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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深寒之巅上海滩-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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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早料到的,但是却没有料到阿来竟然如此从容地说出来,语气平静得跟谈论天气一般,我这下真是无言以对,喃喃地又重复了一次:“你不要乱说。”
  “看你还有两分姿色,本来想收了你也不错,”阿来开着车,仍然漫不经心地道,语气依然很平静,看来他们平时谈论男欢女爱的事跟吃饭上街一样平常。但我听着这话却着实不似滋味,不仅被人当成了礼品工具,而且还成了消遣取乐的对象。
  “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阿来一边开着车,一边说着,眼睛也并不看我,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和你阿姐一样,想想把你留在身边搞不好会屈了才,我突然有个更好玩的点子!”
  不知他所谓的点子是什么?我平静的看着他,没有显露任何不满,心想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保得一条命就算幸事,以后的命运哪能轮到自己做主,现在看来,也只有随遇而安,听从别人的安排,跟着这车,把我载到哪里就算哪里吧。
  “你在沈碧清那里也呆了一段时间,知道顾佳丽吧?”
  我点了点头,提她做什么?他不会又要把我送到顾佳丽那里吧?
  “那个女人,最近詹爷把她宠上了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就不想和她一样?”
  我此时只有木然看着他的份,根本不知道他究竟想说什么,也猜不到他说的“点子”是什么?
  “你说,我如果按照你阿姐的‘吩咐’,真把你送到了詹爷的身边,她们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一哭?二闹?三上吊?”他说话间一副捉摸的样子,貌似在想像着两个女人上吊的举动,自己也不禁笑了起来。
  “你别胡说!第一,我没兴趣;第二,我也没那本事,”我怒道。
  阿来听我语气顿变,愣了一下,复而又回过笑容,还带着赞许的道:“或许你还真能搅了这趟浑水也说不定,”说着嘴角笑过,“好,那就把你送到詹爷身边去,”说着将方向盘往右急转,车子吊了个头,向另一个方向疾驰驶去,我则被重重地磕在玻璃窗上,脑袋阵阵生疼。
  我揉着左脑,睨着眼从后视镜里看着他,谁说搬弄是非是女人的专长,看来男人也乐此不疲,把我送到詹爷身边,要是我本事够大,弄得大家都鸡犬不宁,他便可以作壁上观,看上一出好戏,还不用掏钱付门票。心想这阿来好嚣张,竟把女人都当做了戏玩取乐的对象,在他眼里,女人就都是喜爱争风吃醋的啰?持这样的想法实足让人反感,不过,我倒是纳闷,像詹爷那种大人物,身边女人肯定无数,要是身边出现个女人其它人就哭闹上吊,那不早就死上一百次了!
  此时,心中也恍然大悟,男人们酷爱三妻四妾,大概不仅仅是想左拥右抱,恐怕还希望一群女人为他一个人争风吃醋,明争暗斗,以此来满足自己的虚荣,或是这样才觉得生活丰富多彩吧!
  想到这层,心中越发不满,于是喃喃说道:“你别费事了,詹爷是什么样的人谁不知道?身边女人肯定无数,要是为詹爷身边又多个女人就闹着上吊,那早死了无数次了,”我故意叹了口气,接着道:“女人们很大度,也很知趣,知道分寸的。”
  他那斗大的眼睛转了一圈,道:“他?哪是你们想的那样!”然后又哼笑两声,“得了个顾佳丽,跟个宝似的。”

  ☆、41第三十九章 吕家禁地

  “都仔细小心了,这里放的每样东西都价值连城,别说是摔坏了,就算是磕磕碰碰撞到一个角,把你们卖了也赔不起!”
  我们一干下人手上不停的擦着走廊上的各种摆设器物,身边的管事李莲喜却不断地高声叮嘱吩咐着,吵得我耳根子得不到片刻安宁。
  起初想着因是阿来带来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好歹也是詹爷身边的大红人,在这里有头有脸,有一定地位,那么我也算是被他介绍过来的,也应该安排个光鲜的差事给我,比如说在吕詹身边端茶倒水啥的,况且,他不是还指望我能搅点乱子出来么?但是,被带到这里来以后,才知道原来在吕家要谋个轻活也不是随随便便的事。心想阿来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像我这样子连吕詹面都见不着的下等女佣,哪里有机会去翻江蹈海,制造一出好戏来让他心满意足。
  吕家的家仆也是有等级高低之分的,权力职位最高的通常都是几世几代吕家的老仆人,是世袭传承的,较高的也是同上面有着种种千丝万缕的联系,因为我来吕府的时日较短,具体说来,也不甚清楚,但值得肯定的,很多都是“皇亲国戚”,就连底层的虾兵蟹将,在常人看来,也是一块肥肉,只有托了关系,拉了后门才能进来的,而我,看来正是属于这种性质。
  “你!去把走廊打扫干净!”我抬起头来,恰好看到执事凶神恶煞地冲着我这个方向说道。
  “是在说我吗?”为了确定他是在对我说话,我指了指自己,轻声问道。
  “就是说你,去那边把过道清理了!”他指着走廊尽头毫不客气地说道。
  “是,”我回了一声,便转身朝走廊走去。
  只听执事在背后硬声怒道:“全都围在这里,等着开聚会?你,去把外围的花坛清理干净!”
