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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丹崖仙途-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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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头“啧啧”两声,叹道:“看来这一段才是真的。我就说嘛,这世上不管道修还是魔修,好人都快绝种了,你这小子哪能有那么好运气碰上。”

接下来发生的事充分说明关在这牢里的人对人心都比较容易绝望,三个听故事的对卢雁长的后一段反应出奇一致,都觉着这肯定是真的。

胡老头催促道:“快点,我和方姑娘猜对了你就要承认,让我想想叫你小子做点儿什么好!”

卢雁长嗤笑一声:“美得你。快别做梦了。”

他换了个口气,转而向十二号牢里那男人道:“虽然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不过愿赌服输,你说吧,只要是我姓卢的能做到的,必定照办。”

卢雁长说这番话时多少还有些不甘心,他觉着这里的人除了自己之外,只有那胡老头感觉像是个经多识广的,没想到他骗过了胡老头,却两次都被这个少言寡语的男人说中,不免觉着对方肯定是胡乱蒙的。

那男人做了这轮的赢家,却没表现出多么高兴,硬邦邦地道:“那行,我也不要你做别的,等这个赌局结束,你给我闭嘴,只要能安静到下次送饭就行,这些天给你吵得脑袋嗡嗡叫。”

“你奶奶的。”卢雁长闻言憋不住骂道。

红笺觉着有些不可思议,忍不住求教:“这位……前辈,你能不能给我们说说,你怎么听出来他第一段是真的?第一段若是真的,那闻雪婧自是品行不差,因何又笃定第二段是假的?”

那男人对红笺还算客气,没有啰嗦,直接断言:“你这么问,足以说明你不是金灵根。姓卢的当年初进修真界,故而分不清楚好人坏人,你叫他现在回头去想,我不信他还如此认为,故意误导大家罢了。”

卢雁长“嘿嘿”笑了一声。

那男人接道:“金灵根有一门顶级功法,名叫‘心剑’,而要修炼‘心剑’,必经筑基期的白虹贯日、金丹期的慧心一剑一路学下来,若我没有料错,卢雁长,你当时在那洞府里得到的不光是白虹贯日,应当还有慧心一剑的功法。”

ps:

今晚还有一章。

☆、第九十三章 世间只有人心恶

卢雁长不由奇道:“咦,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男人“哼”了一声。

卢雁长却蓦然醒悟,随即冷笑道:“这么说你也是金灵根了?”

那男人的声音中透着不屑:“我若同他们一样,还进不到这里面来了。”

红笺被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一头雾水,疑惑道:“两位在说什么?”

卢雁长打住,道:“算了,你还是说给他们听吧。”

那男人淡淡解释:“也没什么好说,这天底下的修士,若发现一个练气学徒却修炼了白虹贯日,十个到有九个会忍不住跟去所谓的散修洞府看看究竟。白虹贯日这功法虽然抢手,好歹花些工夫还能弄得到,可万一他再有慧心一剑呢,或者更幸运的,干脆就得到了‘心剑’的传承呢,只要抢到手里,那就是自己的,哪怕自己练不了,也可以用它换来天大的好处。”

“卢雁长什么都不懂,自己露了相,自然被人家盯上。那符图宗的修士也好,姓赵、姓闻的男女也好,都是怀着一样的心思。只是他眼神不好使,没看出来罢了。”

胡老头叫嚣道:“姓卢的,你耍赖,有意叫我们误会。”

经那男人一提醒,红笺登时便回过味来。

什么有情有意的闻雪婧,又哪里是卢雁长所说的患难相随?她分明是不甘心将卢雁长这奇货让与他人。而那符图宗的筑基修士杀了姓赵的,大约眼见剩下一个卢雁长,一个美人,不舍得痛下杀手,反而送了性命。

当时卢雁长是否感觉到了问题所在?他虽是修真新丁,却并不是不识人心善恶,相反他的经验只怕还十分丰富。在他讲叙的第一段过去之后,他不知怎的安抚住了那闻雪婧,不但叫她疑心尽去,还将卢雁长介绍进了仙霞洞。

可卢雁长的好日子在他结丹之后就算到头了,他在修真界毫无根基,也没有前辈师长庇护,大约他练了慧心一剑之后被他师父发现,闻雪婧随即卷土重来,欲嫁不成便将人毁掉。

就在红笺浮想联翩之际,卢雁长道:“老头儿。轮到你了。”他说了这么多话,不过是黑牢里呆着无聊,好奇想了解一下其他几个人的底细。

胡老头上来先失一局。叫道:“哎呀,不行,你们太奸诈了。我还得好好再想一想。”

卢雁长闻言“呸”了一声,骂道:“为老不修,就这么个事还要耍赖。要脸不要?”

