说,知道他的,就说他做事是最凌厉的。也许,他那个表舅……”

  “伶俐?有吗?”叶婉婷误会成聪明伶俐,她没看出来费格铭有八面玲珑的特长。

  “是狠!说他下手狠着呢。”刘天宇学着文绉绉说话,还真是不太习惯:“自从格铭回去银资,就发现公司有很多问题,一直暗中进行查证,查来查去竟然都是费柯的党羽手脚不干净的证据。那些人不知从哪里听到风声,就哭爹喊娘的到处求饶闹腾,又找到他外公那里。他外公后来也有些松口,毕竟有些都是元老了,再加上他表舅在银资多年,人脉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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