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炮灰女的春天-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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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掀唇要开口时,乐满满疾速捂住他的嘴,仿佛那里有饿狼猛虎要扑来,瞪着他一字一句说道:“别说了,你的心意我都领会了。”
要不是被捂着嘴巴,不然她肯定看得到嘴角上翘的弧度,显示他此刻心情有多么愉悦。内敛下情绪,他将乐满满的手拿下来问道:“你确定不用我说?”
“没错!我确定以及肯定。”她郑重点头,心里早已翻滚了几遍,庆幸自己阻止得快,不然这毒舌嘴里说出来的话,她现在脆弱的心脏估计会被秒毙。
“那好,问题都解决了,我们今天就回家,我去办出院手续。”
“什么?”乐满满一头雾水,抓住他的西装下摆:“什么问题解决,我们回家?现在出院?”
“没错。我们之间的问题解决了,我要带你回家好好养病,爸爸和林姨在家可以照顾你,我每天晚上会回家,医院的环境毕竟没有家里好。”
“可是???我,那天很多记者,我们???报纸肯定有??”想到那天的事,她又开始焦虑得语无伦次。
知道她在担心什么,阎毅坐回床上,轻抚她的脸颊舒缓她的紧张:“别怕,一切都有我在身边。记者也挖不到我家去,所以你在那里好好调节身体就行。闻琛父子的事情会有警局解决,但都不关你的事了,报纸没有过多报道,只是我的脸比较显眼。”
想起那天他拼命将自己护入胸口,又开始微微感动,可她还是有丝惆怅,低头呐呐:“伯父???他都知道吗?”
“满满!”阎毅抬起她的脸,“我爸不是封建主义出来的人,他对你只有更疼爱,我也是,过去的一切主宰不了你的将来,你可以把那些不必要的思想包袱丢掉吗?全身心地靠着我。”
“可是???”还没等她说句完整的话,嘴就被急切堵上,一番缠绵火热的吻就这么大喇喇地上演,阎毅果断用舌撬开她的牙关,直捣她口中,扫射她的牙龈直至舌根处,不放过任何角落,狂热得犹如极力汲取甘露的沙漠旅人,令两人喘息不止。
直到被扛上车子,送去别墅,乐满满还沉浸在刚才仿若时隔N年的热吻中,久久没回过神。等她被安顿好,幡幡然醒悟,指着他懊恼一声:“色…诱啊!!你就是赤…裸…裸的色…诱啊!!”
他却充耳未闻,自顾自地收拾两人的东西。等她跑过去追问是不是他早就知道自己会情绪失控,然后揭穿她的谎言,然后来一番深情告白,最后被拖上车子带回家。他却摆出副欠扁的表情,挑眉疑问:“结果都一样,难道你会有第二种选择吗?”
噗呲???她觉得口中要吐白沫才能表达她无地自容的心情。愤然从衣柜拿出自己的衣服要塞进箱子里,嘴里还念念叨叨;“我不跟你住一个房间!我要住客房!”
“这样啊!”阎毅也没阻止她,圈着手臂一边看她收拾行李一边悠然说道:“爸爸住的是主卧,林姨住的是次卧,然后还有一间是储物室,放满了杂物。最后还有一间客房,其实???我住的这间就算是客房。”
乐满满顿住拿着衣服的手,机械般地转头望向他。
“别这么无辜地看着我!我只是想告诉你,不是别墅就一定有很多房间,唉???”他摇头叹气:“你果然是爱做梦的小姑娘。”
噗呲???这次她吐的不是白沫,是红果果的血!!!最后,她发现不是她斗不过阎BOSS,而是他们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谈话的等级也不能在一个层次考虑。
64、第六十四章 报复 。。。
要说乐满满现在被养在深闺中也不为过,白天起来直接吃中饭,吃完陪未来公公看会电视,因为林姨绝对不要她帮忙收拾。困了就睡觉,睡醒了继续吃,有时竟然睡到被从外面上班回来的阎毅叫醒。虽然她有一千一万个不好意思,可这懒惰的神经一旦冒出来,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这次又是太阳西下,某人还在大床中央趴着。阎毅走过去坐下,一手撑住床沿,一手扯张纸巾顺着她嘴角直淌哈喇的地方擦拭。浅眠的女人悠悠睁开眼睛,看到头顶上阳刚的脸庞,唰地一下扭过头,自己那手背使劲蹭左脸颊,黏糊糊的感觉让她羞红了脸。
