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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纯阳-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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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牛价格二十两一头,四头就是一百二十两银子!

王存业陪着她前进,说着:“摊子铺得大些,一下子花掉了五百两银子,但到了明天春天,一切都完备了,想想就让人高兴啊!”

谢襄抿着嘴,眸子流露出喜悦的光,脚步都轻盈了不少,叹着:“这段日子总算熬了过来了。”

对这个世界的人来说,田宅是不变的主题,就算是谢襄,也是见田心安,顿了一顿,她又说着:“陆伯回乡一个月,再来就是见冬了。”

王存业笑了笑:“我们不也是要回乡见亲人 ?'…87book'”

话还没有落,突然之间,道观神像上,一连串的爆响,王存业一惊回看,只感觉到一道神光向着四面八方弥出去,并且带着一种旋律。

片刻,天地元气震动,风云聚会,空中隐隐响着闷雷,连普通人都可以看见。

“师兄,怎么了?”谢襄若有所感,也回首看了过去。

一声闷雷,一条小河隐隐在道观上空浮现,河面上有着波澜,带着点白色的光,这河顿了一顿,突闪起了一道黑、白、红、黄、青的五彩霞光,王存业的耳中响起了一个柔和的声音:青竹河白素素敬告天帝,愿受敕封,愿护一方水土,四时无害,风调雨顺。

看来,这是白素素重登神位,还没有细想,却见龟壳一动,还没有来得及寻思,只见龟壳上空,凭空就有着一条小河倾泻而下,这条小河倾泻到龟壳上,却转眼消失,正诧异中,突见龟壳喷出一道清气,这清气化为一条小河,这小河一出现,又转眼“蓬”的一声,渐渐凝聚,化成了一个字符。

这字符发出幽幽赤光,八角垂芒,王存业心中一震,这个字内蕴含的奥秘流转过来,顿时尽数了解。

黎江滔滔,绵绵三千里,西起柱山,东入大海,一路流经无数山川平原,汇集上万条河流。

沂水河就是其中一支,水流平缓,两岸都有城镇,人口密集,颇为繁华,绵延三百里,又有十六条分支河流。

十六条分支河流中,有一个称屏山湾,在这屏山湾之下,又有七条细流,其中一条细流,就是青竹河。

在这一瞬间,王存业感觉到了一些,又什么都没明白,不由皱了眉,还没有来得及细想,又有所感,抬起头看着,只见天空上,一线墨云涌动着,翻滚着,缓慢又迅速的占领了天空,隐隐间传来闷雷声。

“我们回观躲一躲。”王存业说着,快步回去,到了观前,就已经漫漫浓云,才进了屋,就听见“啪”的一声,雨点倾泻下来,打着瓦檐“啪啪”作响,片刻,屋中和黄昏一样晦暗。

下一刻,一道闪电,紧接着是闷雷声。

几乎同时,县城中的数人,都是若有所思,把目光朝这里看来,这风起云涌,正是登神之天兆。

而府城隔了远些,却没有见到风雨,依旧阳光灿烂,就算这样,正在静修的道正,还是微微一震,向着云崖山的方向看了过来。

第三十七章 还乡

陆伯手中拿着一根探路棍子,走出山来,不远处正有一个渡船,摆渡的人在河岸找着柴火准备造饭,就被陆仁看个正着,不由心中暗想:“现在真是好运,遇河有船,就不用等船了。”

远远招呼着:“老弟这船,能去顾横庐地界么?”

顾横庐本是魏侯郡内的一个小镇,陆仁的家人就生活在这个小镇上。

这摆渡人抬起头来,见陆仁回应着:“去得,正好顺路,老哥是要去那里探亲?”

“嗯!”陆仁点头回应。

就在这时,突然之间凭空乌云密布,眼见着就要下雨,摆渡人看了看天,奇了:“这天气真稀罕了,说来就来雨,不过反正柴也捡够了,我们走!”

