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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转世巫女-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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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去看他,却看见了他那顺着鬓角流下来的一丝冷汗,他微微地吐了一句:“遭了,是朱厌!”
罂漓漓愕然,能让言铮都紧张如此,不知道这眼前的唤做‘朱厌’怪物究竟是有多可怕?而且更让她觉得匪夷所思地是,这般丑陋彪悍的怪兽竟然有个如此文艺地名字。。。。。
四周忽然又喧嚣起来,这毕竟是若耶族的宫殿,方才这般声势浩大地动静自是惊动了所有的人,况且这宫里可是住着贵人,关系到阖族性命地贵人,那些若耶族侍卫岂能容忍有人或者怪物在此胡乱撒野?
四面八方骤然响起一阵喊杀之声,无数手持利器地若耶族侍卫如潮水般涌了过来。
但见那朱厌此时像是颇通灵性一般地,仰天长啸了一声,那叫声就像雷鸣一般,震耳欲聋。这吼声一出,仿佛就连天也暗了下来,众人脸上尽皆变色。
这时,却从那朱厌的肩头突兀地传来一道清亮地声音:“看清楚了没?师傅要我们寻的女子,可就是她?”
紧接着,另外两道尖细地声音竟是如双响炮一般同时响起--
“没错!就是她!”
“没错!就是她!”
“那还愣着干什么,带她走!”清脆地声音一声令下,那朱厌竟是生生地冲着罂漓漓所在地方向伸出了爪子!




(014)刹墨巫师的自知
还好言铮反应及时,急急地又挥出了那道墨色地光罩,挡开了那朱厌伸过来地巨爪!
罂漓漓急急寻着之前的声音望了过去,这时方才注意到,那魔猿‘朱厌’地肩头,似乎还坐着几个小人,说是小人,其实完全是因为那朱厌太过庞大,所以相形之下,那坐在它肩头的几个人类,就显得无比地渺小,连容貌都完全看不清楚,甚至一开始都完全没有注意到。
那几句听起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却让罂漓漓的脸色骤然间变得阴晴难定,她如何都没想到,对方竟是冲着自己来的。
可,他们又是何人?又为何要来寻自己?
而言铮此时已是浓眉紧皱,方才的话他也听得清清楚楚,没想到对方也是冲着瑶姬大人来的,虽然并不知道对方的来历,但是看这气势,便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更是不用指望他们抱着什么好心肠。
而身后--不用瞧他也知道围了多少若耶族的兵将,如今前不能进,后不能退,可真真是四面楚歌,插翅难飞之势,不过--
他低头看了看怀中低垂着眼的罂漓漓,想起当日大长老的嘱托,双目微闭,心下绝然!
便是拼得他言铮一死,也定要替瑶姬大人杀开一条血路来!
他缓缓地将怀中的罂漓漓放了下来,然后在她耳畔轻轻说了一句:“瑶姬大人,待会儿属下自会以血灵咒拖住他们,到时候,请您不要犹豫,速速沿着西南方冲出去!”
罂漓漓猛然抬眼,下意识地问了一句:“那你呢?”
言铮没有说话,看着对方眼中的凛然和坚决,罂漓漓立刻就反应过来,原来对方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想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来!这时方才想起对方之前在石牢中所说的话--属下便是拼得一死也要将您护送出去!
罂漓漓的身体微微一震,竟是有些不能自矜,她罂漓漓何德何能,仅仅只是因为她是瑶姬转世的身份,就能让眼前之人如此无怨无悔地替她出生入死!