胡老头“嘿嘿”而笑:“边上牢里这位老兄眼光独到。他先说也是一样。”

十二号牢房里那男人性格干脆,直接了当道:“行了。这赌局开的也没啥意思,我就和你们说两件事,不用猜,你们爱信不信。”

“哎,那这还怎么玩?”胡老头叫道。

“玩?人家不陪你玩了。死老头。”卢雁长恨得牙痒痒。

“你们讲。我可以不说话,至于叫我说中了的,也用不着认罚。我先说一个你们最关心的。这鬼地方早已不是当初专门关魔修的炼魔大牢了。除了冥顽不灵的魔修,还有不少散修和被各大宗门放弃的门人弟子。想出去也容易,找到机会向炼魔大牢一个姓季的长老投诚,只要你还有价值,又是真心归降。愿意从此做他手下走狗,便不用在这里面呆着。我进来的晚。据我所知,就连早年被关在牢里的那些高阶魔修都有不少被放了出去,改头换面,为那姓季的做事。”

那男人话音未落,胡老头已经叫嚷起来:“奶奶的,真的假的?这姓季的胆子也太大了,这么多人放出去他拿什么控制?哎呀,我怎么不知道?也没人给我这个机会呀,我要出去,给谁做事不是做,先出去再说啊。再关下去爷爷连姓什么都忘了,死这里臭到发霉有谁知道!”

红笺心中一动,她想起丹崖宗出事的时候据说锦绣峰有好几具魔修的尸体,穆逢山等人以此认为金东楼的几大弟子都是死于魔修之手。看来很有可能这几个魔修便是由炼魔大牢里出去的。

卢雁长骂道:“吵吵个屁呀,人家不找你,就说明你这人没用,你去抱着姓季的大腿哭,人家顶多一脚踢开,连看你一眼也不乐意。死皮赖脸!”

他骂完了,那胡老头大约大受打击,有气无力道:“你放屁,我没用把我和你们关一起?姓卢的,这事你也知道对不对?你原先在白虎牢那边,那边人多……”

卢雁长冷笑:“是,我不但知道,还劝他们不要相信,可惜他们不听我的话,还将我出卖。所以我就被挪到这里关押了。你当姓季的那么好相与,他叫你出去,自然有办法控制你,我在牢里能聊天,能交朋友,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行就眼一闭睡觉,出去真就变成那姓季的身边一条狗了。”

胡老头吱唔了两句,那意思大约是只要能出去,变成狗就变成狗吧。

十二号房里那男人难得哈哈笑了两声,道:“卢雁长,你这两句话还算动听。”

他不等卢雁长有所表示,继续道:“现在这牢里,除了魔修,最多的就是你我这种人。”

“我同你是一种人吗?”卢雁长奇怪地反问。在他看来自己倜傥风流,而那男人却是块又冷又硬的石头,两个人怎么也划不到同一类去。

那男人鼻子里“哼”了一声:“金灵根,学了白虹贯日。”

被他一说,卢雁长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连忙道:“咦,你怎么知道的?白虎牢那边确实是关了不少金灵根。”

那男人淡淡地道:“这就是我要同你们说的第二件事。知道哪里有‘心剑’的传承吗?我被关进牢里估计着也有二十年了,据我所知当时符图宗就有一套完整的传承,他们在散修中大肆网罗金灵根的元婴、金丹。我认得一个符图宗的门人,他极力拉拢我加入符图宗,向我许诺了无数的好处,其中便包括‘心剑’,他说就算我结婴之后不适合修炼那门绝世功法,他们宗主也肯定有办法叫我能使得出来。”

卢雁长怔怔地道:“竟有这种事?你答应了么?不,你肯定是没有答应,不然也不会被关到这里。难道说这炼魔大牢已经受符图宗的控制了?戴明池和那姓季的狼狈为奸,想做什么?妄图一统道魔两界?”

红笺不禁深深佩服,只是凭着一鳞半爪的线索,这卢雁长竟能三言两语间便推断的几乎与事实毫无二致。

她道:“看来你们还不知道,戴明池早便修炼至化神了,两年前他同刑无涯联手,杀害了丹崖宗的金老化神和凌宗主。现在外边还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子。”

四个人中,数红笺关进来的时间最短,这话说出来那三人少不得大大吃惊,连胡老头都幡然醒悟,连声道:“真的吗?哎呀,外边太乱了,我还是先在牢里呆着吧。”

卢雁长没好气地斥道:“老头儿,别发神经,到你了。你还说不说了?”