说着,就招呼着陆仁上船,才上了船,就见得雨点噼啪打了下来,陆仁就连忙躲在船仓里,摆渡人穿着衰衣,摇晃着船桨,顺流而下,朝下方驶去。

大衍观·正殿

王存业立在香炉前,谢襄就站在身后。

王存业微微拱手,朝香炉中插了一炷香,做完这些转过身来,对着谢襄说:“师妹,我打算在这里静坐三日,你把观门关了。”

“还有,过几日我要回家看看,你抽空收拾下东西。”

谢襄不修道法,看见的不多,但也知道几分,当下就敛了笑容,说着:“嗯,我过去帮着你收拾下东西。”

见得王存业不说话,她就退了出去,此时殿中幽暗,又没有点着灯,真是晦暗如夜,不过在王存业看来,神像上放出丝丝赤光,又时有河流的声音“哗哗”!

“龟壳隐见黑气,这说明登神三日,有劫数来袭,我却要看看,谁这样大胆!”

王存业在神像前端正而坐,就自静修,呼吸连绵,片刻一朵红莲隐隐浮现,却是正红色,经过这些时间的调养,河伯法会一战带来的收获很是明显,顶上云莲由淡红转为丝丝正红,这说明正式进入人仙二转中期。

此时一丝丝光在殿内持续,被这红莲一照,丝丝牵引过来,就被红莲吸取,不过这些日月精华和天地灵气融合,自有驳杂之气,普通道人修炼,必须将它炼去才可吸取,但这时只见丝丝光气落下,被吸入内,却给龟壳一吸,无论优劣都统统吸入无底洞中去。

几乎同时,龟壳又自一喷,一股清气就喷出,这纯粹异常,根本不用淬练,就可以和真元融合,转化成一丝丝真元。

晋了人仙二转后,本来修士就要去掉杂质,转化吐呐,十成中只剩一二成能切实转化成修为,现在有龟壳帮助淬练,真是节省了大半时间,并且真元纯粹圆满,对扎实根基,突破关卡有玄不可说的好处。

人仙二转,初步与外界相合,能引气入体,就有这好处,要是以后天人感应,滚滚灵气而来,却不知要多大成就。

王存业暗暗想着,转眼看了上去,又不由自失一笑。

只见神像中,滚滚河流灵力,渐渐汇聚成一条银光,直直冲了过来,在可见的情况下,白素素就迅速增长。

“神道愿力和神职结合,真是不可思议,就这三日,只怕就可以冲到相当于道士人仙三转的程度。”王存业暗暗想着,论修行速度,神道远在一般道士之上。

不过这想法一转眼就去掉,心领神会,吐呐吸取,丝丝壮大着自己的真元,一时间,殿中沉入一片静寂。

这时陆伯一路无话,唯有河水滔滔,中午时已到了顾横庐地界,家乡就在眼前,靠近河岸是驿站,还看得见城墙断墙颓垣。

陆仁不由得眼泪盈眶,多少年了,不想他还有衣锦还乡一天。

付了船钱,陆仁背上包裹,按着记忆里路,朝家中去。

踏在乡间的小路上,不断有乡人打量着,陆仁见了这些人眼神陌生,心中一痛,他青年离家,自此已有二十年,结过婚,有过孩子,结果遇到盗贼全死了,辛苦赚的家产也被抄光了,蒙着老观主相救才得活命,才甘心呆在观里。

二十年了,回到乡里居没有认识的人,土路斑驳,被寒冷的天地冻的僵硬,陆仁举步上去。

远远,就见得了一家房子,和记忆中相差不大,远远望去,一条小溪沿墙而过,一株槐树合抱粗,土墙围着不大的院子,三间土房就在其中。

就是陆仁的家,走到跟前,陆仁反走不动了,心中又是期盼,又是惧怕。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人挑着担子晃晃悠悠过来,吊着两个米袋子,见了陆仁,先不以为意,继续向前,但转眼之间,停了担子,转过来迷惑着看着陆仁,突然之间,这中年人丢下担子,语音带着颤抖,颤声问“二哥……是你么?”