却是没这么多思考地余地,那朱厌已经迈着地动山摇的步子迎面而来,而身后,那些持槊持戟的若耶族兵将此时倒是狡猾地与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似是在等待着机会坐收渔人之利,给予他们最后一击。
此时立在最中间的两人就像是在狂风巨浪中的一叶孤舟,随时随地都会面临着灭顶之灾。
不待罂漓漓做出回应,言铮已经缓缓地闭上双眼,再睁开时双目迥然,决绝之色顿现,蓦地把右手食指放入齿间,轻轻咬下去,淡红的细流从嘴角淌下,满口咸腥。他顾不得擦去血迹,以滴血之指在自己的额头开始书写一个远古的符咒。
只写到一半处,他的双目便已变得赤红如血,身体剧烈颤抖,似乎正忍受着极大痛楚。不过,他并没有停下来,因为那是他如今唯一可以替瑶姬大人杀出一条血路来的法子!
虽然这道符咒是被刹墨城严令禁止的,用了此咒的人,就算变成孤魂野鬼也会被刹墨城所弃,无法堕入轮回。。。。。
可言铮别无他法,就在他带血的手指即将完成最后地书写,心神将要迈入无际血海的一刹那,手指却被人一把扯开了,紧接着迎面就是一记热辣地掌掴!
顿时心神涣散,他蓦然睁眼,却是傻愣愣地立在当场看着那个掌掴他的人。
罂漓漓此时满眼含怒,踮着脚叉着腰站在他面前,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对他说着:“言铮,我不允许你死在这里。”
言铮急急敛了敛涣散地心神,眼中有些异样的情愫飘过,却又很快黯然,那朱厌此时已至近前,他下意识地想再次揽着罂漓漓后撤,却被罂漓漓一把推开,然后,他无比惊诧地眼看着罂漓漓一步一步走向那朱厌冲她伸出来的巨爪。
他想开口唤她,喉头却如同被什么东西梗住一般,生生发不出半点声音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走到朱厌地爪边,然后他听见她对着朱厌的肩头大声嘶喊:“我跟你们走,你们帮我把他安全送出去,如何?”
言铮一怔,整个人的身体就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无法动弹,她在说什么?
“我不认为你有资格跟我们谈条件。”那朱厌之上,清亮地声音再次响起,似是明白了眼前的女子是想以自己为条件换她身后之人的平安。
罂漓漓寒眸一闪,似是早就料到会被对方拒绝一般,只见她素指一扬,那把泛着森冷白光的玄铁短刃竟是生生架在了她自己的颈项之上,她再次清冷地开口:“我是没资格要求你们做什么,但是我可以让自己去死。”
“你!”似是没料到眼前这看似柔弱的女子会出如此狠招,对方微楞了一下,语气含怒,是什么让她如此肆无忌惮地敢拿自己的性命跟他们提要求呢?对方似是有些不明白这柔弱女子是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如今的形势很明显,明显那两人才是走投无路的那一方,思即若此,对方很快又回过神来,嘲讽地笑了起来:“我不信你会为了他舍了自己性命,天下间没这么傻的人。”
其实罂漓漓哪里有想那么多,只不过是听到对方说要带走她,于是下意识地认为他们肯定是想要抓活的,那么,若是自己死了,怕是对方这趟就要白跑了吧!她所恃的也无非就是这么一个浅显的理由。反正横竖都没有好下场,不如就赌上一把!
可是,别说对方不信她会如此拿自己的性命做儿戏,便是言铮自己也不信,他只是一个寻常的刹墨巫师,怎能让刹墨族最尊贵的大巫师瑶姬大人以性命去换自己的平安?
