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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纯阳-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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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困难是正常,可以调剂嘛,可以向别的九县渔民购买鲜鱼,想必只要有一二个县愿意,就可解决了。”王存业微笑说着,不过说到这里,笑容渐渐淡去:“这些事情,总筹是我,但具体运作是你们,这事我不再插手,看你们办理,到了时候自有赏罚。”

两人听了这话,连忙叩拜,说:“是!”

王存业听了,不再说话,转身离去,转眼就消失了,却是使了个障眼法,真身就早已飞行,抵达了一处平台。

“真人要去那里?”飞艇前,一个老道对王存业说着。

这个老道,王存业注意了,却是鬼仙,只是这个年纪,地仙怕是无望了,不过还不愿意失礼,稽首:“我要去弘明郡,请劳烦一趟。”

说着出示令牌。

“请上来吧!”老道见眼前这个年轻鬼仙真人没多说话的意思,当下就捏了个符法,打到飞艇上面。

飞艇波纹阵阵,顿时启动,一阵浮空,已深入云层。

“道长坐稳,此去弘明郡要三天!”

弘明郡·道宫·大殿

玄云坐在云床上,一个执事低头汇报着这件事情。

范世荣身死消息传播出去,整个郡沸腾,一郡不过七县,一个县官横死,震动不可谓不大。

这样动静,根本瞒不过本地大势力,道宫自在其内。

“……我已去查了,却没有查实到有着神通法力的痕迹……不过却有着先天罡气的痕迹,因罡气对追踪法术的干扰,所以没有查到凶手的下落。”

“唔,这样说,范世荣是被武道宗师杀死?”玄云淡淡的问着。

执事闻言,斟酌一下用词,说着:“目前痕迹来看,倾向这个,主薄一剑斩首,头颅落地,县令胸腹中剑……按照伤口判断,并无法术痕迹,行凶者是个先天武道剑手!”

玄云听了,却是一笑:“只要不是法术神通导致的结果就行,我知道了,你且下去!”

玄云挥了挥手,命执事下去。

只要不是修道者,不是妖怪,不是神灵,就没有道宫的事。

凡人层次,别说是杀个县令,就是杀魏侯杀大王杀皇帝,都不关道宫的事,那是天庭的职权。

“是!”执事闻言起身就要告退。

就在此时,一个道童快步进来,脚步甚急,玄云见是自己的道童,出言:“何事这样慌张?”

“禀道正,弘明郡知府范闻来了,说有要事要找您,还带着一队甲士!”道童站立,低声说着。

“让这知府进来,甲士要闯,直接灭杀!”玄云闻言一晒。

道童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大门,范闻听着道童的话,摆了摆手:“你们退下等候……且带我见道正!”

甲兵都躬身应命,道童在前带路,范闻跟着,一路穿过走廊,在大殿前停下,道童进去。

“道正,知府大人已到!”大殿内,道童出言说着!

“请进!”玄云说着,却不起身迎接,虽范闻是本郡实际掌控者,但不是魏侯,如果是魏侯,按制她就必须亲迎了。

范闻闻言,也知道这分寸,却不动声色,进去就对道正一礼:“见过道正,道正一向安好?”

玄云闻言微笑,稽首:“蒙大人挂念,我一向安好!”

说完,又说着:“大人请坐。”

范闻就坐了上去,自有道童上茶。

“大人前来,所为何事?”两人都坐下,玄云见他喝了一口茶,就问着,并没有兜圈子的意思。

范闻脸色异常苍白,忧郁着,闷声说着:“道正神通广大,想必是知道我犬子的事了。”

“却是知晓了,还请大人不要伤情太过。”玄云平淡的说句,就没有下词了。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特别是用刺客刺杀朝廷命官,这种事不杀不足以平愤,无论他是谁,身份地位怎么样……道正觉得如何?”范闻说着。

玄云听了,微微一笑,这是试探道宫的态度!

