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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深寒之巅上海滩-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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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忍唯独对我这么好?如果只是对我的愧疚,那我可以告诉你,你已经把欠我的还完了,我只求你不要再对我这么好,让我承载那么多无辜的性命,让我觉得良心不安!”我甩开他,继续说道:“我不想呆在你身边,你的手段和残忍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我是你的帮兄,让我的良心一次又一次的受到谴责,为什么我的朋友一个又一个地死开我或相继死去,可我却还好好的活着,为什么你不把我也杀了,让我痛快地死掉?”
  “不要对我说死!我不许你说死!”他扶住我的肩头,让我看向他,嘴上突然大喝道。
  “麻柳镇的事,是你干的,所有的事,都是你干的!”我力竭地大声叫嚷起来,一下子甩开他的手。
  他没有说话,默认了。我看过他的手,握着的拳头捏着紧紧的。
  看到他的反应,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着内心的伤痛,咬着牙沉声说道:“因为邱奕辉的事情我恨你,可是那仅是我们三人之间的爱恨纠葛,但是现在却有着麻柳错几百号人的性命,我对你不再只是憎恨,而是愤怒,每次看到你,都会让我想到他们,我无法原谅自己,也无法原谅你!”
  “杀他们的人是我不是你,你用不着把自己束缚在一个牢笼里,”他看着,淡淡地说道。
  “吕詹,你不要再骗自己了!”我叫嚣起来,将心中一直想说的话脱口而出,“我不知道你口中的她是指的谁?在我面前,你不只一次地提到过她,如果你把我当成了别人,那我要告诉你,虽然过去的事我都不记得,但我绝对不是你口中的那个人!请你不要把我当成她的替身,你对她的感情太重太深,我无力承担也无意掺合于你们之间!”
  凉风吹来,我又清醒几分,“邱奕辉的事,麻柳镇的事,苏唐糖的事,一件又一件,让我清楚的知道,你比豺狼虎豹还可怕,你说,我还有什么胆量和你在一起?况且,你究竟有没有问过自己,你爱的那个人,是不是我?”心头的爱恨一下子涌上来,我迷蒙着双眼问道。
  “你想得太多了,”他靠近我,伸出手来重新拽住我,然后双臂一钳,紧紧地将我抱住。
  “不要再把她的爱强加在我身上,我不是她,不是!”哭泣间,我嘶喊起来,突然,下腹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240第二百三十九章 新的生活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是在医院之中,因为四围的墙都是雪白的,穿着白衣的医生正拿着记录夹在我床前记录着,我看向旁边的床铺;扣儿正在熟睡之中;一名护士正坐在她的床边;细心地照顾着她。
  “小徐;你的任务就是照顾好她们两位,记得叮嘱病人按时吃药。”
  “嗯;知道了,”那名被称作小徐的护士站起来认真的答道。
  “你会做得很好的,”医生拍了拍小徐的肩膀便拿着记录夹走了出去。
  目送医生走出门去;小徐才回头看向我,见我醒来,很是高兴,笑着朝我走过来,说道:“醒了?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撑起身来,却发现头有些晕,她赶紧快速上前两步扶住我说道:“起身慢些,你一天一夜没吃东西身子比较虚,头肯定会晕。”
  “我妹妹她?”注意到扣儿床边挂着点滴,我问道。
  “夏扣她没事,就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引起食物中毒,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护士小徐对我大方地笑笑,答道。
  我正纳闷她叫扣儿叫得如此顺口,见她掩口笑了起来,说道:“浅小姐,你忘了吗?我们在华兴师范学院见过面的,那天你带扣儿来上学。”
  刚才远远的看着,我是觉得好生眼熟,现在仔细瞧过,的确是送扣儿到学校那日遇到的那个大大方方的女孩子。
  “你是叫徐……”我问道,没有记住别人的名字,心下有些不好意思。
  “我叫徐丽莹,闻竹,”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我看我们年龄相当,我叫你闻竹,你就叫我丽莹吧,”女孩子爽朗地说道,偏头笑过,模样很是亲切。见她对我如此友善,我更是惭愧。
  “丽莹,我……我怎么会在这里?”打量过整个病房,确定没有其它的人,也没有异常的情况,此时我才大胆地问道,又觉问得不妥,复问道:“是谁送我们来的?”