他已经快步上前想夺去罂漓漓手中的寒刃,却见罂漓漓双目圆睁,冲他怒吼道:“走开!”然后那柄利刃生生又近了几分,竟是将她纤细的颈项划出了一道细细地血痕来,看得言铮有些心惊肉跳。
“大人,属下不值得您如此。”言铮看她如此激动地样子,不敢再上前了,怕自己若是轻举妄动会让她真的失手伤了自己,这个铁骨铮铮地男儿,此时眼圈都要红了,只听他苦苦地哀求着:“我求您把那个放下吧,我言铮身为刹墨族巫师,能为您一死也是三生有幸。”
“值不值得是我决定的,不是你。你既然能为我去死,我凭什么不能?我的命也不比你们金贵多少,而且别忘了,我也是刹墨巫师,保护族人,也是我的职责!”身为现代人的罂漓漓从来都认为人与人之间是相互的。不可能只要求别人付出,而自己心安理得地收获。若是有人对她好,她也自然要百倍回报。
言铮方才不惜一死也要护她的决心让她备受震撼,他们素未谋面、萍水相逢,仅仅只是因为他将她看作瑶姬,便以命相托,这是何等地赤诚信赖。
不同于之前纳禹族人对她的穷追不舍兵戎相见,这刹墨人对她,却是忠耿如此,自己又何德何能,能拥有对方的这份赤诚忠心。
此时此刻,罂漓漓终于在心底对自己的身份有了一个明确地认知,原来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刹墨巫师!
所以,她要保护自己的族人,就算搏上一条小命她也在所不惜!
在罂漓漓做出如此抉择的时候,却是下意识地将莫奕抛在了纳禹人之外,莫奕是她心头的一颗朱砂痣,若是此时罂漓漓心中还有什么遗憾,便是可惜自己无法再见莫奕最后一面。。。。
“你们考虑好没有,我数三声,若是不答应,我便唯有以死来明志。。。。”罂漓漓昂着头,将那刃尖对准自己的咽喉,然后句句铿锵,目光灼灼,她努力让自己拿出几分刹墨巫师的气魄来,便是要死,也不能丢了刹墨巫师的颜面!
“大人。。。你何苦呢。。。”言铮此时已是语近哽咽,终使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此时此景却无法让他不为之动容。。。。他似乎忽然明白了大长老之前说的那番话--“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坚持将瑶姬带回刹墨城,因为她是刹墨城的将来。”
此时此刻言铮的心里,终是对这个瑶姬大人的转世有了一份真正的认同。
而那朱厌肩上之人此时似乎是被罂漓漓的气势震住了,但看这姑娘眼中地决绝之意,不像是在作伪。。。。
似是在犹豫,这犹豫却没停留多久,身旁那两道双响炮似的声音又同时响起--
“仄仄,师傅让我们带活人回去。”
“仄仄,我不要带着死人同行。”
似是做出了最后的决断,那被唤作仄仄之人终是开口,声声珠翠:“好吧,我答应你。一起上来吧。”语毕,那之前半晌未动的朱厌竟是如同对方腹中的蛔虫一般,心领神会的对罂漓漓再次伸出了巨爪。
“你要起誓,今日若是反悔食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罂漓漓听闻对方接受了自己的条件,虽是心下一喜,却又谨慎地追加了一句,虽然这劳什子的起誓其实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自己和言铮落入对方手中之后,对方若是要反悔,自己也毫无办法,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你怎么这么麻烦,我说答应了就是答应了!爱信不信!”那人明显有些不悦了,心道说这到底是谁在求谁啊,这女子也太嚣张了,竟是一点求人的自知都没有!
罂漓漓略一沉吟,决定赌一把自己的运气,她手中的利刃依旧未放下,空出来的那只手轻轻地冲着一旁的言铮挥了挥,示意他跟上来。
言铮身体微僵,却是未动,直到他听见罂漓漓冲他低声地说了一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待会儿脱险之后你速速赶回刹墨城去搬救兵,也许还能救得我一条命。”
言铮略一权衡,艰难的点了点头,随着她一同向朱厌伸出的巨爪走去。
而此时那四周一直作壁上观的若耶族兵将却有些无措了,这是什么情况?本想观望观望,等着坐收渔人之利,怎么这对持的两方却忽然握手言和了?
也不知是何人怒吼一声:“拿下他们!”
那四侧成百上千的若耶族侍卫便如潮水一般向着立在最中央的朱厌涌来,一时之间喊杀声竟是震天!
