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巫女-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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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会是谁呢?罂漓漓的心中毫无思绪。
她想努力睁开眼,弄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哪里,可眼皮却依然那么沉重,仿若压着千斤巨石一般,她试了试,终究还是无力地放弃,继续阖上了眼,在她的意识即将再度坠入无际地黑暗时,一道略带沙哑却又威严十足的声音将她的意识生生拉了回来。
“她的情况到底如何?”
罂漓漓在恍惚中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却又似乎有些陌生,那声线虽然很动人,说出来的话儿却是怒气腾腾,就算罂漓漓如今意识模糊,也能听出那话中的无比的威慑力:“说啊!都哑巴了?”
她?是指的自己么?罂漓漓下意识地竖起了耳朵细细聆听,听到的对话却不太好--
“殿、殿下,臣无能,这姑娘的情况实在是很特殊,之前便受了什么剧烈的冲击,导致五脏六腑悉数受损,元气大伤。。。。。这还算好,臣等倒是有法子用药物助其恢复,只是。。。。”
“少废话!赶紧说完!只是如何?”那微微有些干涩地声音明显地宣示着这人此时的紧张心情。
“只是,这关键症结却不在此,她之后被人用傀儡虫附体,强行操纵了意识,又被殿下您出手阻截,所以,心神受到了重创,导致心脉紊乱、意识涣散,始终无法从无边的梦魇中苏醒,所以这就算是灵丹妙药吃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的效果。。。。。若是她的意识在这几日内不能恢复,怕是,只能任其身体机能逐渐衰弱。。。。直至。。。。”
“啪!”地一声巨响,罂漓漓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被一掌拍碎的声音,心中却无比的好奇,甚至忽略了之前听到的关于自己身体的坏消息。她心中满满都疑惑的是--
那发火之人是谁呢?被称为殿下?莫非是若耶族的太子?可自己与这位殿下无亲无故,他又为何会如此关心自己的生死呢?莫非,他就是瑶姬口中的故人?
“殿,殿下息怒,臣,臣无能。。。。。”
那位被称作殿下之人此时勃然大怒地打断道:“我管你能不能!她就算如今是频死你也得给我救,如果救不回来,你就给她陪葬去!”
半昏迷状态中的罂漓漓,听到这番对话,心中竟是有些暖暖地感觉,没想到,在异界他乡,竟然还有人会如此在意自己的生死。。。。
虽然几乎已经在心里确定,对方就是瑶姬所说的那位故人挚友,可是,他究竟是谁?罂漓漓忽然很想努力睁开眼看看这位被人称作殿下的人,究竟是谁。
她那长长地睫毛忽然间不经意地眨了眨,然后双眼缓缓地睁开,嘴角微微地抽搐着,一声微弱的呻吟竟是毫无预警地从那毫无血色的唇中逸了出来,霎时惊呆了一室的人!
那个一身月牙白装束正在狂怒中的男子首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面上的表情从方才的狂怒立刻转变为欣喜万分之色,如狂风袭地一般,霎那间的功夫便已来到她的床前:“你醒了?!”
罂漓漓此时终于看清了他的模样--
一头碧绿色的长发,刀削般俊美无韬的脸庞,还有那双与发色无异,同样碧绿色澄净地眸子。
龙宇!竟然是他!只消这一眼,罂漓漓就认出了对方!虽然隐隐与当年的记忆中的模样有些不同,但罂漓漓还是异常坚定地确认了对方就是龙宇,所谓的区别,不过就是从当日的青涩少年真正成长为一个气宇轩昂霸气十足的青年男子!
是啊,韶华转瞬,一回首竟已过去五百年!
此人竟是梦中五百年前瑶姬在永徽比武时在静湖巧遇的美少年,龙宇!而他竟然是若耶族的太子!这个讯息传回罂漓漓大脑的时候,竟是无比地震撼!
