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源战争-第3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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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边境小镇
小镇的建筑布局十分简易，中央处是一个小广场，南面是居民区，北面则是各种店铺，而西面靠山的地方则是教会，小镇的墓园同样也在那里。
居民区再往南有一些农田，但并不多。
毕竟是山区中，无法大量种植作物，不过小镇的人口不多，每家每户都种植不同的作物，然后相互交换，那些农田足以满足居民的生活所需。
为了以防万一，彦柯儿找了个狙击点，留在小镇外接引，龙易峰和秦斯两人负责打探消息，这个时候正好是下午，各家各户都冒出了炊烟，小镇的街道上看不到什么人，而最活泼的小孩子们都被大人拉回家，准备饭前的祷告了。
探了几户人家，没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虽然也有提到战争的事情，不过谈话中却没有什么真实感，好像完全不知道往东五十公里就是战火连天的伊尔加拉共和国。
根据观察小镇居民的家中连电视都没有，无法搞清楚他们用什么手段得到外界的消息，不过应该不是什么高明的通讯手段，龙易峰和秦斯就听到了不少可笑的谬论。
不过这里的人还是很淳朴的，不少镇民谈话中不时向神祈祷，祈求战争早日过去。
除了战争的话题以外，出现最多的字眼就是‘新年祭奠’了，在神圣帝国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节日，据说神就是在这一天降临并创造了世界，所以将这天定为一年的起点。
而祭奠前期，全国各地的信徒都会前往圣山城，进行盛大的朝拜，祈祷一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而像小镇这样未除偏远，没有能力前往的也会自发的在地方教会举行庆典。
龙易峰和秦斯在小镇中转了一圈儿，除了家长里短，从镇民的口中再也得不到有用的消息，最后，两人将目光投向了小镇西侧的教会。
避开唯一一个在街道上闲逛的镇民，穿过了中心广场，龙易峰和秦斯进入了教会。
神圣帝国的教会无论大小，基本格局都是一样的，首先是祷告大厅，大厅的一段设有牧师讲读教义时用的讲台，下面这是一排排的长凳。
而讲台后面这是神的雕像，因为神是万能的，不可测，所以神不会有清晰的面貌，但神又是仁慈的，所以神像一般都造成女性的形象。
再往里，则是会谈室和驻殿牧师或骑士休息的地方，会谈室一般用来接待镇民，如果镇民遇到了什么麻烦，可以来教会寻求帮助。
在神圣帝国，圣职者虽然可以得到很好的声望，但并不是高人一定，特别是驻殿牧师和骑士。
牧师必须为地方管理墓地，在播种的季节要为作物进行丰收祈祷，收割的季节也要出劳力帮忙，不但如此，驻殿牧师一般也兼任教师和医生的职务。
而骑士则要帮助地方政府维护治安，保护信徒驱散野兽和邪魔，并且作为武技老师，传授年轻人战斗的方法，引导年轻人如何拥有一颗正义的心灵。
他们为地方做出贡献，而人民则爱戴他们、尊敬他们。
虽然教会每个季度都会发放一定数额的款项，但这部分钱是属于公款，主要用于教会的修缮和器具的保养，神职人员是不可能去挪用的，如果骑士得到帝国承认，会获取津贴，将这部分钱补贴给教会，生活上会好一些。
虽然生活会很困苦，但圣职者们却不会有丝毫的动摇，在他们选择为神奉献一生的时候，他们的老师就教导过，圣职者的生活和荣华富贵完全是两条平行线，而且用实际行动将事实印证在他们面前。
但那一天比一天醇厚的圣力却让信徒们觉得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跟靠近神更值得幸福的事情？
正是因为这样的风气，所以在神圣帝国，教会的声望高的离谱。
……
……
龙易峰和秦斯当然不会知道那么多，他们只是在祷告大厅里扫视了一圈，随后朝着更深处走去，可是当推开小门，进入大厅后面的走廊时，两个人突然发现他们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
边境教会会谈室·龙易峰、秦斯潜入前五分钟亚历克·克里斯是一位牧师，他穿着低等牧师的灰色袍子，胸口有着代表三级牧师标志的徽章，还差一级他就能成为中级牧师，然后被调到大城市去，不过亚力克从七十年前成为三级牧师以后，级别就再也没有上升过。
