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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玄武天下-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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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笑容,就像是在无声地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有一个茶客笃悠笃悠地用手指弹了弹桌面,微微笑道:“听说剑帛人总共不过三四万人,不知是真是假?”

立即便有几人轻声笑了,谁都能听出此人的言外之意。

物语却像是没有听出此人的嘲弄之意,很认真地道:“三万多恐怕是有的。”

又是一阵笑声。

茶寮一角,有一老一少低头坐着,默默无言。

是昆吾及其师天残!

昆吾低声道:“没想到坐忘城不但愿意派出人马,而且人马还不少。”

天残道:“坐忘城新任城主不是自行推举,而是由大冥王朝封赐,这就等于已经默认了坐忘城仍愿意受大冥王朝的约束,以后想改变这一事实也难了——何况,对付劫域是乐土人的人心所向,坐忘城没有理由不参与。”

昆吾默默地点了点头。

大冥将攻伐劫域之举如今早已成了世人关注的焦点,昆吾与天残此时谈论这些话题,也并不显得引人注目。

接下来的话题,昆吾就不敢说得太彰显了,他将声音压得更低:“道宗蓝倾城已被大劫主所杀,术宗、内丹宗却并没有对道宗采取什么举措,而且道宗也显得太风平浪静,这着实让人捉摸不透。”

天残有些神秘地一笑,道:“你何不前往天机峰一行?”

昆吾瞪大了眼睛:“师父的意思是……”

“没有人知道你是天残的传人,所以你上天机峰不会有什么危险,为师相信你此去天机峰,定会有所收获。”

昆吾虽然疑惑不解,但他相信师父必有深意,也不追问,心想师父既然这么吩咐,那自己照办便是,唯一的遗憾是暂时不能回坐忘城了。

或许是因为昆吾以前对自己特殊的身份并不清楚,所以即使是现在,他对玄流的事仍不是十分热心,始终难以将关系武林苍穹命运的玄流三宗与自己联系起来。与此相反,他对坐忘城却有极深的情感,恐怕永远也割舍不下对坐忘城的牵挂。他与天残离开禅都的目的是为证实石敢当是否真的死了,一番辗转流涉后,连昆吾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是越来越接近坐忘城了,等他见到坐忘城巍然城池时,心头不免有些感慨。

由万圣盆地北向的出口继续向禅都方向数十里外的一个大集镇。

镇子南北贯通的主街上有数十名九歌城战士分列长街两侧,肃穆得有如两排雕塑。

半个时辰之前,九歌城战士就已进入此镇,他们骑着高头大马在镇子里疾走,大声呼喝让所有人立即回屋,不得喧哗,不得随意走动。

很快,所有街苍都变得冷冷清清,不见一个行人——此镇归辖九歌城,萧九歌的命令在这里能得到不折不扣的执行。

九歌城战士的身前摆着两列长案,案上所陈之物皆以大红绸盖着,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秋风卷着几片落叶从长街的南端飘飘落落地移向北端,打了个旋,又从北端向南端飘飘落落。

除了偶尔落下的黄叶,长街已被吹扫得很干净。

“嘚嘚嘚……”

急促的马蹄声终于打破了长街的空寂。

先是百余骑呈两列疾驰而来,骑士们甲胄鲜明,战盔掩面,无一不是身形彪悍,目光锐利。由众骑士的装束一眼可以看出他们是大冥王朝最精锐的无妄战士!