不过道宫态度一向明朗,这更符合她的心意,当下就出言说着:“大人勿急,要有修道者妖怪刺杀命官,道宫自会干涉,要是不是,无论如何演变,都是世俗之事,道宫严守中立,不能也不会插手!”

玄云的话,听起来有些歉然,又有不容置疑坚决,不过道宫摆明不干涉世俗争斗,这自是再好不过了,范闻听了一喜,这一丝笑意一显即收,当下身子一躬:“既是这样,本官明白了,就此告退。”

“不送。”玄云欠了欠身,并不远送,就见着这人离去了。

“道正,此人似是要对魏侯动手。”还没有出去的执事这时提醒。

玄云摆了摆手,说:“我知道,但这和道宫有什么关系呢?你说是不是?”

执事欠身说着:“是,道正!”

第二百章 八格牙路

出了道宫,范闻想着道宫中对话,嘴角渐渐露出一丝冷笑。

道宫既不干涉,自己儿子死了,岂能没有人陪葬?

范世荣死了,作为一个父亲,自是很是悲痛,但作为范家家主,他又何尝不是松了口气呢?

范世昌是长子,虽才能看起来稍逊,但也在水平线以上,而且继承的事,从来不单看才能。

作为弘明郡的太守,这几年已经掌握了实权,是时候通过这个事件,来夺取魏侯的大位了。

“魏侯府有了消息,立刻传给我!”范闻对着一个甲士吩咐!

“是!”甲士应着。

时间少许推前·魏侯府

魏侯府虽是侯府,实是小王宫,前后花了二十三年建,宫禁森严,不过自魏侯覆灭,世子败亡,继承魏侯的世孙就架空在府上,虽名义上还是这个郡主人,但却有名无实,一举一动都在范府的掌控下。

不过就算这样,管理还是一丝不苟,假山、林木、流泉,在初春的气候下,显的淡雅,一人已踱了出来,这个中年人一身淡红袍,足踏厚靴,意态悠闲的打量着眼前,看着众多仆人忙碌,露出了笑容。

这就是魏侯府总管范进,他二年前进了魏侯府,却有三大任务,第一当然是监督世孙,第二就是学习豪门巨室的规矩。

话说范家算得上是大户,但比起魏侯还差了许多,学习了里面传承百年的规矩才有侯府气派,日后登位才不被人笑话。

第三就是渐渐换上自己人,大老爷登位后才有人可用。

就在这时,一只信鸽飞了过来,落在他的肩上。

“咦?是主家的信鸽?”范进见着信鸽脚下的信,顿时说了一声默默的将书信解了下来。

被解下信的鸽子咕咕两声,见没有吃食,扑腾两下飞了开去。

范进起身走到角落,展开信件查看,见到上面内容,眼神一凝,脸色一变,才将信件缓缓合上,叹着:“终于还是时候到了?”

范进当下拍了拍手:“沧海!”

“在!”这同是一个中年人,却有着冷洌的气质,立刻应了过来。

“动手吧,家主不用这枚棋子了。”范进缓缓转过身来,吐出这话,而这个沧海眼皮一跳,应着:“是!”

魏侯府·侧殿

夜中静谧非常,一轮明月高悬天上,世孙坐在一张椅上,桌上的烛火摇摆,漂浮不定,默默用着酒水,眼神有着愤愤与无奈。

世孙现在十岁了,在平常人家,或许还在玩耍,但对于这个家庭出身,并且有着龙气滋润,却是早熟了。

世孙见着史高伺候着,问:“最近外面有什么消息了?”

史高垂首良久,才说着:“侯爷,外面消息实在难以进来,侯爷想知道消息,我就去走动走动,总能获得些消息,有了必会及时上禀。”

“好吧,就全靠你们了!”世孙点点头说着:“天冷,你们也要保重,你们是爷爷和父亲传下来的人,全靠你们了。”

史高请了安,说着:“这个当然……侯爷,厨房新进了一只野鸡,我硬是抢下了半只,熬了一锅汤,你就进一碗吧!”

