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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山楂树之恋ii-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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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红有点担心:“这样撒谎不太好吧?”

陈大龄笑笑,露出又白又整齐的牙:“你怕撒了谎遭雷打呀?你不是我的朋友吗?你不是女的吗?不算撒谎的。”

杨红答应了,又问:“那我要不要打扮一下,免得丢了你的人 ?http://87book。com”

“打扮什么,越居家越好。别说什么丢我的人的话,我只怕委屈了你,让她说你这么年轻漂亮,怎么找了这么一个老家伙。先打个招呼,别到时候你一赌气,就把真相给说出来了。”

快四点的时候,陈大龄就把杨红叫过去,让她坐在那里织毛衣。四点钟的时候,一个挺漂亮的女孩来了,杨红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太水货了,别人一看就知道自己是冒充的,不过那个女孩倒没看出破绽。等陈大龄含混地介绍说“这是杨红,这是李晶晶”,李晶晶冲她点个头,就不再理她,只跟陈大龄说话。

刚好这时门卫刘伯上来叫陈大龄下去听电话,陈大龄客气地对李晶晶说:“你坐一会儿,我马上回来。”就跟刘伯下楼去了。

李晶晶问杨红:“你们家怎么不安电话?”

杨红没想到自己还有说话的任务,根本没准备,而且一听“你们家”就自然而然地想到她跟周宁的家去了,就说:“刚参加工作,手头也不宽裕,再说集体宿舍也不让安电话。”

李晶晶听了,有点疑惑不解的样子,又问:“陈师母刚参加工作?陈师母跟陈老师不是同学吗?”

杨红也不知对这个问题陈大龄的版本是什么,只好支支吾吾地说:“也算是吧。”李晶晶好像并不真的在乎他们俩是不是同学,只要这一声“陈师母”被杨红应了,就能说明问题了,所以很快便站起来告辞,说:“我还有点事,陈老师回来你跟他说我先走了。”

陈大龄回来,杨红对他说:“你说不用讲话的,现在我应了她那声陈师母,那不是我在骗她吗?真的替她难过。”

陈大龄安慰她说:“当断不断,必为其乱。这种事情只能是快刀斩乱麻。她过了这一段就好了,再说她会觉得这只是个先来后到的问题,比较容易接受。不是她条件不好,只是迟到了嘛。”

“她到底哪点不好呢?我觉得她跟你挺般配的。”

陈大龄忍不住笑起来,说:“你现在的口气听上去跟毛姐一样,看别人都一对一对挺般配的。只要是好人你就会爱上他?不一定的嘛。像你跟周宁,一个班那么多男生,别的肯定也不错,为什么偏偏爱上他?爱情这种事,总要讲点心动的感觉吧?”

杨红想到自己跟周宁的爱情,不知道自己感受的算不算心动,无意当中,就说:“其实我小时候立志是嫁一个会拉琴的人。”说了这句,杨红突然觉得脸发烧,怕陈大龄误会到别处去了,赶快声明说:“那都是小时候瞎说的,其实周宁也算是一个拉琴的,只不过他现在不爱拉了。”

陈大龄就问周宁拉什么琴,听说是二胡,就说自己以前也学过一段时间的二胡,因为提琴是西洋乐器,学提琴怕别人说崇洋媚外。但后来觉得二胡的声音太悲怆,一拉就恨不得哭,所以还是学了提琴。

陈大龄说:“也不知怎么的,就觉得二胡的声音太愁苦,表现的是一种家里揭不开锅似的愁苦。而提琴呢,虽然也可以是哀伤的,但只是一种淡淡的哀伤,或者说是情感上的哀伤。也许这跟中国人的生活经历有关。西方文学艺术中的哀伤,主要是爱的哀伤,但中国近现代文学中,就有很多是直接描写人们在生死线上的挣扎,没有那番经历,是很难体会那样的愁苦的。”

陈大龄就把他插队落户的故事讲给杨红听,说他去的地方是一个非常贫穷落后的地方,那种贫穷不仅是物质上的,而且也是精神上的,感情上的,因为贫穷落后跟愚昧无知是手挽着手的。那里男尊女卑的思想非常严重,丈夫对妻子都是呼来唤去,非打即骂。女人想的也是“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很多小女孩,连小学都不能去上。

杨红听着,就想起周宁的故乡周家冲,心想,跟他家乡那些打骂妻子的男人相比,周宁大概已经算是非常疼爱女人的了。杨红说:“有时真的很想为那些地方的人做点什么,特别是为那里的女人做点什么。”