只见那朱厌淡定的等着罂漓漓和言铮同时迈入它的爪心之后,缓缓地将爪子一收,另外一只巨爪朝着地面狠狠的一击,竟是石破天惊!只听见数声震耳欲聋的轰响,那地面却又塌陷了下去。。。。。紧接着,那朱厌的整个身体,也随着地面的塌陷,竟是一同齐齐陷了进去。
此时被困在朱厌爪心的罂漓漓只感觉到一种撕心裂肺的穿刺感迎面而来,感觉自己的周身肌肤都要融入地底一般,竟是生生痛的言语都不能,耳畔隐约听到言铮的一声低呼:“好厉害的地遁之术。。。”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015)人心不足蛇吞象
罂漓漓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晕厥过去的,只感觉五脏六腑有种被碾碎的感觉,痛彻心扉。。。。然后意识在逐渐的模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一阵灼目的强光,然后,她发现自己似乎被扔在了一处荒芜地雪原。。。
一眼望去,天地苍茫,一片雪白。。。。
而自己,却孤零零地躺在这荒漠地雪原之上,被大雪湮没,手足僵硬没入皑皑白雪中,竟是动,也动弹不得。。。。
便只能那样一动不动地躺着,任那冰冷地雪花片片飘转落在头顶,任那如刀片般凛冽地雪风寸寸割着脸颊。。。。
那一瞬,一股子绝望和茫然从心底油然而生,她似乎感觉自己的未来也逐渐变得白茫茫一片,如这大地一般--干净。
不自觉地想阖上眸子,让自己的身心都陷入那份亘古永恒的宁静之中,却被一道清脆婉转的声音从坠入梦境的恍惚中拉了回来--“喂,醒醒,我承诺你的可都做到了,你可别对我食言啊!”
是谁?是谁在她耳边轻唤?
雪原骤然消失,眼前的画面却诡异地变成了一片漆黑,罂漓漓的意识陷入了另一道更迷惘地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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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仄仄,她到底死了没有啊?”
“她怎么还没醒来啊?是不是死了啊”
双响炮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再次响起,让那被唤作仄仄之人有些不耐了--“半条命,离死不远了!”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蛋儿齐齐地凑了上来,围着那昏迷不醒的女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然后齐齐的摇头,说出来的话儿竟然也是不约而同--
“我们讨厌要死不活!”
“我们讨厌要死不活!”
原来这双响炮竟是一对花样年华的龙凤双胞胎,虽然性别迥异,但因为是双生子,所以面相极为相似,面庞白皙、眉眼细长上挑且略带桃花,两道薄唇也是微微上扬,两人的面相看起来倒是颇有一种妖狐的味道。
而那被他们唤做仄仄,隐隐对他马首是瞻之人,却是一位年方不过十一二岁唇红齿白的小男生!他那道清亮的嗓音倒是与实际年纪完全不符。
若是之前言铮和若耶族那些兵将们知道这小子的年纪,怕是要下巴脱臼,便是这样一个稚气未脱的男童在昨日将一帮子大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实在不能不说是后生可畏!
而那之前还风光无限的小天才仄仄,此时异常恼怒地瞪着眼前已然昏迷一整晚的女子来,亏得昨日自己大发善心地把她连同她的跟班一起,用土遁之术从那若耶族宫殿里带了出来,还大发慈悲地放了那小子一条生路将他扔在永徽城的某个角落里,这女子竟然如此回报他!如今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可要他如何是好?
再探出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之上,脉象虽然未竭,却是极其虚弱,似是随时都有可能一命呜呼!
师傅之前反复交代了要带活的回去,她这样子怕是捱不过几日,这可如何对师傅交代?毕竟这是他仄仄在会稽山修行六年以来第一次被师傅委以降伏上古怪兽之外的重托,怎能因她而让师傅看轻了自己!