陆仁听着这声音,泪水顿时飞溅出来:“……是我,三弟,这些年还好吗?”

“二哥,你怎么才回来,娘都要哭瞎了。”陆仁二十年不见,陆扇不敢相认,这时听他开口才敢确定,怔了一怔,就痛哭出来。

在外面哭喊着,屋里一阵乱声,屋子里老母,听见声音哆哆嗦嗦走了出来,拄着拐杖,喊着:“儿啊,我的二儿啊,是你回来了?”

“娘!是我!”陆仁见了老母枯萎容颜,满头白发,再也忍不住,眼泪决堤洪水一样自双眼流淌而下,落在地上,只听“嗵”的一声,陆仁双膝跪下,一步步跪行到老母跟前,哽咽说着:“娘,我回来看您了。”

听了这声,陆仁母亲的眼泪就自浑浊的眼睛中流了出来,却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只是颤抖着身子,陆仁见自己老母如此,顿时心中宛刀割,头颅朝地咚咚就是三个响头,明显是用了力气,额头上都出了红印,嘶声说着:“孩儿不孝,让您这样多年受苦了!”

“我儿快起来,快起来。”陆仁母亲还有点不信,丢了拐杖,两手伸着摸着,摸到陆仁脸上,片刻终于开口:“真是我儿,我儿回来了。”

这时陆扇脸上带泪过来扶起陆仁,又搀扶着老母,说:“娘,二哥,我们回去说!”

陆仁应了一声,从三弟手里接过老母,搀扶进屋子,陆扇走在后面,又将米袋抗了进来。

三间土屋很小,几个人一进来就显得十分狭窄,到了房里,老母就问:“我儿快说说,这些年你怎么过来?”

陆仁听了这话,不由流下了眼泪,自己二十年前就离家出走,少有回家,最近一次还是八年前。

陆扇这时放下米袋,就坐着一同听。

陆仁说着:“老观主已经去了,新观主少年英雄,却是了得,几个月就争下了好大的基业。”

当下一一把王存业的事迹说了,两人听着不由一阵唏嘘。

又说到现在观里有田二百亩,陆仁在当的管家,老母不由说着:“这田产都超过我们乡里严家了,我儿好福气,这样我也就安心了!”

这时陆仁说着:“观主念着我跟随多年,赏了我五十两银子,三十亩田,我本在观里,吃穿用度都是优厚,用不着这样多,三弟,你去叫四妹五弟过来,这银子和田,都分些下去,四妹嫁了别人也不能亏了她!”

陆扇听了,两腿一软,坐在炕上,脸上满是不敢相信的神气,眼睛直直一眨不眨看着自己二哥。

“皇天保佑!”一阵风吹来,老母浑身一颤,哆嗦颤声说:“这是真的?别是你作梦吧!”

陆仁就把包裹拿了出来,一打开,里面就是一封银子,白花花雪白细丝银子就在屋里闪着,陆仁看了一眼三弟:“不是在作梦,三弟,我看你还撑得住,你去喊人,顺便买些熟菜过来。”

陆扇听了,又盯了银子一眼,不言声就出去了,这一家人虽分开了,都在一个村子里面住着,来的相当快,不一会就都来了。

五弟和四妹见了陆仁,都哭的泣不成声,这且不提。

到了晚上时候,一家人这些年来第一次聚在一起吃饭,都很高兴,吃饭到一半时,老母放下筷子,对陆仁说:“你这次回来,有什么想法?”

说到这里,在场的人都闭住了呼吸看着。

“娘,二十亩良田,十亩桑田,三弟一直照顾着娘,就拿五亩良田,三亩桑田吧,五弟就拿三亩良田,一亩桑田,四妹嫁了外人,就拿二亩田,一亩桑田,还有五十两银子……”

话还没有落,老母就打断了话“这钱你得留着,我儿啊,卢氏不在了,你可想过找个继亲?”