陈大龄说:“那你可以参加讲师团啊。现在每个系都要抽出人来,组成讲师团,到乡下去宣讲党中央的精神,我也报了名。我倒不太懂党中央的精神,只想去那里教教书,教教琴,也算帮助那里的小孩子。不过H大很滑稽的,走的那天还要披红戴花,让全校师生在学府大道上夹道欢送,搞得我几乎不敢报名了。更滑稽的是,学校还分给我一室一厅的房子。我在这里的时候,不分给我,我下乡去了,反而分给我。其实我这个人,住什么房子无所谓。在那样贫穷的地方待过,我现在无论住什么样的房子,过什么样的生活,都觉得很幸福。物质生活上我是典型的不求上进,满足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杨红吃惊地问:“你分了一室一厅了?那你要搬走了?怎么你早没说?”连她自己都听出了自己声音中的惊讶,赶快住了口。

陈大龄微笑着,看了她一会儿,才轻声说:“我又不是搬出地球去,我还是在这个学校里的,就在五区,从这里的校门出去,沿着滨湖路,骑车不过十多分钟就到了。”

“那你要去讲师团多久?”

“去一年,如果愿意,待长点也不会有问题。”

杨红觉得心乱如麻,又怕他看出了她心里的不舍,慌忙告辞回家去了。

8

那天晚上周宁回来,杨红把陈大龄参加讲师团的事告诉了他,说:“我也想报名参加讲师团,我可以到你老家去教书。”

周宁说:“你别说起风就是雨了,你到那种地方去,过不了几天就会哭着要回来的。陈大龄也是吃饱了饭无事干,肯定是想分学校一室一厅的房子。”

杨红觉得周宁无缘无故地就不喜欢陈大龄,就说:“人家陈大龄才不是你说的那种小人,住什么房子他根本不在乎。”

周宁就呲地一笑:“他不在乎,那就别搬过去,怎么还装修得热火朝天的?总之他那人不太正常的。楼下小龚为了不去讲师团,专门出钱请医生给他开骨结核的证明。大刘呢,就赶快让他老婆怀孕了。只有陈大龄这样的人,癫癫狂狂的,才会想起跑那种地方去。像你这样没受过那种苦的人,说想去还可以理解。像我这种尝过那番苦的人,一旦逃离了那个地方,就再也不想回去了。陈大龄下过乡,那个罪还没有受够?真的搞不懂这种人。”

杨红说:“可是我总是要去的,听说年轻的,没下过乡的,都要轮着去的。”

周宁睁大了眼:“你也要去的?什么时候?你去了,那我怎么办?过一个星期就坐汽车去看你?乡下的路,颠颠簸簸的,只怕是颠到了骨头都散架了,想做都做不动了。”

杨红觉得他想来想去,最后都落脚到“做”上去了,也就不再在周宁面前提讲师团的事了,今年自己是去不成了的,系里把课都排好了,以后再说吧。

杨红就在那里扳着指头,算陈大龄还能在H市待多久,一算就吓了一跳。如果九月初就走,那就只有十天左右了。想到这一点,杨红就觉得心里很难受,又很惶惑,我这是怎么啦?爱上陈大龄了?我是结了婚的女人,怎么可以爱上丈夫以外的男人呢?真的不能再跟陈大龄来往了,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但她又忍不住想跟陈大龄来往,就在心里说,只是一般同事,一般朋友。他要下乡去了,我送点东西总是可以的吧?杨红就挖空心思,想送一件又实用又贴身的东西给陈大龄。最后就想到做一个被套给他,这样他洗了被子就不用缝,一装进去就可以用,而且又是天天要用的,还贴身。想到贴身,杨红又觉得脸红了,为什么我要送他贴身的东西?真是不可救药了。

鬼使神差地,杨红就跑到街上去买了布,回到家就裁好了,用缝纫机缝好,怕拉链会夹了陈大龄,还专门用了暗拉链,从里面拉上,这样就不会划破陈大龄的皮肤了。还剩了一些布,杨红就做成两个枕头套,又用另一个颜色的布剪成提琴和蝴蝶的图案,绣在枕头上。一切都做好了,就拿到陈大龄房间去,看他喜欢不喜欢。

陈大龄自然是赞不绝口,说杨红太费心了,又说提琴的颜色、蝴蝶的颜色与枕头的颜色深浅相配,绝了。说完就掏出钱来,一定要杨红收下。杨红把钱扔在桌上,说:“这是对你参加讲师团的鼓励,不收钱,连学校都要鼓励你的嘛。”

陈大龄就一再坚持,说:“学校鼓励是学校鼓励,你刚参加工作,钱也不多,我工作时间长了,比你宽裕,心意我领了,钱是一定要给的。”说着,就抓住杨红的手,把钱硬塞在她手里,又把她的手握拢,不让她把钱丢桌上。