旁边却要死不死地冒出一句:“都流习惯了还害啥羞啊!枕巾记得洗了,昨天的那条你还忘了洗。”说完,阎毅从躺椅上拿起一条天蓝色枕巾在她面前晃悠,继续说道:“要不还是给林姨一块洗了吧,按你这种人神共愤的懒样,估计发霉了也不见得会拿去洗。要不再添置几条,凑齐一个礼拜的份,然后一次性丢洗衣机洗了。”
“切!”乐满满坐起身将枕巾抢过来:“我不过是忘记了嘛,今天晚上我洗干净就行了。谁让林姨每次炒菜都是我最爱吃的,吃多了睡觉肯定留口水。”
“不错,嘴巴子越来越利索,这流口水还能找到合情合理的借口。满满,当初我们交往的时候,我该先问你会不会流口水,这是不是所谓的一失足成千古恨。”
她狠狠瞪他眼,然后下床找换穿的衣服:“就算千古恨也不能反悔了,我的身子都被你吃干摸净,你得负责,不然我让老爷子修理你。”
“是吗?”阎毅从身后抱住她,慢慢解开她睡衣的扣子,伸手探进衣内,呼吸顿然变得有些急促,嘴唇贴着她的耳边说:“这么快就打入了阵营,看来我的地位受到威胁,我得考虑怎么让你收敛些。”
乐满满躲开他口中的热气,酥麻的感觉让她心里有些燥热,却仍是扭动身子:“快吃晚饭了,别这样。”
“满满???”他却充耳未闻,继续抚摸她嫩滑的身子,热情的唇游移在她脖颈间,一会舔弄一会吸允,手掌滑向她未着内衣的胸脯,轻缓揉捏。
“嗯???毅。”她已经开始飘飘然。
就在她享受这种愉悦的感官时,耳边传来他魅惑却惊醒的声音:“满满,你的胸变得越来越饱满了。”
乐满满霍地睁开眼睛,扭摆地挣脱他,“那个买了吗?”
阎毅脸上有丝被中断后的不悦,却依旧挑眉朝她身后点下。她绕过去看到地上的包装盒,蹲下拆开,拿出里面的电子称放平。深吸一口气,转头警告一句:“不许凑过来!”随即赶紧踩上去,数据刚稳定,她便急匆匆跳下来,有点不相信刚才看到的,再一步一脚印踩上去,53!!这个数据直教人万箭穿心。
乐满满再次跳下来,对旁边一直站着不发一语的男人发誓:“我要减肥!!不吃晚饭,我喝白开水。再这么下去我要变猪,一只只知道吃饭睡觉的母猪!”
阎毅无视她的豪气云天,转过身走到床边叠被子,不经意说了句:“老人家说过猪的全身都是宝。”
“你!”乐满满有些怄气,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他正要叠的被子上,气鼓鼓瞪着他:“变成猪也是被你惯出来的。继续这么胖下去,我肯定要沦落到被抛弃的命运,然后像其他贵妇人那样,对自己的丈夫在外灯红酒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唉???你说我啥时能翻身啊”
她这番声情并茂的怨妇演绎,阎毅只是无奈摇摇头,放下被子,将两手撑在她两边,低头直视她:“变成猪那也是我的小肥猪,留在我身边一辈子被拴住,你觉得这种养着小肥猪的生活是不是也挺乐趣无穷?”
“你干嘛一直强调那个字啊!”虽说在埋怨,可她听到了想要的回答,心里乐开朵朵花。
她心口不一的娇羞表情令他心动,想顺意就这么吻上去,却克制下来,不然晚饭估计是难正点开餐。他就势坐下来,一手自然搂住她,不不可察觉地呼了口气,缓缓说道:“闻琛被抓起来了,涉嫌几个贪污受贿的案子,因为他不是主谋,最后被判了无期。”
乐满满顿了下,将头靠近他胸膛:“我知道了,昨天白天和伯父一起看了新闻。恶人终究还是有恶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其实妈妈以前有察觉一些事情,只是认为他不会那么贪得无厌,其实不管怎么样,他的事本来就与我无关。除了母亲这个略显牵强的关系纽带,我和他也不过是陌生人。”
“恩。”阎毅把她往怀里搂紧些,小心翼翼继续着:“闻子梧的消息应该也在电视报道了吧?报纸上也刊登了。不要觉得我把他说出来是揭开伤疤,现在你应该有更平和的心态面对过去了。”他说得很肯定,其实只有自己知道他也在微微害怕,担心那个男人依旧是她难以磨灭的梦魇。
乐满满抬起头,用小小的手掌轻捧住他的脸庞,笑颜喜露:“毅,你的嘴巴还真是很不会说话啊。关心我就直接说呗,干嘛那么别扭地说什么揭开伤疤。出院之后来到这里休养,我已经没闲情去思考那一段阴影,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创造我们的未来。是你牵着我的手一步一步走向梦幻的新生活,我的大半辈子都要被你占据,为什么还要拘泥于过去,这可是你告诉我的。”
“满满。”他动情地拥抱住身边这个娇小的女人,两人之间贴合得不露一丝缝隙。终于,他得到了她的全部,心里被填得紧实,骄傲、自豪、兴奋、激动???各种情绪充塞他本能压抑内敛的心。然后???