众人听到这话,都面面相觑望向陆仁。

陆仁眼睛一红,说着:“本来我想明天再说,既母亲提起来了,那我就说了。”

顿了顿,继续说:“我下山前,观主就跟我说过,让我找个继妻过门,我就应了,这次回镇,除看望母亲,就是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传宗接代,家世一代一代传下去,这些观念在这个世界是非常看重,老母大是欢喜,说着:“好啊,就这件事,使我挂在心上,现在总算放心了。”

这时四妹沉吟一会,开口说:“镇西叶氏不错,丈夫数年前上山打猎被老虎咬死,家里带着一个女儿,相貌还可以,称的上贤慧,如果二哥不嫌人家有个女儿的话,我可以去跟她说说。”

陆仁就说着:“不碍事。”

陆冰见二哥应下,“嗯”了一声,说:“那我明天就去跟那叶氏说说去。”

老母只是笑着,突然之间说了句:“二儿,你大哥……”

“娘,这我不想听。”陆仁本来笑着,突然生硬着打断了话,这顿时让在场的人都面面相觑,发出一声叹息。

也对,这样的仇恨,因着兄弟没有杀之以报,但想合解,万万不能了。

第三十八章 因果

夜中空中一声雷响,远方传来低声嘶吼,只见一处黑云密布,黑气自地而起,向着道观而来。

不过这股黑气还是远远避开着一些城隍水伯的庙宇。

这是天庭威严笼罩天地的世界,人道大兴千年,妖族虽还有余脉不服相争,远远不能同人道抗衡。

城隍是人皇册封,但归根到底还是代表了天庭威严,自是不敢相争。

到了大衍观,落下一个黑影,七窍之中透出丝丝绿光,只手一招,顿时面前浮现出两个鬼将。

这个黑影对观上丝丝红光有些惊讶,对两个鬼将说着:“这道士有几分门道,但却敢扶着这白素素重登神位,这就获罪于屏山湾,你们先去看下情况。”

这两鬼将听了,顿时合身一扑,化作一股黑烟,朝殿中去了,这时夜漆黑,云遮月,黑烟自地面上升腾而起,渐渐渗入,显得异常诡异。

修炼了一个时辰,用过晚点,就在大殿里休息的王存业,神魂突觉有些异常,心脏一跳,气血翻涌,却立刻惊醒。

王存业翻起身,不由眯起眼睛,看了一眼神像中还在结茧的白素素,自言自语:“还是来了么?”

在前世地球时,神魂就非同常人,往往有人起意加身就能有所察觉,只是不知道具体的事。

就在这时黑云隐去,月光照耀而下,王存业心里一跳,寒毛炸起,只是早有准备,嘴角微微开合,念动符咒,光华一闪,两个天兵降下。

同时,两个鬼将扑了上来,神色狰狞,阴气冲顶而起。

王存业冷笑一声:“来的正好!”

两手一指,顿时两个天兵就朝着鬼将扑了上去,互相厮杀了开来,王存业不加理会,出了殿,站在了台阶上。

取出了法剑,借着天上月华,伸手一抹,顿时法剑上月华流转,又是一暗,带上一层透明水晶一样的符号,王存业将手中法剑举起,剑尖对着屋子,手指一掠,顿时一道弯月光华带着朝一处树下暗处刺去。

只听“啊”一声大叫,叫声中充满了慌乱,还夹杂着丝丝惊恐,紧接着就是一声“噗”的响声,一个黑影显露出了痕迹来。

王存业目光微微一闪,大步踏上,右手持剑一指:对着说着:“大胆,敢在大衍观上动土!”