无妄战士的地位比禅战士还高,平时一般都在紫晶宫内,极少离开禅都,此刻却有百余名无妄战士出现,委实有些不寻常。

无妄战士之后,是一辆以四马拉动的马车,四匹清一色地是白色骏色,通体如雪,没有一丝杂色。

车后又有两百余禅战士,同样是目不斜视,神色肃穆。

当无妄战士快要接近时,等候着的九歌城战士当即“唿啦啦”一下子将大红绸布揭开,却见长案上摆放的是干粮、水囊、肉饼,无妄战士马不停蹄,只是在经过长案旁时在马背上迅速俯身,顺手一抄,就已将长案上的食物抄起,他们的速度却丝毫没有慢下来。

第十卷

第一章 大冥英雄

自从大冥王朝决定攻伐劫域后,乐土境内就时常可见兵马调动,这本不足为奇,但这队人马却的确与众不同,一百余名无妄战士与二百余名禅战士唯一的使命就是要在明天日落之前将车中的人送至紫晶宫!他们所经过的地方也早已得到命令,要随时准备为这列由无妄战士、禅战士组成的规模庞大的卫队提供食物与水分补给,任何人胆敢拦阻卫队的前进,皆可格杀!

马车帷帘低垂,车中的人也从不现身,没有人能够猜出这支卫队所护送的究竟是什么人。

车内,一个年轻人正无声地坐着,看不出他有什么表情。

他赫然是在短时间内已名动乐土的晏聪!

面前不远处就是车的门帘,晏聪的视线自然被门帘阻隔着,但晏聪的神情却让人感到他的目光可以透过帘子望向远方,直及禅都!

近些日子来,乐土对晏聪的慕美之词,晏聪自也听过不少,他相信正是因为自己在“灭劫”一役中的表现,让冥皇开始留意他。这次进入禅都面见冥皇,是天司杀亲自安排的,一直做得十分周密。晏聪不明白为什么冥皇要让自己赶赴禅都,此行不知是祸是福,但他自信以自己的修为,就算是深入禅都,要困住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冥皇也没有任何要这么做的理由。

在前往禅都之前,晏聪与梅木见了一面,他没有说曾在云江江畔听到梅木与刑破的交谈,梅木便以为自己与晏聪是偶然相遇,颇为激动,而刑破依旧对晏聪持不冷不热的态度。

与梅木见过一面之后,晏聪便起程来了禅都。

晏聪对师父顾浪子有些愧疚,心头难免就想对梅木多些照顾,以求能够心安一些,毕竟顾浪子是梅木的舅舅。

但他与梅木如今都是居无定所、漂泊无根的人,这次匆匆一别,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遇。

想到这儿,晏聪不期然地想起自己的身世,他忽然发现如今除了尚可自诩的武道修为之外,可谓是一无所有。

晏聪心头莫名一痛!

禅都紫晶宫宫门外。

守卫紫晶宫是一件看似风光其实极为枯燥的事,因为冥皇的安危容不得一丝闪失,所以每个紫晶侍卫都得时时刻刻地保持高度的警惕。

如果一个人必须时时刻刻地保持戒备,那的确不是一件让人感到愉快的事。

所以,紫晶宫侍卫的脸色几乎永远地保持着阴冷,很少会有笑容出现。

但是,此时此刻,守于紫晶宫南门外的四名侍卫却不约而同地流露出了笑意,因为他们见到了禅都七公子中的巢由公子。

禅都七公子都很年轻,都有着显赫的身世。一个出身豪门的年轻人总难免有些目空一切、骄横自恃,所以,这些人也常常不那么让人感到愉快。

巢由公子也有些目空一切,而且他的“目空一切”比旁人更甚,一般人所谓的“目空一切”,其实只是不将无身份无权势的人放在眼里,对于凌越他们的权贵却是唯唯诺诺。巢由公子的狂妄却像是与生俱来的,仿佛在他眼中从来就没有“权贵”二字,口谈浮虚,不拘小节,言行荒诞,常有让人啼笑皆非之举。

巢由公子涉猎颇多,剑术、绘画、音律、禅术……却无一精通,偏偏他自视甚高,对与人切磋技艺乐此不疲,只是多以败北告终。其中有一次与天司杀之女月狸比剑,他的剑尚未完全拔出,月狸的剑已刺穿了其衣袖,此事从此成了禅都笑谈。

紫晶宫侍卫都识得巢由公子,见巢由公子一直走到宫门前仍不停步,竟是要入宫,当即有一侍卫上前笑道:“巢由公子今天气色不错啊,这是要进入宫内吗?”