罂漓漓忽然间似乎明白了为何这永徽城会变成若耶族的天下,也似乎明白了为何这若耶族的众人都长出了双腿,成了如今这般与人类无异的模样,龙宇,竟然便是瑶姬口中的那位挚友,这却是让罂漓漓始料未及的。
她忽然想起那个嘎然而止的长梦,看来那之后还有很长的一段故事是自己所不知的。。。。不过,还好,既然这龙宇是瑶姬口中所说的挚友,是可信的故人,那么日后必是有机会从他口中探知一二,思即若此,罂漓漓的心中竟是有种呼之欲出地雀跃感,仿若是埋藏千古的谜团要被解开一般。。。。
“你怎么样?”熟悉地声音再一次传来,拉回了罂漓漓的神游太虚,罂漓漓听得出来,对方此时的声音竟是带着几分不可思议般地颤抖,再看看他那深深蹙起的眉头和面上毫不掩饰地关切之意,罂漓漓竟是心头一暖。
正想回应一声,一阵剧痛却陡然从心间传来。随后便是口干舌燥之炙热感传来,喉咙中饥渴的感觉,有若一把滚动的烈火在燃烧一般,她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说出了苏醒之后的第一句话:“水。。。。。。。”
龙宇此时的表情微微地一愣,然后立刻换上欣喜之色:“水!快拿水来!”他大喝一声,方才还低眉顺眼战战兢兢立在一旁的众人立刻手忙脚乱地忙碌穿梭起来。
很快一位穿着华丽短衫长襦裙的侍女便急急地端着一个晶莹剔透的七彩琉璃杯走到床前,另外几位侍女也战战兢兢地走到近前,俯下身准备伺候罂漓漓喝水,那龙宇却是不耐地挥手斥退她们,自己伸手将那七彩琉璃杯接了过去。
只见龙宇一手轻轻地揽过罂漓漓的身子,小心翼翼地将她扶坐起来,一手端着琉璃杯正待喂她喝下去,一道颤颤微微地声音竟是不合时宜地骤然打断了他接下来的动作:“殿。。。殿下,不可!万万不可!此时万万不可给她喝水!”
龙宇端着七彩琉璃杯的手微微地顿住了,骤然回首,这才发现那个还跪倒在一旁角落里的若耶族首席御医--太医正。
那是一个看似儒雅而怯弱的中年男子,似是感受到了龙宇那骤然投射过来的凌厉眼神,那太医正心下凛然,竟是吓得再次哆嗦起来,差点便后悔了自己方才的唐突大喝,但是转念一想,若是自己方才不出口制止,这一大杯水真被殿下给灌下去,便会要了那姑娘的命,而自己的这条小命最后还是得跟着殉葬。。。。。
思即若此,他才强迫自己鼓起勇气,狠狠深呼吸了一大口,这才满脸苦色战战兢兢地重新开口:“殿下,这位姑娘洪福齐天,虽然意识已经苏醒过来,不会出现最坏的状况,但是毕竟之前重重伤了五脏六腑,如今她的身体极其虚弱,怕是不能这样贸贸然地猛灌生水。。。。”
罂漓漓被他这番一说,胸中却是无比苦闷,她的喉头此时已经干涩得快要喷出火来,她很想伸出手来夺过那琉璃杯一饮而尽,可身体却依然虚脱无力,竟是半分都动弹不得,所以她只能可怜兮兮地瞅着瞅龙宇,又眼巴巴地看着他手中的七彩琉璃杯,此时此刻竟是希望龙宇没有听到那御医的一番话才好,管它后果如何,是生是死都好,总之先让她将这水喝下去,解了这喉中仿若久旱之渴才是。。。。
可惜这次龙宇并没有遂了她的愿,此时龙宇那紧蹙的眉头已是皱到了极致,他森森冷冷地打断那太医正的话:“说重点,接下来要怎么办!”