  丽莹摇了摇头,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医生说你气血攻心,所以一下子晕了过去,医生叮嘱说让你以后不能太过激动。”
  “哦,原来是这样,”我喃喃地答道,不由得心中思量起来。
  “你自己也不知道是谁送你们过来的?”徐丽莹也很好奇,不免问道。
  我摇了摇头,耸了耸肩故作无奈地道:“当时我晕过去了,哪里还知道谁送我来的。”
  “对了,可以去前台看一下,那里有记录,一看就知道是谁送你和扣儿过来的了!”丽莹拍手道,转身即要跑出去。
  “诶,丽莹,不用了,你回来,”我慌忙叫住她,着实害怕那登记薄上写着吕詹的名字让她知道……虽然不大可能写着吕詹的名字。
  我慌忙站起来,头一晕,差点摔倒,幸亏她手脚机灵,调头回来一把将我扶住。
  “你别忙了,改天我自己去就行,那事也没什么大不了,”我说道,“估计就是晕倒了,哪个好心的路人把我和扣儿送过来的。”
  “闻竹,你身子一向不好么?”丽莹见我身体虚弱,又问道。
  “嗯,”我也不想过多解释,索性就点头承认了,“就是身体太弱了,看到扣儿病痛,一时乱了方寸居然就晕了过去!”
  “那你以后就得多当心些了,”徐丽莹说道,对我一脸的关切。
  “丽莹,你不是在学校念书么?怎么会到这里当起护士了?”突然想到这一层,我转移话题道。
  “我既在学校念书,也在这里作护士呀!”她听我问话,大方地笑着回答道,眉眼中很是自豪。
  “嗯?”我偏过头更加疑惑。
  “书是要念的,可是我也得吃饭交学费养家糊口呀!”她一口气说道。
  “养家糊口?”我不禁纳闷,在我心里,能上得起学的人家世背景必定都是不错的。
  她看出了我的疑惑,耸了耸肩,坦言道:“我可没有什么家世背景,能在那里念书,全靠我自己在外面工作挣钱!”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何教授也帮了我不少忙,嗯……也亏了雨东学长的照顾……”说话间,丽莹脸上露出了少许的绯红,脑中不禁跃上那个高大英俊的男子形象。
  “其实,我也是刚刚找到的这份工作,算是兼职了!”她回过神来,又是大大方方地笑着说道。
  午间,我体力得到恢复,便自个儿到医院察探了一周,门口没有人守着,也没有可疑的人在附近,如我所料,挂号室的登记薄上什么也没有留下,只是预付了很大的一笔医药费,足够我和扣儿调养身体。难道,他真的如我所愿,放手让我离去?难道那日我说的话一击即中?他是在尝试着去面对真实的内心?可越是平静,却越让我忐忑,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是我想得太多,而是他的一贯手腕让我不得不心生顾虑,这个男人太难捉摸了!还有一件事令我担忧起来,到处都找不着清河了。他和扣儿自来形影不离,醒来时没有见到他,我也没有太在意,可是小护士送午饭过来时我问过,她说并没有见到什么男孩,等到傍晚,也仍然没有见到他,我四处寻了寻,果真没有他的影子。
  几天过去了,仍是没有出现什么异样,医生说过两天我和扣儿便可以出院了,这时,我倒担心起来,出院?我去哪里呢?闲谈时,我向徐丽莹打听了下,希望可以谋得到什么差事,好让我和扣儿衣食有个着落。她听后好生惊讶,因为她一直认为我和扣儿出自名门旺族,而我也只能随口解释前些日子是暂居在一个远房亲戚家,现在上海不太平,人家一家人已经移民去香港了,我没有签证,没有办法和他们一起去,所以现在我和扣儿算是举目无亲,无依无靠了。
  她听后面上忧色,对我也同情起来,不过仍旧把现状向我说了一些,现在到处兵荒马乱,说不定哪天仗就打到上海来,厂矿工厂公司也都小心行事,不敢大量招人,现在工作是极不好找。听过她的叙述,我甚是忧虑。
  好在两天以后,也就是我和扣儿出院的日子,她给我带来了好消息,给我找到了一份工作,是在法租界的莫圣歌尔教堂,那里最近收留了一批难民,修女嬷嬷忙不过来,所以想找个人一同帮忙,管吃管住,只是几近义务,没有工钱。听后我有些失落,没有工钱?那我日常开销怎么办?可转念一想,现在能够有个安身之所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了,只是只能去一个人么?
  “丽莹,教堂只需要一个人么?”我问道,朝扣儿看了一眼。
  “是呀,我是要和竹子姐呆一块的!”扣儿也忧郁的说道,“只招一个人,那我去哪里呢?”
  “你看你被你姐宠得,哪儿都离不开她,像个温室里的花朵,永远长不大!”徐丽莹毫不客气地拍了一把她的脑袋说道,“你就回学校踏踏实实念你的书吧!”
