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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纯阳-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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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杀了我,又使白素素重登神位,就得罪了屏山湾河神!”说到这里,这虾将快意大笑。

“屏山湾河神,也未必有多了不起。”王存业一凛,却这样说着。

“嘿,你年纪轻轻,就修到这步,又掌冥土重器,也许未必把屏山湾河神放在心上,但是沂水河伯呢?”

沂水河水流平缓,两岸都有城镇,人口密集,颇为繁华,绵延三百里,这样的神位和神通,已经相当不凡。

此时虾将两眼直盯盯看着王存业,长声而笑,似极快意。

王存业怔了一下,说着:“沂水河三百里,十六条分支,上百条细流,这区区青竹河怎么会引得它注意?”

“嘿嘿!”见王存业脸色凝重,虾将更是大笑,嘶声大叫:“水伯要想晋升,就要积蓄力量,统一全部分支,这在百年前就开始了,这屏山湾河神就是它的大将,岂容得外人染指河流?”

“你杀了我,又使白素素重登神位,就得罪了屏山湾河神,就坏了水伯的大业,看你以后怎么死!”

就在这时,只听“噗”一声,长剑刺入声令人心寒,这次却刺入了大脑,这虾将声音顿时断绝,双目圆睁,顿时毙命。

这还不算,剑光一转,顿时一个头颅滚落下来,喷起一阵血,一个淡淡影子想冒出,只见微光一闪,就被龟壳吸入,再一转,一个穿着寿衣,面无表情的灵魂就出现,王存业一挥手,就沉入地下不见。

却是清洗掉了前因后果,再无人能从这个灵魂里知道消息。

殿内斑驳血迹,王存业细细端详,沉吟良久,突哑然失笑。

话说王存业本身命格是破败之命,最好结果都是舍弃道观,和谢襄一起浪迹天涯。

只是夺舍转生,违背命数,自生出劫难,每每有劫难降下,河伯之宴这一劫抗过,只是解决了生存问题,但修炼道法,助白素素登神,却又引出因果。

这次得罪水伯,看似莫名,却还是有迹可寻,除非自己现在就舍了这白素素,或可免去这劫。

只是这样的话,难道每每遇到劫数,就当缩头乌龟不成?

劫数是劫,也是转机,要是事事退让,又修什么道呢?

王存业若有所思,喃喃说着:“是时回乡探亲了。”

身体父母,却是莫大因果。

第三十九章 双亲

这时,殿内一种音乐声在空中回荡,宛如天簌,并且凭空出现了一片五彩祥云,这时她的身体内,两个金色字符闪烁着,虽只是一瞬间,却的确存在。

当金色字符隐去,白素素睁开了眼,王存业顿时知道,这就是重登神位。

“谢过主上。”白素素起身行礼,王存业长舒了一口气,目光望着她,见她身上弥漫着三尺赤光,心中一动,平抑着思绪,说着:“重登神位是好事,你可调控这小河的水气,并且多余时积蓄一些,以作风调雨顺之用……”

说到这里,自失一笑:“这些其实不要我多说,你是专业,你才登神位,我就不多说,现在你度过登神之难,观里就靠你了,我也有些事要处理。”说着,有些疲倦的苦笑了一下。

白素素没有说话,又是一礼,隐没在神像中。

王存业起身出殿,心里有些感奋激动……不管怎么样,道观白素素登神,对一方基业来说,就已经完成了,下面就是巩固和扩大了。

正沉思着,就有人报告,谢襄赶了过来,见王存业出来,先是打量了一下,说着:“师兄看起来脸色还好。师兄,你功行又有所进益?我见你一入定,就是大半天,下午我收拾好东西,曾经在门外看过,见你入定,就没有打搅。”

“嗯,没有用三日,一天一夜就完成了。”王存业说着:“功行上是有所进益,已经巩固了现有境界。”

正殿供神,侧殿和厢房同样修缮过,有青砖和青石铺地,有几个道童已经进入工作状态,提着小木桶擦洗着,见了王存业就行礼,王存业笑着摆手制止了。

“那回家的事,就是今天了?”谢襄沉思一下,看着王存业,见他点头,突的说着:“今天朝霞不错,陪我去看看。”

王存业怔了一下,虽不知道谢襄为何有这要求,但既说来,就应了:“好,我们出去,我们道观不远处就有一处山崖,我平时就在那里做早课,清晨看云海,傍晚看夕阳,最好不过了。”

“嗯,那我们就去。”

片刻后,两人站在山崖,从这里看下去,朝阳初出,染红了天边晚霞,真是瑰丽,自然造化最是神奇。

谁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早霞。

过了片刻,谢襄打破这片宁静:“师兄,你这次回去,要把我们的事情,和二位说了吧?”