思即若此,竟是怒极攻心口无遮拦地大骂起来:“这死女人怎么这么柔弱!比她的跟班差远了!就这模样竟然还是个刹墨巫师,连个地遁之术都受不住!”
所谓土遁之术便是以土系物质为媒介,将天地万物或者人的身体与之融为一体,将身体化为箭头一般,穿透地底的泥土岩石,以达到在地底快速移动身形的五行之术。
而仄仄和那对龙凤胎本就惯用土遁之术,自然是泰然自若,而那言铮是刹墨巫师,对天地五行也不陌生,在对方采用土遁之时,身体自然而然便做出反应,将灵力自然地凝结在身体发肤之上抵御那来自地底的强大阻力,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独独罂漓漓,虽是灵力方醒,却依旧是凡人体质,身子骨比不得这些常年修行之人。虽然在朱厌的巨爪保护下并未有什么皮肉之伤,而且言铮也倾尽全力想用自己的灵力一同护住她,却依旧是杯水车薪,如今她的五脏肺腑都被那土遁的余威所伤,所以才会变成这般生死垂于一线的模样。。。。
“仄仄,不如我们干脆把她杀了,回头去猎个穷奇什么的变成她的模样交给师傅如何?”
“是啊仄仄,要不咱们去找个年纪相仿的姑娘,把这人皮给换了,不就万事大吉了,咱们也可以早点回会稽山。”
“你们烦死了!师傅是什么人?有那么好骗吗?况且她老人家如此慎重地嘱咐我们不管用什么手段都一定要将她带回去,必是有大谋,岂能容我们这般敷衍?你们别吵,容我再细细想一想。”没想到这唇红齿白的小男生却有着不逊于成年人的慎密思维,此时但见他紧皱着眉头,来回踱着步子,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沉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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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徽城西大门
一列一列全身披挂玄铁甲胄严阵以待的若耶族士兵此时正精神高度戒备地立在紧闭的城门下,与那群愤怒高喊着“打开城门,让我们出去!”的百姓紧张地对峙着,谁也不肯让步,却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些只是奉命行事的兵士其实并不知道为何要如临大敌一般封闭城门,唯有那满脸肃然领头的黑甲小将却是知道一些内幕的。
昨日从地牢里跑了几个异族的奸细,不仅大闹皇宫伤了很多族人,包括他爹也被重创,险些丧命,而最可恶的是,那帮人最后更是堂而皇之从众人眼皮底下地遁跑了!这对于若耶族将士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纵使他们的将士在前方攻城掠地一往无前又如何?自家的皇宫内殿还不是被人当作后院一般来去自如!这让几十年来纵横虚冥界勇猛无敌的若耶族兵将情何以堪?
听说后来太子妃勃然大怒,道是那些逃跑之人采用土遁必是不能跑太远,当即便下令封城盘查,终使挖地三尺也要将那跑了的奸细抓回去。
所以才会有永徽城楼下的这般严阵以待。可是,如今已然过去一夜,负责搜索的人却一无所获,奸细没抓到,这永徽城门下倒是差点要暴动了。
永徽城自开城千年来,向来都是一座自由开放的城邦,谁都可以自由的来,谁也可以自由的去,这仿若已经成了亘古不变的规矩,而那每日熙熙攘攘南来北往的客商和武者也是络绎不绝,川流不息。纵使这归附于若耶族的五百年,永徽城也从未封闭过一天的城门,所以,如今这般生生坏了规矩,那些早已自由惯了的百姓如何能依?
从清晨开始,这城门下就逐渐集结了要出城的百姓,刚开始还只是三三两两的过客略有不甘的在此地徘徊等待,到了晌午时分,越集越多的人群竟是将这城楼下都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直到此时,人群非但没有散去,还有越集越多之势。
黑甲小将微微地蹙了蹙眉,有种不好的预感,虽然因为父亲受伤的关系,他也并不愿意轻易就放那些为非作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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