“啊!!”这是乐满满被突然扑到后的尖叫。
“唔!!”这是乐满满嘴巴被瞬间捂住的尖叫。
“呃??嗯???”这是某人在进行激烈运动时的呻吟尖叫。
·········································“他已经被手铐反铐在椅背,供君享用。不过我还是要说,适当教训可以,可别把我们的犯人给弄半残半废了。这已经是给了你特权,泄露出去我失业了只能跟着你了。”梁立开门前叮嘱。
“别担心,我的公司还是可以挤出个位置给你,比如保安这个活儿挺合适的。”阎毅说完便推门进去,然后反锁。
看着门在面前砰地关上,梁立失笑:“如果待遇不错,我可以考虑。”随即背靠在墙壁,拿出手机把玩。
听到门板撞击的声音,闻子梧缓慢睁开双眼,突然打开的灯光刺疼了他的眼,眯了一下再次睁开,终于看清来人的样子,扯嘴一笑:“终于来了,我亲爱的妹妹怎么没跟来?”
阎毅没吭声,走过去靠在审讯桌边,从口袋掏出烟放在口中,再拿出火机点上,深吸一口朝上徐徐吐出烟雾。一次???又一次???仿若整个房间只有他自己,动作自然轻缓,面无表情任人无法猜透他的情绪。
“你来这该不会就给我表演吸烟吧?”闻子梧按耐不住说道:“要报复就来啊,我把你女人的初夜做掉了,你心里肯定如同千万蚂蚁咬蚀吧????”
“啊!”他尖叫一声,整个人跟着椅子被踢到翻滚在地上,由于手脚被拷在椅子上,背着椅子四脚朝天的摸样显得异常狼狈。
阎毅把脚收回,又吸了一口烟,走过去直接将烟头掐灭在闻子梧脖颈的动脉处。
“啊???混蛋???”他疼得尖叫连连,根本没想到这个男人会使用如此手段,脖颈处的神经太过敏感,火苗烧肉体的声音呲呲作响,发出一阵臭味。
阎毅将被掐灭的烟头扔到一边,拎起他的衣领,冷冽的嘴终于开口:“觉得疼吗?你不是早就堕入了地狱,这点疼痛就无法忍受,那我还要怎么惩罚你?”
“哼!你敢怎么样,这里是监狱,就算是狱长也不能私自对犯人施刑,就凭你刚才的作为就足够被告故意伤害罪。”
“哦?是吗?”他冷冷地反问,脸上带着不屑的表情:“估计等我走出这房间,这些罪加起来可真够大了。不过,你可以放一百个心,我一定会把你虐得不留丝毫痕迹,现在送你一分钟为自己祈福。”
闻子梧的心突了一下,面前这个男人平静无波的话语却带着惊悚的感觉,让他‘忘乎所以’般的心态龟裂开来。
阎毅似乎很满意他瞪大眼睛呆滞的表情,“哈哈???”仰头大笑了起来,又瞬间变换一副修罗般嗜人的面孔,“时间到了。接下来开始精彩绝伦的秀吧。”
他从口袋掏出一个装满蓝色水的玻璃瓶,放到闻子梧面前晃了两下:“你听说过美国最著名的B…DIE监狱吗?这只药水可是我花了不少精力从那里弄来的。通常对付一些有着心理变态、又穷凶极恶的性虐待犯人,这可是上乘之选,当然,一般人是不会知道表面上看起来人权至上的国家监狱,竟然会有如此残忍的手段。”
“你???你要干什么?”闻子梧声音显得有些崩溃,那间以精神极端变态犯人收容所出名的监狱,简直是所有罪犯的梦魇。
“你也会害怕?别担心,不会痛很久的,我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太温柔。”说着,阎毅将他的皮带松开,拉开了拉链。
“你在做什么?!住手!!你这个变态!!住手!!”他开始大力摇晃,可是这张椅子是不锈钢的,而且双手双脚铐住了,动弹不得。
“别那么激动啊!要说变态,应该是你更胜一筹。”阎毅徐徐将药水倒在他露出的男性□上,阴冷的眼此刻才露出恨绝:“我想,明天过后,你连男人也上不了了,不对不对,应该你连男人也当不了了。”
等药水如数倒下,他顺势揪起闻子梧的头发让他往后仰:“自己种下的恶果就给我好好承担,你父亲也是,他这一辈子就躲在监狱自求多福。不要觉得自己家破人亡,若不是我为满满和未来的孩子积德,你们现在估计早在阴间会面。”说完甩开他的脑袋,撞击地板发出砰的一声。
“呲???”闻子梧疼得呲牙咧嘴。