“对,就是这个想法!”王存业没有觉得不妥,这就是迟早的事,不过想想谢襄的身子骨,迟疑了一下,又开口说着:“只是正式结婚要等几年,首先就是你现在身子虚着,我怕你受不了,过个几年,你身子好点我们就进行!”

“嗯。”听了这话,谢襄就低下头去,脸上发红,就和晚霞一样。

过了一个时辰,王存业道别了谢襄,就背着行囊,走下山去,寒风呼啸,风吹过发丝,却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冷意,只觉得一阵清凉。

顺着山谷,走下山来,在河岸等了一会,就有渔船开了过来,王存业手一招,船家见了就打着桨,划了过来。

这些渔船,一般时候,都还有着客船的兼职,毕竟生活不易,没有人会不愿意多赚一些银子。

“观主去哪里?”船家问着,却是认识。

“小田村子。”见船家疑惑,王存业又解释说着:“河西风梦镇,小田村,你将船驶到风梦地界就行了。”

船家这次明白了,二话不说就开船,价钱都没有说。

王存业进了船舱,就躺在里面,听着船舱之下,滔滔的河水声,静静的思索着一些事情。

中午就过了河去,到了风梦镇地界。

“观主,风梦镇到了。”船家将船停在河岸上,回来对着王存业说着。

“嗯。”王存业起身,丢了一块碎银给船家,就下了船去。

不远处有镇上民众赶着羊群走过,一路咩咩叫着,时节入冬,天寒地冻,万物冰封,除了草根麦秆,真没有什么可以吃的,这也许就是这些羊群饥瘦的原因。

王存业继续走着,不一会,就到了家门前。

他的家,是一座农家小院,三间房子已有一间倒塌了却无钱修补,弟弟妹妹和父母住在剩下的两间房子里,艰难的生活着。

看着破败的院子房屋,王存业露出伤感的神色,许多少年的记忆不断的翻涌着。

这个家子嗣还算比较旺盛,母亲生有四男一女,王存业就身居老二,大哥结婚有了媳妇,三弟还年轻,前些年曾经上过私学,只是家境不好又回来了,还有一个八岁的小妹妹。

子嗣众多全靠父母支撑着,前些年大哥结婚,更耗光的家中积蓄,大衍观衰败,自顾不暇,没能伸出手给予帮助,让这家庭更是每况愈下。

摸着斑斑驳驳的大门,上面铜环早已经脱落,门面上被几多风雨吹打。

这里,曾经承载了他的童年。

王存业立在门前,久久不语,就在这时内门里面打开,一个有些饥瘦的小女孩从中跑了出,手中捧着一个黄橙橙的饼子,见到王存业,先是一怔,就惊喜的扑上来:“二哥,你回来了!”

王存业没有答话,只看着妹妹手里拿着的饼子,心里有些疼,这饼子是玉米糠皮伴着玉米面做成,吃的多了还会上火,这些东西,放在地球上就是给畜生吃的糠饼。

王存业自腰里摸出一小串铜钱,放在小女孩手里:“乖,先去自己买点吃着,等会就回来!”

“嗯。”这些情景熟悉中有陌生,定了定神,才上去掀开门帘,就见一母亲正在一个织布机上忙碌着,年纪不大,却已经染上了白发,这就是他的母亲,生育他的母亲。

听到声音,母亲转过头来,见是王存业,先是一惊,连忙站起,眼角就有些湿润:“业儿你回来了?”

说着:“你还没吃饭,娘给你做去,你要吃什么?”

她不会用言语表达,只是想能为这个儿子做些事,但是这朴素的语,让王存业心中一酸,就有着一股热气冲上了眼。

“娘,这个不急,我在船上吃过了!”坐在一个板凳上,正要说话,突一阵脚步,带着急促。

一个中年男人进来,一眼看见就说着:“业儿?!”

这是他的生父,见到多年不见儿子,双肩都隐隐颤抖,王存业连忙起身行礼,这中年汉子就拉着手:“你见了老子还行这礼?看你样子真是长大了。”

王存业心头一热,眼眶一红,又收摄心神,说着:“这次回来,是有些事说说。”

说着,就将大衍观的变化说了出来,语气平静从容,但却使着父母目瞪口呆,父亲还可,母亲顿时泪水流了下来了。

儿子终于成就了,现在回来接父母享福了。

“这样说,你回来就是说这银子和田地?”

“嗯,家里不好过,我在外面发达了,总不能忘了家里。”王存业坐在板凳上,开口说着。

“好,好!”当了一辈子农民的父亲,连说两个好字,除了这个,说不出别的,一百两银子,良田三十亩,桑田十五亩,这在乡下是一笔巨大财富。

“田地划分还要请乡老过来见证一下,这样会少很多麻烦,我身添九品更章,量他们也不敢不来。”王存业皱着眉平淡的说着。

见儿子这神态,哪还有两年前的惶恐,神色间幽幽深潭,内蕴着令他看不清的东西,就如当年谢成。

父亲怔了一下,说着:“就依你!”

