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弃妻,总裁请止步-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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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表失望,阿青看得心都化了,忙应了她的话,“满汉全席是吧,我马上让人去做,你耐心等一等!”
“嗯,好。”
……
餐厅里,燃着烛光,西式长桌两侧,阿青和乔辛雅相对坐着,饮着红酒,等着那桌满汉全席。
阿青眸色深沉,看着乔辛雅,就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猎物,他,势在必得!
乔辛雅这只小白兔借吃饭拖延时间,她想耗,他就陪她慢慢耗,有的是时间将她吃掉,不必急于一时。
况且,在餐桌上做-爱,想必更有意思的多……
跳跃的烛光,映出他们的容颜,两人各怀心思,消磨着一分一秒走过的时间……
……
在他们等着美食上桌的时候,暗室里,乔怀瑾满头大汗的躺在地上,慕澜北焦急的晃着他的身体,“弟弟,哪里难受?是
胸口在痛吗?”
乔怀瑾含糊不清的呓语,“妈咪,我要妈咪……”
“妈咪,我想回家了,天天难受……”
“头痛……头好痛,妈咪……”
“……”
断断续续的话自乔怀瑾嘴里溢出,慕澜北看的心急,碰着他的额头和身体,都烫的厉害,像是有火在烧一样。
慕澜北慌了,跑向紧闭的大门使了全身的劲儿拍着,“快开门,我弟弟生病了,你们快救救他!”
外面,没有人回应。
慕澜北不停得敲着门,敲得手都红了,“求求你们,救救我弟弟,他真的生病了!你们救救他好不好……”
门外,看守的人听得动静,互相看了眼,正犹豫着要不要开门时,走廊里,出现了一个身影,窈窕纤瘦,是个女人。
而这个女人,他们见过一次,是老大许凌寒的女人。
见着她,两人恭敬颔首,唤她,“顾小姐。”
顾惜君低垂着头没精打采的,听他们叫她也没反应,只自顾自的往前走,然而,经过门前时,脚步一顿,她疑惑的看向那紧闭的大门,问道,“里面有人在喊……救命?”
男人神色微闪,敷衍道,“没、没人,顾小姐您听错了。”
顾惜君拧眉,“我没听错,里面确实有人,还是个小孩,把门打开。”
那声音,听着很耳熟,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是谁……
男人犹豫,“顾小姐,您别为难我们,这是阿青少爷抓来的人,您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吧。”
“既然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去问凌寒吧。”
说罢,顾惜君抬脚就走,却被那男人挡住,似下了必死的决心咬牙道,“别、别让三爷知道,我这就开门。”
大门,打开。
露出慕澜北焦躁的小脸,以及他那双因为敲不开门转而极力抓挠大门的小手,此刻,正血淋淋的呈现在顾惜君眼前。
见着他,顾惜君足足愣了七秒,漫长的反射弧搭建成后忙蹲下身抱着他道,“小北,你怎么在这里?阿青抓的人是你?”
慕澜北自被抓来后就没哭过,此刻见着顾惜君,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松,像是寻找到了保护壳,他软软的趴在顾惜君肩头,夺眶而出的滚烫泪水瞬间便流满了整张小脸,“姨娘……”
“小北乖,姨娘在,没事了。”
顾惜君心疼的厉害,捧着他指尖受损的小手细看,忍了很久才没让眼泪流出来,“是不是很痛?小北不怕,姨娘这就带你去敷药。”
慕澜北摇了摇头,想到乔怀瑾,忙收了眼泪拉着顾惜君往里走,“姨娘,快救救弟弟,他身体不舒服,你快来看看他。”
弟弟?
顾惜君困惑,看清躺在地上的乔怀瑾时,惊得倒抽了好几口气,转眸,看了慕澜北一眼,突然有种世界都玄幻了的错觉。
一模一样!
这世上,竟然有个小孩跟小北长得一模一样!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顾惜君抽气,站着一动不动,慕澜北却急了,拉着她的衣角催促道,“姨娘,你帮弟弟看看,他是不是要死了?”
“……”
顾惜君缓了口气,探了探乔怀瑾的额头,应该是发烧了。
而且,烧的很厉害。
顾惜君神色一紧,抱起他就往外走,那两人自是不敢拦,刚想通知阿青时,顾惜君冷冷的话飘了过来,“我带走他们的事,先别通知阿青,回头我亲自跟他解释。”
“……”
回到房间,顾惜君将乔怀瑾放在床上,吩咐人取了药箱过来,一番动作后,才抹汗歇下,这才有空招呼慕澜北过来。
沾着酒精的棉棒小心翼翼的清洗着他指尖处的伤口,顾惜君拧眉问他,“你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一个弟弟?”