阎毅站起身来,将瓶子装回口袋,拍打下手上的灰尘:“晚上药效应该就开始了,至于药效的劲道如何,你慢慢体会就知道了。”说完转身要走,却在打开门时停住脚步,又扭头说道:“对了,因为其他监狱实在人满为患,最后还是决定把你编入在有精神患病的犯人监狱,相信你的未来定然丰(炫)(书)(网)(题)(供)(下)(载)富多彩。”
望着被关上的门,闻子梧眼中布满恐惧,犹如关上最后一丝光线,瞬间掉进地狱底层。突然,他疯了般狂笑“哈哈???哈哈???”整个人变得歇斯底里,对着天花板嘶吼:“报应啊!!这就是报应!!我恨你们,我恨闻琛!我恨你们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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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自己都开始觉得阎BOSS有那么点点恶趣味了,,,不对,是很恶趣味啊!!!满满肿么办啊,他的气压太强了。
65、第六十五章 求助 。。。
小别院里,一男一女坐在长椅上晒着冬日暖阳,享受下午茶的美好时光,即便这样的惬意多令人羡慕,有人却正犯愁。
“那小子养活咱们绰绰有余,再多休养一段时日,然后做你喜欢的工作。这样不好吗?而且有你陪着,我也不至于像以前一样太闷。何必跑去当那臭小子的下属,没自由、没人权。”阎正新开始极力说服未来的媳妇。
“伯父???”
“满满,这么久你都没喊过我一声爸哦,都要成阎家的媳妇了,这一声可得先叫着适应下。”他出声打断,语气变得略微失落:“唉???我可是从你来这里就开始期待了,原以为这些日子的相处可以让你很自然叫我一声。”
“爸!”乐满满毫不犹豫叫了出来,像似很久以前就想如此叫唤,“我以为在没结婚前还不能这么叫,所以一直没说。但是,在我心里,您就像我父亲,十多年未曾体验过的父爱,在您身上我如数感受,您和阎毅都是我爱的家人,你们给我的比我感受到得还多更多。”她放在桌上的手微微收紧,被阳光照耀的脸蛋显得更红扑。
阎正新瞧着她的羞怯样,心里别提多乐滋滋,这是需要多大的克制力才将要咧开的嘴角收和,握住小媳妇的手:“满满,我觉得你出生就是来做我们家女儿的,上天派你过来我身边协助我共同对抗可恶的臭小子。”
“哈哈????伯父。”本能的称呼让她急忙捂着嘴巴,立马改口:“额???爸!呵呵,咱们果真是父女同心、其利断金哦。”莞尔一笑,她觉得前途是那么的光明、那么的充满朝气与荣耀,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翻身农奴把歌唱的美好心态?心里冒出头的‘小恶魔’正在“佯哈哈哈????”狂笑不止。
一阵铃声扰乱了下午的宁静时光、也打断乐满满的遐想。一看是李美打来的,她心情极好接起来,软软叫唤:“大姨啊。没午觉吗?”
“中午有点事,等忙完午睡的时间也过了,你在那还习惯吗?小熙说你下个礼拜就要回公司上班了,有去医院复查吗?”
“大姨,不用那么紧张啦!我在这里住得非常习惯,习惯得都想一辈子窝在这里当蛀虫。”她说着还朝对面的阎正新俏皮眨下左眼:“昨天去复查,健康状况良好,医生说可以开始正常的活动了,工作当然不成问题咯。”
“哦,那就好。”李美舒了口气,想到接下来要说的事,又让她眉头紧皱:“满满,有件事要跟你说,决定由你来做,但是不要觉得有压力,能答应大姨吗?”
忽然的郑重语气让乐满满僵硬了一下笑脸,随即轻松说道:“恩,我答应。大姨,你说吧。”
“你妈前两天打电话来,她认为你比较听我的话,就向我说一件事,关于闻琛的。我也不知道阎毅与他之间有什么纠葛,但她说想让你帮忙跟阎毅说说情,刑期是否可以减轻。”
“大姨。”她压根没想到本已经烟消云散的事会再次被提起,只能就事论事说道:“闻琛犯的是贪污受贿的罪,国家现在对这方面查处很严厉,而且他还涉及了十几年的一件命案,刑期已经判定下来了,再上诉,估计也会被驳回。”
“我也觉得有点奇怪,女婿他又不是法院的人,也没那么大权力能擅自决定这些,不过听你妈的口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