那太医正急急地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药囊里翻找着什么,然后如释重负地从里面掏出一粒赤红色地药丸,递给了一旁待命的侍女:“殿下先让她服下这粒护心丸,稳住她虚弱的五脏六腑,然后愚臣用祖传的‘洗髓金针’强行替她打通任督二脉,再请殿下速速寻一个灵力高深之人,在愚臣下针之时,同时以灵力替她梳理修复体内的奇经八脉,如此方为上策。”
龙宇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从那侍女手中接过那颗赤红色的护心丸,然后面无表情地对他说着:“就照你说的办,待她服下这药之后便开始吧,速速去准备好你的‘洗髓金针’。”
对方闻听此言猛一抬头,骇然惊呼:“殿下,不是还要再寻一位灵力高深之人。。。”
龙宇此时竟是头也不回,冰冷地甩出一句:“莫非我的灵力还不够?”
(022)花自飘零水自流
此话一出,满室皆惊!一时间这室内的所有人大脑都处于短路状态,竟是面面相觑满脸地不敢置信。
众人心里都在揣测着,这女子究竟是什么身份,不但让殿下如此为她牵肠挂肚,竟然还要以自身灵力替她疗伤!
一时之间,整个室内竟只有嘶嘶吸气地声音。
而更让众人骇然的事情还在后面,未待他们从方才的震撼中恢复过来,又一道天雷轰然而至!
龙宇拧眉看了看床上那位虚弱得几乎不能言语,但是紧抿着唇,坚定地盯着那已然被搁置在一旁小几上的琉璃杯,用行动表示拒绝吃药坚决要先喝水的女子倔犟的模样,心下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耍着小性子,这不是拿她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么?他可不愿让这好不容易重新转世为人的故人,因为被水呛死这类荒谬无稽的理由,在自己的眼前再次香消玉损。
但见他俊眉一挑,有些戏谑地,有些捉弄地,竟是毫不犹豫地将那赤红色药丸送入自己口中,然后俯下了身去。。。。
在众人和罂漓漓的眼眶同时落地的当儿,四唇相接,那颗赤红色的药丸轱辘一声,就这样从龙宇的唇齿间,突兀地滑进了罂漓漓的咽喉。。。。
罂漓漓的头嗡地一声,炸开了,天啊,刚才发生了什么?这人和瑶姬当年究竟是什么关系?真的仅仅只是挚友么?
唇边还依然残留的那位挚友温热地气息,让罂漓漓几乎又要再次晕厥过去!
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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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这殿内的空气显得有些异样地暧昧,那殿外的石阶前,有两路人马此时正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一列威严雄武的若耶族殿前禁卫军神情凛冽,面带肃杀之气,手持长槊肃然地一字排开,立在那含元殿前的石阶之上,长槊在手,森森冷冷,槊尖竟是毫不客气地对准了那群意图擅闯含元殿的贵人。
而这另外一边,却并非什么凶神恶煞之人,竟是几位衣着华贵的宫装女子,其中最中央的那位,容仪婉媚、尊贵清华。一头秀美地长发绾成盘龙髻,一袭黄翠色的罗裙显得整个人灵秀轻飘,她此时冷漠地矗立在一旁不言不语地模样,宛如佛经宝卷中所描绘的妙女观音。
而她身前的几位宫装女子,此时却是个个柳眉倒竖,虽是女子,可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剑拔弩张的气势,比起眼前这群肃然的禁卫军竟然不输半分!
为首的是一位水蓝色长发的宫装女子,看那女子的装扮,倒像是宫中的女官之流。
“混帐!你们活腻了么,竟然连太子妃的尊驾都敢拦!”那位貌似女官的女子,此时正满脸怒容地厉声呵斥着眼前这些不知死活竟敢拦住她们去路的禁卫军!
听到太子妃的名号,那群殿前禁卫军面面相觑,面上明显有些惶恐,却仅仅只是惶恐而已,那威严排开的一字形队列却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那水蓝色长发的女官心中好生郁闷,虽然她们刚来这永徽城不久,但是因为她主子的身份,却是那万人之上的尊贵显赫,所以这些时日里宫中的所有人都是唯她主子马首是瞻,所到之处别说有人敢拦,便是头也不敢多抬,却是没想到今日还会在这里吃一记闭门羹!而且这些胆大妄为之徒竟然还敢如此无礼,对太子妃兵戎相见,他们可真是活腻了不成!