慕澜北腻在顾惜君怀里,软声软气道,“他妈妈是乔辛雅,跟我妈妈一样,我也见到她了,她也承认我是她的儿子,姨娘,我妈妈没有死,以后我就是个有妈妈的孩子了,不过,她要结婚了,这样我是不是又没妈妈了?”
“……你说你见到乔辛雅了?”
那个死了四年的她的表嫂?
顾惜君诧异,慕澜北淡定的很,坚定的点了点头,“对啊。”
“那你爸爸呢?也见到她了?”
慕澜北想了想,“不知道,我跟妈妈在一起之后就没见过爸爸,不知道他现在去哪里了。”
“……”
顾惜君晃了晃头,总觉得像做梦一样,“小北,等会我出去一趟,你在这里好好照顾他,有事情就找门外的阿姨叔叔,他们会帮你的,但是千万要记住,不要乱走,知道吗?”
慕澜北乖巧点头,“姨娘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弟弟的。”
顾惜君替他包扎好伤口,匆匆收拾了番就出去找阿青
,小北带给她的谜团,她总得弄清楚了才睡得安稳。
……
而另一厢,同样被关在暗室里的慕子昇和霍向北背靠背坐着,手腕脚腕全绑了粗绳。
听得外面脚步声渐远,慕子昇心里默数三秒,绳落,站起,松了松筋骨。
霍向风看着他,面上闪过不易察觉的诧异,酸溜溜的问出口,“练过?”
慕子昇没有回答他,只寒着脸解开他的绳子,而后观察敲击着四周的墙壁,试图找到一个突破点。
一番检查下来,慕子昇细细思索着,望着紧闭的门出神,“只能从正门出了,你有什么办法?”
霍向风想都没想就开口,“开了这道门,自然就出去了。”
“……那你开一个试试?”
慕子昇不屑,想着这人分不清事情轻重缓急尽说些风凉话,而霍向风,倒真的去开门了,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个金属发卡,对着里门钥匙孔缓缓插了进去——
慕子昇凑上前,“进门的时候你这发卡没被检查出来?”
“藏得隐蔽,外人发现不了,这发卡尖的很,我刚才偷偷给了乔儿一根,给她防身用,阿青敢动她,她可以立马插他脖子让他断气。”
103。103我从来没有后悔……爱过你
霍向风洋洋自得,慕子昇却听得脸色霎变,音调也不由得拔高,“你疯了!你给她这个是让她自保还是自杀?!”
“当然是自保,怎么可能——”
霍向风猛地顿住,反应过来后暗恼,“抱歉,我当时没想那么多,糟了,我们得赶快出去!”
霍向风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幸好这只是一扇普通的门,不出几秒,锁解,门开,然而,外面却站着两个男人围。
守门的。
慕子昇和霍向风对望一眼,而后,齐齐看向正拿枪对着他们的两个男人,无奈一笑,“只想着开门,忘了外面还有两只狗了。”
男人表情肃冷,其中一人使了个眼色,另一人会意上前,看着慕霍两人道,“进去吧。”
霍向风泄气的耸肩,抬腿往里走,男人眼神轻移,注意着他,恰是此时,慕子昇迅速移到他身后,夺过他手里的枪抬腿踢向他的腹部,在另一人扣下扳机前,弯腰以着诡异的姿势闪至他身后重重的以枪把敲向他的后脑勺羿!
人,应声倒下。
与此同时,霍向风拣了个漏,逮着那捂着腹部的人对着那脑袋就是一拳,却愣是没把人打晕。
慕子昇抽了抽嘴角,一个手刀下去,利落的解决了这人。
手枪,丢了把给霍向风,慕子昇蹲下身就去脱这两人的衣服,“衣服换一下。”
“……”
换上衣服,慕子昇表情冷峻,眉间凝着一抹沉重,“就算换了衣服,我们这样出去,还是太显眼。”
霍向风嫌弃的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漫不经心的回了句,“为什么显眼?长得帅?”
“嗯。”
慕子昇回的一本正经,霍向风蓦地失笑,“诶,我说你这人是不是闷-***型的啊,如果我们不是情敌,倒真的可以做个朋友,你说呢?”
“我们现在半只脚在棺材里,麻烦你把你的外-***收一收,干正经事要紧。”
慕子昇隐在门边观望着四周,霍向风黑了黑脸,“喂,都那么长时间了,林平那边到底可不可靠?”