王存业笑了笑,自怀里取出地契,拿出百两纹银来,细细堆到桌子上,朝父亲推了过去:“这些父亲先拿着,我在大衍观用不着这些。”

父母没有见过这样多雪白白的银子,眼睛停留在上面,听见儿子的话,父亲沉吟了一下,还是说着:“不行,你还没娶媳妇,这些钱要留下给你娶媳妇用。”

听了这个,王存业笑着:“不用,上次赏下来还有很多银子,不过我不是我一个人,是观里的银子,这次带来,就孝敬爹娘的,再说弟弟妹妹都要用钱!”

说到这里,王存业语气沉缓,神情却带着些喜色,又说着:“道观我有师妹,上次你们来观里看着,这是师父许的亲,你们都是知道,只是她身子弱,年纪也小些,过一二年,她身子好些,就准备娶了她过门。”

听儿子婚事有了明确的时间,父亲一阵激动,想了想,就对母亲说:“这是儿子的孝心,你就收起来吧!”

王存业顺手自怀里取了一小块碎银,递给母亲说着:“这是一两银子,母亲你拿了去,到村街酒店里买些酒菜,还有这些地契和银子快收起来,免得见光了麻烦。”

母亲听了,连忙就匆忙到房子找个盒子,小心翼翼把地契和银子收起来,又捧着沉重的盒子进去。

回来后,把这一小块碎银放在手中,握的紧紧,说着:“儿子果然出息了,我这就去买菜做饭,顺便把大儿三儿小女唤回来。”

说着,就推开门帘,走了出去。

第四十章 偶遇

话说第二天一早,长子王寄门才睡起了身,就被喊了里面去,才进去,就见得老爹王远山在抽着烟斗,满屋里烟蒸雾绕。

王寄门稍微低了头,看着父亲,没有说话。

王远山许久才喘了一口粗气,说:“二儿回来了,带上了良田三十亩,桑田十五亩,都是给着家里。”

王寄门没有说话,只是瞟一眼老爹,喉咙咽了一下。

王远山粗重喘息了一阵,面上带着丝丝皱纹,说着:“上次二儿回来,你背地里说了什么话?”

说着站住了脚,低声怒喊说着:“以前的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爹,你都知道了?”王寄门退了一步,父亲的话击中了他的心。

见此,王远山心中一阵难受,带着点哽咽:“老三上私学学的不错,回来也是你在背后说话吧!”

王寄门不敢多话,王远山盯了儿子片刻,声音变得十分柔和:“家里就七亩八分地,你是老大,想着这些也有点道理,只是太绝了些。”

王寄门听了这话,泪水顿时夺眶而出,说:“爹,我也知道这样好,可是我养了二个儿子,全靠家里这点田……”

王远山声音暗哑:“我也生过你的气,心里刀绞一样,手心手背都是肉!”

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可想想,你也是为了你的孩子,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我在这里私下和你说下,别在纠缠了。”

“老家的院子和七亩八分地全部给你,我已经和乡老说了,出点银子调个田,凑个十亩。”

听到老爹这样一说,在以前,这就是十几年奋斗目标,必是大喜,可现在王寄门却心里一凉,喊着:“爹!”

王远山一脸痛苦,长透一口气说着:“我和你娘搬到新宅去,给二儿守着家业,三儿四丫头都跟着我去。”

说到最后,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不要争了,哎,这次二儿回来,我就见着他不同了,他现在是官了,光耀我老王家的门径了,你争不过他,再说,这全部是他争来的家业,你也没法争。”

这时,后面临河前,晨雾弥漫,远远见得红日喷薄欲出,王存业静静吞吐着这临晨第一丝紫气。

吐纳完毕,一念才起,脑海中演化成一个小小人形。

这个人形做出种种动作,合为三十六式,王存业按照这个动作,一一作出,口中吐出一种旋律,每个声音都有独特韵味,艰深晦涩,闻所未闻,震荡全身。

种种变化,不一而足,演完了这套,当这动作完毕,咒语落下了最后一个尾音,王存业感到浑身一震,一股真元行在四肢百骸,只感觉到真元又增厚了一丝,心中很是满意。

虽得了《青华宝箓》,并且一有空就细细研究,而且这字早就化成一个“青符”在心中流淌着奥意,却没有立刻进修。

人仙三转,却是奠基之法,六阳图解实是纯正奠基之法,可惜的是,又有几人会扎实根基修炼到顶呢?