  ……
  “一个人能干的事,别两个人掺和着干!”
  “在吕府当差,大家可得多用些脑子!”
  “活干得好了,东家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
  虽是离得远些,但李莲喜的高声的喊话却仍不断地传来,这算什么?扇了别人一耳光然后再赏一颗糖?这吕家的当权下人也调。教得高明,软硬皆施,萝卜棒槌双管齐下!
  我心中愤慨,却也无法,隐隐还能听到李莲喜横行霸道的斥骂声,于是只管径直向前走,直到再也听不到一丁点那烦人的杂音,我才停下脚步。想着自己实在是太不走运,刚来这里开工没有几天就赶上了吕家一年一度的大清洁。像这老宅,建在吕家后院的一处角落,平日里用大锁锁着,都是不允许人随意进来的,只是在隔了一段时间后,才遣下人们过来打扫一番。刚来到吕府没有几天,就能有幸观光吕家禁地,大概也算是一桩值得叫人高兴的事吧。
  我握着扫帚,弯着腰漫不经心地朝前清理着,偶尔间会被没有看到的蜘蛛网缠上,惹得我心情更加烦躁,我挥动扫帚就开始左右舞动起来。
  “咚——咚——咚”接连几声重重地在长长的走廊上回荡着。
  挥着扫帚动舞动了许久,终于清理到了走廊的尽头,我杵出扫帚把,倚在门边,喘着粗气。这房子的结构相当诡异,刚才我一番折腾后留下的余音还隐隐回荡在整个走廊上,此时的粗气声又好似被放大了很多倍,而尽头右边又恰好有一扇破损的窗户还没有修理,风便猛烈地灌进来,吹得那厚重的窗帘也腾空飞舞。
  我休息了片刻,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身边诡异的环境,不禁将眼睨了睨左右,正前方是我刚才来时的通道,右方便是尽头突出一小块,尽头处的窗户是这里光线的唯一来源,这里原就昏暗,而窗户上装着的却是那种质地厚重的窗帘,光线便不易透进来,而此时风顺着残破的窗户灌进来,将窗帘掀起一层又一层的翻浪,走廊上的光线便随着窗帘的时闪翻滚忽明忽暗。
  开始没有意识到还不打紧,此时却是越来越觉得毛骨悚然,不禁头皮发麻,瑟缩起来,感到阴风阵阵,我又缩了缩身子,咽了咽口水,告诉自己要镇定,不可以自己吓自己,于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咳——咳——”灰尘太多,我吸到了气管中,晦气!
  不过,引起的两声干咳却让我胆子抖增了不少,此时再细心地看看周围的环境,虽然仍是觉得有说不出的鬼魅和怪异,但是却没有了刚才那种惧怕的感觉。
  嗯?我用鼻子嗅了嗅,风和着一股说不出的浓香传入了我的鼻间,这香气很特别,我好奇地跑到窗边嗅了嗅,不对,不是从窗外传来的,我狐疑地回到刚才倚着的门边上,这才注意到这门也挺特别,门足有两人高,上面和两旁都雕刻着精致素雅的花纹,门身沉黑,我凑近了些,香味更甚,这才知道原来那香味正是这门发出的。
  这门的把手也很是精致,虽然常年无人打扫,却仍是闪烁着熠熠的光芒。
  那把手好生华丽,我细细地看了看,上面竟是镶着些亮晶晶的透明之物,是钻石吗?我凑得更近些,眼睛简直是直鼓鼓地盯住丝毫不放。
  盯了半晌,终是没有结果,我又不识得真正的钻石,而且那钻石镶在门把上,我也取不下来,况且就算能取下来,我吃了熊心豹子胆,要钱不要命,敢动吕家的东西?
  不知这门能否打开,如果可以,我倒想进去看看这么价值连城的宝贝门后藏着的是什么?于是出于好奇心,我伸手拉住了那个把手,感觉很是庄严慎重,仿佛要掀开一段尘封的往事,探索一段不为人所知的秘密一般,心上突然间砰砰跳个不停。
  “喂!”左边拐角处管事突然冒出来吓了我一跳,“倚在那里干什么?干完了这边那边还有活,不要偷懒,在吕家做事手脚勤快是首要条件!”