“七分把握。”
慕子昇压低声线,半低着头往外走,“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是拖延时间,你去找我儿子确保他们没有事,我去找辛雅。”
霍向风一听,不乐意了,“凭什么你的儿子要我去找?换一下,我去找辛雅,你去找你儿子。”
“……如果你的身手能赢过阿青的话,那就换。”
“……”
霍向风语噎,闷着脸就往另一个转角走,慕子昇叫住他,顿了两秒才道,“小心点,今天我们玩的是命,稍有差池,就什么都没了。”
“我有分寸。”霍向风正色,补了两个字,“多谢。”
两人朝着不同的方向分头行事,霍向风走在长廊上,迎面走来一个女人,而这女人,便是那方惠,闯了他婚礼并领他们进来的那个女人。
他们相遇,正应了那句“冤家路窄,狭路相逢”。
然,此时,霍向风却面不改色,连一丝紧张的神情都没有,只是那眸底,泛着深浓的寒意。
他眸色低垂,和方惠擦肩而过时,脚步,慢了下来。
唇微启,他说,“那两个小孩关在哪里?”
方惠面不改色的目视前方,嫣红的唇一开一合,“被顾小姐带走了,孩子很安全,您放心。”
霍向风凝眸,继续问她,“乔辛雅呢?”
“在餐厅,需要我带您去吗?”
“不,你还不能被他们发现。”
霍向风眉头微松,方惠冷脸之下充满愧疚,“霍少,对不起,我不能露馅所以只能听从阿青的话。”
“我理解,不怪你,小心行事。”
“谢霍少。”
“……”
两人错开,霍向风闭上眼,眉心凝着沉重,方惠她,未必能过这道坎……
身形僵了僵,他不清楚方惠口中的顾小姐是谁,但她说安全了想必就是安全的,现下,找到乔辛雅要紧,想着,便往餐厅的方向走去——
……
餐厅里。
红烛摇曳,乔辛雅越看那蜡烛就越觉得模糊,一根变成了三根,那火焰,由一点亮光变成了一大片,红红黄黄的。
乔辛雅试图去掐自己,然而,握着酒杯的手,竟然使不出半点力气。
整个身体,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软塌塌的靠在椅背上。
意识到什么,乔辛雅心中一紧,那种蔓延至神经细枝末节的害怕,让她全身都在打颤儿。
她甩了甩头,意识很清醒,而身体,却完全没了力气。
而阿青,缓缓站起身,踱步走至她身边,眸光,不怀好意得落在她嫣红的唇上,而后,下移,至胸前,腹部,腿-间……
就这么看着,浑身都燥热了起来。
阿青身上的那把爱火在燃烧,弯腰,将乔辛雅抱了起来平放在餐桌上,书生气的脸上,满是淫-靡。
鼻尖,凑近她。
阿青闻着她发间的香味,满足的点了点头,手,抚上她精致温热的脸颊,哑着嗓子道,“乔小姐,你就是我的满汉全席,我会好好的享用你,至于你,只要好好躺着,我会带你到人生最欢乐的巅峰。”
乔辛雅躺在桌上,偏头避开他的碰触,眸底,泛着泪光,她想过要用自杀的方式护住自己,但现在,她竟然笨的连那杯被下了药的酒都喝了下去,活该现在连自杀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不要……求你,不要碰我……”
虚弱的话,自唇间溢出,那样哀求的语气,听在阿青耳里,更是撩-拨着他此刻按捺已久的情-愫,欲拒还迎的羸弱之姿,让他整个人儿都烧了起来。
他捞起她的发,拂去她头上尖细的发卡,“我不喜欢女人身上有任何其他的东西,乔小姐,你喜欢我先脱衣服,还是我先帮你脱衣服?”
情调,向来是阿青所追求的。
他让她清醒着,就是要让她在有意识的情况下和他做,不然,跟上一个木头有什么区别?
阿青垂涎,乔辛雅软着身子无力反抗,只狠狠的瞪着他,“你要是敢动我,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不放过我?他们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怎么个不放过我?”阿青攫住她微扬的下巴,舔唇道,“乔小姐,是你答应了我要留下来一晚的,你跟过慕子昇,也跟过霍向风,想必不会纯洁到不懂我话中意思的地步吧?既然懂,也愿意留下,还装什么清高呢?他们能给你的,我阿青也一样能给你,还比他们给的更多,更好。”
乔辛雅抿唇,在他亲下来时,睁大了眸沉声道,“我有艾-滋-病,你敢的话尽管来!”
“……”
阿青顿住,凝着她,忽然笑开,“宝贝,你真可爱,不过我可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阿青阅女无数,还真没跟个得了‘艾-滋-病’的女人做过,这滋味,是不是也跟死的时候灵魂出窍一样的销-魂?”