这时晨雾弥漫,道路冻结,树上还挂着冰霜,一条条垂落下来,王存业掰断一根,拿在手里,细细的把玩着。

就在此时一阵鞭炮噼啪作响,打断了这清静,王存业一哂,走向家中。

到了家中,母亲正往桌子上摆着早点。

早点有着豆腐,馒头都是用细面做成,还有一只咸鸭蛋,这些本来不敢这样吃,对乡下来说太奢侈了,现在家境好转,王存业又在,才敢这样。

母亲王罗氏见王存业回来,脸上带上了笑容,说:“都做好了,我去喊你父亲和弟弟妹妹。”

“嗯。”王存业抽出几张凳子,坐着静静等着,不一会就有几人进来。

“父亲,就等你呢!”王存业见老爹回来,笑了笑。

“嗯。”一家人坐在桌子周围,却不见大哥,王存业也不作声,就拿起了咸鸭蛋,用手指一划,剑气一闪,就和刀切的一样,变成二半。

里面色泽红亮,油淌了出来,三弟王竹和四妹王笛就盯着看,这种咸鸭蛋,蛋黄沙沙,质细而油多,蛋白柔嫩,不是平时能吃着。

王存业露出了笑意,一人一半,送了过去,四妹王笛就欢呼着,想接着,就给母亲王罗氏“啪”的一声打了一下。

“娘,没事,让四妹三弟吃。”

既王存业这样说了,母亲王罗氏也不作声了,让三弟四妹接过了,却说着:“前天王少云回来了,业儿,你还记得么?”

“当然记得。”王存业笑了笑:“他不是小时候就不见了,现在又回来了?不过,回来总是好事。”

“嗯,他是你父亲这一脉的远亲,你叫他堂兄来着,你父亲也真是得,只顾着吃,这事也不提一下。”王罗氏说着就埋怨起父亲来了。

王远山听妻子这样说,不由尴尬,放下碗筷:“你堂兄似乎发了财,回来祭了祖宗,昨天又给乡里父老众人下了请帖,请乡人都去吃宴,专门给你发了请帖让你去,不过昨天忙着,就没有说着。”

王存业笑了笑:“就去好了,这不是什么事,再说是堂兄,沾些亲戚,不好拨了亲戚面子,无非是送三两银子。”

见儿子应下,王远山起身到抽屉下,将一封大红请帖拿出来交给儿子。

王存业接了过来,就见上面红底黑字,单看了一眼,就不由暗赞:“好字!”

内容扫了一眼,王存业看了看,就放下了。

第二天王存业修过功课,缓缓下来,太阳照耀大地,对凡人来说新的一天开始了。

村子东北角就是王少云的居住的地方,王存业举步而行,不一会就到了。

一处河前,有着一座院子,隐隐记得已荒废,但现在看来,只是一二天,就收拾的干干净净。

到了前面,就见院子里摆了十几桌,外面平地上摆了几十桌,不少人已到场了,乡下规矩,先送钱礼。

一个伙计过来,问:“可是大衍观王道长?”

王存业说着:“正是!”

“道长请,里面专门为道长准备单桌。”说罢,这伙计前面带路。

到了里面,果是一个小房间,打扫的干净,有一单桌,上了座,就有伙计端上一碗汤水,上面清汤绿水,汤色透亮,王存业喝了一口,就取出三两银子,说着:“给我记上吧!”

伙计应了一声,接了出去了。

片刻,伴随一声铜锣,几挂爆竹同时燃起,片刻爆竹燃尽,院里欢声笑语,请的乡下戏班子高唱《进财歌》。

并且这时,一个个菜肴被端了上来,东坡肉,肘子花,王存业吃的不亦乐乎,诸多嘈杂的声音直接被他视而不见。

不过,才用了一半,突心里一紧,心血顿时来潮,龟壳一震,在心神中荡漾起种种波澜,就是知道参与河伯法会时,龟壳也没有这样震动,这意味着……

就在王存业一惊,放下筷子时,院中一人进来。

这人穿着一身细布青衣,很是平常,只是眼睛炯炯有神,两道剑眉一直插到鬓角,顾盼之间,有股子让人不敢直视的味道,进来扫视了一眼,拱了拱手,说着:“粗陋食物,还请大家不要嫌弃。”

“那里的话。”

“王兄弟你说笑了。”

这样的声音此起披伏,很是热闹,显然,对着发财的族人大家都很欢迎。

王少云笑了笑,朝诸人拱了拱手:“大家吃着,我就不打扰了。”

王少云说着,进了里间,停留在王存业身上,走了过来拱了拱手,说着:“弟弟可还认得我?”

王存业脑海中翻滚过无数念头,背后不由沁出冷汗,听了这话洒然一笑,站起来拱了拱手:“堂兄何必作弄小弟,我们是同族兄弟,怎么可能不认识,不过没有深交却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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