杨红被他抓着手,突然涌起一股冲动,好想贴在那个胸膛上,闭上眼睛,就贴那么一会儿。但她只是傻傻地站在那里,像被人使了定身法一样,心里乱糟糟地想,以前就觉得世界上只有两种男人,一种是他碰你一下,你就恨不得冲十遍澡,甚至把他碰过的那块挖掉;另一种是如果他碰你,你不会反感,因为他是你的男朋友或者丈夫,他碰你是合理合法、天经地义的。现在看来还有第三种男人,就是你看到他,明知你不该碰他,他也不敢碰你,但你就是渴望被他抱在怀里……

陈大龄见杨红突然不跟他争着退钱了,发现她正愣愣地看着他的胸脯,便很快撒了手,有点不自然地走到一边去,讪讪地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个被套和枕头我从今天起就开始用。”抖开一看,有两个枕头套,就笑着说:“怎么有两个枕头?我用一个就可以了,剩下的那个你用吧。”说完,又觉得不妥,赶快声明,“我是说,你拿回去用,不是……”

杨红见他这么泰然自若的人也有不自在的时候,觉得很开心,忍不住笑起来。

陈大龄红了脸,自嘲地说:“算了,不说了,越描越黑。”

杨红见他这样,越发大胆,追问一句:“听说口误都是内心世界的反映。”

陈大龄的脸更红了,眼光逃向一边,说:“弗洛伊德的话你也信?”

杨红见他窘成这样,发了慈悲之心,岔开话题,问他:“听别人说,你为了供你弟弟读书,连婚都不结?”

陈大龄缓过气,镇定起来,笑着说:“这个版本还不错,让我弟弟做了替死鬼,怎么没人把我树立成心灵美的典型?”然后解释说,“其实供我弟弟读书跟结婚没有关系,用不着二者必居其一的。我的工资,加上我教琴的钱,养活一个妻子一个弟弟肯定不成问题。我只不过是没遇到合适的人罢了。你还听到过什么版本?”

杨红咯咯笑着说:“算了,我不说了,说了你会气死。”

“是不是说我那方面不正常?”

“你怎么知道?”

陈大龄若无其事地说:“人人都在那里传嘛。难怪我找不到女朋友,都是他们把女孩给我吓跑了。”

杨红真诚地说:“其实就算你那方面不正常,还是会有人爱你的,女人不是只要那方面的,女人要的是感情,如果二者必居其一,很多女人宁愿要感情。”

陈大龄饶有兴味地看着杨红:“很多女人包不包括你呀?”

杨红埋下头,不知该怎样回答,心想,他可能只是一般性地问问,也可能是问我会不会为了感情嫁他。

幸好陈大龄很快转移了话题:“以前还想,是不是要摆个擂台,现场表演一下武功,免得别人说我不正常。听你这一说,也不用摆擂台了,别人说我不正常应该是件好事,这样就可以试出来谁是真的爱我了。”

第七章

1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杨红想,如果俗话说得对的话,那自己跟陈大龄交往的事肯定是坏事了,因为周宁很快就听说了这事。

有一天晚上,还不到十点,周宁就从牌场回来了,走到陈大龄门口,就听见杨红的笑声,心里很不舒服:笑得这么开心,好像跟我在一起还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周宁见门是半开着的,又觉得好了一点,就象征性地敲敲门,不等回应就走了进去,也不跟陈大龄打招呼,只对杨红说:“你回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杨红见他把脸拉这么长,就有点尴尬地对陈大龄说:“我过去了,以后再聊。”

周宁见杨红也进了自家门,就把门关了,不高兴地说:“以后别到陈大龄家去,别人都在说闲话。”

“说什么闲话?”

“说什么闲话?当着我的面,当然只说你们两个经常在一起啰,但背着我,谁知道别人怎么说?”

杨红觉得很奇怪,平常大家见了面,都是客客气气,礼貌周全的,看不出是谁在背后议论她。杨红不快地嘟囔一句:“这些人真是管得宽。”又问周宁,“别人一说你就相信了?”

周宁仍然绷着个脸:“本来不相信,但今天一看你真的是在他家,你叫我怎么不相信?你跑他家去干什么?”

“他给我看一把他父亲做的提琴。怎么啦?男女之间说说话都不行?难道你这么不相信我?”

周宁烦躁地说:“我相信你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但是陈大龄那个人,我就信不过了。三十多岁的男人了,还没结婚,脑子里还不整天都在想女人 ?http://87book。com现在有你这块送上门来的肉,他还有不吃的道理?”

杨红见他这样说陈大龄,有点生气:“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自己想着这些事,就以为别人也想着这些事。”

周宁无奈地摇摇头:“我是男人,我还不比你了解男人 ?http://87book。com男人都是湖北省的首府,他们都是带着枪走来走去的,很多时候枪都是上了膛的,只愁找不到个靶子。你现在这样跟他来往,不是在撩蜂射眼,引火烧身,找上门去做个靶子?”