胡老头那边回应:“说,隔壁房间的那位兄弟,你不参加了是吧?那我就陪卢老弟和方姑娘玩玩。”

方才你来我往一番闲聊,几人相互间粗粗有了些了解,红笺听得出胡老头对那男人说话客气起来,似是有些忌惮。

“老头子不像有些人说起自己来拼命往脸上贴金,咱实话实说。”

“我托生在一个小的修真世家,家里只有十几口人,住在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里,家传功法普普通通,我资质又一般,快五十了才混个练气圆满,自己觉着筑基无望,便离家游历,想看看在外边能不能寻到机缘。”

“一开始游荡的几年没什么好说,后来灵石花光了,我开始琢磨发财的路子,正好当时路经一处深山,因为我对那环境特别熟悉,便想着进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灵草奇珍之类的。”

“在山里转了几天之后,我自己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一只模样古怪的黑色鸟雀总在我周围飞,似是在给我带路。我就跟着它东转西转,闯进了一个小村落。”

“那个村子只有十几户人家,大白天的村里都见不到几个人。但就这几个打水浇地干活的人无一例外都是高阶修士。我当时十分吃惊,不敢冒然上前搭讪,而他们就像没看到我这人一样。后来终于有人肯搭理我了,却是个只到我胸口高的小女孩,她问我要不要留下来修炼,我自是求之不得,满口答应。”

“我在那村子里一住就是几百年,以我的资质竟然顺利结婴了。几百年接触的都是那么三两个人,我越来越呆不下去,终于找了个机会,逃出了那个村子。”

“我离开家时还是练气学徒,几百年过去了,如今也算是衣锦还乡,我兴冲冲地往回赶,谁知等进了家门口迎接我的却是亲人们的一具具尸体,那个村子里的小女孩正坐在大厅里冲着我笑。”

☆、第九十四章 天魔宗

“啊!”红笺低呼出声,她没有想到胡老头磨磨蹭蹭讲出来的竟是这么悲惨的一段过往。

任谁遭遇了这样的事,只怕都会悲愤欲狂,恨不得宁可粉身碎骨也要将凶手千刀万剐吧。

卢雁长打破沉寂,问道:“那女修修为很高?”

“深不可测。即使我结成了元婴,也远远不是她的对手,她随随便便动动指头便能置我于死地。”

卢雁长和红笺都有些骇然,胡老头已经是元婴了,这女修若真如他所说的这么厉害,难道还会是化神不成?可修真大陆的化神明明只有戴明池和刑无涯二人,这女修声名不显,只可能是修炼的功法特别厉害了。

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有一群修炼了高阶功法的修士避世而居,他们行事诡异,出手狠辣,这是真的吗?

“那你又是怎么逃掉的?她没有杀你?”红笺的声音中透着关切,她已经相信了胡老头的讲叙。

“逃不掉啊,她是来抓我回去的,早知道会有如此后果,我就老实呆在那村子里不出来了。”

十二号房里的那个男人果然说到做到,听着胡老头痛陈往事愣是一言不发。

听故事的三人要说有见识,除了那男人自然要属卢雁长,他一下子便抓住了关键所在:“你结婴这几百年都过去了,那女修还是个孩童?她是个长不大的侏儒?她这么对你,必然事出有因,难不成你在村子里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该不会是始乱终弃吧?”

胡老头反应极为强烈,蓦地尖叫一声:“是他们逼我的,谁想娶那个怪物,守着她过一辈子?”

卢雁长叹了口气:“行了,老胡。我相信你,你说的那个村子里面住的都是魔修吧?其实被关进来这么多年,我还挺好奇魔修长什么模样的,没想到在我身边就有一位。你能修炼得这么快,足以说明魔修的功法还是十分厉害的。”

胡老头半天没说话,似是平复了一阵,方才情绪低落地道:“那我说的这些,你们都相信了?”

其实红笺和卢雁长刚才的话中已经分别表明了态度,这老头儿非要再确定一下。

红笺怀着对平生第一次接触魔修的好奇应了一声,想着一会儿跟他好好打听下关于魔修的事。

胡老头听着卢雁长那边也说觉得是真的。突然暴发出一阵狂笑。

直笑了好一阵,他才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哈哈,这可将你们都骗过去了吧。怎么样。姓卢的小子,还是我老人家厉害吧,姜还是老的辣,服了没?”

卢雁长颇觉意外,道:“你给我讲讲。难不成连那个魔修的村子都是假的?”

“那当然不会,你小子鬼精鬼精的,不吐点儿真料怎么能瞒得了你?那个丑婆娘还有三分良知,找到我家之后没敢向我的家人动手,反到对我爹娘还挺客气,她只是逼我当着他们的面施展了一下所修的功法。哼哼。一见我学了魔修的功法,他们一个个吓得抖若筛糠,二话不说便要与我划清楚界限。我前脚刚一离开,他们便收拾了东西搬家,骨肉亲人也不过如此,我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红笺深觉这一局被胡老头骗了一点儿都不冤,她实在没有想到一场无伤大雅的赌局。这个平时说话不显山露水甚至有些猥琐的老头儿竟会拿着全家亲人的生死出来开玩笑。

这简直太过份了,红笺心里颇不舒服。暗道:“自古道、魔势不两立,前辈们做事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

卢雁长“呸呸”两声,骂道:“姓胡的,这事一般人真做不出来。我他妈的佩服死你了。你接着讲,我看看你还能怎么丧尽天良的不要脸!”