  “念书?”扣儿按捺出声。
  我也疑惑,离开了吕詹,我还有能力让扣儿继续念书吗?不禁脸红色了起来。
  “我……还能回学校念书吗?”扣儿想必也是和我一样的考虑,嚅嗫地问道,“我逃了这么久的课,学校没有把我开除?”
  “起初我也担心,昨天特意到教务科给你看了看,你的名字好好的写在上头呢,而且,如果没有地方去,你可以申请住校的,费用不多,你也可以锻炼锻炼,独立起来,”说话间,徐丽莹笑了起来,“我就是看不惯你粘人的性子!”
  “对!对!她平时就像个小尾巴一样的跟着我,让她一个人锻炼锻炼也好,那丽莹你就帮我看管她了,”我也笑了起来,“你多教教她,要是有机会,也让她同你一起出来找点事做!”
  扣儿抿嘴,一脸的委屈相,“竹子姐,你别小看我!”
  我和徐丽莹都笑了起来,然后我一本正经地说道:“那要看你今后的表现!”
  “夏扣,你以后就跟着我混吧,好好跟着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徐丽莹拍着胸口说道。
  扣儿朝她吐了吐舌头,我们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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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圣歌尔教堂在法租界内,不在租界中心,可也不算偏僻,教堂是哥特风格,粗石墙面,严肃厚重,从外面看,就是瘦瘦高高的穹顶,拱顶上有个橄榄型的小尖角,里面装着彩色的玻璃,没有阳光时比较昏暗,阳光透过,却可以照得满室的色彩斑斓,墙上画着壁画,两边的椅子摆得整整齐齐,中间一条大理石道,一直通到尽头,那里立着一个大大的十字架,透过窗户,还能见到旁边矗立着一个钟塔……如此严谨的建造,可见洋人是极注重自己的信仰的,哪怕是隔着千山万水的异国他乡,也在尽善尽美的将自己的信仰和艺术瑰宝展现给世人。
  教堂中有四个修女管理着大小事宜,主事的是一个年纪较大的修女,我们称她普雷姆嬷嬷,脸高颧骨,身材高高瘦瘦的,人很和善,只是不大会中文,只能说些简单的话。她待人极是亲切,也不分各色人种,凡事都一视同仁,分摊食物和衣物也不分厚薄,一点也不像其它洋人那样盛气凌人,我想,这是由于做神使工作,诚挚地心怀仁爱的缘故吧!
  我来到教堂,工作忙碌,事情不难,但很繁杂,从打水卫生到帮受伤的难民包扎伤口,都要一一打理。我以前根本没有干过这些事情,做起来不免手忙脚乱,好在普雷姆嬷嬷耐心很好,见我不上手也没有动怒,仍是细心地给我示范教授,来教堂义务帮忙的几个年轻女孩也都大家出生,很有涵养,见我不懂,也都耐心的给我讲解,这些工作我才慢慢应付过来。
  过了几天,才知道即便是这份没有工钱的工作,也是徐丽莹费了极大的劲才帮我挣取到的,因为单是我来的几日,就有很多专业级别的年轻护士过来应征这份工作,普雷姆嬷嬷倒是很想把她们都留下来,但教堂可供应不上那么多人的伙食,无奈之下只能将她们打发走。
  手脚变得灵利,日子也开始丰富起来,徐丽莹和扣儿每周末都会过来帮忙,周末会住在这里,周日时我们一起做礼拜,我虽然是个冒牌的信奉者,但同一群虔诚的教徒一起,同她们听着唱诗班和着管风琴的天籁之音,默念着祷告,耳濡目染,也觉得心境开阔了很多。
  日子不知道不觉就过了大半月,只是有件事却仍让我和扣儿难安,这一段时间,我到处寻找,始终不见清河踪影。着急之下,想托人寻找,此时扣儿却收到了清河寄来的信,说他不适合念书,要去外面历练,让我们不要担心他,数把个月便会回来。事已致此,我便只能由他去了,只是盼望他别出意外,能平安归来。
  教堂中的人,平日里大都忙忙碌碌,难民身体恢复的也都帮着劳作,哪怕是还带着些伤病的,也都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毕竟谁也不好意思在这里吃白饭,但是有个妇人却很特别。第一次见到她,是在教堂后面的回廊上,那日傍晚有些疲倦,我端着刚煎好的一罐子药往赵大爷那边去送药,头晕晕沉沉的拐过一个弯,却一个不防撞到一人身上,这一撞十二分的瞌睡都醒了。
  还未及细瞧,忙拿起盘中的干布欲将倒在那人身上的汤药赶紧擦干,旁边的另一人却将我推了一把,很不客气地道:“好你个没长眼睛的东西!”说着拿起自己的绢子替那人擦试起来。
  被人一骂,我心中不快,看过那女孩,穿着一身红色衣服,颇为精致,越过她再看过去,刚才不小心泼到药汁的是一个中年妇人,她面容和善,目光温和,穿着精致亮绸的雍容贵妇,那一身暗纹青衫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头发间有些白发但是梳着整齐的发髻,虽无华丽的头饰,却也是精心打理的,这样的妆扮,很有涵养,也很是传统。
  这样的人,非富即贵。
  只见她打了打手,说道:“胭脂,不得无礼!”那丫环听后嘟嘴道:“太太,你就是性子太温和了些!”那妇人听后,神色变得有些暗淡,却也没有恼那丫环。
  我站在一旁,赶紧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最近新来的?”那妇人问道。
  我听着感觉像是主子询问奴婢下人的口吻,但知道妇人也没有看低我的意思,于是微笑着答道:“刚来教堂没多少日子,我叫浅闻竹!”