“这是你的虔心!”世孙说着,这时一碗鸡汤被端了上来,香气喷鼻,让人食欲大动,世孙用调羹舀了一匙汤品尝,不禁大赞:“好!”

史高笑了笑:“这是奴才一点心意!”

世孙微微一笑,只管舀着汤喝,但才吃到一半,突脸色一变,双手紧紧捂住肚子,脸白得一张纸,豆大冷汗挂满,转过脸盯着史高,只是说了一声:“你……”

史高“噗”一声跪下:“小主子,奴才有家有小,不能满门诛灭,实在没有办法啊,谁叫您聪明好学,又刚毅果决,大有魏高侯的风范呢?”

“您就不要挣扎了,去吧,我立刻跟着你底下侍候!”说着,这史高连连叩拜,咚咚作响。

片刻没有听见声息,史高煞白着脸,起身一看,只见十岁的世孙手紧攥着桌椅的扶手,眉目间虽有痛苦,却毫无惊惧,只有愤怒和遗憾,双目紧闭,眼鼻口中都有鲜血渗下,却是没有声息了。

这样痛苦,却没有哼一下,史高看着这个,突哭喊了起来:“天啊!”

拔出一个匕首,对着心窝就是一捅,顿时闷哼一声,跌在地上不动了。

一阵寒风透了进去,外面观看的范进打了一个激灵,意识到完成了,透过门又看看,只觉得心里有些空,世孙的表现,实在让他有些惊惧,又有些兴奋,魏侯孙家一脉就葬送在自己手里,真是让人惊心动魄。

过了片刻,范进才对着下面说着:“事情办完了,快将此事报给主上,就说世孙暴病去世了!”

“是!”片刻,一只信鸽扑腾自魏侯府上出发,朝范府去了。

道宫·藏经阁

俞初夏持着一卷道经翻阅,夜明珠发出幽幽的光,让藏经阁七尺之内明亮,她眯着眼看着书,看不清神色。

良久,她突有所感,起身到了窗前,冷冷看向远处,天上星星点点,珍珠一样洒落,星辉月朗。

盯着远处,带着一丝冷酷的微笑,俞初夏自言自语说着:“魏侯孙家的龙气断绝了?哎,本来你活到十五岁,还有三分机会,只是我岂会给你这机会?”

“我和你虽无缘无仇,但师兄的遗憾,我却只能帮他完成。”说到这里,俞初夏叹了口气,眼神却渐渐亮了起来。

王少云和魏侯孙家的恩恩怨怨,她却与之相关,现在了结了此事,她突然之间感觉到身上一松,却是去掉一块大石。

不过片刻,冷笑渐渐转成淡笑,却带了些深思,原本按照气运推算,世孙的确是有三分机会,就是五年后,范家二子争位,形成内乱,范家气运分裂,世孙就可进行拼死一搏。

只是现在范世荣一死,却再无这个机会,只是范世荣明明根基深藏,却为何突然之间横死?

当然俞初夏并不准备深究,她虽幸灾乐祸,甚至暗暗促进,但并没有多少因果,就是因她一直站在道宫天规上——世事与之何干?

不过作为弘明郡的道正,出了这事,却要给道宫和师门一个说法,还有王存业和范世荣也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此刻出了事情,还是要通知一下。

想了想,取出三张玉符,金光一闪,刻下这些日子弘明郡发生的事情,着重说了下范世荣和世孙的死亡。

片刻,俞初夏停手,看着眼前玉符,只是袖子一挥。

玉符顿时震动,发出绿光,化作流光划破苍穹,贯传而去。

飞艇

这时已过了大海,向着陆地深处而去,飞舟中,王存业坐在阁室中双目低垂,内视灵池,一心一意修炼。

此时灵池波涛生灭,全身穴窍沟通外界灵气,以十倍速度纳入体内,炼化成法力,一点点垂入,而自身阴神已是赤红色。

“鬼仙第三转火海之劫,灵池要二十尺才算扎实,现在虽悟了一丝地仙法门,但要靠修行凑足,至少还要三年!”