一般来说，驻殿牧师只要为地方工作五年，就可以申请离开，不过老牧师亚力克从来没有提出过申请，同时来边境的骑士换了好几位，但老亚力克一直留在这里，上一任驻殿骑士离开以后，后继者还没到任，所以目前这个神殿里只有他一个人管理。
老亚历克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如同枯槁的树皮，但一双有神的眼睛却很平和，嘴角上挂着一丝愉快的笑容。
坐在他对面的是个穿着白袍的年轻人，年轻人的脸上同样挂着淡淡的笑容。
“一别八十载，没想到时至今日还能见到你，我这把快要入土的老骨头也算死而无憾了。”亚历克愉快的说道。
“是啊，八十年过去了，”‘年轻’人摇了摇头，“你这家伙，居然在边境一待就是七十五年，如果不是我这次因为任务下来，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想回神殿看看老朋友了？”
“哈哈哈，你这不是来了吗，”老亚历克开怀大笑，笑了一阵又说道，“其实我并不是没想过，最初的时候是为了防备‘东边的人’，毕竟这里是边境，总要放一个危急时刻能抵挡一阵的人，可一待就是十几年，到了后来我就不想走了，主要是舍不得这里的镇民……”
他为小镇服务了七十五年，对这里的感情极为深厚，很多人从出生到下葬都在他的眼前发生，虽然他本人并没有子嗣，但小镇上的每个人都是他的孩子，而这里的居民也对这位长者极为尊敬。
老人顿了顿，又换了个话题：“想不到再见面的时候，我已经垂垂老矣，而你还是老样子，相比你已经跨过凡阶的极限了，真是要恭喜你了。”
“你现在也不弱，只可惜……”年轻人顿了顿，有些无奈的说道，“你的天赋本来在我之上，如果留在圣山，实力不会弱于我。”
“这倒不是，只要有着一颗虔诚的心，我主何处不在？只是我们对教义的理解不同罢了，我始终无法踏出那最后一步罢了。”
年轻人微微一愣，笑着赞同道：“你说得对，到是我肤浅了。”
这一老一少同辈相称，看上去颇为怪异，但当事人却丝毫没有感觉奇怪，在他们看来重要的是灵魂本质，外貌不过是一副皮囊，何必太在意，聊得正欢，两人突然神情微变。
“好深厚的力量，是东边来的客人吗？”
“可能是了，客人来了，主人又怎么能避而不见呢。”
“说得对，走，去看看去。”
亚力克和‘青年’相视一笑，同时站起来，朝着门口走去。
第一章 小艾的消息
拉开了门，入眼的却是空荡荡的走廊。
亚历克的眼睛里发出淡淡的光辉，朝周围扫了一圈，盯着走道里放杂物的小桂子看了一会儿，最后移开了视线。
“逃走了吗？”青年问道，他感觉到了老亚历克身上散发出的庞大精神力，应该是某种感知类的技巧。
“已经不再小镇里了，”老亚历克摇了摇头，“好激灵的小家伙，两三句话的功夫就让他们溜走，逃起来可真快。”
“有这样的能力，绝对不是泛泛之辈，”青年沉凝了一会儿，淡笑道，“也罢，既然不愿露面，我们也不便强求，该相见时自然会相见。”
两人没有发现入侵者，便站在门口聊了起来。
……
老者视线收回的那一刹那，躲在杂物柜里的龙易峰才缓缓的松了口气。
他真是没想到在这个不起眼的边境小镇，居然有着如此强大的存在，也怪他们太粗心，事先没有好好的探查一番就到处乱窜，这里毕竟是神圣帝国，能人奇士又怎么会少。
就拿刚才那两人来说吧，其中一位显然已经跨入了神阶，而且至少是中位神阶位的强者，而另一位则有些奇怪，虽然身上没有什么能量，但精神力却强的离谱，刚才精神力扫过的时候，两人差点点就露出了马脚。
好在龙易峰因为多次濒死复生，精神力增长不弱于那老者，而秦斯从小就训练精神力，在技巧上有着很深的造诣，这才能够强忍过去，如果换了其他人肯定会不由自主的产生一丝波动，然后被对方发现。
虽然那老者自身力量不强，但他是一位牧师，凭着圣力网络，用这份精神力来施展神术，战力绝不会弱于那名中位神。
两个半神对两个中位神，加上自身的神力被压制、武器也留在了车子上，怎么看都没胜算的样子，所以龙易峰和秦斯当机立断，没有选择逃跑，而是躲进了杂物柜里。
说来也是运气好，那老者对自己的精神探索太过自信，虽然有所怀疑，但加强了精神探索后没有发现异常，就下了敌人已经逃走的定论，没有再做进一步的检查，如果他现在拉开柜子移开，就会发现两个无路可逃的闯入者。
龙易峰不敢弄出稍大一些的声响，缓缓的吐了一口气，突然觉得怪怪的，刚才因为太紧张，没考虑那么多，等冷静了下来却发现……这杂物柜本来就不大，加上放着拖把水桶之类的扫除工具，剩余的空间极为狭小，躲一个人刚刚好，塞两个人就够呛了。
龙易峰往柜子里一站，秦斯就没地方站了，干脆踩在了龙易峰的鞋面上，而娇小的身子缩在她的怀里，龙易峰也很自然的环着她的腰，虽然隔着衣服，但掌心上柔软的触感……