杨红听他说到带枪,觉得很形象很好玩,忍不住笑起来。

“你笑什么?我是在跟你说正经话。”周宁有点不快地说,“外人都看得出来了,说他看你的那个眼神,说好听些,是温情脉脉,说得不好听就是色迷迷的,恨不得一口把你吞了。”

杨红不以为然:“我有那么迷人吗?”

“你没有听说过‘当兵三年,老母猪变貂蝉’?他禁久了,什么女人对他来说都是美女。”周宁想想,这样说,杨红会不高兴的,所以又加一句,“更何况像你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呢?你穿着这种衣服,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这楼上到了晚上又没有别的人,你不怕出事?一个男人从十几岁就开始觉醒,像他这样三十多岁还没尝过女人滋味,肯定想女人快想疯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我怕你上他的当,吃他的亏。”

杨红看看自己身上的松身连衣裙,说:“我穿什么了?又不透明,又不紧身,又不袒胸露背,出什么事?”

周宁盯着她看一阵,说:“你这样云遮雾罩的,更容易让男人产生联想,挑起他们的冲动,想看看里面究竟藏着什么。再说,电扇风一吹,你的两个奶耸在那里,腰一弯,大屁股上三角裤的轮廓都看得出来,他还不想跳起来摸两把?”

杨红觉得他说得恶心至极,就生气地说:“男人都是这样的吗?那你也是这样的啰?那你看到别的女人的胸就想跳起来摸两把?你牌桌上又不是没有女人,那里又不是不吹电扇。”

周宁看杨红把斗争大方向转移到自己头上来了,就速战速决:“我们那不同,大家只是牌友,一大桌人在那里,绝对不可能发生什么事的。像你们这样孤男寡女的,就算没发生什么事,别人也觉得发生了什么事了。我不跟你扯远了,你自己当心就是,就算我不怕戴绿帽子,你自己刚参加工作别人就在那里说你作风不好,偷人养汉,你不怕学校不要你?”

这就真的点了杨红的死穴了。杨红心想,既然周宁天天在楼下打麻将都知道有人在议论,看来是有不少人在议论了。特别是“偷人养汉”这个词,粗俗到不能再粗俗的地步,杨红听了,简直是从生理上产生反感。但奇怪的是,你越讨厌这个词,你越无法摆脱这个词。如果这话被传到系里,系里会怎么看她?现在她又有什么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杨红打定主意再不到陈大龄那里去了,奇怪的是,陈大龄好像也听到了周宁跟她的这番谈话似的,也不来请她做什么事了。两个人在走廊上碰到也只客客气气地点个头,算是打了招呼。

杨红在外面走廊上做饭时,老是忍不住看陈大龄的房门,看他在不在家,如果在家,即使没机会跟他说话,心里也是安逸的。如果不在家,就老是想,他现在在干什么呢?会女朋友去了?没看见他有女朋友啊。也许只是没带回来过?一想到陈大龄有了女朋友,杨红就觉得心好痛,好像心被人切了一块去了,空空的疼。

杨红想到周宁说的话,就在心底疑惑,不知道陈大龄看她的眼光是不是真的是温情脉脉或者色迷迷的。她希望周宁说的是对的,但她回忆仅有的几次交往,发现自己很少有勇气正视陈大龄,多半时候都是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个随手抓起来的小玩意,无意识地玩着,眼睛盯着自己的手。有时抬头望他一下,也是慌乱得马上就把目光移开了,根本不足以断定陈大龄的目光到底算不算温情脉脉。

不过经周宁这一点拨,杨红还真的对自己上心了。趁没人的时候,就关了门,拉上窗帘,脱了连衣裙,在穿衣镜前打量自己。胸的确有点高,腰也真的有点细,屁股算不上大,但因为腰细,所以有点显大。侧面看一看,腰弯弯的,虽然不是有意的,也觉得屁股是翘着的。

再在走廊上碰到陈大龄的时候,杨红就开始注意他的眼睛,结果很气馁,他的眼睛太深邃,眼神太清澈,目光太无邪,根本没有周宁热情上来时的那种目光,只能说明自己在陈大龄眼里没魅力。

杨红惊觉地想,我这个人真的是有点不正派,怎么会希望陈大龄对我的身体感兴趣呢?从前都是希望别人注意我的心灵的。现在这种想法之肮脏,完全够得上“勾引”两个字了。到底是因为我结过婚了,还是因为迷上陈大龄了?总是不由自主地希望陈大龄能注意到我的身材,只恨陈大龄不能稍微黄一点,色一点,真的像外人说的那样,用色迷迷的眼光看我一下。

周宁每天晚上都回来几趟,真的像查岗一样,不过每次回来,都看到杨红一个人待在家里,就放了心。

有天晚上,杨红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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