而她身后的那位身份尊贵的女子,虽然心中早已大大地不悦,可是碍于身份,却一直默不作声地保持着沉默,看着这群负责守备的禁卫军此时戒备森严的样子,她的心里却是一沉,心中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在升腾。
果然,似是为了要验证她的坏预感一般,从石阶之上传来一道冰冷地声音:“太子妃请回吧,殿下有令,任何人不得入殿。”伴着那声音,一个全身玄甲玄盔,威风凛凛,腰佩一把黑晶长刀,身材中等匀称、目光炯然精悍的青年将领从那含元殿的台阶上缓缓而下,来到近前。
“便是本宫,也不行?”那位身为太子妃的尊贵女子,此时不动声色地将之前挡在自己身前的侍女推到一旁,毫不在意地信步走上前来与来人对峙,待到看清来人那覆于玄盔之下的面容时,竟是一怔,让她意想不到的是,这位担任殿前禁卫军头领之人,竟然是那位之前给人感觉行事沉稳,忠厚有加,深得她赏识的龙翼军副统领--风炎!
似是有些不明白这风炎为何会变得如此不识时务,那太子妃强压着心中的怒火,一字一句地问了出声,此时,她的双眼微微眯缝着,那话语中竟是隐隐带着威胁之意,心道是,你不过就是个龙翼军副统领,凭什么这般嚣张地来拦本宫的驾?
“属下只是奉命行事,殿下之前吩咐过,任何人不得擅自踏入含元殿半步,所以,太子妃还是请回去吧。”不吭不卑地沉稳男声坚定地吐出这样的一番话,无畏于对方的身份,也无畏于对方口中的威胁,谁也没有想到,这看似随和亲切的龙翼军副统领风炎竟是也有如顽石一般固执地一面!
他此时面沉如水,双目炯然,天然的军人气质,让他显得有些不怒而威,他步伐沉稳地走上前来,横在这群宫装女子身前,阻止她们的进一步前进,而他的右手此时紧紧地按在腰间那柄殿下钦赐长刀的刀柄之上,手指竟是因为用力而隐隐有些发白。
“便是本宫也不在例外之列?”那之前还傲气逼人的声音此时却已是一片冰凉,她是那般聪明的人儿,自是明白了这位年轻将领心中的底气是从何而来,可是,急切想见到那个人的心情,还是让她有些不顾忌身份地追加了一句,那问出的话儿竟是抱着一份侥幸之情。
“殿下说了,任何人不得进入,那么,便是您,也没有例外。”不带感情地声音冰冰冷冷地打破了她仅剩的一丝侥幸。
闻听此言,那原本满心欢喜而来的太子妃此时犹如被人当头一桶极地苦寒之水浇下,由发梢至脚跟皆是一片透凉。
她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贵为堂堂太子妃,竟然会被这样的理由生生拦在含元殿外的石阶前!连他的寝宫也进不得半步,而那理由又是如此地简单,如此的荒谬,却又如此地伤人--只是因为,他不想见她。
之前有侍女来报,说是城门那边传来消息,殿下突然归来了,已经落驾含元殿,她闻听之后欣喜若狂,急急地沐浴更衣,换上她最美丽的轻纱罗裙,带着最精致的绝美容颜,急急地带着几个随身的侍女就奔着这含元殿而来,只是为了再见他一面。
她的夫君,若耶族的太子殿下--龙宇。
每每想起他,她的心中都会涌起那般灼心熬人地思念,他定是不知道,她有多么地想念他。
有多久没有见过他了?十年?还是二十年?虽然对于若耶族来说,那不过是转瞬之间,可,那毕竟是无数个寂寞地日日夜夜。
自从大婚之后不久他便再次领兵出征,这一去,便再无归期。而她则被留在南海之滨的若耶族皇城之内,虽然她得到了她梦寐以求的身份--他的妻,他的太子妃之位,可是,谁又知道那森森宫墙,冷冷幽宫的凄寒?谁又知道她日日夜夜念他的凄苦?