胡老头得意洋洋地道:“赌场上只论输赢,别扯那些没用的。怎么样,只这一段你俩就都输了吧?待老夫再讲一个,叫你们这些道修的小辈们心服口服。”既已被人识破,他干脆大大方方承认自己是魔修了。

卢雁长道:“滚!”

胡老头哈哈大笑,听上去丝毫不以为忤,他说道:“那个老妖婆就像八辈子没见过男人,管我管得厉害,她越是这样我越恨她,只想有一天能摆脱她的纠缠,不管用什么办法。后来有一回我就骗她,说我有个小侄子是名门大宗的弟子,上次回家没能看到他,我娶了个这么了不起的老婆,一定要叫他当面认认婶娘。”

“那老妖婆其实蠢得很,哄上两句就心花怒放地跟着我出来。到了那宗门附近的镇子上,我又叫她先想办法去抓个会炼丹的高阶修士来,我和她说,一来这看晚辈不能空着手,咱们的东西道修想必也不敢要,不如送他几颗上好的丹药。再者道修中传说有会炼驻颜丹的,吃上一颗可以永葆容颜不老。她动心得很,二话不说就去了。哈哈,我就知道她肯定会打那名门大宗的主意,我收拾不了她,大宗门里有的是高手能收拾她。说不定这一去就回不来了。”

“结果该当这老妖妇命大,她被人打得身受重伤还是跑了回来。不但自己回来,还将追兵也带了来。她把抢来的丹药交给我,叫我快逃。奶奶的,几颗破丹药,就这么害我在道修面前着了相。我拼命地逃,东躲西藏却始终摆脱不掉那几个道修。”

“当时我以为被抓到了就是个死,别提有多么恨那臭婆娘,也不管什么丹药统统给它吃下肚,那臭婆娘的功法不能便宜了别人,我本打算将它毁掉,这时候我藏身的地方刚好经过一对道修夫妇,我看他们那甜蜜恩爱的模样从心里膈应,就将还未来得及毁掉的最后一块玉简和一部草药经悄悄留给了他两个。我知道从他们将这两样东西拿到手开始,二人就别想再过风平浪静的好日子了,哈哈。”

“你……‘天魔宗’,‘千草千方经’!”红笺突然出声道。

“你怎么知道?”那胡老头好似吓了一大跳,失声道。

他不待红笺说话,又一连声的追问:“你是谁?你也是‘天魔宗’的人 ?'…'你同那夫妇二人认识?”突然被红笺一语说中,胡老头失去了冷静,连声音都有些发抖。

红笺暗道:“原来简绘手里的两样东西是这么来的,只不知道那夫妇二人和他是什么关系,难道是他的父母?”她没理会胡老头一连串的问题,只道:“我是丹崖宗的。”

胡老头被哽了一下,显是想起当初被丹崖宗修士追杀的不愉快经历。

但红笺却没有就此放过他,她细想胡老头前面的那番话,心中突然一动,说道:“其实你不姓胡,姓井吧。你是我大师伯井白溪的叔叔。”

井白溪的叔叔是魔修,被关在炼魔大牢,而这魔修老头却说有个侄子,在名门大宗,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

“你,你说你大师伯是谁?”胡老头一时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卢雁长这会儿听出端倪来,插嘴道:“哈哈,死老头,这下被拆穿了吧,你他娘的连个真名都不敢报,一辈子见不得光的货。”

“你懂个屁!”胡老头先咆哮着回了卢雁长一句,又回过头来追问红笺:“小姑娘,你怎么知道的?还有谁知道这事?”

红笺叹了口气:“不是你说出去的吗,炼魔大牢那姓季的长老拿住这把柄之后,就污蔑我大师伯买通看守与你内外勾结,要将大师伯也关进来,大师伯在被送来的路上遭遇伏击,下落不明,只怕是早已遇害了。”

胡老头喃喃道:“我没说。丹崖宗那些木灵根修士将我抓住,我都没说,送我来这里,我只说自己姓胡。魔道殊途,我这辈子已经完了,何苦要连累他。”

红笺默然。他若没说,那就是季有云的“洞察术”。

可这老头子给红笺的印象实在是太差了,若照他所说,他落到这一步都是咎由自取,他所说的话红笺一句都不敢相信,只是可惜了无辜受累的大师伯井白溪和水长老。

他二人若是活着,丹崖宗水修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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