  “嗯,”我果断地应声道,“这就来,我看这大门还有些灰尘,所以擦擦。”
  “那赶紧过来,那边还缺人手!”说毕,扭头又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被他一声喝吓得不轻,我擦了擦额头,一时间又觉得好笑,做得我好似一个小贼一般。不管他,先让我看看这门能不能打开,我使出力道,希望能听到门被打开的“咔嚓”声,然而,门锁重重的,根本压不下去,虽然早在意料之中,却不免也有些失望。
  退后一步,站在门前一米来远,我凝视注视着这扇结实的大门,黑中泛着碧光,越发的觉得它神秘异常,突然间竟让我联想到了美丽少女的故事。相传一个美丽的少女嫁给一个英俊的公爵,公爵对少女很是疼爱,将家中所有的钥匙都交给少女保管,每次出门都会在少女胸前配戴好一朵鲜艳的玫瑰花,并交待少女可以进出城堡里所有的房间,唯独不许打开城堡最尽头的一间房……
  不知道为什么,对这间不能进去的房间突增好奇,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有惧怕,有疑惑,还带着期待和向往。
  我抿了抿嘴,摇摇头,不过是自己的糊思乱想,里面说不定就是一间空屋子,我现在还是赶紧拿着扫帚赶到那边参加清洁更为明智。一边往拐角走去,一边却仍是不注回头看看那扇紧闭的房门,说不定里面还真藏着什么秘密呢?这种古宅深院不是常常会有不为人知的隐晦事情发生么?一批珠宝?一个公主?亦或是一段凄美的童话故事?
  后院终于清理完毕,然而却并不能休息,因为离前院不远的花房还需要人手。我跟着大伙一块儿来到那花房,花房很大,而且很高,约三层楼,全是一玻璃合金建成,今天阳光明媚,那三角形的尖顶在阳光照射下闪出灼灼金光,刺得我眼睛睁不开。
  花房四围通透,一眼望过去,全是小苗,有些种在单个的花盆中,有些则种在地上,那些花盆精致可爱,部分整齐地排放在上,而有些则像吊兰似的悬于空中,用透明薄膜盖着,外面虽还是干冷的冬日,它些小花却享受着暖和的呵护,健康的生长着。此时这些花草还只是小苗,只觉得壮观,还看不出端倪,我想像着春暖花开,百花齐放的盛景,肯定非常美丽。
  不过,所以说的百花,事实上却只有一种花,听他们说,这个花房里所种的,都是一种叫做鸢尾的花,冬日里在温暖的花房中养着,而到了三四月份,天气暖和,花便被移栽出来,种到公馆的后院草坪上。吕家后院很宽阔,那所有的花被植于其上,一望无际,微风吹过,一片花海随风舞动,浪起一波一波的花浪,那景色肯定很美,只是,据她们所说,这鸢尾却不比其它的花娇贵难养,长在野地里生机盎然,种在庭院中细心浇灌反倒长得不好,正因为如此,反倒更让人费心了。虽然难养,但吕詹却也从来不换其它的花来装饰自己的园子,每年单单只种这一种花,从他当家起,年年如此。
  我在心中又生几分好奇,像吕詹那样手擎遮天的人,竟会对一种花情有独钟,好玩,怪哉!

  ☆、42第四十章 偷酒

  不知道是不是这几日干活太过辛苦,夜里肚子经常疼痛,今晚格外厉害,跑了几趟茅房都不管用,惹得同室的王莲和霞凤都对我不满起来,睡梦中嘤嘤嗡嗡地叫我不要再折腾她们了。
  “我肚子疼得厉害,得再去趟厕所,”听过她们的抱怨,我解释道,捂着肚子,我慢吞吞且小心翼翼地爬下床,一是怕再骚扰到她们,二也是因为肚子疼得严重,实在没了力气。最后一次去,再痛我也管不了,对自己这样说着,扶着墙朝茅房走去。
  突然想起一个治胃病的偏方,说喝点红酒可以缓解胃痛,我在心里琢磨,不知道对这肚子痛有没有作用,死马当做活马医,反正现在痛得也不行,干脆去找点红酒试试。
  想法倒好,只是,我一个下人,到哪里去弄红酒呢?我想了下,也许,客厅那边有,有时候来了客人,我见到仆人们会准备红酒,说不准我能从那里弄到些。现在深更半夜,那边应该没有人,况且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去看看应该还是可行的。
  我从下人们住的偏房经过回廊来到主楼的侧门,准备从这个过道去客厅看看有没有客人喝剩下的红酒。眼前虽然只是在一条一眼望尽的走廊上,可我眼珠子还是左右前后不断打量着,生怕一个人突然串出来将我捉个正着,头上虽然没有出大汗,但心中却像揣了只小耗子一般“呯呯”跳个不停——做贼心虚,我心中害怕得紧呐!