说完话音落下,王存业剑光一闪,就朝这黑影身上斩去。

这一下子要是斩实了,别说这黑影,就是天兵小神,也要断成两截,身死魂消。

这黑影顿时大惊,不知在哪里抽出一根手杖,伸手一挡,阻住这一下,只听“噗”一声,这黑影连连后退。

王存业一看,这手杖以头骨为杖头,脊柱做杖身,上面充满了鬼冥之气,眼睛不由一眯,又是一剑。

经过了河伯法会的战斗,奕剑术已经接近大成,这一剑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月华,在空中依循一条难以描述的曲线袭来,虽是凡间剑术,却有一种按照天地至理的感觉,这个黑影顿时亡魂大冒,向后急退,又压下恐惧,横身一挡。

只听“噗”的一声,剑光斩下,这杖上的骷髅骨炸成碎片,王存业大袖一挥,碎片扫到别处,又是剑光一闪,只听一声惨叫,这黑影身上就贯穿而入,这黑影长声嘶叫,显出了形态,却是一只虾将。

王存业知道这种虾将生命悠长,生命力顽强,断臂再生不过是几天功夫,要是放在人族身上怎么可能,当下徐徐抽出了剑,王存业淡漠说着:“你可以说话了,说,谁指使你来?”

“滴滴”抽出来时,一滴滴水滴的声音响起,这是血落到地面的声音。

虾将伤口血肉挣扎着要恢复,但是伤口处,不时闪现出一道符文光华,原本刚刚恢复的伤口又是扩大,见此,这虾将索性不再修复身子,定定的看着王存业。

王存业见他顽强,不由冷笑:“你当我让你神魂飞散是笑话不成,还是觉得我没这能力?”

顿了一顿,又看向殿内,见得里面神相依旧,而二个天兵已经将鬼将擒杀,顿时致谢遣散,见得了离去,才伸出手来。

顿时一个龟壳飞出,落在王存业手上,又化作一道黑光,在他手掌之上盘旋不休,丝丝难以描述气息弥漫出来。

这虾将见了此物,顿时挣扎起来,嘶声说着:“你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掌得这种冥土重器!”

这物它认不得,但是气息却知道,这必属冥土重器!

王存业冷哼一声,说着:“现在是我问你!”

虾将听了,突的哈哈而笑:“告诉你,你会放了我?”

王存业听了,面无表情:“这样说,你是不说了?”

“只是将心比心,你是我,你区区道士,掌这冥土重器,又会怎么样?”血不停落在地面,这虾将惨笑的说着。

王存业点了点头,起身抓着这偌大身子在地面上拖拽,发出沙沙的声音:“是了,将心比心,你有你的理由。”

到了殿内,将虾将扔上地上,单手持剑,剑身顿时生辉,“噗”一声,虾将又被法剑钉在地上动弹不得,这已经是致命伤了。

王存业退后数步,森凛说着:“你现在实说,我会给你个痛快,留你魂魄让你回归冥土,要是不肯……!”

话到此而止,并没有说出来,但是意思已经明显。

眼见着龟壳上丝丝气息垂下,这气息看似不强,但虾将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对此没有丝毫反抗力量,朦胧中,这小小一片龟壳,深渊大海一样,形成旋涡。

这虾将顿时惨笑起来,初声音不大,渐渐越来越剧烈:“想我区区一只河虾,千般小心,万般谨慎,才得以成精封入水族,不想还是难以逃脱。”

“愿你言出守信,留我残魂转世,要是作弄与我,就算我魂飞魄散,残魂也要化恶念,缠绕你一生一世!”话到这里转厉,一眼望去,甚是可怖。

王存业大笑,伸手一抽,法剑回到手中,上下打量几遍剑身,一声冷笑:“你可以说了。”

法剑抽出,虾将惨叫一声,身体颤抖着,听见王存业发话,惨笑一声说着:“其实事情很简单,青竹河是屏山湾七支流之一,屏山湾河神不希望分支被人占有,原本已经将这白素素打落神位,不想现在又登回神位,故叫我来查看,并且打落之。”

“嘿嘿,你杀了我,又使白素素重登神位,就得罪了屏山湾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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