巢由公子点头道:“这个当然。”

那侍卫道:“敢问巢由公子,是哪位大人约见巢由公子的?”

巢由哈哈一笑,道:“冥皇听说我擅长乐理,想与我切磋切磋。而且风占关前几日送来一册古籍,古籍中载有武林神祇时代的古曲,可宫内无人能解,冥皇便想到了我。”

侍卫们知道巢由的性情,哪会相信?却也不立即揭破,毕竟与巢由交谈是一件颇为有趣的事。

一侍卫道:“攻伐劫域在即,圣皇虽知巢由公子精通乐理,恐怕暂时也没有闲情雅意。”

换了面对另一个人,众侍卫是决不敢说这番话的,但面对巢由公子却不同。

巢由轻哼一声,道:“劫域?哈哈,荒漠之地,大冥王朝谈笑之间便可让劫域灰飞烟灭,冥皇哪需日夜操劳?待我破解了那册古曲,正好可在大军凯旋之时献上。”

这儿终究是禁宫重地,侍卫们也不敢与巢由公子攀谈太久,当下换了一副公事公办的面孔,道:“巢由公子只需将圣皇召见你的信函让我等过目后就可以入宫了。”

巢由对侍卫们怀疑的态度并不以为忤,他说了声“也好”,竟慢慢地掏出一张印有皇玺的纸来。

侍卫接过一看,神色微变,赶紧退开,恭声道:“巢由公子请!”

巢由由其中一名侍卫领着进入宫内,虽然他在禅都名气极大,但进入紫晶宫却还是  第一次。

巢由东张西望,不时指出紫晶宫布局的败笔,以示他对此也颇有造诣。领着他的侍卫不敢接一句话,只知一声不响地在前面引路,心头担心着巢由公子会不会还有更惊人的言辞,万一他兴之所致,说出对冥皇大不敬的话,那可将要大祸临头了。

想到这些,那侍卫额头不由渗出细密的汗珠,两掖凉飕飕的,万幸的是巢由总算没有惹出什么祸端。

到了   第二重门,那侍卫就没有将巢由继续往里面引领的资格了,换成另一个年约五旬的侍卫引领巢由。

巢由见宫内门户重重,气象森严,不由叹了一句:“身去缰锁累,逍遥无所为……”未等他继续感慨下去,那侍卫已沉声道:“巢由公子,前面是摇光阁,圣皇就在里面,你在此等候片刻,待我去禀奏圣皇。”

于是巢由一边等待一边东张西望,他是一个习惯了热闹的人,在这种肃穆的环境中,感到有点不适应,隐约地有一种威压。而他是从来不喜欢任何给他人以压力的东西的,他觉得一切都应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即使是双相八司,在等候冥皇召见时也是恭而敬之、诚惶诚恳,唯有巢由竟尽不在焉,左顾右盼。

不多时,那侍卫匆匆而出,道:“巢由公子随我进殿吧。”

巢由步入摇光殿中,竟没来由地心生苍凉之感。摇光殿高而深,里面却是空荡荡的没有几个人,虽然是白天,但殿内的光线依然显得有些暗淡。巢由看到北向居中坐着一个人,被淡淡的昏暗包裹着。

巢由知道那人定是乐土至尊大冥冥皇,他没有与冥皇直面相对过,但作为禅都七公子之一,以他的家世,远远地看见冥皇的机会还是不少的。

巢由虽然狂放不羁,但在冥皇面前他还是没有太失礼数,当下施礼拜见冥皇。

礼毕,冥皇道:“巢由,你可知本皇召你来是为了什么?”

巢由道:“知道,是为一册载有上古乐章的古书。”

冥皇道:“不错,但你言行无忌,胡作非为,竟借机对宫中女乐师行不轨之举!如此猖獗之徒,岂能为大冥所容?本皇决定将你打入黑狱!”