  “浅闻竹?”听我道出自己的名字,妇人露出探究的表情,朝我细细瞧来,盯了我半晌,让我脸都不禁红通起来。
  正想着说点什么,那妇人像是陷入回忆,喃喃地道了一句:“像,确实是像……”我不明所以,只听她对着丫环说道:“胭脂,我们回去吧!”说罢,也不再理会我,便在丫环的搀扶下径直离去。我只觉得仗二和尚摸不着北,好生奇怪。
  接下来的日子我便对那妇人来了兴趣,打听之下,原来她是住在教堂后院的,整个教堂三分之一的地方,都归她一人居住,她住的地方,平时也是不许外人进出的,我估摸着就像佛堂寺庙的香客,她也是为教堂捐了“香油钱”的贵人,所以才能有此待遇。而那妇人也深居简出,很难见到人。那名妇人不光是住得很讲究,吃的也很不简单,吃食是专门配备的,每日总会有人像进贡一般地担着大大小小的篮子进到后院去,因为教堂是清修之地,从大门进入极为不妥,所以还特意在后面开凿了小门,有一天心血来潮,我还特意去后门瞧了个究竟,果然天还未亮,就有很多人大箩筐小箩筐地往里面搬运食材,天快亮时,那些进去的人又有序不乱的出了院来,似乎从未来过一般,一点也没有打扰教堂的生活秩序。
  前些日子还在想每日不见修女们上去买米买菜,只从后院搬运过来,原来其中缘由竟是这样。那妇人如此阔绰,虽说那些食材大多是素食青菜,但一个人也吃不了,于是便送到这边来,给我们和那些难民填得温饱。
  那妇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她为何隐居在此?想着她那日喃喃的一句话,“像?”我更是好奇起来,同时,心中也颇为忐忑。

  ☆、241第二百四十章 老何小浅

  这日午后;我向普雷姆嬷嬷请了假便送些食物去给扣儿。意外地见到我,扣儿很高兴,拉着我到她的宿舍寒暄个不停,一路上遇到的同学都热情大方;宿舍的其它同学见我也礼貌问好;我便知道扣儿与她们关系不错;心里也就放心多了。
  好一段时间没有见面;扣儿给我说她在学校的学习心得,我也给扣儿说我在教堂的所见所闻;聊得兴致,竟忘了时间,想起来;这才发现该到回去的时候了。
  “扣儿,丽莹去哪里了?来这儿一天怎么都没有见到她?”徐丽莹也是住校,而且还和扣儿一个宿舍,没有看到她,于是我问道。
  “她最近忙着呢,连带我去找活干的工夫都没了,整个人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扣儿说着,脸上有些沮丧,“有时十天半个月的看不到她人!”
  “这样?”惊讶中很是好奇,“她干什么这么忙?”
  “不知道,”扣儿拧眉道,复而看看旁边有没有人,见没人才凑过来轻轻说道,“好像和工会的事情有关!”
  “工会?”我好奇心更甚。
  “对!”扣儿笃定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抿了抿嘴,又有些不大确定地说道:“好像是工会,好像前些日子外面工人罢工就是她和何大哥他们组织的!”
  “他们组织的?”听到扣儿如此说,我大为惊讶。前些日子的工人大罢工,可谓是声势浩大,工人要求提高薪酬,缩短工时,起初厂矿老板们不以为然,置之不理,但罢工规模越来越大且工人们似乎不像前几次那样无组织的瞎摸乱撞,随着罢工时间越来越长厂矿老板们便着急起来,后来终于妥协,答应了工人们的要求,工人们这才恢复上工。
  当时我听到这些消息,便暗赞终于有人为穷苦百姓出谋划策了,心中对这些人好生佩服,此时竟然听说是身边的人所为,更是觉得激动。
  “嗯,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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