沉下心观看时,就见得灵池上空,丝丝赤气不断和泉眼一样注入,但灵池扩大却非常有限,十七尺还没有抵达。

就在这时,一点灵光划破天空,落了下来,而飞舟防御却并不阻挡,直直落在屏障内,向着静室靠近。

这时王存业心有所感,手一挥,就接到了一个玉符,才一阅,就脸色一变,皱起了眉:“范世荣死了?世孙也死了?”

王存业仰着脸看着天花板,许久长叹一声,心中却又闪过不安。

云崖县·酒店

这酒店门面不大,只有五张桌子,虽是白天,但天阴着,因此都点着油灯。

洛水正用着饭,前面是一盘鲤鱼、一盘焖鸡、一盘香菇炒肉丝,就着菜,一杯热酒就下了肚。

只是吃到一半,突觉得鼻子一湿,把手一摸,反手看去,又见一片血红。

怔了一怔,洛水脸沉似水:“反噬这样严重?看来是等不得了。”

怔怔的想了片刻:“师父给我的屏蔽天机的法器在,谅本地道宫一时也查不出,既是这样,那就索性作大点……死了个范世荣,你王存业也许不在乎,那你的父母弟妹呢?”

“嘿嘿,如果你这也不在乎,我也只能快速退回蓬莱,待着以后再有机会了。”想到此处,洛水取出一个手帕,抹去了鼻血,随手一丢,又丢下一块碎银,就起身而去。

“哎呀,客官!”伙计见这人不结帐就出去,才以为是遇到吃霸王餐,一眼却看见了碎银,顿时停了追出去的脚步。

洛水却是不理,走了几步,顿时就在胡同里消失了。

这时,浓重的黑云下,雨开始直泻而下,风呼啸着,只见着赤光一闪,就抵达了王宅的门前。

见着一片金光还和罩子一样笼罩着王宅,洛水冷冷一笑,要是大衍观,那叫白素素的女神本体在,还不敢攻入,但这里仅仅是一道金光,虽破了立刻会有感应,但就算是神灵赶到,也需要一段时间。

这一小段时间,对洛水来说,已经足够了!

想到这里,只见剑光一闪,就已扑了进去,才破入金光,顿时结界产生反应,一丝丝金光瞬间汇集,洛水却由不得它凝聚,剑光一闪,这点金光顿时炸开,宛然烟火。

接着,人就已扑入了房中,长袖一挥,顿时二个昏迷的人就漂浮在半空,自动飘了出来。

“八格牙路!”就在这时,一个扶桑武士冲出了屋子,却正是松前右门卫,持着长刀就砍。

洛水不屑一笑,剑光一绕,顿时松前右门卫的首级飞出,溅出了一地鲜血。

下一刻,携着二人,赤光一闪,就此消失!

第二百零一章 飞剑传信

大殿

官员并排而列,都是神情肃穆,却是在商议着事。

主位上是范闻,实际上已经赤裸裸暗示了,这可是魏侯地方位置,此时一身官衣,从容不迫,确有着执掌一郡的气度。

“诸位,今日传唤你们却是出了大事。”范闻眼扫视下面官员,出言说着。

官员互相对视,面面相觑,其实这事大家都知道,静了片刻,有个官员上前躬身一礼,问:“敢问大人,却是何事?”

“昨日世孙饮酒大醉,突发暴疾毙命,医士赶到时已是无救!”范闻淡淡的说着,并不准备多找理由:“世孙虽是年幼,却也是魏侯,自当厚葬之,你们觉得如何?”