巢由大惊,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个时辰后。

马车日夜不停地疾驰,当晏聪感到马车行驶得格外平稳时,猜测马车多半已进入禅都了。他掀开车帘的一角向外看了看,但见马车是奔驰在宽敞的街道上,街面清扫得很干净,街上没有闲杂人,只有披坚执锐的禅战士分列长街两侧,每隔五十步就有一人。街旁店铺林立,除了禅都,没有什么地方再有这份繁华了。

一百余名无妄战士如一支利箭般向禅都纵深处直插而入,一路畅通无阻。

由外城到内城,直至紫晶宫外,马车终于放缓了速度,直至完全停下来。

立即有人上前将车帘卷起,恭声道:“晏公子,已到紫晶宫外了。”

晏聪下了马车,立足于紫晶宫外,望着恢弘雄伟的紫晶宫,心头升起不真实感。自从在万圣盆地上了马车后,晏聪就再也没有下过马车。

他下意识地回过头望向太阳落下的方向,只见日正西斜,禅都一片彤红之色。

他果然在日落之前赶到了紫晶宫!

马车一停,便有紫晶宫侍卫快步跑向宫内天枢殿。

天枢殿高筑于一百二十级台阶之上,是紫晶宫内最高的建筑。侍卫脚步飞快,身形却十分的稳当,四周极为安静,只听得他“沙沙沙……”的脚步声。

一百二十级台阶分为两层,在两层之间有一平台。此刻,平台上正有一人长身而立,一袭华服随风飘拂,惬意飘逸。看其容貌,留有五缕长须,甚为儒雅,赫然是双相八司中的天司命。

紫晶宫侍卫快步如飞,行至平台前,恭敬跪下禀道:“天司命大人,晏聪公子已被护送至紫晶宫外。”

天司命微微颔首,朗声道:“请灭劫勇士晏公子入殿晋见圣皇!”

“请晏公子入殿晋见——”

“请晏公子入殿晋见——”

天司命的话被迅速传至宫外。

而天枢殿紧闭着的大门也缓缓开启,由殿内出来一队乐士,在殿前的台阶上跪坐于地,悠扬欢悦地丝竹声起。

晏聪被众紫晶宫侍卫簇拥着步入宫内,所过之处,两旁的人即躬身施礼,极为恭敬。

晏聪自出生以来就已习惯了忍辱负重,从未受过如此礼遇,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有不适感,步履稳健,神色自若,与周围的一切显得那么协调。

天司命远远地望着晏聪,惊讶于晏聪的从容不迫——晏聪那么年轻,又是出身寒门,突然受此恩宠,竟然如此平静。晏聪始终领先于其他紫晶宫侍卫一步,这些平日骄横惯了的紫晶宫侍卫与晏聪在一起时,其气势完全被晏聪的光芒所掩盖了。

天司命居高临下、饶有兴趣地望着晏聪,心中却想到了战传说。这两个年轻人都一样的出类拔萃,但恐怕不久以后,他们的命运将会有很大的区别了,而其中的原因,当然是与冥皇这次召见晏聪有关。

晏聪也留意到了天司命,他坚信这气度非凡的中年男子定是位高权重者,与自己身边亦步亦趋的紫晶宫侍卫是全然不同的。

当晏聪离天司命尚有十余步台阶时,天司命张开双臂,像是要拥抱什么似的,面带热情的笑容道:“本司命奉圣皇之命,在此等候晏公子多时了。”

晏聪心头微微一怔,他虽然猜知对方应是位高权重之辈,但的确没有料到会是大冥王朝冥皇之下地位最高的双相八司之一!

那么,他是天司命还是地司命呢?

晏聪略一转念,便胸有成竹地道:“圣皇、天司命大人错爱晏聪了,司命大人乃大冥重臣,在下不过无名之卒,岂敢劳司命大人等候?”