龙易峰连忙松开手，他低下头，看到了小魔女的大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突然发现事情不妥，大大的不妥！！
自从奥斯曼汇合一来，秦斯有机会就往龙易峰身边凑，不过这根木头一点都不开窍，加上还有韩晓茹那个死丫头捣乱，计划屡屡受挫，最后往往演变成两人的舌战，而作为目标的龙易峰则置身事外。
心气高的小魔女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现在那个死丫头不在，而且环境又那么好，不好好利用一下岂不是对不起老天爷！
秦斯好像没骨头一样，软软的靠在龙易峰身上，伸出手指在他的心口画圈圈，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变得极为僵硬，她脸上流露出一丝得意……哼！还以为你真是木头，有变化就好。
抓住秦斯作乱的两只手，龙易峰满脸的苦涩，用唇语无声的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胡闹，快下去……’
‘别乱动！’秦斯一脸的正经，‘下去我站哪里啊，要是被发现怎么办！’
龙易峰无语了，心里直骂外面两个老东西，谈话不会回屋子里谈吗，站在大门口干什么呢！
见龙易峰不说话，秦斯得意的一笑，重新钻进了龙易峰的怀里，像猫儿似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在不动了，脸上那淡淡的红晕自然是不会给龙易峰看到的。
龙易峰抬起两只手，脸上的苦涩更浓了，盘算着要不要冲出去拼一下，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外面的谈话给吸引过去了……
“亚伯拉，这次你下山到底是什么任务？方便和我说说吗？”老亚历克聊了一阵，突然问到了这个问题，亚伯拉指的就是那‘青年’。
“这倒没什么，”亚伯拉笑道，“本来是为了对付众神殿的罗魔。”
“罗魔？”老亚历克愣了愣，“难道前段时间，地方行政官员连连被杀，就是和他有关？”
“真是他。”
“此人实力强横，擅长暗杀偷袭，仗着古神器的特技，同级内堪称无敌……”
“我一人的确是胜不过他，所以从东边请来了两位，三人联手才赶走了他，”亚伯拉接着说道，“赶走了罗魔，本来我是要回圣山的，可是伊尔加拉那边居然有人用死亡的力量制造僵尸，我又领了教皇的命令，去伊尔加拉展开了调查。”
“这个我知道，”老亚历克叹了口气，“想那共和国的几位领导者，也是有识之士，怎么会做下如此危险的事情。”
“你是有所不知，现在全世界都陷入了战火，混乱之地正是一个大战场，伊尔加拉位于战场的正中央，四面皆敌，军方高层乘机得了权，政客们已经压不住他们了，本来神殿是准备派人毁掉那些研究所的，可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边境的驻军突然被调离，就连我也接到了放弃任务的命令……”
“算了，这件事我们不要再提了，”亚历克见好友面露苦涩，连忙换了个话题，“对了，我得到消息说，圣山出现了第二位金瞳，这件事是不是真的？”（龙易峰竖起了耳朵。）
“是啊，那位大人可不简单，不但长得可爱、聪明绝顶，修炼天赋也是数千年来无人能及，圣山上的那些老家伙们，可喜欢她了，可惜她却偏偏不喜欢那些老头，上课只挑自己喜欢的，经常闹的鸡飞狗跳，前些日子研究元素法术的那群老头还围了圣女宫，陛下好不容易才把他们劝走……”
“看来，现在的圣山一定很热闹？”
“嗯，这次新年祭奠，教皇要在百姓面前正式宣布皇女第一继承人的身份，这也是我到你这儿来的一个原由，你已经很多年没回圣山了，不如趁着这次机会回去一次，也好觐见一下教皇和皇女。”
“好，我准备一下教会的事务就启程，顺便去拜访一下过去的老朋友们，”老亚历克点了点应诺下来，又说道，“对了，时间也不早了，不如今天就在我这里吃饭吧，镇民们送来了新鲜的蔬菜，还有一些灌肠，我可以做些拿手的小菜。”
“那我就不客气了。”
两人聊着，朝生活区走去，谈笑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寂静……
咔
确定了没人，龙易峰从柜子里跳出来，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神色凝重的把秦斯从身上扒下来……终于听到了小艾的消息，可是龙易峰却有些担心，还有一个多月就是新年祭了，看来必须要在皇女的身份昭告天下前，见到小萝莉才行……
第二章 限制解除
边境森林
“呵呵～”