官员面面相觑,都是点头应事,范闻略感满意。

这时下面就有一官出来,拱手说着:“臣以为,厚葬之事虽重,但不及一件大事!”

这“臣”字一出口,官员都是一阵骚动,神色不一,却听着这人说着:“国不可一日无君,郡内虽小,但理法同一,不可一日无魏侯,现在世孙已去,没有继承,大人德高望重,治平郡内,还请上登候位,以正名号。”

在场官员听着,这时却没有人敢迟疑,顿时一起伏身:“还请大人登上侯位,以正名分!”

“诸卿下何必如此,本官又何德何能,能当这魏侯之位?”范闻黯然出言说着,摆了摆手推辞:“还请悬位候着贤良!”

“呸,连诸卿都称出来了,还何德何能!”这是许多官员的想法,臣和卿本是只有皇帝和臣子才有称呼,但现在裂土封疆,魏侯和一个小国国王没有多少差别,因此也可以称。

而知府再大,却和官员是一个名分,没有君臣名分,这众卿这二个字一说,其心就已赤裸裸了。

“郡内贤良,没有人比得上大人,大人不登侯位,却是本郡之祸,万民之难!”官员出言说着。

“这怎么使得,还要请朝廷任命才是!”范闻见了又是一叹!

“我们自当联名奏报朝廷,还请大人先登位以正名分!”官员又继续说着。

三请三辞,范闻才一笑,对着官员出言说着:“为黎民社稷故,本府就登这个魏侯侯位了!”

“臣拜见魏侯!”话音一落,官员顿时拜下。

范闻坐在主座下,看着下面跪拜的官员,心中不由一片恍惚!

这时还不是时候,奏请朝廷,大典过后才是名正言顺,但此时实际上已经登位了,几十年的野望,一时达成,本应兴奋欢快,不知为何此时却一片平静!

“这就是命数么……”想起了儿子范世荣,范闻微微自语,这时却无人听见!

道宫·广场

王存业自飞舟上落下,只是眼前景象却让王存业一怔,只见道宫一片烟霞,让人不得窥视,却是开了法禁,而下面列位执事都在迎接,玄云(俞初夏)也在其列,不禁连忙稽首:“岂敢道正亲迎!”

“师弟回来了?且随我进去再说话!”俞初夏见王存业落下,脸色严肃,只淡淡说了句,就朝大殿中行去,显不愿在外面多说。

王存业心里一格,连忙跟了上去,到了大殿,还没有坐下,就听着俞初夏说着:“一刻前接到消息,你的父母被掠走,你的仆人当场被杀,已经确定是不是凡人武者,是剑修。”

“什么?”王存业突觉得一阵心慌耳鸣,一时云气滚滚弥漫而出,化成了周围三尺内的光焰。

不过转眼之间,就定住了神,一切异相消去,只有脸色略苍白了些,俞初夏见了也很佩服,说着:“师弟,你来前,师尊已告知我,你有一次劫难。”

“劫难不是儿戏,多少鬼仙陨落在此,师尊虽将随身法宝传了给你,但也不可大意,有事的话,只管提出来。”

“多谢师姐挂念,真有必要自要麻烦师姐!”王存业不矮情,当即出言应下:“我立刻回大衍观一趟,或许有着消息。”

俞初夏也不挽留,说着:“本来新任魏侯设宴,不过想必你没有心思去了,你先回去,我明天就过来。”

王存业应了一声,再不停留,出了殿只是几步,就飞了出去,转眼之间就消失在天空中。

大衍观·封闭

王存业落在道观前的空地上,就看见谢襄迎接出来,她的小脸有些苍白,几乎同时,殿内一片金光闪现,白素素显出形来。

“父母大人被抓了……刚刚知道的消息。”谢襄说出话来,让王存业心中一沉,不禁默然,脸色一下阴沉下来。

“主上哥哥,这是我的错,没有及时赶到!”白素素连忙小声说着,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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