“……你就真的不怕吗?”
“怕什么,我阿青无父无母,死了也就一个人,不要命的事我做多了,还怕你一个黄毛丫头?”阿青面色狰狞,眸底闪过不易察觉的阴戾,他翻上桌,俯身,双手支在她两侧,“乔小姐,不管你愿不愿意,今晚我是要定你了,把我弄开心了,我什么都好说话,你是个明白人,应该清楚怎么做对你才是最好的。”
话落,乔辛雅忽然笑开,水眸,莹亮,望着他时,更是清澈到见了底,“阿青,你真可怜。”
阿青微皱眉,连唇角弯起的那抹弧度都僵住。
乔辛雅捕捉到他那细微的表情,缓神,继续说了下去,“无父无母,自小缺乏父母的关爱,阿青,你心里极度缺乏安全感,所以,你玩-女人,只是为了掩盖心里的自卑,你让那些女人敬你,怕你,这样你才会有成就感,但是你错了,那些女人怕的是你背后的黑-党,爱的是你的钱,你玩她们,她们同样也在玩你,比如……Laura。”
“……你闭嘴!”
“恼羞成怒了?阿青,她们没有一个人爱你,你真的很可怜。”
“我让你闭嘴!”
阿青扬手给了乔辛雅一巴掌,打得她耳朵嗡嗡作响,也打得她的神志更加清明。
乔辛雅咬牙受了,脸颊火辣辣的疼,舌尖,舔着口腔内壁的鲜血,她弯唇,挑-衅的看向一脸阴云密布的阿青,“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活该你到死的时候还都是孤零零一个人!”
她是豁出去了,阿青听得面色黑沉,掐着她的脖子磨着牙齿出声,“没有一个人敢说我阿青可怜,乔辛雅,你太不识好歹!”
乔辛雅勾笑,秀眉,因为呼吸不顺而微微拧起,她很满意他的反应,只要她再说点话激他,那么,她就可以走得清清白白……
呼吸,愈来愈急促,乔辛雅没有一丝害怕,反倒出奇的镇定,她看着他,眸底充满嘲讽,“你说的对,你的可怜,他们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敢说,或者是……不敢当着你的面说,至于背地里,就不知道是怎么在议论你了。”
一个人,越自卑,就越要隐藏自己的内心,然而,一旦被人剥开,因为羞恼,因为内心的不甘心和对这个社会的抵触,情绪就会变得暴躁,以致于丧失心智而做出疯狂的举动。
寻着这心理,乔辛雅成功的刺激到他,而阿青,也顺了她的意情绪临近崩溃的掐着她脖子,指节泛白,狠狠的用力。
空气,变得稀薄。
乔辛雅微仰下巴没有焦距的望着天花板,脑海中,翻过一页又一页的往事……
天天,小北,妈妈不能照顾你们了……
对不起……
奶奶,爸爸妈妈,辛雅终于可以去见你们了……
104。104他,还记得十年前的那个承诺……
幽暗的枪口,透着股阴邪,在众人屏息之时,阿青扣下了扳机,没有一丝犹豫。
“砰”——
枪声尖锐,划破了时空的缝隙,子弹,穿透空气,直直的,没入他的右肩膀,鲜血,顷刻涌了出来,染红了那白色衬衣,快速的晕染开围。
慕子昇身体一震,但眉头,却未动一分。
深邃似海的眸,定定的看着杀气四溢的阿青,那样淡漠,那样没有温度的眼神,逼得阿青的手不自禁的抖了抖。
阿青深吸了口气,枪口上移再次对准了他的眉心,“慕子昇,我没打算杀你,刚刚那一枪是惩示,但下一枪,我直接毙了你!”
“开枪吧。”
慕子昇淡然应着,仿佛此刻拿枪的是他一般。
乔辛雅目睹着这一幕,很想冲过去挡在他身前,但是,她现在浑身上下无力,只能让霍向风拉着她坐起,“二少,他现在是个疯子,你别拿话激他,他真的会开枪的。羿”
慕子昇偏头,看着虚软无力的乔辛雅,眸色深了几分,“我死了,你就能如愿跟霍向风在一起,也不必每天提心吊胆的害怕我抢走天天,对你而言,是最好的。”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乔辛雅摇头,然,在她话落之时,斜刺里,响起缓慢的拍掌声,伴随着一道轻嗤的嘲讽,“哥,你对她真的是用情至深,四年前她害的你出车祸导致双耳失聪,四年后,她又害的你吃子弹,搞不好连肩膀都要废了,你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