听着秦斯发出怪异的笑声，韩晓茹嘴角抽了抽，忍不住问道：“你到底在笑什么呢。”
“是啊～”秦斯掩着嘴，一副余裕的态度，好像自己是胜利者一样，“到底笑什么呢～”
“……”韩晓茹气的抓狂，从侦察组回来以后，秦斯就好像偷吃了什么好东西一样。
问了柯儿，但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三人一起行动，但行动中龙易峰和秦斯曾一度失去过联系。
龙易峰虽然将潜入教会后发生的事情和大家说了，但他漂移的眼神却说明真想肯定不止这样，加上秦斯反常的表现，更是大大的加深了小秘书的怀疑，怀疑两人在这段时间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真是后悔！早知道的话说什么也要跟着一起去的！！
心里虽然十分想知道真相，但实在没办法从小魔女口中套出有用的东西，难不成要去问那根木头？！
咔
咔
龙易峰用电热锅处理食物，听着那一下一下的上膛声，头上的冷汗不由得冒了出来，他艰难的别过头：“柯儿……你不要在我背后保养枪械好不好……”
“哦……枪里没有子弹……”彦柯儿愣了愣，不用龙易峰提醒，她也发现自己有些反常，虽然只是照例的保养枪械，可是自己为什么重复一个动作呢？
或许是因为龙易峰和阿斯任务中失去联系……柯儿终于想到了关键点，但立刻被引上了岔路……原来如此，是因为同伴落入险境，而自己无能为力……
咔咔
怎么说呢，就是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柯儿虽然答应了，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依然重复着上膛的动作。
龙易峰终于受不了了，他感觉柯儿散发出一股诡异的杀气，目标直指自己，虽然她声明了是空枪，但这样并不能给龙易峰带来安全感，能量弹可比实弹危险多了，保不准下一秒就给自己来一枪，为了避免这个悲剧，龙易峰决定暂时避一避。
将弄好的食物分盘装好，放在折叠桌上，招呼在车外活动的女孩儿们随意取食，而龙易峰自己则拿着两份朝着停在树荫下的越野车走去。
约舒娅和西迪娅还在进行分析工作，因为约舒娅以科学的视角分析圣力，所以很多问题无法解释清楚，不过有了西迪娅女神的知识做后盾，约舒娅就等同有了一个最专业的资料库，两人联手对圣力网络基础层的分析已经有了一些进展。
不过为了尽快完成工作，作为宿主的潘梦菲和安洁丽卡也没办法随意移动，根据约舒娅的说法，两人保持不动、距离越近，对讯息的传输越有利。
所以，龙易峰拉开车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大小姐抱着小萝莉，两个美丽的女孩儿俏生生的坐在后座，就像一幅美丽的画一样。
不过龙易峰觉得萝莉看他的眼神颇为不善，而大小姐只是扫了他一眼就把头别向了另一边，仿佛当他不存在一样。
“呃……大小姐、安洁丽卡，你们吃点东西吧。”
“放下吧，我们等一会儿吃。”萝莉撇了撇嘴，怪里怪气的说道。
“哦……”
龙易峰莫名的觉得心虚，把食物放在座椅上，赶紧溜走了，这一夜龙易峰过的心惊胆战，总觉得一闭上眼睛，就会被人干掉一样……
翌日，约舒娅在预定时间内将分析完成，按照她的结论，只要了解了圣力网络的结构，就算不是圣职者也能够盗用圣力，跟重要的是，这样一来圣力对于大家自身能量的压制就会消除。
不过接下来却遇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
约舒娅是个优秀的分析家，通过网络她掌握了世界上大部分知识，但说道教书育人却实在不怎么样，她用了很多专业术语来解释圣力网络的结构，听的一伙人头晕脑胀，除了安洁丽卡还能问几个问题，其他人根本搞不清楚她到底在说什么。
但约舒娅也很无奈，圣力网络本来就是一种虚无未知的系统，况且时间有限，大家要求她在最短的时间里弄出成果，所以只能忽略了许多关键问题，加上在分析的过程中创造了许多专用词汇……结果她想尽办法用最简单的词汇来解释，依然无法将事情说清楚。
最后，还是西迪娅办了忙，她先教会潘梦菲如何从系统中盗取圣力，并用庞大的神念直接把基础结构投知识射到了众人的大脑中，有了一个成功的范例，其他人很快就领悟了方法，并靠着不凡的精神力，模仿出了曾经在安娅哪里见过的神术，就连安洁丽卡也凝聚出了一个圣光球。
圣力在普通人看来是神对信徒的恩赐，一种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能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