其实,她知道他不爱她,她知道他娶她不过是因为她的身份,因为她的父亲是若耶族的元老柱梁持国将军,可是,她不在乎,她以为自己不在乎,她一直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成为他的妻,便总有一天会让他回头看自己一眼,她曾经这么以为。
却没想到,他竟是如此地决绝,不肯给她半点机会,待在他身边让他爱上自己的机会。可是,自己那颗心,却早在几百年前初初遇见他时,就已经芳心暗许,从此心中再无旁人能入得了她的眼。
这注定是一份孽缘吧,从她初见他,落入他那双碧绿色的眼眸深处时,便知道自己此生再无所求。
可是,他呢?他的心又落在何方?她从来不知道。
若不是自己这些年一直苦苦哀求皇帝陛下,若不是陛下和娘娘盼孙心切爽快地成全她,怕是再过十年二十年一百年,她也等不到他的归来吧?
所以,她第一次自作主张未经他的同意,便来了这永徽城,她知道这些年他一直呆在这里,虽然她不知道这座城里究竟有什么东西让他流年忘返,甚至连南海的皇城都不愿意再回去。
她以为,只要她来了,他与她之间便会有机会,她以为自己可以用自己的真情和决意打动他,得到他的垂青。
却是没有料到,他竟然连见,都不愿意见她!她甚至没有料到,自己贵为堂堂若耶族太子妃,竟会连见自己的夫君都会被这么无情地拒之门外,这让她情何以堪?
这对于一个女子而言,是何等地悲哀,只可惜,她面前之人,和那殿内之人,却都是同样地不懂得怜香惜玉,不,也许那殿内之人是懂的,只不过,他的心,他的柔情,却是用在了别处。
之前的传闻她也隐隐听到了只言片语,虽然那些侍女们并不敢当着她的面议论,可是,终是被她暗中听见了少许,听说殿下归来之时,是怀抱着一个女子的,而那个女子,竟然便是之前越狱逃跑的刹墨族女巫师!而且,听说殿下还毫不犹豫地将那女子抱进了含元殿--他的寝宫,便是如今将她,这名正言顺地妻拦在殿外的地方。
思即若此,这太子妃银牙紧咬,生生地压抑着那胸中翻腾地怒火,长长的指甲竟是生生地掐进了肉里,若是嫉妒心可以杀人的话,那殿内的罂漓漓怕是早就已被千刀万剐了。
她眯缝着那双原本美艳的双眸,心中恨恨地想,今日既是已经来了,那么,便没有回头路了,就算是拼着这身份在此地闹上一闹,她也定要见上他一面!
虽然她向来都不是一个愚蠢的女子,可是,在面对爱情的时候,再聪明的女子也会变得盲目而冲动!
(023)君虽不语心已明
眼见这太子妃此时目光灼灼,气势更加地咄咄逼人,竟是没有半分要退回去的意思,风炎那握住刀柄的手逐渐地加深了力道,竟是不动声色地与那太子妃僵持着。
这两人在此时此地僵持不下,一旁的众人却早已各自捏了一把冷汗,一位是在这永徽城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太子妃,而另一位,却是这宫中禁卫龙翼军的副统领,太子殿下目前最为亲信的年轻将领--风炎。
若非这两人都是炙手可热,惹不起的人物,怕是早有人要上前来劝阻或是呵斥,但此时此刻,却是没有人敢上前劝慰其中任何一方。便是那些之前一心护主的太子妃的侍女们,此时也不敢太过造次。
若只是面对寻常的禁卫军,她们或许还可以搬出主子的身份,嚣张地怒斥甚至教训对方,可如今所面对的这人,却是风炎,代表着殿下。。。。但凡识时务的人,都知道此时不能轻举妄动。
照理说,按照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