  咦?!看到赫然写在一房门上的“酒窖”二字,我眼中闪出金光。
  进去偷一瓶,不比喝别人剩下的来得更痛快?我虽然地位比不上别人尊贵,可我自尊心可不比别人少,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拿他一瓶上好的红酒回去慢慢品尝。
  推门进去,我赶紧回身关上门,屋内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摸着打开了门边的灯光按钮,“嘡”地一声脆响,房间被酒红色的灯光顿时笼罩,说不出的氤氲醉人。
  眼睛扫过一圈,偌大的一个房间里琳琅满目放着的全是酒,有红色的,白色的,竟然还有绿色的,而装酒的瓶子也是造型别致,精美非常。心中窃喜,这么多瓶子,拿走一瓶估计难以发现。
  我欣喜地跑到那摆着红酒的橱窗前,愣愣地看了半晌,不经意间偏头,瞧见下方的吧台上搁着一只晶莹剔透的波希米亚水晶酒杯,酒杯中尚有小半杯殷红的液体,像足了午夜的精灵,妩媚得风情万种。怔忡间,我不由自主地端起来品了一口,感觉轻飘飘的,略带酸酸浅浅的涩,抿了抿嘴唇,紧随而来的却是一种微微的甜和醇醇的香。
  都说红酒高贵典雅,浑身都透着一种迷人的气息,让人不经意间就会为之醉倒,悄无声息且不由自主。我不禁赞同的点了点头,看来它的确有这种魅力。
  摇了摇头,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现在的危险处境,还是先离开这里,到了安全之地后再慢慢品味的好。别没有喝到酒,倒被人抓了个正着,后果不堪设想!
  想着吕家的酒肯定都是高级货,也不需要我细看,随手拿了一瓶便退出门来。我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正准备朝原路返回。
  “谁?”身后一个厚重的男声突然响起,我身子一抖,暗道不妙。
  我转过身,大厅没有开灯,只是过道上透进去一些余光,所以昏昏暗暗的看不见那边是什么人,只是隐约见着两个人影,而我此时站在过道上,顶上的路灯虽然不算强烈,但对相厅中而言,却是明晃晃地从头上射下来,亮光之下,我整个人是无所遁形,避无可避。
  “谁在那边?”那人又问了一次,这声音我听着熟悉,心下生了一丝希望。
  “是我!”我举起一只手来,然后坦然地大步迈上去,一颗心却跳得比刚才不知道要快多少倍。
  “是我,”我眯笑着回答,“阿来哥,是我!”
  “深更半夜,你在这里做什么?”他皱着眉,面无表情地严声问道,语气俨然不同于那日所见的嘻笑轻薄。
  “我……我……”这下遭了,我掂量着,老虎发了威,不是三下五除二可以搞定的,在心里思索该怎么办才好,手不由得将怀中的酒瓶抱得更紧。
  “原来你也是个酒鬼!”他睨眼看了看我手中的红酒,眼神冷淡,嘴角轻扯道,“眼光不错啊,1700年的法国干红。”
  “哪里,哪里,”见他说话,我丝毫不敢怠慢,赶紧咧开嘴,露出小白牙,很不自然地眯笑道:“随便拿的,随便拿的。”
  我一边凝神看着他,一边保持眯笑,直到注意到他摆了摆头,示意我靠边后,我才收起了那僵硬得不能再僵硬地笑容,不经意间往后一瞟,这才留意到他身后还站着一人。
  光线昏暗,因为看不清楚,我条件反射地睁大了眼睛瞧过去。只见那人面颊粉嫩细腻,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乍看像一个秀丽女人,但由于手上的黑色毡帽还未及戴上,那头光亮的短发清楚分明,的的确确是一个白面书生气的男人不容怀疑……
  我心中一惊,啊!吕詹竟然有这种嗜好!
  下一秒,突然想到不该看的不要看,后知后觉之中这才赶紧低下头,退到一边,恭恭敬敬地低头垂目站好。
  阿来见我已经退到一边,对我也不再刁难,于是领着那人径直向外走去,而那面泛桃花,眉目俊朗的白面男人也紧跟在他身后,从我身边擦过。
  一千次,一万次地告诉自己,不该看的不要看,然而,人很多时候却总是管不住自己,明明知道不能看,但在那人从我身边走过时,我眼角还是难以自控地向上斜了斜,那个男人,一袭黑衣更显皮肤白嫩,在白嫩皮肤的映衬下,耳角根上一颗豆大黑痣,在与我擦肩而过的瞬间,深深的刻在了我的眼中。
  我定定地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隔了好久,确定他们已经离开大厅远去,我整个人才敢松懈下来,看着怀中仍然紧抱着的200年的法国上好干红,我欲哭无泪。
  心中实足地懊恼悔恨,大半晚上的干嘛想到要到这里来偷酒喝?此时又突然想到刚才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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