天司命很友善地笑道:“江山代有人才出,晏公子年少才俊,前途不可限量啊。”

晏聪心头一动。

以天司命的特殊身份,在公开的场合是不应该随便称他人“前途不可限量”的。一般人说出这样的话,听者只会将之视为恭维客套,但大冥王朝重要的任免皆是由天司命、地司命传达的,谈及这方面话题时,天司命不能不谨慎,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猜测与误会。

但此刻天司命却是在紫晶宫禁地对晏聪说出这样的话,而且是在晏聪马上要晋见冥皇的时候,恐怕就不仅仅是客套那么简单了。

晏聪对自己是否能真的“前途不可限量”也不十分在意,不过能得天司命如此赞誉,难免有意气风发之感。

天司命陪晏聪一同至天枢殿前便止步了,殿内大冥群臣及侍卫足足有二百余人,却依旧显得很空阔,而且寂静得没有一丝声音,这使殿外的丝竹声显得格外清晰,

晏聪进入殿内。

殿内的地面由黑色大理石铺成,光滑若镜,不留缝隙,有一股简洁的肃杀之气,顶梁高深黑沉,庄严莫测。

整个大殿少见奢华之物。

这就是大冥王朝的风格——大冥王朝以武立国,这使大冥王朝的衣饰、建筑都崇尚简练阳刚的特征。虽然这些年来这些特征渐渐改变着,但在作为大冥王朝权力中心的紫晶宫内,还是十分明显的。

冥皇高高在上!

晏聪走至距冥皇四十步,停下,跪伏行礼,起身,神情荣辱不惊,甚是平静。

冥皇凝视着他,少许,忽然展露笑容,道:“你就是重挫大劫主、名动乐土的少年英雄晏聪?”

晏聪冷静地道:“所谓英雄,是叱咤风云、为常人所不能为的人物,我岂敢称英雄?”

冥皇道:“劫域之患,乃千年顽疾,一直困扰乐土。晏公子在‘灭劫’一役中奋起神威,重伤大劫主,大挫劫域魔焰,乐土万民振奋,这就是英雄所为!大冥律例,有功必赏——本皇现在要赐你金一千,名刀一柄!”

冥皇令下,立即有数名侍官自柱后鱼贯而出,动作无声,可见训练严谨。转瞬间,殿上金银堆积,更有一个长约五尺的漆盒横于晏聪的面前。

随后,一名侍官将漆盒打开。

盒中有一柄长刀,刀身光华内蕴,并不夺目,却有着寻常兵器根本无法拥有的霸者之气。

晏聪由衷地赞了一句:“好霸烈的刀!”

冥皇神色肃穆地道:“刀的昔日主人更为霸烈,正是晏公子所说的叱咤风云、为他人所不能为的人物。”

“不知谁人 ?'…87book'”

“虚祖!”

“帝刀虚祖?!”

“不错,纵横三军、笑啖虏血的虚祖!”

晏聪不说话了。

百年来,但凡用刀者,无论是仅知皮毛的刀手,还是已臻化境的刀客,没有人会不知帝刀虚祖。

大冥王朝以武立国,朝中自然有不少绝世好手,譬如今日的双相八司就是如此。但武道中人多崇尚自由,无拘无束,所以大冥王朝不少绝顶好手虽有一身惊世骇俗的修为,却置身王朝之外,并不能广受尊荣。

而虚祖却是一个例外。

虚祖乃百年前大冥天司危——当时,乐土与千岛盟的征战远比如今险恶,连阿耳四国也借机发难,与乐土南疆的盗贼相勾结,频频滋扰乐土。虚祖成为大冥天司危之前,大冥王朝内外交困,形势十分危急,加之连年天灾,乐土万民顿陷水深火热之中,虚祖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临危受命的。

或者,确切地说,是虚祖主动请缨的。

当时的天司危被刺客刺杀身亡,地司危在一次与千岛盟的血战中被重重包围,在突围无望的情况下向千岛盟投降,结果仍是被杀。肩负护卫乐土重任的天司危、地司危先后皆被杀,大冥王朝顿时人心浮动,形势岌岌可危。

危难之中,当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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